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狂欢之后,张舟站在城楼上喊:“你们国王已经到月亮上享受荣花富贵,再也不会回来了,国不可一日无主暂且有刮地皮县令代掌国五权力。”刮地皮颤幽幽走上前,跪在城门楼上痛心疾首说:“过去,我祸害了乡亲们不少,从今日起,我们国家改名叫爱民国,宫里珠宝粮食,全部分给你们,给我们夫妻俩只留一把锄头就行了,今后凡有国王再象以前祸害人们,你们大家可以联合起来杀了他。”刮地皮妻子也站出来激动说:“爱民国臣民们,你们尽可安居乐业,如果他那一天起了邪心,我也会让上天去找嫦娥的。”
国王再也挽留不住三人,本欲送些金砖,可三人就什么不要,并且不惊动爱民国人们,刮大人妻子连夜做了许多饼,装在布袋里,含泪在一逐步形成清晨把三人送走,天慢慢热起来。向要走了十几里地,三人便说便笑。偶然听到一阵男人啼哭声。三人闻声过去,只见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树上有根绳子,套住女人脖子,想必女人上吊,被男人抱上去。女人脸色苍白,舌头也伸出来了。三人飞奔过去,李子飞起一脚。把男人踢倒在地,随后抱住女人双腿往上送,张舟飞快爬上树,解开绳子,三人一阵忙乱,好歹女人还有口气,慢慢缓缓过神来。
女人缓过神来大哭说:“你们为什么救我们,让我们夫妻俩死了最好,反正活在世上没有脸皮,让别人指指点点。”三人根本好糊涂,李千掏出两张饼子:“大哥大嫂饿了吧,无论有什么难事,先吃了再说,万不可轻生,我们兄弟三人会帮你。”女人将信将疑,看着仨人,不过他们真饿了,一口气吃完饼子,喝了些山泉水,,然后慢慢告诉他们三人为什么自杀,原来村里许多人指点女人不守妇道,因此女人没脸活下去,因此夫妻才选择在此处上吊而忘。
那女人看来有些姿色。李千说道:“为这点鸡毛蒜皮小事也值得轻生,岂不让大家笑掉大牙,再说真有那事?”女人委屈说:“我叫秋香,从来没有和别的男人勾搭事,怎有此事?”张舟好笑,那咱们回去把事情查清不就完了吗?男人不安说:“即使查清,也得知县大人发贞节玉女牌。”“这有何难”。张舟拍拍胸脯。此事包在我身上。虽然话说出来,到底有多大把握,心里也七上八下,不过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夫妻俩破涕为笑,五人回到秋香家,秋香为三人做饭,吴战把饼子从布袋里倒出来准备让秋香热上三人吃,“叮咣”一声,居然掉出来贪官国宫殿一块金砖,几人吃过晚饭,夫妻俩对三人说他们这是名誉国,因此人失去了名誉,会活不下去。张舟呆呆看着金砖,忽然计上心来。
结果第二天查来查去谁造的谣,却查到秋香三岁儿子天诚头上,他只是信口说了一句:“我家的男人。”结果被左邻右舍传来传去,加盐添醋,才有了风花雪月这事,此事也只能到此为止,张舟上街找了一家制匾部,让制匾匠做了一个好大的匾,上写:“爱民如子”。然后又请了吹鼓手,一行几十人吹吹打打来到县府,街上人那见过这阵式,大家一拥而上,几乎有成百上千人尾随其后看热闹。县令名正大人急忙出府迎接,过上三月他就离住了,这也是名誉国第一例如此大张旗鼓给名正大人送匾,名正摸着那几个金字不禁热泪盈眶,听完三人叙说,名正大人很快把贞节牌发给秋香,并且发令:“谁要以后再说秋香不贞,把他的舌头割下来晒干。”
谁也不乐意把舌头割下来,自然秋香把贞节牌看得比生命更重要,为了感谢三人,秋香留三人在家住了下来,秋香丈夫为补贴家用,近一段时间每天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夜不归宿,李千有一天因肚子痛半夜起来去解手,隐约听到秋香屋里有些动静,心想有贼了,便悄悄走近些,屋里传来一个男人声音:“在那囚牢里,简直会让人疯了,以后我每次来,都给你十两金子,只要伺候舒服就行了。”“现在我什么也不怕了,有了贞节牌,多亏了县大人啊。”以后你白天来,邻居们也不敢说什么,“这个正名县令,看来我得给他升官了,哈哈。”李千故意干咳了两声;秋香急忙说:“你快从后门跑吧,我家男人回来了,接着只见一个黑影从后门跑了出去,不过跑了没多远,只听:“哎呀。”一声掉到了黑泥塘子去了。
