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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不褪色的退役军人:第五十一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戴修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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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集 1:旅社的客房里 日。内 孟所长、刘指导员、张铁柱在交谈着。 孟所长:“为什么于得海不使吴二去和文物贩子见面,只是让陈三去见文物贩子?” 张铁柱:“于得海不会轻易的露面这是必然的,只是让陈三去见文物贩子,其中另有文章。” 刘指导员:“那个吴二也是个在案的危险分子。” 张铁柱:“我分析于得海和钱二可能藏在吴二的家中,或者被吴二藏在他的亲朋好友那里。”
孟所长:“铁柱,你分析的是有道理的,还有陈三向文物贩子所言讲的那四十八件文物不在于得海手里,在他的一个朋友手里,他的这个朋友能是谁呢?” 张铁柱肯定的说:“陈三和闫四的感情特别要好,他们又是亲表兄弟。” 孟所长胸有成竹地:“看来于得海、吴二和陈三闫四之间的矛盾很深,好,看来我们暗中护送文物贩子去茅草山和陈三闫四交易,实行抓捕通过审讯,也许能挖出于得海和钱二,还有马上要文物贩子和于得海联系,并把将要和陈三闫四在茅草山交易的消息透漏给他。” 张铁柱:“我明白所长的意图,是引蛇出洞。” 正在这时文物贩子从隔壁匆匆走了进来,神秘地:“所长同志、指导员还有张同志,于得海来电话了。” 孟所长大喜道:“快与他通话,就说马上要与他见面。” 文物贩子:“是。” 文物贩子接起了电话:“喂,你是于先生于得海,你现在在哪里?我要和你直接见面…怎么?你不方便,吴二要和我见面?在什么地方?城南大桥,手里拿着扬子晚报,明天上午九点。” 文物贩子关上了电话。 孟所长笑容可掬地:“谢谢你,朱老板,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和配合,放心吧,我们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明天上午九点,你就放心地和于得海见面。” 文物贩子:“争取政府的宽大,我应当这么做。” 张铁柱:“朱老板休息去吧。” 文物贩子:“好。” 文物贩子走出了这间客房。 孟所长:“我向县局请示,并且请求警力支援。”
2: 吴二的家,后院的两间破旧的偏房里 日。内 于得海躺在一张木床上,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于得海拿起手机,睡在对面床上的钱二制止道:“于哥,你的手机关上吧。” 于得海迟疑地:“关上?” 钱二:“我听人讲,只要你的电话一响,公安局、电信局会使用什么卫星定位,会准确的查出你存身的方位,误差只在一千米之内。” 于得海:“能这么神吗?” 钱二:“电影,电影你没看过,黑道上的人都用的是公用电话。” 于得海压低嗓门道:“老二,我有个感觉,吴二靠不住。” 钱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一旦找到闫四或许会把我们一脚踢开。” 于得海吼道:“他若敢,我就杀他个满门绝户。” 钱二:“是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我已经走到这步田地,已是穷途末路了。” 于得海想了想道:“吴二在没和广州文物贩子交易之前是不会把我们杀了的,天无绝人之路,也许事情的结果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坏。” 钱二:“明天,吴二再次和文物贩子见面。” 于得海:“这小子,不能再使陈三去了,必须亲自和文物贩子见面,必须弄清楚那个姓朱的住在哪个旅社,必要时…” 钱二:“杀了他,夺走他的现金,我们就远走高飞,亡命天涯,逃命而去。” 于得海:“我也是这么打算的,闫四和那四十八件文物不一定能找到。” 钱二:“好,就这么干吧,此地不可久留。”
