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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35集电视连续剧《民国十八年》第二十四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郭馨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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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集 性格缺陷
一日,一位背着褡裢,拉着鞭杆,挽起裤腿管的人来到平凉,要见陈珪璋。 接待的人见此情景说:你先住在宾馆,我们报告陈司令后,再做安排。 来人说:我是有名的吴半仙,你告诉陈司令,我远道而来,是帮助他打天下的。 通信兵告诉陈珪璋:来人拉着鞭杆,却说他是有名的吴半仙。我看司令你就不接见他了? 陈珪璋:能上我门的人,我都接见! 陈珪璋刚走出司令部,又有通信兵报告:陈司令,有个骑着毛驴来的,说他是专门拜访陈司令的,你说见不见? 陈珪璋:见,两个人一起见! 在去宾馆的路上,陈珪璋又对勤务兵说:无论哪里来的,都按贵宾接待,愿留下的留下,不愿留下的,走时发给盘缠。 一天,陈珪璋司令部门前来了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客人。他走到司令部门前下马,向卫兵说:请告诉陈珪璋,我要见他。 卫兵鄂然,回答说:凡来拜见陈司令的,都住在宾馆等侯。 客人发牌气道:你告诉他,我是他的老上司。叫他快来接! 看了这人的样子,一个卫兵只好进去报告。 里面,陈珪璋正和杨抱诚蒋云台说话。卫兵进来说:司令,外面来了一位骑马的客人,说是司令的上司,要你亲自去接他。 陈不解地看了看杨抱诚和蒋云台,说:走,出去看看!遂向外走去。 大门外。来客两手背在后面,站在那里看着陈珪璋等走出来,一动也不动。 陈珪璋边走边看,忽然大声叫道:这不是谢旅长嘛!便急急走上前,去拉谢有胜的手:让您久等了! 谢有胜一派上级领导的架式,看了陈珪璋一眼,两只手仍然背在后面,向大门内迳直走去:我是奉了蒋委员长的命,来整编你们的。 陈珪璋脸上掠过一缕阴云。停了一下,又笑说道:您来了,我们当然欢迎! 跟在后面的杨抱城见此情景,很是气愤地向蒋云台:从哪里来的?架子这么大! 蒋云台:这是以前甘军驻西峰的旅长谢有胜。咱们陈司令早先在他的手下当过连长。 说着,来到司令部大厅,陈珪璋让谢有胜坐下,吩咐上茶。 陈珪璋:谢旅长是我的老上司,这次来可要好好指导我们。 谢有胜傲慢地说:我再说一遍,蒋委员长委任我为甘肃讨逆军司令,这次我是来整编你们队伍的! 陈珪璋似乎没有听见谢有胜的话:谢旅长先喝点茶,然后到宾馆休息,下午我们给你接风。 第二天上午。宾馆门前,一兵士牵着马站在那里,陈珪璋恭恭敬敬地陪着谢有胜出来。 谢有胜问陈珪璋:今天咱们谈谈整编的事吧? 陈珪璋:我已经安顿好了,今天先派人陪您到城外好好逛逛。 走到马跟前,陈珪璋亲自检查了鞍子,用手将脚蹬拨正,再转身扶谢上马。 谢有胜像使唤马夫一样,不回一声,就打马而去。 陈珪璋等回到司令部。杨抱诚气冲冲地说:咱有猪头肉还怕找不到庙门吗?为什么这样受他摆调? 陈珪璋笑着说:当年的老上司嘛,咱不能抬头不认人。 杨抱诚气犹未了。说:我可受不了他的气,我要回到泾川去!说罢,转身就去。 泾川。几天后,杨抱诚带领旅部几名官佐,视察驻军营地。回中山巍然屹立。泾河和汭河在山前交汇后,东流而去。座落在高峰山下的泾川县城,虽小却显得繁荣。 一名旅部参谋跑来对杨抱诚报告说:平凉总部来电话,谢有胜今天到西峰故地重游,陈司令要杨旅长在泾川接驾。 