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盛春天敬思老局长 兰花贪财失身丧节
诗曰:
知民知党不知他,忘我精神实可夸。
如此干部只恨少,能为国家添锦花。
盛春天陈述了对老局长的回忆,秘书问:“那个老章为老局长取没取弹头?”
盛春天笑了:“这粒子弹陪着老局长进了棺材,老章受了教育从此就不赌了,第二年章庄支部选举他为支部书记,他又以战斗的姿态进行了农村建设,干的特别出色,不久被选为公社人大代表、县人大代表、劳动模范,几次出席地区、省劳模代表大会,他是老局长最要好的战友和朋友,在一次抗洪中他用自己的身体堵住着大堤的决口,他牺牲了,上报后追认为烈士,他比老局长早病逝三年,在老章的遗体前,老局长眼睛快哭出血来,昏过去三次。真是生死患难的交情了,现在的县委副书记章继先就是老章的儿子与关正风同志是马列学院的同学,是最要好的同志加弟兄。”
杨小石感慨地道:“一辈战友,二辈亲,三辈战友就是一家人。”
盛春天忿恨地说:“第一任是龙,第二任是虎,到了今天,戚满堂那就是一条蛇,自他上任来,广大优抚对象连一張《光荣人家》也没有发上一回。戚满堂这一伙对优抚对象已是冷若冰霜,再换一代岂难说就要扒他们的皮抽我们的筋不成。”
杨小石道:“我们的国家如果没有民政,没有人去做优抚工作,就不是一个负责的政府。”
盛春天道:“说的对,民政工作极其重要,从而可以激励军人保卫祖国、建设祖国的献身精神,加强国防和军队建设,党也要依靠我们做民政工作的辛勤劳动,才能确立军人从各方面的待遇,在国家的政治、社会生活中的地位,进一步理顺军人包括家属,于这个国家、这个政府的密切关系,使他们得到满意,不但在经济上的优抚,精神也得到安慰,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
秘书道:“三十年前烈属军属、伤残军人敲锣打鼓为民政局送来锦旗,二十年依然是一片赞扬,十年前有说好的,也有说歹的。”
盛春天愤然道:“如今是一片骂声而去,上天一位姓鲍的烈属老太太,他的儿子死在对越作战的前线,老人家要拿着农药在民政局自杀,以死来抗议民政局的刁难,谁在办实事,都是在推诿。”
杨小石滑稽地说:“历史上有一个傻瓜就像当年的文天祥,马不停劳无用,大宋还是灭亡了。今天民政局还有一个人几上几下,被剥的没有一点权力,无时不在自艾自叹,力不从心,鞭长莫及。”
盛春天哈哈笑了,道:“你在说我,不错小时候我的家乡茅草山的人都喊我大傻蛋。”
几个人会意的笑了起来,
盛春天也叹了一口气道:“解放以来,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毒打伤残军人及家属还是第一次,在民政局的大门前,穆薇竟喊来社会上的无业的几个小混混对伤残军人的妻子高月大打出手。如不揭制,发展下去,大动干戈,岂不是国家枉设了一个民政机构。”
秘书道:“民政是为优抚对象而服务的一个机构。”
盛春天道:“戚满堂他们的所作所为,想起来让军人流泪,让家属叹气。”
杨小石道:“同志,我们要坚信这一条,党对民政事业,一直都是重视的,戚满堂、穆薇他们改变不了党的方针路线和政策,他们的错误不能算在党和政府的头上。”
盛春天:“但愿戚满堂、穆薇早日受到党纪国法的惩处。”
杨小石道“盛科长,我想应书记对民政局不会视若惘闻的,对民政局必须改组,吐故纳新,不适合干民政的要清理出去。”
盛春天道:“清理?谈何容易,一棵树下必然要有一窝的根,哪一个是平白无故的老百姓能进的民政局,都是有靠山的。早先民政局设在县政府的大院子里,局长一名、副局长一名,全部人员也只有七八人,工作干的有板有眼,有条有理,看今天的民政局,浩浩荡荡,足够一个加强营,光局长、副局长就是十三个,点起名来也得十分钟,二三百人哇,一个月的工资就是三四十万,加上喝酒、吸烟、坐车等等不正当的开支,哪个月不是五六十万、七八十万、或者是上百万,工作又做得怎么样?”
