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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离婚(修改本)第六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戴修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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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片头歌: 哪有渡不过的河,哪有翻不过的山? 相亲相爱结夫妻,,同心同德可登攀。 忍是心头一把刀,能容能忍路自宽。 结婚不是做儿戏,离婚岂是耍笑玩? 多思多想儿和女,和谐家庭乐无边。 船到江心难补漏,马近悬崖收缰难。 1:民政局的婚姻登记处 日 内 李雨手里领着一个男童走了进来,她打扮的还是你们时髦和亮丽。她走到办公桌前举目看去,当班的是位五十左右岁的女人,她慈眉善目,脸上流露出好像永不消逝的笑容。 字幕:石诚 石诚:“你不是叫李雨吗?又来了,坐下。” 李雨有些难堪地:“石科长,我又来了?” 石诚:“是啊,你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我在这个位子上工作了十年,你虽然离婚有三四次了吧?可没有一次是我批准了。” 李雨:“是啊,你总是调解,调解。” 石诚:“调解并不是一件坏事,可是你总是爱打我的擦边球,我不歇班你不会来的,这回失算了?” 李雨羞涩地:“前几年常离婚所以就常来,能掌握石科长你歇班的规律。” 石诚:“有几个年头没有来了?” 李雨:“四年了。” 石诚:“这个丈夫是做什么的?” 李雨:“房地产开发。” 石诚:“好啊。” 李雨:“好什么呀,他与原来的老总分手了,去另外一个城市另起炉灶,就一两年了,听说他还带野女人。” 石诚:“有没有继续联系?” 李雨:“有,还时常打钱来。” 石诚:“你说他有野女人,你有证据吗?” 李雨:“没有,只是听他原来的老总讲的。” 石诚:“李雨,我告诉你,你丈夫如果重婚,必须有确凿的证据,第二次领取结婚证,或者公开同居并生了孩子。。” 李雨:“我非常怀疑。” 石诚:“怀疑是不能作为证据,也不能作为离婚的理由。我告诉你李雨在婚姻和夫妻的关系是要有三要。” 李要:“哪三要?” 石诚:“结婚前要慎重,结婚后要互相尊重,尊重的同时要有宽宏大量,发生了问题要郑重,不可草率地去处理如何去分手去离婚。” 李雨:“他人走了,却带走了我对他的牵挂,我几乎每一天夜里都在心中朗读李清照那首声声慢……”
2:李雨的家 夜 内 回忆 夜风轻轻地敲着窗户,床上李雨怎么也睡不着,她好像有些害怕,又不敢拉灯,还怕惊醒熟睡的儿子,小心地坐了起来,她在触景伤情,小声地朗读着: 寻寻觅觅, 冷冷清清, 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 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 怎敌他、 晚来风急!雁过也, 正伤心, 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 憔悴损, 如今有谁堪摘? 守著窗儿, 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 到黄昏、 点点滴滴。 这次第, 怎一个愁字了得! 3:民政局婚姻登记处 日 内 恢复1的场面 石诚站了起来道:“苦苦地寻寻觅觅,却只见冷冷清清,怎不让人凄惨悲戚。乍暖还寒的时节,最难保养休息。喝三杯两杯淡酒,怎么能抵得住早晨的寒风急袭?一行大雁从眼前飞过,更让人伤心,因为都是旧日的相识。 李雨:“知我者石科长。” 石诚:“当年我也有和你同样的心情。” 李雨:“你的男人也远离你而去,多少年?” 石诚:“他是一个职业军人,守疆卫国,我与他天各一方整整三十年,少是一年,多是五载,我们夫妻才能会上三二十日,想起我已经上了小学的儿子,见了他爸还叫叔叔。我难道说不是个女人,一个妻子吗?我也有我的年少岁月。我们为什么没有想到去离婚?因为我们是有道德有规矩有伦理的人,是人你懂吗,不是飞禽走兽。有的动物有还是一夫一妻制,比如雁,亡其一,另一个只能去做更雁,终生不再去选偶寻侣。现在是新社会,新时代,有的人去抽象的理解我们的婚姻法。并不是三天不见或者不好就去改嫁,离婚比翻书还要快,白了一句嘴就去离婚。一个人一辈子能结婚几回离婚几次?你们想到了没有,吃饭的时候也许咬了舌头,今天离婚,明天复婚有意思吗?我完全不相信多次离婚的人就有幸福感?” 李雨:“这个道理我也懂,是我太娇气了自己。” 这时厅里已经人满为拥。 石诚带着几分的寒酸口气道:“这些人都是来离婚的,百分之四是男人,百分之六是女人就形成了今天这支浩浩荡荡的离婚大军,我没有过多的光荣感,且有几分的愧疚。” 李雨:“石科长你的故事太感人啦。” 石诚:“我的身上没有什么故事,好,这里是工作台留给他们办理离婚手续,去我办公室我讲一讲我奶奶的故事。” 他们离开了一楼走上二楼。
4:科长办公室 日 内 石诚引着李雨母子进了办公室,先给孩子一些糖果,然后他们就在沙发是坐了下来。 石诚:“说我奶奶是一个坚强和伟大的老人,她苦苦寻找我爷爷60年,最后她终于找到了我的爷爷…” 字幕:故事从这里讲起…….
