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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泪淹 第五十三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李晓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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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集
外景/ 黎家院外/ 1985年/ 晚上 (微光照着黎院。) 黎 母 (惊惧的画外音)啊,不得了啦!玉珠不见了!逃跑啦!(黎家众男人的吼叫。) 外景/ 黎庄内外/ 晚上 (整个黎庄轰动着,族人在大路小道上追逃、在田野沟洼里搜寻。玉珠慌不择路,忽后面一人抓住了她。她吓掉了魂,睁眼一看,却原来是运驷。) 黎运驷 (按住她的肩)别动,有我呢! 内景/ 废旧砖窑/ 晚上 (运驷拉玉珠钻进窑里,听听人声已近,运驷出。) 黎运驷 (画外音)我看过了,这里面没有。(人们追向别处,运驷入)你今天怎么谢我? 曾玉珠 (浑身发抖)我不知道。 黎运驷 你不知道我知道!(把玉珠扳倒在地)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没有像今天这样宽宽松松、自由自在过。玉珠,你从了我!(玉珠闭着眼睛不敢不从,不从也无用。完事后)好了,我们回家吧。爸妈那里我去讲,就说你没有跑,只是我们有事出去了一下。村里让爸妈去圆和一下,不然让族人打死你! 外景/ 黑虎山煤矿小山坡/ 白天 (庆生和四苗开荒种菜,秋虎扛把锄头上山来。) 聂四苗 小舅你就歇着吧。 肖秋虎 大家退休了,你们能开荒种菜,我就得闲着啊? 余庆生 舅你只管来,我们在一起挖挖田、聊聊天,多好! 肖秋虎 我上次给跃进带的那个大南瓜,他喜欢吧? 聂四苗 喜欢,他媳妇更喜欢,说农家小菜最绿色。 肖秋虎 明明是个老南瓜,金黄金黄的,怎么说是绿色? 余庆生 (笑)这是新说法,好像是没有农药化肥的意思吧。 肖秋虎 这知识分子就是新名堂多,我们老了,跟不上趟了!(扭扭脖子,挺满足的)这 跃进研究生毕业后留校任教,结婚生子,真好,还成了个“省里人”! 余庆生 友社也不错啊!矿上的采购员,常年东奔西走跟铁路上打交道,要车皮那是一把好手。矿上的供与销,他劳苦功高呢! 肖秋虎 啊,还要报告一个好消息,他谈了个女朋友,还瞒着我,可是给我发现了,哈哈…… 聂四苗 真好!可是,建设和他同年的……(庆生与秋虎对望一眼。) 肖秋虎 建设不一样啊,他现在是矿上的技术人员,在“技术攻关小组”里担任副组长职务,事业为重呢。 余庆生 是啊,跃进有出息,我们指望建设和他哥比,不要落得太远哦! 聂四苗 (心事重重的)你们不知道,好几个女孩子喜欢他呢,他就是不理人家,唉! 内景/ 黎母卧房/ 晚上 (黎父母在座,运双站立。) 黎 母 什么?玉珠怀孕了?(欣喜)太好了!(对运双)你去吧,好好待她!(运双出。) 黎 父 你说,那孩子是老二的还是老四的? 黎 母 (一愣,片刻后)管他是老二的还是老四的,就要是黎家的,就行! 外景/ 废旧砖窑外/ 白天 (运双挑粪到田地去,到窑口,恰遇运驷带玉珠出。运双歇下粪桶怒打运驷,运驷反抗,兄弟斗殴。后运双转身扇玉珠耳光,玉珠倒地撞翻粪桶,粪泼一身。) 内景/ 黎母卧房/ 傍晚 黎 母 (震惊)什么?打掉了胎?(跌坐到椅子上。) 内景/ 黎家厅屋/ 晚上 (黎父母在座,运双、运驷跪在地,运达持指粗竹条与运武站立一旁。) 