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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红尘梦(下)第四十二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戴修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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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集 1: 病房 日。内 兰花讲述了这段难忘的经历,韩月道:“我自乐此,不为疲倦,原来是那个和婶,是她促成了你和梁子的婚姻。” 兰花:“嫂子,梁子就是梁山上的李逵,经过和婶一连三个晚上,他终于下定决心和我结婚,他就是为了打抱不平,气死张铁柱。” 韩月:“兰花,你嫂子在生死关头是柱子见义勇为救了我,当我求他的时候,他拒绝了我,没有忘记你,那个时候我从心里知道他是个不能忘情的人,当你背叛了他,我对柱子是同情也是义愤,才下定了决心这么做的。 兰花苦苦笑道:“嫂子,以上的事怨我无志糊涂,柱子哥你一定要爱他疼他,行吗?” 韩月:“今天你能说出这些话来,我有些不明白.” 兰花:“怎么不明白?” 韩月:“过去,你恨他,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兰花一声长叹道:“过去怪我有眼无珠,柱子这事我就不说了,也还不知道有没有下辈子。” 韩月哈哈笑道:“下辈子,我还和你争。” 韩月兰花二人笑了,韩月笑的是那么爽朗,而兰花笑的是那么苦酸。 陆小云这才憋住了一肚子的气嚷道:“你们疙瘩解开了,我怎么办?” 韩月:“你怎么了?” 陆小云面红耳赤地:“一个弟媳找到大伯哥,硬缠着要他陪我上床。” 兰花大惊地:“陪你吗?他…” 陆小云嚷道:“什么坐怀不乱,他张铁梁我恨不能杀了他。” 兰花这才吁了一声道:“小云妹妹,嫂子我代他向你赔罪了。” 陆小云:“赔罪,赔罪,你怕你的男人陪了别的女人,你为什么要背叛你的男人我哥张铁梁?” 兰花无奈地:“妹妹,请你理解,都怪我屈服于强暴之下。” 韩月:“别说了,我姐妹三人同去广州,我看他张铁梁有多大的能耐。” 陆小云:“你们都说开了,互不相欺,我呢,我的军子呢?兰花,你也该还给我了吧?” 兰花目中噙着泪道:“张铁军说过这么一句话,老嫂比母,欺嫂就是欺母。” 陆小云:“真的?我那男人可不是一根冰棒,谁爱舔上一口就舔一口,谁爱咂上一口谁咂一口。” 兰花:“小云,不许你侮辱我和铁军的人格,他和我都做到了,根本没有出格的一点一滴的事情。” 陆小云不但没有介意,反而大喜道:“谢天谢地,谢谢我的兰花嫂子。” 兰花:“为何要谢我?” 陆小云:“因为,因为…” 韩月:“因为什么?” 陆小云:“因为我们三个人都是不该挨揍的女人。” 陆小云笑了,笑的是那么开心,她又说:“兰花嫂,跟你借个东西。” 兰花:“借什么东西?” 陆小云:“借你的手机用一用。” 兰花:“给谁打电话?” 陆小云:“给军子打,商量复婚的事。” 兰花:“复婚?” 陆小云:“是,复婚。” 韩月:“都快三十岁了,还是小孩,当嫂嫂的一定为你们庆贺。” 陆小云:“还不知道那个混蛋有没有回心转意?” 韩月:“工作我去做,两位妹妹,我们都是张家的媳妇,对我们这个大家庭来说,女人们是团结的关键,常言道,家有贤妻少惹横事,和叔这个家破了,和婶是个祸根,他们还有一个儿子正在读大学,我们应该帮他重新撑起这个家,我韩月向你们保证,不能因为和婶杀了我两个女儿,把仇记在我们那小弟的身上,再说和婶也死了,冤家易结不易解,我也想通了。” 兰花感激之极,含泪道:“嫂子,你真是我们的好嫂子,我们不仅是堂妯娌,更是好姐妹。” 韩月右手握住兰花的一只手,伸出左手握住陆小云的一只手,她们六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她们含着泪花都激动的笑了,笑的是那么开心,那么由衷。
