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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35集电视连续剧《民国十八年》第十一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郭馨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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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围攻宁县城
一日,赵、陈率众号称二万,从宁县东区直驱西下,围攻宁县城。 “甘肃义军混成团”的旗帜插在东山之颠。 宁县城周的山梁上,坪台上,到处人喊马叫,尘土飞扬,枪声乱响,刀矛闪亮。 城内。县长王重揆组织清乡队、保卫团、警兵、壮丁分防御敌。 清乡队连长苏万得给王重揆指点评说:宁县城,本宁州古城,非乡镇城堡可比。它依山面水,因势为垣,沿崖攀山,因险设关。城分三层,城墙高固,上筑女墙;十丈一垛,互为倚角;城开三门,门各有楼;东西月城,更置重门;其西南有城北河、九龙河和马莲河,东依高山为凭障,更掘堑壕宽且深。远近四面山,大小三川水,岗阜环列,形势险固,是易守难攻的一座关城。曾为公刘邑地,后为义渠国都,秦皇、汉武、唐太宗等,或巡视或驻兵于此。又传为狄仁杰斩九龙的地方,太平年间是四面清山三面水,半城波光半城碧,如今虽遭兵燹,瓦砾成堆,而形势犹非寻常力量所能克服。加之城内已组织有700人的防守力量,有三百余支快枪,赵陈来攻,自不量力。 王重揆一边听一边看,最后说:像赵陈这样的乌合之众,休想攻下我宁县城。 赵陈部众围攻县城6日,城内几无伤亡。相反,赵陈所部远攻无炮火,近攻却接连有死伤。 赵文华问汪飞西:好我的军师,你总是不说话。我们攻了6天,城里没伤亡,我们的兄弟到死了好几个。 汪飞西还是不说话。 陈珪璋:再攻一次! 又是一次攻城,兵士未及到城墙下,就被城上火力扫退。 赵陈汪等骑在马上,远远观看,有些焦急。 赵文华:王重揆,老子攻不下城,也要把你困死在里面! 此时,有一兵土近前说:报告团长,城内有人送信。 赵文华接过信看了一眼,又交给汪飞西。汪飞西看后说:真是天助我也!赵、陈、汪在一起计议一定,遂传令:今晚不要睡觉,坐待命令。 夜晚。城内外一片安静。 城内清乡队排长贺四德,身背枪械,查看了一下各处岗哨,来到警兵稽查昔少才跟前。昔少才正在西城门值班。 贺四德看看附近无人,向昔少才招手。昔与贺一起,悄悄打开西城门。 在城外静静等候的赵、陈部众,看见城门打开,一涌而入。 城内散布的岗哨,见赵、陈军蜂涌而入,纷纷逃去。 清乡队等主力,从睡梦中惊醒,全被赵陈部众控制,作了俘虏。 交枪不杀!交枪不杀!那里有这样的喊声,那里的兵丁便乖乖放下手中的枪械。 县署里,王重揆先听见外面有吵嚷声,慌忙走出房间。只见收发主任张明义仓促跑进来说:王县长,快走吧,赵文华打进来了! 王重揆在五六个人保护下,跑到北城墙,缒城逃去。 城内。贺四德率领部分清乡队兵士投奔赵陈部队。 贺四德:陈大哥,我们也跟你干。 陈珪璋上前,拉住贺的手:多亏你帮忙! 其余兵、警和团丁全被交了械,赶到一开阔地。清乡队连长苏万得也走在俘虏里面。 陈珪璋对俘虏讲:只要交了械,不反抗,就都是我们的弟兄,愿吃粮的留下,警兵编入骑兵连。 县府前,赵文华指挥放火烧大堂、二堂、三堂。霎时火光冲天,远近通红,赵文华站在远处看着,得意地说:让你这些贪官再欺压百姓。 也有赵陈所部几个兵士乘火打劫,浑水摸鱼,手里拿着火把,入户搜掠,遗火于一家囤后,引起大火,烧房6间。街铺一药房被掠,药物翻倒满地。 