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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小说-农村小说   会员:1234567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4/21 15:04:39     最新修改:2010/4/21 15:04:39     来源:本站原创 
小说名:《艰涩岁月第九章》
【原创剧本网】作者:余春华
老王在经营旅社的过程中,生意基本上是一个20出头的农村姑娘小英帮他打理,起初,老王对妻子撒了一个美丽的谎言,说小英将来做我们的媳妇该有多好。老王的妻子是一位聪明贤惠而又传统的女人,但长相平平,丈夫在外是否沾花惹草她最清楚不过,或许是她的猜忌和女人本能的嗅觉,以及对水性杨花小英产生的醋意……。后来又不知怎么搞的,旅社开办不久,又一次流产,旅社关掉后,老王把所有资金投入到江苏南通,开了一家陶瓷经营店。
与此同时,老王索性又把小英带到南通继续帮他打理陶瓷生意。老王在南通开陶瓷店前后有二三年,自己往返老家进货,小英和他的儿子天天守在店里经营陶瓷生意,老顾客称小英老板娘;新顾客就犯嘀咕或疑惑,这姑娘或许是老板的女儿或是媳妇。
根据老王的建议,过了不久,柳鱼晓就跟老王一起先到江苏南通南方市场。一到老王经营的陶瓷店,柳鱼晓就觉得老王店里的瓷器生意挺不错的,好的时候,一天的零售或批发接近5000多元的销售额,平均每天的销售额至少是3000元以上,按推理或估计,老王每月的纯利润不会少于6000元,单从表面和其货物仓库,或者他的气派上看,他在这里开店,倒像是一个惨淡经营者。
到南通的第二天,柳鱼晓问老王,你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到古镇市进货,又经常不在店里,卖出去的东西又没有售货清单或台帐,你就那么相信乡下姑娘小英就不会私藏营业额吗?这一次,你回家有一周了,她才给了你一万多元的销售货款,你不要倒头来,跟乡下妹子打工呢,百忙活了,谁跟谁打工,到时鬼都说不清楚。柳鱼晓又转过严肃的话题,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老兄啊!你是不是跟她有特殊关系呀。
柳鱼晓对于老王的隐私或苦衷不便多问,他只关心眼下怎么运作开店的事,到南通的第三天头上,他和老王去了盐城市,他们在盐城市足足观察了二天,经反复酝酿,他们决定在盐城市招商场附近路口边开一家瓷器店。柳鱼晓对于店面的选择当能不如老王老道,老王侃侃而谈:“你不要看眼下这地方购物的人少,但是,市场潜力很大,这是市区周边七八个县或县级市经销商货车进出的必经之地,将来形成了气候,说不定比南通瓷器点的生意还要红火呢”。
离开盐城,他们在回南通的路上,老王告诉柳鱼晓:“我店里的姑娘小英跟了我好几年,流过二次产,我比她长二十岁,明摆着没有结果,她家里人也很着急或担心她出事,所以,匆匆忙忙给她介绍对象,对象名叫小江,他很看重小英,对小英的过去或绯闻,不计前嫌,并乐意这们婚事,在其双方家长的凑合下,不久前,就办了结婚手续。我和小英已经达成情断意绝的默契,分手归分手,但我得帮帮她,也就是说,盐城的瓷器店由三股合伙经营,我来牵头,你和小英的新郎小江,就蹲在盐城的瓷器店经营陶瓷,小英继续为我打理南通门市上的生意,我到老家进货时,顺便多带一点货来南通,以方便你们从盐城到南通提货”。
上世纪1998年6月,在老王的召集下,盐城的瓷器店很快开张,小英的新郎小江借了其大哥15000元,老王和柳鱼晓各出15000元的瓷器。刚开始,柳鱼晓和小江都未卖过陶瓷,尤其是上百个品种名称或销售单价一时又不熟,在这种情形下,老王就把儿子暂留在盐城帮忙,其儿子实际年龄有20岁,看上去就像儿童,凭他的个儿,坐火车可以免票,他白白的皮肤,胖胖的脸,可爱极了,人人称他小胖子,他在南通瓷器门市上陆续买瓷器有一年多,瓷器品种熟悉,销售报价流利无比,客户上门买瓷器,只要是小胖子的报价,老少客户无一讨价还价,个别客户即便是被宰,也毫无怨言。
开瓷器店是一个极其劳神又费力的生意,开张前或试营业的一天,正当柳鱼晓把餐具摆放在玻璃柜架上时,由于顶上一层玻璃一角处悬空,餐具还没有摆完,托盘的玻璃直往下掉,一瞬间,他的右手被碎瓷片或碎玻璃划破一道道血痕,手臂最长的伤口,足足缝了八针。事后有人开玩笑地说:“刚一听到霹雳啪嗒的响声,我们以为是开张的鞭炮声,这可是带血的鞭炮声呀”!
