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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泪淹 第五十八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李晓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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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集
内景/ 曾家堂屋/ 白天 黎思晴 (旁白)关于我母亲曾玉珠失踪一事,真的迷团一大堆,是生是死,总得有个离 家的原由吧?死了?死到哪里了?还活着?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然而限制一年两年、甚至五年六年的都有,哪又会被限制十六年呢?到底出了什么事?按常理她已不在人世的可能最大。可是,面对 太阿婆的疑问,太阿公不好讲给她听啊! 佟铁锤 (心声)香女一生一世都把心放在别人身上,虽然没有一个亲生儿女;再就是对我,那是真心!怎忍心告诉她我的推断!(吱吱唔唔地)这个嘛,也不好说。不过,玉珠会回来的,不会出什么事的。 肖苦女 是啊!(缓缓的)她会回来的,不会出事的,我要在这里等她。不能让她回到家里来了,又找不到妈妈,着急!孩儿怎么能没有妈妈!所以,(抬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砚儒,我不能跟你到宜江去! 佟铁锤 好吧,(很无奈地)不去就不去吧,我来就是了。那你说第二个条件。 肖苦女 不结婚。你来做客长住可以,结婚不行! 佟铁锤 为什么?你不能这样无情!你那迷信是会害死人的! 肖苦女 (看他急成那样,更是慢腾腾地)砚儒,你骂我也好、批判我迷信也好,我都接受,但是不会改的。我什么都拿得起放得下,连到阴间了要被锯成几半也不会怕,反正该来的都会来,但是能挡住了不来的就一定要挡住不让它来。那个“克夫”的恐惧折磨了我几十年,不会因为你说我几句就消失了的。不结婚,你我照样是亲人,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抱我在怀逃难的时光。你就是我兄长,就像秋虎和我一样,而且比他和我的关系要密切得多,这几十年来走动的不是蛮好吗?我一直把你放在我前头、把你看得比我高,就希望你过得好。如果结了婚,你就是我的夫,我就会一天到晚担惊受怕会克了你,只怕到那时你没事,我倒先出事了。你喜欢我,就应该让我过得快活是不是? 佟铁锤 嗯,是是是是!香女,我要你快活! 肖苦女 (长舒一口气)哎哟我嘀个娘哎,你终于明白了! 佟铁锤 你一辈子就只知道为别人着想! 肖苦女 只有这样,我才会更舒坦! 佟铁锤 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啊! 肖苦女 什么不公平? 佟铁锤 我们这样来往,是亲戚、是老朋友,可要是长住下去,就不妥了啊。我是你什么人?你是我什么人?酒没摆一桌,证没扯一张,毕竟男女…… 肖苦女 哦,怕人说闲话?其实闲话早在一九六七年的城关中学大操场上的大喇叭里就被人说了。我无所谓,我一个普通老百姓、一个农村妇女怕什么?不过你确实不一样,你是有身份的人、有组织的人…… 佟铁锤 我只是觉得亏了你,对不起你,没有得到应有的名分。 肖苦女 我不要名分,只要你过得好,不受处分。 佟铁锤 你我都是单身男女,受什么处分。