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目送着虎儿被正直国人簇拥着离去,望着枭枭升起的香烟,吴战三人长拜,李子说:皇上,你养了一个多么明智的圣君,也许有一天你的虎儿会象你一样活在人们心中。”三人恋恋不舍离去。
这是一个四周都崇山峻岭的地方,树木遮日,张舟有些担心说:“人们三人不会遇到老虎吧,正好够它们一顿美餐。”李千打趣说:“就你不怕死,老虎若来了,我还想打死一只烤老虎呢。”吴战笑说:“你看,马屁国老毛病有犯了,张哥,要不要咱俩往他嘴里再撒些尿让他清醒,三人说说笑笑,锰然间林子里“悉悉”声音,下来二个强壮男人问:“说,你们三人为啥到人大话国来。”神上穿着老虎皮,手里拿着钢叉,凶凶看着三人。
吴战凑上前去说;“大哥,我们不是坏人,是大唐人氏,出来解闷游玩。”“哦、大唐?”年纪稍大些的面色似乎有些和善:“我听说我爷爷的爷爷象说过什么大唐.”摸了摸后脑勺说话的时候嘴里出的气都带着风“我们也是大唐人啊。”他到说不出他为什么是大唐人,“我叫吹大气,这是人兄弟吹二气。”吹大气自我介绍:“我爷爷的爷爷他就姓唐,当然他是大唐人了,我为什么在改姓吹了,我也不知道。”李千羡慕上前吹大气兄弟身上老虎皮:“吹兄弟真行,打措打的老虎,做一身好衣服。”吹大气白了李千一眼,没好气拍拍身上虎衣;“这个我们还要打什么老虎,只要我们兄弟俩举着钢叉见了老虎说;“你这个畜生,见了老子还不赶紧把衣服留下,乖乖,你才怎么着。老虎就把皮送绘了我们,你说是吗,吹二气。“吹二气认真点了点头,看样子不象说谎。李千更加服气:“兄弟真行啊……”张舟惊叫了一声:“老虎来了”从草丛中伸出一个脑袋,象是老虎脑袋,吹大气忙拉着吹二气,连手中钢叉也丢在地上边跑边说:“我们兄弟都有虎衣了,你们让老虎把衣服给你们脱下吧。”一溜烟早不见了踪迹。李千也准备跑,张舟拉着他:“跑什么跑,你也不看看那来什么老虎,不过是只小山猫而已。”那只小山猫象是饿了:“喵喵喵……”朝三人过来,吴战掏出干粮喂小猫,并且温柔摸着它。
小山猫吃够后,又过来十几只,三人喂了喂,带着吹大气的钢叉在山间行走,走了约二里地,看见一个村镇,山猫们才进了林子回去了。下的山来走进镇子,广场上有一个土台子,下面围有有五六百人,首先出来一个小官模样人,上来干咳了两声:“今日我吹无边县大人来此开个表障大会,表扬那些在我大话县立下汗马功劳的人,本县特别制了一等奖,二等奖,三等奖,及许多优秀状,现在总结发言开始,一会儿我吹无边经核审团评选委员会、评奖,现在开始”。吹无边往后一退,身后有十几个评审团委员坐在椅子上,有人给吹无边递上一杯茶,吹无边呷了一口,看样子水有些烫,他使劲往茶杯吹气。
台下上来一个老婆婆抱着一只老母鸡上台,若有其事朝大家鞠躬:“各位乡亲父老,你们知道前天吹牛大家里一只鸡下了二个蛋,今天,你们知道我这只老母鸡下了几个蛋吗,三个,整整三个,并且还是三个熟鸡蛋,人群燥幼“好厉害啊……”老婆婆从兜里掏出三个鸡蛋;“你们瞧瞧,这决不是吹牛,要知道这三个鸡蛋还热着呢。”她把三个鸡蛋放进红铜的盘子里,高高举过头顶。吹无边喝了一口茶,朝边上一个老评委说:“去看看是不是下了三个熟鸡蛋,老评委晃幽幽的走上前,接过老婆婆盘子,悄声说:“老婆,今日咱要拿个名次,也能得十两银子。”老婆婆白了一眼:“少说话,别让大家看出你我是一家子胡弄大家。”老评委把三个鸡蛋依次打开,果真是熟鸡蛋,他有给评委每人分了一点品尝。专程剥了个熟鸡蛋送到吹无边口边:“请县大人尝一尝真伪。”吹无边哼一声,并没有吃,一扭头说:“让老太婆入围吧。”