李千忙赶过去,看见黑影在泥里扑腾,就是上不了岸,李千心想总至于死罪,伸手过去,一把从泥里把那人拉了出来,借着月光,那人眉清目秀,感激说:“谢救命之恩,恩公贵名。”李千也装糊涂忘了刚才事:“学生大唐人氏李千,因与友三人云游,偶到贵国,因肚上解手,赶巧解救公子,不用言谢。”后天京城考名誉,兄几位一定来啊,此去五里,便是京都,万望不要推辞。那人如此狼狈,居然还彬彬有礼,实在可笑。
次日李千告二人昨夜发生事,吴战说:“本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可欲火难耐,虽为人耻笑,但不为大过,那我们到京城去考个名誉,看我们在大唐学术到此有用否?”秋香夫妻送别,并且挥泪,只不过总让人觉得此次别离象走过程一样,五里之地不过半个时辰即到,城门上贴一告示,大意说明日会考,三人找了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正午时分,三人在别人指点下进了考场,在戒备森严的考场里来了许许多多才子,试卷发下来了,每个人身后站着一个临考官,那些题目只是讨论是名誉问题。李千十分好笑,不禁笑出声来,临考官很快把他揪了出来,有个卫士报信去了,不一刻便来了个人,李千不禁唏嘘:“原来是你。”来人正是昨日掉泥塘男子,见到他后非常热情,卫士上前恭敬问来人:“仙士,我们卫士还要不要惩罚他在考场上起哄。来人怒斥卫士:“你不想要脑袋了,在他面前桌子上放一香茶。”说完亲切握着李千手:“等考完试,兄弟你得了天下美誉,我再设酒接风。”自称仙士人很有来头,可他偏偏去农夫家偷情,仙士笑着到别处转悠去了。李千心中诧异,只在试卷上写了个李千名字,下面题竟在考试完了一道题也没做出,等是交了个白卷。看着大家那副认真样子,李千心中好笑,试卷收走不久,通知才子们不要走动,等评出天下美誉,过了不久,仙士站在高台上周围好多京城要员围在他身边,下边许多人窃窃私语:“不知道国王把第一美誉送给谁。”仙士站在台上干咳两声,表示对讲话重要性:“今年获得天下美誉第一名竞是大唐人民李千……”仙士拿出只写有李千两个字的名字考卷,人群哗然。国王拿出考卷举过头顶说:“你们知道为什么这个空卷能获得天下美誉这个称呼吗?”是因为前天,我到农夫田间体恤民情,不小心掉进泥潭,是李公子,不李恩人把我从泥潭中救了出来,你们试想,这样的人如不能成天下美誉,岂不日月倒转,乾坤颠倒,臣民们,把李恩公抬到台上来,人们使劲拍着巴掌,手都快拍红了。
人群沸腾了,人群使劲挤过来一个人,原来是正名县令说:“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大人现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了。”上去便抬起来,大伙七手八脚把李千抬上台,披上大红花,戴着天下美誉官帽,李千心中飘飘然说:“静一静,名誉国臣民们,你们为有这样一个能爱民如子的国王而庆幸,他有一言一行,如神仙下凡,其实国王是天宫神仙,他的声音如同幼听歌声一样。”“歌声”皇上诧异问:“什么是歌声”?李千得意忘形知道自己说过了头,“尊敬国王,歌声是神仙说的话,我可以教你,过上月半载,你就可以说懂神仙话了,然后,演示给他的臣民,他们一定会为你的歌声动情。”国王也觉得自己快成神仙了,“静一静,一个月后今日,我要用歌声为我们的臣民带去了自豪,无论男女老幼,一个月后都要来观看。”
