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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35集电视连续剧《民国十八年》第十七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郭馨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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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 小白鸽之死
挡不住家。 挡不住正在与一老先生说话。 老先生:陈珪璋虽然出自草莽,文墨甚浅,为人处事,素以友情为重,讲求信义第一。你千里迢迢,历风涉险,为他请来黄得贵,难道他也不酬谢你? 挡不住无所谓地说:当时出行时,他说事成之后定当重谢。我就这么个人,喜欢帮人,从不要求别人报答。况且我家境还可以,不需要别人酬谢! 两人正说话,一兵士进来说:老刘,陈司令叫你! 陈珪璋正与几位幕僚说话:挡不住推门而入。 陈珪璋站起来迎上前:噢,是老刘,快请坐。 刘忠厚坐下,问:司令找我,不知还有什么事? 陈珪璋:你干的事,我还没酬劳呢。今天请你来,就是想同你聊聊,看你都有些什么要求,有啥困难,以便酬谢! 挡不住却说:帮那么个忙,不用谢,谢啥呢! 陈珪璋:家里生活怎么样?要啥你就说。 挡不住:生活还可以,也不需要啥。 陈珪璋端出一百个银元说:不要嫌少,你先把这一百个银元收下。 挡不住坚决不要,说:陈司令你这就见怪了!我是万善坛的佛门信徒,帮人做好事是我积功德修善缘。 陈珪璋:你不接,我就一直端着。 挡不住:那就好吧,这就当你给我化的布施。我把司令的钱领了,给寺底村修个学校。 陈珪璋:好!好!你这个想法好!我陈珪璋起兵后,也尝到了不读书的苦头,以小时侯念书不多为憾事,对兴学育人很热心。村学现在情况怎么样? 挡不住:数十户人家的村庄,没有一个专门校舍,娃娃念书作难啊!大伙凑合办了个村学,借用私人地方,今日搬,明日迁,学生不安心,教师供给由大家负担,也供不住,像这样,咱庄稼汉娃娃书难念啊! 陈珪璋听罢颇表同情,对张本人说:你给王县长写个条子,令其给老刘“布施”500块银元,让他去修学校。 一天,黄得贵躺在炕上抽水烟过瘾。他手里拿着白铜带絮水烟锅,套着黑绸罩儿,上边还绣着几朵红红绿绿的小花草儿。炕头上摆着黄铜盘子大烟灯。 陈珪璋向黄得贵请示说:现在部队军需紧张,弟兄们想分头出去筹措。 黄得贵:你告诉他们,筹饷回来一定要向我报告! 陈珪璋告辞出去。参谋秘书石镜清从门里走进,看见黄得贵这身装扮,笑说:我说黄司令,如今不是从前了,无论什么军队,官兵都穿军装,军容严整。咱如今这么多人,你司令老这么个秃头壮腰子,官不像官,兵不像兵,民不像民,照这样下去,是要败事的。 黄得贵听得不耐烦,反晒笑说:你呀你呀,真是一言难尽。 石镜清则说:你呀你呀,真是难进一言。 这时四团长杨生海走进来报告:黄司令,四团已经两个月没领饷了! 黄得贵吸了一口水烟:真有这么严重? 杨生海:粮草衣食全没着落。 黄得贵:那就给四团先领一月。他从床上被子下面拉出一个袋子,解开口,一枚一枚向外数,数完,将袋子口扎了,又压在被子下。 杨生海拿着一小袋银元,走出门说:什么八大处,还不是都在黄司令的被窝筒里。 在杨抱诚部。正好也有一位营长给团长诉苦:寒冬腊月,一文钱饷也不发,这样下去,还不如散伙。 杨抱诚:我们的黄司令把啥都管了,粮饷也拴在他的裤带上。告诉弟兄们,他不发咱们自己出去搞。 杨抱诚同营长走出团部,骑上马,向部众说:黄司令不发饷,咱们自己去筹! 就在杨抱诚率部出去筹饷时,黄得贵和陈珪璋、汪飞西等,来到三团驻地。 黄得贵问三团留守人员:你们团长到哪里去了? 留守人员回答:筹饷去了。 