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剧本名:不褪色的退役军人:第五十九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戴修桥 |
专业代写小品、相声、快板、三句半、音乐剧、情景剧、哑剧、二人转剧本。电话:13979226936 联系QQ:652117037 |
|
|
|
|
第五十九集 1:村外 庄稼地 日 外 回忆 李露向村外走去。 这里是一望无边的庄稼地,有玉米田,也有棉花地,还有大片大片的辣椒园。 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李露的面前,丁超正在辣椒地里忙着。 旁白:说他们熟悉那是无可非议的,生在一个村长在一个地方,饮得是一口井的水,十几年的同窗有时还是同个课桌,两小无猜一起玩耍,一起早起晚归走着一条路去上学,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还有永远不能忘怀的那个记忆,能不熟悉吗?说他们陌生,也是有道理的,感情上的断裂,爱情上的分道扬镳,爱得甚恨越深,从形影不离转变为相互回避。 "丁超!”一声没有底气的呼喊。 丁超抬起头看是李露心里火辣辣的。 丁超没有表情地问:“你来做什么?” 李露两只眼睛就是两汪水,低声道:“丁超,你恨我吗?” 丁超摇摇头道:“不恨?” 李露不可置信地:“你说得是真话?别在自欺欺人啦,我背叛了你,你应该恨我,打我骂我也不过分。” 丁超道:“有这个必要吗?” 李露说:“有,我要是一个男人,一定会这样做。” 丁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有位古代诗人,名叫司空曙,写过这么一首诗; 胡人江海别,几度隔山川。 乍见翻疑梦,相悲各问年。 孤灯寒照雨,深竹暗浮烟。 更有明朝恨,离杯惜共传。” 李露苦涩地说:“更有明朝恨,爱是恨的起源,恨是爱的苦海,司空曙还有这么一首诗: 静夜四无邻,荒居旧业贫。 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 以我独沉久,愧君相风频。 平生自有分, 况是霍家亲。” 丁超冷笑道:“霍家亲?” 李露道:“丁超,我知道你是个好人,走到哪里,好事就做到哪里。我敬佩你的人格、人品。” 丁超道:“我不是一条鱼,别把我放在炉子上烤了。” 李露由衷地说:“我说得是心里话,天地可鉴。” 丁超说:“我没有认为你说的话不是认真的,我丁超乐天知命,顺应天道的安排,懂得性命的限度,已是无忧无虑了。” 李露说:“这是一种宿命论的人生观,不是你丁超的性格。” 丁超呵呵笑道:“我自乐此,不为疲也。" 李露道:"丁超,我是对不起你,可是我的一片苦衷,也许你是不能理解的,或者是抱恨终身。" 丁超漠然道:"你的苦衷?我能理解,自古已然,可付一笑。” 李露说:“哭也好,笑也好,顺其自然吧,我来就说说说我背颂那诗最后一句的含意。” 丁超说:“况是霍家亲。” 李露说:“霍家亲就是表亲,人说好人有好报,好心能感动天和地。你在公路上救了我表妹薛蓉父亲,也是我姑父的性命,我的姑父被你的行为所打动,答应把薛蓉许配于你。” 丁超听到这里,如愿以偿,道:“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李露道:“谢谢就免了,能不恨我,我就知足了。”
