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科考失败,对于张舟、李千、吴战三人来说,决定乘船去游南海,这也无非最好的解脱,大唐天下,处处皆春。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三人乘坐一小船,诗文酒令,好不快活。忽然间狂风大作,船来不及靠岸,任凭大风把小船在海中摇荡,幸运的是,小船经过一夜颠簸,终于停靠在一个小岛上。
过了好久,吴战醒了过来,摇醒昏沉的二人说:“快看我们三人来到了什么地方。”二人被摇的头疼,还是顺着吴战手指的地方看去,近处奇花异草,远处隐隐约约一座城地。张舟揉了揉眼:“不管什么地方,万幸的是我们三人还活着,你看起来还精神些,就烦你上去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二人稍微休息一下。”吴战跳上岸一股脑向前走去。
无心去看身边的奇花异草,向前走去,果然是一座城,抬头一看,上面城门上写着三个大字“美梦国”。吴战心中感叹好一座大城,可令他好奇的是城门大开,却不见一个人走动,城中应有尽有,亭台楼阁,决不次于大唐景色。吴战自言自语:“好奇怪呀?怎么不见一人?”他顺手推开一家大门,这是一个正北厢房。吴战朝院里喊:“有人在吗,大唐秀才吴战有礼啦!”任凭他喊了几声,也无人答应,他信步朝北正房走去,门虚掩着,屋里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张墨迹未干的纸,吴战凑上前看:“远方来的吴公子,欢迎你到美梦国来做客,请上前几步,睡在我的身旁。”吴战好奇往前走了几步,见一绝色少女,睡在床上鼻息均匀恰好给他留了一半床位。
停了半天,吴战尽管纳闷还是睡在床上,迷迷糊糊中床上少女向他走过来,施了一礼:“吴公子在上,请受美梦国画眉一礼。”吴战十分仓徨,还礼说:“都怪我太无礼,可你怎么知道我姓吴呢?”画眉格格笑道:“这有何难,难道吴公子忘了,这便是美梦国吗,想必吴公子一夜劳累,未曾用饭,是否先进饭菜。”吴战这才感到饥饿,顺势点了点头,画眉不再多问,一拂长袖,方才桌子上便有了一桌佳肴。
吴战也不客气,挥筷把盏,不一刻便酒足饭饱,这才感到些失礼,画眉不屑说:“吴公子怎么如此客气,岂不是嘲笑我吗?”吴战深为画眉大度而无地自容,几日下来,画眉不是和吴战谈诗论文,即便是琴棋书画,好不快活,吴战越来越感到画眉就是自己的红粉知己,但又不敢说出口,画眉看出吴战心思,抚嘴笑问:“是否吴公子想和我百年和好?”吴战正怀此意,使劲点了点头。
随后一切均由画眉布置,当夜吴战便把画眉揽进怀中洞房花烛好不浪漫,只听他深情对画眉说:“此生我得一红粉知己,不再去求什么功名利禄……”未待他话说完,画眉顺手捂住了他的嘴:“相公何必如此多说,缘聚缘散,本来就是人生常事,功名利禄,何愁不可荣耀三生”。不知不觉一月有余,吴战逐渐想起自己在大唐苦读十年圣贤书,并未曾谋个一官半职,不觉心中不平:“想我十年寒窗,却只落的一介秀才,常言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啊!”画眉笑问:“吴相公莫非想当官不成?”吴战长叹:“天不公也,只可怜我不生在皇世家族,要不,岂不是生下来便是王爷,何必去悬梁刺骨呐。”“相公现在勿须烦忧只管睡上一夜,明日便会有人来接王爷入宫面圣,”画眉宽慰说:“只不过成了王爷,还望不要忘了画眉。”吴战不安说:“可笑,我怎么会成了王爷?即便真是,我怎又怎会忘了你。”
天才刚亮,听得门外鼓乐声天,吴战一骨碌爬起来问:“谁家娶媳妇?”画眉整了整吴战衣冠:“这不是娶媳妇,是美梦国皇上召你入宫称王。”话音才落,外面有人喊,“请大唐吴战王爷进宫面圣。”有人送来王袍,直把吴战看得傻了眼,在画眉匆匆催促下,吴战很快穿好王袍随待从见皇上去了,皇上见了他也没多说,只是一味说好,每日上朝,除了三跪九拜,倒也无所事事,时间一长,吴战不禁烦燥起来,抱怨说:“我们这些大臣,每日给皇上朝拜,直把脖子弄的生疼,凭什么皇上需要朝拜,我看还是废除了这一旧制为好。”画眉看透吴战心思:“其实这无非是一种君臣之礼,若别人每日朝拜于你,你是不是就不再有怨言了?”,吴战失色说:“这是杀头之罪,怎敢枉想!”画眉一笑说:“这有何难,明日我陪同吴王爷进宫,请皇上让出龙座。”吴战只当笑话,并不在意。
第二天,画眉果然同吴战一起上朝,三跪九拜之后,画眉对皇上说:“我家王爷想坐龙椅,不知圣上意下如何?”,皇上一听喜笑颜开的说:“甚好,今日我便正式授位于吴王爷。”说完竟然真的脱下皇袍,拿出玉玺,一并送给了吴战,就扬长而去。吴战穿好皇袍,大臣三呼万岁,吴战问众大臣:“今日可有事奏?”宰相忙说:“老臣们不敢,等皇上过些日子再奏事吧。”
那班老臣每日三拜九叩,口呼万岁,每次宰相都张口预言,但最后什么都没说。有一天吴战终于忍不住了问:“爱臣不是早有话说吗?今日就奏上来吧。”宰相忐忑不安地说:“请皇上允许老臣告老还乡。”吴战正色问:“难道你认为我这皇上是嗟来之食,对我有所不满吗?”宰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老臣不敢,您是大唐人氏,并不知道我美梦国事,大家都不愿做官,我们美梦国臣民,要啥有啥,做皇上当官徒有虚名,因此美梦国的皇上和大臣们,每隔三年抓一次抓阄,老奴不幸,已经抓了三次倒运的宰相官位了,老臣已经老了,因此请皇上选出更合适的人选,放老臣回家吧。”众大臣纷纷应和,要求辞官回家。