2. 一个酒馆内 日 外 陈三、闫四来到一个小酒馆的门前。 陈三:“走,吃饭去。” 二人走进小酒馆。
3:小酒馆 日 內 陈三和闫四在一家酒馆的小楼上饮着酒,从他们二人颓废的表情上可见他们喝的是愁酒,每饮一杯酒下肚都是味如嚼腊。 闫四:“老三,你我虽然是钱二于得海拜把子兄弟…” 陈三忿然道:“什么仁兄弟,狗臭屁,他们两个哪是人?心狠手辣,他们活埋张铁柱和三名联防队员时我就感觉到,他们正是不要命的亡命徒。” 陈三:“想起来真叫我后怕,心有余悸,当我被迫往墓里填第一铣土,就好像埋的不是张铁柱而是我自己,所以我看到了于得河、张万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也就住了手,我只往墓里填了三铣的土。” 闫四:“我只铲了一锨。” 陈三:“我铲三铣你铲一锨,到时候少不了判我们的刑。” 闫四:“他们太狠了,我的四个小弟兄也被他们埋到了墓底,我真想不通,为了钱竟然连杀数命,我拐走了文物,我是对他们的报复。” 陈三又喝了一杯酒道:“你的命也活不长了。” 闫四:“于得海、钱二是不会放过我的。” 陈三:“只有让公安局把他们抓了,你才能保下命来。” 闫四:“我也想去投案自首,就是怕再去蹲那大狱。” 陈三:“你我都不是主犯,人是他们埋得,性质和情节比他们轻,法院不会判我们死刑的,如果协助政府抓了钱二和于得海,这是立功表现,还会减刑的。” 闫四:“可是我舍不得这些文物,少说也能卖五百万,五百万够吃几辈子的了。” 陈三:“老四,别糊涂,眼下你的处境比我还危险,警方要抓你,于得海和钱二要杀你,他们能让你安生吗?” 闫四痛苦的思忖着,反反复复的考虑着,最后下定决心:“我投案自首,不过不能去公安局。” 陈三:“为什么?” 闫四:“戚国放在公安局有关系,万一投错了门,消息传到戚国放的耳朵里,他们时时刻刻在电话联系着,再通知于得海和钱二,必然会远逃他乡,浪迹天涯,案子没有结,我只能在监狱里无限期的熬着,何年何月能有出狱之日?” 陈三:“说得对,说得对,于得海和钱二万一再逃了,脚底无线,这么大的中国,抓他们还不是海底捞针。” 闫四:“我去找张铁柱和孟所长,我相信他们两个。” 陈三:“既然要做就做的干净利索,去找张铁柱孟所长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我想…” 闫四:“做贼不妙不如睡觉,你别想了,今天晚上去茅草山庄,去张铁柱张警官家里投案自首。”
4:小酒馆 黄昏 外 陈三、闫四走出来上了自行车,向街外而去。
5:路 黄昏 外 陈三、闫四并车行进着。 闫四:“表哥,我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陈三:“见到张警官,实话实说,别怕。”
6. 小桥 黄昏 外 夕阳西下,晚霞灿烂,陈三、闫四正骑着自行车往前走,来到一座小桥,突然吴二骑着摩托车飞的一般驶来,吴二行驶到了陈三闫四的近前,转头看去,他急忙刹住车,惊喜道:“原来是陈三闫四二位兄弟,发财了!” 闫四:“发财?哪路发财?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有发财的心没有发财的命。” 吴二向阿三看了看,又向路上前前后后看了几眼,静悄悄,了无行人,这才又诈又吓地:“闫四,不是当哥的说你,你现在是通缉的罪犯。” 闫四:“扯淡,谁在通缉我,我已被派出所传唤了三次,无事了。” 吴二嘿嘿一声冷笑道:“无事,上次的事完了,这次呢?” 闫四:“什么上次下次的?你别瞎说,我是一身的清白,挖了几个破墓,搞几下破钱也都交给了派出所。” 吴二狡黠地:“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四十八件文物你都独吞了?” 闫四惊慌失措地:“你,你怎么知道的?” 吴二劝说道:“兄弟,大哥我劝你一句,多年的兄弟千万不能伤了和气!” 闫四:“是他们太狠了,我的四个小兄弟都被活埋在墓坑里,他们不是人,就是两条毒蛇,这样的朋友我不处他!” 