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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小说-农村小说   会员:1234567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4/21 15:02:44     最新修改:2010/4/21 15:02:44     来源:本站原创 
小说名:《艰涩岁月第七章》
【原创剧本网】作者:佚名
当他穿越十字路口时,由于脑子里昏昏沉沉,一瞬间,犹如深山沟里出来的乡下人,直闯马路,幸好司机紧急刹车,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不过,他还是免不了司机狠狠地臭骂 “你不要命了”!显然,柳鱼晓不是故意闯红灯,但胜似闯红灯。刚才那刻,他自己也弄不明白是咋回事,不是看不开,或想自杀吧,不过在那分秒一念间,柳鱼晓不能排除有一丝存念,那就是巴不得,或宁愿司机即刻把自己送上西天,一了百了。
尽管柳鱼晓孤立、片面、静止的看待自己,但客观世界或苍天善待他,马克思偏偏不收留他。他仿佛被人暗示,“你母亲年迈无夫,如今不能无儿;更何况读书的女儿明年就要高考,她不能失去父爱,或惊天动地的打击”。柳鱼晓的母亲,是一个十足的顶礼膜拜的佛教信徒,她吃斋念佛的目的,为的就是菩萨保佑儿女子孙一生平安、家庭幸福!                                                                                                                                                                                                                                                                                                                                                                                                                                                                                       
柳鱼晓回到出租屋,唉声叹气的一头就倒在在床上,当他睁开眼时,窗外已夜幕降临,就在这个时候,邻里那男的“鸡头”进来,随同他而来的还有一位30几岁的妇女。“鸡头”说,这是我老乡来这里做生意,这房子你退的话,房东叫我们续租,或者你住外面的那间小房子,随你住多久都不要钱,这两间房子没有到期,我可以补找你150元钱。“鸡头”既然这样开口,柳鱼晓没得话说,满口答应。柳鱼晓申明要从明天开始,今晚还得住前面这间房子,你老乡住里间好吗?“鸡头”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柳鱼晓一天下来,还是上午9点钟随便吃了一点,与“鸡头”说完话后才觉得肚子真有点饿。正要出门时,看见做面包的刘老板进屋,柳鱼晓对刘老板说:“一块出去吃夜宵吧,今晚我请客,刚才把房子转让了,说不上那一天咱们就分开呢”。既然这么说,刘老板就欣然与他一块前去吃夜宵。他们选择了附近马路旁一家露天小吃摊上,炒了几个菜,两个人差不多喝了八瓶啤酒,刘老板看了看手表,对柳鱼晓说,10点半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推开出租屋的大门,刘老板往左进了他的房间,而柳鱼晓往右边自己的房间走去,推了推门,尽管他使劲推,门怎么也推不开,摸摸外面的门并没有锁,瞧瞧门缝,发现里间的房子有灯光,此时,柳鱼晓这才意识到,很可能“鸡头”正跟新来的女人睡觉,他随便敲了敲门后,就到对面刘老板房间里去了。在刘老板那里坐了不到一刻钟,“鸡头”就有意思的过来与他们打招呼,仍后就出了大门,然后叫柳鱼晓和刘老板关好大门。
“鸡头”走后,柳鱼晓关了大门,跟刘老板打了一下招呼,就去自己的房间睡觉,不过在关房门那刻,尽管他刚喝了酒,有点醉意,但还是清楚里屋住着新来的妇女。柳鱼晓并没有考虑大多,心想,里屋的女人总不会强奸自己吧!就一头栽倒床上大睡。
