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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徐福:第七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戴修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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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1.杨家 蓉儿建议道:“飞禽走兽都是盘上佳肴,更是有钱人餐食中的珍品,何不去集市上出售换些钱来,也好周济家庭。” 徐谘说:“此主意甚好。” 2.村庄外 徐谘又射了数只野鸡还有几只野兔,与蓉儿一同去出售。 蓉儿道:“附近的集市,熟悉的人太多,价钱不好要,何不走远一些,肯定能卖个好价钱来。” 徐谘本来对蓉儿言听计从,道:“娘子,只要你说,我便依你。” 蓉儿说:“城里地面不是更大吗,虽然离家远了一些,我们的马正好派上用场。” 小夫妻说好便好,同骥就去了城。 3.去城的路 蔚蓝的天空,和煦的日光。 广阔的原野,一望无垠的大地。 徐谘、蓉儿二人同骥而行,甜蜜蜜的,轻吻着、打闹着…… 路有行人,路有直有曲,路旁野花怒开,走过几座桥,桥下有流水。马蹄有急有缓,黄尘在马蹄下飞扬。 4.苏北小城 徐谘与妻子蓉儿去县城卖猎物,一路无话可云,他们来到了小城。小城街道东西南北交通如网,大街上行人如织,车辆川流不息,各种店铺比比皆是,生意兴隆,呈现出太平盛世的景象。 5.市场 徐谘夫妻二人来到市场,先将马匹在能观察到的地方拴好,取下猎物,出摊兜售。生意场景都是讨价还价,先是卖了几只野兔。 旁白:女人做生意咬价比男人狠,徐谘也无意与妻子爭主论次,由她作主是了。当然还是女人当家主管财经,利多弊少。猎物由蓉儿出售,一定能多卖许多的银子。徐谘也能去逛逛街,看看热闹。 徐谘向蓉儿道:“我想去为爹买顶遮凉的帽子,还有娘的头巾也旧了,你就是……” 蓉儿道:“我又怎么了?” 徐谘道:“要是你去买总是捡便宜的,一双老人能穿得出来也是做儿女的脸面。” 蓉儿笑了笑道:“郎君,算我蓉儿欠你的。" 徐谘问:“欠我的你该怎么还?" 蓉儿一本正经地说:“一待我向我那婆母多多尽孝,还你这笔孝心帐。二晚上伺候你舒舒服服。” 徐谘哈哈大笑道:“一言为定。我去了。” 蓉儿:“买东西要讲价。” 徐谘:“我记住了。” 6.闹市 小夫妻甜甜蜜蜜说笑一回,徐谘美滋滋地向大街的热闹处走去。 7.大街 蓉儿守在猎物前等待起来购买的买主。突然从大街的那头晃晃悠悠来了三个纨绔子弟,走在前头是个白脸儿,细皮嫩肉,白白净净,两只羊眼,无精打采,一副鹰鼻梁,蛇腰龟背,两条鹤腿,一副大龙虾的身架子(字:通城虎夏三)。 第二个黄脸膛,斗鸡眉,蛤蟆嘴,塌鼻梁,沥水的肩膀,马蜂肚子,蝼蛄腰,两条母鸡腿(字:过城虎白二)。 第三个黑的像个卖炭翁,一双扫帚眉,眼如铜铃,口如蛇窟,鼻如面蒸,身短腿短脖子短,走起路来活像一只黑猩猩(字:吃城虎兰四)。 三个小子手里摇晃着扇子,每人都提着一个鸟笼子,鸟笼里也没有什么好鸟,灰不溜秋的,叫不出声来的雀儿。他们正往前走,来到蓉儿的猎物摊前。三个小子的眼珠子不是看着猎物,却目不转睛地瞪着蓉儿。 蓉儿向这三个扫了一眼没有理会,这三个小子就停住了脚步,相互挤眉弄眼一会儿,就开了腔。 白脸道:“你可是卖的?” 蓉儿很厌烦地说:“瞧你也不大不小的,怎么这般不会说话。” 那黄脸道:“小女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人属何方?” 蓉儿不冷不热地说:“买卖不成人情在,你没有讨价,我也没有回价。