第一幕:护国队
豫东根据地的作战指挥部内,从事多年情报工作的护国队老党员雷德柱头围毛巾一副乡下人扮相,站在一张鲁豫皖战略部署图前手里拿着放大镜仔细察看,身后边传来沙沙的脚步声,雷德柱正了正衣衫转身说:“是,李参谋长和王指挥官嘛,幸会幸会”。李参谋长和王指挥官向他敬军礼。李参谋长忙握住雷德柱同志的手(满脸笑容)说:“欢迎雷德柱同志的到来,您可是为我军培养了不少地下情报工作者,功不可没呀”!王指挥官拿起暖瓶给雷德柱倒水说:“雷老,你请喝水,指挥部简陋别见怪”。雷德柱接过水杯,(三人一同坐下)说:“那我可就开门见山了,还是咱们在电话里说过的事宜。中日豫东会战正激烈进行中。我抗日军队薛岳兵团准备向日军第十四师团发起猛攻。目前,敌占区尚且需要一名地下情报员”。李参谋长说:“好嘛,雷老要的人岂有不给的道理,经过组织商讨研究决定此次任务交由陈光标同志完成”。说曹操,曹操到。作战指挥部门口有人高声喊:“报告首长,陈光标前来报到”。陈光标快步走进作战指挥部先敬军礼后立正站好说:“参谋长,我已收拾好行礼准备出发,请您指示”。李参谋长说:“行啊,你小子别光收拾的利索,我们的还得考考你,对那边的情况熟悉的怎么样了”王指挥官把手一伸礼貌的说道:“来呀,小陈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咱们豫东根据地赫赫有名的老情报专家雷德柱同志”。陈光标即时又敬了军礼说:“老首长好,请您指示”。雷德柱笑道:“哎,老首长,不敢当,不敢当,咱们直奔主题,过来坐下说说你对登封城和雷家沟的了解”。陈光标很麻利地从裤子口袋掏出一张纸放在桌上回答:“各位首长请看图纸,登封城位于焦作、洛阳以南、郑州、开封以西,是连接陕西渭南的重要交通要塞,中岳街是当地的买卖街。日军占领登封城后在此设立宪兵司令部,也是日伪特务机关所在地。中岳街上有一茶馆名叫“嵩阳楼”,沿街的老邻居和商铺的掌柜经常到里面喝喝茶,聊聊天,打打牙祭。别看茶馆小,老板除了经营茶水生意,店里的羊肉烩火烧可称之为久负盛名的美味,二楼可以为顾客提供住店。宪兵司令部的长官和些个日伪特务可是那里的常客。再说说这雷家沟,因盛产青石而闻名,老百姓几乎家家户户会凿石头,这门子手艺都是祖上传下来的”。雷德柱说:“你既然熟悉的差不多了,那么四日内到达登封城,想办法进入嵩阳楼潜伏下来,我会以特殊身份和你见面。”王指挥官说:“老话儿讲得没错,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李参谋长说:“你安顿下来之后,要尽快想办法出城和山上寺院里的一位重要人物取得联系,请他来挑起护国队的重任”。雷德柱说:“对,我同意参谋长的观点,这叫里应外合彻底粉碎敌人猖狂的反扫荡阴谋”。陈光标接着介绍:“嵩阳楼的大掌柜名叫冯福,虽然毕恭毕敬地招待日本人和伪军但骨子里相当痛恨他们,他的妻子刁小翠在回娘家雷家沟的路上便被几个日本人玷污后残忍的杀害,冯福是敢怒不敢言,唯恐引火烧身呐”。雷德柱倒吸了一口凉气说:“希望早日成立我们的护国队,为一方老百姓出口恶气。”
登封城城门。中岳街嵩阳楼。
第二幕:当上嵩阳楼伙计。
三日后,陈光标拎着行李到达登封城门下,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心里琢磨正琢磨着都上午11时一刻了,怎么这个城门仍然关着,还是先找个当地人问个仔细再说。陈光标走到了一个在城门外包子铺前说:“喂,当家的来两笼肉包子,你这包子馅新鲜嘛”?包子铺迎合着说:“客官,瞧你说的,开门做买卖,打这儿吃的都是进出城门的老乡,哪里来得包子馅不新鲜一说,您就放心的敞开了吃。”陈光标找了张四方桌放下行李摘下帽子歇脚,往杯子里道水涮了涮。不一会儿功夫,店家把两笼包子端上来:“客官,慢慢吃”。与陈光标正对脸吃包子的过路人(甲)问:“您也要进这登封城?”陈光标嘴里面嚼着包子答:“是啊,哎,大哥。我顺便打听打听,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开成门?”过路人(甲)边吃边说:“一看您哪就不是本地人,这里流传一句话叫登封城好逛城门难进。一会儿还要听宣言哪!”陈光标反问道:“进城门还得听宣言?”路人(乙)蹲在地上抽着眼袋锅说:“多新鲜的事儿都有,每日开城门必宣读,我们这都听习惯了,管它叫宣言。”