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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

    一、湿身

    “呜哇——呜哇”随着小孩的一声声啼叫，一住宅小区的灯随之亮了。朱圆挣扎着惺忪的睡眼，从被窝里爬了起来，顺便踢了踢身边的丈夫，可没啥动静，唯一的回应是其“呼呼”的鼾声。无奈，揉了揉眼皮，朝着旁边走去。想来，儿子应该是饿了。朱圆一把抱起儿子，嘴里念叨着：“宝贝乖，别哭，马上给你奶奶吃。”儿子似乎有意和她作对，四肢乱动，哭声更胜之前。朱圆一手抱着儿子，另一只手把宽松的睡衣撩开，立马一对肥硕的乳房窜了出来。说来也怪，儿子一看见这个，立马停止了哭闹。这下朱圆可算是明白了，啥叫“有奶便是娘”。趁着儿子安静的间隙，赶忙把乳头塞进他嘴里。儿子吧唧着嘴，眼睛瞪着朱圆，欢快地嘬着，不一会就饱了。真羡慕儿子的生活，饿了就吃，吃了就睡了，睡了就醒，醒了接着吃。朱圆把儿子放下，捋了捋两边的头发，看着儿子嘴角溢出的乳汁，朱圆欣慰地笑了笑，用衣角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掉，生怕又把他吵醒。稍微掖了下衣服，又躺回了自己床上，不过，被窝显然没了之前的热度。无奈，往丈夫的边上挪了下，贴着丈夫的背许久未能入眠。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抹杀了浪漫，终结了柔情。朱圆自嘲道，“我这是不想死无葬身之地才选择了这面围墙。”“嘟——嘟”，一条雪白的长胳膊从大红的被窝里伸出来，摸索了几下，把它摁了。这是朱圆定的手机闹钟。朱圆是一大学的助教，而老公则在政府部门任职，一个小小的科员，用朱圆的话来说，几乎没啥出息，顶死也只能混个科长。没办法，谁让双方家都没啥关系呢。这颇有点不拿村长当干部的味道。殊不知，地球上最大的官，他就是“村长”。他两是经过相亲认识的，当时双方都是传说中的“圣斗士”，眼看着都奔三十了，也就将就着过了，随便捣鼓几下便把证领了。没过两年，可爱的儿子出生了，为生活添加了不少乐趣，当然，也多了不少麻烦。生了儿子后，朱圆并没像一些妇女那样身材走样，依旧前凸后翘，风韵更胜从前，浑身散发着一股少妇的气息。最让朱圆傲娇的是那一对更加硕大的乳房，坚挺有力。略施粉黛，朱圆就挎着小包往学校赶去。至于儿子呢，当然是由婆婆帮忙带着。不然怎么人们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夫妻两用攒下来的钱付了首付，买了套房。至于车嘛，那可是一百多万的豪车——公共汽车。朱圆也常和丈夫自嘲道“挤挤更健康”，有时也奢侈一回，打个的什么的。正逢上班高峰期，等公车的人都比其他时候多。远远地就看到公车驶来，人流瞬时涌动了，一开门，那叫一个挤。怪不得有人调侃说“挤公车都流产了”，更有甚者“挤公车都怀孕了”。朱圆依靠背后群众的力量，硬是被活生生地“推”上了公车。作为新世纪的知识分子，朱圆马上往后车厢走去，这点常识她还是知道的。据说，在英国，人们上公交车后自动坐到后排，把前排让给后面上来的人。说是为了方便后面上车的人。刚开始我还觉得他们素质很高，直到自己坐公交车后才发现，其实不是这样的。坐在前排要给老弱病残孕让座，不然就该像电影《搜索》中的女主一样上头条了。不到一分钟，一眼望去，前面尽是人头。朱圆一手扶着公交，一手拎着小包横挎胸前，俨然成为了这拥挤公车内的一处亮点，时不时飘来几道余光。车子走了几站，上的人明显比下的人多，朱圆的一亩三分地很快被人侵略殆尽，连转个身都空间都没了。没想到连公交车上都像中国的房产，寸土寸金呀！身体与身体之间的摩擦更是时有发生。几番下来，朱圆已是满头大汗，额头闪耀着几滴硕大的汗珠，前面的刘海就像刚洗过似得贴着皮肤。衣服无情地被汗水渗透，黑色的胸罩在白衬衣的映照下异常显眼。这都不算啥，更让朱圆难以忍受的是时不时涌来的压力。为了自我保护，朱圆的手压在胸前。在频繁的挤压下，乳房隐隐作痛，由于还在哺乳期，竟然把乳汁挤出来了。很快，胸罩都湿了，上面的白衬衣也未能幸免，画出一个小圆圈。朱圆真是又气又羞。据说，哺乳期的女人很敏感，特别是胸部，只要外界轻微的刺激都有可能兴奋。朱圆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此时的她就感到一丝丝的快感。虽然自己很不愿承认，可生理上的反应却未能骗过自己。脸色开始泛红，当然，也不排除是车内空气不流通的可能。车子越来越挤，留给她的空间，已然不多，几乎到了肉贴肉的程度。这就是大多数的上班族走向成功的阵痛之一。俗话说得好，做爷的都是孙子干过来的，开宝马的大多是坐公交车开始的。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随着车子的每一次晃动，朱圆都能感觉到臀部被撞击一回。当回过头时，大家都一副无辜样，就跟商量好的似得。对于少妇的她来说，这就是一种折磨。显然对方很年轻，因为每一次撞击都是那么的有力，好几回都差点挤入自己的私处。在这种隐秘的情况下，朱圆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痛并幸福着。既然无力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本来以为就到这个程度了，没想到，对方竟然色胆包天。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竟然伸出了他的安禄山之爪。有人调侃道，夏天就是一个骚荡的季节。看着这个长裙飘飘，那个短裤紧紧，肾上腺都有点不受控制。朱圆下身是丝袜配着短裙，一双大长腿被衬托着极具诱惑，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这只手就像有魔力般，每划过一块地方，那块地方就像燃起焰火般滚烫滚烫。由于腾不出多余的手，大腿的主人只好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内心急切地企盼这只手的离去。在多番试探下，这只手明显勇敢多了，就像受到鼓舞的士兵，一路攻城略地，一度接近对方的大本营。就当它想要直捣黄龙之际，啪，车子停住了。手瞬间失去了目的地，马上回到了它该去的地方。此时，从公交车上挤下了一个拿着小包的美丽少妇。只见她，揉了揉胸部，挎着小包一路向前小跑。慌忙中，撞到了迎面而来的身影里。

    二、迷乱

    少妇马上从身影中挣扎出来，慌忙地说了句“对不起”，方才抬眼看去，原来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方天举院长，稍微松了口气。方天举，何许人也？学院院长，颇有盛名，享受国家一级津贴，虽年近五旬，却老当益壮。常年带着一副茶色眼镜，散发着一股儒雅气息。为人“友善”，笑脸常伴，人称“笑面虎”。有传闻，喜好女色，但怕老婆。在学校，一直混得风生水起，算是一号人物。方天举看着眼前的女人，眼角闪过一丝亮光，故作正经状，“朱圆呀，你看看你，都是老师了，还这么毛毛糙糙，让学生看到了该作何想！”朱圆低着头，面色绯红，“院长教训的是，谨听教诲。”“撞伤没？以后小心点，磕磕碰碰弄伤了怎么工作呀！”这就是传说中的软硬兼施或者说是“打一棍给个枣”，领导的驭下之术。朱圆感激地道，“没有，谢谢院长关心”。“没事就好，工作去吧。”“嗯”。说完，朱圆如同大赦般往办公室走去。关上门，只见方天举把手凑近鼻尖，眼睛紧闭，使劲嗅了几下，一股淡淡的清香，夹杂着点微不可闻的奶味。脑中闪现这么一副画面：一男子正肆意地在一对巨乳上轻拢慢捻，少妇的双腿蜷缩着，嘴里嘟囔着一些细不可闻的东西，脸上呈现出一副既快乐又痛苦的神情。就在男子正欲更进一步之时，一阵“咚咚咚”地声音把他惊醒过来。男子拨了下裤裆，来到座椅边坐下，随后才叫了声，“请进”。门轻轻地从外面推开，一条修长的大腿率先迈进，随后响起一连串的“咯吱咯吱”声，方天举看了看主人娇媚的脸，“小朱呀，有什么事吗？”朱圆站到方天举身旁，弓着身子把一份文件递给了他，“院长，这份文件需要您签字，本来昨天要给你的，结果你有事外出了”。方天举咽了咽口水，刚刚那一抹雪白着实把他惊艳到了。接过文件，大致浏览了一番，从笔筒里拿出水笔，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合上文件，并未马上给她。“小朱，你来学校多久了？”“快四年了。”“哦，转眼都四年了，你还是这么年轻漂亮，和刚来时没啥变化嘛，再看看我，老脸都褶成啥样了，蚂蚁爬到脸上都得迷路。”“看您说的，那得有多大的脸面呀，我们都求之不得呢！”“呵呵，就你会说话。”“您说话更有水平，说话都带拐弯的。”“这话何解，你要说不出个一二三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还扬了扬手，看来，方天举是准备打屁股哦！“您刚刚绕着弯批评我呢！”“我批评你什么啦，说来听听。”“您说我和四年前没啥区别，这不是在说我和四年前一样，还很青涩么？”方天举干咳了两声，“有吗？”“就有”“呵呵，我那是真心夸你年轻，要是再年轻二十岁，我都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再说，你们女人不就喜欢别人夸你们年轻么？”“还年轻呢，都是当妈的人了。”方天举忍不住往她胸上又瞟了两眼，“一点也看不出呀！你要不说，我还想着给你介绍个好人家呢？”“得了，不劳您费心，我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看看，真是老了，我这思想都还停留在包办婚姻那会了。”“您哪老了，看上去也就才三十出头，我们都还指着您老领导呢！”“你看看，连你都说我老了，看来，我是真老了。”“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好了，不和你闹了”把文件递给了她，“好好工作，以后晋升的机会可是多着很呢”。“有您这句话，我等一定再接再厉，勇往直前，向您看齐。”方天举乐了，摆了摆手，“去工作吧，别再给我灌迷魂汤了，不然真就飘飘然了。”朱圆拿起文件，摇曳着身姿往外走去。然而，就在她打开门之际脑后传来一句，“注意着装。”朱圆顿了顿，不过也没太当回事，关上门就出去了。方天举看着她料峭的臀部，心里忍不住一阵荡漾。就在刚刚，一个类似于新大陆的发现让他欣喜异常。