正是:
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有水吃。
盛春天叹息道:“优抚对象怨声载道,骂声四起,这些人根本不办事,都是在骗在哄,在游戏般的作弄他们。进了民政局,各个科室都在打电话,不是为了工作,都是闲扯淡,每人糟蹋电话费也能养活他几个五保户。又有谁来清算这笔帐呢?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杨小石愤怒地:“几匹害群之马,害了民政局。我们党斗争了几十年,风风雨雨的斗争里程既遥远而又曲折激烈和艰巨、复杂,重要的是每个党员都要和党组织保持一致性,相信党的民政政策只有一天比一天加强、优越,不能因为高月和你受到民政局个别人的委屈,哪怕他就是局长,也绝对不能意味着我们的民政局就是你们优抚对象的敌对力量,不是,绝对不是。”
盛春天道:“我们的民政工作下滑了,工作力度走了下坡,他们败坏了我们的民政形象。我常常在想,老局长做思想工作真有办法,真可说是探路的明灯,他文化不高,他可会教育人哇,有一次我向他打了一份请求调动工作地报告,他在报告上写了五个字。”
秘书:“同意你调出?”
盛春天道:“电线不能断。”
杨小石道:“牛头不对马嘴。”
盛春天道:“就因这五个字我一干就快有三十年,也许是一生吧。”
秘书:“老局长总得有个解释吧。”
盛春天继续讲下去:“一天晚上,我拿着报告找到了老局长,老局长二话没说,一下子拉灭了电灯,这才说,小盛,你看我在做什么?我回答,黑洞洞地什么也看不见,他这才又开了灯,回去吧,明白了吧,这就是做民政工作地意义。”
秘书:“盛科长,你真的明白了。”
盛春天:“我怎么也明白不了老局长地意思,想了三天,老局长又来了,他怀里揣着一瓶老白干,又包了一大块狗肉有一斤多来到我家,俺爷儿俩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他说党中央就是发电厂,老百姓和各个单位是不同的电器,我们干民政工作好比是电线,优抚对象好比电灯泡,党的温暖和光明只有通过这条长长的电线将电流传递到每个电灯泡上,他们才会亮起来,我第二天就向老局长写了一份决心书,决心做条电线,做一辈子的电线。”
杨小石哈哈大笑道:“说来戚满堂是条漏电的电线。严重地说他们还有在偷电。”
盛春天愤然道:“偷电就是犯罪行为,戚光耀就是典型的一个偷电贼,公费办主任牛军贪污救命地钱140万,不判他死刑就说明了执法机关还有点毛病。”
杨小石气忿地说:“我们民政局有的干部,把党给的权利去败坏的行使着。”
杨小石说到此处,愤慨摔坏了手上的酒杯。
盛春天道:“还是谈谈我们眼前的调查工作,真没想到所调查的老板竟是我老战友的弟弟, 我们终于拿到一大部分郭四放等人贪污受贿的材料。”
杨小石高兴地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盛科长明天你先回去,把材料直接送给应书记,悄悄地,最好保持住院的状态,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盛春天:“我明白。”
刚才我说到伤残军人的妻子在民政局遭到民政工作人员的打骂,话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事情是这样的:
不久前的一天,黄义坐在手摇车上,高月推着来到了民政局,他们来到楼下。
黄义道:“高月你上楼去把修理手摇车的发票报了,我在楼下等你。”
于是高月便走上楼去, 刚上二楼梯与穆薇正面相迎。
高月道:“穆代理忙哇。”
只见穆薇杏眼圆睜,破口大骂道:“什么东西,不许再喊我代理!”
高月愀然作色拦住穆薇怒道:“你不是代理局长何时转的正?你骂谁什么东西?”
穆薇吼道:“你在笑话我,我骂你,臭破鞋!”
高月哪里愿意,指着穆薇忿然道:“你也有脸骂臭破,提起裤子充起好人来了。”
二人话不投机就动起手来, 便撕打在楼梯上, 一下子惊动了许多人前来劝架,恼羞成怒的穆薇跑回她的办公室,取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扑向高月。正在这时我和荣虎拄着拐杖也上了楼。
我吃惊地说:“剿杀运动开始了,看你多凶,撤了代理局长,就是有火气也不该发在我们的身上?”