3. 城南桥上 日。外 一座高架桥,横跨大河的南北两岸,桥面上车水马龙,陈三出现在大桥上,他提心吊胆的走在人行道上,他就发现了文物贩子,便陇上前去,轻声道:“朱老板,朱先生。” 文物贩子依身在桥栏上,目视河面,听到陈三的呼唤,回过头来道:“怎么又是你?陈先生。” 陈三:“原定于今天晚上在茅草山和我朋友见面的,那个吴二昨天晚上他又找到我的家里,这些家伙都是亡命之徒,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我只好按他们的意思再和你见面。” 文物贩子:“文物带来了吗?” 陈三:“怎么会把文物带到这个地方来呢?朱老板,于得海有要案在身,也是两手空空,吴二只是跑龙套的角色,见不见他都不必要,你还是离开县城去茅草山,早日离开这个地方吧,我说的都是实诚话。” 文物贩子:“陈先生,你绕开于得海做下这笔生意,有恐日后于得海不会放过你和你的朋友吧?我想还是见见于得海为好。” 陈三:“于得海?他吴二知道他的踪迹,朱先生还是我们做这个交易吧,我们日后和于得海发生了什么,你就别管了,在适当的时候我们会向公安局报案的,抓了这个杀人犯。” “现在就可以报案!” 陈三闻声转过头去,张铁柱已站在他的身后。
4. 派出所的审讯室 日。内 孟所长、张铁柱正在审讯陈三。 孟所长严厉的:“陈三,我问你的话,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争取宽大的处理,否则对你来说是没有好处的。” 陈三沮丧地:“是。” 孟所长:“你受何人指使两次和广州文物贩子见面?” 陈三坐在审讯室桌前的椅子上:“是…是…” 张铁柱面有愠色地:“陈三,于得海可被你窝藏?你知不知道于得海犯的是什么罪?杀人犯,你犯了窝藏罪。” 陈三唏嘘了一口凉气,他害怕了,马上解释道:“我没有窝藏于得海,是吴二指派我与文物贩子见面的。” 孟所长:“那四十八件文物可在你的手里?” 陈三:“在闫四的手里。” 孟所长:“那四十八件文物可是在茅草山盗货的?你参与盗墓了吗?” 陈三:“是闫四和他的四个同村青年在茅草山盗挖了一个大古墓,后来于得海钱二上了山,进入了古墓,杀了四名同伙,闫四带着四十八件文物逃出了古墓。” 孟所长大惊道:“于得海他们又杀了四条人命?那四具尸体呢?” 陈三:“听闫四叔都埋在古墓里。” 张铁柱怒道:“该死的于得海钱二,罪恶累累,一定要早日将他们抓捕,绳之以法。” 孟所长:“于得海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三:“不知道,只是吴二多次去找我,告诉我于得海太凶残了,要我找到闫四把这四十八件文物卖出去,不和于得海他们分赃。” 孟所长:“那闫四呢?” 陈三:“闫四害怕于得海钱二的追杀,藏与他亲戚的家里,不敢露面,只是要我去找文物贩子,早日卖掉文物,就远走高飞,永不与于得海他们见面。” 孟所长:“怎样能找到于得海?” 陈三:“电话联系。” 孟所长:“好,现在就和闫四通话,不要说你在派出所,将他连同四十八件文物引到茅草山下指定的地点,晚上八点钟与你见面。” 陈三:“是。” 张铁柱从桌上取出手机道:“这是你的手机,陈三,这是你自首立功的时机。” 陈三:“我明白。” 陈三接过手机,拨起了电话:“喂,是表弟闫四吗?…”
5. 小路 日。外 晚风习习,秋草凄凄,陈三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心里很乱,神情惆怅,愤愤地骂道:“钱二、吴二还有于得海,都是你们害苦了我,我一定跳下你们这条贼船,我是我爹妈唯一的儿子,爹妈不能没有我,我也不能丢下我的爹妈,钱算什么东西,还是自自在在地活着。” 陈三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前走去,最后,他下定了决心道:“我还是劝劝我的表弟向政府自首,一定协助政府抓住于得海和钱二。”