    三、哭泣

    有种思念，叫做咫尺天涯，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有种爱恋，叫做无法言说，看着你的脸嘴上却全是垃圾话。“咯吱、咯吱”的高跟鞋声传来，小赵心里跳起浪花朵朵。他知道，他的女神到了。这种标志性地声响就如同燕子之于春天，知了之于夏天，人未到先闻其“声”。小赵二十有五，相貌端正，性格温和，与其伟岸的身躯有点格格不入，很好地诠释了那句“男人的一半是女人”。来到这已经有一年，经常受到办公室美女朱圆的照顾，被其优雅的气质，娇美的容貌深深打动。“小赵，来了呀！”“嗯”说完后脸有点红，眼睛时不时地往朱圆胸部看去。朱圆故作生气状，“小赵，你这可不厚道呀，怎么老往姐那地方瞄呀！”“呃……呃……”“呵呵，别担心，和你开玩笑呢！瞧把你紧张的，连话都不会说了，这以后还怎么交女朋友呀！”“那啥，你的那……”“怎么啦？”“你的衣服上有块白色的东西”朱圆愣了愣，往下一瞥，果真如此，“哦，你说这个呀，早上和豆浆不小心沾上的。”说完，随之转身往卫生间跑去，留下一脸通红的小赵。整个中午，办公室的氛围很是尴尬，时间有时候就是如此地不解风情，当你和心仪的女孩子相处时，它就像追风少年，当你点到回答问题时，它又像老态龙钟。临近中午，朱圆接到婆婆的电话，说小孩哭了，闹着要找妈。得了，午觉又不用睡了。摇了摇头，慨叹作为一名年轻妈妈的不易。还没进门，就听到儿子极具穿透力的欢迎声——呜哇、呜哇，听起来小家伙似乎哭得很卖力呀！这已是家常便饭了，自从这个小家伙来到这个家以后。小家伙用他的哭声宣告着对这个家的主权，每天不整点声音出来就不正常，时常把大人们弄得人仰马翻。走进门，婆婆正一口土话地对着儿子说些什么，很显然，效果不是很好，兴许小家伙没听懂吧！朱圆有点无奈地抱起儿子，亲了几口，解下纽扣，把胸罩推了上去，抓住乳头，塞进小家伙嘴里。根据之前的经验，应该是饿了。果真如此，小家伙“咕隆咕隆”地吮吸着，也不哭，也不闹了，安安静静的，可爱极了。就像刚刚哭闹的是别人家小明。看着旁边站着的婆婆，朱圆心里有点不自在，虽说都是女人。之前本打算和婆婆分开住的，可孩子的出世完全打乱了她们的盘算。初为人母的喜悦还没过就被小家伙毫无规律的作息给冲淡了。每天花在他身上的时间比上班还多，工作强度比上班还累。看来，菲律宾的女佣也不容易呀！实在没办法，只能请丈夫远在农村的婆婆进城了。老问题得到一定程度上地缓解，可新问题又衍生了。其中就有困扰中国上千年的“婆媳关系”。两人经常因为孩子该用尿不湿还是尿布等小问题纠结半天。当然啦，兴许在老人眼中，这就堪比国家大事。谁能断定多年后，小家伙是不是又一个“习大大”呢！由于来得匆匆，未能请假，去的也就匆匆了。婆婆看着媳妇的背影，驻足良久。不知是慨叹媳妇的不易还是追忆自己的媳妇时代亦或是其他，这就不得而知了。一来一回，时间过得也快。看了看手机，都快一点，估摸着，食堂也就只剩下残羹剩饭了。无奈，从便利店买了包“大众情人”方便面（全世界每天都有很多人泡它）就往办公室去了。不管你信不信，当你不幸时，厄运就接二连三地来，也就是传说中的“屋漏偏逢连夜雨”。一拨饮水机的开关，方才知道没水了。收拾下心情，拨通了送水电话，对方倒是很友好，说是马上就送来。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眼有点红，头发有点乱，这就是生活。生活虐我千百遍，我却待他如初恋。这是朱圆的座右铭。这幅样子怎么能见人呢，立马往厕所赶去。这就是女人。掏出湿巾，小心地擦着脸上的油脂，眨巴着眼睛，调整着眼眶中的泪水。仰望星空，四十五度角，只为泪水不掉下来。一番重新打扮后，一个漂亮的女人又重新回来了。嘴角扯出一条弧线，右手沿着身体的曲线往下顺，好一个风韵十足的迷人少妇，浑身散发着一种独有的味道，女人味。“啪”，手指滑到臀部戛然而止。为什么呢？朱圆在臀部摸到一小撮硬东西。脖子使劲往后扭，始终差那么一点点。女人来到一个隔间，把门拴好，接下来的一幕简直让人喷血。女人在腰部捣鼓几番，往下一拉，一双美白的大腿挣脱开来，再往上看，蕾丝的内裤包裹着浑圆的臀部，一半在外，一半在内，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估计，这就是这项发明的伟大之处吧！女人此时顾不上孤芳自赏了，马上翻过脱下来的裙子，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块已经凝固的精渍。电闪雷鸣般，女人马上明白此物从何而来了。想起方天举出门的那句话，羞愧难当。更难为情的是，自己竟然这样在人前呆了一上午，结果可想而知。不是荡妇都成淫妇了。趁着没人，女人用水把裙子上的精渍洗了。刚一穿上，瞬间觉得凉爽起来。裙子和内裤粘到一块了，湿的那部分和臀部来了个无缝对接。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片刻之后，走廊里闪过一道人影，只听得“啪”地一声，办公室的门关上了。拉开抽屉，抽了几张纸就往屁股下垫，希望时间过得慢点。这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来了！

    四，再湿身

    敲门声每一下都像一把锤子敲打在心上，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朱圆内心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很显然，敲门声替她做出了决定。只听“咚咚咚”的声音愈演愈烈，势要把整层楼都叫醒。就在电闪雷鸣间，朱圆灵光一闪，计上心头。“嘎吱”一声，门开了。送水小伙一看，咋没人呢？突然门后传来一声，“不好意思啊，刚刚有点事耽搁了。”送水小哥吓了一跳，不过，看见开门的是一个美女，也就没做过多计较。利索地把水换好，正准备走时，方才想起还没收钱呢！朱圆一摸口袋，心里凉了半截，糟了，钱在抽屉里。该死，怎么忘了这茬。送水小哥看着朱圆，意思是，你怎么还不付钱呀，我赚这点钱可不容易，都爬了四层楼，农民工的工资不能欠呀！俗话说，长得再漂亮也没法当银行卡刷呀！无奈，朱圆只好一边笑呵呵，一边滑稽地往后退。送水工看着她这幅样子，也是奇了怪。白领的生活方式很特别呀，连走路都是反着来的。经过千辛万苦，一路摸爬，终于挪到办公桌了。送水小哥拿了钱，瞄了朱圆一眼，转身离去了。办公室转眼间又恢复了平静，就像从没发生过什么似得。女人拍打着自己的胸脯，为自己的机智暗暗点赞。虽然姿势难看了点，不过，很是实用。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裙子也干了七八分，不仔细看，还是看不出来的。吃过泡面，收拾一下战场，时间的指针已然走到两点，又该上班了。方天举燃上檀香，点上根“金圣”优哉游哉地在办公室晃着。时而敲敲金鱼缸，时而捏捏“富贵树”，脸上挂着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听到敲门声，把烟摁掉，亲自把门开了。“院长好！”方天举点了点头，把对方让进了办公室，示意对方在待客沙发上坐着，自己随手把门给上了保险。方天举来到沙发另一侧，并未开口，只是自顾自地泡着茶，透过热水散发的水雾，可以看到一张略显不自然的美丽脸蛋。气氛稍显微妙，女人有点不知所措。方天举把双方的杯子都注满茶水，方才停止了这一系列的动作。伴着氤氲的檀香，颇有点参禅悟道的感觉，不过，方天举参的估计是“欢喜佛”，悟的是“阴阳道”。方天举端起茶杯，抿了两口，看了下对面的女人，“叫你来呢，也没啥事，就是唠唠嗑，不是什么公事，不要这么紧张，来，喝茶，放松放松。”女人稍微挪了下腿，尽量把身子对着方天举，“瞧您说的，可以喝茶唠嗑，不用工作，我有啥好紧张的。倘若说是有点不适，那也是因为受宠若惊呀！”“哦，那你说说，怎么就受宠若惊了。”“您想想，平常坐在您待客椅上的都是什么人，不是校级领导就是省里干部，我这么一坐，瞬间觉得级别上了好几个档次。”方天举看着女人张张合合的殷桃小嘴，心里一阵荡漾。“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你这是在讽刺我呀！你这可不厚道呀！”女人嘟着嘴，一副委屈状，意思是您又欺负我了。方天举心里一动，好一个娇姿百态的迷人少妇，“你看哈，你说我这里的都是高官干部，这不是讽刺我只知道溜须拍马，不懂关抚下属，脱离群众，脱离人民吗？这顶帽子扣得可不小呀！”说完还摆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女人急了，“您是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呀？”这就是领导，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前面还笑呵呵，事后就可以翻脸不认人。这点倒是和嫖客有点像，穿上衣服就形同陌路了。女人明显涉世未深，被方天举这么一曲解，立马乱了阵脚，一阵脸红，手指胡乱地拽着衣摆。这样子俨然不像一个年满三十的少妇，分明就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年嘛！方天举也没太为难她，安慰道，“我知道，你没那意思，我这是和你开玩笑呢！”女人感觉有点委屈，说是的是你，说不是的还是你。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试图把刚刚所受的委屈通通喝进肚子。方天举刚举起茶壶想给她满上，结果先传来一阵咳嗽声，只见朱圆被呛得不轻，眼睛都红了，估计喝得太急了吧。方天举顺势把另外一只手放到女人的背上，轻轻地拍打着。指尖感受到如丝绸般的光滑和柔软。女人虽被呛得不轻，不过也被背上传来的温度吓了一跳。“啪”地一起身，这下倒好，直接撞到方天举拎着的茶壶上去了。水倒是不热，淋在身上也不太痛，关键是，衣服不喝水呀。方天举赶忙让开，放下茶壶，马上用手去扒女人身上的茶水。又是一声“尖叫”，只见，女人双手抱胸，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方天举。方天举的手悬在半空，也是一副茫然的表情，意思是，我干什么了。朱圆眼神哀怨，你说你干什么了。这下倒好，风水轮流转，现在自己处在了她刚刚的位置上了。方天举咳嗽了两声，转身找了块干毛巾，递给了对方，“先把衣服擦擦”，尽量做出一副很有诚意的样子。看在女人眼中，倒是很像诱惑小女孩的怪蜀黍。一手接过毛巾，一手护着胸，眼睛直愣愣地瞪着方天举。方天举很无辜，意思是，你还想怎么样，我也是无心之过呀！女人眼神犀利，充满杀气，“你还不转过去，难道还想看什么不成，要不要我扒了给你看。”方天举知趣地转过身，心里答道，好呀，你快脱呀！办公室里随后一片安静，女人擦衣服的“摩挲”之声显得异常响亮，女人羞涩难当，方天举却一阵心猿意马。夹着身子，慢慢地挪到了办公室的桌后，悄悄地掏出了手机。透过手机宽大的屏幕，一副香艳的女子抚胸情景展现开来。这货倒是聪明哈！手机不仅能打电话，发短信，关键时刻还是一面镜子，我想，大多数的女性朋友都认同吧！