陈光标看了看眼前的路人(乙)说:“大叔,您这是进城干啥?”路人(乙)往地上磕了下烟袋锅说:“进城卖菜。”陈光标故意问路人(甲):“大哥,这城门外也就是伪军,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嘛?”路人(甲):“还至于嘛,把那吗字去掉吧,日本人在这城门上派了一个中队的兵力,在城门外盘查过问的是一小分队的伪军,城门楼两边一边儿三架机枪,哪场面叫一好看。”包子铺的掌柜来了一句:“这年头中国人的地盘,日本鬼子给看着,进出得要良民证,办良民证还管照相,哪照相的玩意拍着还直冒火星子。”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午时正点,城门楼上两边机枪架起,里边出来一个伪军手里提着个喇叭放在嘴边,脚穿长筒皮靴踩在城墙上磕磕巴巴地(现场发挥)大声念道:“进出登封城的朋友们,大家都明白的听好喽,皇军为了日中友好亲善,早日实现大东亚共同繁荣,仅对进出登封城的老乡统统实施人身保护,必须出示良民证,过往车辆必须出示通行证,凡是能向皇军提供八路军地下党、护国队情报的人,皇军酌情重重有赏,开城门。”听罢,陈光标把包子钱前放在桌上,手拿起帽子戴上拎起行李要进城。排队走到城门下,有四个伪军同时对进城的人进行盘查,一个伪军是个负责人在一旁坐,喝着盖碗茶不时看看进城的人群。正要搜陈光标的身时,城门里有个伪军士兵跑步过来:“报告长官,这是今天的出勤表,请您签字。”这位长官接过文件夹打开后签完字(现场发挥)说:“给,收好喽”!伪军士兵收起文件夹跑步返回城门里。陈光标拎着行李叫了一辆人力车:“车夫,去中岳街”。车夫(河南话):“5块准备票走起”。车夫拉着陈光标在路上七拐八拐转了好一阵子到达中岳街牌坊下,他下车付给车夫5块准备票,手里拎着行李边走边想着:“我待会儿要找个什么理由留在嵩阳楼呢?是住店还是。。。。。。”嵩阳楼始建于康熙14年,在这中岳街上属老字号的商铺了,再看看这人声鼎沸,门庭若市的中岳街,非常热闹。正琢磨着呢不知不觉走到了嵩阳楼前,店里在门口张贴了一张招大伙计的告示,上边写道:“今招伙计一人,会接待客人会写字记账,管吃住,每月三块大洋。”陈光标心里暗喜机会来了,于是拎着行李便走进嵩阳楼:“里面有管事的嘛?”迎面走出一位身长褂袍打扮的人问:“您,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陈光标说:“我看了门口的告示,来找掌柜的,我是来。。。”。“哦,我明白了,您是来应招的,鄙人便是这里的掌柜,冯福”。陈光标陪笑道:“我想在店里当伙计,我会写字记账”。冯福问道:“有良民证嘛?这年头没有这玩意走到哪里都行不通。另外以前干过之类的活吗?”陈光标掏出良民证毕恭毕敬地递给冯福答:“掌柜的您请看,这是我的良民证,我以前在开封做过一段时间的伙计,这兵荒马乱的请掌柜的赏口饭吃”。冯福道:“那就留下来吧,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坏人儿,不过话可说好了,咱们这儿嵩阳楼经常有宪兵队和狗特务来吃饭,到时候问起你,你就说是我远方亲戚的外甥来投奔我。”陈光标内心窃喜嘴上说:“是,是,全按照掌柜的吩咐。”总算在这嵩阳楼安顿下来。隔日,陈光标起了个大早把大堂和雅间里里外外收拾干净便低头在柜上打着算盘记账,冯福一掀门帘眼前这么一亮笑着说:“行啊真有两下子收拾得不错”。冯福立刻冲着后厨吆喝起来:“今儿晌午准备三大碗羊肉烩火烧多加香菜多加粉丝,要送到宪兵司令部。”陈光标抬头笑道:“掌柜的这年头儿谁这么大的饭量一次订三大碗?我这钱找谁收啊,不收钱可怎么入账”?冯掌柜开玩笑的说:“开馆子的哪有不收钱的道理,一会儿罗司务长来,自然他结账,瞧我这儿嵩阳楼风水好斜对过儿便是宪兵队和特务们的窝儿”。
宪兵队。日伪特务机关。
第三幕 暗地联络队员