李千受到国王隆重招待,吴战张舟二人虽然受些冷落,可还是在国王宫殿里,李千戴着国王赐给天下美誉帽子每日教国王唱歌,不知是那顶帽子越来越小,还是李千头越来越大,反正在每天早晚摘帽子的时候特别费劲,后来李千索性戴着帽子睡觉,吴战李舟每日也得给李千说些面子的话,官大一级压死人,不过那国王也天资聪慧,每日在宫里随李千唱歌,宫女们和太监们每日都在拍手,好象吃饭时候都快抓不住筷子了,不过好歹人家都是宫里人物,大不了上民间找些人喂饭罢了,吴战和张舟只得找些破布,偷偷把耳朵塞起来。
日子过得飞快,豪华歌唱台搭在广场上,名誉国人们早早来到广场上,大人领着小孩,妇女搀着老人,他们都在为平生激动一刻而屏住呼吸,国王在三声礼炮中出来了,一身精美演出服,全场以排山倒海的掌声迎着歌唱家,重大臣一一上台,李千戴着那顶天下美誉那顶官帽出来,站在台上讲话:“尊敬的名誉国父老兄弟,今日我们国王以精美绝伦的歌声征服臣民的心,我们的国王是天神,请歌唱。”李千退后和吴战三人坐在一起,国王开始唱歌,人群刹那间雅雀无声,只有国王的一阵阵几乎嚎叫的歌声,前面一个小女孩哭了:“妈妈,我怕狼叫了,我们回去吧。”有多少小孩眼里噙着泪水却不取哭出来,李千上前对嚎叫国王:“你幼听的歌声已经让孩子们激动得哭了,等你唱完全部歌曲,那些大人们也会流下泪来,国王更加卖力嚎叫,人群噪动了,小女孩惊叫说:“狼来了,我们快跑吧。”几乎乱成一团,伟大的国王歌唱家狼狈而逃,分明几只公狼在搜索刚才发情呼叫母狼,顷刻间广场人影全无,似乎只有三人无家可归,拼命逃向城外,那几只公狼竟然穷追不舍,出了城不久,李千一不留神,居然不仅被一大块石头拌倒在地,那顶原来戴在头上天下美誉官帽抛出了好远,几只狼追上李千,李千也来不及爬起,伸手向那顶官帽,吴战和张舟回过头惊叫道:“快起来跑,你是要命,还是要官帽。”“我要官帽”李千拼命爬过去,但是有只狼早把那顶帽子抢过来戴自己头上,而其它狼正视若无人去抢官帽,因为他们太爱那顶帽子了。
李千眼睁睁看着那群狼把他天下美誉官帽抢走,一哄而散,即使李千有天大本事,也不能从狼群中抢回那顶官帽,好在名誉国的狼只是为了那顶帽子,并不是去伤害他们三人,一路上张舟吴战不断安慰李千,李千心情逐渐好了起来,约摸三人走了二十余里,路边人逐渐多了起来,倒是有些人穷的衣不遮体,有些人却八抬大轿,张舟约一打听,原来竟到了贫富国。
三人随便找了一家茶馆,上了些点心,出来两个女人笑呤呤给三人湛茶说:“客官辛苦了,看我们国的茶如何?”的确,随着那茶杯香气扑鼻。吴战张舟二人好不客气,一饮而尽,只是李千仍旧对那顶官帽耿耿能于怀,不曾喝茶,二人喝完竟有些发晕,后来竟居然把倒茶女人认成自己婆娘,一个女人抱着张舟说:“富无敌我家相公,随你原配妻子富金小回家吧。”张舟忘了以前事,变成富无敌说/:“好,轿子伺候。”仆从搀扶张舟,小心翼翼和富金小坐一顶轿子回府了。
吴战好歹也没闲着,那另一女人上前悄声说:“公子,干吗,我们穿别人衣服,你忘了,在家你常穿这身衣服和娘子我穷困一起度日吗?”说完竟抖出一身破的象筛子底一样的服装,吴战不由自主脱下那身衣服,换上贫困递过来衣服。二人拉着手,竟扬长而去。
任凭李千怎样阻拦也无用,张舟指挥打手说:“快把那个疯子赶走,他为什么要拦我富无敌的轿。”手底下那些打手把李千拉到一旁。府地简直太豪华了,几乎无法形容,刚进家门,被冲上前的二十几个女人拉拉扯扯,富无敌惊问富金小:“她们是谁,为啥这么女人。”富金小指点说:“老爷,你忘了,这全是你的小妾啊,你怎么会忘了。”张舟不仅喜形于色:“哈哈,这么多……”“这不算什么,你看你有多少孩子,”顺手一指挥,墙角旮旯竟跑出百十来个孩子,都乱七八糟叫着父亲,“当然。”富金小淡淡道:“这么多孩子不是臣妾一个人的,还有那么多狐狸精的。顺手指了指那浓装淡摸二十几个女人,不过看样子那里面有许多孩子面貌和张舟丝毫不像,可谁有敢来认这些孩子呢?