公子爷莫要问与生意无关的事。” 那黑脸道:“小女子说话甜蜜蜜的,爷爷我喜欢。我看重了你的容颜,这些野鸡野鸭我都留下了。还有你,小美人,我一同包下。” 蓉儿勃然大怒道:“狗东西,休得无理!” 白脸儿哈哈大笑道:“美人儿,人美骂人也中听,把你带回去,让你骂个够。" 黑脸儿凑上前来道:“黑爷我想请你去陪我兄弟三人吃杯酒,告诉你千万别把脸要足了。” 蓉儿哪里愿意,便破口大骂道:“你这三个贼种,竟敢在光天化日下调戏民女,天理王法何在?” 那白脸儿道:“小女人,爷爷我说得话就是天理王法,我爹是本郡太守,我想做的事没有人敢与我阻拦,阻我者死,拦我者亡。” 黑脸贼已经不耐烦了,一声吼道:“与她啰嗦个什么,还不动手等待何时!” 三贼丢下手中的鸟笼子和纸扇,便向蓉儿扑来。 蓉儿高声大呼:“徐谘我的夫君何在?快来救命……” 蓉儿拼命挣脱无赖的手,一头撞向大街旁一根廊柱上,立时绝命。 大街上的人一哄而散。 “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8.闹市 徐谘正往前走,他悠闲地走街过巷,正往前走,见大街的一处围了许多人,他走上前去,原来墙上张帖着一张官府的公文告示。那些人边看边在议论着。 徐谘正要拢上前去看个仔细,突然大街上像是炸了锅,见那些人惊慌失措四散奔逃。还有得人边边跑边咒骂着:“这还有王法吗?光天化日强抢民女……”,“那是太守老爷的儿子看上了卖野鸡的女人了。” 徐谘听了心中寻思。 徐谘的心声:卖野鸡的女人?从大街走来没有第二个卖野鸡的女人,不好,是妻子蓉儿。 徐谘想到这里便大步流星向市场跑去。 9.市场 徐谘跑到蓉儿卖野鸡的地方,只见蓉儿脑浆迸裂死在大街前。 徐谘火从腹中起,怒从胆边生,从掖下抽出宝剑怒不可遏地向三无赖扑去,先是一道剑光,黑贼的一颗人头已经落地,徐谘第二剑又劈向那个黄脸贼,那贼的一颗人头又滚落尘埃。 这个白脸贼见好像从天而降杀来一位英姿飒爽的勇士,两名同伙倾间丧命,自恨爹娘给他少生了两只脚,撒腿就跑。想从徐谘剑下逃得了性命的没有几个? 徐谘怒声呐喊:“恶贼不要走,拿命来……” 只见徐谘猛如下山虎,追上那贼手起剑落,这个作恶多端的官少爷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毫不费力给摘了下来。 “杀人了,杀人了……” 一时间大街上的人跑的无影无踪,徐谘痛洒眼泪把蓉儿的一具尸体抱到马背上,泪如涌泉。 旁白:英雄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10.古道 肃杀的秋风,疯狂地吹黄了漫山遍野的野草,吹落了树上的枯叶,百花凋零,惟有北来的雁低一声,高一声的鸣叫,如啼如哭,给人有凄凉悲哀之感。 徐谘把妻子的尸体运还杨家村。 11.杨家 字幕:第二日,徐谘刚刚埋下蓉儿,村子就被官兵衙役包围了。 在一片喊杀声中,徐谘杀死多名捕快,催马离开了杨家村。 12.酒馆 字幕:多日之后 徐谘和两名彪形大汉(字:张信、王奇)在吃酒。 徐谘:“二位贤弟为何也来到了此地?” 张信道:“哥哥你下山走后,我兄弟二人放心不下。后来有人上山说官府画影图形捉拿于你,所以我兄弟二人下山来寻你。” 王奇道:“我兄弟二人也不愿意落草为寇,解散了山上的兄弟,来寻找哥哥一起谋生,靠海吃海,做个渔民多痛快。” 徐谘:“人间三大苦,打鱼、砍柴,做豆腐。” 张信:“弟兄一场,能同舟共济也是件美事。” 徐谘:“好吧,我也九年没有回家了,堂上二老时刻挂念,这里离我家不远了,明天一定能吃上我娘做的菜。” 三人慢慢地饮起酒来。 徐谘和张信、王奇三人三骥出离了客栈。 13.古道 徐谘和张信、王奇三人三骥奔行古道。 突然一阵劲风吹来,王奇面有不快之感。