吴战不禁哑然失笑,多么荒唐的事,自己梦寐已求的皇权高宫,在这个美梦国显的多么苍白无力,最可恼是那班老臣们,整日吵闹着回家,可由谁来做官呢?真的很伤脑筋。他实在受不了啦,终于一天夜里,他把玉玺皇袍扔到大厅上,偷偷跑回了画眉的家,可第二天却有人把东西送上门来,硬是把他推上皇帝宝座,他在大臣的央求下一天天消瘦下去。在一天夜里,他终于想到了张舟、李千还在岸边等着自己,想着从前无拘无束自由的生活,他噙着泪找到画眉说:“很对不起你,我多么想到回从前日子,假如我再当三年皇上,说不准我会死去,但你如果你放我走你会永远活在我的生命中,不可泯灭”。画眉的笑容里有淡淡的忧伤,说:“何必这样呢,你无须记住这一切,因为在漫长而短暂生活中,只有自由才是最宝贵的,你不亏欠我什么,这是命中注定的一切,你闭上眼睛,睡到我身边来。”
吴战听从了画眉的话,温顺闭上双眼,躺在床上,他听到耳边又响起呼呼风声,隐约夹杂着宰相和众大臣的声音:“不好啦,大家快追吧,我们皇上逃走啦,他还要坐两年八个月皇位呢。”吴战再睁开眼,仍然看到熟睡的画眉,只不过他的眼眶里多了两颗晶莹的泪珠,吴战撒腿就跑,一直跑出美梦国,来到小船上朝二人说:“快走,别让他们抓回去再坐皇上!”张舟问:“你才出去三个时辰,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吴战飞快来到海边,跳上船划向大海,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二人莫名其妙,吴战便把经过讲了一遍,张舟好笑不己:“吴兄好快活,换了小弟当皇上,怎会舍弃荣华富贵?”若那样,即便本公子在皇座上死了,为弟也不枉此生.李干同时也应和,吴战惊魂未定道:“若二位弟去,恐怕跑的还比为兄快,说不定到时真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三人的笑声久久回荡在海中。
又一个风浪夜晚,三人也不敢出舱,只在舱里草草吃了些东西,便在一起淡天说地,天亮时刻,风停了,张舟出了船舱忽然高叫:“我的妈呀,天上怎么两个太阳呢,这又到了什么地方。”“你看老弟,是不是想坐皇上疯了。”李千和吴战边谈话边出了舱,可不,天上分明挂着两个太阳,直把三人看的咋舌头。
听的有一位老婆婆声音:“这死闰女,每年还要娘去看她”三人顺声音看去,一位拄着拐仗的老太太嘴里嘟嚷着,好在船离岸也不远,三人跳上岸,李千挡住老太太,深施一行:“大唐秀才有礼了,敢问婆婆,你们这是什么地方。”那婆婆被人冷不丁问一句,吓了一跳,见面前站三个书生,没好气说:“你们想吓死我呢,什么地方,真不懂事,前面不远处就是我们不孝国的州府,我要去看女儿的,要不他告老爷,我会被打板子的。”老婆婆没好色朝三人看了一眼,便挎着揽子往西面去。
李千碰了一鼻子灰,朝老婆婆去的方向唾了口沫:“咱们三人跟着她看戏去,怎么去看她女儿啊”。三人尾随老婆婆不久,前面一座城,街上人来人往,三人有些饿,便找了一家酒店,只顾三人吃喝,把刚才不快早忘了,不多时,酒足饭饱,三人来到街上闲逛,听到前面有一个老婆婆的声音:“求你了女儿,别再打我了,我这一月下来,只给你挣了一两多银子,但我以后会更加努力赚钱的.”三人闻声过去,一看正是来时的老婆婆,只见一个年轻女人手持木棍打她说:“你这个月才挣一两多银子,你还让不让人活了,打死你也不亏。”李千虽说刚才被老婆婆着实气了一回,但此时却一把抓住年轻女人手:“你妈养你那么大,你还要打她,你有没有人性?”女子回头一看:“哎,还有人打抱不平呢,你是俺妈野汉子吗,干吗管那么多闲事。”李千真恨不得给她几个耳光,被旁边几个老者拉住说:“算了,年轻人,你没理啊,别管人家了。”那女子冷冷看了一下李千:“小子,你要想把这老婆闹回去做媳妇,行啊,给三十两银子,本姑娘不和你一般计较,前边恩怨一笔勾销,否则,我要在你面前把你情人打个半死。”说完仍旧挥棍乱打,只见老婆鲜血直流,这一下把三人气的半死,竞然满大街人却熟视无睹,只听见李千一声大喝:“兄弟们,今日哥们该出手了,三人不由分说,一阵拳打脚踢,年轻女子只有哭爹喊娘的份了”。
好一顿痛快发泄,三人停下手来,得意地朝围观的人看了一圈,似乎在说:“哈,本大爷们路见不平,拨刀相助,可让你们长见识了吧。”不想有几个老者说:“你们快把这三个罪犯捆起来,送到州宫老爷那儿去。”不想满大街的人捆的捆,按的按,不由分说便把三人连同母女二人一并送到州府。州府大人匆匆上了堂,等他弄明白咋回事,冲着一个老差役说:“老家伙,你上去给每人十个耳光,”站出一个老差役,可能年龄有些太大,每个人打了十个耳光,只把三人打的面红耳赤,州官冲着堂下一个师爷说“你看我爹打这三人耳光出没出力?”师爷站起来小心回话:“老爷,据小人观察,你那个老家伙爹根本没卖力,要让小人上去打,甭说十个耳光,就五个,那三小子保准掉六个牙。”州官拍案叫绝“你真是对本官忠心啊,这样吧,你若能五个耳光把那老家伙打下二颗牙来,去领十两银子,哼,要不行,降一级使用。”师爷奔老差役过来说:“老爷,你瞧好吧。”顺手给了老差役五个耳光。