那几十个女人整日争风吃醋,为了一丁点事便在大院里打打闹闹,张舟皱起眉头常常训斥:“真没一点教养。”不过家里有的是钱,打开库房一看,张舟大吃一惊:“我的妈呀,这么多钱,什么时候才能花完呢?”库房金银堆得像山一样高,管家讨好说:“老爷,要不,你再讨上几个小的,再养一大群孩子。”“放屁”,张舟没好气的朝管家脑袋上拍了一下:“你想累死老爷,就那群孩子里面,还不知有多少野孩子呢,你给老子少整点事。”管家点头说:“喏,不过,几日便是新年了,到时候给老爷拜年的人不会少,每年都有不少花销,这个老爷还照惯例吗?”|张舟一指库房:“你他妈成不了大器,这么多钱,我还在乎那几个小钱。”
吴战穿上那身行头,随贫困来到一草屋,那间屋子实在可怜,几乎只有铺在地上一尺多厚稻草,是夜,北风来了,二人钻在稻草里,却还冻得瑟瑟发抖,吴战不由自主说:“好冷啊,要是有床棉被该多好呢。”吴战疑惑说:“是啊,至少我们还恩爱,但我们吃什么呢。”这个好办,明天我上山挖野菜,你在家烧火,待过几日就是新年了,我们去有钱人家去,他们会施舍的,二人一夜虽然很冷,但话很投机,一直快说到天亮才睡觉。
日头升起了老高,贫困挖野菜去了,吴战在灶上烧火,虽然日出,但北风还是穿透了吴战那件破衣,冷得他直打哆嗦,不大一会儿贫困挖野菜回来了,到底野菜不怎么好吃,几日下来,吴战竟说:“下辈子再投胎也不当什么穷人了。”贫困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冷笑:“命是天上的。”
新年很快到了,贫困迫不及待拉着吴战到一家富人门前去排队拜年,天才朦胧,富人家门大开,管家出来冲着上千人拜年队伍说:“今年本老爷发话了,凡是拜年者,每人十两纹银,人们都高兴说:“今年老爷发慈悲了,”人们排好队一个个进去,笑嘻嘻领着十两银子出来了,门口卧着一条大狼狗,这条狗面前居然放了四碟八碗,里面海味山珍,吴战看后冲贫困说:“娘子你说这人穷有啥意思,还不如人家一条狗呢”,狗见吴战冲自己说话,没好气冲他“汪汪”乱叫。
轮到吴战拜年,贫困和他一起跪下,:“给老寿星拜年了,”举头望去,发觉此人有些面熟,但一时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张舟心中也好奇:“他是谁呀,怎么像认识呢?”“这样吧。”张舟说:“叩三个头,叫声爷爷,我给你百两黄金,也能够你俩下辈子花了,”吴战本来不叫,可贫困早三个响头叩完,拉着他甜甜叫了声:“爷爷”,人在屋檐下,那能不低头,只是为了百两黄金,吴战抱着黄金找一个酒馆大声说:“老板,来十斤牛肉,来五十斤酒。”贫困睁大双眸:“咱们能吃得了那么多吗?我已经有你的身孕了。”吴战狂笑:“吃不了也得吃,我们不再是穷人了,我的儿子及我孙子。”一坛酒下肚,吴战踉跄着说:“我们儿子和孙子要比那些富人狗要吃的好,不,要比狗主人过得更好,哈哈……”他笑了,一口气没上来,吴战死了,他摇摇晃晃来到阎王殿说:“求你们再别让我托生穷人了,我要当一个有钱人。”“行”。阎王一口答应,“不过你还得等八个月和另一个人同时去投胎。”
拜年的人初一拜到十五也没停下,吴战甚至没工夫去吃饭,家里到是有什么花不完的金银财宝,元宵节晚上,张舟终于熬不下去了,随着富无敌一声嚎叫:“老爷累死了”全府上下的人哭天动地,张舟摸进阎王殿:“大人,下辈子投胎做人可别让我做富人了,我情愿给别人拜年”,“行”阎王说:“你过七个半月和一个人去投胎,到时可别弄错了,他是要去富人家的。”