2:玉米地 日 外 回忆 辣椒园不远是一大片玉米地,这里还有一个很大的坟包,那玉米已经吐须绣穗,玉米还长得非常茂盛,能没人藏狗。这里真还有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潜在其中。 旁白:这两个人又是谁?一个是溜沟子刘收购,一个是长舌子常建设。这两个人生来就是不务正业的东西,偷鸡摸狗,抓鸟捕雀。生就的骨头长就的肉,吃屎的狗那是本性难移。自从杨赐当了支书,秦桧还有两个相好的,这也一点不假,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同流合污,这些字眼用在他们的身那是恰如其分,不足为怪,最好不过了,小人当权,鸡狗升天,这两个也都半夜穿裤子,早就起来了,一个当了服务站长兼任副支部书记,一个当了村会计。 这两个小子和杨赐鸡鱼肉蛋吃腻了,时常去野外掘陷井、撒罗网、下钩子捕捉野鸡野兔。这个坟包常有野鸡出没,溜沟子和长舌子便来这里设伏布上机关。在不远的地方传来丁超和李露的说话声,好话不避人,避人无好话,何况是二人也没有什么避人之处。大人作风坦荡,小人行为鬼祟,就被这二人听的清楚,也看得仔细。 溜沟子说:“那不是嫂子李露吗?” 长舌子摆摆手道:“小心点别惊动了他们的好事。” 两个小子凭借着玉米为屏障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丁超和李露。 溜沟子说:“是树都有根,是话都有音,这一点不假,传说中的丁超和李露真还有这一腿。” 长舌子道:“这荒郊野外四处无人,少男少女不是约会又是在做什么?杨赐呀杨赐我的大哥这顶绿帽子是戴定了,好汉娶娼妻,穷人穿破衣,这就是命。”
3:辣椒园 日 外 回忆 丁超送李露走出了辣椒园。 丁超:“谢谢了李露。” 李露:“别谢了,这是你们的缘分。”
4:玉米地 日 外 回忆 溜沟子和长舌子他二人小声的嘀咕着,再看丁超将李露送出了辣椒地。 溜沟子失望地说:“好戏没看成。” 长舌子说:“刚才我们没注意,他们的好事一定做过了,这是偷人养汉又不是真夫妻用得着细嚼慢咽吗?” 溜沟子道:“你说得对,我们?” 长舌子说:“提起裤子就能称好人,何况她李露又不是我们的女人,能管得着吗?” 溜沟子说:“我们是管不着,也没有那个权利,狗逮老鼠瞎管闲事,可是杨赐那是我们的老铁,我们的老大,丁超欺负了他,占了他的女人,我们自然是朋友,不能坐视不问,虽然没有去捉奸,也该把他的女人红杏出墙这件事告诉他才是做朋友的道理。” 二人说好便好,主意拿定,野鸡不逮了,匆匆忙忙走出玉米地回奔村中而来。
5:村部 日 内 回忆 溜沟子和长舌子来到村部,走进了支部书记办公室,见杨赐躺在卧椅上闭目养神,就叫醒了他,把他们的所见所闻,和盘托出于了杨赐。 好个杨赐却没有发作,反而沉得下气来道:“你两个这是少见多怪,李露能是这样的人吗?蹈矩循规,操守一个贤妻良母的媜节和懿德,绝无二心。我们夫妻相处如宾,和和睦睦,可以说是恩恩爱爱。至于丁超我们都是同学,见个面说句话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你们是无事生非,小心眼太多了。” 旁白:杨赐虽然打肿脸充胖子,那是外强中干,其内心不是个滋味,好比是一头栽到醋缸里,酸到骨头缝里去了。世上的男人有几个甘愿戴绿帽子的?