吴二:“他们也是走投无路啊。” :闫四:“现在他们哪里去了?” 吴二:“不知道。” 闫四:“不知道?你骗谁,你没见过他们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吴二:“我还是三天前在郑州火车站看到的他们。” 闫四:“郑州火车站?” 吴二:“他们走了,临走的时候对我说,阿三是小弟,要你做事留点后路。” 闫四:“他们走了? ” 吴二:“他们不走,落到公安局手里还有活路吗?我告诉你闫四,广州的文物贩子最近要来,别忘了,钱到手了分给他们一些。” 阿四气愤至极地:“不得好死的狗东西,太狠了,可怜我那四个小兄弟。” 闫四说到这里流下眼泪来。 吴二笑了笑道:“还动起真格的了?” 阿四:“好广州的宝贩子来了,通知我,卖了钱,惨死的那四位小兄弟每人一百万,剩余的就是我们三人的,平均分,绝不会留一个子儿给他们的!” 吴二:“好,听我的消息,在哪里见面?” 陈三:“你找到我就行了。” 他们分了手,分道扬镳。 7:路 黄昏 外 闫四回过头看了看一股尘烟和远去的吴二,越去越远,最后什么也看不见了。
8:小桥 黄昏 外 对陈三说:“于得海钱二走了。” 陈三:“也许是吴二他们下的圈套,千万别钻进他们的圈套里。”
9:云空 一群飞鸟从头上飞过,一团团乌云从远方涌来。
18:小桥 黄昏 外 陈三道:“我们也走吧。” 二人上了自行车继续前行。
10;路 日 外 闫四叹了口气道:“三哥,让我再想想吧。” 陈三:“还想什么?利害相连,别再糊涂了,只有一条路,就是自首。” 闫四:“我今天头疼的都快炸了。” 陈三:“老四,你是不是听吴二说于得海、钱二走了,就是他们走了,你的事又怎么办?那四个死人…….”
11: 吴二的家 夜。内 吴二后院两间破旧的草房里,点着一只蜡烛,烛火淡淡,窗子用布帘子严严实实的遮盖着,于得海钱二如同囚犯一般一声不响地耷头索脑,半躺半坐在一张破床上,门外稍有点风吹草动,二人便轻手轻脚的洞察着所能发生的动变,手里握住利刀,前去开门。
12;门外 夜 外 于得海提心吊胆地向外看去,原来是吴二。 于得海:“谁?” 吴二:“是我。” 于得海:“吴哥你回来啦?” 吴二:“回来了。”
13:屋内 夜 内 二人又进了屋。 钱二:“二哥,见到我那表哥没有?” 吴二:“见到了,信也交给他了。” 钱二:“有何反映?” 吴二:“于无声处,看不出他有何态度,只是说广州来人要及时的通知他。” 于得海:“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戚国放能对一百万不动心吗?一定是垂涎三尺,蠢蠢欲动。” 吴二:“我还看到了陈三和闫四二人。” 于得海霍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两只贼眼透着凶光,他问:“在哪里?” 吴二:“路上。” 于得海:“你跟他们说了些什么?” 吴二:“我说见到了你和钱二。” 于得海大惊失色道:“二哥,你想借陈三和闫四之手害我和钱二?” 吴二哈哈大笑道:“于得海,于得海,都说你是条汉子,其实?胆小如鼠的怕死鬼。” 钱二:“那小子靠不住,若是知道我二人的藏身之处,投案自首,会主动立功赎罪的。” 于得海:“他一定能做的出来,他是属三国的魏延,头后有反骨。” 吴二神秘地:“你二人真是鸡毛经不了大风吹,陈三闫四二人是两名鲁夫,岂能是我的对手,三言两语我就稳住了他们。” 于得海:“怎么稳住的?” 吴二:“我说你们已经走了,我是在郑州见的你们,又告诉他们广州的宝贩子要来了。” 于得海拍手道:“说得好,说得好。” 吴二:“他二人要我广州来了人立即通知他。” 于得海:“二哥,我有一计能把宝物夺回来。” 钱二:“何计策?” 于得海:“明日你去通知陈三,就说广州的宝贩子来了,今夜十二点来你家交易,我和钱二于中途将他们二人杀了,夺回宝物。” 吴二:“尸体往哪里送?” 于得海:“带两条麻袋,装上石头连同尸体扔到大河里去。” 吴二:“好,我去。” 吴二只是嘴里答应,却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钱二:“二哥,去哇。” 