接着又上来一个牵着一只羊的少妇,抚媚动人,后面有三个人托着三只熟羊羔,她一出场,吸引了大家不少眼球,她用花粉抹了脸,并且用红纸勾了唇,手中牵的那只羊雪白发亮,特别是后面那三个端盘子的年轻人,一色白衣白裤,白色诱人的羊羔上不仅撒着各种佐料,并且每个羊羔上还插着一把刀子,象是专门为评委品尝用的。吹无边紧喝了两口茶,放下樽子,一脸奉场巴结样子凑上前去:“哦,王爷千金吹一红啊,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大驾远临,咱不告诉下官一声,好让下人迎接。”吹一红“哼”了一声,“今日才听说贵县举办此种盛事,急忙赶来,无瑕通报,这是本王府今日的羊下的三只羔羊,不仅全是熟的,并且还添有佐料,来让大伙尝一下真伪”。吹无边赶忙朝后面十几个老评委吼说:“还不赶紧上前来,品尝一下王府羔羊,”随后赔笑说:“今日这重奖当然是王府了。”
十几个老评委晃幽幽上前,举刀各自割了一块肉,嘴里啧啧赞叹:“好吃,好……。”吹无边也割了一块肉放进嘴里,他忽然咧着嘴,原来简直太烂 了,他不禁皱起眉头,吹一红过来问:“吹县令,我王府下的羊羔肉不错吧。”“不错,不错,我都舍不得咽下去。”吹无边修于皱起眉头咽了下去,然后他站在台前宣布,今日第一名就王府吹一红了。未待他说完,台下一个孩子说:“大人,不对啊,王府的羊是只公羊啊。”他这一说台下炸了锅,“是啊,就算是羊能下三只熟羊羔,可公羊怎么也下不下。”吹无边放眼过去,天啊,果然是公羊,吹一红过来责问:“你这官还要不要当,谁说公羊就不能下崽。”吹无边出了一身冷汗,朝台下大声喊:“谁说崽非得母的才能下,你们看看我,我就是我爹生的。行也是第一名,不行就也是第一名,本老爷我说了算。”
经他这么一说,大伙也没办法啊,只好认同吹一红为冠军,。有上来一个老农牵着一头奶牛,他一声不吭,牵着先在台上溜哒几圈,然后说:“我这头牛每天产的奶,足可以够全国人喝一天,你们信不信?”吹无边过来打量那头牛,摇了摇头说:“吹牛,根本不信,你说你牛一天产多少奶。”“倒也产不了太多”老农说:“也就五十来斤,可我把这五十斤奶全倒在下面河中,全国人能一天喝完吗。”“实话”吹无边干笑了一声:“来了把这个吹牛皮的人推下去,那十几个老评委上前把老农推下台去。老农被推下台去,台上磕了几个大泡,他气呼呼起来牵着牛说:“我说的不是实话,你们吹牛皮也不怕犯死罪,使劲朝牛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咱回家去。”
吹大气和吹二气不知从啥地方冒了出来,站在台上,抱拳朝台下做了一揖,“敬爱的父老兄弟,尊敬的各位评委,大家好,镇守三关的名将吹大气和吹二气上台也要夺个奖,我们兄弟俩含辛茹苦镇守我们县十余年,无论外界强敌,还是山间飞禽猛兽,有哪一个遭害过我县君人们,即使连最凶恶的老虎,也乖乖见了我们兄弟把皮孝敬给我兄弟俩,你说是吗,兄弟。”吹二气也振振有词,“当然了,那还能含糊。”吹无边握了握两兄弟的手说:“确实,吹大气兄弟为保卫我们县十几年来立下了汗马功劳,如果没有两位英雄英勇杀敌,及临阵不危的精神,我们那什么安居乐业,因此,本县宣布,第一名由公主吹一红获得,第二名由吹大气兄弟获得,三等奖由老太婆三个熟鸡蛋获得,大家鼓掌欢迎,台上台下人们使劲鼓掌喝彩,甚至连巴掌都拍红了。