骑在马背上,一言不语,六神无主,少气无力,东倒西歪,似霜打的苦菜焉儿巴机的,没有一点精神,表现出抑郁不时地讔语着,口中咕噜着神的鬼的,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张信看到这里道:“三弟是病了?” 徐谘道:“三弟病了,我们做哥哥的抓紧为他医治才是。” 张信道:“是不是三弟他吃了不干净的肉,坏了肚子?送他去看郎中吧。大哥说得对,你我兄弟三人亲如手足,不可漠不关心。” 徐谘道:“人世上有莫逆之交,知心之交,也有忘年交,你我三人可是结拜的生死弟兄,我何能不关心。我略知医术,去前面寻个人家住下,我给三弟治病。” 14.高家村 天又下起蒙蒙小雨,兄弟三来到这个村庄,村庄很大,村头是一巨富人家,房屋整齐,深院高墙,大门却紧紧的关闭着。 张信前去叩门,门开了,一位老者(字:高百万)探出身来,神情却很恐慌。 徐谘走向前去向老者施礼,道:“老人家安好。” 那老者还礼道:“免礼,免礼。” 徐谘道:“天色已晚,又降小雨,我家兄弟身体又不适,路过贵地,特来宝府借宿一夜。” 那老者苦涩道:“客官,若是平常,即使是吃住十日八日,老儿我决不推辞,今日万万不能。” 张信道:“我见你慈眉善目,不是小人之态,竟也说起肆虐人的鬼话,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住你的房给房钱,吃你的饭给饭钱。” 那老汉甚是为难道:“村上千百户人家,去吧,去吧。” 徐谘:“老公公,你尊姓?” 老汉不耐烦的说:“姓高,这个村子十有七八都姓高,别在纠缠了,我家大难临头,恕不接待。” 张信道:“大难临头?我兄弟只求宿一晚,你却好无道理,却以什么大难临头来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老者道:“请三位谅解,我确有难事,就在今天夜里。” 老汉边说边去关掩大门,张信用手拦住,老汉难能关掩。 徐谘道:“你这老头别门缝瞧人,看扁了我兄弟三人,管你的难事那是绰绰有余,请你说来,也许能为你消灾除难。” 高老汉摇摇头道:“小老儿不是小看了三位,这事你管不了。” 张信哼了一声道:“我家哥哥可是在这一方地界能管不平事的能人。” 高老汉半信半疑地:“在东海地界能管不平事的能人,没有几个,他是何人?尊姓大名?” 张信道:“我大哥仙山学艺九年,能文能武,天下没有难得倒他的事。他姓徐,名播东海的徐大侠就是我大哥的父亲。” 那老者噗通一声,向徐谘跪拜,痛哭道:“徐大少爷,救救小老儿,救救我的女儿,救救我的全家吧。” 徐谘急忙扶起高老汉,道:“老员外,且莫如此,说我天下没有能难得倒的乃无稽之谈,我哪有那个本事,那是这位弟弟在故弄玄虚而已。” 高老汉涕泪交流哀求道:“徐大少爷您家父亲名传几百里,不畏鬼神,最能伸张正义,俞家山乃一渔霸,他有五个儿子,都是欺压百姓的恶霸,俞一死了,还有俞十、俞百、俞千、俞万,其二子俞十仗势欺人,飞扬跋扈,要强娶我女儿为妾……” 高老汉说到此处,泣不成声。 徐谘勃然大怒道:“这件事我管定了。” 15.客厅 高员外将徐谘兄弟三人请至客厅,一边为三人献茶,一边令人备宴。 这时一名丫鬟慌慌张张地进了客厅,见了员外忧心忡忡的说:“老爷,太太在绣楼劝说小姐,可是小姐她不释求死之心。” 高员外道:“丫鬟,快快上楼,告诉你太太和我那女儿,千万不要死,救星来了,救星来了。” 丫鬟:“救星?救星在哪里?” 高员外道:“天无绝人之路,这位便是赣榆大侠徐大老爷的大公子,徐大少爷。” 丫鬟大喜道:“是不是人口传说的神人,大侠徐大老爷的大公子?” 高老汉斥道:“正是,正是。” 丫鬟鞠躬使礼道:“谢谢大少爷,谢谢大少爷。” 那丫鬟一溜烟地跑出客厅。 16.绣楼外 丫鬟脚步颠颠跑向绣楼。