血顺着老差役嘴里流出来,老差役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师爷顺手拨拉拨拉,果然从里面捡出一颗牙:“老爷,小人办事不利,只打下你爹一颗牙”,老差役痛的捂着嘴说:“别打了,你爹就剩那一棵牙。”“甚好,甚好”。老爷在堂上大笑说“去账房领十两银子去。”师爷屁颠去领银子去了,听堂上老爷小声说:“他妈的,就会领老爷我的银子。”
老爷问椅子上坐的母女:“你们俩说本案怎么处理。”屁话。年轻女子没好气说:“还怎么处理,他们三人大唐人,不懂法啊,把他们身上带的银子全给老娘掏出来。”差役们不由分说便在三人身上搜出百十两银子,直把州官老爷看得流哈喇子,女子看老爷那样子,不冷不热说:“要不,也给老爷几两花花。“不敢,不敢”,州官老爷一身冷汗,“哎,这三人什么也没了,我要走了。”女子抱起银子,欲走,“不是还有那么些好衣裤吗,女儿干吗不脱了也能换几个钱”,老婆婆接上话说,本来三人还自认倒霉,一句话不说,经老婆婆恩将仇报,不禁三人破口大骂,直到被人按住脱了每人只剩下一个裤头,那母女二人临走时还朝三人做了个鬼脸,三人差点没晕过去。
被差役赶到街上,立刻引来一大群看热闹人,大家都指指点点,三人好狠狈,只是天气炎热,还不碍事,州官来回踱着步子,冲着三人吐了一口:“真不要脸,那么多银子,让那臭婆娘拿去了,你们三人给我滚”,街上男女老幼,见三人穿个裤头,都好奇大叫:“快来看呀,这三人只穿了个裤头,”更有甚者喊:“什么也没穿,能看见的都看见了,”人群倾刻间把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当中有些个小媳妇闰女的,明明用双手捂住眼,可还分明能从指缝看出来,丢下一句莫名其妙话:“真羞死人了,”人群象看怪物一样,指指点点,外面有许多人看不上,气得往里面扔石子,这样一来,就跟锅沸了一样。
大街上传来一阵阵锣声,大家倾刻间逃的无踪无影,只有一个老者逃的慢些说:“快些跑吧,娘娘驾到了抓住了可没好果子吃,”三人大吃一惊,吴战顺手拉着二人便跑,身后传来一声大吼:“前面三人站住”三人吃了一惊,知道逃不了,便乖乖站在原地,娘娘在轿中问:“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侍卫说:“娘娘,外面有三个只穿了裤头的男人”,胡说,娘娘家怒斥:“青天白日,那有这种事,带本宫看看”,侍卫掀开轿帘,娘娘伸出头来:“我的妈呀,竟敢调戏本娘娘,带回宫里交皇上按律问罪。”
三人才出狼窝,又遭虎口,可有什么办法,现在只能任人宰割,侍卫们把三人结结实实捆了起来,随同娘娘一齐回宫,皇上听说竟有人敢如此调戏娘娘,不禁拍案大怒,不过他想了想怎样治三人的罪,虽然不孝国是没孝道,但法典得人人遵守,皇上也不例外,他不禁用手来回摸头,三人跪在殿前也莫名其妙,皇上一急,便跑到娘娘宫中:“祖宗法典,没有惩治穿裤头调戏娘娘罪名,这可怎么办,”说完摊开双手,无能为力样子,娘娘一听还没治三人罪,哭天嚎地说:“我的命怎那么苦,你不会把大街上为你讨饭太上皇找回来问他咋治罪,兴许他传法典时把这一条忘了呢,”皇上拍手称绝:“我咋没想到这一招。”随后竖起大母指:高,高见,看来我脑子还不如猪脑子。宫女们个个捂着嘴笑,可又不敢出声,直憋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皇上一溜烟跑回宝座,吩咐锦衣卫说:“你们马上,给我去大街上找回太上皇,要不提着头回来见我,”有个锦衣卫耳朵不大好使问:皇上,要让小的们提着谁的头回来,“猪头”,皇上没好气说,随后返回内宫就寝去了,三人被折腾一日,谁也没好气说什么,不一会儿,那个听错话的锦衣卫提着一个熟猪头回来了,顺便还带了一大坛酒,平时皇上总怪自己办事不利,他看同伴都没回来,笑嘻嘻问三人:“你们到底有啥罪,皇上把你们三捆来了,张舟一看酒肉,打趣说:“老兄,你不知道,你家皇上,请我们三到你国做官,怕我们跑了才捆住,一会等兄弟们都拿回猪头和酒,我们三还不一定吃你的呢。”说完朝二人挤挤眼,锦衣卫一听急了,赶忙把三人绳子解了:“说,你们三人吃好,李千拍拍锦衣卫肩膀”“看在兄弟辛苦面上,哥哥们领情了。”三人吃喝了个痛快。
三人无不感谢说:太谢谢您了,要没你帮助,我们三人都没命了,太上皇拄着打狗棍说:“这也是不孝国悲哀,当年我也那样对待父母和臣民的,因果轮回,我此时此刻,只能自作自受,不存在什么感激”,说完,没有回头拄着那根打狗棍消失在人群中。
三人历经此难,无奈之极,只有穿着裤头来到海边,不幸那条船还在,在夕阳微风吹拂下,小船沿海岸西行吴战笑问二人:“二位兄弟,如此不孝皇上,难道那位想坐坐过过隐”,李千骂说:“狗屁皇上,连父母都不能养,还能算人,谁愿坐谁坐去”,夜深了,三人踡缩着身子,每人只穿一条裤头,在熟睡中瑟瑟发抖。