“等一等”吴战三人扛着吹大气的钢叉走上台来,吹大气见三人脸色一红,不过很快平静下来“我们来给吹大气勇士送钢叉,他曾用钢叉杀死两只老虎,雇了我们仨把钢叉给英雄送了回来。吴战不无嘲讽说:“我们今日再见英雄风采,实为敬仰。”吹大气兄弟接过钢叉:“为国出力,为民保平安,这是我兄弟份内职责。”吴战朝着大山喊:“喵喵喵”……那十来只山猫从山间蜂拥而至,直奔主席台而来,吹大气见状惊叫:“快逃命啊,老虎来了,它们可吃人啊,”跳下台去,最有他逃的快,后斤有的人乱做一团,拼命往家里逃,吹无边吓的尿了裤子,来不及逃走,往桌子下钻去,巧的是公主早躲在里面,公主给了吹无边一记耳朵:“滚出去,这里藏不下两个人,”吹无边只伸进半个身子,屁股还蹶在外面,没好气说:“还装什么王府小姐,老虎都来吃人了,你要再敢打一下,我拖出去把你喂了老虎,你信不信。”吹一红公主经吹无边一吓,话软了不少:“县大人别呀,我回去再求爹给你升一级官,说你保护了我,吹无边仍在吹:“我这不是保卫公主吗,老虎来了先吃我呀”。
公主从桌子下钻出来,拍拍身上泥土,望着台上台下一片狼迹,吹无边讨好说:“吹一红公主,你受惊了。”公主此刻对几人有些好感说:“你们几个大侠救我一命,吹大人你加官一级,另外三人各黄金百两,”“这个好说。”吹无边一升官,我县出黄金三百,还望公主在王爷面前多多美言。
不论三人怎么推辞,吹无边正在兴头上,一定要三人收下三百两黄金走。大家在一起住了约十日,吹无边对三人说:“谁也不是天生下来就爱吹,明日我要上任州官,怕不能陪三位公子,此北去有一峡谷,里面有一国家,叫什么梦想国,只是我常常听说,却并未亲自去过,明日让吹大气兄弟陪三位公子到梦想国去游玩,三人再次表示感谢。
次日吹大气兄弟仍扛着钢叉,领着仨人来到一峡谷前,指着不远处一城楼说:“那就是梦想国,我兄弟只能陪三位到此,我们要回去了。”三人谢过吹大气兄弟,吴战因去过美梦国,此刻并不想去梦想国,还是兄弟们去吧,我留在这里等二位,我可不去什么梦想国,张舟见吴战执意留下,并无回心转意之意,只好做罢,吴战把三百两黄金尽数让二人带去,叹了口气:“要没了钱,还谈什么梦想,我在这里看书静候佳音。”
若有外国人想进梦想国,须的在关卡上交一两银子,否则打二十大板,张舟了解此规矩后对守城兵士说:“去把你们的头领唤出来,本大爷给每一人十两黄金”兵士怀疑听错了,再次追问一番,欣喜若狂至守城将军报告此事,守城将军那见过如此甜头,跌跌撞撞过来迎接张舟,他的五个守城兵士,分别领到十两黄金,守城头领按捺不住内心激动:“大爷,你等一等”随后吩咐他的手下列队相迎,城楼上传来瞭亮的牛角号中,这是迎接天子礼仪。守城头领躬身问:“贵客现已是梦想国都督,并且夫人各一名,奴仆十个。”请问都督还有什么吩咐。二人脸上都乐开了花,“没啥要求,嗯,甚好。”红顶子桥极快抬上二人,并且配有梦想国美女姐妹红梦和蓝梦。红梦依偎在张舟怀中,娇呢说道:“张公子,这种礼仪,只有在别国国王来访的仪征,全凭张公子出手润,因此才享有如此梦想。
一路上鼓乐不断,并配有奴仆十名,李千也被蓝梦带入温柔之乡,引来满街人群,张舟沾沾自喜,搂着红梦心中想到:“我若得此美人,何必去官职,恐我在已是都督,唐高宗宁要美人不要江山,此时我才有更深体会。”红梦悄悄耳语:“张公子,你可见我梦想国臣民如此夹道欢迎,是否该赏他们些铜钱。”张舟正在兴头上,吆喝轿夫停下轿来,取出一百两黄金,吩咐奴仆:“去钱庄给我换些铜钱来,不大一会儿,四个奴仆扛着四大袋铜钱返回,分别张舟李千轿内放了两大袋子,那四个轿夫本来抬着二人就够呛,此刻有放进两袋钱,四个轿夫腿肚子都打颤,张舟随手从袋里捧出几捧钱分发给四人,四个人力气更大了,红梦和张舟把手伸进钱袋,抹出一大把钱来,微笑着朝人群扔去。