丫鬟气喘吁吁跑上楼来,老太太和女儿高玉环母女二人还在痛哭。 丫鬟道:“太太,小姐别哭了,人不该死总有救。” 高母绝望地说:“那贼子有权有势,无人相救。” 丫鬟道:“来了我们赣榆城救苦救难的大侠徐老爷的儿子徐大少爷,还有他的两个结拜兄弟,答应要救你,姑娘万万不能死。” 高玉环迟疑地说:“徐大少爷?他在哪里?” 丫鬟道:“他们在客厅正于老爷说话。” 高母道:“谢天谢地,女儿速速同我去客厅,求那徐大少爷搭救。” 于是,高母,高玉环还有丫鬟匆匆忙忙下了绣楼。 19.客厅 王奇半躺半坐在椅子上而一言不语,如沉疴在身,昏昏沉沉。 高老汉向徐谘和张信倾诉:“老儿我一生吃斋行善,冬舍棉夏舍单,一年四季舍粥,棚中烟火不断,却乏后无子,只生了一个女儿,名叫高玉环,今年痴长二十岁。现今遭遇贼人暗算,乃苍天不公,令人痛心疾首,痛恨不已。” 高员外说到这里,泪如雨下,痛不欲生,一声骂道:“俞家山,俞家山,你这个该死的海主,养子不教,祸害百姓,罪该万死。” 徐谘道:“老员外,你骂俞家山?” 高员外怒道:“俞家山乃赣榆一个海主,却与大丞相李斯有亲属关系,因此就能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欺压黎民百姓。他还生有五个虎狼般的儿子,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都乃花花公子,依仗着其父,在赣榆一带为非作歹,妻妾成群,手下网罗着数百名打手,成为赣榆一大公害。他们横行霸道,飞扬跋扈,强占民财,草菅人命,欺男霸女,血债累累,罪恶滔天。老百姓怨声载道,谈虎色变,恨之入骨。” 徐谘拍桌怒道:“可恨,可恨,我饶不了他。” 20.赣榆城 高员外的叙述一 字幕:十日前 高玉环乘坐一辆马车在赣榆城大街上,驭手小心翼翼的驾驭着车马,在车水马龙的闹市上缓缓有序的行驶着, 不时地吆喊着:“借借光,借借光……” 俞十手中摇着纸折扇,领着一帮地痞流氓,悠闲自得的在大街上晃悠着,两名恶小子在前面恶狠狠的唧唧喳喳叫嚷着:“让开,让开,给少爷让开一条大道来……” 百姓们恐慌地纷纷闪让着,高家的车马来不及躲避,便和俞十相遇。 俞十迎面看到了这辆马车勃然大怒,破口骂道:“瞎了狗眼敢与本少爷抢道,来人。” 两名恶徒道:”少爷,有何吩咐?” 俞十吼道:“去,夺过打马的鞭子,将这个瞎眼的车手给我痛打一百鞭。” 二恶徒道:“是。” 俞十道:“一个打,一个数着,一鞭也不能少。” 众恶徒们狐假虎威,如狼似虎扑向那驭手,不容分说,揪下车来,便鞭刑起这位驭手。 驭手哭喊求饶:“大爷,大爷,饶了我吧……” “一,二,三,四,五,六……” 恶徒们打到兴处,有的拍手,有的叫好…… 再看这位可怜的驭手,在地上翻滚着,哭喊着…… 旁白: 偓偓鞭下人,周身鲜血淋,鞭起如蛇舞,鞭落人断魂。强梁若虎豹,民命微若尘。秋风不惜草,谁人惜庶民? 俞十和恶徒们洋洋得意,突然一名恶徒看到车棚下的高玉环,一声喊道:“少爷,少爷,车上有位绝妙佳人。” 俞十向车上看去,拂掌道:“好一个美貌女子,我出娘胎还是第一回看过,真乃是天仙一般。” 俞十又一声呐喊:“给我住手。” 恶徒们停下鞭,那驭手已是皮开肉绽,跪下道:“谢谢少爷不打之恩……” 俞十道:“本少爷问你,车上那个女子家住何处,姓甚名谁?” 驭手道:“乃我主人的千金小姐,我家员外老爷,家住城南十八里高家村。员外老爷姓高名百万,人尊称高善人,小姐名高玉环。” 21.高员外的家 高员外的叙述二 字幕:三日前 两匹高头大马来到门前,原来是俞十,还有一名恶徒,二贼在门前甩鞍离镫。于门前的栓马桩上将马栓好,那恶徒取下一个大大的红布包袱,雄赳赳地向大门走来。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守门的家丁拦住了他们。 那名恶徒厉声道:“你们的狗眼瞎了,大少爷俞十都不认识了。” 家丁道:“我家主人一不欠皇粮,二不欠国税,来此何干?” 那恶徒道:“我家少爷看上了你的小姐,特来亲自提亲。” 门丁道:“提亲?” 俞十道:“能让我看上的女人,算她祖上积了德,麻雀飞进了凤凰窝,其福气非浅。” 