荣虎道:“代理本来就是裙带关系的产物,拨乱反正是正确的。”
穆薇象一头困兽,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说没有一点顾忌,将一大串钥匙向高月的面部打去,高月的脸上顿时流出了鮮血。穷凶极恶的穆薇向楼下跑去。
民政局的一些工作人员都流露出愤慨的表情:“真不象话……”
“简直是只母老虎……”
穆薇跑到楼下便打起了电话。
高月被一众工作人员劝下楼,来到黄义面前,诉说她的委屈。
黄义道:“母老虎正在调兵遣将。”
刚说到这里,盛春天来了,还没有问淸事情的来龙去脉,数辆小车,摩托车驶来,在民政局大门前停下,跳下十数名青年男女,如狼似虎向盛春天,高月、黄义扑来,不管三十二十,大打出手……
民政局的大门前一片混乱,也激怒了许许多多的路人。
这时戚满堂若无其事地走下楼来,乘车而去。
有诗为証;
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能下九泉。
飞扬跋扈妄充大,无辜弱者泪涓涓。
在民政局优抚对象竟遭到暴打,在大运河县是开国来的笫一次,也许在全中国还是首例。
第二天,戚满堂为此召开了一个特别会议,局长、副局长十多人还有个科长济济坐满一个小会议室,(民政局有两个会议室,大小二会议室)。戚满堂振振有词地作着报告:“民政局太乱了,乱在哪里,乱在这帮不自觉的烈属、军属、老兵,尤其是特,一等伤残军人,民政局不是大杂院,不是超市,更不是公园,也不是电影院,他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样下去我们如何去正常工作,没有一个安静正常的工作环境,就不能产生良好地工作效果,我在这里宣布,从即日就形成一个制度,坚决不接待他们,他们所要反映的问题如住房、看病等等一律由各乡镇民政助理全权处理,就是伤残军人外出修理假肢、残车等申报批核、报销发票一律由各乡镇民政助理前来民政局办理,坚决克制过去不良的现象。”
“我不同意你的这个决定。”盛春天走进会议室,他手里拄着拐杖,头上地绷带,左臂打石膏,活像从战场下来地伤兵,他毅然地走出会议室,他地脸色甚是苍白,但情绪十分激动,高声说:“同志们,民政局我也赞同局长地说法,不是超市,不是公园,也不是电影院,让我说更不能是藏奸纳匪的地下堡垒,是什么样的机构,是全县烈属、军属、退伍转业的老军人、伤残军人和社会残疾人、困难百姓的服务站啊,我们是为谁工作?为共产党工作,为人民政府去工作,为全县优抚户去工作,不许他们来民政局,这乃是不负责任的说法,我坚决反对。我郑重地提出强烈的要求,必须严惩打人凶手,否则,你身为民政局局长要负全部的责任。”
戚满堂制止道:“理解地执行,不理解的还要执行,保留你的意见,会后再说。”
盛春天道:“我们要的是群言堂,我必须把话说完,就说我们局里,相应的说县民政局就是一个基层、一切事务由各乡镇民政助理来申报、处理,听起来好像有道理,设了乡镇民政所就有他们要干的工作,可是他们工作也是有权限权配和一定得范围地,实质上,这就是一种推诿、刁难和躲避。”
戚满堂大声吼道:“盛春天,你太放肆了。”
盛春天道:“说我放肆也可以,戚满堂,戚满堂你所说的乱并不是扶优对象的身上。”
戚满堂咆哮如雷:“盛春天,盛春天,你……”
盛春天怒道:“放肆的不是我盛春天,而是你,戚满堂你肆无忌惮地挥霍浪费,贪污强占多少救命救灾地钱,你的良心又何在……你……”
只见盛春天地脸色由红变青,最后蜡黄蜡黄地,一头栽倒在地。“老盛,老盛……”全场乱了,有几个人跑上讲台,抱起了人事不知地盛春天,齐声呼叫:“盛科长、盛科长……”
“快打120,快打120……”有的人拿出手机拨打了“120”急救电话。一辆乳白色地急救车声声长鸣开至民政局地大门口,几名工作人员已将休克地盛春天抬出民政局,从车上跳下几名白衣地医生和护士,将盛春天抬上急救车,开车长鸣,急救车从民政局拉走了盛春天,不少地人站在民政局地门口在默默的张望着,都有难言的苦衷。
古人说;
风斜雨急处,要立得脚定;花浓柳艳处,要著得眼高;路危径险处,
要回得头早。
还有得人说:
坐在自己的客厅里,同你共同饮酒的人,不一定都是你的真心朋友,也许他正在谋划着害你的计划……信不信由你,明天,或者是后天,你要毁在他的手里。
再说孟所长非常满意地向张铁柱和不分民警和联防队员做着报告:“同志们,我们县公安局奉令在全县内进行本次严打行动,我们派出所取得的战果是可观的。一举摧毁了陈八这个庞大的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又拘捕了在茅草山盗墓的流窜犯罪三人,张铁柱同志立了大功。”
在一阵鼓掌声中,张铁柱站了起来,谦虚地说:“谢谢所长的表扬,我和我们的联防大队在所领导下,一定努力工作,争取更大的成绩。以实际行动全力地确保本地区的社会治安,打黑除恶,让全镇的老百姓能有一个平安环境。”
正在这时,两名联防队员进了办公室:“报告所长,我们回来了。”
孟所长问:“张铁梁到家了吗?”