日子很快到了,张舟和吴战一块去投胎,天亮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吴战和贫困住过的草屋中传来女人嚎叫声:“哎哟,好痛啊,咱还没生呢,”生产婆婆说:“快了。你再使把劲,张舟和吴战辞行说:“老兄,我找到穷人家了,不再去当什么富人了,光拜年就累死了我,你自个往前找一户你知道吗,穷人还没富人家狗吃的好呢,张舟纵身跳下听到草棚里孩子“哇哇”哭的声音。
吴战终于找到了那座豪宅,门口仍旧卧着那只大狼狗,也同样有一个分勉妇人的叫声,吴战暗自庆幸:“还算好,总算能投到富人家里了,一纵身跃下,等他睁开眼时,顿时傻了眼,原来边上躺着是他的妻子贫困,贫困搂住儿子轻轻无限爱怜拍打着说:“孩子,你为啥又投到穷人家里呢,那年,你父亲得了一百两黄金高兴的醉酒而亡。你知道吗,那一百两黄金我也丢了,要不人常说天生的穷命。”吴战不禁大哭,天啊,他仍旧要生在穷人家,想着吃的连狗也不如的生活“明天,我们就该离开这个家了。”贫困搂紧儿子说:“我们要回到草屋去,因为我们替人家看门,太太们从老爷死了以后。都回娘家了,明天是太太们回来日子,这里那有容的我们母子的地方。
张舟也不禁傻了眼:“这个女人,要 府中最后一位新夫人,他死的时候,新夫人已怀着他的孩子,他曾对全府上下人说过生下孩子让他当唯一继承人,虽然夫人孩子极多,但他明白,他只有这一个亲儿子。”新夫人拍拍张舟:“你看你多像老爷啊,今天多亏在回来路上生下了你,从此后你就有亿万家资,这是老爷临终前说过的,看那些狐狸精还有啥话说。”张舟仍在嚎叫,新夫人叹了口气:“是啊,富人也不好活,光拜年就把老爷命送了。”
望着斟茶二个女人,张舟和吴战不惊疑问:“我们到底是你们的丈夫还是儿子呢?”“你说呢?”女人反问说,不过话里充满了哀怜,李千惊疑摸摸二人额头:“你们俩怎么了,刚才你们喝了茶,爬在桌子上迷糊了一会,说什么胡话呢,不会发烧了吧。”
挥手而别二个女人,二个女人目送三人远去。行至一河边,河边上像有一学堂,从里面传来孩子朗朗读书声,三人来到学堂窗前,见一老先生,在教十几个孩子读书,老先生微闭双眸,似有无限学问念:“你好,你真的是好人,天下绝对没有的好人……”孩子们也摇头晃脑跟着念。李千推门而进:“老先生,你怎么能教孩子们这些拍马屁的话呢,怎么不教四书五经,才能让孩子成才。”老先生冷不丁被人一惊,睁大双眸,面前一个冲他说话,没好气说:“你怎么能这样侮辱太师呢,你知道这些孩子们是谁吗,他们是我们马庇国皇子皇孙,他们中间会有一位真龙天子,你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东西,要留下脖子上脑袋,我只是招呼一声,那些皇子皇孙们都睁大眼睛看着。
吴战忙进去打圆场:“老神仙,我这个兄弟不会说话,依您太师身份,怎会和他计较,的确,我听了老神仙教诲,扰如天外赖音,世界不曾有过。”老先生打量了一下吴战,脸色温和了好多:“看在你这位大哥面上,先把你脑袋寄存在脖子上,不过你不能跑,你们三个住在这里,我管吃管喝,十天以后,皇上会重新再选一位太师给皇子们,如果你小子有能耐,我会让贤于你,如果你输了,可要围着人群学狗叫。”李千心想:“依你那狗屁学问,我还怕你。”他使劲点了点头说:“谢老神仙。”他倒也学乖了。老先生吩咐两个握刀兵:“这几日你们俩把仨人侍候好,到时候让你们见识见识人学狗叫声音。”那分明把三人软禁起来了,老先生接着说:“我也不欺生,看在你这位朋友份上,我们这里是马屁国,考试题目是广场上的马,怎样我们拍它才舒适,你们准备去吧。”