6:村部 日 外 溜沟子和长舌子舔屁股蹭了一脸的屎,就像一条哈巴狗在主人面前摇尾巴,非但讨到宠爱,反而还被踢了一脚,非常无趣,怏怏不乐地走下楼去。 长舌子说:“舔腚舔到痔疮上去了。” 溜沟子道:“这回溜沟子也没有溜好,溜到长虫窟里去了。”
7:丁超的家 日 内 回忆结束 李露与薛蓉说起这些往事。 李露:“表妹,你们结婚这几年就没有发生过任何的矛盾吗?” 薛蓉:“表姐,人常说吃饭有时候还会咬了舌头,我们夫妻的感情大方向是和睦的,有时候还会产生矛盾,甚至想到离婚。” 李露:“你们也想过离婚,能这么严重吗,说来听听。” 薛蓉:“去年春天……”
8:冯正义的家 傍晚 内 回忆 丁超和冯正义还有成梅在交谈着。 丁超:“正义大哥,镇政府决定在我们村开发种植草莓基地,连片种植,你的四亩承包地就在这规划区的中心。” 冯正义:“你新当选村主任,我支持你的工作,从个人感情上那是责无旁贷。可是我种不了这个草莓,具体困难你是知道的,你嫂子成梅做了切瘤手术,还有两个上小学的孩子。” 丁超想了想道:“你的困难我不是不知道,嫂子病了,还需要多次化疗,这个草莓你种不了。不然我来种,我和你换地。” 冯正义:“换地?” 丁超:“我的承包地只有一块面积基本相等,却是我的银杏园,二百零八棵银杏树,栽下地已经六年了。” 冯正义:“不行,薛蓉不会同意的,就是现在出售也得值三四十万的。” 丁超:“这样吧,请人以现在值核价。” 成梅:“丁超兄弟,这也不行,你的树升值逐年增高,我们不能占你的便宜,这是对不起人的事,我们不能做。” 丁超:“我种植草莓不是也有收入吗?再说我与正义哥都是退伍军人,共产党员,要考虑到大局。就这样定了,薛蓉的思想工作我去做。”
9:银杏园 夜 外 回忆 这是一大片银杏园,夜风吹的银杏树叶哗哗作响,薛蓉坐在树下痛哭流涕。 薛蓉:“这个日子没法过了,你丁超的心里只有别人,就没有老婆孩子,这二百棵银杏树就是我的命根子,你要真的换给别人,我就和你离婚。”
10:丁超的家 早晨 内 回忆 薛蓉心灰意冷地回到家,儿子还在床上睡着,桌子上放着一张字条,薛蓉阅之。 画外音:儿子在我妈那,我去购买种草莓大棚的棚架和塑料布去了…… 薛蓉勃然大怒把这张字条撕的粉碎狠狠地抛在地上,便坐在沙发上失声痛哭。 薛蓉:“这个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和你离婚。” 李雨:“要离婚?我帮你。” 薛蓉抬头看去,道:“大表姐。” 李雨煽风点火道:“这个丁超混蛋透顶了,二百多棵银杏树说换就换了,六七年了,往后每一棵哪一年不生值千儿八百的,熬到今天就是个聚宝盆。” 李雨这么一说,可以说是火上浇油,她霍地站了起来,哭道:“大表姐你陪我去离婚。”
11:民政局的婚姻登记处 日 外 回忆 薛蓉在李雨的唆使和陪同下来到民政局的婚姻登记处的面前,她思前想后,一系列的事回想起来,心里很不是个滋味,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一股脑地撞击着他的内心,说不出来的是疚还是愧?她犹豫了,放慢了脚步。 李雨:“表妹走啊,别想的太多了,这是政府给我们妇女的权利,不听话的男人必须报复他,新社会新时代,离婚特别普遍,不耻辱。” 薛蓉道:“扪心自问,一个完臻无缺的人必须要有一个完整的家在支撑着。什么是家?少时有父母,中年有妻子,或者是男人,晚年有儿女,三者缺一就不是一个幸福的人生。” 李雨:“丁超不顾家,不顾你的感受,就是对你的侵害。” 薛蓉:“离婚就意味着婚姻彻底的破裂,分道扬镳,走到这一步,是对是错?” 李雨:“就是错你有200个错,他丁超就有300个错。他违背了你就是背叛了你,就是在伤了你的心?200十300二500,这道题很容易解答;500除2便等于250。” 薛蓉:“我薛蓉岂不是二百五了吗?那个二百五就是丁超?” 李雨:“凡是二百五的都是少脑子的人,和少脑子的人怎么去生活?丁超就是一个典型的少脑子的东西,就是一个混蛋透顶的人,是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酿苦酒自己饮。”