俞十向那恶徒递了个眼色,那恶徒将包袱往家丁怀里塞道:“这是少爷的聘礼,收下吧。” 那门丁大惊失色道:“少爷,少爷,我乃一奴辈,吓死我也不敢代接主人家的聘礼。” 俞十愀然色变,一声骂道:“作死的奴才,你立即向我那老岳父传句话,三日后,我前来搬娶。牙更半个不字,这个高家村,我定将它碾为平地。” 二贼说罢上马而去。 22.客厅 (回19场景) 高员外说到这里,直气的徐谘哇哇怪叫:“不杀这头恶鬼,我徐谘誓不为人。” 张信道:“大哥,三弟这个模样,怎生是好?” 徐谘道:“我乃三世中医,三弟放心,三弟是受点风寒,我定能手到病除。” 徐谘说罢取出几根银针为王奇治疗…… 这时,高玉环母女二人来到客厅向徐谘兄弟三人倒身叩拜道:“谢谢大慈大悲的徐大少爷救命之恩,恩重如山……” 徐谘、张信急忙将其母女搀扶起。 徐谘道:“见义勇为乃君子之德,恶人的恶行罪濑必须遏制,否则,社会黑暗,受伤害的只有老百姓。” 高母泪道:“大少爷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仆人将宴备好,王奇病情也有了好转。 高员外:“三位爷,请。” 徐谘:“员外,请。” 他们欣然赴宴。 饮酒间,你们也作了缜密的计划…… 23.绣楼 徐谘三兄弟上绣楼,两名婆子便为王奇梳妆打扮起来,张信在一旁观看着,赞不绝口,拍手叫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阎王爷就应该让三弟托生个女子,如此花枝招展,俞十可娶了个大美人,好比山鸡翟雉,孔雀展屏。” 徐谘白了韩众几眼道:“别再趁火打劫了。” 张信笑嘻嘻地说:“又涂胭脂又搽粉,还带凤冠,一会儿,坐着八抬花轿,要他美滋滋的,还不好吗?” 徐谘道:“三弟,你眼红?” 张信笑了笑道:“我不是眼红?是羡慕的很。” 王奇道:“正好我还没有痊愈,那就把我这身打扮卸下来,给你穿上?” 张信急忙摇头摆手道:“三弟,三弟,一客不犯二主,还是三弟你穿得好,三弟你穿得好。” 徐谘:“你这二滑头。” 24.高员外家 门外一片灯笼火把,隆重的接喜队伍直抵大门前,鞭炮声,喇叭声,人喊马嘶声交织在一起。俞十披着红绸子耀武扬威地乘坐在马背上,一声令道:“请新娘子上轿。” 一众恶徒高呼:“新娘上轿……” 25.绣楼 一名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上楼来,道:“花轿来了,花轿来了。”。 张信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花轿来了,东风也就来了,只待三弟上花轿。” 徐谘道:“你少要油嘴滑舌,按当地风俗抱妹妹下楼,送妹妹上轿。” 张信哼了一声道:“不做弟兄,做起兄妹来了。” 徐谘:“别啰嗦了,你我前去送花轿。” 张信道:“好差事,好差事,三弟,三弟呀,还说我待你不好,你坐轿我来抱,还是三弟有福气。” 几名丫鬟前呼后拥,张信将身穿嫁衣,头戴凤冠的王奇抱下楼去。 26.大门前 张信缓缓地抱着王奇上了花轿。 徐谘一声吩咐:“起轿。” 在一片鞭炮,鼓乐声中接喜的队伍离开了高家村。 徐谘、张信紧紧跟随着花轿左右、跑来跑去。 张信嘻嘻哈哈地唠叨着:“轿夫们慢慢地走,我家妹妹是第一回坐花轿……” 俞十道:“大舅子哥,我看你也是第一回送花轿?” 徐谘道:“喊错了,他是你二舅哥,我才是你大舅哥。你刚才说我妹妹第一回坐花轿,说得不错,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她是第一回嫁人,当然我也是第一回送花轿,你有几个姐妹?” 俞道:“一个,只一个。” 张信问:“你送了几十次的花轿?” 一个恶徒道:“少爷,你这个二舅子哥在骂你。” 张信吼道:“你这狗头,少要搬弄是非,我何时骂了他?” 那恶徒道:“好马不挂双鞍,好女不嫁二男。” 徐谘道:“你这厮竟说浑帐话,年轻轻的要是死了男人,何时能守到老?