    五、反抗

    看着女人弄得差不多了，方天举把手机收了起来。点燃一根“金圣”，等待着对方的发落，不过，完全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毕竟，身份摆在那里。也许是想到了这点，女人也没大喊大闹。办公室又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过了一会，女人打破沉默，“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等等，现在不能回去。”女人用一种鄙夷的眼神询问着他，你还想干嘛！“现在走廊上人来人往，你这幅样子出去，指不定传出什么幺蛾子！我还不了解你们，没事就窝在一块张家长李家短的。”女子听了一阵恼怒，双手插腰，“你说谁张家长李家短的，我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可能，她是忘了，自己说到底还是个女人。方天举双眼盯着女人的胸脯，透过白色的衬衣，女人的胸型显现无疑，应该是常见的碗状型，随着主人的气愤，更是上下起伏，十足地湿身诱惑。男人一阵口干舌燥，身体就像被点燃一般欲火焚身。女人丝毫没觉察出异样，还认为是对方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了呢。见对方久久不回应，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立马抱胸，双目喷火。方天举习惯性地咳嗽两声，站了起来，朝着对方走去。方天举进一步，女人退一步，很快，女人就被对方逼到了墙角。方天举两手撑在墙上，形成了一个包围之势。平时看似强势的女人此刻就像helloKitty般，哆哆嗦嗦道，“你想干嘛？”方天举往前凑了凑，“好香”，表情极像电影中的小痞子。哦，错了，他应该是“老痞子”才对。我们不应该因为他是色狼，就忽略了他的年纪，这对方天举是不公平的。女人恐惧到了极点，之前也听说过职场黑暗，可毕竟没遇到过，当时还打趣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现在可好，不知咋办，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四肢都僵硬了。这充分说明了莎士比亚的一句名言，女人就是就是弱者。“你再过来我就叫了。”这句话貌似很是耳熟，一般说来，当女性受到侵害时，都喜欢来这么一句。接下来的一句应该是，“你叫呀，叫破喉咙也没用。”然后再大笑几声，“你叫地越大声，我就越兴奋。”很显然，这都是电影的桥段，事实上，不一定都这样。方天举丝毫不为所动，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要叫就叫吧，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一个女人家的衣服湿湿的，还从男人的办公室跑出去，让别人作何想！”在此，告诫广大的女性朋友，请不要低估一颗老色狼的心。进出他们的办公室，请自觉携带防狼设备，当然，自愿者除外。女人张了张口，愣是没敢叫出来。现在找工作比找对象还难，有些企业甚至要求员工提供三维之类的私密信息，美其言曰，人性关怀。要是没了工作，这可不是很美妙的事，很有可能引发家庭次贷危机。想到房子，化妆品，衣服，还有儿子的尿不湿，女人恐惧剧增。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生存还是毁灭，这真是个问题。方天举叼着烟，心里也是忐忑。这事要是被老婆发现了，就不是跪搓衣板这么简单的事了。有句话说得好，男人可以偷腥，但记得抹干净嘴。虽然觊觎对方已久，可也没想过在自己办公室干这事呀！办公室人多口杂的，指不定就被人检举了！想要就此作罢，但美色当前，机不可失，心里也是纠结无比。此刻的心情就像面对着金库，想要走，却舍不得！女人眼里满含着泪水，蹙着眉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方天举闻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就像吃了春药般，凑近对方的脖子，使劲闻着，不，应该用啃更合适些！女人近乎绝望，难道，就这么妥协了吗？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淌。男人感觉到一股湿润，抬起头，“没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二八少女，就当交流下经验，反正又不会见红，谁都不知道。”女人一听，似乎想到了什么，“今天不行！”“怎么不行。”“我来那个了！”“你就蒙我吧，我才不信。”说完用手一掏，还真是耶，方天举很是懊恼，好不容易鼓起色心，竟然遇到这种情况，太背了吧！女人很是庆幸，之前在公司上班时，有人就教过她，防色狼很好的一个办法就是往下面塞卫生巾，让对方知难而退。毕竟，在中国，男人对这个还是很避讳的，认为这是脏东西。双方顿时陷入僵局，就这么傻愣愣地对视着。“咚咚咚……”

    六、识破

    两人均吓了一跳，四目相对。女人眼中带着些许惊慌，眼神示意，怎么办？方天举毕竟见多识广，很快淡定下来。放开女人，双手下压，让对方别慌。女人身体酥软，下意识地靠到墙上，双手护着胸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跳的不行，害怕对方直接拧开门把进来。待到敲门声停下来了，心里才稍微没那恐惧了。看了方天举一眼，满是幽怨。方天举无奈地笑笑，大意了，鬼迷心窍，差点酿成大祸，也是吓出一身冷汗。方天举走到办公桌旁，点上一根“金圣”，待朱圆把衣服穿好，让她先出去。女人握着门把，往上一转，门没开，再拧，还是没开。“上保险了！”女人心里“咯噔”一下，也没回头，按下保险，很快把门打开了。平复了一下心情，强装镇定地往外走。幸好，走廊没啥人。没过几分钟，有个人影闪入方天举的办公室。“哎呀，怎么一股的烟味，咦，貌似还有一股胭脂味？”女人边捏着鼻子，边把窗户打开。来人是方天举带的一个女学生，芳名王艳，今年二十三，家里条件一般，但胜在长得漂亮。男朋友是自己老朋友的儿子，这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知道的。“都几十年的烟龄了，忍不住就多抽了几根。”“您就不能悠着点嘛，吸烟有害健康。”方天举咳嗽两声，“你们年轻人不是常说，吸烟伤肺但不伤心么，我这是宁伤身体，不伤心呀！”王艳听了也是乐了，真是个有趣的老头。作为方天举的学生，王艳自认为彼此臭味相投，一来二往两人就有点忘年交的感觉，无话不谈，在一些私下场合甚至亲切地称呼方天举“老方”。方天举也乐得其中，没有丝毫介意。正如人们常说的，要想保持年轻，就得多跟年轻人在一块。“那你说说，怎么会有股女人的气味，别忘了哈，我也是女人，对女人的味道可是敏感得很。”“得了，你就是一小屁孩，还女人呢！”方天举走到王艳身旁，冲着她深呼吸一口，“恍然大悟”，“你再闻闻，这明显就是你身上散发的香味嘛！”说完还一个劲地往她身上拱。王艳也是被他的动作逗乐了，戏谑道，“老方，熟归熟哈，你可千万别借机占本姑娘便宜，不然我告你性骚扰。温馨提醒你一句，你可是老党员了，注意作风问题，听说，最近纪委查得可严了。”方天举听了又咳嗽两声，“瞧你说的，我再怎么着也不会向你下手呀！”王艳不干了，“老方，你这是啥意思，你这是在变着味说我难看还是怎么着！”“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屁孩。”王艳很不服气，挺了挺小胸脯，“你看看，哪小了！”说句公道话，王艳的小乳鸽在同年女性中算是很“凸”出了，当然，和朱圆那样的还是有些距离的。方天举转过身，打量了一下，心里道：确实不小，看来那小子没少下工夫呀！“呵呵，你看你，好歹一姑娘，能不能矜持下。”王艳很委屈道，“这可是关乎尊严的事，能不据理力争么。”“得得得，我错了。”“这还差不多。”王艳毕竟还是太年轻，言行举止都透出一种稚气。方天举刚刚被打扰的怨气经过王艳的这一搅合一扫而光，不过，欲火却是被重新点燃了。闻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看着那微微凸起的小乳鸽，听着那略带挑逗的话语，着实让方天举有点蠢蠢欲动。他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欲望，淡淡道，“说说，你来找我干嘛？”“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么？”方天举显然被呛到了，小姑娘人不大，嘴上功夫却是了得呀！干咳两声，“我有那意思吗？”“就有，就有，你就有。”小姑娘有时候就是较真。方天举有时候也是有些无奈，只好使用起转移大法了。“小宁怎么没和你一块来？”小宁就是方天举那老朋友的儿子，也就是王艳现在的男友。王艳小嘴巴一嘟，“哼，他就知道一天到晚地玩他的游戏，都没时间陪我。”“呵呵，别生气哈，下次碰到他我好好说道说道他，替你出出气。”女人嗔道，“老方，还是你够意思！”“死丫头，老是老方老方的叫，你就不能尊师重道一回，好歹我也是你的老师。”“哼，这不是显得咱们关系好么？”方天举摇了摇头，“好吧，随你喜欢。”“这才对嘛！”“丫头，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再不说我可要下逐客令了，看到我桌上的文件没？下午必须批阅完。”“其实嘛，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扭捏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方，你说话咋这么俗气呢，好歹也是个教授，能不能含蓄点，那好，我这就放了哈！”“快说！”“我们准备出去玩一下，你看，能不能……”“行了，不就这屁大点事么，准了。”王艳高兴地在方天举肩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还是你够意思，老方，回来给你带礼物哈！”“你能不能轻点，多少体谅一下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嘻嘻，我下回会滴。”“行了，没事就回去吧，别打扰我办公了。”小丫头来的快，去的也快，俨然就是我们常说的“风一样的女子”。方天举正欲去关门，只见有个小脑袋伸了出来，“老方，刚刚那个是小朱老师吧，你可得注意身体哦”说完立马缩回去了。方天举满脸通红，“死丫头，还敢开我玩笑，下回让你好看！”

    七、升职

    回到办公室，朱圆还有点惊魂未定。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心有余悸。为了不让同事发现自己的不正常，朱圆拿了点纸就钻进厕所了。掏出苹果六，手机背面俨然是一面小镜子。这就是女人，可以不带钱，却不可以不带镜子。镜中的女人，两腮绯红，眼泛桃花，耳廓处竟然有点淡淡的吻痕，幸好不是太明显。揉了揉胸部，还有点隐隐作痛。小心地把全身都检查了个遍，掏出随身携带着的香水，往身上喷了点，方才满意地回到办公室重新办公去了。也许是心里暗示作用，朱圆始终觉得办公室的人都在时不时地观察着自己，其中就有小赵。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还是很灵的。是的，小赵确实在偷偷地盯着朱圆看，似乎在她脸上寻找着什么，也许是答案吧！时间回到几分钟前，当小赵经过方天举办公室时，突然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尖叫，隐约是朱圆的声音，然后就突然消失了。小赵心里一紧，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早前就听说过方天举这个人有点好色，难道……想要闯进去，又怕方天举的报复，毕竟这份工作来之不易；不进去嘛，又觉得太憋屈。此刻，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热锅上的蚂蚁了。怎么办，生存或者毁灭，这是个问题。也许老天也不忍心看着他这么纠结了，特意派了位天使来解救他。就在进退维谷之际，看到有个女孩往方天举办公室这边走来。之后没过几分钟，朱圆就从里面出来了。不过，小赵却陷进去了。经过一下午的煎熬，终于等到下班了。回到家，看到可爱的儿子，似乎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了，此刻，她的眼中只有他。逗着小家伙，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虽然有时候会觉得生活无聊的像杯白开水。把小家伙哄着睡着后，拿着换洗的衣物进了浴室。把水温调到适度，捋了捋头发，把它扎成一团，盘在头上，方才打开浴头。闭上眼，享受着热水缓缓地从脸部经过胸部一路流到脚下。全身心的放松，任它肆意地冲刷着身体，这感觉，酥麻酥麻的。打上沐浴露，用手在身上搓着。时而掠过高峰，时而经过峡谷。没过多久，光滑娇嫩的皮肤就像打上一层粉底一般，白里透红。当手指划过胸部时，身体一阵痉挛。稍微用点劲，就觉得被电到一般。这让女人想起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幕幕。很显然，自己当时是吓蒙了。不然的话，就应该拿出自己女汉子的勇气。女人感觉自己太懦弱了，太不争气了，怎么可以任人摆布呢！最关键的是，自己竟然没有任何反抗，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骨子里就是这种女人呢？不，我怎么可能是这种女人呢！我不是！女人用双手使劲地搓着自己的胸，试图把它彻底洗干净。直到胸部都红了，仍然觉得有点脏。女人陡然生出一种挫败感，瘫倒在地板上，双手捂着脸，忍不住抽泣起来。生活中，有些伤害一旦造成，终将无法抹去。第二天，朱圆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上班。很显然，昨天的事就像一场噩梦，挥之不去。好不容易睡着了，对方那双可恶的双手又闯入了自己的梦中，对着自己好一番蹂躏。一觉醒来，双眼通红，脑袋昏沉沉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你该怎么办？既然无力反抗，那就尽情享受吧！走廊上的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块窃窃私语。当朱圆一走近，马上就散开了。女人内心一紧，难道……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这种诡异的氛围让女人闻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心里惶恐的同时也不免抱怨上天的不公，自己也就做了这么一回，还是被逼的，怎么就被人知道了呢？为什么，为什么？女人失魂落魄地走进办公室，瘫坐在椅子上，就等着死神来临了。小赵很意外，她是怎么了，升职应该高兴才对呀，怎么她一副丢了神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人家升职那是欢天喜地的，你倒好，愁容满面。”“啊，你说什么？”女人一脸的诧异，不过心里倒是吁了口气。“我说，你可能要升职了，一大早就有人这么传。”“哦！”女人嘴上一笔带过，心中却是翻江倒海，人生的大起大落真是太刺激了！

