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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红尘梦(下)第三十四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戴修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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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集 1:火车站 日 外 陆小云上了火车。
2. 列车上 夜。内 南去的列车,轰轰隆隆向前开去,陆小云坐在车厢内,向车窗外看去,黑黢黢的,路过了城市,那里一片灯火,扯天联地一片明,出了城市,又是什么也看不见,远处的灯,天上的星浑然一体,车上的旅客很多,有的低语,有的依座而眠,陆小云她不和任何人搭讪,只是闭目在想着她的心事。
3:广州火车站 日 外 陆小云很疲惫地在人流中走出火车站。
4: 某公司的大门前 日 外 一辆出租车在大门前停下,陆小云下了车,先是环视了四周,这才壮着胆向大门走来,两名保安上前拦住了她。 保安甲:“你找谁?” 陆小云:“张铁梁。” 保安乙:“你来找张铁梁,张铁梁是你什么人?” 陆小云:“是我男人。” 保安甲:“他是你男人?” 陆小云:“是的,他是我的男人。” 保安二人向陆小云怀疑的看了看。 陆小云:“看我做什么?” 保安甲:“我问你张铁梁能有几个老婆?” 陆小云:“一个。” 保安甲:“不对吧?” 陆小云:“怎么不对?哦,是两个。” 保安乙:“梁子哥的艳福不浅那,两个。” 陆小云:“我是他现在和以后的老婆,以前的哪一个,已经死了。” 保安乙:“什么时候死的?” 陆小云:“死了三四年了。” 两名保安哈哈大笑。 陆小云惊讶地:“你们笑什么?” 保安甲:“我们能不笑吗?” 陆小云:“那说说你们笑的道理吧。” 保安乙:“上个星期也来了一个女的,也是生的漂漂亮亮,她说她是张铁梁的妻子。” 陆小云:“那是个冒牌货。” 两名保安又是哈哈大笑,直笑的陆小云涨红了脸,嚷道:“你们笑什么?小蛮子。” 保安甲:“小侉子,我送你去见梁子哥,认了你可别喜,不认也别恼。” 保安甲领着陆小云向院子内走去。
5. 张铁梁的住室 日。外 那名保安将陆小云引过楼的走道,来到了张铁梁的住室,敲了房门,房门急开“是和叔吗?” 张铁梁喜出望外的走到门前,他向门外看去,失意地:“和叔,我的和叔,你能去哪儿啊?我知道你是一个倔强的人,非要我给你找活干,我不时一次对你讲,俺爹死的早,我把你当做亲爹养,你的儿子小华,我给他供全部的学费,不是当你的面寄了一万块吗,叔哇,你争气不该在侄子面前争啊,我的叔哇……” 张铁梁泣不成声,泪如雨下地:“叔,我和徐明开了车找了您整整七天,您说您老糊涂,你才四十二岁啊。” 陆小云似乎有些委屈地:“梁子,你哭你叔,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 张铁梁拭泪看去,惊奇地:“是,小云,军子的媳妇。” 陆小云:“哥,军子在我心里已经死了。” 张铁梁:“小云,别说那些晦气的话。军子是我弟弟,堂弟,他无理欺负了你,你找柱子哥和我去摆平,揍他,他还得给我老老实实地跪在哪里,不,柱子哥是警察,讲法律,要军子写检讨,下保证,妹妹,我敢保证。” 陆小云:“你能保证个什么?” 张铁梁:“家庭暴力也是犯罪,柱子哥比我清楚。” 陆小云:“俺就在这里说话。” 张铁梁笑道:“柱子哥,请,请。” 保安不解地:“不是说?” 陆小云铿锵地:“说了,我是张铁梁现在的老婆。” 张铁梁惊惧地:“小云,你…” 陆小云:“我是认真的,也是现实的。” 张铁梁苦丧地:“我的天呐,别再耍我张铁梁了。” 那名保安道:“梁子哥,愿你隔婚幸福。” 保安道:“是啊,新婚不如隔婚。” 陆小云:“什么是隔婚?” 张铁梁怒道:“小李,你给我滚!” 保安:“明天买几斤苹果前来祝贺。”