12:婚姻登记处 日 内 回忆 八点上班,薛蓉在李雨的陪同下不情愿地走了进来,李雨向坐在办公桌前的石诚看了一眼,对薛蓉低声说:“你自己去吧。” 石诚也看见了,冷笑道:“这个门她来多了,就让她走吧。” 薛蓉有几分的羞涩和胆怯她走进了办公室。 石诚和颜悦色地:“来离婚的,坐下吧,你叫什么名字?” 薛蓉(少气无力地):“领导,我叫薛蓉,我想离婚。” 石诚:“有没有孩子?” 薛蓉:“一个儿子,今年三岁了。” 石诚:“你们夫妻感情破裂已经到不能修复的程度了,他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抽,或者是在外沾花惹草犯有严重的婚姻过错,有了婚外恋?” 薛蓉摇摇头。 石诚:“家庭暴力,虐待你母子?” 薛蓉又摇摇头。 石诚:“偷抢掱把,违法犯罪?” 薛蓉急忙道:“没有,没有。” 石诚:“来这里是协议离婚,你的丈夫没有来,也没有委托他人,是不能办理离婚的,不过我还要劝劝你。你能不能听我良言相劝?人常说井淘三遍吃甜水,人经数劝见识高。” 薛蓉说:“老人家,我在您老的面前是个晚辈,为人不听老人言,性命在眼前。” 石诚高兴地说:“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们离了婚,你们的孩子也必须与你们的一方分开,如果把你的爱子判给了你的丈夫,你能接受吗?” 石诚的这句话是薛蓉最害怕听到的,她好比万丈高楼失脚,她的心一下子掉了下来。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从座位上栽了下来坐倒在地,失声痛哭道:“我不能不要我的儿子.......” 石诚急忙将薛蓉扶起身来并语重心长地说:“薛蓉同志,这是事实,你必须面对。离婚是你们的权利,任何人不能遮拦。离婚最能受到伤害的就是你们的儿女,有的必须离开的父亲,或者是母亲。哪一个孩子都不愿意失去父爱,尤其是母爱。宁愿跟着讨饭的娘,也不愿意跟着做官的爹,不是没有道理的。有了晚娘就有了晚爹,继父母难做啊,你假如离了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为什么有的不少的男女离婚后又来复婚,多数还是为了他们的孩子。我告诉你们要离婚和正在离婚的年轻人,你们为了解脱不同的痛苦去离婚,不应当把痛苦和伤害转移给你们的孩子,这么做是你们的残忍和自私,你们的孩子将来可怜哇。” 薛蓉的眼泪像打枣一般在脸上滚动着,她扬起头说:“大姨,我不能不要我的儿子,儿子就是娘的命,不要自己的孩子莫非她不是个女人?我除非是死了。” 薛蓉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 石诚:“你丈夫叫什么名字?有没有职业?” 薛蓉:“他叫丁超。” 石诚:“我在网上看到一篇电影文学剧本,是一个农民写的。” 石诚急忙在手机上搜索,片刻,她道:“找到了,找到了,我还要接待其他离婚的人,手机你拿到一边看看。” 薛蓉接过手机,这时办公室已经来了多对前来离婚的夫妻。 石诚忧心忡忡地说:“每一年在全中国离婚的夫妻就有几百万对,毫无疑问就有几百万个孩子有的失去真正的父爱或母爱,成为养子或是养女再或者是成为孤儿,离异的孩子有的流浪社会,还有的走上犯罪的道路,可怜了哪些孩子,这都是他们的父母不负责任而造下的罪孽。” 薛蓉在一旁一边留意石诚的自言自语,一边在看着手机…… 石诚继续道:“有些女人从二十熬到三十,从三十熬到三十后,每次提及“婚姻”,总是莫名的恐慌,她不是不渴望安定,每当遇到一点小问题,她不向有正义感的人去求取解决的办法,却向一个不安分过日子的人去探讨,那就坏了。他(她)会把你领上歧途。”