丢了银子,本来就不是小事,可现在只剩下一条短裤,那就更加狼狈,李千一觉醒来,走出船舱,此时皓月当头,几颗星辰,远处岸上似有灯火,李千本想叫醒二人,但看他们熟睡,便一人向岸上走去、树林散去,但见一座城内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好一片繁华景色,李千好奇怪,为何这等深夜聚会,便问一年轻男子:“老哥,你们这是什么国家,为何深夜也不睡觉”。那男子倒也客气说:“秀才,外乡人吧,你有所不知,本国名叫真诚国,因为一个人一生也不会说假话,因此而得此名,深夜大家都来聚会,并无大事,只是秀才为何只穿一条短裤,这才令我不解”。“哦”李千不好意思说出原因:“你不知道,我是大唐人氏,昨日在海上读书,遇到海中仙子,她对我说,只有在今晚明日穿上裤头,才会保全家平安,国富民强”。李千满腹经伦,好歹有词,男人并不怀疑,说:“那依秀才所言,我等只要光穿裤头,便可保全家太平,国富民强”。说完便脱下衣裤扔到地上,分明还有银子声音,施了一礼说:“烦秀才独自游玩,我去告诉大家一下”。李子惊讶咬了咬手指头,发现不是做梦,拾起青年衣裤,伸手一掏,竟有三两多银子,李千因祸得福,不禁喜形于色,李千不禁哑然失色:“笨蛋,我要捞他些银子再说”随手把银子放进兜里,放眼望去,满大街的人都在脱衣服,一清色的裤头。
李千正高兴的在别人衣裤找银子的时候,忽听有人问:“老弟,能不能借你的裤头穿穿”。李千大吃一惊,这时天已亮了,他看到面前一个穿五品官服的人和一个穿裤头的家丁正和蔼地看着他,李千稳下心:“大人,你穿裤头干啥”。这个你别管,要不把这五品官服也给你,不用捡地下那些银子,本老爷家财万贯,并有三妻四妾,烦托老弟照顾了,这真是天上掉馅饼,李千疑惑的看看家丁,家丁点了点头,二人各自换了服装,临别时五品官员穿着裤头千恩万谢告别。
想到大唐五品官员,不知道要经过多少是来寒往,到头来也不免空喜一场,这不劳而获五品官员,李千整了整官帽,仔细拉直官服,不过他觉的挺别扭,原来边上只有一个穿裤头的家丁:“老爷,我们回去吧”。正当李千刚到客堂坐下,下人穿着裤头献上一杯茶,听到有女人在院里争吵的声音,管家匆匆赶来:“老爷,不好了,大太太和三太太为了争裤头打了起来。”李千慌忙出了客厅说:“住手,打什么呢”。三太太脸上被大太太抓了个口子委屈的说:“老爷,这个裤头,我出嫁时就穿的,老爷你不记得了,大太太说和她的一模一样,非得说我偷了她的”。“小妖精”大太太也不示弱:“别靠着一张嫩脸蛋哄老爷开心就成,说你偷我的就是偷我的,这个家都是老娘说了算”说完一把拎起李千耳朵:“你说是不是?”李千被她拎的直咧嘴:“是……”。但看三太太一脸委屈样“啊,不是的……”语无论次,大太太平时在家那受过这等闲气,放开拎李千耳朵的手和三太太抢裤头打了起来。李千忙上去拉架,自己没能把二人分开,反而慌乱中吃了三太太几个耳光,疼的他直喊娘,女人出手怎么这么重。
李千回到客厅,上气不接下气,任凭二人在外面私打,主管这时又火上浇油,回来禀报:“老爷,不好了,全府人都为抢裤头打了起来,快管管吧,要不真出人命了”你怎么穿着裤头,难道不能奉献给下人们,李千没好气问主管理直气壮:“老爷,你说的好,那怕你辞了小人,这个裤头也不能让给他们穿”。说完一甩门走了出去,李千气的脸发青:“太胆大了,我这个老爷还不值个裤头顶用”。李千开开门,朝外看去,到底是大老婆劲大,抢过三太太裤头扬长而去,留下三太太躲在草丛中“哇哇”直哭。
不多时,下人来报:“老爷,朝廷一品相爷来访”。李千一听顶头上司来了,相国权倾朝野,李千不得不亲自把相国迎进客厅,待家人走完,相国掩了门悄声道:“老夫今日有事相求学生,不知肯帮忙不”李千好不糊涂,相国大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竟然有事求下官,不禁诚惶诚恐:“大人有事,尽管说来,只要学生能办,那怕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相国摆摆手:“不要你什么汗脑涂地,只是老夫想和你换官服,你一定得行啊”。李千心中虽然暗喜,但还不敢奢求一品官服,但经不住相国再三恳求,便同意了。
相国眯着眼,看着李千摘了官帽,脱下官袍,不由的脸变了颜色怒声问:“你的裤头怎么不见了”李千看着相国由红变紫的脸,知道大事不好,可有不能说出裤头去处,他在真诚国造的遥,不想第一个吃苦头是自己、他望着相国目露凶光眼珠,呐呐说:“这个,这个裤头……”他真进不出所以然来,相国甩了甩官袖:“还换个屁,老夫告辞了”。
李千不知还有什么祸事等着自己,全府上下只有他和躲在草丛里哼叽的三太太没穿裤头,看着仆人们穿着裤头来来去去、趾高气扬的样子,似乎在说:“五品官员,可怜五品官服连一个裤头也不值,你难道不希望全家幸福,国泰民安吗”他只想逃走,可偏偏来了穿裤头的锦衣卫宣读圣旨,即可招集每一个官员晋见皇上,四个穿裤头的轿夫一直把他抬到皇官前,管家说:“老爷,到了禁地,你一人进去吧,小人不能陪你了,他看到所有的锦衣卫的各都握着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每人都穿着一件神圣的裤头,即使所有来皇宫的官员,只有他一人似乎出尖拨萃,一身精美的五品官服让他无地自容,他感到莫名孤独,忽然眼前一亮,不远处前面一个官员也没穿裤头和自己一样,仿佛大海中捞到一根救命稻草,李千紧追几步,但等他仔细一看,不禁失声说:“相国大人,原来是你”。相国大人象才发过丧一样,苦笑了笑:“你也来了”,便不再说什么,一同迈进大殿。