人群顿时大乱起来,互相争先恐后,每一个无论贫富的人都在为从天而降的钱拼命抢夺着,店里小伙计惊呆了好一会,突然惊叫了一声:“我的妈呀,抢!抢!抢!”随后奔入那迷人的钱上,里面夹杂着老人和儿童的呻喑声,他们没有能力与身强力壮年轻人抢钱,倘若时光倒退或前进十几年,他们同样会瞪着发红的眼睛去抢钱,一把一把扔出去说:“张老爷,你看这是不是救苦救难”张舟本能睁大双眼,莫名其妙竟点点头,李千和蓝梦也没闲着,也在大把大把往外扔钱。
两顶轿停泊在梦想国最豪华客栈春风一梦酒栈。红梦和蓝梦分别陪着张舟李千。红梦朝客栈下的人说:“尊敬的梦想国父老兄弟,我们姐妹明日要和张公子李公子百年和好,他们有取之不尽财富,明日大家来我们还要撒钱,他们有取之不尽财富,简直可以与梦想国国王相提并论……”未待红梦讲完,人群中有人喊口号:“祝张公子李公子百年合好,祝红姑娘蓝姑娘永世幸福,万岁万岁……”
李千越听越怪味,他不禁皱起眉头,想找张舟说太荒唐,此刻张舟正眉飞色舞让仆人再次把金子换铜钱回来,这次除了留给酒栈十两黄金外,余下的换了六大袋子回来了,好在张舟藏了三大袋子,只留下一半明日发钱。
天色才亮,春风一梦酒栈便上上下下忙活起来了,仆人们扛着三大袋钱,人们早密密麻麻守候在春风一梦门口,红梦携着张舟清清嗓子:“嗯嗯尊敬梦想国人们,欢迎你们参加我和妹妹及张公子李公子婚礼,我怀着万分急切的心情感谢大家,现在请我家都督张公子讲几句话。”张舟李千确实侥幸的,他们分别娶到了梦想国最诱人的女子,他憋红了脸,终于他只吐出一句话:“分钱”。
这次乱的更恨,因为这次抢钱队伍中没有老弱残疾,几个人从袋里中一把一把把钱扔出去,每个人都瞪着发红的双眼,用双手在地上抢钱,嘴里不干不净的骂。李千看着发狂人群,听到一声声嚎叫,半个时辰之后,因为地上再也找不到一文钱,每个人差不多或多或少地装满了沉甸甸的钱袋。李千走下台去,忽然发现一坛血,在血的旁边,一只人的耳朵孤零零躺在地上,李千弯腰拾起带血的耳朵,高高举过头顶:“谁丢了耳朵,请把耳朵拾回去站前排人群不由后退几步,他们看清了李千手中举的是一只耳朵,并不是一枚铜钱。
几是有名望都来贺喜,客人们都在猜拳行令,李千看到一个人倦缩在墙角一张桌子上,李千觉的面熟,原来守城将军:“哦,都督小人身份卑微,因此不能与大家同桌共饮。”李千皱皱眉头说:“什么话吗,伙计,上菜”李千和蓝梦陪守城将军一醉方休。
当夜红梦和蓝梦便不知去向,第二天楼下仍然聚集了众多百姓,张舟李千那三袋钱,想必让红梦和蓝梦私吞了,楼下的百姓暴怒了:“去他妈的,骗子,天天扔钱,今天怎么了,上去抢。”
张舟终于出现大家面前,面有愧色,象做错了事一样的孩子说:“尊敬的梦想国父老兄弟们,我们对不起大家,我不能再给大家一文铜钱了,今天我们俩要离开梦想国……未待张舟话说完,人群中有个声音:“瞧,骗子,多么可怕谎言,我就不信,没有一文铜钱,上去搜搜就知道了。”他这么一叫,大家乱了套,纷纷上前拉扯二人,二人的衣服顿时象布条一样。
大家发现再也翻不出一文钱时,便一哄而散,张舟李千仿佛象落水狗一样低着头走在街上,一阵阵锣声传来,二人举目望去,原来是锣鼓开道,十六台一项红轿,红梦和蓝梦正依偎在一个六十多发老头身上,见了张舟李千二人,视若未见一样,铜钱仍从轿子里撒出来,满大街人拼命去抢,张舟李千长叹一口气,然后朝城门走去。
城楼上的五个士兵,及他们的守城将军,老远见二人狼狈而来,不无戏弄说:“二位爷,给你请安了,怎么要出城,好说,交二两银子。”李千上前求情说:“大 哥,放我们一马,我兄弟连一文银子都没有。”“没有了钱还谈什么上梦想国,好办。”守城将军奸笑说:“二十大板,让兄弟们练练手。”李千还准备上前求饶,张舟拦住说:“算了,再讲情也没用,不就二十板子吗,让他们打吧,便爬在地上准备挨板子。
