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军的几声呼唤将何梅从梦的世界中喊了回来。
马军:"梅,梅。"
何梅甜蜜蜜地:“哎。"
马军:"到家了。"
何梅看着这华丽的别墅喜得眼泪快要流了出来,心旷神怡太高兴了。
一所别墅,很是豪华。
马军兴高采烈走在前面,何梅是那么惬意,心满意足地观赏着每个室厅,最后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马军:“何梅,满意吗?”
何梅欢悦地点点头道:“太好喽,太好喽,房产证上写得谁的名字?”
马军:“当然是你的名字。”
何梅:“这里可不是寄存处,你每个星期都要过来陪我。”
马军:“还要用你说吗,你就是我的一颗心,我恨不能每时每刻都能将你抱着搂着,这里就是我后半生的归宿和寄托,我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工作的岗位上还能有几年?我已在熊英书记和郭副县长的身上投注了各二十万现金,了不起,混个局级也就在我的人生的仕途上划上句号。”
何梅:“知足就好。”
马军沾沾自喜地:“是啊,有官当,有钱花,有美人陪着,来世上做这一回人,算是不冤枉。”
何梅眯着一双贪婪的眼,猥猥亵亵地在马军的怀里,大耍她的娇媚。她迷起了眼睛看着头上的挂灯,明亮的柔光向她照来,她悠悠然地陶醉于遐思迩想之中.........
马军向她深深的吻了一口问:"我的小美人,你在想什么?"
何梅这才回过神来,向墙上的电脑万年历挂钟看了看问:“你看几点了?"
马军道:”12点整。"
何梅呢喃道:“时光流转,让人感慨万千,唏嘘不已,如果人永远不老,永远是中午12点就好了......."
再说大运河县政府副县长办公室里。
关正清在办公室里踱着步,他一度地沉浸在苦苦忖量之中,自言自语道:“熊英今天死了父亲,收了数十万元的丧礼,各大局,各大乡镇的官员无不慷慨解囊,这岂不是腐败的现象,壮士鲜腕务必给以抵制,熊英,熊英你是我们县一号贪官如此放任,我决不能容忍。”
正在这时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房门,嘭,嘭……
关正清:“进来。”
门开了,宋春风走进办公室:“杨副县长。”
关正清亲切地:“是春天。”
宋春风:“杨副县长,请您救救伤残军人吧。”
关正清灿然一笑道:“救救伤残军人,春天,你这句话丈二和尚要我摸不到头脑,这是共产党的一统天下,共产党的伤残军人谁敢去伤害他们。”
宋春风痛心地:“改革了他们的公费医疗,就是在蓄意杀害他们,二等乙级以上的伤残军人,他们的公费医疗不能取消哇,他们抚恤金比不了事业上的工作人员更比不了国家的干部,他们的伤病得不到及时医治会死人的。”
关正清深深地点点头道:“据了解,公费办十分混乱,浪费太大。”
宋春风:“这是领导人的责任,罪过不是伤残军人。”
关正清:“春天同志,你说的对。”
宋春风:“公费办主任马军在报销医疗费上太不公道,对离休人员,尤其是干部一路的绿灯,对伤残军人那是戴着放大镜专意去找茬子,一旦发现有张发票出了问题,便立即停止报销,一停少说半年,多至一年或两年。”
关正清:“有人素质太差,搞虚假报销,给以批评或适当的惩罚。”
宋春风愤然道:“可是马军他利用报销在搞女人,比如特等伤残军人陆勇他的老婆长得有些姿色。”
关正清:“那个陆勇受不了他老婆的虐害自杀了?”
宋春风痛心地:“是啊,惨,太惨了,他不能行走,三年来他没有吃过一片药,挂过一瓶水,可何梅每个月少说也报他个三千两千元的医疗费。”
关正清忿然地:“我不相信小小的县级公费办公任就能乱了我县的乾坤,要查,要细细地查,我亲自去查。”
宋春风激动地说:“谢谢您杨副县长。"
关正清愤然道:“你我都是国家干部,惭愧呀惭愧。"
此时此刻宋春风的心里十分难过,他抬起头,只见他两行泪水扑簌簌地流了下来,痛心疾首地:“我这个优抚科长........"