吴二:“二位兄弟,说实话,我心里直打鼓。” 于得海:“你害怕?” 吴二:“不是害怕,是十分的害怕。” 于得海哈哈大笑道:“你怕,你怕,钱二把你在新疆杀人的事情给抖了出来。” 吴二后退了几步,胆裂心惊的:“新疆杀人?” 于得海:“是啊,那可是犯了杀人的罪啊!” 吴二:“他钱二也逃脱不了干系。” 于得海:“一个人能掉几回脑袋?钱二杀了几个人不都是一死吗?共产党没有诛九族的法律,告诉你身上虱子多了反而不痒痒了。” 钱二:“二哥,不怨钱二无情,实属无奈啊!” 于得海:“做了这件事,四五百万就到手了,跟我们一起走吧?” 吴二沮丧地:“你们也太狠了!” 于得海:“狠?狠的好哇,你杀人的时候不是也狠吗?” 吴二仰面一声长叹道:“是啊,不狠,刀子能插到活人胸脯里吗?” 于得海:“后路,要想后路啊,只怪当初不该去爱财,不该去害命。”
14:屋外 夜 外 吴二走出小屋。
15:吴二的家 夜 外 吴二唉声叹气地离开后院,自言自语道:“我这是请鬼容易退鬼难。”
16. 兰花的家 日。内 兰花抱着儿子正在哺乳,陆小云忙里忙外的为兰花做着家务,韩月坐在兰花的身旁,正在和张铁梁通着电话:“喂,是铁梁兄弟吗?我,你韩月嫂子,梁子,你连我的话都不相信吗?兰花是无辜的,是受害者,你作为她的丈夫没有保护自己的妻子,受到了伤害,你没有责任吗?比如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强暴了多少中国妇女,按照你张铁梁的逻辑,这些受害的妇女都有罪了?混蛋的逻辑,回来吧,就是离婚,也应当去民政所或者是法院面对一次兰花…..什么?你说什么?…除非兰花当着你的面亲手杀了于得海,张铁梁,你混蛋,你太混蛋了,连你亲生的儿子也不认,不是个东西!” 韩月放下电话气的说不出话来。 兰花:“嫂,你放心,他张铁梁要和我离婚,我同意,我要带着儿子在茅草山庄响当当的做人。” 陆小云:“兰花嫂又说气话了,梁子哥回来,我们堂妯娌三人好好和他理论,说好了便罢,说不好,连同张铁军,我们来个杨门女将造他们的反,把他们扫地赶出门去,韩月嫂子不是也做了B超了,是个男孩,我们带着我们的儿子,死也不出张家的门,等儿子长大了,就要他们永远不认这个爹!” 兰花:“好,妹妹说的对,我现在终于想通了,做寡妇就不能生活了?励精图治,将大有为,靠勤劳靠双手靠智慧过上好日子,把儿子培养起来,一定有希望。” 韩月:“你们说的不错,我当嫂子的有责任要梁子、军子回心转意,我们能有一个圆圆满满的家庭不是更好吗?” 兰花:“好,当然好了。” 陆小云:“张家的男人不可宠,不可贯,你给他鼻子,他就要眼,给他眼,他还要起脸来,什么东西!” 韩月笑了,语重心长地:“妹妹,女人生了个男人的性格。” 陆小云:“我们三个人都是五十步笑百步。” 兰花煞有介事的说:“我们三个人才都是同样的德行,愿死不服输,什么时候都争这口气。” 韩月:“有志气的女人也不一定不是个好事。” 正在这是电话响了,陆小云拿起电话:“喂,你是谁?张铁梁,要我韩月嫂说话…不行,我、韩月嫂、兰花都在你家,喂孩子,我们三人成立一个张家妇女协会,我是会长,韩月嫂、兰花嫂是会员,什么话都得向我请示报告,你有什么请求先向我申请,我不签字不能办,我说梁子哥,当弟媳的不是说你不好,你太小气,太自私,太不能理解别人了,我敢保证,你再不悬崖勒马,我可以肯定你们的儿子和你一样的鼻子,脸,连笑都一样的德行,性格也必然一个样,今天你回来他还认你,如若不然,等张铁梁的儿子长大了,你也老了,你再想回来,那就难了,…能有多难?对你说,梁子哥,难于上青天。”韩月走了过来接过电话道:“我说几句。”