黄得贵:出去几天了? 留守人员:三天了。 黄得贵一时大怒,转向陈珪璋: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司令没有?部队拉出去三天不回来,给我连个屁都不放。 陈珪璋承颜侯色,一声不响。 黄得贵前面走着,后面几个士兵骂道:是土匪,不放枪,是国军,不发饷,叫弟兄们喝西北风不成。 张本人和汪飞西在一起议论。张本人说:日月荏苒,时世变迁。老黄到底成了旧人。 汪飞西叹气说:他因循守旧,无所作为,为人处事不能审时度势,坐享其成,很快便失却人心。他拿蒋介石的委状,蒋介石并不给他饷械资助;他要讨伐冯玉祥,在冯的辖地形同土匪,难以自立。粮饷无源,他束手无策,有时有点军需资费,他一人经管,不容他人插手。 张本人:部下尤其是一些官佐,渐渐由希望变成失望了! 一天,几个乡绅带领村民,敲锣打鼓,摇着小旗,来到司令部前。 警卫人员拦住问:干什么? 一乡绅说:请放我们进去,我们送礼酬劳黄司令。 警卫一看,果然有几位村民抬着猪羊等物,跟在后面。就放他们进了大门。 不料,几位乡绅走进司令部大厅,看见黄得贵,“哇”地一声,跪在地上大哭起来,并连连磕头不止。 黄得贵:嗯一声:怎么啦?不是说要送礼吗? 众乡绅:请黄司令慈悲,让百姓回家过个安稳年。家家都有妻儿老小,这样下去怎么办? 黄得贵:倒底出了啥事,你们给我说个明白? 一位乡绅说:部队三天两头拉票子,眼看要过年了,一些人家躲在外面不敢回家。 黄得贵:原来是这么回事。转对副官:叫陈珪璋。 陈珪璋慌慌张张从门里进来:司令叫我? 黄得贵:不叫你叫谁!你们打我的旗号。糟蹋我的名誉,我还有何脸面。说着,黄得贵自己用手在脸上打起来:我带的队伍都是土匪! 陈珪璋跪下说:司令不要生气,我一定要求部下改正。 黄得贵:不改正,我离开这里,我绝不与土匪为伍。 有个警卫员看不惯,走出司令部,对外面的士兵说:咱这头儿,给自己请来个婆婆。不发粮饷,光发雷霆,算啥本事! 恰好陈珪璋也从里面出来,听见兵士这样说,喝道:你们再胡说小心!转而又温言劝解:告诉弟兄们,不要说不利于团结的话,粮饷咱们就想办法。 尽管陈珪璋为顾大局,对部下的不满情绪厉声制止,温言相劝,杨抱诚、汪飞西等还是围着陈珪璋,劝陈驱黄自立。 杨抱诚威胁说:咱们请黄司令来,实指望能把部队带得好一点,现在倒不如以前了,再让他带下去,弟兄们就要散伙。 汪飞西也发话了:依我看,趁早让老黄走吧。他的那三斧头早使完了。 陈珪璋:这怎么能行呢!黄司令是我请来的,大伙一定不要黄司令,那只好我跟他一块儿走。 正好黄得贵从窗外走过,听得一清二楚。他叹了一声气,默默地走了。 黄得贵走进司令部住处,命通信员:你去叫陈司令到我处来一下。又对警卫员说:备好马,我要到“万善坛”去烧香。 陈珪璋进来,规规矩矩地问:黄司令有事吗? 黄得贵慢慢吞吞地说:有话想对你说。我年事已大,对队伍的事已淡漠,今后凡事你就看着办吧,我要到“万善坛”烧香念佛,好好养养身子。 陈珪璋有些莫名其妙,但又不好说什么。 陈珪璋一个人坐在房里,默想沉思,自己给自己说话:所部群情不悦,我极力维持,不使其发展。黄司令好像已经觉察?为什么遇事他要推诿,不再做主呢? 此时,警卫员突然进来报告:陈司令,有一位姓蒋的要见你。 陈珪璋急问:从哪里来的? 警卫员:他说在平凉师范读书。 噢!蒋云台!陈珪璋急急出外迎接。 门外的蒋云台,看见陈珪璋走出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问道:陈司令,你好啊! 陈珪璋拉着蒋云台的手:没想到蒋兄弟还会来看我的。 两人走进房间坐下。 蒋云台:早就想来看你,一直没有时间,学校放了寒假,赶紧就来了。 陈珪璋:我派人到平凉没请来你,只说你再不会想起我了。还没见过黄司令吗? 蒋云台:没有。 陈珪璋:我领你去见黄司令,然后咱们好好聊聊。 两人向黄得贵住处走去。 见罢黄得贵,蒋云台被安排住在司令部后面的地坑庄内。