再说反正人家早就拿我当怪物看了。 肖苦女 什么意思?你是怪物?你是神啊! 佟铁锤 把我当神的只有你! 肖某女 到底怎么回事嘛? 佟铁锤 还不是下乡搞调研的事。我没有任职、退下来以后闲着了,想搞点调研写点东西出来,就跟着大家在各县里跑。战争年代在老百姓家里吃饭了是要付生活费的,没钱了,就给人家挑担水呀打担柴什么的;后来下乡在农户家吃了饭就交半斤粮票、一毛二分钱;现在取消粮票了,物价又上涨,而且还大鱼大肉的,我们就付给群众一块、两块的钱不算多吧?有次跟他们下乡去,吃了饭要给钱,他们不让,我还以为是讲客气。后来发现是公款吃喝,还一大桌子菜吃不完了全浪费掉。我批评了他们几句,他们就像看怪物一样的看我、讥笑我,背后撇嘴捣指头,一气之下,我再也不跟他们一起去搞什么鬼调研了。气死个人! 肖苦女 不去也好,省了顶着碓窝子唱戏——人累了,戏还不好看。 佟铁锤 可是,工作不干了,调研不需要,小曼、小添又不在跟前,你这儿又不能长住。 肖苦女 看你说得这样可怜巴巴的!要不这样着吧,等以后拥军和爱民他们的两家公司搞顺了,重孙儿们长得大些了,玉珠要是回来了,我就到你那里去,给你当保姆。 佟铁锤 我不要保姆,我要老婆。 肖苦女 怎么又说回来了?你这儿有了点问题。(站起,揉他的太阳穴)到了这个年纪,保姆老婆有什么区别吗?服侍你,是保姆的职责、是老婆的本分,都是我的心甘情愿,可当老婆了,就会克了你。 佟铁锤 还真又说回来了,反正我说不赢你!(笑,看见她丢在桌上的菜刀,拿起来晃晃,又笑)怎么,你刚才是要拿它杀人吗? 肖苦女 (也笑)有首歌里唱得好,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我以为屋里进来了贼,要是坏人,我就拿它去搏斗。哪晓得是你来了。是你,我舍不得!” 佟铁锤 (警觉地)要是真进来了坏人呢?你一个老太婆打斗得过身强力壮的男人?以后千万不要干这种莽撞事。如果真的发现了不对头,赶紧往后退,出去叫人。旁边饲料厂里不是还有工人吗?喊他们来,听到没? 肖苦女 嗯,听到了! 佟铁锤 (松口气)这就好!(乘机亲她一口,笑)呀,太好了!五十年了,终于和你这样在一起,一点压力也没有、也不紧张了。 肖苦女 什么压力?什么紧张? 佟铁锤 唉!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以前每次一看到你就紧张、就难受,好想跟你好到以前去,可是又不可能,就压抑、就难受,还不能说! 肖苦女 嗯,明白!(攀搂着他的肩颈,在耳畔轻语)我想借你的膝头用用。 佟铁锤 这怎么借呀?(好笑地拍拍她的后背)用吧,本来就是你的! 肖苦女 嗯!(抬起右臂侧着脑袋小孩子样的趴到他腿上休息。见此景,铁锤怦然心动,摩挲着她白多黑少的头发。) 〖 闪回 (黑虎山煤矿小茅屋里,苦女多次如此姿势趴他腿上休息;他摩挲着她一头乌黑 油亮的长发;为得到她一绺系着红线的青丝,在程爹爹家里闹起来。) 〗 内景/ 曾家堂屋/ 傍晚 佟铁锤 (喝着茶想心思,弯下腰伏在她耳边)香女,不早了,起来哦,我们做饭吃哦! 肖苦女 (直起腰来揉揉眼)啊,天都要黑了。不好意思我刚才睡着了,做了个梦。 佟铁锤 还做了梦啊?什么梦 肖苦女 (精神有些萎顿,站起收拾着桌上的茶具)做饭吃吧,我饿了。 佟铁锤 不,跟我讲了再去做。还早,我们两个人做饭,很快的。 肖苦女 他爹! 佟铁锤 (瞪大吃惊的眼睛,心声)他爹?! 肖苦女 我刚才到黑虎山去了,碰上了两个五十来岁的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他们见了我就叫娘。叫我娘的人那么些,也不知他们是哪两个孩子,他们就说他们是二丫和三林。他爹,你还记得二丫和三林吗?(昏暗中铁锤怔怔地望着她,苦女抬手在脸上擦一下)他们说他们的爹爹是佟铁锤。 