再说,他家能有这么贤良的女人吗?” 俞十苦涩地:“我妹妹就死了一回男人……” 张信哈哈笑道:“不多,不多……” 27.花轿内 王奇坐在花轿里,晃晃悠悠,他用手揭开花轿的门帘往外看去,灯笼火把一片通明,轻声道:“两位哥哥真想把我当猪耍,尤其二哥,幸灾乐祸,木已成舟,也只能如此了。” 王奇在花轿内弄作起来。 28.古道 八名轿夫抬花轿正往前走,突然花轿沉重起来,奔走十分艰难,举步维艰,轿夫们无不叫苦连天。 “千金小姐千斤重,高员外陪了多少金银首饰?” “抬不动,我们实在是抬不动了……” 俞十挥起马鞭鞭挞着轿夫,怒吼着:“快走,快走……” 轿夫们纷纷哀求着:“少爷,就是打死小人也抬不动了……” 徐谘笑嘻嘻地说:“蠢才,蠢才,真蠢才,抬不动,为何不能换着抬,每班八人抬半里,还不能将花轿抬回家?” 俞十道:“还是大舅哥有主意,换人。” 于是他们换起班抬起花轿,俞十心急如焚,村里传来鸡鸣声。 张信却不停的催促道:“天要明了,千万不能误了时辰。” 俞十问:“二舅哥,大舅哥,误了时辰又能这么样?” 徐谘道:“花轿路上不见日,见日必定主不吉,先死公婆再死夫,死得无人去烧纸。” 俞十吼道:“再换人。” 没有走多远,八名轿夫又是歪歪斜斜,叫喊不止:“太沉了,太沉了,少爷,少爷,再换一换吧……” 29.花轿内 花轿里的王奇一会也没有老实过,一时坐轿的左边,一时又腾向轿的右边,前后左右地折腾着。 30.古道 俞十又换了一班人,没有走多远,个个上气不接下气,筋疲力尽,摇摇欲坠,人人叫苦不迭。 俞十跳下马来道:“我来抬。” 俞十抬起花轿,一声惊叫的:“我的姑奶奶,果真沉重。” 徐谘道:“停下,停下。” 那花轿停下。 俞十问:“大舅哥,为何要花轿停下?” 徐谘气呼呼地:“我妹妹是你的姑奶奶,侄孙要娶他姑奶奶,岂不是乱了人伦,毁了纲常,成何体统,不是人做的事,禽兽不如。” 俞十道:“我的大舅哥,你别再添乱了,我那老丈人,陪了她多少金银?” 张信道:“二百五十。” 俞十道:“才二百五十两?” 徐谘道:“十个二百五。” 俞十道:“我他娘的才二百五,不带一辆车来,也应该换乘大轿来。” 徐谘道:“不难,不难,将我妹妹送回高家村,明日换大轿来。” 俞十苦笑道:“我的大舅哥,我是二百五,你是五百正。” 张信道:“好,好,正好长你一辈子。” 俞十道:“你才是双料的二百五。” 张信道:“你们别扯淡,花轿你们还抬不抬,不抬,我就把妹妹驮回高家村。” 俞十连声道:“抬,我抬,我抬还不行吗,不过?” 徐谘问:“你又何不过?” 俞十说:“岳父嫁女疼得真,我娶了美人又得金。” 徐谘哈哈笑道:“你是屎壳郎夜壶中洗澡。” 俞十问:“大舅哥,此话怎讲?” 徐谘道:“光知赏花看景,就不知要身遭大难。快抬吧,雄鸡报晓,一声更比一声勤,花轿不能日进门,凶煞恶神一起来,难免你家要死人。” 30.古道 徐谘、张信继续捉弄着俞十。 俞十甚是着急,一声吩咐:“小子们,抬。” 于是俞十和一帮恶徒们又抬起花轿向前艰难地走去,个个被压得咬牙切齿,真乃是寸步难行…… 徐谘洋洋得意地口中咿咿呀呀地唱起山:“虎豹豺狼下高山,凌余阵兮躐民间,只因鬼横民多灾,洒泪嚎啕恨贼奸。滔滔江水奔东流,多少百姓苦叫冤。谁人揭开头上镬?乌云散去见青天。” 31.赣榆城 花轿抬到赣榆城,进了城门,已是巳时,这帮恶徒已是一步一呻吟,两步三哼哼,累得他们筋疲力尽,举步维艰。 徐谘、张信看着这些人如此狼狈,真是笑不拢口。 32.大街 俞十和一帮恶奴抬着轿子,一副副狼狈像引来许许多多的的百姓前来观看。 百姓甲:“俞家二少爷何时做了轿夫?” 百姓乙:“还不知道他在什么阒寂无人的地方干了些不见天的事,遭此报应。” 33.俞府 这些人好不容易他们才将花轿抬至俞十的府门前,这里已是张灯结彩,俞十放下花轿便瘫倒在地,来了一群接新人的妖艳女人,怎么也揭不可轿门,原来是王奇死死地抓着轿的门帘子就是不松手。 一个女人问徐谘道:“大舅爷,少奶奶为何不容开轿门?” 