6. 陈三的家 黄昏。外 陈三走到自己的家门,他推开了虚掩的大门,走了进去,随手又将大门关上,这时吴二骑着摩托车气急败坏的来到了陈三的家门口,他下了车,将车子停好,便前去敲门,门开了,陈三走出家门,劈头就问:“吴二哥,你?” 吴二诡黠地:“大半天,我给你打电话总是关机,不然就是无人接听,你哪去了?” 陈三不悦地:“吴二哥,你就别来找我了!” 吴二:“怎么,金盆洗手,不干了?” 陈三:“吴二哥,闫四我也不知道他的藏身之地,没有文物,空着手去见文物贩子,有什么意思?” 吴二:“老三,你换魂了?只要好好劝你的表弟闫四,那四十八件文物少说也得卖上三百两百万的,我,还有闫四和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不成问题。” 陈三:“于得海、钱二?” 吴二:“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吴二压低嗓门)文物一旦出手,我们就拿着钱远走高飞。” 陈三:“那我爹妈呢?那两个杀人的魔鬼能放过他们吗?” 吴二一声冷笑道:“公安局已经在全国发了通缉令,这里他们不敢留,也许他们躲不了几天就会落网的。” 陈三:“于得海落到公安局的手里,还不会招出那四十八件文物在闫四的手里,你、我还有闫四,公安局不是照样全国通缉吗?” 吴二想了想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正在这时,陈三的父亲,陈老汉气扑扑的走出家门,他向吴二冷目看了一眼,便向儿子破口骂道:“三呀,三呀,你真没记性,是个狗脑子,一年到头,你进了多少此派出所,孟所长,指导员,张警官苦口婆心地劝你回头,你就是好人的话你听不进去,那些坏小子,我不许你再和他来往。” 吴二向老人看了看,扭头上了摩托车,扫兴而去。 这时陈三的手机响了,他接起了手机:“喂,是孟所长,好,好,我马上就和闫四联系,如果吴二再和我联系,不要拒绝,好,好,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及时的向派出所汇报,是,是,一定汇报。” 站在一旁的父亲火冒三丈的吼道:“你和谁在打电话?” 陈三:“一个朋友。” 只见老汉伸手揪过儿子的衣领,怒骂道:“狗东西,不许你再和他们来往,你再不去痛改前非能对得起孟所长、刘指导员和张警官吗?” 陈父不容分说将陈三拽进院子里,又随手把门关上。
7. 陈三的家 日。外 陈三的父亲将陈三推推嚷嚷着,嘴里不停的骂骂叨叨地:“跟着好人学好事,跟着坏人做贼,狗东西,你要是再不改,只能去做大狱…” 陈三央求着:“爸,我改还不行吗?” 陈父:“我就看着你不要和那些狗东西来往!” 陈父将陈三推进屋子里,陈三的母亲眼望着他们父子俩,唉声叹气的说:“三呀,我的儿啊,娘的一辈子好苦啊,你的两个哥哥没有成人就死了,我的眼差点哭瞎,满园的枣子树只有你一颗枣子,盼着你能红。” 陈三和父亲面对面坐着,陈三支吾地:“娘,我没有闯祸啊。” 陈父吼道:“你没闯祸,派出所三天两次的传你,唤你,我和你娘都没脸见人了!从今天起,我就豁出这条老命看紧你,不许你再离家半步!” 陈三倔强地:“我们家又不是监狱!” 陈父火了,霍地站了起来,朝儿子扑去,挥起巴掌,啪就是一记耳光,陈三捂着脸呜呜地哭了,陈父抄起一条板凳咬牙切齿地骂道:“驴射的,我砸死你,我砸死你,省的留下你再祸害天下。” 陈母哭着抱起陈父哀求道:“他爸,别打了…” 陈母夺下陈父手中的板凳,陈父怒目望了妻子大吵大嚷道:“一个管着一个护着,好,好,你去蹲大牢,你就去探监吧,从今天起,我就再也不问了,我要问就是王八蛋!” 陈父怒冲冲地走出了屋子,随锁了房门。 陈母无奈地:“你怎么把门给锁上了?” 陈父在门外怒道:“你就陪着他蹲家牢吧,省的去麻烦政府了。” 一阵脚步声,陈父走远了。 陈母老泪纵横地抱着 ,又恨又疼地哭道:“儿啊,娘就算求你了,学好吧,我的儿哇——”