开张的头一周,最多一天的销售额不超过100元,少的一天就卖十几个吃饭的小碗,连当天的房租钱都未赚到,极度郁闷的柳鱼晓天天跟老王通电话。老王安慰地说,只要天天开张,不吃饼就好,现正处在淡季,做生意的人有一句顺口溜“七死八活九翻身”,更何况我们刚开张呢。
一个月后,果真验证了老王的话,生意渐渐的好起来,偶尔,周边县市开餐馆的老板也到店里购买餐具,一天的销售额,多的时候也能买到2000元,少的时候也有300元。
当仓库和门市上的主要品种都卖完了,到了该进货的时候。去南通调货差事,当能轮到小江去完成,他顺便还可以与新婚妻子小英团聚,可谓是两全其美的事。
人世间的事事物物或是是非非,当发生在你的周围和身边的时候,有些蹊跷的事,你就没有办法弄明白,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事,没有伦理、失去常规、无法推理或变幻莫测。小江去南通进货的第一天,店里的生意,柳鱼晓一人忙不过来,琢磨着小江至少二三天回来,心想,自己宁可辛苦几天,或想其他办法,也不能催小江当天回来。正当柳鱼晓左右思索,不知端倪时,第二天上午,小江就很快从南通押了一车货回盐城,柳鱼晓喜出望外的就问,你怎么不多呆二天,也好陪陪小英姑娘。当二人的眼神对视那一秒,柳鱼晓察觉小江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情绪很不对劲,只有等装卸工卸完货再与他交谈。
吃晚饭的时候,小江唉声叹气地告诉柳鱼晓,有些话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小江停顿片刻,还是将一肚子的苦水向柳鱼晓倾诉:“昨天傍晚抵达南通,我即刻去门市见过小英,她叫我先回出租屋,并叫我把店里的呼机给老王带去,等店里打烊了,她随后就到”。
小江接着对柳鱼晓说:“南方市场所有门市,一般都在晚上九点以前全部打烊,可我一直等到晚上12点还不见她人影,这段时间,我是等了又等,找了又找,几乎把南方市场翻了一遍,还是不见她踪影。最后,我不得已跑到老王的房间,问他是否知道她会去哪里”。老王说,她在这里结交了一个很铁的姐妹,听说那女的专傍大款,她们在一块很投缘,有可能去了那儿。加上老王的推测,小江深信无疑新婚妻子是在故意躲他。所以,整个一宿,小江是翻来覆去或思前想后,他不仅责怪自己,而且自言自语的谴责小英,“小英呀!小英!你小英春节跟我结婚,虽然是父母施加压力,但至少要你小英本人同意跟我结婚呀!还叫我借钱,有机会就在苏北开一家夫妻陶瓷店,我不仅听信与你,而且又借了兄弟二万元做本钱,跟随你来苏北做生意,我真傻,还以为你要好好跟我过日子,摆脱过去的生活方式或与老王的那段孽情,哪晓得你傍大款的欲望痴心不改,或与老王那段孽情藕断丝连”。    
根据小江的诉说,柳鱼晓分析得出,老王与小英姑娘没有结果,老王有家室,充其量暂时包养她,不可能与小英结婚。小英随着年龄渐渐增长,其父母不情愿看见女儿长期与有家室的老王鬼混,迫不及待的把女儿嫁出去的初衷是好的。事与愿违,女儿外出数年的变化,父母并不了解,也许还是用老黄历善看女儿。其实不然,自从小英跟着老王,尤其是在南通的日子里,她花钱如水,挥霍无度,不亚于一个有钱的公主,她骑着雪白色的女式摩托车代步,零食佳肴基本上替代了一日三餐,在她独自的寝室里,高档化妆品名目繁多,数不胜数,让人感觉太奢侈,胸罩内裤随处可见,以及高档凉鞋皮鞋满地都是,毫不修饰。可眼下要真刀真枪、实实在在的与穷小伙子过日子,或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跟老王分手,这可能是一个未知数。对小江的到来,她一时束手无策,或彷徨,或徘徊,她只有选择暂时的躲避或茫然离去。对于老王这头老牛而言,他是花钱吃嫩草,无所谓或顺其自然。