吴战仍在原地一小草房等二人,不禁惊讶说:“二兄弟才出去两日,三百两黄金,怎成了今日这样子。”李千一五一十把经历讲了一遍,吴战去山上挖了些草药,熬了熬让二人喝下,养了七八天,二人的伤已痊愈。三人这日趁着和风丽日,便沿着一条管道向前走去,走了半日,看到前面有一个关口,有三个兵卒坐在树下纳凉,每个人前面放了一盏茶在闲聊什么,用的刀放在较远的一块大石头上,不时还发出嘻嘻笑声。
张舟疑惑说:“我去问问这到了什么地方,哪有这么不负责任胡兵:“上前作了揖:“兵大哥,这是什么地方。”那三个兵只顾闲谈,好像没见三人一样。张舟声音大了些再问一遍时,有个满脸麻子的人吼说:“叫什么叫,没看见我们在闲聊,什么地方,闲话国,那里有牌子,自己不会长眼睛去看。”一指前方树下,那上面写了三个大字:“闲话国”便再也不理张舟,自顾自仍和二人闲聊。
张舟被呛了一回:“哎”了一声,三人走过关区,山花遍地,林间小鸟叽叽喳喳,路边有一条小河,许多女人在洗衣服,一边洗衣服一边唾沫飞溅,象谈什么事很带劲一样,一见三人过来,十几个女人便围着三人,象是老熟人一样你一言我一语说:“三个大兄弟,你们知道吗,听说有外国要打我们闲话国,你们仨从关外进来,可曾遇见此事,是不是有人领着兵马,带着刀枪来了。”三人莫名其秒,吴战老实说:“没有啊,我们三人一路走来,并没有见此事。”“不对”年长些妇女说,我家男人大麻子在关口守护,昨天还听别人说有外国入侵,准备今日报告大王呢,怎么到你嘴里就没有呢。”大麻子原来是他家男人,张舟心想,他正在关口闲聊,张舟气不打一出:“大姐,好象有你说的那话。”“你贵姓啊.“免贵”年长女人也不含糊:“大家吗,都叫一个名字,长舌妇,男人们都叫快嘴。”
大麻子快嘴从关口狂奔过来带着大刀风风火火,一见这么些女人:“喂,长舌妇老婆,我听说赋兵马上攻打我闲话国了,我去禀报大王,你们把那仨小子别让他跑了,一会大王带兵来了每人发他兵器攻打强盗。”长舌妇应了一声,女人们团团把三人围在中国,看来是跑不了了。三人只好听这业婆娘牢牢骚骚。
国王领着千把号人赶了过来,勒住马问三人:“听说强盗国带兵打过来了,你们见了吗。”张舟实话实说:“没有啊。”长舌妇过来质问:“你刚才还说好像有,现在怎么说没有。”大麻子过来说:“哼,是你们几个小子,我老婆说的还有假,我们三人在关口闲聊着就听说强盗国会打过来,还能有假。”大麻子随后转向国王:“大王,不管有没有,我们出去看一看,把这三个小子带上,说不定还能有用,”国王点了点头,把他三人充军,发兵器甲胄。攻打强盗国.”三人被发了兵器,随军队行了半日,却未见一兵一卒,到了强盗国城下,强盗国大门紧闭,根本没有攻打闲话国的意思,国王领着千余兵马悻悻返回。
大麻子长舌妇和吴战三人全被带到王宫,国王气呼呼追查谁造的谣,查来查去竟没有查出谁说的闲话,不过皇上还算仁慈,反而封了五个人小官言史,负责向国王进忠言,吴战三人本想不干,但看国王正在气头上,怕掉脑袋,只好见机行事,有机会再逃走。国王下令下去,如有再说闲话不属实际,一律割舌处置,闲话国顿时阴云密布,个个胆战心惊,这样一来,上朝时大臣没有一个敢多言。
这样过了月余,国王自己也憋的难受,便重新下令:“我决定废除说闲话割舌,凡是大家有闲话尽可说来。”首先时权倾朝野三朝元老话太多说:“国王英明,自从国王发布割舌之诏,老臣已经憋出病了,如果国王再不下诏废除割舌,老臣自己便会割舌,我听我府上小仆人说强盗国派些探子到我国打探消息,准备打听好攻打我国。”众大臣纷纷应和确有此事,可大家都是听途说,谁也无确凿证据。国王心慌意乱摆摆手:“都是些道听途说闲话来的,这样吧,你们五个言官去打听虚实,最好不用本王出兵,便能击退敌人,封那个书呆子为你们五个首领,大家都听他的话.”吴战见国王指着他,忙跪下说:“谢主隆恩。”