徐谘道:“我家妹妹有个习惯。” 那女人又问:“少奶奶是何习惯?” 徐谘道:“出门不吃肉,从来不走路,出门不饮酒,一步不肯走。” 又一个女人道:“哪有新娘子不吃酒肉不下花轿的道理?” 张信愤然道:“这是高家的规矩,不是还没有踏进你俞家的门槛半步吗?” 那女人道:“大舅爷,二舅爷,好说,好说,俞老爷家中有的是酒和肉。” 于是她高声呐喊:“好酒好肉快上来。” 张信道:“我家妹妹生来胃口大得惊人。” 那女人一声冷笑道:“少爷能开得饭庄,就不怕大肚汉,再讨十房八房的女人,管得起饭,顿饭斗米斗面,餐餐整猪整羊,吃不穷俞老爷。” 徐谘道:“吃是吃不穷人,俞家业大家大,房有百间,第有千亩,鱼行日进斗金,就怕一把天火烧得他干干净净。别啰嗦,十斤肥肉十壶酒,快取来。” 那女人吃惊道:“我的娘呀,如此酒肉量,真是吓死人了。” 张信大怒道:“好无道理的女人,我家妹妹还没有下花轿,何时生了你们,休得胡言乱语。” 这些女人见徐谘张信二人生得丰恣潇洒,气宇轩昂,说起话来如此生硬,定是一个刚强,暴烈,惹不起的主子。只得回府去取酒肉。片刻酒肉取来,徐谘,张信,王奇一个轿里,两个轿外,推杯换盏饮起酒吃起肉来。这里的人等无不惊讶,但又不敢多加言语。 三人一阵狼吞虎咽,风扫残云一般,不一时酒尽肉了。两名女人刚要来收拾,只见王奇在轿里一晃身形,这轿便四分五裂,王奇跳了出来。 “新娘子疯了……” 这些人等大骇,自恨爹娘少生一只脚,有哭有喊,四散奔逃,还有几个被相互撞倒在地,现场一片轰然大乱。 那俞十一头钻进柴草堆里…… 34.乡间小路 小路弯弯,微风轻轻,徐谘、张信、王奇兄弟三人徒步行走着。 张信说:“高员外该怎么感谢我兄弟三人?” 王奇:“三坛好酒,百两雪花银。” 字幕:俞十劳累成疾,医治了几日,便一命呜呼哀哉。 35.高员外客厅 高老员外和夫人还有高小姐在商量着家事。 高员外:“徐公子一表人才,又是远近闻名徐大侠的大公子,在这一方有口皆碑。我意欲将他招赘为东床娇客。” 高夫人:“徐公子是个大才槃槃一流人物,我也有心招他为婿。但是这个话不好说,能有个媒人最为好。” 高小姐羞羞答答地:“你看人好,还不知徐公子意下如何?” 高夫人:“女儿说得对,还是投石问路,试探一下徐公子。” 这时张信快步客厅。 张信:“媒人在此,我替哥哥答应了。” 旁白:他们的对话被张信听得清清楚楚,所以张信就扮起媒人的角色。婚事说成,皆大欢喜。 36.高府 字幕:吉日良辰,徐谘百日娶二妻,也只有天知、地知,徐谘知。 一片喜庆的场景,红囍贴起、炮竹炸起,鼓乐奏起。 徐谘披红与高小姐进行婚礼。 主持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徐谘和高小姐拜毕。 主持人:“送入洞房……” 夫妻牵红同进洞房。 37.高府客厅 字幕:度过了蜜月 徐谘与妻子高小姐与高员外老父亲见礼。 徐谘:“泰山大人,小婿离家已有九年,我想与小姐一同回去探视堂上父母,不知岳父母意下如何?” 高员外道:“百善孝为先,回家探望父母乃理所当然之事。” 高夫人:“几十里地,路途不远,路上小心是了。” 徐谘:“谢谢岳父母大人。” 高小姐:“谢谢父母亲大人。” 高小姐也是非常高兴,收拾了一番。张信、王奇也准备好了马匹和车辆。
徐福、韩众进城。远远看见徐谘一行往城外而去。并马错蹬之间,徐谘、徐福眼神相会。 徐谘:“来者可是我福弟?” 徐福大惊,落马下鞍:“大哥在上,小弟这厢有礼了。” 徐谘:“福弟多年不见,意欲何往?” 徐福:“小弟欲寻兄长共伺父母。” 徐谘:“哈哈哈哈,我也正有此意,只不知二位老人现居何地?”徐福:“大哥且随我来。” 39.徐猛新宅 一家人终于团聚,徐猛夫妇老泪纵横,兄弟、妯娌一起问长问短…… 40.俞家客厅 俞家山看了看还剩下三个儿子,不免大有伤感。 俞家山:“我虽然有你们五个儿子,却莫名其妙死了两个,你们个个都是酒囊饭袋。” 