6. 列车上 夜。内 张铁柱和刘指导员登上了南下的列车,二人寻了座,他们面对面的交谈着。 张铁柱:“刘指,我没法相信事情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刘指导员:“铁柱,你我是兄弟,无话不说,当警察的,尤其是自己的亲人犯了罪或是出了事,我们都是受烟火有亲情的人,一时接受不了是正常的。” 张铁柱:“能不接受吗?不接受也得接受。” 刘指导员:“铁柱,我的兄弟哇,茅草山自从出现有人盗墓,就给茅草山的人带来了灾难,现在茅草山庄的青年人、壮年、妇女他们成群结队地南京、北京去卖宝,到底能有几件是从墓里挖出来的啊!是民间搜集,从市场上买来的赝品去招摇撞骗,每天从茅草山庄开往城市的班车坐的都是些什么人,一色的宝贩子。” 张铁柱:“这些走遍中国去行骗,可怜那些瞎了眼的文物收藏爱好者,大把大把的票子被茅草山庄的人骗来了,的确有一部分人发了财。” 刘指导员:“可他们为富不仁,看他们有的在成立买了楼房,有的养了二奶。” 张铁柱:“说过去茅草山曾经出了个毛老道 ,现在可出了一帮的宝贩子,我可以说没有一个不去坐班房,他们都是诈骗犯罪。” 刘指导员:“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好鸟有名的鸟能有几只?” 张铁柱:“这是茅草山人的罪过,山东出好马,有闲也有余。”
7. 广州某公安局的办公室 日。外 刘指导员和张铁柱在这里受到了该局同行的接待。
8 广州市殡葬馆 日。外 张铁柱泪珠滚滚双手捧着张万和的骨灰盒走了出来,刘指导员随在身后,他们走出了殡葬馆。
9. 张铁梁的住室 日。内 张铁梁、陆小云进了住室,陆小云放下了旅行包,张铁梁为其倒了一杯热水,热情地:“弟媳,你什么时候来的广州?” 陆小云:“今天早上。” 张铁梁:“你来广州……” 陆小云:“找你。” 张铁梁:“找我?” 陆小云侃侃而谈:“我不是早就在电话里说出了我的心思,梁子,像你这样的男人,兰花真侮辱了你的名声,她和张铁军都不是个东西,我和和婶逮个正着,所以我才和张铁军离了婚,这是我的离婚证。” 陆小云从口袋里取出了离婚证,塞到张铁梁的手里,张铁梁无心手里的这份离婚证,忧心、忿恨、恼火各种心情一齐向他扑来,他将手中的离婚证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取出一支香烟点燃,大口大口的吸着,他那双没有泪只有怨和怒的眼里,从深处透出一股杀气,他扔下手中半截烟茬,拿起桌上盛着茶水的缸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缸子碎了,茶水溅在陆小云的脚上,陆小云以狡黠的眼神,看着激动的张铁梁。 张铁梁怒声吼道:“兰花,兰花,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要杀了你,可是我还怕污了我这双手,张铁军,张铁军你也不是个东西。” 陆小云:“能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何况是自家兄弟,他就不是个东西,猪狗不如的禽兽!” 张铁梁望了一眼陆小云,恸然伤情地摇摇头。 陆小云:“梁子哥,梁子,我看清了他们不是人的嘴脸,才和他离了婚。” 张铁梁:“你们离了婚,我管不着,我张铁梁没有这个兄弟。” 