不到几分钟,柳鱼晓就打起了呼噜,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过去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每逢下雨或下雪上下班都有厂里的桑塔纳桥车接送,少数工人和干部逢年过节都要去他家拜年,下海了,熟悉他的人都以为他在沿海发了,不然的话,怎么主动辞去铁饭碗或铁交椅呢,过去与现在简直是两重天,如今的遭遇或困窘谁都想象不到。有人活着的最底线,大不了混个乞丐,而自己落入鸡窝和淫窝,不了解的人,还以为自己在汕头组织卖淫嫖娼活动,“天知地知,只有自己知或朋友忠华知”。
柳鱼晓由于晚上喝了过多的啤酒,睡梦中好像被尿胀醒,他是醒非醒的赖在床上等会儿出去小解,当他习惯性的伸手去摸自己的阴茎时,他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戏弄自己的阴毛。顿时,他清醒的意思到,是里屋那女人的手,于是他的一只手很快抓住她的那只手,唯恐她会跑似的。一瞬间,他犹如猎人,不费吹灰之力逮到了一只野鸡,他迅速爬起,把她抱到有灯光的里屋,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两人上床后,她主动的配合他退去睡衣,不过,她仅有的三角裤是他一人扒下的。当她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他眼前时,他完全忘却了往昔的尊容,或正经男人做人的底线,他仿佛存有报复自己对妻子专一和忠贞的爱情,或转移对妻子的发泄,他的木然,或惊呆,使他遗忘了眼下躺在床上的裸女是位卖淫女,在灯光的照耀下,她,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她不是一副女人裸体画,而是活灵活现的风骚女子,她犹如一首诗“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玉魄冰肌何处去,喜看庭草吐新芽”。他尽情地打量和触摸她的上身和下身,甚至是她全身的所有所有,他用手扒开她的双腿,尔后用鼻子凑到阴部闻了一闻,他左闻右闻,没觉得有什么异味,只是嗅觉到一丁点酒精味而已。通过嗅觉,把他脑海仅存的最后顾虑打消了。他塞50元给她,只有多没有少,因为他验了她下身是否存在质量或性病问题,她当然要用手感摸摸钞票是真是假或防止男人骗财又骗色;最后,他还是不放心,暗示她,为他勃起的阴茎戴上避孕套,于是乎,这对孤男寡女紧紧地滚到了一起。
柳鱼晓得到排泄后,就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说实在话,他与她刚才的行为如同买卖关系,不存在依依不舍或留恋忘怀,所以,他倒在床上一会儿又睡着了。
已是上午10点,柳鱼晓还赖在床上迟迟不起来。天亮以后他不是完全熟睡,那女人在屋前屋后走动,以及在房屋门口与人谈生意,就在一个多小时前,里屋的女人做了一笔生意,他都一清二楚,无非是极力装睡而已。
那嫖客好像有60几岁,在这一带卖干货,也就是叫卖香菇和干笋之类,当女人领老头进里屋时,发现有男人睡在前面的房间,就问这是谁,她回答是她哥,没关系。老头好像是常客,他跟她说,我给你一包香菇,市场上至少值50元,仍后才开始做那事。老头毕竟年岁大了一点,由于压在女人身上时间过长,她就使命的催他快一点,好像老头子说了再给她10元小费,那女人才没有了声音,他们在里屋做那事,将近30多分钟,老头好像未射精,不欢而散。
老头子走后不久,柳鱼晓正翻身朝里再想睡一会儿时,那女人已经坐到了他床边,并用手在他身上到处摸,见他不说话,她就干脆直接弄他的小鸡鸡,她此般的目的,柳鱼晓非常清楚,他跟女人说,我没有钱了,昨晚我多给了你20元,不要钱还差不多。那女的听他这么一说,以为生意又来了,她就爽快地说,你就再给10元吧。其实,他是说着玩的,一来自己今天或明天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二来就刚才她与老头的事,想起来还真有点恶心。见柳鱼晓迟迟没有反应,那女人就没趣地走开了。
人走到这一步,谁都想不到,谁都不情愿,柳鱼晓已经没有半点退路,想吃回头草都来不及,到了此时,企业已改制,也不存在安排工作和发工资,进机关那就更不可能,除非你跟市级以上领导有关系,或者花钱行贿,这一套对于柳鱼晓而言是一窍不通,更何况也拿不出数千或数万元。
人世间,许多事是不为人的意志所转移的,目前,他所面临的困窘或恶劣的环境是残酷无情的,要跟过去相比,简直就是要把他往乞丐或下三烂那里推,他一度极其抑郁,甚至有死的念头,假如不是考虑会给母亲和女儿带来悲痛欲绝,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多种自杀的其中一种。他无助无奈,他每走一步都显得那么艰涩。明天,他渴望黎明、曙光的降临,让厄运消失的无影无迹。