李千想不到昨日还对自己恶语相加,相国大人如此失落,殿前宫女和带刀侍卫,都穿着裤头,甚至连坐在宝座上的皇上也不例外,大家都象看怪物一样看着二人,皇上首先打破僵局:“今日所有到的官员都穿着裤头,希望国泰民安只有相国和五品官员对本朝不满,相国,你身为三朝元老,你先说一下”。相国出色,跪在殿前正色说:“我主圣思,不是我不想穿裤头,而是确实没有因此狼狈”皇上高高在上说:“那么重责人十大板,你也无话可说”。相国泰然:“老臣身为三朝元老,不能以身作则,带领大家穿裤头为国求福,反而要用一品官服换五品官员裤头,其实应罪加二十大板”。皇上甚为满意,相国惨叫声在两大武士大板下起伏,李千心中极为难过,他曾经憎恨相国会突然暴高身亡,然而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充满愧疚,他想到因此自己也会和相国大人一样时,心更加颤抖,只有相国惨叫声。
李千紧咬嘴唇,感到良心不安,良心此时更比生命重要,再也不能忍耐下去,哪怕皇上把他千刀万刮剐了,他从官员行列站出来:“皇上,求你别再打相国大人了,穿裤头保平安的事,完全是小人胡吹来的”他一五一十讲了自己到真诚国的经过,皇上听完后睁大了双眼:“你说的是真诚国的人从未听说的事,你现在也不是讲真话了吗,看来每一个到真诚国的人都会变成真诚的人,我很盼望你们三人能留在真诚国教育我们的子孙,李千那样说:“我们三人周游列国只为消遣,显然我们国家不能用裤头换官服。”皇上哈哈大笑,所有穿官服的官员都恨不得藏到地缝中。
执行官回来禀告:“皇上,相国大人一百大板已执行完毕,只是相同大人体力不支,已经去了”李千如雷哄顶,他没想到自己一句谎言,竟然断送了三朝元老相国大人的命,于是他说:“皇上相国大人的死,是小人的谎言造成,因此把小人的头,挂在旗杆上以谢天下”,皇上沉思半响,摆手说:“不必了,虽然你说假话,至使我们国人都知道假话危害,你不是真诚国人,因此不必受刑,又凝视执行官说:“相国大人在临死前没什么愿望吗?”执行官抬头说:“禀皇上,相国最大愿望就是死后拥有一个裤头,到了那边,他也会对皇上尽忠的”。皇上老泪纵横,传令下去,每一个文武百官,都把自己裤头送给相国一时间,相国大人的尸体旁堆起山一样的裤头。
皇上对李千说:“即然你不愿留在本国做官,那你去吧,再领三百两银子,把官服也带走”,李千千恩万谢谢过皇上,一直走到海边,远远望去,吴战和张舟穿着二品官服正在喝酒猜拳等他回来。
那小一样官服压在吴战和张舟身上,李千也不由分说抱起那些官服扔向大海,看来二人一时半刻会也不会醒来,酒气充满小船,李千也知道二人用裤头换来这些官服,一刻也不愿呆下去了,便一人划向海中驶去。
过了约一个时辰,二人也酒醒了不少,便谈及竟有人用官服换裤头之事,并且派仆人送上酒菜,真是闻所未闻,不禁哈哈大笑,李千知道事情原尾,也不便说破,正午时分,小船在一个小岛上靠岸,不待三人看清岛上事,伸出六七个脑袋来,有个人指着三人说:“刮大人,咱们来生意了”随后几个人都站了出来,三人心中一惊,心想遇上了强盗,看来不象是,原来竟有个知县打扮人满脸堆笑迎上前来,拱手做揖说:“敢情几位大人呢,我当是谁呢,请到府上一聚,三人心中疑惑,为何把三人叫成大人,李千反映极快,冲二人指了指官服,是啊,三人身上官服,那个不比七品县令要高多少级啊,因此将错就错,便随六七个人直奔县府。
一路上农民在田里做工,可正是春种时刻,却不见地里有一棵庄稼苗、望着老农老妇吴战不解问:“即然农民在地里,却不见一棵苗,忙活什么呢”“大人忘了”差役上前讨好说:“不是咱们国的国王不让农民往地里种种子吗,怕天旱雨涝虫害收不了白白扔了种子,因此才不让种庄稼”“哎”县令叹了口气;“人家老农还双双对对呢,只可怜我们这些人,竟连一个丑婆娘也没有”李千不禁称奇:“堂堂一个七品县令,难道还不是妻妾成群、奴仆为众吗,竟然羡慕一个老农夫的丑婆娘呢,不过他这话没说出口。
约走了二三里,到了府地,清一色男人,三人咋舌,莫非三人到了男子国,竟不见一个女人,县令吩咐下去上酒菜,不一刻酒菜到齐,酒过三巡,本来李千就不胜酒量因此话多了起来,县令听说还有真诚国,不禁唏嘘起来:“原来你们仨不是我们刮地皮国人啊,那我就不客气了”。随手一指正堂上一块木板:“这上面是国王题字,你们仨知道吗,天高一尺,地刮十寸”县令拍胸说:“国王每天都让我县献十美女,纹银千两,因此我不得不连自己婆娘献了出去,你看到路上那老农妇年龄太大,因此侥幸逃过一难”忽然之间县令哭了起来:“你们不知道我家儿子才一岁多,要不完成任务,国王会把我脑袋割下来挂在城门上示众。
看着痛哭欲绝县令,三人不禁侧隐,随手把真诚国带来三百两银子交给县令说:“我们三人云游,身上别无他物,除了三百两银子还有三身官服孝敬大人,再也无能为力了,刮大人吩咐下人找了三身干净衣服给三人换上,把官服和银子收好:“今天咱兄弟四人一醉方休,我也不想落下被百姓骂名,可偏偏遇到了那样国王,兄弟我实在难做人。张舟忍不住骂:“可恨,这样的国王还让百姓活吗,不过我有一计,不知道仁兄可用否”县令面带苦色:“摇摇头说:“什么计谋也白搭,我的前两任的脑袋还挂在皇城门前,一想起来,看来我也没多大活头了,罢了,还是你我兄弟一场,喝酒罢了,端起自己面前一坛酒:“兄弟我先干为净了,你们可要一醉方休,”咕嘟嘟一坛酒顷刻间已入肚中,不一刻烂醉如泥。
第二日阳光照进来时刻,张舟第一个醒来,刮大人已早不知去向,桌上留了一张纸,伸手拿来细读:“各位兄长们好,我实在不愿在这贪官国再待一天,今日有是宫卫?????? 美女钱粮日子,我带着我那一岁多儿子坐着哥哥们来时那船去真诚国了,我到不怕什么死,只是我那一岁多儿子将来谁来抚养,我不求什么荣花富贵,只祈望能苛延残喘,日出而耕,日暮而息日子别了,哥哥们,你们恩情若有来生相极,别了,好人们,刮地皮弟辞.