    八、风波

    升职的消息就像就像插上翅膀一样，传遍了学院的每个角落。然而，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些人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有些人忿忿不平，泡沫横飞，这就是方天举口中常说的“张家长，李家短”。事件的女主角一下子就成为了学院的风云人物，好不风光，在外人看来。不过，老话说得好，“人怕出名猪怕壮”。朱圆显然就属于这类人。每当听到有人在谈论这事时，就强颜欢笑地离去。在她看来，这就是捧杀。就平心而论，自己何德何能坐上那位置。想必外人大多都是这么想的吧！这就必然滋生各种小道消息，花边新闻。这就好比在娱乐圈，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被寄予厚望担纲主角时，质疑声绝对铺天盖地的响起：“肯定被包养呀”、“有后台”、“被潜规则”“踩狗屎呀”“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等等。后者还好，还能一笑置之；对于前者，说实话，不反感还真是难，难于一口气吞十个包子，堵得慌，难以下咽。朱圆虽然阅历浅，这种基本的道理还是懂的。不求闻达于诸侯，但求无愧于内心。想要做到，何其难。真有点树欲静而风不止的无奈。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每次和其他人说话时，感觉她们的语气都有点揶揄，小赵除外。这样下去，别说升职，估计连现在的工作都保不住。朱圆有点沮丧，最近都怎么了，竟摊上这么堆破事。“我现在是终于明白为什么你当初是那副表情了。”“什么表情？”“如丧考妣”“你这是找死的节奏呀！”“呵呵，在下才疏学浅，用词不当，还望领导见谅。”“你看看，连你都来讽刺我。”“你误会了，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至少我肯定是一片冰水在玉壶。”“我还真心可昭日月呢！”“嘿嘿，我就是表示一下我的忠心罢了，不，不，不，是同情。”小赵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知道，最近委屈你了，只有你还和我还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不过，要让你失望了。我就是一个不求进取，安于现状的人。所谓的“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那只是哄小孩的，更何况我还是个女人。不然也不会从企业辞职来当老师了。”女人靠在椅子上，有点无奈。朱圆毕业之初，在一家私企工作过两年，厌烦了办公室的勾心斗角，方才来学校教书的。颇有点“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意思！曾经也有梦想与天试比高，翱翔九万里的宏愿，怎奈，经得起风浪，经不住平凡。小赵就坐在她旁边，扭过头，看着女人的侧面，弧线很是分明，凹凸有致。真是个有女人味的女人。“你说，这消息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之前有什么任命不都直接通知嘛，怎么这次搞得这么玄乎。”“你终于开窍了，这很大程度上就是有人造谣。”“啊，为什么？”“这就是领导的驭下之术。”“还是不懂。”“听过鲶鱼效应没？”“听过。”“我现在就是这只无辜的小鲇鱼。”“哦，这还真是不幸，为你默哀三秒钟”说完还煞有其事地闭上了眼。女人也是被他的逗比行为逗乐了，一巴掌拍了过去，“乌鸦嘴，我这不都还没成为烈士吗？你就咒我死。”“这不是快了么！”女人一把拎住小赵的耳朵，“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一直垂涎于我的位置，老是咒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得了，你就别来这套了，忽悠小孩呢。现在谁不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女人被小赵这一番插科打诨，心里的气也消得七七八八了。“谢谢你哈！”“谢我干嘛，我啥事也没干。”“你为了我的事受了不少委屈。”好几回，朱圆都见到小赵因为别人说自己而据理力争，被人冷嘲热讽。心里很不是滋味。“哦，你说这事呀，不算啥。”“这都被人说成马屁精了，还不算啥。”“嘿嘿，我倒是想拍拍你的“马屁”，你给吗？”“小赵猥琐地说道。“连我的便宜你都敢占了，是不是翅膀硬了？”女人嗔道，“再说，我都奔三十的人了，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女人三十豆腐花。”“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十几岁的女孩太嫩，二十几岁太矫情，四十几岁太恐怖，唯有三十岁的是极品。”女人听了窃喜，虽说奉承的成分居多，“小赵，没看出来呀，平时看你挺老实的一人，怎么对女人这么有研究，用你们小年轻的话说，你这是属于闷骚型。”“得了，我这么掏心掏肺的为你尽忠尽职，到头来落了个闷骚的名讳，我也是咎由自取呀！哎，猪是笨死的，我看呀，我是冤死的！”“别贫了，好意心领了，安心工作吧，不然我是被你坑死的，最后。”

    九、委屈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在这个时代，显然是不太现实的，更何况，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在生活中，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奉行这么一条处世之道，“家事国事天下事，不关我事；风声雨声读书声，我不出声”。同样，这也是很难实现的。这就好比朱圆，坏事不做，国事不谈，事照样摊上她。这不，刚到学校就被书记叫到办公室里“喝茶”去了。朱圆有点忐忑，一般摊上这事都不是好事。书记姓李，五十多岁了，向来严肃。这也正常，做党务工作的，有几个是嬉皮笑脸的。你看看中央的那几个，笑得比哭还难看。在她印象中，也就是开例会的时候有幸见见本尊。就连在走廊偶遇的次数都是那可怜的屈指可数。小心翼翼的推开门，一个秃顶映入眼帘。很显然，书记是个聪明的人，都绝顶了，可见功力之深。当然，也不排除“日理万机”的可能。书记并未抬头，继续批阅着文件，淡淡地说了句，“你先坐会”。女人很明白，这明显就是个下马威，先把自己晾晾。心里告诉自己，以不变应万变，既来之则安之。闲着无聊，女人打量起了书记的办公室。只见，除了书，还是书，别无他物。可想而知，这是个多么无趣的老头，女人心里如是想道。听说，读书人都很迂腐，不知道书记是不是呢。很显然，女人这次的第六感失灵了。书记并不是一个迂腐的人，反而还是个“与时俱进”的人。怎么说呢，就在朱圆四处张望之际，他也在偷偷地打量着她，或许说是偷窥也行。看着女人修长的大腿，高挺的胸脯，娇媚的脸蛋，心里也不免叹道“红颜祸水”。至于书嘛，当然是用来装点门面了。所谓的“腹中有书气自华”，也只能用来勉励那些不知世事的小年轻了。其实，对于朱圆，书记也是有所耳闻的。学院的“院花”嘛，之前的形象一直是积极向上的，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最近关于她的事却是闹得沸沸扬扬，看来，终究是个不安分的主呀！不过，也令他看到了一亲芳泽的希望。此次叫她过来，就有一探究竟的目的。看着时机也差不多了，书记把文件合上，“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吗？”“不知道，还请书记明示，我这个人有点笨，小时候我妈就常和别人抱怨，说是她家闺女太笨了。”书记听了摇了摇头，“你要是笨，就不可能来到我们学校当老师了。”“兴许是我这个人傻人有傻福吧！”书记也是无奈，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好吧，就当如此吧，我们今天不谈论这个。”说着故意顿了顿，“我们谈谈你。”一般领导说话都如此，喜欢一句话分两三回说，这样显得有水平。“谈我，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一个普通教师，有什么好谈的，就怕耽误了您的时间。”女人一副很是惊讶的表情。“没错，我们今天就谈谈你。”“好吧，愿闻其详。”书记语重心长地说道，“党的宗旨是为人民服务。同时承诺不放弃任何一个人，帮助每一个犯错误的同志。”朱圆心里叫道：你丫才犯错了。“书记说得有理，相信他们会醒悟的在书记的谆谆教诲下。”李书记很是无语，分明说的是你，你愣是装傻充愣。“嗯，知道就好。”“我肯定是秉着有错改之，无则加勉的心态，紧跟书记的步伐，向着光明前进，前进，前进进！”书记真被她打败了，这演技，这脑子，明明能靠脸吃饭，为啥还要靠才能呢？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如此这般，书记也是不好好意思发飙了。“你来咱学校多长了？”“快四年了。”“四年呀，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是呀，差不多能举办一届奥运会了。”“呵呵，那你觉得在这里工作怎么样？”“挺好的，领导很关照，同事很友好，工作很愉快。”“你对于自己的工作能力怎么看？”“呃，这个怎么说呢，一直在学习进步中，感觉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我只不过是在知识的大海边拾贝壳的那个小女孩。”“过分的谦虚可是骄傲哦！”“哪有，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有点自知之明。”“你觉得自己的大局观如何？”“我呀，就没当将军的心，只适合当个马前卒，急先锋。”“对于你的工作表现，组织上很满意。”“谢谢组织信任，领导栽培。”“但是呢……”这就是说话的艺术，抑扬顿挫。朱圆心里也是鄙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但是呢，我们还要观察一段时间，只要你好好干，组织是不会辜负你的。”这就是典型的空头支票，给你画个大大的饼，只能看，不能吃。“坚决服从组织的一切安排。”“最近有关于你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的，你可知道。”绕了这么大个圈，终于说到正题了。朱圆小心翼翼地答道，“嗯，很是忐忑。”兴许意识到花费的时间有点多了，书记也就不再绕圈子了，直接说道：“你也别太在意，事情我也了解清楚了，是有人故意为之，具体怎么回事，我这也不详说了，你只要干好本职工作，就行了。”“嗯，我知道，谢谢书记体谅。”“好了，也没啥事了，你去工作吧！”“嗯。”