13:茅草山村村另一条街道 日 外 (手机中的故事) 一群儿童在弯巷子里玩耍,有的踢毽子,有的跳绳,嘻嘻哈哈,多么开心,多么尽情。 这时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骑着一辆三轮车奔来,歪歪斜斜,像是漫无目的乱闯着,差点撞上这群正在玩耍的那些孩子。 一个男孩子火了,吼道:“小兰你不会骑车子还逞什么能?” 小兰:“不会不能学吗?” 小男孩子斥道:“撞了人怎么办?” 小兰气呼呼地:“能这么严重吗,小题大做,无病呻吟。” 小兰说罢不以为然地骑着三轮车向巷外驶去。 这里的孩子们议论开了。 “瞧她个德性……” “要是开了飞机,准不认识地球了。” 小兰骑着三轮车横冲直闯向村中心大道漫无目的驶去。 村中心紧靠着路边有一个很大的池塘,半塘的水青幽幽的,高空的白云和四周树木的倒影映在水里,随着被风吹起的水波在颤抖着。突然小兰骑着三轮车一头栽向池塘里,一群伏在塘边的鸭鹅被惊得嘎嘎乱叫,扑打着翅膀在水面上惊惶惊恐地满塘的疯狂乱飞乱跳。 "救命哇,救命哇......”落水的小兰拼命地呼喊着。 “救命哇……”孩子们的急促呼喊声惊动了汪塘四周的村民,纷纷向这里跑来,人越聚越多,混乱和噪杂声,嗡嗡一片。这里多老人和妇女,虽然都很着急,却是相互期望和观看着,没有一个人下水去救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这时杨赐也来到塘边。 一名老婆婆道:“杨赐你又是支书,快下去救人呐。” 杨赐向后退了两步,脸上流露出恐惧的表情,他呢喃道:“水,水太凉又这么深,我不太识水性,是个旱鸭子,下不得水。” 又一个老婆子说:“看我们这些人老弱病残,多是妇女儿童,不管怎么说你是个男人。" 杨赐支支吾吾地说:"我不是不下水,我是一个铁枰铊,非但救不了人还得再搭上一命。” 人们以期望的目光看着他。 杨赐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地容身又向后退了好几步,结结巴巴地说:“我去喊人去。" 杨赐说罢便溜之大吉,人群中无人不在谴责他:“什么个东西,呸,还配做支书…….”
14:村中 日 外 (手机中的故事) 丁超正从汪边不远路过,听得孩子们又哭又喊的呼救声:"快来救命哇......” 杨赐也与他擦肩而过,他见丁超迎面而来,便道:“老同学,你从部队回来了,凭着你的能力也该弄个一官半职的。” 丁超道:“时也,运也,命也,我不及你杨大支书,再说当兵是一个公民的义务,当兵都去当官,部队能有这么多的位子吗?” 又是一阵哭喊声传来,丁雷仔细地听去,孩子们的悲切的哀求:“叔叔们,伯父们求求您们救救小兰,救救小兰吧......” 这个杨赐笑眯眯地说:“老同学,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况且水性又好,一个叫小兰的女孩掉到大汪里去了,你快去救她。” 丁超问:“你说清楚一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赐回答道:“冯老三的二闺女叫小兰骑三轮车掉到村中心那个大汪里去了。” 丁超怒道:“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见死不救?" 杨赐虽然有些尴尬,只是无可奈何地苦笑了笑说:“这是件好人好事就让给你去做吧。” 丁超大怒道:“杨赐,杨赐,你还有人性吗?” 杨赐白了丁超一眼就匆匆地走开了。