平心而论,老王也曾尝试与小英姑娘分手,叫柳鱼晓到南通再开一家陶瓷分店。一切不在尽言中,其意思很清楚,盐城的陶瓷店由小英和小江夫妻俩经营。哪晓得分店门市生意不尽人意,从筹备至开张,前后不到一个月,就自生自灭。柳鱼晓过去与老王只是工作上的接触,其他一概不得知。柳鱼晓到南通开店近一个月,由于与老王同吃同住,来往甚密,渐渐地发现其致命的错误,他好色无比,并充满着狼性,有一点血性的男人,都会与他不共戴天,更何况与其合伙做生意,简直就是与狼共舞。柳鱼晓心想,盐城的陶瓷店,由于自己辛苦创业,如今生意渐渐好转,拱手相让于心不忍,于是决意重返盐城。
柳鱼晓在回盐城的途中,一路上闷闷不乐,对老王的所作所为,或一席话深感恶心,有一次,与他闲聊,他莫名其妙的跟柳鱼晓说,他过去有一铁哥们在外做生意的朋友,后来服刑,就全权委托他照顾其家庭。当时,柳鱼晓只是认为老王把自己当作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而已,还是柳鱼晓的妻子到南通后,才渐渐发现老王存有一厢情愿的狼子野心,或勾引自己妻子的欲望。
柳鱼晓的妻子,与她同年代的女性相比,她是属于开放性的,对待异性的交往或接触是无拘无束,从来没有那种“男女授受不亲”的理念,所以,在她工作或生活的范围,容易滋生色狼的沃土或狐媚有钱有权的人粉墨登场,甚至招惹色狼妻子的横加指责或咒骂。身为他丈夫,长期处在计划经济年代,脑海里始终凝固着浓浓的一夫一妻制的观念,但是,面对市场经济的新面孔,柳鱼晓又不可能超脱世俗或无动于衷,脑子里或多或少产生郁闷、茫然迷惑或酸醋的化学反应,要不然邻里街坊背后隐隐约约的 “窝囊废、乌龟王八、绿帽子” 口渍叫人受不了。在市场经济的现实社会里,流传着“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或社会变化快,男人若不坏,就别想女人爱”等民谣。
妻子来南通,柳鱼晓起初还以为她是专程慰劳久别的丈夫,吃过中饭,夫妻俩借睡午觉为由,在瓷器仓库临时搭的床铺过起了夫妻生活,俗话说,夫妻久别重逢胜新婚,这话一点不假,柳鱼晓像年轻的小伙子一样,弄的妻子二次新欢而后快。妻子的到来,柳鱼晓打心眼里高兴。但是,女儿正是在高考质检期间,更需要她陪伴或照顾女儿生活起居,权衡利弊,妻子不来为好,而只有老王调剂柳鱼晓替他到老家进货,这样一来,柳鱼晓就可以公私兼顾,即为店里进货,又能看女儿或与妻子团聚,可谓是十全十美。
吃过晚饭,大家无所事事,老王、柳鱼晓的妻子,以及老王店里的两个伙计,就不约而同的搓起了麻将,柳鱼晓只有一边观战的份,他们在甘战持久的过程中,柳鱼晓亲眼目睹妻子放了一把大牌给老王和,而老王没有和。其中缘由诸多,从外表分析,其一,老王认为柳鱼晓的妻子是客人,其二,和一个人的牌,仅得一人的钱,所以就不和,其三,万一自己自摸和了,大家都要掏钱。
按道理,柳鱼晓为老王没有和妻子的牌而感到欣慰,不知咋的,柳鱼晓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在没有与老王合伙开瓷器店之前,老王与妻子根本不相识,这种情形看起来,他们似乎很熟悉的样子。难怪前二天,老王或许是出于心虚什么的,他跟柳鱼晓闲聊时说,“到老家进货时,我邀了原单位同事去你家与你妻子打麻将,晚上在你家弄口附近吃了夜宵”。其说的同事中的季某,原是老王单位的党支部书记,季某比老王早到整党办,说起来,柳鱼晓认识老王,应该是季某介绍的,那时,整党办公室离柳鱼晓家很近,季某曾去过柳鱼晓家,并认识柳鱼晓的妻子。