佟铁锤 (一把将苦女搂到怀里,身子颤抖起来)他娘,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孩儿! 肖苦女 (缓缓地摇头)不怪你,这都是命!(他将她有戒指的手指送到唇边,一声长叹。) 内景/ 商店/ 白天 (赫援朝在柜台内营业,卫东入。) 程卫东 舅妈,我买一节五号电池,call机没电了。 赫援朝 两节,(笑)电池哪有一节一节卖的。 程卫东 (也笑)好,买两节。(付钱,转身欲走。) 赫援朝 慌什么,还没装上呢。 程卫东 付苍龙拿个大单,庆功呢,喊我们吃酒。 赫援朝 庆什么? 程卫东 他拿下了楚丘县四大家办公大楼的重建项目。 赫援朝 (吃惊)啊? 程卫东 从一个小包工头到这样的建筑商,应该说是大手笔吧?这才几年工夫啊!(边装 电池边往外走)舅妈,走啦。(援朝望着街心发愣。) 内景/ 友建饰材店/ 晚上 (家人各自忙碌。) 肖秋虎 友社、建设,几年下来,这边店子里很发了点小财,大家都在做房子,我们是不是也去批个场子了起栋屋?老租人家的房子也不是个事啊。 何友社 舅公,我们觉得黑虎镇的教学条件还是差了点,想把孩子送到县城去上学。 余建设 或者干脆送到宜江去。 何友社 对,现在发展城镇城市建设,有了固定住所就能转户口。我们想再赚点钱了就到县城或宜江去买房子,然后连人带商铺一起移过去。 肖秋虎 那就到宜江去吧,还可以和你们二舅公在一起。 余建设 是的,还有小添舅舅在那里。 余庆生 那只怕不方便吧?在这里做生意,你们是镇上矿上两头跑,都就着了。要是去了县城或市里,那一把好长时间见不到人,生意还怎么做? 何友社 这个工作我不想要了。(三个长辈吃惊。) 肖秋虎 啊?我们可是几代人的煤矿工人啊! 何友社 舅公,我做出这样的决定,除了卖装饰建材有大钱可赚,还与煤矿越来越不景气有关,管理不善、机械老化、结构不合理…… 余建设 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舅公是知道的。 肖秋虎 是啊,煤矿开采了七八十年,实在是差不多已被掏空了。 余建设 即使投资更新设备也是没那必要的。 何友社 将来何去何从,我们不得不从长计议。建设还会点技术,我除了跑外差,是什么也不会。 余建设 可是煤没得采的了,技术也就没得用的了。 何友社 既然铁饭碗会打翻了变成泥饭碗,不如自己先去烧出个瓷饭碗。 外景/ 升南县一中外/ 1998年/ 秋/ 白天 (思晴出学校大门,向一家餐馆走去。) 内景/ 餐馆/ 白天 (这是当年玉珠与女儿、运达离别时的地方。病中的玉后坐在桌旁。) 黎思晴 (入,拿眼一扫,径直走到玉珠桌旁坐下)你找我? 曾玉珠 是的!(点点头)我是你妈! 黎思晴 妈?(惊愕的双眼。) 曾玉珠 是的!我是你妈!(思晴瞪着她不说话,她放一张身份证在桌上并向思晴推过去。) 黎思晴 (取起仔细瞧,又放到桌上推回去)十多年了,你回来过吗? 曾玉珠 (惴惴不安)没有—— 黎思晴 (翘起嘴角,带着讥讽的笑容)那你这身份证是在哪儿办的? 曾玉珠 (红着眼圈儿)你是怀疑我,还是怀疑这个证件? 黎思晴 都怀疑! 曾玉珠 证件是在地摊儿上买的,在黑市上花钱买得到。 黎思晴 (怨气的心声)办理身份证这么大的事,宁肯买地摊上的假货,也不愿回来一趟,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你这么不愿朝这个方向看上一眼? 曾玉珠 晴儿,你真的怀疑我?你母亲不是个高官贵人、也不是个有钱的富人,没必要装她的。你认我,我今天跟你见一面;不认我,我也跟你见了一面。已经够了。 黎思晴 什么意思?既然十多年都可不见,那这十几分钟又起什么作用? 曾玉珠 十多年不见,不等于我没想你。