    十、博弈

    方天举最近很沮丧，朱圆似乎一直在躲着自己。事实也是如此，把“良家妇女”作为标杆，“相夫教子”视为目标的女人，在一定程度上是很难越出那道红线，当然，也有意外。眼看着到手的天鹅肉就这么不翼而飞，方天举也是懊恼的很。这就有点像2015赛季的快船，在总比分3比1的大好局势下被火箭翻盘，除了悔，也就只剩下痛了。再次申明，请不要低估一颗老色狼的爱美之心。这不，方天举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朱圆刚走出书记办公室，就被通知到方天举那去一趟。真有点刚出虎穴又进狼窝的感觉。女人慨叹，做女人真难，做漂亮有底线的女人，难上加难。这回长了个心眼，女人把大门敞开着。人们不常说，吃一堑长一智，不就这个理么！饶是他方天举色胆包天，看他能奈我何。方天举脸上有点尴尬，男欢女爱是男女双方两情相悦的事，你又何须如此呢？咳嗽两声，“今天找你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的。”女人全场领防，小心应对，“什么事？”方天举刚迈出一步，女人就后退一大步，都快退到门外去了。没办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方天举就更尴尬了，“你这是闹哪样？”女人楚楚可怜道，“我这不是给您让路吗？怕挡了您的道。”方天举有点无奈，坐回了椅子上，点上一根“金圣”，晃晃悠悠地抽着。女人捏着鼻子，静静地等着方天举的下文。方天举有点气恼，知道她会如此，没想到她会如此绝情，好歹也有过肌肤之亲（如果亲了下脖子也算的话）。看我到时候不整死你，让你在我面前摆谱，给我脸色看。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根烟很快燃尽，方天举摁掉烟头，“下周你不用来上班了！”女人惊住了，你这是公报私仇，潜规则不成恼羞成怒，如是想道。“为什么？”“我说的。”女人心里满是委屈，你是院长了不起呀。“我也没犯啥错呀！凭什么？”“什么凭什么？”“你凭什么不让我来上班？”“我没说不让你来上班呀，我说的是你下周不用来上班。”方天举一脸惋惜，年纪轻轻，耳朵就不好使了。“这有差别吗？这还不是一个意思。”“这哪是一个意思，不让是强制制止，不用是另有安排。”怎么看着这女人有点智商不够用呀！“那你不早说！”“我是想说来着，谁知道你这么急的，刚说一句就被你打断了。”女人很不服气，明明是你自己说话带有歧义，还怪我，我呸！“哦！”“下周有个调研，你和我一块去。”“啊，我和你？”“有意见还是咋滴？”“我哪敢有呀，只是觉得受宠若惊罢了。”“你这点小心思我还不了解，这次王艳也去。”女人有点小尴尬，貌似自己的意图表现得太过明显了。这就有点像人们常说的，演技太浮夸了。“哪有，我是觉得独乐不如众乐。”“你把这当成什么了，还众乐，调研主要是去学习的。”“您说得极是，我的意思是学习是快乐之本，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行了，你下去好好准备一下。”女人退出办公室，拍拍胸脯，虎口逃生，幸好我美貌与智慧并存，不然都尸骨无存了。回到家，小家伙一脸幽怨，意思是，你今天都去哪了，都不陪我玩，人家好寂寞哦！朱圆笑了笑，为你赚面包去了。小家伙眨眨眼，哦，那还差不多。来亲亲，奖励你一下。女人抱起孩子，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小家伙貌似有点意见，拼命地扭着头，貌似在抱怨，人家还是小鲜肉呢，你别占我便宜。小家伙就是回家的诱惑，对于朱圆来说。只要看到他，感觉再苦再累都值得。这就是女人。作为男人，我们很无奈。当儿子出生后，感觉女人更爱儿子了。对于这个“小情敌”，我们是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占我们媳妇的便宜，吃我们的，喝我们的，还霸占着我们的媳妇。当然，女人也有自己的烦恼，如果生的是女孩的话。最近，朱圆感觉婆媳关系有点紧张，婆婆的攻势明显增强了。虽然有点闹心，但总算维持着基本的和平。婆媳大作战，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不，在自己的努力下，至少丈夫是坚定的站在自己这方。虽然他只是事后安慰两句，但多少还算一点欣慰。感谢阿Q，他给了她精神上的支持。每当婆婆发脾气时，她都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婆婆肯定是更年期延长了，将心比心，自己应该多让着点她，毕竟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好媳妇。这样一想，瞬间觉得自己的形象无比的高大。感谢对手，成就了自己的伟大。话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那为什么朱圆的婆婆为什么会突然如此呢？这事还得从几天前说起。前几天，朱圆的婆婆听到小区内的老太太们在议论一件事，说是李老太家当老师的媳妇和系里的主任勾搭上了，事情暴露后搞得得两家人都颜面扫地，现在正在闹离婚呢。朱圆婆婆听说后，马上想起自己的媳妇。自己媳妇貌美如花的，会不会也和人家那啥！联想起那天她裙子上的精斑，心里的疑虑就更加重了。怎么办，说与不说，还真是个问题。

    十一、醉酒

    小车里，王艳坐在后车位小心地打量着副驾驶座上的那个女人。一头飘逸的秀芳披在她的背上，就如同悬挂着的黑色瀑布，光从后面看，就知道这是个美女。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着一股妩媚，令人欲罢不能。很显然，这绝对是男人的毒药。作为女人，也是有点妒忌的，怎么能够如此迷人呢。刚刚上车时，那双修长的大腿更是让作为女人的王艳羡慕不已，这不是传说中的“九头身”么！透过前视镜，可以看到女人精致的五官，让她不禁想起了杨万里的一句诗：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王艳脑子里想着，难道老方真和她有一腿？咦，真的有点惊悚！方天举一边开着车，一边偷偷地瞅着旁边的女人。让你给我装清高，摆清纯，马上我就要让你承受我的怒火，哈哈哈……心里YY道。反观朱圆，双手放在腿上，眼睛有点无所安放。小手时不时地抓下衣服，脸上无比的尴尬。本来想和王艳坐到后面来着，硬是被方天举摁在副驾驶座上了，说是别浪费资源。王艳也是一脸的鄙视，老方，你个见色忘义的家伙，难道我们的友情还敌不过一个女人吗？值得宽慰的是，方天举预定了三间房，这样意味着每个人都能独享一间房。王艳的房间挨着他两，平时开门关门都能听到点。美美地躺在床上，想象着接下来的旅程，这感觉，倍爽！来之前，方天举就交代王艳，说是这次调研她可以尽情地去玩，不用总跟着他。当时王艳还心存感激，觉得老方真够意思。现在看来，感觉有点被老方利用了。真应该叫他老狐狸才对，心里愤愤地想道。接下来的几天，白天都不见王艳的身影，端茶递水，打印复印都是自己干，这和她预想的有点不一样呀！朱圆很是纳闷。方天举解释道，小孩子嘛，玩性大，平时学习累，现在有机会出来一趟，就让她好好放松下，你就能者多劳，多担待点吧！女人嘴上说好，心里却不然，这尼玛呀，平时就没见她好好学习过，还敢说学习累，隔三差五地出去玩，比我还悠闲，还需要放松个屁。对于她的不满，已是意料之中的事。方天举安慰道，“小孩子嘛，别跟她一般见识，回去后，我好好说道说道她，给你出出气。”女人急道，“你可千万别这样，不然别人怎么看我，还以为我是爱打小报告的人，再说，王艳这孩子我也挺喜欢的，她喜欢就让她去吧。”方天举迎合道，“还是你心胸宽阔，有容人之量。”说完还瞟了一眼对方高耸的胸脯。女人有点羞涩，“我只是将心比心，换做另一个人肯定也会这样的。”方天举抖了抖手上的“金圣”，“晚上有个小型的酒会，你和我一块出席吧，至于王艳，就让她在房间里好好反省反省！”女人有点惊讶，之前没听说过有酒会呀。眼神疑惑地看着方天举。方天举咳嗽一声，“这是主办方临时决定的。”其实，这是早都已经安排好的，只是方天举没和她说罢了。朱圆感到有点为难，之前都没参加过什么酒会，再加上自己根本不胜酒力，推脱道，“酒会呀，可我不会喝酒呀，去了不喝酒岂不败了大家的兴，我还是不参加为好。”“这怎么可以呢，你若不去，对主办方而言是不是有点不太尊重呢？至于喝酒嘛，这不是问题，你倒时候稍微抿那么一小口就行了。”“可我没带参加酒会的衣服呀！”“这不打紧，这只是个小型的酒会，与其说是酒会倒不如说是交流会。出席的大多是一些教授专家之类，大家随便聚聚，很是随意。到时候你还可以多认识一些学界的泰斗，岂不是美事一桩。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岂不可惜！”女人被方天举这么一说道，觉得甚是有理，应该会受益匪浅，也就答应了。方天举转过身，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文人骚客，向来一口酒一句诗，怎能不喝酒，更何况是酒会上。面对一个娇滴滴的美女，更是激起了他们的雄性荷尔蒙。大家你一杯，我一口的，很快就把这个漂亮的女人灌醉了。方天举扶着醉酒的朱圆，颇有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一路扶着，一路揩油。手先是放在她的两肩，试探了一下，发现没反应，也就慢慢地往下挪了。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方天举在酒精的刺激下，感觉一切都飘飘然了。好几回都有意无意地在她胸上抓上两下。对于方天举来说，这是一段香艳的旅程。短短的一百来米，竟然走了十分钟有余。看着满脸娇红的女人，方天举抓了抓拳头，小样，不照样落入我手，哈哈哈……

    十二、失身

    有两样东西是不能相信的，怪蜀黍给的糖，男人说的话。很不幸，朱圆今天就碰到后者了。交流学习没有出现，反倒是把自己交代了。朱圆感觉浑身发烫，脑子晕乎乎的，浑然不知危险在靠近。一个劲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双手在身上扯上扯下，丝毫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转眼间，裤子已被扯到膝盖，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蕾丝内裤孤独地暴露在外，捍卫着她的尊严，紧紧地包裹住女人的神秘地带。旁边几株小草调皮地探出了头，世界那么大，我们也想看看。至于上半身，那只能用“不着片缕”来形容了。一双巨乳失去束缚，暴露在空气之中，平摊在胸前。随着主人的左右摇摆，上下晃动着。饶是方天举年过五旬，也被这香艳的一幕挑逗得兽血沸腾。什么是最好的春药，这就是。方天举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剥光，飞身扑上，一把握住女人的乳房，一阵轻捻慢拢。女人潜意识里以为是自己的丈夫，嘴里嘟囔着，“老公，别这样，人家痒嘛。”很显然，男人并未听从她的话，反而更兴奋了。这晚，朱圆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还是个恐怖的春梦。她梦到自己被方天举潜规则了，梦里的自己很是无助，很是狼狈。她梦到自己的丈夫不要自己了，左邻右舍都骂自己浪荡，最让她受不了的是，儿子在那一个劲地嚎啕大哭，自己很想上去哄他，可是，感觉距离总是那么遥远，永远靠近不了。自己不停地跑呀，跑呀，叫呀，叫呀，可是，始终无济于事。半夜，传来一声尖叫。醉酒的人都知道，当酒醒后有两个症状，一是口渴，二是憋尿。女人半夜觉得口渴，刚准备起身去喝杯水，突然发现，身上压着一个人，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丈夫呢。用手摸着还有点痛的头，猛然想起自己这是在宾馆。瞬间就有点凌乱了。那么问题来了，压在身上的人究竟是谁。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感觉有个东西从自己下身溜出来。很显然，这一推搡明显惊醒了熟睡的男人。男人下意识地抓了两下，很不凑巧，抓到了女人的乳房，“怎么了？”女人一听声音，终究还是被对方得逞了。脑子里乱成一团，根本顾不上去喝水了。怎么办？怎么办？女人不停地问着自己。很显然，这不是梦，这是真的。自己终究还是没能逃过他的魔掌。