一样的米饲百样人,老王明知柳鱼晓的妻子一人在家,而邀人去他家与其妻打牌,作为合作伙伴或朋友,老王至少不明事理或冒失,要是换过其他朋友的素质,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是不会趁朋友不在家的时候,去朋友家与其妻玩麻将的。至于柳鱼晓的妻子,丈夫不在家,并没有向丈夫透露过老王曾经到家里与她搓麻将,或许是其妻经常与他人搓麻将缘故,没有习惯向丈夫解释许多,觉得与丈夫生意上的伙伴搓麻将很正常,是同性的没得说,要是跟异性搓麻将,如果解释的话,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所以干脆不说,保持沉默为好,常言道,沉默是金,就是这个道理。
有一次老王回老家进货时,柳鱼晓请他捎钱给自己的妻子,老王要她妻在家准备午饭,事后妻子向丈夫诉说,我一人在家,老王硬要我准备午饭,所以就叫姐姐也来作陪,不过,吃饭的事,老王始终没有向柳鱼晓提及过此事。
总之,老王对柳鱼晓说的一席话,包括搓麻将和吃饭的事来看,老王分明是趁朋友不在家时,欲勾引朋友的妻子,中国有句古训“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妾,不可灭”,老王的言行或所作所为,纯属不地道或素质差也。话又说回来,如果柳鱼晓的妻子是聪明贤惠的,见自己丈夫外出打拼养家糊口,面对丈夫朋友的调戏或邀请打牌吃饭,她完全可以委婉的谢绝或斩钉截铁的说:“我一人在家不方便,既要照顾孩子又要上班,或改天等丈夫回来等等理由”。“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对于老王的调戏,柳鱼晓的妻子有主动变为被动,至少给在外的丈夫带来不开心,或增添郁闷,从这件事上,充分反映其妻自私、贪婪或精神上的贫乏,天上那会掉馅饼呀!
柳鱼晓回到盐城,又重复着与小江经营瓷器店,小江对老王长期占有妻子小英,心怀仇视,只是苦于柳鱼晓与老王是同事关系,不好吐出埋在心底里的苦楚或报复。这次见柳鱼晓回来,也在含沙射影地说老王不够朋友,禽兽不如,我的老婆都想勾引或打主意,于是两人不谋而合,商议不进南通的货,不及时回笼老王的资金,把店里的资金转到老家,由柳鱼晓直接进货,逼迫老王主动退出盐城的股份。
柳鱼晓回到盐城,已进入寒冷的冬季,老王自觉没趣,不久,就到盐城把自己的那股货提走。提货的当天,盐城迎来了第一场大雪,老王伤感的对柳鱼晓说,这是雪的教训呀!其实,老王来之前,小江想把老王的货转移或吞掉,还是柳鱼晓从中控制或劝说,老王才得以顺利提货,为了老王来盐城不至于跟小江发生正面冲突或情斗,柳鱼晓绞尽脑子,最终把小江挪动到另外老乡家住一宿,老王临走时,握了握柳鱼晓的手,言下之意是说,不是你老弟,恐怕我这二万元的货都见不着。
说到小江独吞老王货物之事,还是柳鱼晓在南通开分店那一个月的事,小江趁柳鱼晓不在盐城时,早有预谋把仓库的货物逐渐转移到别的地方,柳鱼晓回盐城当天,小江就如实告诉了柳鱼晓,小江说:“不要你老柳出面,我做恶人,叫老王找我小江就好,你放心,二万元货物我小江不会独吞,我与你共享”。
小江的所作所为,主要是出于对老王的报复,他一时冲动的行为是幼稚的,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柳鱼晓毕竟长小江十几岁,先前又与老王共事,绝不会参与小江吞吃老王的货物,于是,柳鱼晓耐心做小江思想工作,与小江权衡利弊关系,在柳鱼晓说服下,小江终于勉强采纳了柳鱼晓的建议,先前被小江转移的老王二万元货物完璧归赵,在老王提货的那天,小江不在场,假设小江在场的话,小江非跟老王拼命不可。
老王退股后,盐城的瓷器店自然而然的继续由柳鱼晓和小江合伙经营,小江的妻子小英还是留在南通为老王打理门市上的生意。其实,小英压根就没有打算与小江一起过,或许小英了解一些小江的为人处世,或者是瞧不起小江,熟悉了解的人,估计他们离婚是迟早的事。
在柳鱼晓和小江合伙开店不久,有一次,盐城本地的邱某到门市上要求订20桌宾馆饭店用瓷,并在瓷器上写字或贴上饭店的店徽。邱某说,如果这次餐具做得好,下一次很可能接到几千个茶杯业务,到时还给你们加工或写字。小江是乡下人,距离古镇市有100多公里,去古镇市老家加工餐具的事就落到柳鱼晓头上,门市上的生意自然而然由小江打理。