8. 桥头 日。外 河水清清缓缓奔流,水中映着大桥的倒影,闫四站在桥头焦急的拨打着电话:“三哥,是我,表弟闫四,你要我去的地方,我已经到了…”
9. 陈三的家 日。内 陈三被关锁在家中,河母亲无可奈何地看着电话,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喂,是表弟,小四,你千万不能冒冒失失的闯回来,于得海、钱二还有吴二正在找你呢,我被我爸锁在家里,好,好,我一定去接你,我有重要的话要和你说,表弟,你耐心的等着,不见不散,不见不散。” 陈母问:“谁的电话?” 陈三:“你的侄子闫四,他闯的祸比我大,他手里有四条人命,于得海、钱二还在追杀他。” 陈母大惊地:“小四有四条人命?他杀了谁?哪四条人命?” 陈三:“他没有杀人,他带他村上的四个小伙组茅草山上盗墓,扒出了四十八件文物,价值二三百万,有两个杀人犯,一个叫于得海一个叫钱二,把那四个小伙都杀了,埋在古墓里,小四不是跑得快,也得和那四个人一起陪葬。” 陈母差点吓掉了魂,失声哭道:“怎么办了,四条人命,四个家庭啊……” 陈三:“小四带走那四十八件文物,于得海和钱二正在追杀他呢!” 陈母泪道:“钱算什么东西啊,钱是催命鬼,小四,小四,他改怎么办了,逃命吧,别在要钱不要命了。” 陈三:“我已向派出所自首,孟所长、张警官保证,动员小四向政府自首,协助政府抓捕于得海和钱二。” 陈母:“我儿,你做的对,只要自首就能保住小四的命了。” 陈三:“公安局和派出所已经布控,设下天罗地网,我和小四将于得海和钱二引出来,抓了他,表弟才算是真的保住了命。” 陈母:“你和小四没有危险?” 陈三:“派出所暗中保护我们。” 陈母咬咬牙道:“为民除害,一定要抓住那两个坏蛋!” 陈三:“我被锁在家里出不来啊。” 陈母想了想道:“办法有了,把窗户的铁窗棂子敲开,你就能钻出去了,一个是亲生儿子,一个是亲侄子,哪一个我都疼啊!” 母子二人动起手,拿起铁锹和锤子撬起窗户。
10. 吴二的家 日。外 那两间破旧的小屋,荒芜杂乱的农家小院,吴二悄悄的进来,他走到那两扇木门前,轻轻的扣起门来,并低声的喊着:“于哥,于哥。” 门开了,是钱二开得门,他还警惕地向吴二身后看看道:“小心,腚后别有人盯着。” 吴二:“放心吧,钱二哥,没有人会想到你们二人会潜藏在我的家中。” 钱二:“还是小心为好。” 二人进了屋子,吴二随手关上了门。
11. 破屋 日。内 钱二吴二二人进了屋,于得海坐起身来,吴二将几盒香烟放在于得海的面前,道:“于哥,今天下午去茅草山和文物贩子见面,不是货还未到手吗?” 于得海:“你又见到了陈三吗?” 吴二:“我刚从陈三的家里回来,他爹是个倔老头子,一见面就骂了一通。” 于得海:“有闫四的消息吗?” 吴二:“闫四在他姐姐家躲着,陈三说下午带他和文物贩子见面。” 钱二:“闫四这小子的胆子太小了。” 吴二:“他怕你和于哥夺宝索命,又怕他同村的那几个死鬼的家人找他要人。” 于得海:“他们的父母知道了?” 吴二:“闫四不说谁会知道,他恨不能一下将文物卖掉,拿到钱就远走高飞。” 于得海凶狠地:“他想独吞?甭想,就是跑到天边我也要夺回来。” 吴二:“见到闫四你不能奈何,文物贩子又能在此地多久?” 于得海:“马上和陈三联系,也许陈三知道闫四的藏身之地,揪出陈三逼出闫四,在一起做了,我等好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了,一日三秋,我一分钟也不想多呆,一旦被抓就别想活了。” 吴二拨起手机,手机通了:“喂,你今天不能和我们见面?…为什么?…你母亲病了,住进了卫生院。…” 于得海:“吴二弟,你马上去卫生院去看看究竟。” 吴二:“是。”
12. 卫生院 黄昏。外 吴二愤然地推起摩托车从卫生院的院子里走了出来,低声骂道:“陈三你小子又和我耍什么花招?” 吴二骑上了摩托车,一溜烟的离开了卫生院。