吃过午饭后陈珪璋咬着小旱烟锅,和蒋云台一起来到地坑庄的窑洞里,脱了鞋坐到热炕上。 陈珪璋:我要你谈的事,不知你考虑得怎么样? 蒋云台:我考虑了一下,有三点意见,供你参考。 陈珪璋:你就直接了当说吧! 蒋云台:第一,要和老黄搞好关系,利用他的声望扩大对外联系。 陈珪璋抽了口老旱烟,说:这个意见好,部下对黄牢骚多得很。不是我硬扭,和黄司令早崩了。 蒋云台:第二点,要进一步严明军纪,立三项军令:强奸妇女者,杀无赦;有拉票子者,杀无赦;抢劫商旅者,杀无赦。不这样,带不出好的队伍来。 陈珪璋一边在炕前磕烟锅头,一边说:我也想把队伍带好。你这一说,我更有主意了。 蒋云台:第三条:蒋介石和冯玉祥在中原陈兵,陇东空虚,正好是你大显身手的时侯。你不打,谁知道你陈珪璋的名字?只有显出你的力量,他们才会重视你。 陈珪璋把烟锅头往炕头又磕了一下:嗯,你的这三条意见都很好,我和参谋长商量一下,就行动。 二团长李福禄住处。 李福禄正与小白鸽下棋。 李福禄:快走,不要磨蹭。 小白鸽:不要急嘛,越急你输的越快! 小白鸽慢吞吞地走了一步。 李福禄:走好了嘛? 小白鸽:走好了! 李福禄:你可不要后悔呀!说着,嘴里喊一声,将!走了个卧槽马。 小白鸽一看,自言自语:一边迎面车,一边卧槽马。哎哟,没救了!能不能再让一步? 李福禄:不行! 小白鸽:为啥不行? 李福禄:已经三次了,常言,有个再一再二,没有个再三再四。 小白鸽站起来:好了好了,就算你赢了。我给你再唱一首歌,我自己填词作曲。 小白鸽略作准备,便展喉唱起来: 我本南国女 随风飘西地 西地有奇男 小女有所依 西地有奇男 小女有所依 有所依 莫飘零 莫飘零 有所依 歌声婉转,柔美清脆,充满蜜意。李福禄听得痴迷,便站起来走上前,把小白鸽紧紧搂住,一连摔了好几个圈,惹得小白鸽咯咯咯地直笑。 李福禄:我把你还能抛起来,信不信? 小白鸽:不信! 李福禄一手托小白鸽上身,一手从腿上抱起,一直抛了好几个高高。 小白鸽笑着直喊:好了!好了!你厉害!你厉害! 李福禄放下小白鸽,说:赵飞燕站在手心里能跳舞,你小巧玲珑,和赵飞燕差不多! 这时,通讯员进来报告:李团长,有军事行动,陈司令叫你快去! 李福禄一边换军装,一边自言自语:附近没仗打了,不知又要到哪里? 小白鸽喊着:听我话,一定要安安全全回来! 李福禄:夫人放心,我一定安安全全回来!说着已走出门外。 小白鸽望着李福禄远去的身影,又喊道:要保重,我等你! 二团长李福禄率兵攻打泾川县城。 城内。因上次吃了败仗,进驻了一个师。施纪叔正和参谋人员商议军情。有兵士进来报告:报告师长,陈珪璋的人前来攻城! 施纪叔:有多少人马? 兵士:一个团。 施纪叔:一个团?一个团也来吓唬我!通知部队,出城迎战! 李福禄见城内兵马涌出,便喊:撤退!撤过泾河! 施纪叔率部追赶至殷家嘴,突遇陈部伏兵,双方较量两昼夜,旗鼓相当,均有伤亡。 部下给李福禄建议:团长,冯军驻泾川的是一个师,咱们才一个团。已经打了两天两夜,不分胜负,我军伤亡也很大…… 李福禄有些不耐烦,想以气夺胜。嘴里喊着:老子起事以来,还没碰到过这样的对手。他跃马向施纪叔部冲去:杀!杀!弟兄们,跟我冲! 副团长喊道:团长,敌人的火力太猛,不要冲! 这时,李福禄被对方一枪击中,从马上倒了下去。 副团长命令:撤退!撤退! 冯玉祥部施纪叔看见陈军撤退,也不去追,收兵回城。 陈珪璋闻讯后,叹道:都怪我,都怪我,我安排不周,部署不当,失去结义兄弟。痛定之后,便匆匆来到二团部。二团长李福禄结婚不到三个月的小白鸽,正在啼哭。 陈珪璋叹了口气,说:二团长不幸牺牲,你也不要太悲伤,我让我的勤务兵尕魏好好侍侯你,守节百日后,你就可以自由。又对身边的尕魏说:你要好好侍奉夫人。 尕魏一个立正:陈司令放心。 一日,尕魏来到小白鸽房间,见小白鸽一个人闷躺着,便走近身边说:从今天起,有我陪你,你就不要再伤心了。 小白鸽没言喘,翻了个身,面向里面躺,给尕魏一个背面。 尕魏又问:那你想吃啥?我到司令部给你端?我揣一下,坑热不热。尕魏把手伸进被窝。 