先介绍罗司务长的底儿,他在日伪特务机关担任司务长一职,从骨子里就讨厌日中亲善,因溜须拍马屁在日伪特务机关混了一个有油水的差事,背地里早就加入了护国队。这日他接到了上级的指示:“到嵩阳楼接头,接头暗号是两个字。”罗司务长打开怀表一看差一个钟头到晌午,划着火柴点上一根香烟起身离开特务机关去嵩阳楼取餐。”路遇日伪特务机关的吴队长和贾队长骑着三轮摩托车去城门外盘查,贾队长到哪里都与众不同,怕风把帽子吹歪了特意整了一根带子系上。罗司务长脚刚踏进嵩阳楼的门槛,陈光标笑着迎上前:“长官,您里面请,先喝口茶,我们这有出了名的胡辣汤,羊肉烩火烧,酱香羊蹄子,白切鸡,。。”。罗司务长仔细打量陈光标,心里犯嘀咕“这会不会是自己人,要不待会儿试试他”。罗司务长深沉地打断陈光标:“你是谁?新来的伙计?你们冯掌柜干嘛去了,我来去餐,他怎么不在?”陈光标说:“回这位长官话,我是新招来的大伙计陈光标,我们掌柜到西街量衣服去了,您要的三大碗羊肉烩火烧多加香菜多放粉丝,后厨正给您预备着呢,您稍等片刻。”罗司务长找了长八仙桌在大堂坐着,左右看了看,没见什么异常,故意扯大嗓门到:“伙计,上茶。”陈光标听到后应声道:“好嘞,高级茉莉花一壶”。罗司务长看着陈光标倒茶的动作问道:“你还挺娴熟的”。陈光标说:“干我们这行的眼得机灵,腿儿勤,手麻利,长官您说是吧!”罗司务长笑嘻嘻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这茶好香啊,喝着顺口,我说伙计,我信佛。”陈光标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想着:“他怎么会是。。。自已,我得冷静行事。”他故作听不懂的样子说:“长官您看您比我们寻常老百姓有文化底蕴,什么佛不佛的,信佛到寺院里去。”
罗司务长心里也咯噔咯噔地想着:“这怎么对上了呢,难不成真是护国队自己人,不行我得再细细盘问一番”。陈光标说道:“长官,我再给您续上一杯茶。”罗司务长笑着说:“伙计,这茶水添的有点少?”陈光标继续装傻说:“什么少,没听清。”罗司务长便用手指沾上茶水在八仙桌上写了一个“少”字。陈光标左右看了看吃饭的人,见没人注意,便凑上前用茶水也写了一个字“林”。此时,俩个人握了握手,相互说了声:“四方门,护国队,自己人”。陈光标低声说:“这里人多嘴杂,雅间里请”。于是,罗司务长和陈光标一同进了雅间,罗司务长问:“你什么时间加入的少林护国队”?陈光标含蓄的回答:“不瞒您说,刚被组织批准加入,这边缺少自己人,那您呢?”罗司务长说:“我1937年就加入了,我以前在少林寺是个烧火做饭的,是少林寺方丈器重教我三脚猫功夫,悄悄打入山下特务机关潜伏,等待时机杀上一俩个鬼子解口气。宪兵队的司令官松下太郎是个杀人不见血的狗杂种。”陈光标说道:“哪我得管您叫老师傅了,您快介绍一下具体情况。”罗司务长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来,说:“我抽烟,你不介意吧,要不,你也来上一根?”陈光标连忙摆了摆手说:“不,我不会抽这玩意儿,我给老师傅点上。”罗司务长介绍道:“松下太郎喜欢中国古董,尤其对中国的字画颇有研究,但凡他知道哪地儿有这些个老玩意,不择手段搞到。另外,他喜欢打持久战,只要吃了败仗肯定杀几个中国人出气。他会说中国话,但说得不怎么利索。再说说,日伪特务机关吴队长,是个铁杆汉奸,松下太郎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还在登封城开了赌坊,放高利贷就知道霍霍老百姓”。陈光标说:“老师傅,我大体了解了一点”。罗司务长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了两下子。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说:“哎呀,时候不早了,我得送午饭去,不然被骂个狗血喷头,还都用的是日语,一句也听不懂。”陈光标说:“您三分钟后从雅间出来,我先到后厨给您把要的东西装食盒里。”不一会儿,陈光标从后厨拎出一个食盒,正好罗司务长从雅间走出来,他接过食盒装腔作势地在大堂说:“伙计,以后叫你们厨房麻利点,给皇军的东西仔细点儿,食盒过两天还。”陈光标嬉皮笑脸的说:“好嘞,长官您先把账结了,嗯一块大洋不用找。”罗司务长说:“嘿,你小子真没看出来,还挺会念生意经的,不得找我20准备票啊。”陈光标笑道:“哪什么,哪20准备票算是您打赏的,还有哪高级茉莉花茶钱,还没往里算呢。”罗司务长从军装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大洋无奈地说:“给,不用找了”。陈光标接过大洋先是吹了吹,又放在耳朵上听听,装进了口袋,便拿起抹布去雅间擦桌子收拾茶具。旁边一桌的客人(甲):“伙计,再来一盘花生米,给添壶茶。”陈光标应声道:“好嘞,客官您要的花生米一壶茶来啦”。