读完刮地皮县令辞呈信,三人不禁肃然起敬,是啊,人生于天地之间真的很不易,其实什么荣花富贵,怎能比的上一个幸福的家,一阵锣声传来,不多时从外面走过一个宫卫,后面有十几个带刀武士,他们个个黄金甲胄,宫卫进来皮笑肉不笑说:“听人说三位高仙来此我国,刮大人逃走了,我家国王有请,另外城门上还有三根杆子没有脑袋呢,嘿……”三人也不和他计较,张舟不屑:“走就走,不就缺仨人脑袋吗?”
皇城上竖着许多高高旗杆,果然有两个骷髅挂在高高竹竿上,三人不标肃然起敬,跪下地来,?????天三拜,算是对不畏强权县令敬拜,宫卫不禁嘲讽:“还有这等心事,等会你们三人脑袋也会做伴。”好一派皇宫,金砖铺地,后有建筑巧夺天工,武士们身穿黄金甲,宫里女人都是来自全国各地三千岁以下的,不论美丑,走到一座大殿前,宫卫做了个手势让三人进去,宫中富丽堂皇。一个苍老声音问:“听就刮地皮能走了,让你们三人来交差,黄金美女想必准备齐了……。”三人顺声音望去,高高宝座上坐着一个约五十多发如同鬼一样瘦弱的人,张舟应声就:“是啊,尊敬国王,你身为一国之君,竟有那些丑陋的女人陪伴,再说你住的宫殿,也不过黄金铺就……。”“临死之人,竟还有这等话来”宝座是国王站起来走下来来到三人面前,不禁竖起大拇指:“佩服,到底他国人物,即使比我国刮地皮县令强多了。”随手一指:“你们可以看看,我拥有全国美女,享有全世财富,谁人可比?”
“的确如此,国王陛下,可贵国美女及黄金珠宝,也是沧海一粟,极目世界,必然国王必然拥有一切多么不值一提,”张舟卖关子说,“哈。”国王一阵冷笑,心中有些疑惑,“怪不得臣民们送来美女越来越丑,黄金越来越俗,原来,但等到我听完他们说的话,到时再割他们头也不迟。
看着国王满脸疑惑,张舟悄悄对着国王耳朵说:“您知道刮县令把自己老婆给您送来了,他去干什么了。”国王不禁大怒:“他那个混帐东西,竟然把自己吃剩饭倒进我碗里,来人去把他给我抓回来,凌迟处死,挂在旗杆上脑袋。”宫卫应声进来,张舟摆手说:“不必了,国王陛下,他已抱着他那一岁多儿子跳到海中去了,我们只告诉他龙王女儿美丽,但有一个女人比龙王女儿更绝伦,宫殿白玉砌成,每日龙肝凤胆,拥有此女,可谓天下美色尽失,”“那个女人?”国王听完看见他都流下哈喇子了:“我一定要得到他。”不过:张舟神秘就:“今夜不是十五吗,今夜你在院中摆上酒菜,到时候我告诉您。”国王十分高兴:“行,如果我真能得到那些,高官厚禄,保你三人终生享受,不过,要敢欺君……”话到是没说完。
一轮明月挂在天际、国王为了得到美女,不顾什么王者风范频频给三人斟酒,张舟有些醉意抱着国王说:“老哥,我们是大唐人氏,为什么逃到你们贪官国来吗,你知道吗”国王陪着笑:“当然不知道,要不老弟说说看。”张舟舌头伸直指着天上一轮明月说:“我们那个国家把国王叫皇上,也就你这么大的官,那个皇上也是征集天下美女,他可比你残忍多了,你好歹老些不要,我那奶奶六十多岁了,都被他选进宫当什么妃子了。”国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过为了得到绝色美女和白玉宫殿,还得耐着性子听下去有一个美女叫嫦娥,我们皇上也知道此事,下令全天下人找她,巧的是我兄弟三人正在读书,嫦娥找到我们要求帮她逃过一劫,我们仨一月做了个风筝“张舟拍拍国王头:”风筝?知道啥吗?“国王摇摇头:”真没见过,会飞的东西。一个月以后我们做好了,嫦娥飞到了月亮上面,后来皇上知道了,要我们也做一个,好和嫦娥见面,我们不肯,然后逃出来,三人一个个喝得滑到桌子下面去了。国王使劲摇着张舟:“你们要给我做一个会飞的风筝。“他望了望月亮;啊美女月寒宫!”