陆小云继续煽风点火道:“他们在十天前,还一同以夫妻的名义在外泡了一个星期。” 张铁梁:“一个星期前到了我这儿,装的很可怜的样子,还说…… 陆小云:“还说什么?” 张铁梁:“说她怀孕了,我就更气了。” 陆小云挑拨地:“是真的吗?不可能哇,茅草山庄的人谁不说她是母骡子,跟你结婚八年了,你看她怀过孕吗?” 张铁梁摇摇头:“没有。” 陆小云想了想,道:“哥,不,是梁子,难道说是你的问题,有问题也不怕,这就说明了,兰花,她怀的不是于得海的孩子就是张铁军的。” 张铁梁:“也有可能吧。” 陆小云:“我和张铁军离婚,是离婚不离家,我那儿子就六岁了,我没有给张铁军,什么伯父、爸,放心吧,他会孝顺我们的,一定会养你和我老的。” 张铁梁庄重而又严肃地:“你给我住口!你在说些什么?” 陆小云:“我,我说的都是心里话啊!” 张铁梁:“陆小云,我再告诉你,我张铁梁是人不是狗,不是自己拉过了屎又回头去吃的狗,我不会不做人事的! 陆小云:“张铁军欺负了你啊!” 张铁梁:“是的,夺妻之恨,是他欺负了我,话说回来,他不仁,我不能不义,狗咬了人一口,人能回去再咬狗一口吗?不能吧。” 陆小云:“能,你不能生咬他一口,就不能把它杀了?剥了皮,上锅煮,哪个人不吃狗肉,你说?” 张铁梁:“这是比喻。” 陆小云:“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陆小云又是哪点不好,就有一条做不来兰花那些事,我是正当地和你谈恋爱,你在我眼里比张铁军强。” 张铁梁仍是耐心地解劝着:“小云,兰花当年是柱子哥的未婚妻,后来兰花发现了柱子哥和一个女人钻树林,就是现在的嫂子韩月,我一听气坏了,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什么东西,就替兰花打抱不平,那时的兰花多好哇,柱子哥当兵在外,家中老母是兰花服侍了六年,茅草山庄的人谁不敬重,所以兰花求媒人登了我的门,后来也许是良心发现,这么做对不起自己的堂兄。” 陆小云:“张铁军就能对得起你了?那时的兰花是柱子哥的未婚妻,未婚妻,是没结婚,不算妻子,可是现在他是在欺负你,兰花是你合法的妻子。” 张铁梁:“我懂,兰花是和我订了婚,我恨柱子哥,不该做出对不起兰花的事,可后来,看韩月嫂子是个正规的女人,柱子哥也不是那样的人,一直是个迷,长期存在我的脑子里,这就不说了,我答应娶兰花主要是替张家的人还兰花的债,没有过门的妻子,背着我那伯母去看病,累死累活地干着家里田里的活,首先是柱子哥对不起兰花,我要报复他,伸张正义。” 陆小红沾沾自喜地:“是啊,你就是个热肠子。” 张铁梁:“我结婚的那天,心里又害怕,怕什么,怕人指责我做的不是人事,我怕见柱子哥,整整三年,三年,我都躲着走,还是柱子哥先找到我,作了解释,我那三年,心里能有多难过啊。” 陆小云:“兰花为了赌口气,和你结婚,这也是你们张家祖坟风水,兰花硬来夺我的男人,我就不能去夺她的?人活着争的就是这口气。” 张铁梁:“陆小云,不管你和兰花发生了什么,不能把我张铁梁搅在一起,我虽然没有和她离婚,可是她在我心里已经死了,所以她来我也没认她。” 陆小云大喜:“梁子,你做的对,正是一个男人的气概,今天我来找你,就是向你表明,你妻子兰花夺了我的男人,我就夺她的男人,答应去吧,梁子,什么时候离婚,我已经答应张铁军,来为他取你和兰花的离婚证的。” 张铁梁的目光渺茫,眼前好像有了云团,他揉了揉,咬咬牙道:“我和兰花一定会离婚的的,但和……这办不到。” 陆小云:“办不到也得办,这是兰花欠我的债。” 张铁梁:“陆小云,张三欠债要李四还,你太不讲理了。” 陆小云扑了上来,双手抱住张铁梁,眼中流泪坚定地:“梁子,你不答应我,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张铁梁:“小云,我不能答应你哇,你是我的弟媳,我是你的堂伯哥。” 10;张铁梁的住室 日 外 张铁柱抱着张万和的骨灰盒于刘华走上张铁梁所住的宿舍楼。