宪兵司令部。日伪特务机关。
旁白:雷家沟村位于登封城西北13公里处,是嵩山腹地,三面环山,村落依山而建,辖有雷家沟、刁家沟、太子沟、永泰寺、龙潭河5个自然村,因山而秀美、因水而灵动、因民风淳朴而厚重,特别是雷家沟这的一草一木都衬托出超然脱俗的意境,很有世外桃源的感觉。
第四幕日军在雷家沟扫荡
村头的石碑上刻有雷家沟三个大字,就在这村碑旁的一刻大树上拴有一面锣,雷家沟里不管什么大事发生,老百姓只要听到这锣声响便会纷纷来到树下集合。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雷家沟儿祖祖辈辈人除了种地,绝大部分人都会石刻手艺,这里盛产质地极好的青石。眼前的一位长者牵着一头牛嘴里面唱着豫西小调,从低头间往家赶,他便是雷家沟的堡长雷老爷子,不知道是祖上积德还是其他原因,雷老爷子的儿子是个哑巴,名叫雷石头。这个雷石头儿扎朝天辫儿,身穿红肚兜麻布裤子,小模小样的长得挺俊俏,打小儿喜欢舞文弄墨,那一年村里来了打卦算命得说石头儿呀不好养活,雷老爷子和他的老伴就商量着便把他送到了少林寺在慈幼院里养活至今。村民们都靠种地,上山打石维持生计,要说这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都雷家沟的父老却也知足。有一天,日伪特务机关办公室电话铃响起,原来是松下太郎部署四日后上午10时一刻集合出发去雷家沟扫荡,抓捕雷石头儿让他交出明朝的一幅《佛陀幻化升天图》,说起这幅图真是名不虚传,可谓是国宝中的国宝啊,作者集诸彩色将佛陀在幻界描绘的是形神兼备,气韵脱俗、自在、出尘,流露出佛陀在幻化界的一种飘逸圆满之美。这幅字画怎么就偏偏落在了雷石头手里呢?说来话长,雷家沟这附近曾有一座破落不堪的寺院很少有人到这儿,要不是村里自己人啊,估计都找不到这地儿。雷石头儿和日伪特务机关的贾队长的亲侄儿雷洪从小便在这又破又脏的寺院里戏耍长大,二人躲雨时,在后院一处年久倒塌的房梁底下发现三幅字画,只有《佛陀幻化升天图》这么一幅还像模像样被雷士头拿回家去收藏了起来,时不时的还拿出来临摹。那另外两幅被贾队长的亲侄儿雷洪送给贾队长在日伪特务机关某了个一官半职。贾队长在松下太郎面前拍马屁的功夫那叫一个无人能敌了,说起这事松下太郎是怎么知道的呢,也就不足为奇了。罗司务长在得知日军三天后要去雷家沟扫荡之事赶忙拎着食盒便向嵩阳楼去,进门便神情自然的嚷嚷着:“伙计,伙计,来送食盒啦,再给我来一碗羊肉烩火烧,要大碗装的。”冯掌柜双手抱着拳头迎合(现场发挥)说:“罗司务长,您可有日子没到店里光顾啦,稀客呀,怎么着来碗羊肉烩火烧,不再来盘花生米?我这可有上好的高粱酒老字号。”陈光标按照惯例给罗司务长沏了一壶高级茉莉花茶,罗司务长边喝茶,边用手摸摸上衣口袋冲陈光标嘟囔着:“我这着急忙慌的还食盒,忘记买烟了,给你钱去帮我跑躺腿买盒眼,要两块的”说着便把钱往陈光标手里使劲塞了塞。陈光标下意识到这里面可能大有文章握紧了塞过来的钱,当着冯掌柜的面故作沉稳道:“长官,您看我这正忙着擦桌子招待客人呢,这都饭点儿上人来客的时候,我还得去跑腿耽误买卖,没法儿给掌柜的交代”。
冯掌柜在一旁拍马屁讽刺道:“人家罗司务长是特务机关的大官儿,咱平头老百姓可担待不起,愣着干嘛,还不快去。”陈光标心急如焚哪连忙说:“哎哎,是是是,我这就去”。陈光标跑到一个小巷子里,打开钱翻出一张字条上面写道:“四天后上午10时一刻,皇军去雷家沟扫荡,火速联系少林护国队组织”。陈光标心里想着:“这怎么办?雷德柱是隔五日来嵩阳楼送一次新鲜的蔬菜,等他来在联系八路军,黄花菜都凉了。”陈光标耷拉着脸,来到卖烟的地方掏出钱买了盒香烟,跑步回了嵩阳楼。装作气喘吁吁地进屋把烟递给罗司务长说:“哎吆罗司务长,下回可别找我买烟了,那沿街买香烟洋火的也没个准地儿,我还得满大街追他。”罗司务长看不看他说道:“笑话,叫你办个差事,这么多话,将来当上掌柜的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呢。我这羊肉烩火烧都已经吃进大半碗了,你这才给我把烟买来。”一旁的冯掌柜从酒缸里往酒壶里打着酒低声叨叨着:“三两一块,九两三块。。。。。。”