17. 张铁梁的住室 日。内 张铁梁接过电话,愁眉苦脸地坐在那思忖,自言自语着:“陆小云的性情我知道,泼泼辣辣的响炮筒子,她的话我可信可不信,韩月嫂可是一个老成持重的人,她的话我信,我一百个信,一千一万个信,她从来不去骂任何人,今天她骂了我,还是破天荒,八年来我头一回听到,‘你太混蛋了,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认,不是个东西。” 张铁梁想着回味着,不禁流下眼泪来,他双手捂着脸,泪水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正在这时张铁柱和刘指导员走进室来,刘指导员见他二人有话要说又走了出去。 张铁柱看着正在流泪的张铁梁,冷漠地:“梁子,我昨晚劝你说你,你到了半夜总该给我一句话吧,兰花是不坏的女人,铁军是我让他去守着兰花的,于得海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你引狼入室,能怪罪她吗?她上吊过,绳子断了,没有死成,你出院了,她专意买酒买菜,就因为那是错吗,和婶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唯恐天下不乱,又制造了铁军和小云离婚,激起了陆小云的强烈复仇感来广州找你,你细心想一想,我张铁柱和你韩月嫂所说的话,尤其对自己的堂弟不是坏心。” 张铁梁抬起头,泪眼望着站在面前的张铁柱,由衷地:“哥,你和嫂都是好人,我信,我信得过你们,我跟着你回去,兰花生了,是个男孩。” 张铁柱:“好啊,说明了张家的香火旺,子丁盛,你更该回去。” 张铁梁:“柱子哥,我是个咬铁嚼钢的男人,如果兰花生的是野种贼种,我立即和她离婚。” 张铁柱:“要是你的骨血呢?” 张铁梁:“我一切都忍了也认了。” 张铁柱:“说对了,兰花被你遗弃了七八个月,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真是同情她又可怜她。” 张铁梁:“哥,什么时候走,说实话,当我在茅草山燃茅自焚,那时的心里有多难受,男人流血不流泪,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心里…” 张铁柱:“是的,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理解你。” 张铁梁:“我从茅草山走到火车站,扒着货车,那时我真感觉到我在人间是多余的,我能去橘子园偷橘子充饥,我太恨了,恨兰花,当兰花找到广州,一夜夫妻白日恩,我们是八年的情肠,我没有认她,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我对她说,只有她当着我的面杀了于得海,我才会认她。” 张铁柱:“办不到,于得海会武术,又是个穷凶极恶的家伙,能轻易被一个纤弱女子杀了吗?” 张铁梁:“我也知道她办不到,其实我人在广州,心一直挂着茅草山庄,归心似箭,就是无颜面对茅草山庄的父老。” 张铁柱:“什么话也别说了,你向你的老总请一个月的假,下午三点的车,我们回去。” 张铁梁:“好。” 张铁柱:“梁子,当哥的身为老张家这辈人的老大,我有责任去关爱、帮助或者说是教育你们,记住我一句话,做个遵纪守法的人,做个有益于社会、人民的人,不管是做件大事还是做件小事,千万不要伤害他人。” 张铁梁:“哥,我记住你这句话。” 张铁柱:“好,对兰花也不能恶意的伤害她。”
18. 广州火车站 日。外 张铁柱、刘指导员、张铁梁和文物贩子还有一名助手走进了火车站。 张铁柱见文物贩子大有懊丧的表情,便低声道:“先生不要怕,我们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也是你争取宽大处理的一次重大立功的机会。” 文物贩子担忧地问:“于得海是个心狠手辣、手段极其残暴的家伙,况且还有几条人命在身,正是一个亡命之徒。” 刘指导员:“相信我们吧,你的安全我们一定负责。” 张铁柱:“我们是经过你地公安部门的同意下,才采取这次的行动,请你不要想的太多太复杂,一定要配合我们的行动。” 文物贩子:“我们一定积极配合,争取宽大处理。”
19. 列车 夜。外 北去的列车,轰轰隆隆、风驰电掣的向前开去,车上的灯连成一片像一条长长的火龙,冲破夜雾,车轮滚滚,永远直前。