15:池塘 的边缘 日 外 (手机中的故事) 丁超飞快的来到池塘边,他丢下被包,冲过人群,跳下池塘去。 村民甲:“这不是丁雷吗?他退伍了。” 村民乙道:“从小看大,丁雷是个好孩子,杨赐那个私生儿怎能与他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16:池溏里 日 外 (手机中的故事) 池塘的水面上还从水下泛出一串气泡,一声水响,丁超已经他毫不犹豫地跳下水去,击起巨大的水柱,然后形成无数的水花,只见他潜下水底。 池塘边缘的人盯目而视,众人的脸上都流露出担心、期待与焦急的表情,个个全神贯注向池塘里张望着。 片刻丁超浮出水面,岸边的人问:“摸到了没有?......” 丁超气喘吁吁地:“摸到了,她的衣服挂在车子上,让我换口气。” 丁超深深的吸了几大口气再次潜下水去。 片刻丁超抱着小兰浮出水面,少气无力地向水边游来,池塘上爆发出感谢声和不息的鼓掌声,尤其是那些孩子们奋力高呼:“向丁超叔叔学习,谢谢丁超叔叔.......” 一位老人赞扬地说:“丁雷的兵没有白当·······”
17:婚姻登记处 日 内 返回 薛蓉看到这里,自言自语道:“好像写的是俺那口子。” 薛蓉又继续看下去……
18:县城的一个胡同口 日 外 (手机中的故事)
丁超正从这里经过,听到一个幼童的哭声,便抬头看去两个年轻的男人其中一个抱着一个孩子匆匆而来,和他擦肩而过。丁超留神看去,那男人用手死死捂着孩子的嘴,那孩子痛苦地挣扎着。 丁超一声大喝:“站住。” 那两名男人丢下孩子撒腿便跑,丁超从地上抱起嚎啕大哭的孩子,这时一名年轻的妇女发疯般扑来,还疾声高呼:“抓坏人·······” 随后扑来五六名年轻力壮的男人将丁雷团团围住,那妇女揪住丁超指认道:“就是他,就是他抢走我的儿子······” 这几名男子不由分说拳脚相加暴打着丁雷,还有的人用手机报了警。警车来来,两名警察将丁雷还有那名妇女及打人的一行人带上车。
19:某派出所 日 内 (手机中的故事) 丁超在接受询问,一名警察正在打电话:“他叫丁雷,我是城关派出所所长钟诚,上午十点在安置办办完手续,好,好,是个误会。” 钟诚又询问起那名妇女:“你看清楚了吗?” 那妇女道:“我带着孩子在超市买东西,一不小心孩子就走开了,是不是他,我没有看清楚,反正是个男人。” 正在这时电话又响了,钟诚接起电话:“犯罪分子抓住了·······” 钟诚道:“你们打错了人怎么处理?” 丁雷高兴道:“只要抓住坏人,打错了我就白打。”
20:派出所 日 外 (手机中的故事) 在派出所大门前那妇女向丁雷道歉:“大弟兄,实在对不起。” 丁雷道:“大嫂,以后带孩子可得注意,再见。” 丁雷毫不犹豫地走去。 那妇女望着远去的丁雷感动地说:“好人呐,好人呐。” 一名旁观者道:“做好事还埃揍真倒霉。”
21:公路 日 外 (手机中的故事) 弯弯曲曲的公路似一条蛇从东蜿蜒而至,公路两旁长满密密麻麻的杨柳桑槐之类的乔木,遮天映日,路两旁是大片大片的农田,至茅草山村东侧一条丁字型土路连接乂乂乂省道。这时从西向东开来一辆三轮摩托警车,风驰电掣而来,突然从土路下冲上来一辆手扶摩托三轮小货车,两车不躲不闪,一声巨响,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那三轮摩托小货车的司机撞飞在高空又重重摔在路心,当时就绝气而亡了。三轮摩托警车的司机,车把穿透他的胸膛,也立即丧命,现场惨不忍睹,一片血腥。突然那摩托警车起火,倾刻间烈火熊熊,车斗内还坐着一位协警,他巳被撞晕,任那烈火吞噬。