李千暗暗下了决心,让狂妄自大老先生学狗叫,恰好他居住驿馆有马,李千没日没夜在边上琢磨怎样拍马屁马才会舒适,看这李千认真劲儿。吴张二人不禁好笑:“认输了吧,不就是围着大街学狗叫吗,这个有什么呀。”李千白了二人一眼,倒是那位老先生,每日仍教那些皇子们拍马屁功夫,偶尔也端上一杯清茶,悠闲自在到驿馆花园赏花口中常常对花颂歌:“多么美丽骄艳花朵,你的芳香多么令人陶醉。”那些花几似有人性,倒中一天比一天更加抚媚。
全国来考试到驿馆人多了起来,十三头上,皇上浩浩荡荡队伍也来到了驿馆考试。一拨拨人才各显其能,牵出一匹匹马,才子们经过初试,复试,决赛,一个个都败下阵来,最后只剩下老先生和李千二人决赛,校卫场上牵出最刚烈一匹马,平时没人能驯服这匹野马。刚出场就乱蹦乱跳,李千按过僵绳,皇上在众大臣包围中目不转睛看着李千,公主挽着白雪公主狗欣赏着李千,她多么盼望李千获胜,再求父皇把李千当做府马。
李千从兜里掏出帛书,上面有赞赏野马的诗,他读道你是一匹来自天赖神马,王帝差您来到凡间……”野马不再撒蹄,静静听着李千颂诗,李千松开缰绳,得意用手朝马屁股上一拍,不想马一抬腿往后,李千边被踢出二三丈外,李千不由自主:“哎呀”一声,吴战、张舟忙拉起他,公主也挽着白雪公主过来,无限怜爱看着李千,不过好在无大碍,二人搀扶着李千,一拐一瘸坐在边上草地上。
一阵幽长的笛声由远而近,全场鸦雀无声,原来老先生吹着优美动听的笛声,手里采着驿馆鲜花幽然而至,一曲才终,马儿便欣喜摇晃脑袋,热情摆着尾巴,老先生一抹山羊胡,竟吟出了:关关之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一首名诗,怎么会到了老先生口里,而且变成了把马当窈窕淑女,真是天才的马屁精,野马慢慢跪下,老先生摇了摇,抬腿上去,马缓缓站起来沿人群走着。老先生得意朝四周抱拳,皇上忍不住从龙椅上下来,情不自禁大叫道:“好,太好了,从场喧然,老先生不愧为当今世上马屁高手。
老先生溜马一圈后,来到李千面前:“嘘”了一声,马停了下来,老先生面色郑重说:“你输了,你该实现你的诺言了,人活一生,或是你的生活会缺少拍马屁而无名利,去学狗叫吧。”李千抱拳说:“谢老先生教诲,我不会食言的,但请你骑马尾随着我。”老先生点了点头。李千忍着伤痛,爬在地上一步步朝前爬去,起初他还有些脸红不好意思:“汪汪”老先生和百姓起哄拍手大叫:“叫的好,叫的比真狗还好。”公主抱着心爱的白雪公主也尾随其后,李千回头看了一眼,他看到公主眼中含着关爱泪水,他心想:“如果能有公主关爱,我一个百姓还怕什么,李千爬两步:“汪汪”,开始的胆怯此刻一扫而光,因为他身后有着美丽公主给他力量,“汪汪,汪汪汪汪.”马屁国的狗开始叫了起来,仿佛李千叫声有着无限魅力,“汪汪……”李千不再低着头,而此刻傲骄抬起头,像一位沙场百战英雄归来勇士一样。
一只只狗从水泄不通人群中钻了进来,人群鸦雀无声,只有此起彼伏狗叫声,李千在前面爬着叫,他的身后一长川狗狂叫不至,老先生此刻也不禁惊讶:“多么完美的叫声比狗叫还像狗啊。
一周下来,老先生挥马来到皇上宝座前说:“看来老朽真的老了,李公子真是天下奇才,应为皇子们的老师,不过我在下野之前,有一个小小的心愿,就是把我们国的狗全部杀死,因为它们虽然是狗,但叫声太不像狗了。”老先生也当过皇上老师,皇上对他的话自然百依百顺,李千虽然经过学狗叫已觉的此刻真的马屁国皇师,但还是尽了力的恳请皇上放过它们。”皇上毫不客气说:“既然狗叫的不像狗,那留它们还有啥用,杀。”皇上一声令下,全广场老百姓及军士们全部在扑杀狗,顷刻间只有公主抱的白雪公主没死。