在汕头,一天一天的过去,柳鱼晓还是没有着落,他因为不如同学、同事和朋友而自惭形秽,如果再去打扰忠华的话,自己不就有点厚颜也。所以,他在没有办法办法的情况下,硬着头皮与妻子通电话,没想到妻子很激动地告诉他,她的男同事有一位好朋友殷某,他正在潮州枫溪镇做陶瓷生意,同事已经与他取得了联系,你可以直接跟他联系,殷某目前正需要人帮忙。
一听到这个消息,柳鱼晓应该高兴才是,不知咋的就是高兴不起来,就因为是妻子的异性同事推荐,而不是女同事和亲戚吗?这对于一个失意的人来说,他免不了有点心胸狭隘。此时,不由得他产生一种男人本能的醋意或一丝丝、一连贯的猜忌。处在郁闷的他,还是被动的按照妻子意思,然后拨通了殷某的手机,殷某告诉他,你到了风溪镇就跟我联系,到时我会接你。
柳鱼晓到达枫溪镇已是天黑时分,他在附近商店拨通了殷某的手机,几经周折才见到殷某。殷某原是古镇市一家陶瓷企业的工人,几年前赊了单位10几万元日用陶瓷在外面做生意,起初赚的钱都被他吃喝嫖赌花光,据说老婆吵着要跟他离婚。前不久,与他合作的伙伴用房子作抵押,在一家典当公司贷了数万元款来枫溪组织货源,准备重整旗鼓,到江苏搞日用陶瓷批发。同殷某来这里调瓷器的还有姓祝和姓单的两位老乡,他们分别在东北和合肥做陶瓷生意,他们几乎每二三个月要来枫溪组织瓷器货源,之前他们很熟悉,有的曾经在一个单位工作。
祝某也曾在自己的单位赊了将近30万元陶瓷,跑到东北一带做生意,现在有上百万元的陶瓷库存,与老家的前妻离婚,在长春市买了商品房,并组成了新的家庭。祝某有好多年没敢回家,就在他来枫溪之前,古镇市某区检察院的副检察长曾经去长春找过他,并且告诉他的单位已经起诉了他,要求有关部门强制他归还所欠单位的瓷器货款。祝某略知一些法律常识,比如说:“甲方与乙方是好朋友,乙方因为投资做生意缺资金,就向甲方借了二万元,并且打了二万元的借条给甲方,二年以后,甲方见乙方好朋友迟迟未还借的二万元,于是找到乙方讨要,乙方反而强调许多客观理由,故意回避啥时还钱;甲方心想,我这里由你的白纸黑字,咱们到法庭上论理;甲方来到法院,给法官讲述了如何借钱给乙方的前后经过,并且把乙方的借条递给法官看;法官看完借条后,就明确告诉甲方,此借条的时间,在法律上讲已经过时,乙方在二年之内未还钱,你到法院我们会受理,现在已经二年半有余,除非你要乙方从新写过借条,我们才会受理,否则,法院是不会立案的”。祝某是一个很明事理之人,检察长千里迢迢来长春不易,他像接待贵宾一样,检察长一行的所有开销,当然是祝某买单,检察长临走时,祝某塞了8000元作为检察长路费。
在异地他乡,如果碰到是自己家乡的人,彼此之间都会产生热情之花,更何况柳鱼晓与殷某、祝某、单某,原先在老家都是陶瓷系统的,用“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比喻再好不过了。柳鱼晓的突然出现,至少给他们带来一个信息,一种肯定,单某说,假如我们没有出来做生意,还在企业做事,遇到改制或者下岗,后果谁都难料,你一个堂堂的厂级干部,又有大专文凭,更何况我们这些工人,想起来都后怕。是啊!在柳鱼晓眼里,往昔这些人,他是瞧不起的,此时的他,不由得感叹起明朝许仲琳《封神演义》“胜败军家常事,何得为愧,今非昔比,不可欺敌”的诗句来。
柳鱼晓在潮汕的这段日子里,要数在枫溪的几天过的比较顺畅,尽管工作暂无着落,但吃住没有问题,承蒙老乡看得起,无论殷某、祝某和单某请客,他们都要叫柳鱼晓参加,都没有半点瞧不起他的意思,反而对他的遭遇深表同情。有一次,他们几个与枫溪的二个老板搓麻将,好像是祝某赢钱,有人提议他请客,于是,一行六人便去了潮州某宾馆,每二个人住一个套间,柳鱼晓和殷某同住一间套房。
一到某宾馆,柳鱼晓才恍然大悟,难怪他们是这里的常客,说难听一点就是嫖客。没等服务员开门,一眨眼工夫,就上来了一群花子招展的女子,她们的年龄差不多在20几岁左右,其中一个女子见到单某,就直喊老公!老公的。当然,单某也不敢怠慢,连忙笑着回应老婆!老婆的。刚开始,有几个女子涌进了殷某和柳鱼晓的房间,他们进来之前,柳鱼晓只是坐在床上看电视,一边听她们与他们之间挑逗。逢到这种场合,对于他来讲还是第一次,就他的处境,不可能有非分之想,一来口袋里只有150元;二来总觉得在外与别的女人发生性关系对不起妻子;三来妻子知道的话,肯定会大闹天空,甚至会跟女儿说:“难怪你爸在外面嫖娼,还有心思找工作,借题发挥,要跟他离婚”。所以,柳鱼晓显得一副庄严而和蔼的面孔,并没有理会她们。