晚上,嵩阳楼上板打洋,陈光标回到了二楼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他突然起身想起了雷德柱的曾交代过“若有紧急情况,我未到嵩阳楼来不及汇报时,可以到中岳街字画装裱铺子联系一个小哑巴名叫小石头。此事牵扯到雷家沟大大小小百十来口子生家性命,不可小觑,愿菩萨保佑平安度劫。”第二天晨起,陈光标起了个大早,将嵩阳楼里里外外打扫干净,在迎客开张之前,去了一趟冯福掌柜的屋里:“冯掌柜,我方便进去吗?找您有点事儿商量。”冯掌柜正在屋里啃着窝头喝着棒子面粥吃早饭听见屋外声(嘴里有窝头未咽)道:“一到吃早饭就不知道跑哪去,进来吧,门儿没关严实,我这都快吃完了。”陈光标进屋拿起一个窝头咬上一口(吃早饭现场发挥):“掌柜的,大堂和雅间还有二楼的客房,我都收拾利索了,有个事不好意思开口”?冯掌柜拿起一颗大葱咬了一口说:“我这儿除了赊账进财不好意思开口外,其余的你想怎么开就怎么开口。”陈光标一听喝了一口棒子面粥道:“我想请一天假,逛逛这登封城中岳街,都说这中岳街商铺商品琳琅满目,我来这儿快两月了还一直没有逛过。。。。。。”。冯掌柜咽下窝头夹了筷子咸菜说道:“就这?还不好意思开口,准你一天假,再额外给你500块准票,赶紧花,再不花都快赶上茅厕的手纸了,不如大洋真金白银来得实惠。”陈光标接过500块准备票,眼泪都快出来了:“掌柜的,您不是不让提钞票吗?”冯掌柜说:“中国人,谁都是打娘胎里生的,何况这外面兵荒马乱的,好好逛稀罕啥可劲买”。陈光标一心惦记着雷家沟的事儿了,着急忙慌的把粥喝完,将钱揣进口袋一手还啃着窝头,就要外出。冯掌柜坐在炕上看看说着:“瞧把你急”。
陈光标在中岳街东头找到了字画装裱铺,铺内放着客人需要装订的书籍,字画等等,柜台内一共两个人一个女长柜在低头算账,一个男的书生面也是低头在画画。事关紧要,他顾不上礼貌的打招呼直奔男的面前说:“你是叫小石头吗?”小石头听了抬起头点了点。陈光标心里犯嘀咕这么档子事找一哑巴可怎么比划(紧锁眉头)说:“石头儿,我有急事找你。有说话方便的地儿吗?”小石头拉着他的衣袖来到内屋,还给陈光标倒了杯水,示意他坐让他擦擦头上的汗。陈光标顾不上那么多了,便用比划各种武术动作,嘴里叨叨(现场发挥):“功夫你知道吗?趴在可以扫腿的功夫知道吗?嚎嚎哈嘿的功夫知道吗?”陈光标急的满头大汗,小石头却找来了笔和纸平静地写了一行:“我不聋,有话好好说。”
陈光标一看擦了擦满脸的汗说道:“我不聋!不聋早说呀,害得我在这儿比划半天,哎,对你是哑”。于是二人你写一个少字,他写一个林字,把暗号对上了并告诉小石头“他在嵩阳楼当伙计以后可以去哪儿找他”,小石头伸出手指点了点“我不聋,有话好好说。”。陈光标苦笑不得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字条递给他:“四天后上午10时一刻,皇军去雷家沟扫荡,火速联系少林护国队组织。”陈光标在字条上面的四上画了一下,改为三字。小石头立刻写道:“我上山去少林,等我回,嵩阳楼见”。说时迟那时快,他拉开房门跑到字画装裱铺门口骑上自行车摁摁铃铛走了。陈光标在后面往着小石头的背影说:“嘿,这小子,看起来挺文静,干起活儿来比我都快。”
少林寺。
第五幕。少林寺护国队队员化妆成老百姓去雷家沟。
小石头骑着自行车在坑坑洼洼的地上走,由于地上石子多路又不平一个不小心,车轱辘还整折了,他顾不上那么多了一心想着把情况汇报给老方丈。终于来到了,少林寺院,他扶着山门喘了两口气,在地上写道:“方丈,在哪,有情况急报。”扫院子的师傅抬头(河南腔)说:“呀,石头。急,急,就知道急。佛祖要这么个性子,还怎么渡人啊,方丈?那不在后院划了太极吗?你这是第二个找方丈的了。真是怪事”自己摸摸头又接着扫地。原来雷德柱从八路军方面得知皇军要去雷家沟扫荡一事,带着作战指挥部的消息急头白脸来找方丈,画面再次转到了清晨,“小师傅,你家方丈呢?我着急找他。”扫院子的师傅撑撑懒腰,嘴里打着哈歇,听雷德柱说完话(懒洋洋)道:“来得这么早,我这刚一打开山门,你就跑来找方丈,方丈这会儿子正在后院洗漱呢。”雷德柱肩上扛着棉布袋便往里面跑边大声喊:“方丈啊,老方丈。。。。。。”,方丈在后院刚好刷完牙漱口呢,听他一喊都没来得及吐出来,一不留神把漱口水给咽了,语气和蔼地说:“老雷啊,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呀?