宋春风差点哭出声来。
关正清一声长叹道:“事君尽忠,人臣大节;焦裕禄,孔繁森这些同志赤胆忠心报国为民,多么值得敬崇。又为什么有些干部,享受着党和政府的工资,却不为党和政府、人民去服务。"
宋春风怒道:"这都是败类,可杀而不可留!"
关正清一声冷笑道:“能杀多少?"
宋春风:“我宋春风替全县四百多名二等乙级以上的伤残军人谢谢您,杨副县长。”
宋春风向关正清深深的一躬。
关正清哈哈笑道:“春天,我看到了你,就好象看到了已故的老民政局长倪老前辈的影子,你和他一样,心里总是装着全县的烈属伤残军人和所有优抚对象,他们叫你是好人,叫倪老前辈是好官,名不虚传,太恰当了。”
宋春风:“谢谢杨副县长的表扬。”
关正清:“我常常在想,为什么老倪局长在全县人民的心中,尤其是军人军属的心中是盏灯塔,因为他老人家是个兵,是个老兵,是个打过仗负过伤的老兵,他对兵太有感情了,所以他做民政工作是凭着一腔热血,一颗真诚的心,一个军人的职责,才赢来了这么多人的拥护和敬佩。”
宋春风:“是啊,没有当过兵的人去担当民政领导责任,对军人没有深厚的感情,对共产党的军人没有感情,感情就是责任。”
关正清:“是啊,在我们县民政局也的确有的人对军人的感情太淡薄了,可以说是零。那个徐放真让我不明白,多次提议要他的情妇覃欣做民政局长,太离谱了。”
宋春风(大声):“他打错了算盘,民政局是党和人民的,国家政府一个行政部门,不是他个人小家庭。”
关正清煞有介事地:“这种现象是可怕的,是谁在拼命挖一条宽宽的鸿沟,恶意地将这些人摔到鸿沟的那一边去,我们不能答应。”
关正清进了公费办公室,办公室里的两名会计立即起座道:“杨副县长。”
关正清点点头道:“两位会计同志,请你们将特等伤残军人陆勇这三年来所报销的处方发票全部提出来。”
会计甲:“陆勇三年来的全部报销的处方发票您有用吗?”
关正清:“我以县常委委员的名义提取这些材料,请二位会计同志配合我的工作。”
二位会计齐声答道:“是,执行。”
数日后,徐放在他的办公室內打着电话。
徐放正在电话中讲话:“你是马军,马军,你太使我失望了,玩物丧志,你回来接受审查吧……关正清已从公费办提走了何梅三年来的报销发票和全部处方,累计是12万8千余元,关正清又走访了医院,全部是几名与何梅有过男女关系的医生搞来的调包发票,公费办有你,医院中有那些不法的医生,12万8千余元不是小数,以发票犯罪,你们就等着去蹲监狱吧……”
徐放气扑扑地丢下电话,掏出一支香烟,闷闷地吸起烟来,正在这时覃万金与钱千亿进了办公室。
徐放:“你们来的正好,我有事要和你们相商。”
覃万金:“哥,听说关正清要对马军下刀子,看来马军非死不可。”
钱千亿:“小小的公费办主任又如何斗得过那个关正清。”
徐放:“你们二人是我人左膀右臂,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和你说说。”
钱千亿:“是啊,你我好比兴唐的秦琼和罗盛,万金是你的妹夫,我的表妹丈。”
徐放:“关正清点得这把火不但能烧死马军,还能连带着我和熊书记,我真有些后怕,关正清是我的克星,多少年来我对他又恨又怕,尤其是他还有一个妈妈关青,她可是四级人大代表,全国的著名的拥军模范。”
钱千亿:“你怕他做什么,他做了三年的官,你不偷牛,他又能奈何得了你。”
徐放:“我有把柄在他手里。”
覃万金惊道:“什么把柄?”