22:公路不远的一片农田: 日 外 (手机中的故事) 初夏的农田里,东一片棉花西一片玉米,在一片玉米地里,半尺余高的玉米苗儿在温煦的阳光之下油油嫩绿,丁超正在给玉米施肥。 忽然从公路上传来一声巨响,便向公路上看去。 一股滚滚的浓烟冲上苍空,如巨龙被风吹得摇头摆尾,那火凶猛,把这段路映得明亮通红。 丁超大惊道:“不好,那里发生了交通事故。” 丁超说罢扔下手中的工具,撒腿向事故现场跑去。
23:公路 日 外 (手机中的故事) 事故的车辆上大火在熊熊燃烧,这时从手扶摩托小货车上跳下一个人了,惊恐万状向公路下的小树林抱头鼠窜。闻讯而来的村民也越来越多,现场一片混乱。 丁超毫不犹豫地向近处跑去,这时有人高喊:“丁雷,快离开,油箱会爆炸的,危险.....” 丁超回答道:“看看还有没有幸存者,见死不救是有罪的。” 丁超闻到扑鼻的腥臭的焦糊味,听到哔哔剝剥的燃烧声,一派红光夹杂着黑色的浓烟在他眼前晃荡,使他几乎晕厥过去。一排火舌就像一群巨大的红蜈蚣暴戾地肆意蹿动,滚滚的浓烟,升腾的烈焰笼罩着这辆三轮摩托警车,强烈的热浪气流将五和冲倒在地。这时从车斗内传出微弱的痛苦的呻吟声,只见丁雷腾地站了起来,奋不顾身向烈火中扑去,他顾不得了一切从车斗中将一个火人抱在怀中冲出了火丛向路下跑去..... 丁超全身上下都是火,抱着这位汉子拼命地向前跑着,几个青年人和一个老人前来为丁雷还有那个伤员灭火。 那老人顾不得自己的年老体弱也一同追来,一边跑着一边为他二人灭火,他脸上花白的胡须也被烈火烧成了烫发型,卷成一团。 一声爆炸声,那三轮摩托警车的油箱爆炸了,随着爆炸声无数的火星密密麻麻冲空飞起,覆盖了现场的上空然后又回落在路面上,路面也被烧着了,一片红光满地横流,疯狂的火浪张牙舞爪地向四周扑去,人们四散奔逃。 村民们只好路上拦车。可是拦了几辆车都没有成功,那些司机都害怕伤者死在他的车里,招惹麻烦,这时丁雷勃然大怒,他冲上路心。” 丁超还有其他村民拥上公路对过往的车辆进行拦截人们在焦急地等待着。甚时从西边开来一辆大货车,冯五和首先招手,人们立即站据整个路面,迫使那司机不得不将车停下。 丁超迫切地:“师傅行行好将这位伤员送往医院抢救,全当租用你的车,耽误了你的时间,还有其他,所有费用我来付。” 那司机开了车门向伤员看了看只见那汉子被烟熏火燎如同从灶底抽出来的一根快要被烧焦的木柴,灰不溜秋的,样子十分恐惧吓人,便胆怯地问道:“这人还活着吗?” 丁超回答道:“还活着,不过伤势很重,必须进医院抢救,时间就是生命。” 司机想了想道:“好,你们把路让开,把他抬上来吧。” 片尾歌响起。 第五十九集完 |
|
||
本网所有发布的剧本均为本站或编剧会员原创作品,依法受法律保护,未经本网或编剧作者本人同意,严禁以任何形式转载或者改编,一但发现必追究法律责任。
原创剧本网(juben108.com)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备案号粤ICP备14022528号 法律顾问:广东律师事务所 |
|
|
|
||
|
|
|
|
|
||
本网所有发布的剧本均为本站或编剧会员原创作品,依法受法律保护,未经本网或编剧作者本人同意,严禁以任何形式转载或者改编,一但发现必追究法律责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