黎 母 老大,给我打!(运达照运双、运驷各抽两竹条,运双、运驷强忍不语,黎母痛骂)畜牲,两个畜牲!那是黎家的种、黎家的根啊,你们不知道? 黎 父 唉!一个已经看得到小雀雀的男孩,硬是让你们把他整掉了!(抹泪。) 黎 母 老大,给我打这两个不长记性的畜牲,要他们记得这次!打,使劲打! (运达没头没脸的猛抽,运双、运驷惨叫。) 内景/ 玉珠卧房/ 白天 (玉珠躺在床上小憩,忽觉有人在她身上捣鼓,睁眼一看,竟然是运武将脸贴在她的脸上擦着,手不规矩地乱动。) 曾玉珠 (惊得坐起)五弟,使不得!我还在月子里,这你知道的。 黎运武 我知道,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只是难受,让你服待服待我。他们都出去了,就我们两个人。(蹭上床。) 曾玉珠 好五弟!(流下泪)你饶了我吧! 黎运武 我比你大,不要叫弟,叫哥! 曾玉珠 我都得了病了,这样下去活不长的。 黎运武 你放心,我今天保证不动你。只要你服待我就行。 曾玉珠 妈来了,要打你的! 黎运武 我不怕!家里讨不起媳妇,他做父母的对不起我们!在对你的这些事上,我黎老五够斯文了。老二、老四要是强盗,我顶多只能算是个小偷。(抓她的手放到自己特殊的部位使劲揉搓。) 曾玉珠 大哥会管的! 黎运武 (憎恶地)他是有些可怕!要把你转房是大哥提出来的,可爸妈偏偏把你配给了只会下苦力干农活的二哥。大哥是头倔牛,应该不管这些事随我们怎么闹腾,要么学我们有福同享才对,可他发神经,荤腥不沾倒死好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像保护他自己的老婆样的不准我们动你。我们都怕他、恨他,又瞧不起他! 曾玉珠 (跪在老五身边胡乱捏着,哭)大哥是好人! (门口出现运达、黎母阴沉的脸。运武见状大吃一惊,赶紧起床靸鞋往外溜。运武出房门,黎母和运达的脸消失。) 黎 母 (画外音)畜牲!真是一帮畜牲!一个比一个邪!老大,这些时把这个门锁起来,哪个也不让进!连老二也不让进! 曾玉珠 (倒身嚎啕,心声)到底让老太婆动怒了。可是,“这些时”把门锁起来了,“过些时”以后呢?怎么办?还是要逃!只有逃出去才是生路一条! 内景/ 曾家堂屋/ 1986年/ 春节前/ 白天 (菱果和大林张贴年画,苇根陪着苦女站在屋当央观看。) 秦苇根 年关来了,我们分片慰问军烈属,我主动要了小姨妈这一片。 肖苦女 年年都是你来。你要不来,我还惦着了。 黄菱果 (笑)以前的日历,是一年一张的宣传画,现在变成了一月一张的挂历。好,总有新鲜的,好看。 秦苇根 (也笑)手握钢枪的战士也变成了烫波浪发的美女。 肖苦女 我喜欢战士,也喜欢美女。为了天天能瞅着她们,把挂历拆开来贴了一屋子,让她们围着挂在堂屋正中央的毛主席像。 秦苇根 不管走到哪儿都有个含情脉脉的女郎在盯着您看。 肖苦女 还真是这样!(拥军和爱民进门,仰脸看画,然后对视,挤眉弄眼抿着嘴笑。) 内景/ 玉珠卧房/ 晚上 (思晴生病发烧,大家围着她。) 内景/ 黎母卧房/ 晚上 (黎父母准备就寝,运达入。) 黎运达 爸、妈,思晴在镇卫生院住院三天了,医生说要转到县医院才行。 黎 母 (望一眼黎父)这么严重啊?那转吧。 黎 父 玉珠带孩子到县城去,要是跑了怎么办? 黎 母 让老二跟着! 内景/ 升南县医院病房/ 白天 (思晴住院,来往之人复杂。玉珠慢慢退出人群,欲逃,不忍心,又回来。) 内景/ 升南县医院病房/ 夜晚 (病床被鼾声如雷的运双占去一大半,思晴能睡在床头,玉珠坐在凳上守夜。) (夜深人静,玉珠走到门外,回头看看病床,复又返回。) 曾玉珠 (望着女儿的脸,心声)晴儿,不是妈妈狠心,实在是妈妈过不下去了。等妈妈到了好地方,会来接你的! 