杨抱诚待理不理地说:我正忙,没功夫!然后又到别处察看部队整训。某班正训练射击,一名士兵连发三枪没有打中。杨抱诚上前训道:像你这样的兵,只会吃粮!他拿过枪,连打三枪,枪枪中环。 随行一位参谋凑上前对杨抱诚说:谢有胜是咱们陈司令的客,旅长还是去看一下吧! 好吧!看就看一下吧!杨抱诚只好调转马头,率领随从到公路口去。 谢有胜已经来到泾川。他站在路边等候杨抱诚前来接驾。护送他的一位副官和一个警卫拉着马。 谢有胜见杨抱诚等迟迟而来,便摆出一副“太上皇”的架子,说:怎么才来啊!军人最重要的是纪律和时间! 杨抱城刚下马,就被谢有胜的这句话气恼了,他一怒之下,又跃身上马,率随从回城里去了。 一天晚上,蒋云台正在平凉四十里铺的旅部里办事。忽有陈珪璋司令部的一名副官和一个卫兵进来。副官神色惶恐地报告说:陈司令叫我们护送谢司令到西蜂,要我们保护好他,谁知谢司令到西峰后,晚上被人杀了。我们不敢回见司令。请求蒋旅长给我们想个办法吧! 蒋云台惊诧之际,心里已有所猜测,便说:你们不要紧张,等我先给陈司令说一下。说着,他给陈珪璋摇电话。 陈珪璋在平凉总部从电话里听到谢有胜被杀的消息,真的动了火。他拿着电话,大声喊道:这肯定是老六干的。我跟他没了!话还没完,就把听简啪地一下压下去。 在四十铺旅部的蒋云台见陈珪璋发了牌气,连手里拿着的电活也忘记放,呆呆地站着。旁边的副官和卫兵额头冒出了汗。 蒋云台怕事情弄糟,便又给泾川的杨抱城摇电话。问他谢有胜被杀的事。 杨抱诚在泾川旅部听到电话叮铃铃地响,拿起听筒问:嗯,哪里,蒋旅长,谢有胜被杀?给你直说吧,是我干的。留着他要坏事。 蒋云台听见杨抱诚承认是他干的。便说:这件事你弄槽了,陈司令发了火。 他正想以此压压杨抱诚,没想到杨抱诚的火气更大。脸上也鼓满了劲。对着耳机发作道:人人都爱当婆婆,再没有咱这先生,光爱当媳妇,东来的顶在头上,西来的认成上司,他这媳妇当得了,我们可当不下场! 听见杨抱城还是这样的态度,蒋云台怕陈珪璋和杨抱诚闹僵,便放下耳机说:这事看来还得我到平凉去一趟。 次日,蒋云台带着护送谢有胜的副官和卫兵回到平凉,来到司令部。 陈珪璋坐在靠椅上,神情严肃地阅批公文。对蒋的到来也没理睬。 停了一会,蒋云台对陈珪璋说:司令,这件事与他们护送的人没关系,你应该把他们宽恕了吧! 陈珪璋抬头看,护送的副官卫兵恐惧地低着头。 蒋云台对他们两人说:司令饶了你们,还不谢了去! 副官和卫兵连忙向陈珪璋恭恭敬敬行了礼,连声说着:谢司令!转身慌忙走出门去。 陈珪璋气犹不消:咱不能容人,也不该随便杀人呢!咱这号队伍,像这种气量,还能做什么事情?回来非殴他的马棒不可! 蒋云台怕陈珪璋同杨抱诚闹崩,悉心劝解:杨旅长确实不应该杀他。但人已经死了。我打电话问他,他也后悔了。再说,他也不是出于坏心…… 停了一会。陈问蒋:四十里铺的队伍有啥情况? 蒋云台:部队正在加紧训练,一切正常。他见陈珪璋气稍平,便站起来到电话机跟前,摇泾川叫杨抱城。喂!杨旅长吗!你这两天来平凉吗?正在抓整训,离不开?我在平凉司令部,听着,陈司令给你说话。说着把耳机伸到陈珪璋面前。 陈珪璋没有准备说话,但只得接住耳机,来不及思考。只好照例问问军队防区情况,你们整训啥时候完?陕军再有搔扰吗?没有?好。这样应付了几句,将耳机放下。 蒋云台从司令部出来,遇见张本人。张本人说:其实,陈司令与杨抱诚是不可能闹崩的。这两个年轻人,患难相遇,知交在心,多年来他们风雨同舟,生死与共,在同一命运里结成的情谊,不啻于同胞兄弟。对陈司令来说,还不仅仅限于这一点。杨抱诚忠诚刚直,勇猛过人;就是治军、谋战,七兄弟中也无可及者。以此,陈司令对杨抱诚兼有兄弟加爱将两重感情,爱重甚于他人。正因为如此,杨抱城在陈司令面前,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愿意,往往可以强陈三分,陈是毫不在意的。