不知啥时候,单某进来就对一个东北的女人开玩笑说:“我们几个要跟你一个人咋样”;行!那女子毫不羞涩的坚定地回答,仍后解释说,不过你们要一个一个的上。柳鱼晓听后有点惊奇,目光一下子往那女人瞟了一眼,她身材得体,短头发,紧身的T恤,下身穿着一条西装牛仔短裤,给男人的脑海里,仿佛一下子有个浮凸玲珑,隐隐若现,三点已浮现的窈窕淑女正在风骚,令在场的男人垂延三尺。如果她不开口说话,柳鱼晓还以为她是一个大学生呢。事后打听,她果真是某某大学毕业的,准确的说,她在这里是一块王牌,名声显赫,有的是慕名前来,不过,这些都是她过去的黄历,有人透露她刚来的时候,顾客或者嫖客为了拥有她睡一晚,就争先恐后的报价,高峰时,有人出价到3000元以上;散客生意简直就不做,不过现在的嫖客要弄她一次,至少也要200元,嫖资还是比其她卖淫女多出一倍。
在柳鱼晓和殷某的房间里,大家在一块说说笑笑,疯玩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后,除了柳鱼晓外,他们几个都装着同样的色心,那就是该说地说了,该做的还没有做,紧接着他们陆陆续续地回到自己的套间。柳鱼晓与殷某同房,殷某肯定不会放过此次嫖娼的机会,柳鱼晓看得出,他嘴里虽然不说,心里是这样想的。正当他们处于尴尬两难时刻,单某过来说,老柳,麻烦你到外面给大伙买吃得来,说着就给了柳鱼晓300元钱。听单某这么一说,柳鱼晓欣然的赶紧从床上起来,并解释说,这有什么麻烦的,你不说,我也正打算出去逛逛潮州市的夜景呢。柳鱼晓出门时,还故意提醒殷某,我可能要一个小时候回来。殷某假装一副正经的说,我哪里会……。
柳鱼晓离开宾馆后,就直径地一直往热闹的大街上乱逛,刚才一幕幕疯癫玩耍的场面,自己无非是被动的参与,犹如局外人。他们个个活得开心、真实,洒脱,相比之下,自惭形秽。走着走着,柳鱼晓不经意的来到了潮州滨江长廊,这里应该是潮州一条最靓丽的夜景吧;满城五彩缤纷的灯光与浩瀚的江景交相辉映。是啊!有月的夜晚是那么的恬静、温婉与和谐;心想,天地如此之大,难道竟连40岁的我立锥之地都没有?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柳鱼晓提了二袋卤菜,一箱易拉罐啤酒和几瓶劲酒到单某房间,大伙又重新聚在一起边吃边聊,一行六人就剩下柳鱼晓没跟卖淫女苟且之欢,或者说没有与她们做生意。所以,还有二三个女子不间断的在套间进进出出,继续对柳鱼晓纠缠不休,大有达不到目的,决不罢休之势。
在此情形之下,老乡几个都先后用家乡话劝柳鱼晓玩一玩,不要当真就是了,100元钱我们出,老乡无论如何劝说,他还是委婉的谢绝。单某为了成全和满足卖淫女的心愿,几乎把每人一瓶的劲酒全给喝了,仍后就搞笑似的把一名20岁左右的B女牵到浴室,他们足足在浴缸里疯狂乱搞了20多分钟,单某“卖勇”地至到把B女弄的尖叫而后快,单某从浴室出来后,唉声叹气地说,刚才与B女苟且之事,我下面的“杂种小弟”怎么样插,就是不射精,接着自圆其说,可能是一小时前已经射了精的缘故吧。话刚说完,B女也随后跟过来讨要100元钱,生怕他未射精不给钱,瞧B女着急的熊样,单某故意的挑逗说,我未射精凭什么给你钱?B女恬不知耻地说,你还说呢,“我下面都被你弄疼痛死了”,今晚能不能做生意还不晓得,经B女这么苦诉,单某不再好意思逗玩下去,随即塞给100元,并假惺惺的装着一副心疼的样子,而后就趁机用手触摸B女的秘密出,一边摸,一边老婆,老婆的,弄的单某手忙脚乱,一手摸奶凸,一手触“阴凹”。
不知不觉的时钟已临近晚上12点,大伙玩的也很疲倦,一会儿大家都回了自己房间,柳鱼晓回房间不到三分钟,床前头的电话就响了,接过电话一听,十有八九还是那伙女人的声音,先生,请问要不要小姐陪陪。“我们已经被小姐陪过了,不需要了,谢谢”了,柳鱼晓说完就把电话搁下。搁下电话不到一分钟,电话又响了,于是柳鱼晓索性就把电话线拔掉,以为这样总可以排除小姐的骚扰。哪晓得电话不响了,一抬头,柳鱼晓就发现二位小姐犹如从天而降站到了自己的床前,他惊讶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他刚缓过神来,一小姐麻利的坐到他床边,扯下柳鱼晓的三角裤,用手捏了捏一对汤圆和龟头。柳鱼晓领会小姐的意图,违心地说,我刚才已经跟你们的姐妹玩了,你在摸都硬不了。喝喝!她摸着抹着,他那阴茎一会儿就开始硬了起来,紧接着冉冉勃起,小姐仍后就说他撒谎,骗人。信许,柳鱼晓和小姐彼此都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奇怪而又尴尬的场面,小姐深信没戏了,这笔生意无论采取什么办法都做不成,只好扫兴地离开。
第二天上午9时,单某推开殷某和柳鱼晓房间,催他们快起床,并提醒他们的房门未反锁,殷某赶紧掏出钱包,发现300元没了。听殷某包里的钱丢了,柳鱼晓也紧接着摸摸裤口袋,即刻“哦”了一下,三张50元面额的钱也不翼而飞,气得直喊,这帮婊子真可恶,就连五角钱都不剩。此时,柳鱼晓不由得自责自己看电视看的太晚,而且又没反锁门,估计是小姐深夜来访,见门没锁,趁殷某和柳鱼晓熟睡时,才盗走钱包的钱,幸好殷某没有把货款放在身上,否则损失就更大了。