内景/ 升南县医院病房走廊/ 白天 黎运达 (对玉珠和运双)今天思晴出院,爸妈让我来接。(拿出钱,对运双)这是住院费,你去把账结了吧。 黎运双 好。(接钱离去。) 内景/ 升南县城餐馆/ 白天 (运双独自吃喝。) 内景/ 升南县医院病房/ 白天 (思晴在床上与运达玩耍,玉珠焦急地来回踱步。) 曾玉珠 他跑哪儿去了?怎么还不来? 外景/ 升南县城街道/ 白天 (玉珠与运达抱着思晴寻找运双。) 内景/ 童装店/ 白天 (玉珠三人进店,玉珠看上一条红裙子,让思晴试穿,思晴兴奋得欢叫。) 童装店家 (极力撺掇)你们看她穿着好漂亮啊!小姑娘,快叫你爸爸给你买了吧。 黎思晴 (攀着运达的脖子扭身子)伯、伯,我要裙子! 黎运达 (兴奋得满脸通红)好,好!伯给你买!(赶紧掏钱购买。) 曾玉珠 (望着他俩满心愧疚,心声)好人啊!要是当初把我指配给了他、哪怕是转房给了他,我也不会逃跑了的。现在一切都晚了! 内景/ 升南县城餐馆/ 白天 (运双酩酊大醉,玉珠和运达抱着思晴入,见了更加绝望,反而没了憎恨和歉意。) 曾玉珠 (继续点菜,强颜欢笑地)大哥,吃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弟媳无用,我们娘儿母女老是要你操心,实在不该。 黎运达 看你说哪儿去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进了我们黎家,我就该这样做。 曾玉珠 还望大哥今后多多照管好思晴,弟媳无力养她了。 黎运达 只要你不见怪,你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 曾玉珠 那多谢大哥了!(给运达斟酒,抱着思晴亲吻、流泪)大哥,你和思晴慢慢吃,我去给她买点零食。 黎运达 好,你去吧。 外景/ 餐馆外/ 白天 (玉珠出餐馆,紧走几步,回头看看餐馆。转身一口气跑远。) 外景/ 公路/ 白天 (客车行驶,卷起尘土。) 内景/ 客车内/ 白天 曾玉珠 (众乘客摇摇晃晃昏昏欲睡,玉珠发呆,心声)往南,一路往南!那里经济活泛,容得下人;那里气候温暖,可以随便度过严冬;那里是我和运山想去的地方。我要代他一起再去,去那里挣钱,挣了钱寄回来抚养思晴长大! 外景/ 市井乡村/ 白天夜晚 (玉珠身心疲惫无助,漫无目的瞎撞瞎走。) 外景/ 路边店外墙角/ 早晨 (女老板开门,看见歪在墙角睡觉的玉珠,叫醒她。) 内景/ 路边店/ 白天 (老板收留玉珠。玉珠狼吞虎咽饭食;玉珠洗澡;倒床昏睡。) 内景/ 路边店/ 晚上 (老板在前厅看电视,玉珠从客房出。) 女老板 起来了?睡好了吧? 曾玉珠 睡好了,睡好了! 女老板 那是晚饭,吃吧! 曾玉珠 谢谢,谢谢!(坐下吃饭。) 女老板 想不想就在这儿打工? 曾玉珠 啊?想啊想啊! 女老板 也没什么别的,我们餐饮兼住宿。大多是过往货运司机跑路太累了,在这儿歇一 脚,你帮看着点儿就行了。 曾玉珠 好好好,太感谢你了! 内景/ 路边前厅/ 晚上 (店外路边停有大货车。店内司机进餐,玉珠服务。) 内景/ 客房/ 晚上 (玉珠引司机入住。司机抱住玉珠往床上按。) 内景/ 路边前厅/ 夜晚 (玉珠哭哭啼啼,披头散发。) 女老板 (黑着脸)你又不是没挨过男人,这样的事有什么不得了!(丢过十元钱)那个司机给的!(玉珠盯着钱心。) 内景/ 小室/ 夜晚 曾玉珠 (抱膝坐在床上,盯着面前的十元钱,心声)十元啊!最大的票子也只就是它了!一个工龄十多年的国家干部月工资才四十几元呢,十块钱可以让我渡过半个月的时光,可以给思晴买一大堆东西了!当初人贩子卖了我,我没见到一分钱;可现在被过路人睡过一觉,就可得一张票子,是不是太划算了? 外景/ 石桥镇白铁社外/ 1988年/ 白天 (拥军和爱民站在街对面,看着白铁社萧条冷落的厂房。) 