五个人发了五匹马,这下稍有些威风,吴战领着四个人奔向关口,到关口那个河边,几个人把马拴在树上。吴战把几个人召集一起说:“你们知道吗,国王为何让我当头领你们几个人?”长舌妇马上问:“不知道,你说为什么呢。”“你们不知道”吴战绘声绘色说:“国王召集一万勇士,要去血洗强盗国。”长舌妇马上说:“不信,我们闲话国也就七八千人,杂能召集一万勇士,再说,那些兵又会在哪里。”大麻子训斥他老婆:“你懂个屁,一万勇士血洗强盗国,这个话我早听说了。”长舌妇眨巴眨巴眼睛,点了点头:“奥,怪不得国王那么镇定自若,原来有这个大计划啊。”“这个可不能对别人说。”吴战神秘说:“这是国家机密,别让强盗国听到风声跑了,现在在这里歇上几日。”长舌妇见他同伴在河中洗衣服,忍不住说:“国家机密我不说,我过去和姐妹们打个招呼。”说完一担一担走了,大麻子也忍不住了说:“我也和关上二兄弟聊聊,憋死我了。”也不管吴战答不答应,一纵马跑了。
剩下他们三人在河岸上晒太阳,官道上来来往往人比前两日多了起来,张舟埋怨吴战:“国家机密事让长舌妇知道那还算什么国家机密,”吴战只是笑笑:“你等好吧。”果然不大一会儿,长舌妇和十几个女人唠叨上岸来,对吴战说:“大人再等一下,我还有些事。”吴战挥挥手说:“去吧,什么都能说,国家机密绝不能说,知道了吗?”长舌妇说:“你们三人先歇着”有个女人接上话,国王那一万多精兵攻打强盗国,打死我们也不能说呀”这就好,这就好”吴战夸奖说:“尤其国王那一万多精兵,个个都杀人如麻,如出师到了强盗国,怕十连一只蚂蚁也难侥幸活下去。”
十几个女人应了一声,分别朝官道走去,一路上遇见什么人都拦下说国王领一万精兵去攻打强盗国,更加添油加醋,一传十,十传百,甚至有些不相识女人找到吴战三人说了一遍又一遍,李千摊开双手:“完了,还国家机密呢,幸亏闲话国狗不懂人话,要不连狗也知道了,一时间全国上下纷纷扬扬,见的官道上有些似探子之类人慌慌张张逃出关去。再也不见官道上进来一个疑客。
翌日,国王领着群臣武士来召见三人问:“听说我国拥有上万精兵,要血洗强盗国,可有此事。”吴战上前跪见过国王:“确有此事,国王陛下,你和臣下说,要统领一万精兵,杀入强盗国,杀他个鸡犬不留,国王陛下,你忘了,你还亲自让小臣看了那一万多精兵风采,不信你可问三朝元老话太多。”国王摸了摸后脑勺,这两日闲话太多,弄的他也不知所措:“好像说过这话,倒也有此事”转过脸问话太多:“老爱卿,本国是否说过此话,也确有一万精兵?”话太多早想搭讪表功,上前一步说:“国王确实说过此话,那一万精兵,大家都说有,还能没有了?”国王更加糊涂,心想:“我说过吗,那一万精兵看来大臣们都见过了,既然这样,我何不领一万精兵去功打强盗国。
马儿一眨眼飞奔几十里地,逐渐脚步慢了下来,路边有一间草屋。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救命啊。快来救命啊……”三人跳下马来,推开一间房,光秃秃两个门板,一个门板上躺了一个人,瘦的皮包骨头,约有二十几岁,蓬头露面,每个人脖子上拴着个面制锅盔,其中一个人已经脸色发白,看样子已经死了,脖子下的锅盔一口也没动,而另一个喊救命的人见三人进来说:“不用管大汉我哥了,他已经饿死了,求三位爷帮帮忙,把我脖子上面盔转动一下。”三人这才发现,说话的人面朝屋顶,脖子上也拴了个锅盔,略有不同的是他把嘴边能够着吃的咬几口。张舟上去给他翻了几番,吃了一会又说:“求爷们再喂些水,张舟又勺过一瓢水,那人“咕咯咯”喝了几大口,缓过气来说:“谢谢几位救命之恩。”吴战过来怜悯说:“兄弟,你们家人呢,病成这样也没人照顾,哎。”“什么话”那人反驳说:“谁病了,我们兄弟俩都没病,俺嫂子回娘家了,七天前怕我们兄弟懒不做饭,特别制作了两个锅盔,可怜我那兄长大汉平日让嫂子喂惯了,再嘴边锅盔也懒的啃,活活饿死了,我是让你们帮我翻一下锅盔,谁有病了,去去去,我小汉不爱见你们三个。”