11;张铁梁的房间 日 内 陆小云仅仅地抱着张铁梁,张铁梁一时又挣脱不开,着急地:“小云,小云,你呀听我说,兰花欺负了你,这是她道义上的败坏,怪就怪我张铁梁无能,教妻无方,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你,弟媳,千万不可一时糊涂而丧失做人的气质那,我们真的这么做了,成何体统,让人耻笑辱骂。” 陆小云坚定地:“骂就让他们骂吧,梁子,我是真心的,我会比兰花更好的服侍你。” 张铁梁仍劝着:“小云,你不能这样做,你会后悔的,军子错了,怨他一时糊涂,我和柱子哥一定会教训他的,让他和你重归于好,我向你保证行吗?我马上回去,我去请柱子哥和韩月嫂子,还不行吗?” 门开了,张铁柱走进来,他道:“不用找了,我来了。” 张铁梁抬头看去,又羞又燥地:“小云,小云快撒手,柱子哥来了,柱子哥来了。” 陆小云哪肯相信,恳求道:“你不答应我,我就死也不撒手,你陪我上床,我要你陪我上床,兰花欠我的债我一定要讨还!” 张铁柱把张万和的骨灰盒放在桌子上:“小云,你就别逼梁子了。” 陆小云吓出汗来,急忙松开手来回头看去,真是无地自容,她又羞又屈的哭了。 张铁梁向张铁柱怯生生地看着:“哥,柱子哥,你来了,桌子上是什么?” 张铁柱泪道:“是骨灰盒,和叔的骨灰盒。” 张铁梁大惊失色道:“和叔?他怎么会?” 张铁柱:“和叔被于得海和钱二杀死了。” 张铁梁痛心疾首地跪扑到桌前,双手抱住了张万和的骨灰盒,恸然大哭:“叔啊,我的叔啊…” 陆小云也惊呆了,赶忙地问:“柱子哥,这是真的吗?” 张铁柱:“现实就是现实。” 陆小云顿首大哭:“叔啊,叔啊,你死的太惨了,我的叔哇…” 张铁梁突然跳了起来,怒声吼道:“哥,我要亲手杀死于得海、钱二,为我和叔报仇 !” 张铁柱:“他们两个人仍在潜逃。” 刘指导员这才走了进来,他道:“请放心,杀人罪手绝不会长久地逍遥法外,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张铁柱:“小云,你马上跟我回去,梁子不是还没有离婚吗,你们的事我也听的差不多了,我希望你们一定要合法的处理你们的事情,一切都不可以一时冲动去犯法。” 张铁梁:“不愿意见她!” 张铁柱:“你也不能逃避啊。” 张铁梁:“按理说,和叔被害,我应该回茅草山庄,可是和叔是投奔我来的,我无颜去见和婶,去见张姓老少,还有茅草山的父老。” 张铁柱:“你是你老板的员工,可以不回去,还有,和婶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也许她会和你作无理的纠缠,我想为了避免矛盾的恶化,你就忍痛别回去了,躲过这场风波吧。” 张铁梁:“我想回去和兰花离婚。”
12;张铁梁的房间 日 内 张铁梁向张铁柱表示要于妻子离婚。 张铁柱:“离婚这是你的权利,不过,你必须想清楚,婚姻可不是儿戏。” 张铁梁从桌上的几本书内取出写着字的一页纸道:“这份离婚协议书我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写好了,柱子哥,求你为我办理。” 张铁柱摇头道:“我不愿做你授权委托人。” 陆小云:“我愿做你的委托人。” 张铁柱还摇头道:“也不合法,更不合情,因为表面看,你是以第三者的身份出现的。” 陆小云:“我成了第三者,岂有此理?” 陆小云从张铁梁的手里夺下了这份协议书。