枫溪在计划经济的年代,只有几家国有陶瓷厂,改革开放后,枫溪在全国陶瓷行业率先推行经济体制改革。改制后的枫溪,大大小小的陶瓷厂,犹如雨后翠竹茁壮成长,由过去几家国有陶瓷厂发展到现在拥有数百家陶瓷厂和相关配套陶瓷企业,如:专业化生产石膏模型、原料精制、窑具等企业。所以,全国各地做陶瓷生意的老板经常光顾这里,并组织货源发往各地。
枫溪陶瓷企业发展很具有中国特色,由过去的生产型转为经营性。有的企业老板只在本地生产陶瓷,不外出搞营销,全国各地的经销商,或本地的同仁要来配调瓷器,或买瓷器,提倡物美价廉,老少无欺,但一律不赊账;而有的企业老板,即生产陶瓷,又外出跑营销,但产品销售价格要高出30%至50%不等,这就意味着为少数经销商埋下赊账、赖账、诈骗的定时炸弹。总而言之,改制后的枫溪陶瓷发展迅猛,各项经济指标逐年翻番,因此,也造就了一批上千万元的老板,乃至亿万富翁,几十万,或几百万的老板是数不胜数。
殷某、祝某、单某都是分别由枫溪三家的老板为其组织各类瓷器品种,或配货。殷某是一个姓衷的老板为其配货,衷老板本厂只生产几个品种,而殷某所要调的品种有二十几个,货款接近12万元,就凭衷老板在枫溪的人际关系,要配齐殷某的货源,只是分分秒秒的事情,殷某来枫溪前后有半个月,老家与他合作的伙伴,仅仅是往衷老板的账户打了一万元。所以衷老板迟迟不肯发货。
来到枫溪,柳鱼晓的一切由殷某安排,第三天头上,柳鱼晓就被安排在衷老板厂子里吃住,柳鱼晓的本意,是想在衷老板厂里做点力所能及的事。衷老板看过他有关证件,他的意思很简单,我们厂规模小,只需要一技之长的人,不需要管理人员。但是,衷老板通过几天跟柳鱼晓接触,对柳鱼晓影响特别好,甚至胜过殷某。
祝某和单某都陆陆续续把货配齐,先后离开了枫溪。这个时候看得出,殷某心里非常着急,他为了得到衷老板的充分信任,决定让柳鱼晓在江苏为他打理生意,每月开800元工资给柳鱼晓。殷某很明显,意思是告诉衷老板,你不放心我,总该相信柳鱼晓吧,人家柳鱼晓原是堂堂正正的厂级干部。殷某的种种行为和真诚的表现,促使衷老板有所动心,衷老板为了预防万一,还先后叫政法委的亲戚和派出所的朋友专门请殷某吃饭,这分明是“鸿门宴”,暗示、警醒、遏制殷某存有诈骗心理,说白了“你殷某不要赊了上十万元的瓷器,或卖出去了都不还钱”。同时,衷老板也曾与柳鱼晓交心过,问他了解殷某多少,能不能给货殷某,万一货走了以后他不还钱等之类的话。见衷老板看得起,柳鱼晓实话实说,没来枫溪之前不认识殷某,至于货到了江苏,我可以跟你通报去向,主意你衷老板自己拿。
衷老板不知是鬼使神差咋的,在殷某只打了二万元货款的情况下,最后还是赌了一把,竟给殷某发了二车瓷器,货款接近14万元。第一车货是殷某押车,第二车货由柳鱼晓押车。
二车货要运到江苏,都必须经过老家古镇市,殷某的货一到家,就基本上处理完,一部分货,是给了为他贷了二万元款的合作伙伴;另一部分货,好像是清理以往的债务。柳鱼晓的那车货,由于晚一天出发,再加上车况不好,所以就比殷某迟二天到老家。就在柳鱼晓抵达老家的同时,枫溪的衷老板一行三人也跟到了古镇市,这无疑是对殷某不放心,十几万货款,毕竟不是小数目,衷老板跟踪而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恰恰相反,殷某不仅不反省自己,而且别有用心的跟柳鱼晓妻子的同事说,你同事的老公把广东佬都带来了,打乱了我的计划,意思就是不想雇请柳鱼晓。
迫于衷老板的压力,殷某还是勉强的同意柳鱼晓去江苏打理仓储批发生意。柳鱼晓被押的一车货到江苏后,衷老板、殷某也随后跟到,看得出,这车货如果不是衷老板盯的紧,殷某不知要把货弄到哪里去,这只有殷某本人知晓。货到江苏,殷某临时抱佛脚的租仓库,连租金都是衷老板出的。衷老板临走时,私底下跟柳鱼晓交代,言下之意,就是要柳鱼晓密切注意货源的走向,殷某假如要把货转移的话,就立即电告他,如果殷某不开你的工资,我给你工资等等。
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柳鱼晓渐渐地对殷某有所了解,殷某过去是什么样的人不得知,就目前其做法和表现,殷某是一个能言善变的人,说穿了,他可以空手套白狼。到江苏不几天,枫溪一姓陈的老板,也送来一卡车瓷器给殷某批发,又落入殷某的骗局。不过,陈老板比衷老板多长了一个心眼,把与他同来的表弟小肖留在江苏,等殷某至少付60%的货款才走。这样一来,柳鱼晓无形中就多了一个有人说话的伴。柳鱼晓与小肖天天呆在仓库等待客户提货,可是老天就是不长眼,几天来,竟无人前来提货,而此时的殷某借故筹钱,或者是有意躲避小肖,就离开了江苏,这等等的一切,柳鱼晓都蒙在鼓里。