东方渐渐发亮。 赵、陈所部人马,打开监狱,放出囚犯。又打开城内外几家大户的粮仓。 成百上千的饥民,拿着各种各样的布袋、笼筐,向粮仓涌去。 赵文华、陈珪璋、杨生海、汪飞西、李福录等看着饥民任意拿取。 东关刘学有家,父子睡在坑上,饥饿几绝。忽然门前有人喊:老刘!老刘!快拿粮去,赵文华陈珪璋来了! 饥民们早听说赵、陈打富济贫、开仓赈饥之事。刘学有和儿子精神陡然振作,眼里射着希望之光,拿上布袋,向隔璧大户粮仓奔去。 粮仓内,饥民们背着粮食往外走。一个饥民抓起一把麦粒,放到嘴里,生嚼着。 远乡近村的饥民,闻讯也来县城装粮,有的推着车子,有的赶着毛驴,多数肩挑手提。 有这样一个家庭,将生麦粒倒进锅内,煮了一会,小孩站在锅前,叫唤着饿,想吃锅内粥:妈妈!妈妈!我要吃!我要吃! 妇人:稍等!再煮一会。 哇!哇!干瘦如柴的孩子哭起来。 妇人:好!好!我给你舀。 妇人舀了半碗,递给小孩,小孩连嚼也来不及,边吹边喝,几口喝了下去。一会儿,肚子胀得像鼓一样。母亲眼睁睁看着孩子撑死。 原来是肠肚太空粘在一起。 老汉骂道:饿了这么长时间,肠子粘到一起了。你不知道给少舀一点! 妇人看着爬在地上滚得孩子,只是哭! 赵、陈部众带着财物,离开县城,向早胜原开去。天气炎热、人马众多,挤在山上的部队整整走了一天。拔贡李登甲和豪绅栗存元因给部队没有任何慰劳,被“绑票子”拉去,和队伍一起在山坡上行走。李登甲年迈体弱,行走困难。兵士骂道:这个舍命不舍财的老东西。还不快走! 不料,老先生晕倒在地,一命呜呼了。陈珪璋看见,对赵文华说:我们不应该抓他,恐怕人要骂咱们,李登甲身为贡爷,并无恶迹,烟瘾太重,把家业抽完了。 赵文华:还管的了那么多! 赵、陈撒离宁县城不久,王重揆复回县府。跟随他的,只有收发主任张明义等七八个人。 王重揆看着已成灰烬的县府大堂、二堂满目荒凉。情绪十分难堪,连连哀声叹气。他费了好大劲儿,收罗僚吏兵丁,总共不过一、二十人。他来到县府刚坐下来,就有人陆陆续续前来探望。 绅士:县长好! 警兵:县长受惊了! 差役:县长回来了! 几位绅士、警兵、差役一一进来问候请安。 王重揆也不言语,苦锁双眉,只是起来还还礼。 这时,忽听有人大声哀嚎着,从外面走进来。众人看时,只见是刘绅士。 他进房快步上前,一下跪倒在王重揆前,哭泣道:请县长老爷作主,赵文华陈珪璋把我家的粮食抢完了,一颗子都没留下,我们今后咋活啊! 王重揆看了一眼跪倒的刘绅士,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众人上前,将刘绅士拉起。站立两边。 王重揆开口说:诸位哭也设用。现在只有从头经营了。只是赵、陈并无什么强硬火器,宁城又这样险固,还有700多名防军300条快枪,这城到底是怎么破的? 是啊!我也有些不相信。站在下面的一位警官说。 王重揆:现在就不说了,诸位回去,先分头清理组织,恢复正常秩序。 一天晚上,县长王重揆正给上司写信汇报宁城受损情况。收发主任张明义推门进来。 张明义:王县长。有个警兵有要事报告。 王重揆:让进来! 张明义去开门:进来吧! 一位警兵进来,走到王重揆跟前,俯首说:王县长,听人说,是警兵稽查昔少才暗通贼匪,晚上开门放贼进来的。 王重揆听后停了一下,连声说:快,快抓获归案! 警兵:是!转身便走。 晚上,昔家人正在睡觉。 三个警兵背着枪,敲打昔少才家大门:开门!开门! 昔家人众,纷纷从床上惊起。 一老者上前开门。 警兵:昔少才哪? 老人:没见回来。 警兵:走哪去了? 老人:没见回来,不知到哪去了。 警兵:搜! 三名警兵遂在昔家里外搜了个遍,没见昔少才个人渣渣。 县长王重揆让人将昔家二位老人找来,当面训道:昔少才叛逆通匪,罪大恶极,昔家人本有不是,如今又同谋隐匿罪犯,这要归昝于昔家族人! 两位昔家老者连连说:请县长息怒,让我们回去打问一下,看昔少才到底跑到哪去了。 