皇上上前抢过白雪公主,公主泪流满面哀求说:“父皇,你留下它吧,它是女儿的朋友。”皇上不屑一顾说:“哼,它就叫的像狗吗?没用。”把白雪公主往石头上一甩,白雪公主来不及叫一声,蹬了两下腿,一命归西,公主上前抱着白雪公主,木然看着疯狂人们,她哭了。
李千受到了皇前礼遇,吴战张舟二人也做为陪师,偶然一月下来,李千教的皇子们更加会拍马屁,好在吴战张舟二人还清醒,皇上这日宣李千带皇子进殿说:“你们可知,近来有一支外国军队入侵我国,依我国力量,怕难以抵挡三十万大军,说句实话,平时除了你们能言会说,那些什么兵丁,给你们十万人马,如能退兵,皇子可提前登记。”李千拍拍胸脯说:“用不了十万兵马,只许上百美女,千号乐师前往助兴就好。”皇上半信半疑,可此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从战场上凯旋归来,果然老皇上退位让贤,李千受倒空前礼遇,仍担任马屁国教育皇子的任务,每天来学堂马屁国人蜂拥而至,有些爱狗的人听不到狗叫,过来应求李千教他们学狗叫,一时间,全国的人甚至打招呼也:“汪汪。”
吴战和张舟商议后,不能再由李千胡闹下去,因此一天星稀月高的时候,二人把李千灌醉,找了一块门板,二人把李千放上去,仓皇而走,在小谷中走了二里地,有一个黑影忽然站在前面停住了,吴战扔下门板叫:“不好,有鬼,我们快跑吧。”仅而张舟显的有些镇静:“慌什么,世界上哪里来什么鬼,我怎么看像公主。”公主一声不吭走到李千面前,抚身弯腰深吻了一口李千,一颗滚烫的泪珠滑落在李千面前面颊上,然后飘然而去。
天亮时刻,二人跌跌撞撞也不知走了多少路,一群孩子们在上学堂路上边跑边读书:“人之初,性本善……二人放下李千,正在兴致勃勃看着孩童们上学,不仅想起了自己上学时情景,李千揉揉发红的眼,爬起门板拦住孩童:“皇子们,你们读什么人之初,性本善呢,你们应该说,你是个真英雄,好伟大……。”王六个小孩同时止住步呆呆望着他,过了一小会,有个孩子边跑边叫:“快来人呀,这里有个疯子。”好多人不约而同冲三人奔过来,有几个年轻人摁住李千其中一个人搬开嘴,冲几个小孩说:“快,快,你们几个人往他嘴里撒尿,小孩尿能治疯癫。”几个小家伙解开腰带,排成一圈朝李千嘴里撒尿。
看来孩童尿真能治病,大家放开他,他干咳了两声,脸憋的通红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呢。”张舟吴战捂着嘴笑,“怎么样。”拌嘴小伙子有些不高兴:“我们救你,你不说谢谢还说怎么样,你不像我们正直国人,说,什么地方来的。我叫一根肠,怕你什么。”张舟忙打圆场:“谢谢老小爷们帮忙,我这位兄弟疯癫让大家治好了。”一根肠此刻也消气:“没啥,只是看不惯他这号人,拍什么马屁,就不会说些人话。”张舟上前掏出十两银子说:“兄弟一点薄礼,救我兄弟一场,略表一心。”一根肠一把夺过了,往路上一扔:“去你的吧,我身为一乡家长,手底下三千余人,受你钱财,笑话。”随后朝田里喊:“不变夫人,我们回家呗,别在田里干了,今年天早,那三个孩子等回家做饭呢。”不变夫人应了一声爬上田埂,他家麦子已经枯黄了,因为天也老长时间没下雨了。
不变夫人拍拍手上干去,竟踩倒那土,有好说:“你们三人上我家吃饭,虽说家里快没吃的,但还不会饿着你们。”一脚踩上去,竟踩到那锭银子:“哦,谁丢了银子,该会急了吧,大家都散去。”人群慢慢散开,三人尾随一根肠来到他家,不变夫人手脚麻利煮了一锅野菜汤,连同他的四个小孩,不好意思说:“客人来了,只能将就一下,看今日这年景,怕要能死人了。”一根肠咬牙说:“可恨天气,我明天还要带领大家挑水浇麦,抢一点是一点,比饿死一个人更好。”李千喝一口汤说:“我们兄弟三明天也去挑水抗旱,你会要吗?”