都等了好几天,小肖不但见不到殷某,更收不到钱,简直是心急如焚,他问柳鱼晓,你知不知道殷某去哪里,柳鱼晓摇头不知道。见小肖着急的样,柳鱼晓安慰地说,你表哥陈老板不是跟殷某挺熟的吗?不然的话,殷某不给钱,你表哥就轻易地送来一车货,我还以为陈老板跟殷某关系挺铁的呢。那里哦!小肖娓娓向柳鱼晓道来:“我表哥经常跑你们老家做陶瓷批发生意,夏季到了生意不好做,殷某前不阵子去枫溪衷老板家一下子就调了二车货,以为殷某陶瓷批发生意走得快,做得火,所以,表哥在殷某离开枫溪的前一天,生怕衷老板误会抢其生意,还瞒着他,特意请殷某吃饭,请他下一趟能不能跟自己销货,也就是在上周,殷某叫我表哥送六七万元货过来,货一到先付四万元现金,其余货款一个月之内结清,所以,我跟表哥就把货送来了,鬼晓得是现在这个样子”。
小肖的述说,柳鱼晓恍然大悟,同时对殷某有了更深刻的了解,自己仿佛与狼共舞,或者不如说,与殷某在外行骗,柳鱼晓顿时,心存去也。于是,他安慰地对小肖说,你们的货都到这么多天,殷某是很难兑现货到付款的承诺,你表哥是精明人,货在你们手里,该怎么做他应该很清楚。
可能是小肖跟其表哥通报了江苏的情况,估计陈老板对殷某迟迟不给钱发了脾气,或者是殷某对陈老板继续编造谎言,恼羞成怒的陈老板就直接揭穿他“要不你给钱,要不我把货收回,我大不了损失几千块钱路费,帮你打工的人都说你没钱付工资,你是一个骗子”。
狐狸的尾巴总是会露出来的,从枫溪到江苏,柳鱼晓越来越发现殷某一切所为,他利用美丽的谎言,装着一副憨厚、善意,以及博人信任和同情的样子,让那些迷惑和急于出售货源的商人,一个个心甘情愿地掉入自己设置的陷阱,柳鱼晓琢磨着在想,自己在枫溪地出现,衷老板之所以下定决心给殷某发货,自己或多或少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回顾这些往事,柳鱼晓心惊肉跳。
殷某终于从外而归,见到柳鱼晓后,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常常绷着个脸跟他说话,柳鱼晓猜得出几分,殷某是在责怪自己没有跟他一起唱双簧,弄的他鸡飞蛋打,不仅没有面子,就连底子也没有了。种种迹象表明,殷某纯属存有诈骗广东佬的瓷器。甭说柳鱼晓是打工的,就是与他合伙做生意,他也绝对不会与殷某同流合污。柳鱼晓多少懂点法律常识,也知晓那种整日生活在躲藏,或被人追踪和追打的煎熬,他终于选择离开殷某是非之地。
柳鱼晓的辞职,殷某是求之不得,就在柳鱼晓离开他不几天,陈老板通过苏北的客户,很快把货从殷某手里收回。至于衷老板的货,殷某是彻彻底底的给吞了。后来,殷某的人也跑得无影无踪,仿佛人间蒸发,有人传说殷某带着货去东北投奔祝某,以便躲避衷老板的追踪和对他的法律制裁,数年后,殷某是死是活,谁都不清楚。
柳鱼晓从江苏回到古镇市老家,再过三个月就迈入1998年,也就是其女儿参加高考的年度,此时,柳鱼晓原国营单位停发了所有职工的工资,厂房与设备都被个人承租,他的小家庭开支,仿佛笼罩了一层乌云。
柳鱼晓的妻子柳桃,与她同龄女人相比,她自私、爱虚荣、爱打扮、爱玩乐,与丈夫共享富贵或荣耀时,她可以不顾女人的羞涩,去打劫丈夫心存秘密的移情别恋和空间;当丈夫在外打工和做生意的一分一厘钱全部交给她时,她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把钱挥霍一空;在小家庭一贫如洗,或丈夫苦恼或窘迫时,她忘恩负义,再加种种诅咒,妻子柳桃所作所为,让柳鱼晓心寒、心疼的刻苦铭心。其妻,除了辛苦生下女儿以外,她与贤妻良母背道而驰,除了索取还是索取。
柳鱼晓漂泊在外,是为了创业或养家糊口,遇到坎坷和逆境回到家里,当然不会有钱给妻子花,加上女儿即将要高考,其妻不是安慰他,反而对他无理取闹,或诅咒,或贬低他。他性渴与她同房,其妻要么横眉冷对;要么讨要200元。否则,柳桃那扇阴门,永远不会向贫穷的柳鱼晓打开,即便是打开,她还要冷嘲热讽,意在,我不情愿做的事,你硬要,你这个人还要脸不要脸呀!或动不动就提离婚二字。有一次,其妻要搬衣物走,在场高考复习的女儿实在看不过去,气愤地对爸说,她要走就让她走好了!或许是女儿的话太重,过了两天,其妻就自转弯的把衣物又搬回了家。
柳鱼晓混到如此落魄境地,他从来没有怨气过其妻乱花钱,或平时不节省,或积攒钱以备急用。柳鱼晓非常爱妻子和女儿,视她们为自己生命的全部。
为了女儿无忧无虑,快快活活,开开心心的健康成长。尤其在女儿高考临近,他不情愿女儿受到任何精神上的压力和打击,既是素质低劣的妻子百般刁难或无休止的吵闹,对他也显得无济于事。
在窘迫的日子里,柳鱼晓害怕女儿顾虑自己拿不出钱供她上大学而抑郁,他有时装着若无其事的鼓动女儿,“钱的问题不是问题的问题,就怕你考不上,退一万步说,我就是卖血卖肾,也要供你读书”。在女儿高考之前的数月里,他任凭无赖妻子对他纠缠不息的争吵,有时面临女儿放学或晚间补课回家,在其妻硬要与他争吵下去时,七尺硬汉的柳鱼晓只好跪地求饶妻子不要再吵了,并泪雨满面的提醒她,女儿快要回家了,见咱们吵架会增加她的思想负担,你就可怜可怜孩子吧!不以为然的妻子,在他顶礼膜拜后,才肯罢休或停止争吵。