队员甲道:“他独自一人坐在茅草山下,像是在想心事。”
孟所长大惊失色道:“不好。”
队员乙说:“我们离开张铁梁的家已是十一点,他的爱人向我们表示,她想得通,不会出事的。”
队员甲道:“我们接到指导员的一个电话,要我们立即回所。”
孟所长惊疑地问:“戚国放的通知?这个戚国放不是来工作的,是茅草山的古墓又将他吸引回来了,钱二是他的表弟,已经将这个财讯通知了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也许他因为文物落个身败名裂的悲惨下场。”
张铁柱霍地站了起来,一声惊道:“不好,孟所长,张铁梁交代了他们又挖出了一把剑,剑已锈。有一个玉剑鞘。还挖出了一块鸡心玉佩。于得河也供出这是事实,可于得海矢口否认。”
孟所长道:“再提审于得海。”
张铁柱建议道:“应当两路出击,钱二漏网,于得海是在张铁梁家被捕的,他们的那两件玉器可能由于得海窝藏在张铁梁家。我们的两个同志在张铁梁家留守,只有调走我们的两位同志,钱二才能进入梁子家取走这两件玉器,当然要想调走我们的留守人员也只有以所里的名义方可实施。”
孟所长点点头道:“铁柱同志,你分析的有道理,他们都是用手机联系。这样吧,铁柱,你和副所长,再带去一名民警和两名队员,火速赶往茅草山庄。”
张铁柱道:“副所长你带一名民警一名队员驾警车从大路赶往茅草山庄,我带一名队员从小路,一来寻找张铁梁,二来在小路拦截钱二。”
孟所长道:“好,就这么行动吧。”
他们火速地拥出所长办公室,刘华副所长跑步行动将一辆警车开出,一名民警和张铁柱,两名联防队员上了车,警车开出派出所这辆警车,快速行进在乡村的公路上。警车行驰到茅草山下而停下,张铁柱和一名队员跳下车。奔往山间小路,警车顺赴着土公路向茅草山庄开去。
再说兰花她蹬倒了脚下的凳子,悬身梁下,绳索断了,她被摔在地上疼得她哎哟哎哟直叫唤,良久她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天老爷不让我死,天老爷不让我死……”
兰花站立起来,望着梁上的那半截绳头,呆呆地出神,她又沉思了甚时忿然道:“死不成,老娘就不死了,我不能让韩月那么痛快地活着。去看梁子的笑话,我还和她斗,不斗赢她我咽不下这口恶气。我要盖楼,我要在茅草山庄盖第一栋楼房,气死韩月,气死他张铁柱.”
她取下脖子上的绳子,扔在床前的地上,她揭开了被子取出了一只玉剑把,还有那块鸡心玉佩。她破涕为笑,双手捧着这两件文物,她不烦想起……
这是一个难忘夜,兰花睡在床上正想着发财幻想,忽然听到了吱紐一声开门的响声。兰花又惊又怕道:“梁子,干了一天的活还不累吗,休息吧,别再上山了,再去挖那个非累死人不可。”
那人没有开腔进了内室,兰花抬头看去,大吃一惊,原来是于得海,兰花恐惧,大声呵斥道:“于得海,你怎么进了我的房间,快走,快走。”
于得海一声淫笑,道:“嫂子,别大惊小怪,我特来让你看两件东西。”
兰花问:“什么东西?”
于得海道:“这两件东西虽小,可价值五六十万,卖了它能盖起一栋楼房。”
兰花问:“什么东西这么值钱?”
于得海取出一团卫生纸,他小心翼翼地将卫生纸打开道:“嫂嫂,你看了吧。”
兰花问:“这是什么东西?”
于得海道:“这些古玩意说别的你也听不懂,是玉剑把,它值不了多少钱,三万五万的,就是这枚鸡心玉佩。去了广州,少说也卖个五六十万,要是转手到国外可值百万美金。”
兰花伸手接过于得海手中的两件文物,喜不胜喜道:“得海兄弟,卖了钱能不能借给我十万,我盖楼,行吗?”