要是这十几分钟再不见,也许就……(扶着桌边站起,欲走。) 黎思晴 (过来按住她的肩)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嘛!(玉珠喘息,不答)好吧,就算你是我的妈妈,就算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就算你要走,也请你把刚才要说的话说完了再走。 曾玉珠 (满眼泪水)我没什么需要你帮助的事情,我真的是你妈,只想看看你。 黎思晴 (蹲下仰起脸)那你就看吧。可是我想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回来看我。 曾玉珠 (泪如雨下)我回来不了,我要加班,挣钱寄回来。 黎思晴 你确实寄了钱,可是后来就没见到你的钱了。你是不是又结了婚?又有了新家又有了孩子?不然为什么不回来?回来了就又要走? 曾玉珠 天地良心!晴儿,我只你一个孩子啊!如果还另有家有孩子,怎么会死到临头了 还往这里跑? 黎思晴 死?出了什么事?怎么都是古怪话!(将玉珠的行李抢到手)我四叔在县城打工,我去把他找来。 曾玉珠 哎,不不不!(惊慌地阻拦,见无效,只好软下来)如果你真要让家里人来,那就让大伯来吧! 黎思晴 (松手,退到柜台前对老板)我打一下电话。(老板将座机推给她,她拨打)喂,黎庄村委会吗?哎,对对,请转告黎运达到县一中来一下。啊?他出门了?到县城给我送棉絮来了?好好好。(又打电话)学校门房吗?哎,对,如果高二三班黎思晴的家长来了,就请他到校旁边的餐馆里来一下,好,谢谢啊!(又打电话)高老师,我母亲回来了,现在不能按时来上课了,需要请会假。是真的,十多年了!好的好的,一定一定!(放下电话,付费)来,我点菜。(拿过菜单。) 曾玉珠 (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心声)她终于喊母亲了!处理事情一套一套的,真能干!把运达一口一个家长的称呼,惭愧啊!(掩面而泣。) 黎思晴 (往回走,心声)不管出了什么事,既然妈妈回来了,就不能再让她走了,除非她真的另有新家另有孩子。(走过来坐下)刚才你话说了一半,临死什么的,到底出了什么事? 曾玉珠 也没有什么,刚才情急了瞎说的。 黎思晴 (抓过提包打开拉链,翻找、取出病历、细看,特写)尿毒症。 黎运达 (在大门外喊叫)晴儿啊,快点儿来帮我一下,棉絮没捆好,要掉下来了。 黎思晴 (迎出)爸,我妈回来了! 黎运达 嗯?(吓一跳。) 黎思晴 我妈回来了,在餐馆里。她病了! (运达怔怔,向门里望望,往里走。思晴去扶摩托,响起玉珠的哭声。) 内景/ 秦家/ 晚上 赫援朝 (生气,来回走动,发牢骚)就是想不通!辛辛苦苦工作几十年,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什么世道!不是国营商场吗?不是保障供给的全民所有制单位吗?怎么会要员工们集体下岗呢?还美其名曰改制!(苇根抬头看看她,无话)现在搞得好,要么买断工龄拍屁股走人,与原单位脱离所有关系;要么内退拿点基本生活费,熬到正式退休年龄了再领全额退休金。你说我怎么办?(苇根还是不答)我们这一代人真是倒霉透顶了!长身体时饿肚子,读书时闹文革,要工作了上山下乡,刚过了几天好日子又要下岗…… 秦苇根 算了吧,这就看你站在什么角度瞧这事了,我倒觉得你们是最讨好的一撮儿人。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战争年代天天死人的时候你们避开了;困难时期饿肚子,你们住在城里却吃着定量供应粮;大运动别人挨整、你们整人,停了课确实没读到什么书,可你老三届总比发蒙时刚好遇上文革的小学生强些吧?