王重揆:三天时间,否则,以你昔家全族人是问。 宁县城内街头,三五成群的百姓在一起议论:昔家什么人死了,门前出了纸? 有人说:县长逼昔家交昔少才,昔家找来找去,说死在外面了。 有人问:昔少才在外面死了? 有人说:不知咋死的,今天要埋人。 宁县城内昔家门前。早晨。 昔家埋葬的队伍浩浩荡荡,抬着棺材,向坟地走去。哭丧的队伍拉长声音哭叫着。 旋而坟堆渐起。埋葬完毕。县府追究昔家之事一时消歇。 过了几天,县长王重换带着几个人,看着已成废墟的县府大堂旧址,问身边跟随的人员:重新修建县府大堂,得多长时间? 有人回答:最快也得半年时间。 王重揆:半年时间太长。三个月,三个月要修好。二堂三堂先不要修,先修大堂。 这时,刘绅士远远向县长走来。 刘绅士走到王重揆身边,叫了一声:王县长! 王重揆转过脸来:噢,刘老先生。有啥事吗? 刘绅士凑上身子,对王重揆耳语:听说昔少才并没死,昔家做了个假埋葬。 啊!王重揆怒从心头起,对身边一位警士说:你去告诉昔氏族人,合谋隐匿罪犯与其同罪,欺骗抗拒,罪加一等,满门犯剿! 警兵前往昔家,进门宣布:王县长说了,合谋隐匿罪犯,与其同罪,欺骗抗拒,罪加一等,满门犯剿! 昔家人乱成一团:这咋办?弄下这事咋办! 有人说:还是大爷、二爷出面,与县府交涉! 昔家一看事难欺众,过不了关,又举老年人出面,与县府周旋。 昔家两位老人又来到县府,对王重揆说:王县长,昔少才确实死了,我们人也埋了。 王重揆:真死了嘛? 两位老人:真的死了,谁还敢欺骗县长大人。 王重揆:你说死了,我说没死,咱们两个说的话都没证据,只有一个办法,挖坟验尸。 王重揆又对着一位警官说:你安排,现在就出发!说毕,起身要走。 昔家老人见此情景,一时犯了难:待县长开棺验尸,一切就都完了,为了争取主动,便又说:王县长一定要挖坟,就不要挖了,我们设法给你找人。 王重揆一听此言,立即下令:好啊!果然是合族欺骗县府!转而对警兵队长说:带人去把昔家全族统统抓起来!治他个满门犯剿之罪! 南塬上,昔少才躲在亲戚家里,和从县城来的人说话。 来人说:不行了,哄不过去了,全族几十口人都被县上抓了,老人说,还是要叫你回来。 昔少才紧锁双眉,痛苦万状。停了一会,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回就回吧! 宁县县府大院内。 县长王重揆在室内踱着步。一警官推门进来。 警官:王县长,昔家来人说,昔少才叫回来了,等候大人发落。 王重揆站住,凝思片刻说:你告诉他们,就说我说了,让他们昔家人自己处理吧! 昔氏族人将昔少才引至药王庙,面对神灵,泣告祖先:我昔家不孝后人昔少才。因暗通土匪,祸及全族。为保全家族,今让他“自裁”以抵罪,此实属咎由自取。 完毕,昔氏族人全出,留下一碗水和1两大烟土。 昔少才深知烟土之毒烈,冲饮些许,即可致人于死命,现有一两之多,用于一人,与刀枪何异?但至此地步,既脱身无法,他两眼盯着水碗和烟土,慢慢站起来,走近前,将烟土倒入碗中,心一横,两口吞下这“催命剂”,横目倒在地上。 庙门外,昔家族人眼睁睁地看着昔少才喝了烟土,倒在地上,一个个悲痛万分:有放声大哭的,有小声抽泣的,有爬在窗上看的,有站在门外听得。 只见昔少才喝下大烟土后,在地上连爬带滚,苦苦挣扎,一时不能了结:哎呦!哎呦!我的妈呀! 昔氏族人,心急如焚,不能忍此惨景。两位老人又跑到县府,转求王重揆收场。 两位老人说:王县长,你给他一枪吧!他太痛苦了! 王重揆听后对一警兵说:你去! 警兵跟来人跑到药王庙,推开门对准昔少才开了一枪。 昔少才四肢一展,才咽了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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