一根肠一拍李千肩膀:“好,明天全国上下都挑水抗旱,国王明天也带老婆二人前来挑水,“老婆”张舟疑问:“皇上带老婆前来,难道就他二人,再没别人了吗。”一根肠笑笑:“那三孩子有啥用,肩不能挑水,去年倒收了一房妃子,养了几日养不起,送给别人了。”吴战倒吸了一口凉气:“乖乖,那是啥皇上,连一个妃子也养不起。”一根肠不高兴说:“那有什么稀奇,养不起就养不起,你当是你们皇上,光知贪图行乐,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好了,吃完饭睡觉,攒些力气明天挑水。”
毒辣辣太阳依旧挂在天上,天空晴空万里,正直国男女老少都挑水浇麦,大家挑水来到昨天地方,太阳底下那十两银子仍在闪闪发光,大家都视而不见,张舟挑水过来,脸色有些绯红,一脚朝银子踢去:“去你的,真没人要你,银子“咕咯”一声滚进路边蒿草中,张舟这才哼这小曲,来回匆忙从河中往回里浇水,虽然大家都像吃不饱样子,但都干劲十足。田里禾苗喝了水,倒也有些翠绿,但仍抵挡太阳多久呢。
一个干巴巴的中年人和吴战搭上了活,中年人好像没多大力气,只是用扁担挑了两半桶水,摇摇晃晃还洒了不少,吴战得知,原来此人正是正直国皇上,不禁肃然起敬说:“我皇万岁,身为龙体,应保重为佳。”“保重”皇上长叹一声:“如果天再旱下去,怕连命也保不住了,还提什么保重。”忽朝一小孩叫道:“虎儿,你过来,我是父皇。”虎儿从人群挤过来,是昨天往李子嘴里撒尿虎儿,过来抱住皇上:“父皇,我好饿。”皇上放下水桶,怜爱说:“虎儿,你喝些水以后就不饿了。”虎儿把脑袋伸进桶里“咕咚”喝了几口,迎起小脸说:“父皇,我真的不饿了。”皇上点点头:“哦,你皇母呢。”“她再那儿。”虎儿一指远处一茅草房:“皇母饿疲了,她的头好热,嘴里念叨着你呢。”皇上哆嗦从衣兜掏出一块窝头,摸着虎儿的头:“给你皇母送去。”分明看见皇上流下泪水,咬着牙挑着水走了。
吴战心中一阵阵难过,多么高尚的皇上,为了百姓能丰衣足食,甘愿牺牲自己一切,望着皇上离去的背影,他迎天长叹:“人们为你而自豪。”连日的挑水奋战,田里的麦保住了,可大家因劳累饥饿倒下一片,一根肠也在劳累中奄奄一息,他望着前来看他的乡亲们,无限眷恋说:“我快不行了,我死后,大家把我埋在麦田里,会长出一块好麦子来,我们来到世界不易,不能只为自我,你们听懂了吗?”后厅有人含泪点了点头,不变夫人紧紧抱着一根肠说:”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和孩子咋办。”一根肠无力拉着张舟手,一字一顿说:“我以前伤过你,你不会恨我吧,你们等麦子熟了,吃上正直国一口白馍,再走行吗?”张舟使劲点点头:“嘿,我一定吃上一口白馍再走,一根肠脸上含着笑死去了。
张舟亲自挖了一个坑,一根肠被缓缓放在麦田中,土堪了下去,他死了,但他的精神真的还在,后厅有活着的人,仍不论白天黑夜劳动,也许他们精神感动了上苍,雨竟足足下了半个人,人们欢呼雀跃,在丰收喜悦中载歌载舞,不变夫人和吴战三人推出今年田里麦子蒸出的新馍,告辞说:“大哥,你安息吧,你的精神会感动上苍,我们没有负你的遗言,丰收了,我们走了。“不变夫人哽咽说:“你们真是好人,我知道留不住你们,请你们给他添一把新土再走吧。”不变夫人走了,几乎一步三回头,夕阳照在她的脸颊上,她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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