三人被轰了出来。李千气氛说:“还不如不管呢,那么懒的家伙,饿死罢了。”小汉再屋里听到反驳说:“多管闲事,我喊救命就是让你救啊。”“我们三把他抬到大家面前亮亮相,看这样人饿死活该不。”李千拽着二人又回到屋里,三人把小汉抬到人多的地方,顷刻间围上不少人,小汉在太阳炎热照射下,口干舌燥,不过他还振振有词,等大家弄明白咋一回事,有好事者禀报地方官,不一刻地方官坐着二人抬小轿来了,弯下腰问:“嗯,你就是懒小汉,听说懒大汉已经饿死了?”“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懒小汉只是动嘴,身子连动也没动的意思,地方官大喜过望说:“别动,待本官喂你吃喝。”说完在烈日烘烤下竟认真喂起懒小汉来,过了半个时辰,懒小汉打了个饱嗝说:“好了,吃够了,不用在喂了。”地方官站起身,吩咐手下人:“去把饿死的懒大汉抬出来,上面要用鲜花铺盖。”随后又紧紧握住握住三人的手:“太谢谢三位了,本懒汉国国王早已下诏,要推选出一位十足懒汉,作为本国榜样加以学习。”吴战三人莫名其秒,竟然无言以对。
懒大汉在众目睽睽下被差人抬了出来,上面铺满了鲜花,地方官接过师爷早已写好的悼词:“亲爱的父老姐妹,懒大汉作为我国第一个懒惰的人离开了世界,但他的精神不灭,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庄严肃穆的人们可以听到悲悲切切哭声。吴战对念悼词的地方官说:“大人,此事可能不妥,像懒大汉这样人如果成为大家楷模,可能我们国人会仿制。”“放肆”地方官浩然大怒:“还轮不到你等教训我,这种政令十国王亲诏,念你三人功过相抵,每人轮穿丧服一日,三日内过后隆重发丧,到时我禀告国王,他会参加死礼,举国哀悼。”三人不敢再说,有人送来丧服,竟生硬硬套在吴战身上。
是夜,人群散去。张舟二人埋怨吴战,但又无可奈何,只有风烛残香及那副冰冷冰棺。懒小汉在白天大家无微不至照顾下已酣然入睡,夏天蚊子哼哼叽叽啃着懒小汉,他也懒的理会。
三更时分。三人正迷迷糊糊,忽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李千不禁失色说:“快醒醒,有鬼来了。”三人睁大眼睛,从外面一个人打着灯笼走进灵堂。小伙子身穿新郎衣冠,见了三人扑通一声,跪下说:“求三位救救我吧。”张舟扶起他说:“兄弟有什么事,尽管说来,我们一定帮忙。”小伙子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紧紧拉住张舟手说:“大哥,求你了,我今日完婚,但我懒的入洞房,就请你帮我入洞房,一年以后,你再替我养儿女,我懒的养。”张舟一听脑袋发怵,啼笑皆非说:“荒唐。什么事,这个怎能帮忙,再懒也是你的事,我不去。”小伙子见张舟态度坚决,心一横说:“大哥若今日不帮我忙,我便撞死再这灵堂上。”吴战忙拉住说:“大兄弟,千万别这样,我这位兄弟跟定会帮忙。”随后朝张舟说:“你就帮一次忙吗”“你怎么不去”张舟反问说。“我倒是想去。”吴战拽了拽孝服:“我不是去不了吗,你看我还有这个活呢,后天你再回来为懒大汉守灵送葬,明日先让李公子顶一天。