作为一个优秀的男人,都想在自己的工作和社会活动范围,或在家庭和亲朋好友面前显赫自己的才华和成功,柳鱼晓在过去的岁月曾一度风光,妻子的亲朋好友有时挺羡慕地说,你找了一个才貌双全的丈夫,甚至有个别女人暗藏妒忌。
在计划经济的年代,男女作风很重要,稍有不慎,以后的仕途几乎化了句号,弄不好还要背上个处分工作,如学徒期间不能谈恋爱等。成立家庭以后,柳鱼晓拼命工作,积极向上,在企业荣获几个之最,最年轻的共产党员、最年轻的厂级领导干部,综合起来,称得算是精品男人,在数千人的企业里,尤其是在女青年眼里,柳鱼晓是她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如果要攀亲或相好的话,就显得有点高不可攀。
年轻时,柳鱼晓在夫妻情感上很专一,也就是一根筋,将爱情和亲情走到底,加上家里有心中满意的妻子和可爱的、心肝宝贝女儿,即使有异性暗恋他,也会擦肩而过。柳鱼晓也跟知心朋友交流过,心想,如果与未婚女青年相好,万一其怀孕?如果与有夫之妇相好,不就是奸夫淫妇,同时也会深深伤害各自的家庭,甚至带来未知不幸的端倪。柳鱼晓在广东汕头华富精密铸造有限公司打工时,后来有人告诉他,胖妞得不到柳鱼晓的爱,为此恨透了他,老总炒柳鱼晓的鱿鱼,胖妞或多或少添油加醋的说了对他不利的话,至少说了柳鱼晓想家想老婆和不安心在公司工作,或他人虽然下海了,却心还没有摆脱国有的老传统和老思想,或没出息男人等坏话。
而妻子柳桃,恰恰相反,她刚参加工作时,她与玩得很铁的姐妹丈夫来往甚多,因此在单位炒得沸沸扬扬,甚至姐妹与她厮打。但是,柳鱼晓与其妻柳桃从小一块长大,只是理解她不大懂事而已,并没有往其他方面想而已。只是日后,她对待柳鱼晓同胞大哥的事情上,他才渐渐悟到妻子柳桃庐山真面目。
柳鱼晓在下放至顶替进工厂期间,大哥悔恨当初抗拒母亲劝阻其带弟弟下放,他在尝尽下放苦头时,以至于后来出手一份催人泪下的“告全市人们书”,才使得弟弟上调进城。当时,柳鱼晓母亲得知老大和老四的遭遇后,揪心的不知道流了多少泪,尽管老四安排了工作,仍然留在农村受煎熬的老大,一直是她的一块心病,于是,母亲千方百计,绞尽脑汁,不择手段为老大托熟人找关系,几经周折,大哥在头一年当兵未果的情况下,次年如愿以偿参军入伍。
在当时,大哥参军入伍是一件非常难的事,就柳鱼晓家庭背景,似乎有点像登天一样难,但凑巧的是,母亲一位已离婚的铁姐妹,也就是柳鱼晓一见面就称呼的阿姨,与单位有妇之夫的武装部施部长有暧昧关系,在数千人的企业中,柳鱼晓母亲和阿姨的形象,在许多男人眼里,犹如绽开的二枝花。
自打施部长要帮忙情人姐妹的儿子当兵,在平时人武干部会上,施部长就一直留心,想与柳鱼晓大哥所在公社的武装部长沟通或套近乎,当兵的头一年,母亲与阿姨和施部长,曾几下哥哥所在农村,找公社武装部项部长帮忙当兵一事,三人每次下乡,公社项部长都是以最高格待遇、最热情的方式接待城里来的人,不能排除,项部长被柳鱼晓母亲和阿姨的姿色端丽所吸引和打动,到了晚间开房住宿,阿姨和施部长是以夫妻身份登记住宿的,那时的人都很纯,项部长只是心里羡慕施部长艳福不浅而已,如果阿姨促成母亲,或母亲主动投入其怀抱,项部长就是丢掉乌纱帽,当年也要把柳鱼晓的哥哥弄到部队上去,不知啥原因,头一年,项部长硬是编了指标有限、年龄偏大、表现不佳等缘由,或明年保证当兵没问题。
到了第二年征兵头上,也许是柳鱼晓母亲和阿姨领悟或打开了项部长心扉的缘由,仅凭柳鱼晓母亲几次下农村与项部长打交道,柳鱼晓母亲不费吹灰之力,次年,柳鱼晓的哥哥顺利当兵,果真验证了项部长的话,“明年保证当兵没问题”。
二年后,由于柳鱼晓大哥是小学文化,加上整体素质差等因素,就差点没有遣送回家,退伍回家的大哥,在阿姨情人施部长的帮助下,很快被分配到一家垄断国营企业当工人。
柳鱼晓下海之前,小家庭与父母同吃同住,在双亲的呵护下,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尽管优厚的生活条件,但夫妻两吵架时有发生。
柳鱼晓的同胞大哥,当时他单位还不如柳鱼晓的企业,工资不高,有一次,六岁的侄子生病,大哥身上没带钱,柳鱼晓就把当月的奖金给侄子看病,这件事由于时间过了很久,柳鱼晓几乎都忘了。后来,他大哥可能单位效益好起来了,突然有一次,大哥当着其妻柳桃的面还给他,大哥走后,夫妻俩大闹了一场,说他顾兄弟姐妹;还有一次,柳鱼晓担任厂保卫科长,所发的制服很少穿,都是放在箱子里,大哥要了一件,也许是没征得其妻的意见,为此事,夫妻俩又是大动干戈。