于得海哈哈笑道:“嫂子要说借字可小看小弟了。”
兰花:“此话怎讲?”
于得海:“我们不去广州,广州的老板已接到我的电话,三日后在你们县城三招二楼208房间与我去做这笔买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如果卖了六十万,三一三剩一,我于得海可分十二万,留下二万我吸烟喝酒,那十万就送给嫂子。嫂子,我于得海何时骗过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话,这两件文物就由你收管。三天后,你和我一同去我们县城三招,我那一份你就留着。”
兰花道:“得海兄弟,你老婆可能答应?”
于得海笑了笑道:“我哪里还有老婆,是茅草山的丁雷抓了我的弟弟于得江,连累了我也坐了三年的监狱,鸡飞蛋打,老婆孩子都背叛我而去,所以说我与丁雷仇有三江恨有四海。这个仇恨不知何时能报。先不说他,我还真想再找个老婆,可是我还没有目测上一个合适的。”
兰花:“你,要什么条件的?”
于得海:“能和嫂子相媲美,我就心满意足了。”
兰花问:“和我相媲美?笑话。”
于得海下流地:“梁子哥要是能把你转让给我,我 愿拿100万将你买下。”
兰花骂道:“屁话。”
于得海嬉皮笑脸地:“嫂子,自从我见了你就如同旱苗思雨尤求沧海一般,你盖楼的事就包我的身上了。”
兰花吼道:“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梁子哥回来,非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于得海道:“嫂子,我是认真的,梁子还在山上挖墓。我借故肚子疼,我想你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于得海说到此处便向兰花扑去。兰花怫然大怒,挥起巴掌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打在于得海的脸上,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牲,你是流氓。”
于得海后退了,他直起身来,从怀中取出几沓子人民币,往兰花的怀里甩去,板着面孔,眼里迸射出两道凶恶而又淫秽的光泽,他强硬地:“嫂子,我于得海就是这个德行,想要的东西,哪怕豁出命,也必须要到,这是五万元,我再问你,我上次送给你的一万元,那是投石问路,你为什么没有退还给我?”
兰花梗嗓。她没有回答。
于得海问:“你为什么不回答?”
兰花:“……”
于得海又道:“我于得海说话是算数的,从不食言,你盖楼,我答应你。”
兰花道:“少说也是二十万。”
于得海冷笑道:“不就是二十万吗,我已经给你六万。这次文物出手,我少说也得送给你十万,剩下的四万更没问题。”
兰花央求道:“于得海兄弟,俺不是这样的人。梁子待我情重如海,还有一但我守不了妇道,便失去了人格,对不起梁子,对不起茅草山的张姓的老少。人言可惧。蚊子多了,它的嗡鸣也会比雷大,我以后怎么做人。”
于得海哈哈笑道:“嫂子,梁子哥又不在,我若强行,你不是一样就范了。”
兰花失魂落魄地欲想夺路逃脱,此时此刻她是多么害怕:“你强奸……”
于得海伸手将兰花抱住,声色俱厉地:“嫂子,色胆大于贼胆,我于得海不是不能杀人。”
兰花哭了,两行泪水流了下来,她闭上了双眼,于得海脱身解带跳上床去……
常言道;
放得功名富贵之心下,便可脱凡,放得道德仁义之心下,才可入圣。
可是兰花她,却一味地追求着钱财,君子生财有道,在她的心目中积年累月就是放下不了独行其是的小人心肠,她不择手段,却忽视了什么是廉耻……兰花想这些急忙从被子底下取出那把玉剑把,和一枚鸡心玉佩。还有于得海的一部手机,正在这时手机响了。兰花拿起手机有些着急她想起于德海曾经告诉过她“手机铃响了,只要按一下这个绿色的键就可以通话。”
于是兰花生疏的按了一下手机,从手机中传出一个南方男人的说话声:“嗯,你是于得海吗?”
兰花:“你是谁?”
“我是老板,你是?”手机中的男人。
兰花:“我是……”
“你是于得海的老婆吧?于夫人”
兰花支吾着:“是……是……你有什么事吗?”
“我再一次告诉你,原来定下的是三天后我赶往你们的县城,因事推迟一天,就是第四天,雷打不变,在你们县城三招我们进行交易,具体房间到时候另行通知。款子就按你说的办。我带去了足够的现金,下午六点,于旅社见面,一言为定。”
兰花道:“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财乃世人所求,贪者未有不亡。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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