程拥军 镇上好多集体企业要“关停并转”,这家白铁社也在之列。 程爱民 要不我们去申请,接过这个厂房和地盘? 程拥军 嗯,我早就不满足自家厂址开在三道河村了,搬过来正好! 程爱民 正而八经的办个工商营业执照,免得还是个村办承包企业。 内景/ 曾家堂屋/ 白天 肖苦女 (与家人吃饭)把厂子办到镇上去?好啊,以前是生产队管我们,人家说了算,现在是我们自己说了算,国家政策还鼓励和保护专业户呢! 黄菱果 过去我们三个劳动力,现在拥军、爱民长大了,硬棒强壮的小伙子! 程拥军 我们考察了一下的。国家对整个粮食供销并没有完全放开,我们粮厂的业务也还只限于为村民自家的粮食稻谷脱壳和杂粮磨面。要是厂子办到了镇上,周边好多村子的人都要来料加工,到时候只怕要排队了。 肖苦女 (对大林和菱果笑)到底是年青人,我们还在讲村里怎么怎么的呢,人家说话就 站在国家的高度了。 程爱民 既然是我们自家的厂,就得给厂子取个新名儿,我们每个人还得有个分工才对。 肖苦女 就叫“大林粮食加工厂”!大林厂长,菱果管后勤,拥军会计、爱民出纳。 程大林 娘,我不行!我守厂子。 肖苦女 少废话!你一个大老爷们儿,你不尊谁尊?这对宝贝儿子虽是已经长大,可在你面前总是小,你年富力强正当年,你不长谁长?加工厂挂牌,自然是你名正言顺任厂长了,这样搭配最好!这事听我的,以后想不赚钱都难! 黄菱果 娘,那您呢? 肖苦女 我?厂房翻新和机器设备安装调试时我去给你们帮忙,等正式挂牌开张营业了,我就不管了。毛主席那“世界你们我们”的话怎么说的? 黄菱果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 肖苦女 对!拥军和爱民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你和大林是中午一两点钟的太阳,太厉害!要让你们照耀!(拥军爱民抿嘴笑。) 外景/ 大林粮食加工厂外/ 白天 (大林粮食加工厂挂牌开张营业,热闹非凡。) 黄菱果 (高兴得搀着苦女的胳膊)娘,“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小时候课本上共产主义的美好生活就是这样描述的,如今咱家也就是如此了哦! 肖苦女 (拍拍她手背,笑)托拥军爱民的福,我们都过上共产主义生活了! 黄菱果 娘,看您说的,我们都是托您的福啊! 内景/ 粮食加工厂内小屋/ 白天 程拥军 (带大家入,对苦女)奶奶,这间是您的寝室。 肖苦女 我不在这儿住,我要回三道河去,要在家等你们小姑回来。(小兄弟面面相觑。) 黄菱果 就在这儿住吧,就算玉珠回来了,她也还得先打镇上过呀,不就见到了嘛。 肖苦女 不,她会直接回家的!她回家了要是没见到我,会很着急的! 兄弟俩 奶奶! 肖苦女 我喜欢自己的农家小院,还有旁边原来的米面加工厂房和那一亩田的土地我得守着,那是曾家的本钱。 程大林 娘! 肖苦女 (看看大家)好吧,我先在镇上待一段时间,等一切走入正规步入正常了,我再回去,好不好? 四 人 好! 外景/ 曾家原加工厂/ 白天 (大林、二林带人修建猪圈、鸡圈,修建沼气池。村民前来参观。) 程二林 娘,这个院子里养鸡养猪,粪便收起来产生沼气生火烧水做饭,免了我哥他们冬季砍柴的辛苦;渣子呢又可当肥,正好您房前房后种瓜种豆。 肖苦女 (满心欢喜)我就知我二林聪明能干! 程二林 您不愿到镇上去住嘛。(拥军和爱民一人骑一部嘉陵轻骑入。) 兄弟俩 奶奶,您看我们买的什么? 程拥军 电风扇! 程爱民 彩色电视机,十四吋的! 肖苦女 哎哟,谢谢我孙儿!(笑得合不拢嘴)奶奶有芭扇就行,有个九吋黑白的就行了。 程二林 娘又说笑话了。 内景/ 路边店前厅、客房/ 白天、黑夜 (玉珠接待客人。