    十三、妥协

    “啪”，灯亮了。朱圆赤身裸体地和一个男子躺在同一张床上。女人下意识地卷起被单，把自己裹住。看着身旁同样裸着的男人，女人百感交集。无尽地悔恨和愧疚涌上心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眼前浮现丈夫愤怒的眼神，婆婆鄙夷的目光，儿子嫌弃的神情，同事恶毒的话语，忍不住身体一阵颤抖。太恐怖了，这一切实在是太恐怖了。这时，一双大手把女人揽入怀中。女人反抗了几下，发现没用后，也就任其抱着了。方天举一手抱着女人，一手点上一根“金圣”，看着怀中的这个女人，眼神颇为复杂。方天举很喜欢一副对联：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花费了这么多心思，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透过烟雾，方天举似乎看到了自己过去干的种种。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方天举匆匆地赶回学院进行一拨人事面试。当在走廊碰到朱圆时，她一身的清爽打扮，美丽动人。方天举一下愣住了，像，太像了，这分明和自己的大学女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不禁勾起了他大学时的美好回忆。心里做出一个决定，无论如何都得把她留下。那时候，由于朱圆没有教师资格证和相关经历，学院其他人不是很同意招收。然而，方天举却一反常态，力排众议收下了她。朱圆也争气，这几年来兢兢业业，很快就打消了大家的疑虑。大家只以为是方天举独具慧眼，惜才，实则不然。很多回，方天举都想一亲芳泽，不过，都被朱圆巧妙地化解了。就拿最近一回来说吧，方天举故意释放假消息，试图挑拨众人对朱圆的不满，进而出面调和俘获芳心。怎奈，人算不如天算，李书记竟然插手了这事，导致此事不疾而终了。一计不成一计又起。方天举运用自己手上的资源，促成了这个必杀局。本想来个以德服人，没办法，只怪对方意志太过坚定。方天举轻轻地抚摸着朱圆的秀发，“现在木已成舟，你就接受吧！”“接受？怎么接受？”女人嘲讽道。“你知道的，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从你来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上了你。”“难道这就是我应该被你上的理由？”女人很是鄙夷。方天举咳嗽两声，试图缓解下尴尬的气氛。“你知道不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我以后该怎么面对我的丈夫，我的孩子，我的同事。你这是把我毁了，方天举，你就是个衣冠禽兽，畜生。”方天举也怒了，“是，我就是个禽兽，就是个畜生，我现在就禽兽给你看。”说完紧紧箍住女人的身体，嘴巴吻住女人的性感双唇。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惊呆了，呆了片刻后，身体拼命反抗者。当对方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之际，用力咬了上去。效果很是明显，只见对方马上松开了自己，伸着舌头，满脸怒容。“你属狗的，乱咬人。”“你才属狗的，你全家都是属狗的。”“你不是属狗的，你干嘛咬人。”“谁叫你乱来的！”男人自知理亏，转过身准备再点根烟。“你不知道还有女性在场吗？要吸烟出去吸。”“凭什么？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地盘听我的。”“你……”女人有点无言以对。这时候，她使出了万千女性的法宝，“哇哇哇”地哭起来了。方天举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妥协道，“好了，我不抽了。”女人方才停止了抽泣，抬起头，“这还差不多。”女人刚刚分明是在装哭，只打雷不下雨的。难怪说，女人就是天生的演员，一点没错。“那啥，我会好好对你的。”“怎么对我，让我当小三，房子、车子、票子伺候着？”方天举尴尬道，“别说的这么难听嘛。”“难道是你回去离婚，再和我结婚，给我个名分？”这下，方天举更尴尬了，离了婚，自己估计连这个院长都做不成了。别人不知道，自己可是清楚得很，自己能够走到今天除了自己的努力和天赋外，老婆家的势力那是必不可少的。女人看着这个狡诈的男人，很是鄙夷，敢做不敢当。“我不要你补偿什么，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你还当你的院长，我做我的教师。”方天举一脸诧异，有这么好的事，“那你岂不……”女人更加鄙视了，“岂不吃亏了是吧，没事，我就当鬼压身了。”方天举很是无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们只看到贼吃肉，却不见贼挨打。我容易吗我？从一个毫无背景的农村学子爬到今天的地位，我容易吗我？为了今天的位置，我抛弃了谈了四年的女友，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过了大半辈子。转眼一辈子都快过去了，我干点自己想干的事，我有错吗？圆梦是没错，但为此破坏别人家庭，那就有待商榷了。女人说完开始穿衣服了，方天举挽留道，“你就在这将就着呗，大不了我睡沙发，你睡床。”女人淡淡地说道，“你要不怕让王艳知道，我就在这睡到天亮。”方天举心里想道，估计这精明的丫头早就知道了，你叫地这么大声，除非是聋子或者是傻子，不然谁不知道。当然，他肯定不敢说来的，毕竟现在她还在气头上。方天举默默地目送着女人的离开，捡起床头上的几根长发，欣慰地笑了！

    十四、撞破

    回到家，丈夫摸着朱圆的脸，含情脉脉道，“你都瘦了，皮肤也黑了一大圈。”面对丈夫的柔情，女人心里有点愧疚，“瞧你说的，才去几天，怎么可能变化这么大。你肯定是嫌我黑，哼！”“哪有呀，我还怕你嫌弃我呢，把我和儿子抛弃了，直接奔小康去了。”“讨厌，我是那种人吗？”女人抱着男人，心里却觉得很难再回到当初了，有点莫名的伤感。自己不再是他的专属了。男人看着女人突如其来的变化，还以为是最近几天出差累了，拍了拍她的屁股，“赶紧去洗个澡，然后好好休息下。”女人轻轻地“嗯”了一声，踮起脚尖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男人有点害羞，毕竟儿子还在一边虎视眈眈呢。女人又亲了一下儿子，“乖哈，宝贝，妈妈也爱你！”儿子撇撇头，哼，人家才不稀罕了。等我长大点，我就能拥有好多好多一两岁的小萝莉了。浴室里，朱圆把自己脱得一丝不剩。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感觉一切都很陌生。这是自己吗？不，她不是自己。她已经不干净了。以前自己最痛恨的一种女人，就是不忠的女人。现如今，自己却沦落成了这种女人，这是何其的讽刺。自己当初最自豪的事就是把初夜留给了自己的丈夫，丈夫当时那副诧异的表情至今仍历历在目。为此，丈夫紧紧地抱住自己，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会守护你一生的，只因我欠你的，我恨自己来得太晚，让你孤单了这么多年。我将用我所有的爱，去弥补前二十年我不在的时光……”所有的一切，现在都成为了过去，与自己毫不相关。也许，他爱的只是原来的那个自己吧！胸前的吻痕犹如刻在身上的烙印，时刻提醒着自己是个不忠的女人。女人打开浴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悔恨、羞耻、愧疚……所有的负面情绪一下喷涌而来，令她有点崩溃。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这不是你自愿的，你的心还是忠贞的。可惜，这都没有用。下身的胀痛不断地否定着自己，事实就是事实。就像方天举说的，木已成舟，只能接受了。晚上，当丈夫提出要亲密一番时，朱圆以累为由拒绝了。她的内心充满了无限的愧疚，她也想尽情地去满足他。可是，她怕呀，她怕丈夫发现她身上的吻痕，发现那些试图掩藏的东西。毕竟，她还想着和他好好过下去。当然，这不是说她有多么爱他，只因为她舍不得这个家以及她的小家伙。已经看透了太多的悲剧，她不想他的儿子失去一个完整的家，承受着不该承受的闲言碎语。她爱他，胜过一切！这就是一个母亲，她可以背叛一切，却始终背叛不了自己的孩子；她可以忍受一切，却始终不可以忍受他受一点委屈。女人撇过头，任眼泪流在枕巾上……王艳躺在床上，心里那叫一个汹涌澎湃。昨晚醒来，隐约听到阵阵的呻吟之声。那叫一个刺激，都把她听得都脸红了。平时和男友在一块都是摸摸小手，亲亲小嘴，哪曾有过如此惊涛骇浪过。王艳忍不住想入非非，那个真得有那么爽吗？小手忍不住摸向自己的酥胸，感觉怪怪的，貌似没啥不同呀！隔壁的声音持续了大半个晚上，王艳就被折磨了大半天。王艳心里怪道，死老方，你就不能安静下嘛，非得整这么大动静，你好歹也考虑一下我这个青春少女的感受呀！哼，这么久，肯定是嗑药了。最后都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一觉醒来满眼的黑眼圈。恨不得把老方打一顿，太可恶了。回想着昨天的那一幕，王艳心里不屑道，我才不会那么傻呢！老方那个老色鬼，都五十多岁了，怎么还这么色！咦，他会不会对我这个青春美少女下手呢？或者说对自己杀人灭口呢？哎呀，我的妈呀，太恐怖了。我该怎么办，万一就这么遭遇不测了，那岂不很不值得。我还只是个小女孩呢，还有大把的青春还没挥霍呢，我都还没体会到做女人的乐趣呢？不行，我得想办法，我得明哲保身。就这样，王艳把这事和她男友小宁说了。小宁听了，安慰道，“没事的，你只要不乱说，老方是不敢为难你的，他还会对你更好的较之前。”“啊，为什么，我看他恨不得对我杀人灭口呢！”“你不用担心，我给你分析一下，你就明白了。你看哈，首先呢，也许他压根就不知道你知道；其次，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敢怎样，他毕竟是个教授，还是懂点中国人民共和国法律的；再者，有我这重关系在，他更不敢对你咋样了。他要是敢乱来，我整死他！”“恩啦，还好有你在，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小宁抱着王艳，心里一阵窃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十五、纠结

    朱圆气冲冲地走进方天举的办公室，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方天举马上把门关上，询问道：“谁惹你了，这么不开眼。说出来，我给你教训他。”“谁惹我，除了你，还有谁？”“我怎么可能惹你呢？我疼你还来不及呢！”“呵呵，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知道。”方天举还以为她说的是之前的那事呢，闷闷地低着头。“我就知道，你没安啥好心。你说你，把这事泄露出去了对你有啥好处的？炫耀你宝枪未老还是老当益壮呀？”“打住，你说啥事泄露了？”“你说啥事，还不是那啥。”“那啥是到底是啥？”“方天举，我看你是成心的是不是？”“我咋成心的，我都不知道你到底说的啥事。”“你不知道你低着头心虚啥，谁信呀！”“我低着头是以为你说的是我们水乳交融的事。”“呸呸呸，谁和你水乳交融了。”方天举咳嗽两声，都这样了，还嘴硬个屁，有意思吗？“总不能说是媾和吧！”讪讪道。“你好歹也是个教授，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吗？用词都不会。这能说是媾和吗？顶多算是通奸，我呸！”方天举也是乐了，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女人气道，“刚刚说到哪了？”“通奸”“你成心气我是不是，我说是之前。”早说嘛。“什么事泄露了。”“对对对，就是这事，方天举，你到底把这事都告诉谁了？”“你看我，像是傻逼吗？这种事能说给别人听吗？”女人足足盯了他十秒钟，貌似在说，不像，你就是。“看什么呢，醒醒。”女人心里回道，看傻逼呀！“你要没说，怎么会被别人知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诸葛亮，还掐指一算呢！”“那你说怎么办？”“到底谁知道呀，你倒是说清楚噻。”“不知道。”“不知道你瞎囔囔啥！”“我今天上午收到一条匿名短信，里面就提及到了我们的事。”“拿给我看看。”方天举接过女人的手机，看了之后，眉头开始紧锁了。到底是谁呢，难道是王艳吗？不太可能呀，她说出这事对她并没什么好处呀！那除了她，谁又还有可能呢？女人看着他一言不发，还以为他想置之度外了。“方天举，你这是啥意思，合着你是想抹干嘴走人咯”方天举被她这么一吼，思绪马上回到现实，“你想到哪去了，我是这种人吗？”“就是。”女人赌气道。方天举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本想安慰她两句来着，结果，女人一个机灵，把他甩开了，还一副戒备十足的样子，“你想干嘛，又想欺负我？？？”方天举讪讪地笑道，“我怎么敢呢！”女人低声嘟囔着，你有什么不敢的，老色狼，色胆包天。方天举没听清她说啥，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我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女人还没傻到和他公开较劲，毕竟他的地位摆在那里。没办法，中国的国情就是如此，官大一级压死人。方天举点上一根“金圣”，吸了两口，“以不变应万变，先看看对方有啥要求的，稳住对方先。”“那好吧，只能如此。不过，要是对方要钱的话，我可没有。我一个穷教书匠，压根就没钱。”方天举这时候很是大气，“要钱的话，我出，你别担心。”女人算是对他改观了这么一点点。“你先出去吧，时间一长影响不好，这还关着门呢。”刚建立起的好感就轰然倒塌，说到底还是个虚伪的人。女人忿忿地向门外走去，心里骂道，伪君子，之前怎么不说。方天举把门关上，仔细推敲着，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这事由不得他不重视，搞不好就牵涉到他的下半生。看来，有必要做些什么了！女人整天都是心神恍惚，一门心思都盯在自己的手机上。生怕错过什么似的。小赵有点奇怪，自从朱圆出差回来后就感觉有点不正常了。没有了之前的那份轻松和淡雅，更多的时候是闷闷不乐，甚至上班时还走神。这不得不让小赵怀疑，她离开的那段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好吧，咋感觉你整天魂不守舍的。”女人撑着下巴，淡淡地回了句，“可能是最近事多，累着了，加上休息不足吧！”“那你可得保重身体呀，没了你，我就没了主心骨了。”“呵呵，有这么严重吗？”“真的，不骗你，你出差的那几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工作了。对了，你出差得怎么样了，好玩吗？”“出差又不是度蜜月，哪来的好不好玩，可烦心了，你以后就知道了。”“那你给我传授点经验呗，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没啥好说的，也就那样。”“哪样呀？”“我说你最近怎么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了呢，是不是受刺激了你？”“哪有呀，这不是你之前教育我说，不懂就要多问嘛，我这是听你的话。”“好吧，既然听我的话，那你现在就好好工作吧，别说话了。”“哦！”小赵讪讪地应道，我一定会搞清楚的！