8 派出所所长办公室 黄昏,内 孟所长、刘指导员、张铁柱还有几名民警正在议会。 孟所长:“同志们,今天下午文物贩子受约在茅草山下和他们见面,我向于得海、钱二绝不会铤而走险,就是去茅草山,也是要吴二去投石问路,刚才电话联系,陈三被他父亲锁在屋内刚刚脱身,现在去和闫四见面,做闫四自首的思想工作,铁柱同志,你负责陈三闫四的人身安全。” 张铁柱:“保卫二人的人员紧紧的跟着,放心吧,不会出问题的。” 孟所长:“好,我已经向市局请示了,已经有三个派出所的警力在待命,局里的刑警队已经出发,为民的抓捕行动已经展开。” 刘指导员:“茅草山虽然不是群山峻岭,但是他的周围又三哥自然村,三十余平方公里,山上的数目成林,地势也相当复杂,况且又是三县接壤。” 张铁柱:“我是土生土长的茅草山人,还有我已经和茅草山下几个村的支部做好了布置,动员了所有能起到作用的党员干部和民兵,还有几千名群众,以及高形成了人民大军的汪洋大海,各个路口、沟坡,都牢牢的守住了,一个不漏一点缝隙的大口袋已经张开了。” 孟所长:“对吴二,还有重点高危人员,凡是能收藏罪犯的窝点都布控、打点了没有?” 刘指导员:“几个派出所也都联手行动起来了,都向上级写了军令状,谁的辖区谁承担责任。” 孟所长:“马上同志朱老板和吴二、陈三联系。” 张铁柱取出手机便与文物贩子联系:“喂,是朱老板吗?请你和吴二陈三通话,茅草山与他们见面。” 孟所长:“我们抓捕的重点是于得海和钱二,弄不好会打草惊蛇,他们是快要入笼的鸟,一旦惊飞了,再去抓捕那就困难更大了。”
13. 陈三的家 日。内 陈三母子终于撬开窗钻了出去。 陈母关切的:“三,小心我的儿。” 陈三:“娘,放心吧,张警官告诉我,会暗中保护我们的。” 陈母心情沉重地:“儿行千里母担忧,你以后可别做坏事,别做错事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有多好。” 错事:“娘,儿这回算是立志改正,重新做人,放心吧,娘,我走了。”
14. 陈三的院子 日。外 陈三推起院子里的一辆自行车匆匆而去。
15. 路 黄昏。外 陈三用力的骑着自行车,非一般的行驶在路上,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了,他不时地用手擦拭着头上脸上的汗,他望见了那座大桥。
16. 大桥 黄昏。外 闫四在大桥上焦急不安的苦等着,他又一次拨打起手机:“喂,是表哥吗?你再不来,我就走了。恩,你来了?什么时候到?几分钟,我的好表哥,算是你救了我。” 闫四抬头看去,陈三的自行车已经到了桥面,他迎了上去,亲切地:“表哥。” 陈三气喘吁吁地下了自行车道:“表弟,你等急了?” 闫四:“真是分秒难等。” 陈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桥边林子里去。” 闫四焦急地:“文物贩子来了吗?” 陈三:“来了两天了,我和他见了两次面。” 闫四:“怎么讲的?” 陈三:“还是老规矩,先看货,再议价,然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闫四:“于得海、钱二还有那个戚国放?” 陈三:“于得海,钱二要我来看没有走远,肯定就在吴二的背后,那个戚国放一直没有露面。” 闫四怵然地:“于得海、钱二没有走,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陈三推着自行车,闫四随后走下桥头,向隔壁不远的林子里走去,天渐黑也暗了起来。
17. 林子里 黄昏。外 陈三闫四邹忌了小树林子,晚风摇曳着小树,发出飒飒的声响,陈三扎下自行车道:“坐下,咱表兄弟好好聊聊吧。” 闫四惊惶地:“于得海、钱二太可怕了,真是杀人不眨呀的恶魔。” 陈三:“别怕,他们都是命案在身,就像鬼火一样,见不得太阳。” 闫四:“我还是不敢现面,尤其是死在古墓中的四个弟兄,他们的父母一见到我肯定跟我要人不可。” 陈三:“人又不是你杀的,你怕什么,公堂理论。” 闫四:“公堂理论?和谁论?于得海钱二不落网,我和谁去理论,那四个活生生的人是我带着去茅草山盗墓的,一旦他们的家人知道他们死在古墓里,生吃了我也不解恨啊!” 闫四说到这里呜呜地哭了。 陈三安慰道:“别哭,何去何从好好计议,总之活人不能让尿给憋死。” 