13. 茅草山庄 日。外 白幡飘飘,出葬的队伍长长的,张姓的老少,许多亲朋好友列队在哀乐声中走出来,和婶哭天抢地,撕肠裂肚,儿子双手抱着父亲的骨灰盒,洒泪走在哀乐队之后,母子前行,随后便是张铁柱、张铁军、韩月、兰花、陆小云等人,他们披麻戴孝,一片哭声、一片叹气,一个凄凉悲壮的场面。 和婶如疯如魔,哭天嚎闹:“张铁梁,张铁梁,张万和的死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女人去勾张铁军,你怎么该把仇安在我家男人身上,天杀的张铁梁,你不得好死哇…” 兰花、张铁军甘忍着羞辱,和婶回过头来扑向兰花,只见她泗泪磅礴,披头散发,揪住了兰花,臭骂道:“你男人欠下的债你来还,我要你偿我男人的命!” 张铁柱赶上前来,劝道:“和婶,和叔是于得海和钱二杀的,是和叔临终前亲口说的,我这儿还有和叔的录音带。” 和婶怒吼道:“兰花和张铁军不去广州,我男人不来接她,于得海能杀的了我男人吗?妖精,于得海、张铁军都是你野男人,我今天要扒下了你的心给我男人祭祀。” 兰花咬着嘴唇,泪珠涟涟,她一声哀求道:“和婶,我的好婶子,今天我对和叔的死有责任,你要我怎么死都行,可不能这么侮辱我啊,你骂我我能忍,你不该去骂铁军,他是清白的,我向天向地向茅草山庄的人发誓,我要是和铁军有什么,让全庄的狗都来吃我,行吗,婶子?” 兰花双膝跪在和婶的面前,直哭的泣不成声,和婶更是火上浇油扑了过来,伸过双手,穷凶极恶的一手扯住兰花的头发,一手捏住兰花的喉咙,怒骂道:“你这个小贱人,还我男人的命来!” 兰花没料到和婶竟来这一手,完全处于被动的位置,她倒在地上,和婶似乎有发泄不完的邪火,死死地揪住了兰花,张铁柱一看,他也动起火来,伸手扯住了和婶,厉声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和婶嚷道:“总得有人来偿张万和的命吧。” 张铁柱:“和婶,你放过他们,要偿命,我张铁柱来偿,行吗?” 韩月站了出来,高声否认道:“你凭什么要替人家去偿命?我不干,我不答应,这命不该俺去还!” 陆小云冷冷笑道:“嫂子,你说对了,事情有因有果,因谁谁去偿命。” 和婶丢下了兰花,扬起脸来,道:“好,说的好,什么事都有因,有果,有果,哈哈…” 张铁柱:“和婶,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和婶:“什么意思?张铁柱,你和叔是因为你死的。” 张铁柱:“因我而死?” 和婶:“就是因你而死,你被于得海钱二活埋在墓坑里,当时你和叔不敢去救你,那帮坏蛋还会把你和你叔一块推下墓去,他回到家找道铁军,还有我一块上山救了你的命。” 张铁柱:“和婶,剩下的我替你说,于得海、钱二就去杀人灭口,和叔身亡与我有直接的关系,是吧,侄儿谢谢我的和叔和您们的救命之恩。”
14. 派出所所长办公室 日。内 张铁柱向墓室汇报了案情,他们面对面的坐在办公桌前。 孟所长:“案情没有出于我们的意料,正是于家三兄弟和钱二干的,至于戚国放还没有充足的理由和证据去抓捕他,县局也只能给他定个渎职之过,革职。” 张铁柱:“下一步怎么办?” 孟所长:“上报市局,通缉于得海和钱二,再进一步询问你和婶,还有张铁军,查出墓中丢失的文物。” 张铁柱:“那就由所里出面询问吧,我回避。” 孟所长:“同意你的意见。”
15. 和婶的家 夜。内 和婶愁伤悲地坐在住室里,泪珠滚滚,她怀中抱着张万和的遗像,痛心疾首:“万和,我对不起你,你活着的时候,我是多么的对不起你啊,不见雕鞍不思骏马,你走了,我是多么的想念你,想忘也忘不了,你活着的时候,我看着你窝囊,不顺眼,哪眼看你哪眼够,你走了,我怎么回想起来,你是那么好,那么老实,就是一条肯出力气的老牛。” 和婶的眼泪一滴滴、一串串的掉落在张万和的遗像上。 画外音 和婶想起了张万和活着的时候一些难忘的往事来,尤其是认识了于家三兄弟的这些年。