徐放:“马军送了二十万现金给我,也为熊书记的父亲交了二十万元的医疗费,贼咬一口入木三分呐。”
钱千亿:“这正是你立功受赏的时候。”
徐放:“此话怎讲?”
钱千亿向徐放耳边送去低声的耳语,徐放笑了,他伸出拇指道:“高,高,还是你高。”
数日前:
高大的灵棚搭建在县委大院的中央,几杆白幡高高的飘扬着宛如几条白色的玉龙被风一吹,摇头摆尾十分壮观。棚前张贴着治丧委员会的名单,徐放为组长,县名人书法的手笔书写着许多挽联;无非是一些成神升天的腐朽庸俗字句……其势隆重
徐放这种人真哭假哭都能哭的出来:“伯父啊,我的伯父哇,痛杀侄儿我了……..”
徐放泪水如注,大放悲声俯伏跪爬向灵堂,灵堂里安放着死者的灵位,风华正茂的壮年照后便是熊父的汉白玉骨灰盒,周围摆放着花篮,鲜艳亮丽。
熊英率领守灵的队伍,这些人一色的政府官员,前来迎丧,熊英搀扶着徐放的手相劝道:“徐副县长,我的四哥呀,我谢谢你能有如此一片心情。”
徐放握着熊英的手泪道:“老伯父有松柏之姿,经霜犹茂,谁能想到竟一病不癒,就这样的走了。”
熊英泪道:“是哇,老父亲并非蒲柳之质,望秋先零,真让我痛心终极。”
这时奔葬的队伍走进了灵棚,钱千亿,覃万金均在其中,一片哀号,哭起灵棚,多者无泪,皆是装腔作势而已……
徐放疲惫地半躺半卧在自己的客厅沙发上,钱千亿,覃万金,覃欣,韩阿三在对面的沙发上陪坐着。
钱千亿挖苦的说:“表哥,你的治丧委员会小组长干得不错,看你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兢兢业业,就像办自己的大事,是不是别有用心?”
覃万金惋惜的说:“要不是你的煽动,我能舍得一万元人民币去买一场不该哭的哭吗?大舅哥的话,做妹婿的岂敢不听,不过心里总觉得有点冤枉。”
徐放坐了起来,哈哈笑道:“一个身为财政局长,一个身为土地局长,不思上进,我问你看没看过《红楼梦》吗?书的最后还有四句话,说得是;说到辛酸处,荒唐愈可悲。由来同一梦,休笑世人痴。一人花了一万元就觉得辛酸,冤枉,让我说你两个就是十足的痴人,这就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熊英计收了四十八万八千元礼金,还有大量的丧礼品。”
钱千亿道:“他要是多死几个爹,岂不发了大财。”
韩阿三愤然道:“我们这帮弟兄都成了他姓熊的孝子贤孙,趴棚的谢吊的一色的都是我的人。”
覃欣挖苦道:“县太爷死了爹,你能去披麻戴孝,那也是了不起哇,别人是望尘靡及。”
徐放斥道:“别说混帐话,也许熊英的前程要和他爹一同被送进坟墓,你我挑灯夜战,将熊英的罪恶材料整理好,我立即前往省纪检,常言道: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推翻熊英,你我取而代之,运河县的第一宝座非我莫属,那时候,春风得意,你们进常委是没有问题的。”
钱千亿道:“好,表哥,我等静等佳音,备宴为您接风洗尘。”
民政局优扶科办公室内,宋春风和关正清通电话:“关副县长,通过我们认真核实,陆勇同志三年来根本没有住过院,好,这方面的材料我已经整理齐全,我马上送往您的办公室。”
宋春风放下电话拿起桌上的材料正要走出办公室,刘国庆走了进来。
刘国庆:“宋科长你要去哪里?”