20. 列车上 夜。内 刘指导员、张铁柱和两名文物贩子正在座位上迷迷糊糊地入睡了,只有张铁梁一个人心潮澎湃,难安难眠,他吁了一口气,扪心自问: 画外音 张铁梁的心声:柱子哥逼着我劝着我跟他回去,到了茅草山庄,我又如何面对茅草山庄的父老,我真没有这个勇气去面对他们,绿头乌龟,我受不了,我在电话里答应韩月嫂,兰花生的不是我的孩子,我就离婚。 列车向前开去,车厢随着运行的列车在轻轻的摇晃着,张铁梁想着没完没了的心事,他的心非常的悲哀,表现在他那张满脸郁愁的表情,他连声叹气,不时揉着双眼,感叹地:“柱子哥,韩月嫂,你们才是真正的夫妻,才是好人。” 张铁梁二目流出几滴伤情的泪珠。
21. 火车站 夜。外 车站的出口处涌出下车的人流,一片噪声,一片喧哗,接客的个体司机杂在人流中,吆喊着:“有去古城的吗?…有去城关的吗?…有去长途汽车站的吗?…” 拉客住宿的男女也涌了上来:“同志,师傅,住旅社,住旅社…” 张铁柱一行人走在人群中,他们左支右绌偶的应付着接客的司机等人,快步向车站门前的广场走去,最后到了广场的南端,一大片池塘的边缘收住了脚步。 张铁柱向刘指导员道:“指导员,我们请示一下所长,请求他的指示。” 刘指导员:“好。” 张铁柱取出手机拨起了孟所长的电话:“喂,是孟所长吗?我是张铁柱,我们已经回来了,是回所还是…好,好。” 张铁柱打完了电话向刘指导员道:“所长指示,我们暂不能回所,去住招待所,并传达了局领导的指示,立即与于得海他们取得联系。” 刘指导员:“好,执行吧,那张铁梁呢?” 张铁梁一直都在沉郁之中,他无精打采地:“我在这儿,你…” 刘指导员:“你也与我们一起去招待所,防止走漏了消息。” 张铁梁没有言语,只是顺从地点点头,于是他们离开了广场,夜很深了,街灯依然很明亮。
22. 招待所客房 夜。内 张铁柱一行住进了招待所,洗漱完毕,便坐在一起交谈着,唯有张铁梁偃身躺在最里边靠上默不作声,过了一会便往后墙的一张床上躺下,拉起被子蒙头睡了,这些人没有理会他便议起事来。 张铁柱:“明天就是五号,是和于得海见面的日子。” 刘指导员:“要朱老板用他的手机和于得海联系,告诉他们他已经来到了县城,不要告诉他住在什么地方,要他明天上午八点钟到火车站广场南端的池塘见面。” 文物贩子:“是是。” 张铁柱:“现在就请朱老板和于得海通电话。” 文物贩子取出手机拨起电话,电话通了,传来于得海的问话:“喂,你是谁?” 文物贩子:“我,我是朱老板,我已经来到了贵地。” 于得海:“朱老板,你住在什么地方?” 张铁柱向文物贩子示意,文物贩子:“住在什么地方你不要打听,就请明天上午八点钟在火车站广场南端的池塘边柳树下见面,现金吗,当然带来了,还是老规矩,先看货,然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文物贩子打完电话,张铁柱和刘指导员在旁边也听的清清楚楚。 刘指导员:“铁柱同志,立即向孟所长汇报。” 张铁柱:“好。”张铁柱便拨起了电话。
23. 车站广场 日。外 清晨的车站广场,阳光温柔,东风摇曳着池塘边的几棵垂柳,文物贩子向这里走来,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小车,一个年轻的司机和一个修理工模样的中年男人正在修车。
24;车站广场 小车 日 内 那车上还坐着两个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在睨目沉睡。
25;车站广场 日 外 文物贩子漫不经心的走过,向池塘边的柳树走去,他来到树下,树下有几尊石鼓凳子,他取出随身带来的黑色皮包,从中取出几张报纸,铺在石鼓凳子上面,便坐了下来,他吸起香烟。 这时,陈三拿着几张报纸从候车室的方向走了过来,他边走边窥视着四周,尤其是这辆小车更为注意,最后他的目光还是停在文物贩子的身上。他向文物贩子慢慢的靠拢,双方目光结合了,文物贩子看到陈三手中的扬子晚报,他咳嗽了几声。
26;车站广场 车内 日 内 原来张铁柱和一名民警坐在车内 ,他们在注视 文物贩子和陈三的一举一动。