邬娇娘:“什么种出什么苗,你本来就是一条虫,到死也生不出龙羔子来。” 一个身形如圆儿轱辘的车轮子,几乎是横竖差不多的汉子(字:俞百)站了起来:“爹,娘,儿我乃陈大侠门下高徒,摸爬滚打,十八般兵器件件精通,还怕他徐猛不成?” 又一汉子(字:俞千)站了起来:“我大哥是一,活得丢人现世,一条人生路没有走几步就云雨巫山枉断肠,二十不到见阎王。二哥娶老婆累死了,好窝囊的十。” 一人(字:俞万)裂嘴大笑道:“十级台风吹不倒他徐猛,你就是二百五,还想斗徐猛?白日做梦。” 俞百:“一个是虫,两个也是虫,三个又是虫,加上两条老虫,还是一窝虫。” 俞百被两个弟弟气得脸都青了,他暴跳如雷。 俞百:“我不是虫,我是一条龙。” 俞万:“是龙,不是海里龙,是土龙,是一条蚯蚓。” 俞百咆哮道:“好,露一手给你们看看。” 俞百愤然而去。 俞千笑了笑道:“这一手别露了,去棺材里露吧。” 40.徐家内 夜深人静屋内还亮着烛光,慈娘在烛光下做着针线活。 突然飞来一只飞蛾扑灭了烛火,屋里漆黑漆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画外音: 慈娘自言自语道:“我也该睡了。” 41.徐家外 淡淡的月光下,可见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鬼鬼祟祟地向房屋靠近,他在房前屋后窥视了一阵子,又在窗户下听了又听,最后他在房檐下点起火来。 那火越燃越大,借着秋风,一瞬间,熊熊的烈焰就吞噬了整个房子。浓浓黑烟如乌龙,摇头摆尾冲长空,腾腾火苗似金蛇,满地乱滚一片红。 慈娘在火中挣扎,倒下。 一犬吠影,百犬吠声,惊起了邻居。 邻居们:“救火啊,快来救火……” 一个人影闪过。 有人呐喊:“是俞百。” 几个人都发现了,道:“是俞百,就是俞百放的火……” 徐谘一马冲出,前去捉拿俞百,徐福、韩众等人救火……
秋风唳唳,客雁南迁,留下了一阵又一阵的哀鸣,徐谘徐福怀着悲痛的心情筑起一座黄土坟。 墓碑文:先妣徐氏慈娘之墓 旁白:好人无好报,且恨天无理。善人望秋身先零,世人无不泪湿襟。 四十是:徐家灵堂 废墟前 徐谘、徐福看此光景,顿足捶胸,大放悲声。 徐谘、徐福接待前来吊唁的众乡亲。 徐谘、徐福(大放悲声):“娘哇,娘,痛杀儿了……” 徐猛、高玉环、喜娘也痛流热泪。 张信、王奇、韩众三人怒发冲冠,怒不可遏。 徐谘、张信、王奇飞身上马欲报仇雪恨。 徐福:“大哥不要冲动,待我禀报琅琊府再作道理。” 徐谘:“福弟好不迂腐,这俞家山乃当朝丞相李斯的亲戚,官府岂能主持正义?” 徐福:“大哥意欲何为?” 徐谘:“你且将家事善后,它事莫管。” 徐谘说罢,带领张信、王奇飞马而去。 45.俞府外 徐谘、张信、王奇马抵俞府门,家丁刚要询问,人头已经落地。 三人高声怒吼:“俞家山 ,俞百、俞千、俞万还命来。” 三人下马杀进府去。 46.俞府内 徐谘、张信、王奇三刃闪着寒光,有谁人敢挡,见一个,杀一个,从客厅杀到堂楼,从堂楼杀到左右厢房,尤其是俞百,欲图对擂,那是蚍蜉撼树而不堪一击,被徐谘砍有数十剑。俞家山 、邬娇娘伏尸庭前,从里到外没有找到俞千和俞万。 徐谘:“我记得俞家山有五个儿子,我爹摔死了俞一,抬花轿累死了俞十,刚才杀死了俞百,俞千、俞万两贼却逃过了这一劫。” 最后一把火,偌大的俞府一片火光冲天。 47.赣榆大街 徐谘:“兄弟们,可以走了。”一行人奔高家庄而去。 48.修缮后的徐家堂屋 徐猛:“福儿,你该回衙门了,莫因老父废了自己的前程。” 徐福:“儿要带父亲大人一起走。” 徐猛:“为父一生浮云野鹤,受不了官府规矩。再说,这里的乡亲也离不开我。走吧,走吧”…… 主题歌响起 第七集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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