回到老家的柳鱼晓,经过精心组织或同事的帮忙,一周后如期把加工的餐具送到了邱某手中,这笔生意做成,对于柳鱼晓和小江来讲,应该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恰恰相反,这时的小江突然提出由他小弟替代他,自己去处理与妻子的事情,如果离婚的话,他就要索回彩礼钱,仍后再考虑做别的什么。
柳鱼晓从事企业管理是一把好手,做生意就不一定在行 ,对人对事还像以前一样,一是一,二是二,直爽而不奸。所以,农村的小江竟然在他的头上耍一把。
小江火急火燎地离开盐城是另有企图的,他说的话,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身边合作伙伴的柳鱼晓。而柳鱼晓也并不傻,只要前后仔细分析,就可以得出结论,那就是在他离开盐城的几天里,邱某已经接到了数千只茶杯的生意,小江如果单独做这笔茶杯加工生意,他不仅独吞这笔茶杯生意的利润,而且,邱某在每只茶杯的价格上,一只茶杯至少要砍价一元左右,站在小江和邱某的立场上,这是两全其美的事,他们何乐而不为。
小江的所作所为或违约,标志着柳鱼晓与小江彻底分开,柳鱼晓很冷静,他看得出来,小江不仅做了邱某给的茶杯加工生意,而且,邱某曾叫盐城社会的混混到瓷器店寻衅闹事,,来意很明显,就是叫柳鱼晓明智点,尽快离开这个店,否则有你好看的。
柳鱼晓孤身在外,深知跟这帮下三烂的人吵架或打官司不值得,到时老王还会见笑。于是,柳鱼晓强作欢颜,潇洒豁达的向小江提出:“瓷器店要么我柳鱼晓开,或者是你小江开,无论谁经营陶瓷店,在一个月之内,都必须将离店人的那股股份变为现金如数归还”。经过双方签合同,柳鱼晓主动退出,小江视为阴谋篡夺门市得逞,满口答应在一个月之内退还给柳鱼晓25000元现金。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正当小江沉浸在沾沾自喜或自以为赢了的时候,盐城的瓷器门面房,数月后就要拆迁改造。
柳鱼晓到南通开店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不在盐城,小江招惹了另一老乡,在隔壁开了个瓷器店,他们是在盐城其他地方搬迁过来的,该店资金雄厚,货源充足,老客户甚多,给人一种后来追上的感觉。小江本身资金不足,再加上诸多因素,店里的生意不断滑坡,结果弄得连店里的房租钱都没法付,哪有钱退还给柳鱼晓。
一个月后,柳鱼晓明察秋毫,根本不指望小江回笼资金,就从老家急急忙忙地赶到盐城,在门市上一顿痛骂小江,谴责其背信弃义,妄想坑骗等,出完气后,便于小江去了仓库,按盘点清单提货,从此是“你走你的阳光到,我走我的独木桥”。
客观世界是不为人的意志所转移的,主观世界偶尔也是如此,有些事情贸然出现,或稍有不慎,你就会唯心地认为这是由来已久或者是天意。柳鱼晓与小江分开之前,店里的三个月租金尚未付清,按双方的合同,应该由接店的小江付。但是,过去租店面的相关手续都是以柳鱼晓的身份证去办里的,由于柳鱼晓疏忽大意,当时没有与小江同去房东那里办理移交相关手续,正因为这样,小江才敢拖欠房租不交。尽管如此,房东在找不到柳鱼晓的情况下,还是采取了封门的措施。小江见店铺被封,不是想办法补交房租,认为房东无凭无据奈何不了他,而是恶意的把难题推给了柳鱼晓。小江像吃了豹子胆似的,在封门的当晚,就把店门的锁撬开,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店里的货搬于对面的店铺。