从第二日三人就忙活做大筝,国王每日都在边上看在人做,并且照告天下,下月十五本国国王要到月[寒宫去会见嫦娥,一切国家事物暂且张舟行权,十五极快到来三人陪同国王来到城门上,城刘那两棵骷髅国王也听从张舟??? 意入土为安了,一架硕大的风筝放在城门上,下面是皇上宝座,城下面是黑压压贪官国人们,城门上站满了贪官国女人们,月亮升起来时候,一阵微风吹来;李子做了一个手势,“请国王陛下入宝座,”国王顺从坐上宝座然后张舟把拴风筝那根绳子剪断了,果然,风筝飞起来。人们屏住了呼吸,风筝朝着皎洁月亮飞去,宝座上国王兴奋喊道:“谢谢了,我要见到嫦娥了,你们这些丑婆娘,都回家去吧。”然后慢慢消失在人们视线中……
人们狂欢之后,张舟站在城楼上喊:“你们国王已经到月亮上享受荣花富贵,再也不会回来了,国不可一日无主暂且有刮地皮县令代掌国五权力。”刮地皮颤幽幽走上前,跪在城门楼上痛心疾首说:“过去,我祸害了乡亲们不少,从今日起,我们国家改名叫爱民国,宫里珠宝粮食,全部分给你们,给我们夫妻俩只留一把锄头就行了,今后凡有国王再象以前祸害人们,你们大家可以联合起来杀了他。”刮地皮妻子也站出来激动说:“爱民国臣民们,你们尽可安居乐业,如果他那一天起了邪心,我也会让上天去找嫦娥的。”
国王再也挽留不住三人,本欲送些金砖,可三人就什么不要,并且不惊动爱民国人们,刮大人妻子连夜做了许多饼,装在布袋里,含泪在一逐步形成清晨把三人送走,天慢慢热起来。向要走了十几里地,三人便说便笑。偶然听到一阵男人啼哭声。三人闻声过去,只见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树上有根绳子,套住女人脖子,想必女人上吊,被男人抱上去。女人脸色苍白,舌头也伸出来了。三人飞奔过去,李子飞起一脚。把男人踢倒在地,随后抱住女人双腿往上送,张舟飞快爬上树,解开绳子,三人一阵忙乱,好歹女人还有口气,慢慢缓缓过神来。
女人缓过神来大哭说:“你们为什么救我们,让我们夫妻俩死了最好,反正活在世上没有脸皮,让别人指指点点。”三人根本好糊涂,李千掏出两张饼子:“大哥大嫂饿了吧,无论有什么难事,先吃了再说,万不可轻生,我们兄弟三人会帮你。”女人将信将疑,看着仨人,不过他们真饿了,一口气吃完饼子,喝了些山泉水,,然后慢慢告诉他们三人为什么自杀,原来村里许多人指点女人不守妇道,因此女人没脸活下去,因此夫妻才选择在此处上吊而忘。
那女人看来有些姿色。李千说道:“为这点鸡毛蒜皮小事也值得轻生,岂不让大家笑掉大牙,再说真有那事?”女人委屈说:“我叫秋香,从来没有和别的男人勾搭事,怎有此事?”张舟好笑,那咱们回去把事情查清不就完了吗?男人不安说:“即使查清,也得知县大人发贞节玉女牌。”“这有何难”。张舟拍拍胸脯。此事包在我身上。虽然话说出来,到底有多大把握,心里也七上八下,不过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夫妻俩破涕为笑,五人回到秋香家,秋香为三人做饭,吴战把饼子从布袋里倒出来准备让秋香热上三人吃,“叮咣”一声,居然掉出来贪官国宫殿一块金砖,几人吃过晚饭,夫妻俩对三人说他们这是名誉国,因此人失去了名誉,会活不下去。张舟呆呆看着金砖,忽然计上心来。
结果第二天查来查去谁造的谣,却查到秋香三岁儿子天诚头上,他只是信口说了一句:“我家的男人。”结果被左邻右舍传来传去,加盐添醋,才有了风花雪月这事,此事也只能到此为止,张舟上街找了一家制匾部,让制匾匠做了一个好大的匾,上写:“爱民如子”。然后又请了吹鼓手,一行几十人吹吹打打来到县府,街上人那见过这阵式,大家一拥而上,几乎有成百上千人尾随其后看热闹。县令名正大人急忙出府迎接,过上三月他就离住了,这也是名誉国第一例如此大张旗鼓给名正大人送匾,名正摸着那几个金字不禁热泪盈眶,听完三人叙说,名正大人很快把贞节牌发给秋香,并且发令:“谁要以后再说秋香不贞,把他的舌头割下来晒干。”
谁也不乐意把舌头割下来,自然秋香把贞节牌看得比生命更重要,为了感谢三人,秋香留三人在家住了下来,秋香丈夫为补贴家用,近一段时间每天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夜不归宿,李千有一天因肚子痛半夜起来去解手,隐约听到秋香屋里有些动静,心想有贼了,便悄悄走近些,屋里传来一个男人声音:“在那囚牢里,简直会让人疯了,以后我每次来,都给你十两金子,只要伺候舒服就行了。”“现在我什么也不怕了,有了贞节牌,多亏了县大人啊。”以后你白天来,邻居们也不敢说什么,“这个正名县令,看来我得给他升官了,哈哈。”李千故意干咳了两声;秋香急忙说:“你快从后门跑吧,我家男人回来了,接着只见一个黑影从后门跑了出去,不过跑了没多远,只听:“哎呀。”一声掉到了黑泥塘子去了。
李千忙赶过去,看见黑影在泥里扑腾,就是上不了岸,李千心想总至于死罪,伸手过去,一把从泥里把那人拉了出来,借着月光,那人眉清目秀,感激说:“谢救命之恩,恩公贵名。”李千也装糊涂忘了刚才事:“学生大唐人氏李千,因与友三人云游,偶到贵国,因肚上解手,赶巧解救公子,不用言谢。”后天京城考名誉,兄几位一定来啊,此去五里,便是京都,万望不要推辞。那人如此狼狈,居然还彬彬有礼,实在可笑。