宋春风:“这是何梅虚假报销医疗费的具体材料,我要送给关副县长。”
刘国庆:“老盛,我不反对你搞何梅的材料,但是你是局中的一个科长,不管怎么说我还没有滚蛋,做什么事我不要求你向我请示报告,也不能撇开我这个局长。”
这时覃欣从门前鬼鬼祟祟地走过,刘国庆故意改变了话题道:“材料我马上给关副县长送去。”
刘国庆接过材料转身欲去,覃欣却走进来高声道:“刘局长,不劳动你的大架,徐老急需要这份材料。”
覃欣伸手抢过刘国庆手中的材料扬常而去,刘国庆宋春风站在办公室里呆呆而立着。
覃欣将何梅的材料拿到徐放的办公室,交于徐放。
徐放问:“小美人,这套别墅你可满意?”
覃欣微微笑了笑道:“还不是各有所求,我就谢谢了。”
徐放道:“那可是价值百万。”
覃欣道:“还不是开发商的白送。”
徐放不再语言看起材料来,阅后脸上掳过一丝冷笑,马军马军,我就迫不得已了。”
他立即拿起电话:“哦,公安局吗,通知钱百兆马上来我办公室。”
省城的一所别墅,明亮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室内。
马军与何梅还在熟睡着,突然何梅的手机一阵又一阵的响着,将马军与何梅从梦中吵醒,何梅接起电话:“哦,你是谁,是妈,好,好我马上回去。”
马军:“谁的电话?”
何梅惶恐的:“妈的。”
马军:“有什么事吗?”
何梅:“她病了。”
高速公路上,来往的车辆如梭,一辆客运汽车车轮滚滚在飞速的行进着。
马军,何梅并肩坐在车内,何梅表现地有些烦闷和急燥…..
下午,大运河县长途汽车站,一辆客运汽车徐徐地开进站而停下,车门开了,马军与何梅下了车,钱百兆和两名民警已在车门停候。;
钱百兆,财政局长钱千亿的同胞弟弟,徐放的亲表弟,现任大运河县公安局治安大队长,110总指挥.。
钱百兆冷视着马军与何梅:“马军,何梅你们被逮捕了。”
马军大惊失色:“我被逮捕了,我没犯法。”
钱百兆冰冷地:“你还没有犯法,重金行贿领导。”
马军大惊失色地:“我行贿谁?”
钱百兆一声冷笑道:“县常务副县长徐放同志,可惜二十万,你是个大款,这块敲门砖你投错了地方,郭副县长不会被你腐蚀的,还有你与何梅的私通致使特等伤残军人陆勇的自杀。”
两名民警已将马军与何梅带上了手铐,何梅的脸上刷地腊黄腊黄,她如丧姥妣,这回才从痛苦的悔恨中醒过来,她一声哭道:“陆勇我对不起你哇……,妈呀,你也不该配合公安局将你亲生的女儿骗回来送进监牢。”
何梅两行忏悔的眼泪在流淌着……
宽大豪华的客厅里,一片欢悦的气氛,徐放设宴与钱千亿、覃万金、钱百兆,覃欣还有几名政府要员开怀痛饮。
徐放执杯道:“在座的同志们,我建议我们要干这三杯酒,第一杯庆贺我们县捉了两名贪虫,熊英贪污受贿五十八万,马军贪吞救命的医疗费一百三十八万元。这是我们县党员干部,人民群众的第一件大喜事,还有刘国庆最近就要内退,部队下来的人我恨不能一鞭扫,几乎没有一个来做我的顺民,服使的马。”
韩阿三:“因为他们不是我们马子里的人,一色的科班出身。”
徐放:“这次干部队伍大调整,这路货能攒走的绝不手软,他们想晋级双倍的价钱也休想。”
覃欣:“那我呢?”