你那武功记得要常练。”雷德柱用衣服袖子擦了擦汗说:“我的好方丈,这功夫再练就要练到日本人身上喽。”他趴在方丈耳根上嘀嘀咕咕说了好一阵子,方丈问他:“好,就按八路军指挥员同志说的办,我出人埋地雷,设防线,八路军搞阻击。”雷德柱和少林寺的方丈商量着在日本人扫荡当天上午10点所有准备工作就绪不打胜仗绝不罢休。雷德柱便离开少林寺下山给八路军传达少林寺方丈的意思。哪成想这小石头,匆匆忙忙地赶来,他正在打太极拳呢,他看见石头进来甚是欢心,收拳坐下来喝茶说:“石头,怎么跑的这么急,看你那一头汗。”小石头累得跑到从方丈手里拿过茶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净光。站在一旁的侍者,随即又给添了一碗茶。方丈见后摇摇头开腔道:“不像话,吃斋念佛哪有这样不沉稳的道理,岂有此理。”说着拾起茶碗,吹了吹,喝了一小口说:“这茶好,闻着香,今年少林百亩地的粮食呀,收成好一定给前线的八路军送几车,国家有难匹夫支援。”冲着天仰着脸叹口气。小石头在茶碗旁边放了一张字条,自己洗涤盘腿而做,方丈起身要离开时,他也跟着起来拦着不让走,往茶碗方向指。方丈回头拾起一看,问:“这是给你的?你跟我来。”这日,少林寺院内好不热闹,寺院里的师傅纷纷在头上系毛巾,换上老百姓的衣衫,有位磨刀的师傅(甲)说话带着陕西腔:“喂,嘎子你把那个腿上的绷带给我留几根,等俺磨好刀,整身行头,雷家沟多杀几个鬼子”。在一旁的恒棋擦着枪说:“都动作麻利点,还得去雷家沟埋雷布阵呢”。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正准备着方丈从屋内走出:“大家先停下手中的活儿,集合。”大恩“嘟嘟”吹着集合的口哨说:“少林护国队集合完毕,请方丈指示”。别看方丈平时慢悠悠地,关键时刻还真不含糊,他挺着大肚子高嗓讲到:“少林护国队的队员们,鬼子侵我中华杀我同胞,我们少林护国队不能眼睁睁看着袖手旁观啊,身为寺院方丈,我不能不接受八路军指挥官提供的枪支弹药,进村保护一方老百姓,永远支持抗战,绝对不辜负共产党,大家有没有信心。”少林护国队的队员们亮起嗓子集体说:“有”。八路军指挥官阿越同志带领指战员们下午到达雷家沟和刁家沟的山坡山。阿越说跟一位侦查员说:“你骑马前去打探一下地形,注意观察,速回来报告。”侦查员(甲)一手牵着马,笔直的敬军礼答:“是,指挥官,保证完成任务。”阿越回头冲着队伍喊话:“同志们,都跟上,天黑前到达与少林护国队会师。”随行队伍的张文书拔下了草丛里的拉拉谷剔剔牙唱到:“桃叶那尖上尖,柳叶儿就遮满了天,在其位的这个明哎公,细听我来言呐,此事哎出在了,京西蓝靛厂啊,蓝靛厂那个火器营儿,有一个宋老三,提起了宋老三,两口子卖大烟,一辈子无有儿,生了个女儿婵娟呐,小妞哎年长一十六啊,起了个乳名儿,荷花万字叫大莲,姑娘她叫大莲,俊俏好容颜,此鲜花无人采,琵琶断弦无人弹,奴好比貂蝉哪思吕布,又好比那阎婆惜坐楼想张三。太阳落下山,秋虫儿闹声喧,日思夜想的六哥哥,来到了我的面前呐,约下了今晚,那三更来相会啊,大莲我那个羞答答,低头无话言,一更鼓而天,姑娘她泪连连。最可叹那这个二爹娘。爱抽鸦片烟呐,耽误了小奴,我的婚姻事啊,青春要是过去,这何处找少年。。。。。。”行军队伍后面听见了张文书的歌声都在笑,阿越指挥官说:“文书,这都啥时候了,怎么还惦记着家中的老婆呢?”队伍里面也不知道是谁听见了阿越指挥官的话打趣的说道:“文书何止想媳妇,人家把那红肚兜子天天揣在身上”。队伍后面传来一片笑声。就在这时,前方打探的侦查员(甲)尘土飞扬的奔过来,下马气喘吁吁说:“报告指挥官,少林护国队已经到达指定地点开始,埋雷布阵了”。傍晚,小石头来到了中岳街嵩阳楼,将方丈给他写的字条,交给了陈光标。陈光标说:“哎,小石头。”小石头朝着陈光标直摸着肚子比划,陈光标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小石头做出吃饭吧嗒嘴的动作,陈光标才明白过来,笑着说:“这小子,你是饿了呀”!陈光标冲着后厨吆喝:“一碗羊肉烩火烧,多加羊肉,多放香菜”。陈光标跟冯掌柜的说:“掌柜的,这是我的同乡,这碗羊肉烩火烧从我工钱里面扣,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我带他到后院瞧瞧参观参观咱们这嵩阳楼”。