27;车站广场 日 外 还是陈三先开的口,道:“请问先生可是从广州来的?” 文物贩子点点头道:“您是于先生派来的吴先生?” 陈三:“我不姓吴,我姓陈。” 文物贩子迟疑地:“你姓陈?” 陈三:“于先生不便来见你,吴先生又生了病,也是于先生于得海的意思,要我来接你,朱老板,走吧。” 文物贩子:“去哪里?” 陈三:“谈谈我们的生意。” 文物贩子:“和你谈?” 陈三:“实话告诉你吧,货不在于得海的手里。” 文物贩子:“货在谁的手里?” 陈三:“货在我的一个朋友手里。” 文物贩子:“为什么不要他本人来见我?” 陈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可以去你住的旅社吗?” 文物贩子摇摇头道:“你们太没有诚意了。” 陈三:“不是没有诚意,于得海这个人太靠不住了,我受吴二的委托前来见你,那四十八件文物不在于得海的手里。” 文物贩子:“在吴二的手里?” 陈三:“也不在吴二的手里。” 文物贩子:“看来是场骗局。” 陈三:“朱老板,请您不要误会。” 文物贩子:“我明白了,看来你们都是些你哄我骗的小人,看来我是白跑一趟了,好吧,请问先生尊姓大名,也许以后还能做个朋友。” 陈三诚挚地:“我姓陈名三,说句心里话,我早就把名利看做是秋风过耳,我父母一生中生了我兄弟三人,两个哥哥没几岁就夭折了,我不能再去为了钱财去作恶犯罪了,自从见了于得海,我是真的害怕了。” 文物贩子:“你怕于得海?” 陈三:“于得海心太狠毒了,为了独吞文物,他害了和他一起盗墓的同伙,吴二也想抛开于得海,多分一些红利,可是我的那个朋友…我就不说了。” 文物贩子:“为什么不说了?” 陈三想了想道:“朱老板,您最好不要和于得海、钱二见面,他们手里除了有几把杀人的钢刀,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你如果相信我,明天晚上去茅草山和我那个朋友见面,做好这次交易。” 文物贩子:“去茅草山?” 陈三拿出一张纸道:“这是我和我朋友的电话。” 文物贩子接过这张纸道:“好吧,明天见。” 陈三匆匆而去。
28. 旅社的客房里 日。内 孟所长、刘指导员、张铁柱在交谈着。 孟所长:“为什么于得海不使吴二去和文物贩子见面,只是让陈三去见文物贩子?” 张铁柱:“于得海不会轻易的露面这是必然的,只是让陈三去见文物贩子,其中另有文章。” 刘指导员:“那个吴二也是个在案的危险分子。” 张铁柱:“我分析于得海和钱二可能藏在吴二的家中,或者被吴二藏在他的亲朋好友那里。” 孟所长:“铁柱,你分析的是有道理的,还有陈三向文物贩子所言讲的那四十八件文物不在于得海手里,在他的一个朋友手里,他的这个朋友能是谁呢?” 张铁柱肯定的说:“陈三和闫四的感情特别要好,他们又是亲表兄弟。” 孟所长胸有成竹地:“看来于得海、吴二和陈三闫四之间的矛盾很深,好,看来我们暗中护送文物贩子去茅草山和陈三闫四交易,实行抓捕通过审讯,也许能挖出于得海和钱二,还有马上要文物贩子和于得海联系,并把将要和陈三闫四在茅草山交易的消息透漏给他。” 张铁柱:“我明白所长的意图,是引蛇出洞。” 正在这时文物贩子从隔壁匆匆走了进来,神秘地:“所长同志、指导员还有张同志,于得海来电话了。” 孟所长大喜道:“快与他通话,就说马上要与他见面。” 文物贩子:“是。” 文物贩子接起了电话:“喂,你是于先生于得海,你现在在哪里?我要和你直接见面…怎么?你不方便,吴二要和我见面?在什么地方?城南大桥,手里拿着扬子晚报,明天上午九点。” 文物贩子关上了电话。 孟所长笑容可掬地:“谢谢你,朱老板,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和配合,放心吧,我们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明天上午九点,你就放心地和于得海见面。” 文物贩子:“争取政府的宽大,我应当这么做。” 张铁柱:“朱老板休息去吧。” 文物贩子:“好。” 文物贩子走出了这间客房。 孟所长:“我向县局请示,并且请求警力支援。”
第四十二集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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