杨抱诚的忠直刚勇,在司令部上下为人所敬畏,社会各界不无畏服之情,每闻杨旅长回到平凉,吏民军士肃然,街市也显得肃静。 蒋云台接着话题说:杨抱诚在泾川却做了不少恶事,百姓称其为瘟神。 四山环绕,两水夹流中的庆阳县城。瘦小的谭世麟身着长袍马褂,背着盒子枪。在两个卫兵跟随下,走进会议室。会议室里坐满了党政军和士农工商各界头面人物。主持会议的县长见谭世麟走进来,慌张接迎,让谭在主席台上就坐。 县长宣布:今天,我们召集庆阳各界代表开会,是要庆祝我们谭旅长荣升庆阳警备司令。现在请谭司令讲话。大家鼓掌欢迎。 会议室里响起稀稀落落的掌声。谭世麟走向主席台坐下,用锐利的目光扫射了一下来人。说:最近,我们又收编了陕西、甘肃和宁夏交界的几股武装,扩大了民团力量,对于维护地方治安,请你们放心,没有任何问题。前几天,陈珪璋派人来,要和我通好。陈珪璋算什么?我决不和他们这些土匪打交道…… 从庆阳归来的送信人员,很快向陈珪璋汇报了谭世麟的情况。 陈珪璋自言自语:我家世居庆阳县城,不愿用兵于故里,使家乡遭受兵焚,不料谭世麟多次对抗得逞,产生了侥幸心理,以为我陈珪璋奈何不了他,反而硬起来,不但拒不归降,还拿着冯玉样的后方总司令刘郁芬委任的“甘肃庆阳警备司令”的令牌,收罗陕甘宁交界地区的各种武装,凭藉手中的民团挟县长令属地,继续干任意杀人掘墓的勾当。 陈珪璋听了送信人的话,默默地下了决心:看来到收拾这个老头子的时候了!他对身边副官说:给泾川打电话,我要和杨旅长商量具体行动。 副官摇了几下电话机,拿起听筒:喂,三旅吗?叫杨旅长接电话。什么?杨旅长病了?副官转向陈珪璋:司令,杨旅长病了! 陈珪璋赶紧走到电话机旁,接过耳机:旅长病了几天了?两天?抓紧治疗。不行就送到平凉来。 杨抱诚居室内。他早年强娶的压寨夫人和几名官佐围在病床旁边,连声呼喊:三旅长! 几个小时后,陈珪璋同几名随从,慌忙走进来。陈珪璋走到病床边,连声叫了几声老六,不见答应,拉起手来摸了几下,手已冰凉,再摸胸口,心脏停止了跳动。 他离开病床,走到一边,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悲痛欲绝。杨的夫人趴在病床边上也哭起来。 平凉道尹衙门。陈部参谋长兼陇东行政长汪飞西的办公室。 汪飞西躺着抽大烟,汪飞西的烟瘾很重,那种土烟抽起来,远远就能闻到香味。 房上面的大梁上,趴着一条蛇,也静静的吸着烟味。 第二天,汪飞西正要吸烟时,那条蛇早以爬在大梁上等待。 几天后,汪飞西因事耽误,没能按时抽烟,爬在大梁上的蛇,烟瘾发了,从梁上掉到地上,一动不动。 汪飞西开门进来,喊道:勤务员,快来看,哪里来的蛇,勤务员拿了一把铁锨,把蛇端走,蛇一动不动。 汪飞西躺在床上,开始过烟瘾。 通信员进来报告:参谋长,孙处长要见你。 汪飞西懒洋洋地坐起来,边下床边说:这个姓孙的,心也太急了! 汪飞西走出卧室门,就是办公大厅,他对通信员说:让他进来吧! 参谋处处长孙远志从门中进来。汪飞西躺在软椅上。踢着腿,用脚招呼了一下。 孙远志拉了把椅子坐下:三旅长的人选不知现在有情况嘛? 汪飞西仍旧踢着腿:你也心太急了。我给陈司令说了几次,他都不表态。 孙远志:哎呀!你是七弟兄中的老大,现在又是参谋长又是行政长,也要给自己安排几个人。只要你坚持推荐,他陈司令也没办法。我就怕时间拖得长了,夜长梦多,陈司令安排了其他人。 汪飞西沉吟半晌说:好吧,念起你我都是临洮老乡,我再去给他说一下。 陈珪璋一个人呆在卧室的会客室里。杨抱诚病逝已经好几天了,伤悲之情还未离去。他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对夫人许子卿说:回忆与杨抱城共事的前前后后,眼前出现杨抱诚英勇战斗的一个个场面。几年来,转战东山,游击西兰公路,西进平凉、联军讨伐兰州,那一次重要作战不是杨抱诚打先锋?