闫四:“我现在好比锅里的王八,灶里的柴火已经点着,我是活不了多久了,我想只有一条路,早点卖掉文物,我带上钱,亡命天涯,远走高飞,去逃命去。” 陈三:“那不行,现在全国联网,一个通缉令,你能逃到哪里去?” 闫四:“那我就自杀。” 陈三失声笑道:“别说丧气话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过河湾必然直,我看清了,你只有向政府自首。” 闫四霍地站了起来:“自首?我能自首吗?政府能放过我吗?活埋张铁柱我参与了,那四条人命也与我有牵连,不枪毙我,少说也得判个死缓或者无期徒刑,我不想在监狱里度过我的人生。”
18. 派出所所长办公室 黄昏。内 孟所长、刘指导员、张铁柱和几名民警还在议会着,张铁柱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手机:“喂,你是朱老板,怎么,吴二向你去电话,茅草山会面取消了?为什么?又是什么阴谋?说的对,闫四没有现面,…好,好,你等着,为民马上要闫四和你和吴二通话。” 孟所长:“茅草山会面取消了?” 张铁柱:“是,闫四没有现面,等于是纸上谈兵。” 孟所长:“全局都动了,行动计划不能打乱。” 张铁柱:“立即说服陈三闫四和吴二见面,引出于得海和钱二。” 刘指导员:“保护陈三闫四的民警来电话说,陈三已经和闫四见面,现在又进入桥下的树林子,已有四十分钟了。” 张铁柱:“等一等,陈三正在说服闫四自首。” 孟所长:“好,为民也只有等待了。”
19: 小树林子 黄昏。外 陈三闫四二人坐在小树林子里屈膝交谈着,陈三耐心的劝说:“表弟,你和我面临着两方面的威胁和压力,尤其是你,死神正在向你扑来,唯一的出路就是向政府,向公安机关去自首去立功。” 闫四:“怎么立功?” 陈三:“和公安机关积极配合去抓捕于得海和钱二是你最好的选择,否则你只能去死。” 闫四哭丧地:“我怕!” 陈三:“你怕什么?八年前,你和我和钱二就拦路抢劫,就直接损害了张警官,他不但没有记仇在心,反而…” 闫四大惊道:“八年前?” 陈三:“咬掉钱二手指头的人就是张警官的妻子。” 闫四:“这…?” 陈三:“别这了那了的,他们从来没把自己的的得失看的那么重,四呀,我的表弟,你如果不相信我,再这么执意的干下去,那就是死,张警官他们是标准的共产党员,我无时不再想,他们能忍受的,就是为了唤起我们的觉醒,别再干傻事了,凡是做坏事的人,若不回头是岸,得到的只有死亡。” 闫四哭丧地:“哥,我不想死,我还想重新做人。” 陈三:“好,不想死就必须向张警官和政府交代自己的罪行,配合他们,政府会宽大的,一定会宽大的。” 闫四疑惑地:“表哥,我闫四做了那么多坏事,政府能容我吗?” 陈三:“表弟,我今天来见你,就是为了救你,你是我带去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打了多少人,我已经向政府全盘交代了,尤其是孟所长、张警官和刘指导员不但没就地处罚我,还给我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我太感动了。” 闫四哭道:“表哥,你就说,我贪财不再和政府作对,政府能容我吗?” 陈三:“表弟,回想起来,你我跟着钱二做过一件好事吗?不是偷就是抢,今天沦落到这生死的边缘,也只能恨自己,恨钱二。” 闫四泪道:“哥,我多想陪着爹娘过平淡的生活,可是我做不到。” 陈三:“为什么?” 闫四:“我有罪过,还有同村的四个人是我带去盗墓的,他们都死了,他们的家人能放过我吗?” 陈三:“他们是死在谁人的手里,冤有头债有主,抓住了于得海和钱二不就为他们报仇了吗?” 闫四:“能抓到他们吗?” 陈三:“最好是抓到他们,否则你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片尾歌响起。 第五十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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