你说下乡知青当农民,那千千万万的回乡知青不是人?还有,你那苦能跟北京上海到北大荒、到边疆农场去的学生比吗?你二十岁时随我到了部队,大贵没有、小福倒是享了不少;还有,计划生育独生子女,你又恰恰赶在那前头生了两个孩子。你下乡知青时就算参加工作了,现在岁数虽不很大却已有三十年工龄,是不是比其他人讨了不少好。将心比心,知足常乐吧你! 赫援朝 你少在这儿大道理一套套,我的青春都奉献给祖国的商业事业了,凭什么现在要赶我!还有你,当着民政局长,顶屁用!你就不能去找找关系把我留下来? 秦苇根 你说话嘴里放干净点,什么叫顶屁用?首先我现在不是局长,早退二线了;再个我管天管地都是弱势群体。难道还要我批个大几百上千万的把商场重建起来?有那能耐我自个儿做大生意去了,有那能耐也早就不在这儿了! 赫援朝 知道你没那能耐!(怨恨的心声)人家付苍龙端的不是金饭碗,也是个银的吧。可我连个铁的就捧不住! 〖 闪回 商店 程卫东 付苍龙拿下了楚丘县四大家办公大楼的重建项目。从一个小包工头到这样的建筑 商,应该说是大手笔吧?这才几年工夫啊!(援朝望着街心发愣。) 〗 内景/ 秦家/ 晚上 秦苇根 如今企业经营困难,削减臃肿的从业人员,改制势在必行。再说你们那个营业方式也确实得改一改。自古以来就是迎来送往和气生财,生意不在情义在,哪像现在柜台一挡,服务态度又不好,人家拿钱买东西还得看你们的脸子,没有的道理! 赫援朝 哼,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我天天站柜台“照半身相”,累得半死辛苦得要命,有的顾客才不讲理呢,你还跟他笑脸相迎? 秦苇根 那倒也是,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可是人家私人做生意的吵架就很少,这跟你们卖不卖反正有工资拿有关。好了,不谈那些了,还是讲摆在眼前的大事吧,改制势在必行,我们就得正视。反正红星要结婚了,红旗也谈了女朋友,转眼你就要当婆母和奶奶,正好在家带孩子引孙子,还免得请保姆。不过是买断好呢,还是内退好,这得想清楚了。 赫援朝 我才四十五岁好不好,就在家当老太太了? 秦苇根 我知道你站了一辈子柜台喜欢售货,不愿在家享清闲。那干脆那边下岗、这边上岗,自己给自己当老板又自己给自己打工,自己开店子。 赫援朝 这样行吗? 秦苇根 怎么不行呢?进货销售一条龙你全清啊,租下门面就是了。而且还可以开小超市。 赫援朝 什么是超市? 秦苇根 超级市场,把各类商品分门别类标明在货架上,顾客进店自己挑选,出门时一次付款,不用你守那里一样样递给人家看的。 赫援朝 还可以这样啊?不怕人家偷东西? 秦苇根 少见多怪!还记不记得以前看戏看电影?那时入场口一帮把门的一张张验票,看电影的人围那里拥挤不堪,里面还从门缝里往外递票,想有人再混进去。后来凭票自觉入场,全部放开反而秩序井然不拥挤了,剧院里就是空着座位也很少有人混进去白看戏看电影了。超市和现在的商店营业方式不同就在这里。等你把手续办了,我带你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去年我们考查残疾人就业模式时看到了一家超市,就觉得挺好。你先把店子办起来,过几年我也就退休了,来给你打工。 赫援朝 哎呀,真的呀?太好了!(憧憬美好的未来,敬仰地)你真行! 秦苇根 哦,现在又“真行”了,刚才还鄙视我呢!以后再不要到单位去发牢骚瞎说一气了。改制是洪流,用你的胳膊是挡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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