封店面的房东,是一家国有供电部门的,该办公室主任与柳鱼晓打过交道,两人也很投缘,见柳鱼晓尚在盐城招商场里面搞陶瓷批发,并没有回家,仍后就找到柳鱼晓说,你先前合伙人已拖欠几个月房租,不仅把封条撕掉,而且撬门拿货走人,如果要认真说起来,这拖欠的房租,我们应该找你负责才是,主任的言下之意,是叫柳鱼晓提供线索,小江究竟把店里的货物转移哪里去了。
柳鱼晓对小江是一次又一次的让步,这次小江恶意拖欠房租,他始料不及。心想,幸好自己跟主任关系好,要不然,拖欠房租一事又要殃及自己或赖在自己的头上,自己往后在盐城还怎么混下去。柳鱼晓毕竟不是圣人,更不是东郭先生,对小江处事处人的过程,深恶痛绝,忍无可忍。于是,脑海里琢磨着对小江伺机报复,等待时机,重拳出击,让他知道知道我老柳也不是好欺负的。
经过打听核实,封门的当天晚上11点多钟,小江等人确实把店里的货转移到对面店铺去了,该店要交10000元押金或三个月店铺租金,小江苦于一时交不起押金,只支付了500元,房东才允许存放货物一周。柳鱼晓为了刷洗自己与拖欠房租无关,第二天就领着办公室主任一行人,来到小江存放货物的店门口。哪晓得主任一行几人,不由分说的就搬店里的瓷器,大概搬走有20多件,价值三四千元。此时此刻,小江不在店里,是由他弟弟的同学看店,柳鱼晓就告诉他,你转告小江,叫他赶紧付清拖欠的房租,要不然,搬走的瓷器就作抵押房租。
为了赖房租,小江煞费心机,他和自己的弟弟生怕被房东单位的人认识,转移店面后,就请了其弟的同学暂时坐店,可谓是用心良苦。其弟的同学是一个完全不知情的人,他认为大家毕竟是老乡,到外地来应该相互关照,见柳鱼晓带人到店里搬东西,就与柳鱼晓大吵起来,片面地指责柳鱼晓不该带人来店里搬走东西。面对指责,柳鱼晓恼羞成怒,于是,双方的手指就开始你指来我指去,最后,不知谁先动手,柳鱼晓脑门被对方的一拳打个正着,后被人劝开。事后,有人说是柳鱼晓先动的手,柳鱼晓虽然出了一口气,但是,换来了左眼脸上的浮肿,以致弄的几个白天不敢见人。
未成人之前,柳鱼晓从小学直到初中,与人打架那是家常便饭。20多年后,柳鱼晓,一个计划时期的堂堂的国家干部;一个具有几十年党龄或大中型企业的领导;一个曾经在下放农村时,为孤寡老人担水劈柴,助人为乐或获得先进称号的人;竟在市场经济的活动中,为了生计与人抢生意或抢饭吃,甚至不择手段,直至与人打架。这是否是强者的风范,还是憨厚者的悲哀,旁观者很难枉加评论。
柳鱼晓从抛弃铁饭碗的那天起,或下海,或打工,或做生意,实际上,他是朦朦胧胧,不知不觉地在挖掘,在埋藏,在扬弃过去时的那根深蒂固,或那个特殊年代的精神世界,或告别过去华而不实的生活过程;他正在一步一步的,实实在在的,像蚂蚁啃骨头一样,接近或适应市场经济生活,就柳鱼晓而言,由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感性认识,上升到对市场经济的理性认识。
柳鱼晓与小江分道扬镳后,在老家雇了一个谭师傅,为他在盐城招商场五号楼打理陶瓷批发生意,自己往返老家调货或跑订单业务,潮州陈老板那38000元的货,柳鱼晓一部分放在店里周转,另一部分回笼的现金,就作为女儿上大学费用。
在此期间,尤其是临近春节,陈老板像催死鬼,催钱催得要人命。柳鱼晓腊月29回家过春节,其妻柳桃告诉他:“潮州老板昨天还来电话发脾气,说你不守信用,差不多一年了,还不给他回笼资金,并说到法院告你,最后讽刺挖苦地说,亏你还当过厂长呢”。柳鱼晓夫妇结婚将近20年,其妻第一次听到有人告她的丈夫,当然会感到惊诧或担惊受怕,但对已经在商场上滚过的柳鱼晓来说,听后就不以为然,嘱咐妻子只管接听电话,不管什么事,你就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随着年代的变化而变化,人在变,事也在变,柳鱼晓在原国企管理工作中,每逢过年过节,都会有同事和朋友到他家拜年,余波就是其中之一。自打与柳鱼晓合伙做潮州陶瓷生意过程中,余波完全失去往昔对老领导柳鱼晓的尊敬或阿谀奉承,露出一副商人奸诈的鬼脸,他与柳鱼晓加工陶瓷时,给予的价格总比别人的高,简直就是鬼打熟人。