事到如今,张舟真不好说什么了,只有穿着小伙子脱下喜服,打着灯笼,随小伙子去入洞房了,小伙子到了洞房门口说:“你一人进去吧,我睡觉去了。”说完便在墙根寻了一堆柴草躺下,不一刻便呼呼大睡,窗帘上贴着红红喜字,李千只好蹑手蹑脚走进洞房,红烛映射下一位披着红盖头女人早在床上大睡,半醒半迷说:“你怎么才回来,我在娘家听说生孩子肚子好疼,我懒的生孩子,这个生孩子交给你了。”张舟心中暗暗叫苦:“什么事,我能生的了孩子吗”不过他还是嗯了一下。“好”女人说:“我嫁了你,常言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后你每天三餐要按时喂我,我可能懒的连眼睛都不睁,你只管喂,别以为我死了,我还照常一日三餐一餐不少。张舟脱下喜服,扔在地上,悄悄又溜回到了灵堂之处。
第二天时候,国王在地方官陪同下参加懒大汉的葬礼,国王同样也宣布悼词:“尊敬的全国人民,懒大汉是我们国人的骄傲,值的我们学习……”正当国王滔滔不绝,唾沫飞溅时刻,地方官匆匆赶过来,附在国王耳朵上悄悄说:“国王陛下,不好了,懒小汉渴死了,这几日我光喂吃的,天气这么炎热,我忘了喂水喝”“慌什么”国王镇静自若:“懒大汉虽然死了,但他的精神却永远活在我们心中。”接着国王又喊口号:“请我们向懒大汉兄弟学习。”他举起拳头,他的臣民一呼百应。只有吴战三人穿着孝服坐在灵柩前呆呆望着发狂人们
没有人抬棺材,因为大家在国王号召下都坐在灵柩前,毒辣辣太阳照射在人们脸上,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大家不一刻便口干舌燥,可小浮水离他们不过十米之遥,竟无一人去喝水,因为他们太懒了,第二天的时候,有一批人倒了下去,国王靠着地方官喂食喂水,可地方官也懒的去小浮水打水,这样过了几天,大家在饥饿中等待死去,最后只有国王还在宝座身边,国王微微睁天眼,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声音:“我……我好渴啊”。
吴战倒了杯水说:“国王懒汉国臣已在你的感诏下已经灭国,如今只剩下你一个人,你有什么感受。”国王有气无力说:“水,水,我好渴啊。”吴战把水杯放在国王嘴边,国王抬起头,水倒进了嘴里,他含在嘴里,过了一会儿,水没咽下去,反而从嘴里流了出来,国王绝望用手抓去,最后说出一句话:“还得咽下去,太费劲了。”随后手重了下去,倒在龙椅上死了,太阳仍是那般毒辣,上百人在小溪浮水边渴死了,这也是懒汉国无比荣耀。绿头大苍蝇在尸体上飞来飞去,也只有懒大汉是侥幸的,因为他死的早,还在棺材里,即使连他们至高无尚的国王也暴尸荒野,未能幸免 蚊蛆的蹂链。
一位母亲拉着一个男孩来到灵柩前,她根本旁若无人,然后对小男孩说:“勤劳,快跟你爹叩头,咱们走的时候,不是还给你爹和二爹脖子上挂了面盔吗,想不到他们竟饿死了,这是因果关系。”小男孩勤劳“嗯”了一声,跪下去连给他爹叩了三个响头,然后说道:“爹,你放心,我和娘不会饿死的,你看,我还有一把蹶头,我要用它把种子种下去,那样就不会被饿死了。”母亲无比怜爱摸摸勤劳的头:“是啊,孩子长大了,他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着幸福。”吴战过去说:“大嫂,别太伤心了,大哥已经走了,你把孩子要带下去。”母亲似乎没听见,拉着勤劳走了,在一片荒地前,勤劳使劲挥舞着锄头,山花遍野,母亲播下希望种子,天空中太阳仿佛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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