16. 张万和的家 日。外 (和婶的回忆一) 张万和喜气洋洋的走了过来,他看到门口有几个妇女正在说笑,便神神秘秘地:“华子他妈,华子他妈。” 和婶没好气地:“我还没死呢,你叫什么魂?” 张万和拍了拍口袋道:“你回来呀。” 村妇甲:“和嫂,回去吧,和子要向你报账呢,刷刷的票子得入柜,有和子这样的男人有多好啊。” 村妇乙:“男人是挣钱的手,女人是盛钱的斗。” 和婶:“除了能打几块石头,还有什么用,不向你家的老四,出了一趟门,五千六千的交给你。” 村妇乙:“一个泥水匠,也不是挣大钱的手。” 和婶走回家来。
17. 张万和的家 日。内 (和婶的回忆二) 张万和走到屋里,倒了一碗开水,咕噜噜地喝下肚去,和婶也走进屋来。 张万和板起面孔道:“给我买酒去,三块五的兰陵我不喝。” 和婶直冲冲地瞪了张万和一眼,高声道:“拿来!” 张万和:“我怕拿出来把你给吓死。” 和婶又白了张万和一眼,哼了一声,转身欲走,张万和伸手扯住了和婶的衣袖低声道:“华子他妈,华子上大学的钱你不用愁了,我分了钱。” 张万和说罢从怀中取出一打现金,笑盈盈地:“给你,一万块。” 和婶差点跳了起来,喜出望外地把钱接过来,爱不释手地数着:“一万,真的是一万。” 张万和:“别数了,没动封。” 和婶又以贪婪的眼神看了看张万和。 张万和:“看我做什么?这回我真的没吃私。” 和婶:“华他爸,明天就给华子寄去。” 张万和:“寄多少?” 和婶:“五千。” 张万和:“太少了,寄一万。” 和婶:“都寄去?” 张万和:“都寄去!” 和婶:“不留几个?你看我也该买几件衣服了。” 张万和傲然地:“还有呢。” 张万和说着笑着又从怀里取出了一个没动封的一万元现金,和婶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急忙接下。 张万和:“还有一万。” 和婶双手接下,她把钱捏在她手里,生怕它飞了。 张万和:“还有一万。” 和婶一连接下了五万块人民币,她乐的美滋滋的,手舞足蹈地:“我一定给你买一瓶洋河大曲。” 张万和:“你说柱子能有多傻,韩月就是一个出力的命,分给她的钱,她连一分也不要。” 和婶:“她不要不是一件好事吗?” 张万和:“他是我的侄子。” 和婶:“侄子又怎样?” 张万和:“至少他不会出我的坏。” 和婶:“那也不见得吧!”
18. 张万和的家 日。外(和婶的回忆三) 夕阳西下,下地的村民都陆续回转家来,张万和在看农具,一身泥土刚走到大门前,和婶迎了出来,催促道:“饭菜都盛在桌子上了,快吃,于得河在等你上山。” 张万和不乐意地:“上山,上山,那个墓我不想再挖了。” 和婶:“为什么?墓你不想挖你想做什么?挖的都是票子,于家三兄弟来了,可给俺家带来了财运,三次就分了七八万。” 张万和:“我担心。” 和婶愀然作色道:“你敢不去?” 张万和:“常在水边转,早晚要湿鞋的,我担心再这样挖下去,会坐大牢的。” 和婶:“坐牢也不要怕,只要不杀头,我给你送牢饭去,还不行吗?” 张万和以胆怯的眼光看了妻子,和婶却变了脸孔,和颜悦色地:“华他爸,再去干一次,干一次也许还能挖到好东西,再分个三五万的。” 张万和低声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一次又是一次,我真的不想干了。” 和婶哄着骗着:“去吧,桌上我给你买了肉买里酒,分了钱,分了钱我再大大的犒赏你。” 张万和无奈的走回家去,和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
19. 张万和的家 晨。内(和婶的回忆四) 和婶还在梦中,就被喊门声叫醒:“开门,开门,开门……” 和婶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侧耳听到“开门,快开门……” 和婶大吃一惊,口中叫苦道:“不好,万和,万和出事了。” 和婶惊慌失措的穿上了衣服。