司机驾车离去,老板甩给玉珠十元钱。) 内景/ 小室/ 黑夜 曾玉珠 (面对十元钱,心声)黑心女人,太可恶了,把我当赚钱机器!既这样,我凭什么要把钱给你赚?世界那么大,我还嫌你这池子小了呢! 内景/ 客房/ 黑夜 曾玉珠 (与一司机同床共枕)哥,我想跟你走,好吗? 货运司机 好啊,好啊,我好喜欢你的! 内外景/ 公路沿线/ 白天、黑夜 (玉珠跟随货运司机一路日夜奔波。途中,货车停靠路边,玉珠如而,货车开走。玉珠从厕所出,见状,无奈,顺公路走。) 内景/ 某县邮电局/ 白天 曾玉珠 (填汇款单,突然停笔,心声)要是这钱落到运双手里了怎么办?他只会拿去抽 烟喝酒,不会管思晴的,只有大哥和运禄还靠得住! 内景/ 某县邮电局电话亭/ 白天 曾玉珠 (打电话)六弟吗?我是三嫂哦! 黎运禄 (电话音)啊三嫂,你在哪儿? 曾玉珠 我在一家玩具厂打工,都好,你们不要挂牵。 黎运禄 (电话音)也好,你就在那里吧,不要急着回来。 曾玉珠 (哭)谢谢六弟了! 黎运禄 (电话音)我知你过得憋屈痛苦,三番五次的要逃,终于逃出去了就不用再回来了。我本就不赞成你跟二哥的婚姻,找到好人家了就改嫁吧。(玉珠痛哭,话筒失落,哭蹲到地上)喂,三嫂,三嫂—— 曾玉珠 (复拿起话筒)六弟,你把你的学校地址告诉我,我给晴儿寄生活费。 黎运禄 (电话音)嗯,好! 内外景/ 楚丘丘、宜江市/ 白天、晚上 黎思晴 (旁白)太阿婆因其烈属身份当上了县里的政协委员,“两会”期间总是在县上忙,九十年代宜江地市合并以后还成了市政协委员;被县一中及其它几所中学请去作过好好几场报告。场面上的交道打得多了,出口成章,一些时髦语言连国家干部也自愧弗如。 外景/ 曾家菜地/ 白天 (苦女侍弄菜地,听见“嘉陵”响,起身朝家院看,俩孙儿带着他们父母回来了。) 外景/ 曾家养猪院/ 白天 (鸡肥猪壮,大家在院中忙碌,喜笑颜开。) 肖苦女 拥军、爱民,你们也老大不小的了,什么时候把孙儿媳妇给我带回来呀? 程拥军 我们还小,不急。 肖苦女 还不急?再不急就变小老头儿了! 程爱民 建设哥哥大我们四岁,都还没对象呢! 黄菱果 爱民!(瞪儿子一眼。) 肖苦女 建设——(眼圈儿红了。) 内景/ 曾家厨房/ 白天 黄菱果 (做饭,数落爱民)真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明明知道那话提不得,你还偏提! 内景/ 曾家堂屋/ 白天 黄菱果 (与家人吃饭,给苦女夹菜,见她闷闷不乐)娘—— 肖苦女 你们说,玉珠她还能回来吗? 众 人 能,能的,能回来。 肖苦女 唉,这多年了,也不知生死!建设等她等得都快三十了,他同学的孩子已经可以称盐打酱油了,他还不谈对象。 程爱民 他不是不谈,是不想谈。 肖苦女 为什么不想谈?还不是为了玉珠!你们小舅公一辈子没结婚,把自己给耽误了,真怕他也是这样哦!拥军、爱民,你们回厂里了就打电话到矿上去,让建设得空了回三道河一趟,看看阿婆,说阿婆想他了。 兄弟俩 嗯嗯——(连连点头。) 内景/ 大林粮食加工厂/ 白天 程拥军 (打电话)建设哥哥,我是拥军哦! 余建设 (电话音)啊,拥军啊,你们还好吧? 程拥军 都好都好,我们都想你,奶奶更想你,让你回来看她。 余建设 (电话音)这段时间矿里好忙啊,等忙消停些了我就回来看阿婆啊。 程拥军 不行不行的,奶奶想你想病了,只想见你! 余建设 (电话音)啊?阿婆病了?哎呀,我马上回来,让阿婆不着急呀! 程拥军 好的好的,我转告!(放下电话,转身,爸妈弟弟忍不住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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