小白鸽用手拉开。 尕魏叹一声气,出门走了。 尕魏把此事给张本人说了。张本人问:小白鸽一天都干啥? 尕魏:不吃不喝,闭门不出。 张本人自言自语:这女人正值青春妙龄,白天却足不出户,茶饭慵餐,倦怠嗜卧?又说:今晚咱们去看看。 晚上,张本人和尕魏来到小白鸽住处,却见小白鸽一个人站在门外,伫立凝望,自言自语: 欢情已逝去, 往事如烟梦, 临风对月空惆怅, 窈窕精神瘦损! 张本人悄声对尕魏说:走吧!只能靠时间去消磨了! 第二天,尕魏特意给小白鸽端了一碗细长面。小白鸽看见,从炕上爬起来。 尕魏:这是咱们陇东的特色,你看这汤上的菜花:红的、绿的、黄得,人看见就香。还有这面,你看乱嚷嚷一碗,却找不见头。好小伙子,一顿能吃十二碗。 小白鸽眼睛看着面,听尕魏讲说,还真有了食欲。 尕魏:快,快乘热吃,这种面条太细,不能泡的时间长。 小白鸽拿起筷子,把面挑得高高的,一边欣赏一边吃起来。 尕魏见小白鸽吃完面,就说:听张本人说,你琴棋书画样样都会,能给我唱一支歌嘛? 小白鸽沉思了一下,才慢吞吞地说:好吧,昨晚我新吟了一首诗,配上以前的曲调,就长歌当哭吧!她调好二胡,连拉带唱: 欢情已逝去, 往事如烟梦, 临风对月空惆怅, 窈窕精神瘦损! 尕魏听得高兴,上前把小白鸽紧紧抱住。 小白鸽却说:大白天的! 好!好!那我晚上来! 晚上,小白鸽仔细查看了门后的关子,又加了一根粗壮的木棍,顶在后面。然后合衣而睡。不一会,听见敲门声。 小白鸽:谁? 尕魏:我!尕魏! 小白鸽:天黑了,你来干啥? 尕魏:怕你冷,给你送个暖水袋。 小白鸽:明天再说,你回去休息吧! 尕魏见叫不开门,就用力掀,用力抬,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无奈,尕魏只好转身离去。 第二天,尕魏到小白鸽住处,乘小白鸽不注意,把门关子上的钉子拔去。 晚上,尕魏又来抬门。 小白鸽下了炕,躲在门背后。 吱呀一声响,门被抬开了。尕魏摸进房间,寻火柴点灯。 小白鸽乘机从门里溜出去。 尕魏端着灯,在房内找不见,又到院里找,院外找,没有个人影影。嘴里念道:这还怪了,难道能上天入地? 天亮了,太阳从东边露出笑脸。尕魏远远地看着小白鸽住的地方,忽见出来一个人,是同村的老牛。尕魏自言自语:老牛!老牛跑这里干啥? 尕魏一气之下,跑到司令部:陈司令! 陈珪璋见尕魏哭丧着脸:怎么啦,有啥事? 尕魏结结巴巴地说:陈司令!她……她…… 怎么啦?她是谁?陈珪璋又问。 尕魏:二团长离开才几天,那个骚货就…… 陈珪璋:怎么了? 尕魏:她和北街那个姓牛的勾搭上了! 陈珪璋:不会吧! 尕魏:本来那就不是个正经货! 陈珪璋听了尕魏的话,怒火中烧,悲愤填膺,怒女人绝情无义,悲兄弟结拜之情未尽,遂站起来,径直到小白鸽住处。 小白鸽见陈珪璋满脸怒气从房间走进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好开口。 陈珪璋横眉冷对,一句话也没说,对女人连开两枪,先伤其腿,再毙其命。 躲在外面的尕魏吓呆了眼,双腿直发抖。 尕魏!陈珪璋大声喊叫。 尕魏不得不进来。 陈珪璋:你告诉姓牛的,我饶不了他! 陈司令打死“小白鸽”,这消息不胫而走,不翼而飞,很快就传到早胜北街,姓牛的听说后,如五雷轰顶,一时没了主意。哎,这叫人有口难辩,有冤也伸不成!他对一个熟悉的朋友说。 赶紧先躲一下,以后再说。朋友劝告。 姓牛的还有些迟疑:那天晚上,小白鸽跑到我们家,我们一大家人,我能干啥?第二天早上,我送回去,坐下说了几句话。咱们没做亏心事,这一跑,不就成了真的? 寡妇门前事非多,光棍走的路都没。还说这起啥作用,就是人家咬了你,你也没办法,快走吧!朋友催促着。 姓牛的只好从后门跑出,沿沟而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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