冯福掌柜笑道:“哎,多大点事儿,那就带他看看去吧”。二人来到了后院,陈光标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掏出小石头给他的字条上面写道:“请放心,少林护国队正式成立已与指挥官联络,雷家沟平安”。小石头从二楼参观完走下来看见八仙桌上放着的一碗羊肉烩火烧可真是饿了,急忙过去拿起筷子就往嘴里面扒,一副可怜相。冯掌柜看了看直长叹道:“哎”。巧了,陈光标刚想要去趟日伪特务机关找罗司务长,他便走进嵩阳楼说:“伙计,给我打包三个火烧,三量羊肉”。陈光标陪笑着说:“好嘞,罗司务长你请坐喝点茶等着。”罗司务长看了一眼小石头,笑嘻嘻地心里想着“雷家沟父老乡亲有救了,这小子跑着来送情报了。”此时的雷家沟由少林护国队安队长亲自挂帅坐阵指挥,正在紧锣密鼓的往后山上转移呢:“乡亲们,老人妇女儿童跟我来,村里的爷门们儿都留下打鬼子”。雷老爷子跑过来眼里含着泪(深情脉脉)说:“安队长,这百十来口子全靠少林护国队保护啦,我给您鞠躬表示感谢,你们把我也收下吧,让我留下来,这村里的路,就是夜里不张灯我也门儿清。”安队长想了半天才回复道:“大爷,少林护国队和八路军正规军一样,有组织讲规矩。黑灯瞎火的你既然熟悉路,先帮忙去村里挨家挨户查看,还有没有落下的老人妇女儿童,想加入少林护国队那得等寺里方丈答复才行。”雷老爷子说:“好,好,安队长,我保证完成任务,不给咱少林护国队拖后腿”。此时,另外一部分少林护国队队员在进雷家沟的路上拿着铁锹挖坑埋雷,拉线布置陷阱,初冬天凉方丈双手都冻得通又红又麻,他怕其他队员看见悄悄地用嘴哈着热气暖手。少林寺护国队员南瓜说:“方丈过来看看,山上有大石,我们几个师兄弟上去,鬼子卡车一来我们就往下推石头,这还省下不少子弹呢”。方丈顺着南瓜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琢磨着:“行啊,你小子还挺会过的,这里碎石多没有绳怎么爬。”在一旁的小石头说:“看我的”。噌噌徒手愣是爬上了山,往下丢了一小块石子试了试,在上面吆喝:“师傅,你看距离正合适。”南瓜和其他几位护国队队员噌噌噌也徒手爬上了山。方丈领着剩下的队员们埋完地雷,布阵好后就近找了一处坡地埋伏,准备和八路军会师,向杀害我同胞的日本鬼子开战。晚上9时,八路军和少林寺护国队员相聚。方丈趴在地上,八路军指挥官阿越一见方丈的面握着说:“哎呀,方丈啊,感谢咱少林寺护国队员们的为抗战做出的贡献,党和国家不会忘记,老百姓不会忘记。”方丈说:“指挥官,你这说的啥,我在寺里信奉三宝,要报国恩啊,你看八路军给的这步枪还得现学现卖不是吗。”夜深天冷,八路军和少林寺护国队队员全都趴在地上,八路军张文书架着了机枪和身旁的少林寺护国队队员说:“哎,等我们打胜仗,我也到寺里给奶奶上柱香,行不?”少林寺护国队队员(河南腔)说:“咋不行?少林寺香火老鼻子旺盛了”。
雷家沟
第六幕血战雷家沟
次日,登封城内日本宪兵队全体出动,两辆大卡车、六辆三轮摩托车、每次出行任务,在最前面的依然是特务机关的伪军们,他们骑车自行车在崎岖的路上行驶。后来才知道,小日本鬼子怕设有埋伏故意而为之。阿越指挥官和方丈用望远镜看看着远方,八路军阿越指挥官说:“同志们,少林护国队员们,敌人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准备战斗”。日伪特务们骑着自行车摇摇晃晃的进入埋伏区,只听见特务(甲)说:“哎呀,队长这路上怎么这样多石子呀,哎,哎,哎”(现场发挥摔了满嘴啃泥)。特务(乙):“啊,,,,骑着自行车撞上路旁的粪堆,跟在他身后有三个特务,像连在一条线上的蚂蚱,撞在了一起,摔倒了地上吆喝:“他妈的,今儿怎么这样倒霉呀”。一个特务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手扶起自行车说:“这是人走的路吗,车圈都折了咋往前赶路。”(现场发挥非常气愤地将自行车丢在一边)。山上的小石头和南瓜相互使了个眼神,捂住嘴笑。日本鬼子的三轮摩托,贾队长威风凛凛地坐在最前面一辆三轮摩托车上。方丈一见,敌人进入布阵区用手指打了一声口哨,山上的护国队队员便开始往下推石头,噼里啪啦的,落石砸向特务们的三轮摩托车。