把杨旅部署在经川,也不仅仅是防备陕西。还准备让他执行扫清后方的重要任务,去收拾老奸巨滑的潭世麟。如今,他突然亡故,我方寸顿乱,三旅一职,也不想去考虑适当人选。 夫人许子卿走到身边:不要呆想了,人死了,想也没用,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吃饭。 陈珪璋长叹一声:这支打先锋的军队,从今后,谁个来带领? 这一切都被进来办事而又退出的张本人看在眼里。张本人对秦峻峰说:三旅的人选,陈司令痛不欲提此事,汪参谋长却一反常态,特别地关心起三旅继任问题来了。这位第二把交易,在进平凉以前,最关心的是如何确保自己的鸦片烟盒子源源有供。其余诸事则相机应付。进平凉以后烟瘾满足了,有了精神,开始有了进一步的欲望,他也需要有自己的人,自己的势力。以推行自己的主张,抖抖自己的威风。他以“七兄弟”中“大哥”的资格,参谋长的地位和行政长的权力,对军事人事常常背陈决断,以培养亲信,自成山头,甚至擅行杀押,将陈架空。 秦峻峰:就是的!就是的!现在杨抱城死了,空出一个位子,他力荐同乡孙远志。陈司令强忍悲愤,一再推拖,以为孙不宜此任。而汪坚持不休。 张本人和秦峻峰正议论,看见汪飞西又去找陈珪璋。 汪飞西进了门。叫了一声:司令!陈珪璋也没起来。汪飞西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陈夫人端了一杯茶。退了下去。 陈珪璋:有事吗? 汪飞西:三旅长的人选,不知司令考虑得怎么样? 陈珪璋有些不耐烦地说:老六死了才几天,这事放一放再说。 汪飞西:军中一日不能无主,就让孙远志去干吧! 陈珪璋:我已经给你说了,这事不要急。 汪飞西要起强来:我做大哥的,推荐一个人不行。 陈珪璋是软情面人。又怕失弟兄和气,在汪的一再纠缠下,只好吞声而应允:好了!好了!你去看得办吧! 汪飞西站起来要走。陈珪璋又说:叫司令部张副官去当副手。 汪飞西听后迟疑了一下,又走出了门。 陈珪璋来到后院,看他的青、红二马,给拨了一下草料。又来到司令部,在门前碰见张副官:你来一下!陈珪璋向张副官说。张副官跟着来到司令部大厅。 陈珪璋:你跟我多年,这次孙远志要去当三旅旅长,我想让你也到三旅去。 张副官听后有所思索,然后说:司令最好派别人去。我宁愿在司令部当副官,也不愿和孙远志一块共事。 陈珪璋:我相信你才叫你去的。 张副官:孙远志的为人你清楚,为啥硬要叫我去! 陈珪璋违心地答应了汪飞西的人情,内心着实烦恼,欲派一名亲信副官随孙远志一起去三旅。张副官又不领情。陈愈加烦躁。他发火了,逼问道:你到底去不去!
张副官看陈脸上有怒气,才勉强说:去可以,我要把手枪带上。 陈珪璋:手枪不能带。 张副官:要我去,我就要带手枪。 陈珪璋本来心里就有火无处发泄,却在这里一下子爆发,大声喊叫着:你们都反了!都反了!抓起桌子上的一把手枪,给了张副官一枪。 司令部的僚属们,闻枪声赶来。张副官已经躺在地上,气断身亡。 旁边办公室的张本人对秦峻峰说:司令的这火完全是冲着汪飞西发的,副官也是不巧撞在火头上了。陈司令悲愤之余,愈是伤痛杨抱诚之死,这真是祸不单行。这一切都是很自然的,杨抱城在陈部对外是一员猛将,对内也起着重要的威镇作用,若没有他的死,不仅不会有这一场人事之争,而且汪飞西也不敢如此咄咄逼人,部下们更不敢公然抗命。 秦峻峰:以后,还有谁能代替杨抱诚? 张本人稍思说:以后,较能镇慑内外者,便要算蒋云台了,不过此时他还是杨生海之副手。 这时,司令部门外来了一位姓陶的团长,问警卫员:陈司令在吗? 警卫员:干啥? 陶团长:竞选三旅旅长。 警卫员:王宝钏抛绣球呢,早私下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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