徐放大言不愧地说:“民政局长的职务我们的穆大小姐立即取而代之。”
众等站起来同声道:“干。”
徐放和众人饮下第一杯酒,他又执起第二杯,侃侃道:“我徐放主持县委县政府工作,我们要心往一处想,劲朝一处使,乘改革开放的强劲东风,盛筵难再,我们要大展身手啊。”
众等又干了第二杯酒,钱千亿高声抢道:“第三杯酒就是庆贺我的大表哥您不久便是我们的县委书记,你将是我们的领头羊。”
徐放道:“大家说得好,就这么干,我挑灯夜战,整理他的材料,明日我就不辞鞍马劳苦去省纪检,拉开捣熊的帷幕,哈哈,这是致命的一拳头,把他打落马下,你我取而代之。”
覃万金惊叹不已的说:“哥,你是守生婆带刀子,露头就杀,够狠的了。”
徐放狰狞地笑道:“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
十天后。
一缕阳光照进某监狱关押熊英监房里,失魂落魄的熊英神情沮丧,两手用力的摇晃着铁门,高声怒骂:“徐放,徐放,你乃无耻小人,我中了你的奸计,上了你的当,都是你害了我,我就是做鬼也放不过你,王八蛋,你太狠毒了……”
数年后,徐放被判死缓与熊英同在一所监狱服刑,熊英表现较好当上了班长滑稽的说:“郭老四,当官的时候我是县委书记,你是副县长,能管到你,现在是罪人,我是班长依然还能管到你,我们这是缘分,这十天的勤务全部交于你,也算对你的高看,你的下场不会好的,因为你比我还要坏,都是报应…….”
这乃后来之事,暂且莫云。
还是说说雄英,他身陷看守所沮流满面,侮恨不已······
他终于哭出声来,而且还哭得非常悲痛·······
天黑了,虽然电灯在亮着,却还是那么昏暗,熊英还没有收住哭声,同号的一个獄友却笑了,他的笑声中却流露出不是同情,更不是关心,是轻蔑的嘲俾。
熊英抬起头怒声问:"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那囚道:“我感到庆贺,老天的眼没有瞎。"
熊英莫名其妙的问:"你庆贺?"
那囚道:“捉住了一个贪官,我能不庆贺吗?我真想揍你一顿。"
那犯人说到这里真的挥起巴掌对熊英就是一计耳光。
熊英没有反抗,那犯人又是一阵臭骂:“奶奶的,我真恨死那么这帮贪官,你们什么时候死绝了种人民就好过了·······"
那犯人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他上了坑在靠墙的一边坐了下来,默默地看着这只不太明亮的电灯在呆呆地想着心事。
熊英少气无力地:"我说你这位兄弟为什么这么恨我?"
那犯人怒冲冲地:“我不是恨你一个,我恨得是全中国的贪官,你们都是王八蛋。"
熊英不解地:"你为什么恨我们?"
那犯人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是怎么进来的?"
熊英也爬上坑来问:"是啊,我犯了什么罪?"
那犯人道:“我们村支书和你一样也是一个贪官,我打伤了他······"
那犯人家住县城的附近的一个农村,村头不远一片农田,他不禁回忆起一个月前的一天。一个长得肚大腰圆的男人正指挥着两台推土机在挖堀着农田,已经吐穗的麦子被一点点的毁坏,这时从村中跑来一个汉子,就是这名犯人。他奋不顾身拦下正在作业的推土机。
这犯人怒声道:“停下,停下。"
推土机不得不停下,那胖块头冲了过来,咆哮道:"好小子,你敢破坏我村的土地开发。"
这犯人怒发冲冠吼了起来:“毁坏土地,你经过哪级政府审批的,卖田卖土的钱哪里去了,这几年我们村数百亩土地都被你们卖了,你们只想到你们发财,你们成了千万富翁,亿万的财主,还问不问我们老百姓的死活?这是我的承包地,我有权阻止你们的不法行为。"
那大块头一声冷笑道:"我是村书记,我说着算,给我滾开。"
村支书挥手来打,怒不可忍的汉子还起手来。
没有想到一拳打在这支书的鼻子上,致使村支书轻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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