之前,柳鱼晓针对妻子的为人没有想的大多,只是简单地认为妻子是一个吝啬鬼或无理取闹而已。柳鱼晓下海后,有一次在外不顺心回到家的时候,她母亲突然告诉使他非常惊讶的事:“你嫂子到你家诅咒你老婆,说你不在家,你老婆不应该邀请你大哥跳舞,并责怪他妻子,你老婆又不是不知道嫂子的脾气,为你大哥跳舞的事经常吵架,你嫂子这么一闹,在邻里面前多么难为情呀”?这件事,柳鱼晓只能理解大哥没有文化、没有素质,没有思想。但是,大哥的运气很好,却落在一个国有垄断企业当工人,尽管他在企业是下三烂,却工资待遇逐年提高少不了他,不然的话,柳鱼晓的妻子躲他都来不及,请他跳舞简直没门。
妻子的行为,柳鱼晓就有点头痛或不得其解,但是,可以归纳一句,她是一个十足的嫌贫爱富之人。既是排除丈夫不在家感到寂寞去寻找刺激,或红杏出墙的话,柳鱼晓还是豁然间感到妻子,与自己先前理想化的妻子越来越找不到边,顿时,他不仅对妻子产生陌生,而且对自己的婚姻感到极其悲哀。
人世间有些事情在外人看来蹊跷,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事,一旦落到自己头上,你就会朦朦胧胧地悟道,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柳鱼晓在汕头漂泊期间,其妻告诉他:“她要与自己单位的经理和业务员出差到汕头”,接到妻子的电话,柳鱼晓非常气愤而又规劝其妻:“你要跟经理出差的话,我就跟你离婚,离婚后,我作为当哥的不得不提醒你,你一个女的跟男性经理出差,不就是借机会出来玩一玩,但是,你想过同事背后会怎么舆论,你这不是为自己制造绯闻吗?我的脸往哪儿搁,你经理的妻子又会怎么想,你做事总是不替别人想一想呢,只顾自己一时痛快,而不管别人的感受”。
不几天,妻子单位的经理和业务员抵达汕头某宾馆,柳鱼晓按照妻子的意思前去看望经理,并向经理解释,因家中有事,我为妻子不能与你们同来汕头而表示歉意。快到吃午饭的时候,从对面房间走过来一位漂亮的少妇,业务员介绍说,这就是我们经理夫人,刚飞到汕头。柳鱼晓见到经理夫人,一下子被她的美貌震撼,她亭亭玉立,杨柳细腰,漂亮,温柔,优雅,每个男人见了都会为之倾倒。经理夫人从事摄影生意,是一个见过场面的人,她主动与柳鱼晓搭讪:“我与珠海的老板彭拜这次到西藏参加全国艺术摄影展,你跟彭拜以前是一个单位的吧!接着微笑地说,你真是的,咋不叫你妻子顺便过来玩”。
经理夫人的话语,一下子划破了柳鱼晓仅存的尴尬局面。经理夫人抵达汕头,柳鱼晓心底里明镜似的清楚,自己的妻子真是坑人不浅,弄的别人漂亮的老婆白跑了一趟。见到经理妻子那一刻,柳鱼晓仿佛见到古镇市的第一美人,他事后与妻子搞笑说,要是哪个男人与你经理换妻,做鬼也英雄。
柳鱼晓其妻的人生观简单明了,她的表情或行为犹如晴雨表,晴天多云时,是淫笑面向富有或有价值的人和事;看待贫穷或无利用价值的人和事,她犹如逢到阴天多雨或雷阵雨。其妻,对待丈夫是如此,对待同事或领导也是如此,单位要是换过男性领导,她会含沙射影地说前任不利的话,新任的领导哪怕长相丑陋吓人,她都会做他的粉丝,比如一块出去办事或吃饭等,情景如同女秘或公关小姐。
女人活跃在单位和在外频繁露面,从情形上看是为了家庭或小孩,或减少丈夫的压力。但柳鱼晓的妻子其实不然,假如女儿学校要交数百元学费,柳鱼晓要是手头紧张或数十天没给钱她,又一时拿不出或在外找工作,她就会逼着柳鱼晓年迈的母亲去亲戚借,同时还要在母亲和女儿面前诅咒“你儿子或你爸是废物等等”,仿佛女儿不是她亲生的一样。一句话,家里就是揭不开锅,她还是有玩就玩,该打扮的还是打扮,该搓麻将照搓麻将,她只能共享家庭的富有,而不承担家庭半点贫穷。
在柳鱼晓遇到困境时,至亲朋友非常怜悯他,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甚至气愤和质疑的跟柳鱼晓说,“你在外也赚了不少钱给她,她会不会在外养小白脸或搓麻将输掉了呢”?昔日叱诧风云的他,面对亲情善意的警示和质疑,憨厚或走麦城的柳鱼晓只能是木然的无言相对。
对于人品的评价,人间众说纷纭,概括为“撒什么种子开什么花”,柳鱼晓妻子的所作所为,能否套上遗传基因的说法呢。有亲戚悄悄地告诉柳鱼晓,你妻子的品行就是她生母的写照。在大跃进的年代,她母亲年轻时,在工厂里算得上一枝花,你妻的生父忠厚老实,非常非常爱她母亲。当你妻子还在母亲怀里时,其母却与你养父相好,你养父年轻时长得帅,人又调皮,还是独子,经济条件又好,把家里原配的童养媳妻子给休了,也就是你大姐柳铭的生母。当时,你妻有个四岁的哥哥得了骨髓炎绝症,然而,你妻母亲全然不顾,抛下病重的儿子,怀着你妻跟你养父结了婚。数年后的一天,晴朗的天空,突然雷鸣闪电,事后传来噩耗,她母亲被雷电打死。她母亲死后数月,你的母亲,才带着你和姐姐柳群改嫁到了养父柳家,那时你和你老婆都在上幼儿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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