20. 张万和的家 晨。外 (和婶的回忆五) 和婶又惊又怕的走出了家门,她开了门,两名公安人员站在门前。 和婶有气无力地:“同志,你们,你们?” 公安:“你是张万和的家属吗?” 和婶:“是,我是。” 公安:“张万和盗墓已经被抓到了派出所,他在派出所承认了他分到了出卖文物的五万块,你们寄给你们上大学的儿子的五千元,所有的现金由你保管,你带上赃款和我们一起去趟派出所。” 和婶惘然若失的站在门外,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公安:“别磨蹭了,同我们一起走吧。”
21. 派出所的审讯室 日。内 (和婶的回忆六) 和婶走进派出所的审讯室,她看到蹲在那儿的于家三兄弟、张万和、张铁梁,哥哥表现都是那么狼狈、无精打采。 孟所长:“张万和。” 张万和:“有。” 孟所长:“你的态度很好,又上交了大部分的赃款,被你花用的六千元就鼎个还款计划吧?” 张万和:“柱子,张铁柱不是替我上交了吗?” 孟所长:“自然大队长代你交了全部的赃款,你就回去吧,念你是个本分人,下不为例!” 张万和:“谢谢所长,谢谢政府。” 孟所长:“你更应当谢谢你的侄子,保证再不去盗墓。” 张万和陪着笑脸道:“一定,一定。” 孟所长:“走吧。” 张万和与妻子离开了审讯室。 22. 派出所的大门外 日。外(和婶的回忆七)
张万和与妻子走出了派出所,张万和这才释下了心中的恐惧,仍然心有余悸地:“我还怕非坐牢不可呢!” 和婶:“所长说的大队长是?” 张万和:“柱子当联防大队长了。” 和婶疑神疑鬼地:“糟了,糟了。” 张万和:“就是柱子带人上山去逮我们的。” 和婶咬牙切齿地:“狗东西,六亲不认……”
23. 茅草山古墓坑旁 夜。外 (和婶的回忆八) 天是那么黑,夜是那么静,张万和、张铁军拼命的挖着土石,和婶也在奋力地铲着土,墓室打开了,张万和第一个钻了进去,张铁军也随后钻进了墓穴,将张铁柱和三名联防队员拖了出来,张铁军用手摸了摸张铁柱的鼻子和嘴,又摸了摸他们的胸口,兴奋地:“我的柱子哥,你还活着,哥,柱子哥…” 张万和制止道:“军子,别喊,柱子是地下闷得,一会儿能醒过来,再看看他们三个人。” 和婶:“不是说墓室里有宝么,何不趁他们还没醒过来,我们取宝而走?谁也甭想查出来!” 张万和又钻进墓中,取出了一樽铜鼎和一面七寸铜镜。
24. 茅草山庄 日。外 (和婶的回忆九) 张万和出殡时的场面。 和婶凶恶地揪住了兰花,死死地把兰花摁在地上,张铁柱伸手扯开了和婶,厉声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和婶:“总得有人来偿张万和的命吧。” 张铁柱:“和婶,你放过他们,要偿命,我张铁柱来偿,行吗?” 韩月站了出来,高声否认道:“你凭什么要替人家去偿命?我不干,我不答应,这命不该俺去还!” 陆小红冷冷笑道:“嫂子,你说对了,事情有因有果,因谁谁去偿命。” 和婶丢下了兰花,扬起脸来,道:“好,说的好,什么事都有因,有果,有果,哈哈…”
25. 和婶的家 夜。内 (回复15的场面) 和婶思前想后,越想心里越是乱,越想心里越是痛。 和婶:“多亏戚国放暗里传话,他们在派出所里只承认了张铁柱知道的那次分到的五万块,要不然所有的钱都得一分不剩地交给了派出所。” 窗外传来了鸡鸣声,和婶还是未能安眠。 和婶:“万和,你是死在张铁柱的手里,此仇不可不报啊。”
第三十四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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