当初,柳鱼晓与小江合伙开店的时候,曾一度在余波那里加工陶瓷,余波给柳鱼晓加工的价格总比别人高出5%至10%,小江就曾疑神疑鬼,弄的柳鱼晓好不尴尬。就在柳鱼晓与小江分开始,店里尙欠余波9000元的账,由柳鱼晓转还给他。柳鱼晓心想,既然余波斤斤计较,我也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拖延还钱时间,除非砍价3000元,才肯罢休。余波起初害怕柳鱼晓赖账,春节前带着妻子去柳鱼晓家,夫妻俩突然造访,柳鱼晓心知肚明。但是,柳鱼晓的妻子柳桃哪晓得做生意的全过程,片面地认为丈夫欠人钱,就应该还人家钱,于是就大大咧咧地说,三个月过后还钱。
三个月转眼就过去了,余波见柳鱼晓迟迟不还钱,连一个招呼都不打,此时的余波尽量把柳鱼晓往坏处上想,生怕他赖账不还。有一天晚上,余波指领着女婿和外甥去柳鱼晓家,因自己不好意思露面,就藏身在附近遥控。他女婿一进屋,就不由分说的与柳鱼晓拉扯起来,并递欠条给柳鱼晓过目,意在催他还钱。
见来者不善,柳鱼晓灵机一动的说,我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算那根葱,这是我与你岳父生意上的事,要不叫他自己来,然后,柳鱼晓假装进房间打电话报110或也去叫人的样子。其女婿见状,立即用手机与岳父通电,接通后,便把手机递给柳鱼晓与余波讲话,通电话那刻,柳鱼晓已经没有退路,只好硬着头皮说,余兄呀!亏你做得出,这点钱还叫年轻人来恐吓我,我又不是不想还你钱,只是认为,你过去给我们加工订货的瓷器给价太高,你是否能减点价,就打算少赚点,这件事不就很好解决吗,电话那边的余波似乎采纳建议,并叫柳鱼晓明天去他加工厂见面,见面一切都好说。
 柳鱼晓经过商场上的战斗洗礼,比照入道前,是精明多了,似乎有那么一点商人尔虞我诈的味道,第二天,柳鱼晓如期与余波见面,终于在9000元的基础上砍价3000元,柳鱼晓心想事成,从而了结与余波的债务纠葛。
在计划经济的年代或在原国企,柳鱼晓一直都在基层从事管理工作,即使到了厂部,他还是分管思想政治工作或全面质量管理,总而言之,他从基层领导至到厂级领导,一路走来,都是清水衙门或两袖清风。
那个年代,就是组织部门调他去销售或供应等油水部门,他不见得乐意去,原因很简单,害怕以后提拔或重用时会受到影响。不过,当时他家里经济条件蛮好,父母退休后仍就留用上班或开店,加上柳鱼晓夫妻俩的工资,一家人至少是六份工资养一个女儿,这在上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期,按照城市生活水准,他家里算得上一流的生活水平,至于那些小商小贩或摆摊卖香烟的,在他眼里简直是不屑一顾。
想当年改革开放初期,柳鱼晓父母辞去了原单位退休留用的工作,通过挂靠某街道劳动服务公司,在儿子柳鱼晓单位附近开了个日用消费品商店。那时候,无论做什么生意都赚钱,不知咋的,柳鱼晓就是高兴不起来,每当同事羡慕时,他一本正经地解释,父母是跟某街道办事处做事,听上去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那时期,我国刚出现计划经济与市场调节端倪,社会主义是姓资,还是姓社并不明确,脑子一根筋的柳鱼晓,莫名其妙地劝其父母:“你们年纪大了,万一将来做不动,我又不可能请假或辞职替你们经营店里的生意”,其父母听儿子这么一说,觉得不无道理,不久,采纳了他的建议,并收了摊。
回忆往事,面对市场化到来的国企工人失业和关门,是懊悔、是傻或是非颠倒,柳鱼晓倍感无地自容或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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