次日李千告二人昨夜发生事,吴战说:“本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可欲火难耐,虽为人耻笑,但不为大过,那我们到京城去考个名誉,看我们在大唐学术到此有用否?”秋香夫妻送别,并且挥泪,只不过总让人觉得此次别离象走过程一样,五里之地不过半个时辰即到,城门上贴一告示,大意说明日会考,三人找了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正午时分,三人在别人指点下进了考场,在戒备森严的考场里来了许许多多才子,试卷发下来了,每个人身后站着一个临考官,那些题目只是讨论是名誉问题。李千十分好笑,不禁笑出声来,临考官很快把他揪了出来,有个卫士报信去了,不一刻便来了个人,李千不禁唏嘘:“原来是你。”来人正是昨日掉泥塘男子,见到他后非常热情,卫士上前恭敬问来人:“仙士,我们卫士还要不要惩罚他在考场上起哄。来人怒斥卫士:“你不想要脑袋了,在他面前桌子上放一香茶。”说完亲切握着李千手:“等考完试,兄弟你得了天下美誉,我再设酒接风。”自称仙士人很有来头,可他偏偏去农夫家偷情,仙士笑着到别处转悠去了。李千心中诧异,只在试卷上写了个李千名字,下面题竟在考试完了一道题也没做出,等是交了个白卷。看着大家那副认真样子,李千心中好笑,试卷收走不久,通知才子们不要走动,等评出天下美誉,过了不久,仙士站在高台上周围好多京城要员围在他身边,下边许多人窃窃私语:“不知道国王把第一美誉送给谁。”仙士站在台上干咳两声,表示对讲话重要性:“今年获得天下美誉第一名竞是大唐人民李千……”仙士拿出只写有李千两个字的名字考卷,人群哗然。国王拿出考卷举过头顶说:“你们知道为什么这个空卷能获得天下美誉这个称呼吗?”是因为前天,我到农夫田间体恤民情,不小心掉进泥潭,是李公子,不李恩人把我从泥潭中救了出来,你们试想,这样的人如不能成天下美誉,岂不日月倒转,乾坤颠倒,臣民们,把李恩公抬到台上来,人们使劲拍着巴掌,手都快拍红了。
人群沸腾了,人群使劲挤过来一个人,原来是正名县令说:“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大人现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了。”上去便抬起来,大伙七手八脚把李千抬上台,披上大红花,戴着天下美誉官帽,李千心中飘飘然说:“静一静,名誉国臣民们,你们为有这样一个能爱民如子的国王而庆幸,他有一言一行,如神仙下凡,其实国王是天宫神仙,他的声音如同幼听歌声一样。”“歌声”皇上诧异问:“什么是歌声”?李千得意忘形知道自己说过了头,“尊敬国王,歌声是神仙说的话,我可以教你,过上月半载,你就可以说懂神仙话了,然后,演示给他的臣民,他们一定会为你的歌声动情。”国王也觉得自己快成神仙了,“静一静,一个月后今日,我要用歌声为我们的臣民带去了自豪,无论男女老幼,一个月后都要来观看。”
李千受到国王隆重招待,吴战张舟二人虽然受些冷落,可还是在国王宫殿里,李千戴着国王赐给天下美誉帽子每日教国王唱歌,不知是那顶帽子越来越小,还是李千头越来越大,反正在每天早晚摘帽子的时候特别费劲,后来李千索性戴着帽子睡觉,吴战李舟每日也得给李千说些面子的话,官大一级压死人,不过那国王也天资聪慧,每日在宫里随李千唱歌,宫女们和太监们每日都在拍手,好象吃饭时候都快抓不住筷子了,不过好歹人家都是宫里人物,大不了上民间找些人喂饭罢了,吴战和张舟只得找些破布,偷偷把耳朵塞起来。
日子过得飞快,豪华歌唱台搭在广场上,名誉国人们早早来到广场上,大人领着小孩,妇女搀着老人,他们都在为平生激动一刻而屏住呼吸,国王在三声礼炮中出来了,一身精美演出服,全场以排山倒海的掌声迎着歌唱家,重大臣一一上台,李千戴着那顶天下美誉那顶官帽出来,站在台上讲话:“尊敬的名誉国父老兄弟,今日我们国王以精美绝伦的歌声征服臣民的心,我们的国王是天神,请歌唱。”李千退后和吴战三人坐在一起,国王开始唱歌,人群刹那间雅雀无声,只有国王的一阵阵几乎嚎叫的歌声,前面一个小女孩哭了:“妈妈,我怕狼叫了,我们回去吧。”有多少小孩眼里噙着泪水却不取哭出来,李千上前对嚎叫国王:“你幼听的歌声已经让孩子们激动得哭了,等你唱完全部歌曲,那些大人们也会流下泪来,国王更加卖力嚎叫,人群噪动了,小女孩惊叫说:“狼来了,我们快跑吧。”几乎乱成一团,伟大的国王歌唱家狼狈而逃,分明几只公狼在搜索刚才发情呼叫母狼,顷刻间广场人影全无,似乎只有三人无家可归,拼命逃向城外,那几只公狼竟然穷追不舍,出了城不久,李千一不留神,居然不仅被一大块石头拌倒在地,那顶原来戴在头上天下美誉官帽抛出了好远,几只狼追上李千,李千也来不及爬起,伸手向那顶官帽,吴战和张舟回过头惊叫道:“快起来跑,你是要命,还是要官帽。”“我要官帽”李千拼命爬过去,但是有只狼早把那顶帽子抢过来戴自己头上,而其它狼正视若无人去抢官帽,因为他们太爱那顶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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