    十六、戳破

    这天，阴雨蒙蒙，当朱圆赶到家时，感觉气氛异常的压抑。婆婆和丈夫坐在大厅，脸色阴沉。只见丈夫低着头一个劲地抽着烟，这和以往的他反差极大。平时这时候，婆婆应该是在厨房忙活着才对，至于儿子嘛，一个劲地哭着，“你快回来，我已坚持不下去了，妈妈……”很显然，儿子现在应该是睡着了。女人心里陡升不安，似乎有场暴风雨将要来袭。上午刚收到匿名短信，晚上就出现这幅光景，这很难不让人不多想。女人小心翼翼地靠着丈夫坐下，用眼神询问着丈夫，很糟糕，丈夫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偷偷地打量着婆婆，无奈，她脸上的褶痕很好地掩盖住了她的情绪。女人悄悄地用腿撞了下丈夫的腿，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丈夫意味深长地瞟了她一眼，表情复杂，似乎很是挣扎。女人心里一紧，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手心冒汗，脸色煞白，正欲摊牌之际，丈夫开口了，“有件事，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了。”要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女人有些沮丧地点了点头。“父亲在老家摔断腿了。”“啊！”女人心里百感交集，甚至有些窃喜，原来是这事呀，吓死我了。丈夫也没太在意，以为她是对这事表示惊讶而已。“父亲现在急需别人照顾，可当下，我们都工作忙，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办法了。”“什么办法？”“刚好妈也想家了，我和妈商量了下，就让她回家照顾父亲吧！”“那孩子怎么办？”“孩子也回去。”“这怎么行。”“妈说孩子已经到了断奶的时候了，干脆就趁这次断了吧，顺便回去看看他爷爷，兴许他爷爷一高兴还好的快点呢！”“你说，接公公过来怎么样？”“这个我也和父亲谈过，可你也知道他的脾气，说什么死也要死在老家，在外面害怕找不到回家的路。”女人也是无奈，公公的倔脾气之前也有过领教。晚上，两人躺在床上，很默契地没有说话。许久，丈夫侧过身，对着朱圆小声道，“圆圆。”女人侧过身，“嗯。”“那啥，我们都很久没那啥。”“是吗？”“嗯，前一次还是你出差前呢！”女人听了一怔，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丈夫以为她害羞呢，于是，伸手一掏，感觉手里充实多了。“啊！”“呵呵，似乎比之前还大了些许。”“讨厌。”“嘿嘿，正是蜜桃成熟，该采之时了。”说完翻身压在女人身上，女人用手指了指身旁的儿子，丈夫无奈，悻悻地下去了。朱圆看着就像霜打的茄子般的丈夫，心怀愧疚，轻声道，“动作小点。”丈夫嘿嘿地笑道，“好嘞。”颇有点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于是，房间内响起了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伴随着女人哭泣般的呻吟，就像发情的野猫在叫唤着。没过多久，男人就偃旗息鼓了，从女人身上下来。女人脸色红润，眉眼含春，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丈夫尴尬道，“今天不在状态，下回咱再大战三百回合，杀个天昏地暗。”听起来有点像时下流行的约炮呀！！！女人很是无奈，有苦说不出，匐在男人胸上，小声低吟着“嗯，我等着。你要敢爽约，我就自力更生，丰衣足食。”丈夫听了“啪”一巴掌打在女人的翘臀上，“你敢！”“是，奴家不敢。”两人相拥而眠，各怀心事。丈夫是觉得，妻子如此貌美和年轻，外面诱惑那么多，会不会真如她所说呢？拍拍自己的老二，也是无奈呀！朱圆现在就像深闺怨妇，上不上下不下，寂寞空虚的很。第二天，两人早早地去送婆婆和儿子上车，临行前，婆婆意味深长地对朱圆说了几句话，“好好照顾你丈夫，别让他受委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好好和他过日子！”女人明显听出了其中的弦外之音，重重地点了点头，更像是一种承诺。看着远去的汽车，女人哭了。这是一种释放，更是一种救赎！男人安慰道，“别哭了，又不是不回来。”女人抱住丈夫，哭得更大声了。丈夫很尴尬，你们都看着我干嘛，我啥也没干呀！

    十七、强迫

    最近，王艳始终感觉惴惴不安。有句话叫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想起影视剧中那些杀人灭口的剧情，心中一阵惶恐。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王艳内心很是彷徨。现在倒是有点怀念以前无忧无虑的日子了。这就有点像乞丐突然捡了块金子，开始每天担心别人觊觎，看着每个人都像要抢自己金子的人。不幸的是，乞丐的烦恼扔了金子就可以解决，王艳的焦虑是想扔都没法扔。男友打笑她，“你这是杞人忧天。”王艳嘟嘴道，“才不是呢，我这是未雨绸缪。”“呵呵，那你都干了些啥，除了每天担心这，担心那的。”“我，我……”男友笑道：“我看呀，你也可以学着电视里那样，留下一封遗书或者线索之类。”王艳气道，“你能不能不诅咒我，还遗书呢，我呸！”“我这也是为你好呀，你看呀，你要是真遇害了，我还有可能给你沉冤得雪呀！”“哼，你才遇害呢！”王艳一想，虽然有点扯淡，不过，还是有些道理的。“喂喂喂，我开玩笑呢，哪有这么严重呀！”王艳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要不，要不你就从了我吧，这样省的到死都不知道啥叫做爱。”“去死，你怎么一天到晚都想着这个呀！敢不敢纯洁点？”“呵呵，我也是为了你好呀！”“好你妹，你要忍不住就自己解决，哼！”这天，方天举让她去办公室一趟。刚进办公室，方天举就把门关上了。然后抽上一根烟，就这么直直地盯着王艳看。王艳虽然内心打鼓，表面上却装得很淡定，自己坐到沙发上，调侃道，“老方，你这是干嘛，不会是看上本姑娘了吧！”方天举顺势道，“你这么年轻貌美，看上也正常呀！”“哎呀，真可惜，本姑娘可是名花有主了。不然倒是可以考虑考虑给你一个机会。”“你们年轻人不是常说这么一句话么，名花虽有主，我来翻翻土。”“那你还是算了吧，我觉得小宁这坨牛粪挺好的，不用翻土了。”“天天吃猪肉，换换口味也不错呀！”“呵呵，我觉得不用了，这样挺好的。老方，你今天是怎么了，有话明说吧，兜来兜去有意思吗？”方天举有点尴尬，你这也太直接了吧，我还想着含蓄点呢。“这不是你说的嘛，我好歹也是个教授，说话得有内涵。”“打住，我说的是你要文明点，不是让你兜圈子，累不累呀你，和我还这样！”“好吧，我就直说了。你那天晚上睡得怎么样？”王艳内心一紧，来了，要来的终究来了。“你说的哪天晚上呀？”“你知道的。”“我不知道。”“你看看，这就没意思了吧，刚刚你还说不要兜圈子来着。”“我是真不知道，要不，你提示一下。”方天举有点无语了，我就知道，女人反复无常。“就是出差回来的前一晚呀。”“挺好的呀，怎么啦？”“你有没听到什么声音？”“啥声音？”“就是，就是一些打扰你睡觉的噪音呀？”“哦，那倒没有。那天我玩了一天，可累了，一回宾馆就睡着了，貌似还做了个梦来着。咦，啥梦来着，怎么没印象了呢？让我想想。”方天举半信半疑，似乎很难抉择。“老方，你问我这个干嘛，难道那天我错过了什么精彩的东西不成？”“没有，没有。”王艳故意抓着方天举的胳膊，撒娇道，“你快说嘛，我要听，我要听。”“真没有，女孩子家的，能不能矜持点。”方天举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哼，没有你问这个干嘛？”“我这是关心你，难道你没发现吗？我是觉得要是你不习惯的话，下次调研我就让别人去。”“嗯，算你有良心，没有辜负我对你一番信任。”“我是如此，就不知道你怎么样了。”“老方，你放心，我肯定也一样呀，为朋友两肋插刀。”“只要不是插朋友两刀才好。”“呵呵，老方，你又多虑了。”“好吧，你先回去，我还得办公呢！”“好嘞，我先走了哈，你就努力工作吧，争取得个“三八红旗手”之类的，最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加油，我看好你哦，么么哒！”方天举乐了，这丫头，离女神经不远啦！王艳长吁一口气，好险。“睡不着可以多喝点开水。”临出门时方天举飘来这么一句。“哦！”王艳条件反射般回道。方天举把门关上，点上一根“金圣”，脸色很是阴沉。