伪军特务们有的被山上的石头砸伤有的躺在地上抱着腿嚷嚷着:“疼,队长有埋伏”三轮摩托车翻到在地根本无法前行。日伪特务机关贾队长当场被砸死了(现场发挥被砸身亡)。阿越队长一声令下:“同志们打”。八路军和少林寺护国队队员向着日本鬼子的卡车扔手榴弹发起猛攻。雷家沟硝烟四起,机关枪声哒哒哒丝毫没有停歇过。在最后一辆卡车上的日本宪兵队司令官松下太君,下意识的感觉前方有埋伏,示意停车,很生气地将车门关上,现场下达命令(恶狠狠)拔出刀说:“八嘎牙路,留下六个士兵支援前面,要拿出打日本帝国的武士精神,我们最骄傲的民族。其余的士兵下车跟着我抄小路去雷家沟”。小鬼子的地炮飞出来的弹片刚好打在了小石头脖子一侧的动脉上,鲜血喷出,小石头倒在地上,他吃力的用手在地上写着字。少林护国队队员南瓜看到后,匍匐爬过去抱起小石头哭着大喊:“小石头,石头,呜呜呜呜。。。”。这时小石头已经咽气了,山间上的几位队员也爬了过来,都悄悄地擦眼泪,其中的一个队员突然发现地上有字,“佛图大雄”,后方士兵(甲)来报:“报告,首长。少林寺护国队员小石头被弹片击中不幸牺牲”。在一旁的阿越指挥官看了看右侧正要扔手榴弹的方丈,正想开口安抚他,反而方丈眼里含着泪水(坚强,现场发挥)的说:“指挥官同志,您别看我,继续打”。阿越指挥官趴在草丛上面一手紧紧的抓着地上的草(现场发挥)喊道:“同志们,为小石头报仇,给我狠狠的打”。霎那间枪林弹雨。松下太郎带领部队到达雷家沟村,他说:“你们四个跑步先进村打探一下情况及时回来向我报告.”这四个日本鬼子进村了后,进了一个老乡家没见屋内有人,把里外翻了个底朝天,从灶台里抽出木柴顺手把房子给点了。他们又跑个几个老乡家,屋内都没有人,用同样卑鄙的手段纵火烧了老乡的房子,露出喜悦的面孔。他们正要继续搜查时发现一只鸡,在草垛上咯咯咯的准备下蛋,便上前抓鸡。日本兵四人抓鸡忙得不亦乐乎呢,(现场发挥)正好撞到少林寺护国队员的腿,他们用枪指护国队员,问:“你们几个把手举起,快快滴,《佛陀幻化升天图》到底在什么地方”?日本兵怎么会知道他们眼前的是少林寺护国队队员都会武功(现场发挥),还没等反应过来,有的被打鼻青脸肿,有的被摔的满嘴啃泥,还有的被耍的团团转(现场发挥)。松下太郎看了看表,内心正琢磨着也该回来了,拿起望远镜看前方。这四名日本兵只有一人幸免于难,其他三人已经被少林寺护国队员收拾得向阎王爷报到去了。路遇返回来的日本兵拄着一根木棍在他耳根底下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松下太郎气又急败坏地说:“八嘎,集合进村天黑前务必拿下雷家沟”。日本鬼子们进村和少林寺护国队队员发生了交战,(现场发挥)直到傍晚6时,日本鬼子中了护国队员们的埋伏伤亡惨重,松下太郎在村头怒火冲天,面对着眼前的十来个雷家沟老百姓说:“我再问一次,佛陀幻化升天图在什么的地方,不说实话每过十分钟一个人头落地”。说着举刀便杀了村里的石匠李大爷,并命人残忍的将他的头颅割下拴到树上。乡亲们没有应声的,他走到了雷老爷子面前说:“老实点,听说你的儿子是少林寺护国队的,他喜爱画画,说把佛陀幻化升天图藏哪儿啦?”雷老爷子便就地坐下来(现场发挥)掏出烟袋锅点上故作镇定的回答道:“太君,什么图不图的。我儿子在外干什么我哪知道?早前不好养活送他去寺庙里,你不信可以问问村里人”。松下太郎面露狰狞的(现场发挥)把雷老爷子从地上拉起来,(眼袋锅咣掉在地上)说:“割掉你们支那人的舌头”。雷老爷的舌头被松下太郎割掉,雷老爷倒下去从嘴里大量的流出血,松下太郎双手拄着刀说:“谁要是知道图的下落,皇军给提供好吃好喝的,赏金条一根,谁要是私藏就死了死了滴”。说着举刀砍下了雷老爷子头颅。阿越指挥官带部队进村解救了雷家沟老百姓,少林寺护国队员从村后往前包抄,松下太郎看大事不妙跪下(现场发挥),手握着刀准备剖腹自杀时,护国队队员南瓜从腰间拿出弹弓打掉了他手里的刀,活捉了松下太郎。雷老爷子的老伴儿在这场血腥的扫荡中失去了两位亲人,她面对着雷老爷子和小石头两具尸体哭成泪人。天飘起了雪花好像在为此抱不平。阿越指挥官带着部队整装在和少林寺护国队员们做短暂的告别后返回开封。话说少林寺护国队的故事呢就此画上了圆满得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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