    十八、谈判

    “你是谁？”“重要吗？”“你……”“呵呵，朱老师，长得挺漂亮嘛！不愧是咱学院的院花。”“拿开你的手！”“反应别这么大嘛！”“请你放尊重点？”“尊重？啥叫尊重？”“你……”“让我告诉你什么叫尊重，先做好自己再给我提尊重，OK？还为人师表呢，我呸！”女人有点理屈，毕竟对方捏着自己的把柄。这天，朱圆收到一条短信，如若不想丑事公开，就请晚上八点后山凉亭见。女人很清楚，这绝对不是什么恶作剧，再说，她也赌不起。心里一权衡，去了再说。是该做个了断了。本想找个伴一块去的，可仔细一想，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相信在学校，对方也不敢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大不了被讹上一些钱罢了。“朱老师，我就搞不懂了，方天举有什么好的，整个一糟老头，你到底是看上他哪点了，他是技术好呢还是经验丰富呢？”女人很委屈，你以为我看上他哪点，我就是一受害者。“你到底想干嘛？”“别急嘛，我们先唠唠嗑，暖暖场。”“哼。”“朱老师，作为过来人，我劝你一句，跟着方天举没啥前途。你知道他是怎么走到今天的吗？要不是靠他老婆，他也就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别跟他了！”女人眼睛噙满泪水，“难道跟你不成？”“呵呵，朱老师真会开玩笑，我也就是个学生，跟我有啥前途的，当然，你如果有那方面的需求我还是很乐意为您效劳的。”“流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很高兴你对我如此高的评价。你们女人不常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吗？当女人说一个男人是好人时，那就意味着彻底没戏了，因为女人的潜台词是，这人压根就不是男人。你说我是坏人，至少认可了我是男人这一事实。你说，我能不高兴吗？”朱圆心里骂了一句，变态，这都什么谬论，对方简直就是个“流氓加”。“你如果硬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别这么较真嘛！”男人咳嗽了两声，“女人太较真容易老哦！”“这个不用你操心。”“呵呵，我也是出于一片好意嘛。”“那谢谢了哈！”“不用，别这么客气嘛！”“和你很熟吗？”“熟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可上床，心里补道。“我觉得没那必要！”男人尴尬地笑了笑，“好了，玩笑也开过了，大家也熟络了，现在该谈谈正事了。”“你说吧，你想怎么样？”“你觉得我想怎么样？”女人咬了咬牙，“你想要多少钱？”男人并没搭话，很是玩味地看着她。“你别太过分了，我只是个教书的，给不了你多少钱！”“钱？我缺钱吗？钱算什么东西，我有的是钱。看到我这衣服没，范思哲的，看到我脖子没？这是纯金的。用时下的话说，我就是一土豪。我会缺钱，笑话。人生寂寞如雪呀！”“那你想怎么样？”“你说呢，我的朱老师”女人内心一紧，“我不知道。”“你知道的。”“我不知道。”“呵呵，朱老师长得很漂亮嘛！不知道有没有人和你说过。”“谢谢！”“我一看见朱老师就被朱老师的风姿所倾倒，不知道你感觉到没？”“笑话，我之前都不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人。”“听说，女人的第六感很灵，难道你就没感觉到？”“电影看多了吧你”“呵呵，你怎么知道，我看的都是日本进口片，演员都是四个字四个字的哦，不知道朱老师有没有兴趣？”“没兴趣，你到底想怎样？”“我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机会享受一下方天举的待遇呢?”“你什么意思？”“我就是那意思，你懂的！成不成就看你的诚意了。”“能不能换个条件。”“能呀！”“什么条件？”“我把你们的事抖出去让全校师生共享呀！子曰：独乐不如众乐！”敢情这家伙是在消遣自己呢！“你……你……”“呵呵，别说我没给你选择哈，就看你自己怎么做抉择了。”女人想了良久，一咬牙，开始脱自己的外套。“哎，你干什么呢？”“你知道还问，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我知道什么呀？”“满足你的兽性！”“哎呀，真没想到呀，朱老师竟然是这么性急的人。”“你……”“我说，你要是想当着大家的面来这么一出，我也没意见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女人也是急晕了头，方才做出如此冲动的决定。“那你说，该怎么办？”“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换成你试试。”“我就纳闷了，这事事关你们两个人，怎么就你一个人着急呢？”很显然，这句话成功地引起了朱圆的注意。女人愣了愣，“这和你有关系吗？”“当然没关系，只是好奇，而已！”“那我也好奇下，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你猜！”女人很想开口大骂，猜你妹。“你猜我猜不猜？”“呵呵，朱老师真有闲情逸致呀，还玩上绕口令了哈！”“这不是顺着你的意思来着么。”“好吧，答案就是……”“你快说呀！”“佛曰，不可说。”女人很懊恼，又被对方耍了一回。“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们谈谈善后的事，我怎么能确保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你不说出去？”“你现在才想起说这事呀，神经未免太大条了吧！”“这不重要，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如何确保此事事后不被别人知道。”“确保不了。”“那你觉得我还有和你做交易的必要吗？”“你大可以对我一笑置之呀，只要你承受得起。”“你……”“其实，这事你大可以放心，我们出来混的，信义第一，说出去的话就像拉出去的屎，岂有收回之理？顺便告诉你一句，我朋友多得是，就像那谁谁谁说的那样，我在地球的任何一个地方拉屎，都有人给我送纸。”“但愿如此。”“随时等我电话，我的小朱老师，哈哈哈。”“这怎么行，万一在上班呢，在家里等不方便的时候和地方呢？”“呵呵，你有的选吗？”

    十九、放手

    “你怎么又来了，都说多少次了，没事别来我办公室，影响不好。”“没事谁愿意来你这里。”“你说吧，什么事。”“昨天，我收到对方的短信了。”“对方提了什么要求，尽量满足他！”“什么要求都满足？”方天举觉得自己说得有点太绝对了，悻悻道，“酌情，酌情。”“他让我陪他睡。”“啊！”“你说怎么办吧？”方天举点上一根“金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我大脑一片空白。”“小朱呀，这事可大可小，看你怎么抉择了！”“这话怎么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你这是要我答应咯？”“我当然不是这意思，我是觉得能够和平解决，绝不诉诸武力。”女人内心很是鄙视，好一个伪君子。“我要是和他死扛，结果会怎么样？”“对你很不利，这可能导致你失去工作，家庭蒙羞，最重要的是，对你孩子的成长很不利。”后面一句倒是说到女人心坎上去了，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唯独孩子！“除了妥协还有其他办法没？”“有呀，我拿着一把菜刀把对方砍死。”“你？你确定？”方天举讪讪地笑道，“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估计是不复当年勇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女人心里说道，那你还说个屁。“具体怎么抉择，看你自己了，我绝不干涉，只要对你自己好就行！”女人挽了下头发，风姿绰约，“我和你开玩笑的刚刚，你看我这副半老徐娘的，还有谁要的？”方天举心里默默地说道，别人不要，我要呀！“啊，你这是闹哪一出？”“短信是真的，不过，对方提出要五十万，你说我哪有那么多钱呀？看来，我只有认命了！”“这可不行，你上有老，下有小的，这怎么行！”“那你说，我又能怎么办？”“呃，这个嘛，我这还有点余钱，我替你想办法。你先稳住再说。”“我怕对方等不及呀！”方天举一咬牙，“我还有点私房钱，我下午就打给你，你的银行账户是多少？”“6625……”“行，你先出去吧！让我静会。”方天举觉得好心疼，五十万就这么白白打水漂了。这次真是马失前蹄了。女人的心情稍微好点，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女人也知道，这只是事情得到暂时的缓解罢了。很显然，此事要是答应对方了，很可能事情的发展就成为“连续剧”了。如若不然，就是一出“丑剧”。方天举倒是提醒他了，暴力才是一劳永逸的方法。“啊，对不起，撞到你了。”“还好是我，要是别人看你怎么办。”女人抬起头，计上心来。“呵呵，你瞧瞧，最近被一些烦心事弄得都心神不宁了。”“什么烦心事呀，心理学家说，把坏心情拿出来晾凉，这样心里才能照进太阳。”“哪位心理学家说的，我怎么没听过呀！”“他可能现在还默默无闻，可前途无量。”“谁呀？”“我！”“得了，原来这是一个笑话，我愣是听成了鬼吹灯。”“你现在就尽情嘲讽我吧，不过，我不生气。因为我知道，你这是在变相地激励我。”“就你脸皮厚。”“对了，你最近有啥烦心事呀！小弟愿服其劳”“也没啥，就是老是被一男的纠缠。”“呀，这个很严重，法律上说，这属于性骚扰。我们报警吧！”“哪有这么严重，估计是认错人了吧！”“这可不能大意，历史上类似的惨案发生的还少吗？”“啊，真有这么严重吗？”“嗯，必须的。”“那你说，我该怎么办？”“还是报警。”“警察是你家的呀，还是给了你多少广告费，老是报警报警的。”“呵呵，我倒是想呀，可是人家压根瞧不上咱。”“你也别太伤心，毕竟长相出生是你不能选择的。”“喂，你跑题了。言归正传，你最好有个人一路随行。”“请不起保镖！”“呵呵，你再想想，可能有免费的哦！”“你不会说是你吧？”“bingo，就是我啦！”“这样不好吧，上下班的，多让你人误会呀！”“那你说怎么办？”“呃，要不我再遇到了就打你电话？”“也只能这样了！”“谢谢哈！”“呵呵，分内事。”“讨打呀你！”“开玩笑……”

    二十、尘埃落定

    下午三点左右，朱圆收到一条短信，钱已到账。女人脸上并没太多表情变化，就像家常便饭般。发了条短信，合上手机，收拾收拾就出门了。“朱老师，你终于来了，我可把你盼来了。”“我警告你，就这一次。”“哟哟哟，你还威胁起人来了，没发现哈，小朱老师长得这么漂亮，严肃起来还这么有范。”“我不想听你啰嗦，我只想听你的回答。”“没问题，只要我得到我想要的，我就不来骚扰你。”“好，一言为定！”“朱老师果然爽快，我就喜欢你这一款。”“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选在这？”“对哦，我也是好奇得很，这里荒山野岭的，怎么看都不像偷情的好地方！如家、汉庭、七天，你选哪个都比这好呀！”“你不觉得这里荒山野岭的，天为被，地为床，玩起来会特别刺激嘛？再说，还能替你省掉一笔钱！最重要的是，不会被熟人碰到。”“朱老师想得果然周到，真令人佩服。”“没什么，我也只是不想节外生枝罢了。”“那好吧，我们就开始吧！”“等等，你不觉得就这么很没趣吗？”“那你想怎样？”“今天我们玩点新花样。”“哦，啥新花样？”“cosplay，知道不？”“知道，难道……”“没错，我们今天就玩这个！”“呵呵，我喜欢！”“你扮演强奸犯，趁我在路上走时欲图非礼我，你觉得怎么样？”“不好吧，万一有人经过信以为真怎么办？”“这地方上百年都没什么人，你怕什么，难道是你不敢？你要不敢就算了，我们找间宾馆好了，胆小鬼！”“我会不敢？我会是是胆小鬼？行，就这么定了。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来呀，你尽管放马过来，不然你就不是男人！”说完，女人往路上走去。男人咬牙切齿，嘀咕道，“小浪蹄子，大爷我今天非把你干到腿软不可。哼，敢小瞧我。”当小赵赶到时，只看到这么一副画面：女人被男人死死抱住，一个劲地挣扎，衣服都被对方撕扯开了，露出雪白的乳房，女人近乎绝望地叫着救命。男子很是得意，口里嚷着，“你越叫，我就越兴奋，哈哈哈”小赵顿时义愤填膺，大脑充血，以百米冲刺地速度冲上去，一把抱住男人，一阵拳打脚踢。男子懵了，说好的没有人的，哪冒出来的。平时公交车上那么多撇手，就没见过一个见义勇为的。怎么在这荒山野岭的，还被自己碰到了噻。“啪”脸上又是一拳。男子如梦初醒，也是急了眼，奋起反抗，和对方厮打起来。女子缩成一团，斜眼看着眼前的一切。战况异常的激烈，两人都疯了般，抡起拳头就打，抬起腿就踢。根本不管后果怎样。几分钟后，女人抱着目光痴呆的小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到底怎么了呢？该男子竟然被小赵推到坡下撞到石头上去了。现在正毫无生理症状。面对这突然起来的变故，小赵彻底懵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怎么办？……我杀人……”一个月后，方天举被纪委带走了。王艳一个礼拜都没看到男友了，心里异常忐忑。后来竟然被告知失足摔死了，心里如浮萍般飘忽。她一直认为这是方天举干的，为了保命，她选择了揭发检举，当然，为了彻底结束这场噩梦，她最终辍学回到了老家。就在方天举被带走的当天，她老婆带了一个年轻男子回家，听说该男子已经结过婚了，他妻子是个老师！

    呜哇——呜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