5;战场上 石诚的叙述 硝烟弥漫,战火燃烧,枪声大作,敌人形成扇面包抄了多半山头。 敌人指挥官叫嚣着:“兄弟们,拿下山头,每人偿两块大洋。” 怕死的敌人猫着腰,端着枪缶山头扑来,阵地上,只剩下连长和王老石,连长取出怀表看了看道:“四点半,我们的掩护任务已经完成,老石同志撤。” 王老石向扑来的敌人看了看,大有恋战的情绪道:“连长,王八羔子又上来了,还有十颗手榴弹。” 连长:“好,全部招待他们。” 二人将手榴弹盖揭下,握在手里,屏住气,再等敌人靠近,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敌人胡乱地开着枪,慢慢地向山头压近,二十米,只见连长一声“打”,冒着烟的手榴弹被投进敌群中,随着轰炸声,敌人片片倒下,二人趁着弥漫的硝烟向山下撤去,他们跳过许多深沟徒岩,迅速而又敏捷地撤退,一群敌人随后追来,枪声也随后压来,无数的子弹打在他们的左右的石壁上,突然连长栽倒在地,他的腿负伤了,王老石立即回头将连长从地上抱起。 王老石:“连长!连长!” 连长:“我的腿挂彩了。” 王老石立即撕下一征衣襟为连长将伤口紧紧扎住,道:“连长,快,我背着你。” 连长:“不,敌人追上来了,我掩护,你去追大部队,就告诉组织我们完成任务了。” 王老石扳起脸道:“我王老石是什么人,自从我参军跟你打了这几年的仗,我的为人你不是不清楚,就是死,也得死在一起。” 于是王老石背起连长向山下跑去,一群敌人追下山来,正在这紧急关头,一排枪响,敌人倒下一片,纷纷缩下藏起来,几名男女民兵提着枪接下王老石二人,一个女民兵自我介绍道:”我叫杨兰,是民兵队长,大山、小虎你二人将这个受伤的同志用单架抬着下山。” 两名男民兵将连长接下放在单架上,抬下山去。 杨兰:“撤。” 天黑了,夜幕降临了。
6;一个村庄 石诚的叙述
男女民兵将王老石和连长接应下山,来到一个村子。 杨兰:“大山、小虎、将负伤的同志抬到我家,我爹是个郎中,快给这个同志疗伤。” 二民兵:“是” 二们民兵将连长和王老石带至杨兰的家门前,杨兰敲门:“娘,开门……”
7;杨兰的家 石诚的叙述
门开了,二民兵将连长抬到屋内,杨兰的父母也迎了上来。 杨母:“这同志疗伤。” 杨兰:“爹,快给这同志疗伤。” 杨父:“好,快放在床上。” 二民兵将连长放在床上,杨母端着灯,杨父取下包扎在连长腿上的血襟,现出伤口。 老郎中看了看道:“子弹贯通了小腿,还好没有伤骨头,清洗再上上合口药,服下止痛剂,十天八天就好了。” 王老石:“就这麻烦大爷了。” 杨父:“麻烦?你们为老百姓打仗不麻烦,还得牺牲流血哩。” 杨兰:“娘,快给同志熬药、做饭。” 杨兰向王老石看了看笑道:“同志,洗洗脸,吃饭休息。” 杨父:“将他们的军衣脱下来,找我的衣服换下,伤员马上转移房后的地洞里,敌人会追来的。” 杨兰:“我已安排好了。” 杨兰打来了水,王老石先给连长洗了脸,自已也将脸上的尘垢洗去。 杨兰格格地笑了。 杨母:“你这个丫头笑什么?” 杨兰:“我笑这同志,一水为净,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刚才简直就向半截子老汉。” 王老石和连长也笑了。 杨父:“马上用药吃饭,负伤的同志转入地洞,小伙换上衣服就在家歇息,兰子你们民兵各自回家,将枪支收藏好,明天敌人一定要搜村。” 杨兰:“是”
8;卧室 夜 内 石诚的叙述 王老石正在熟睡,被阵阵枪声惊醒,门已被打破,一群敌人端着刺刀冲进院来,杨兰也只穿睡衣进了王老石的住室:“同志,别怕,有我来掩护你,快睡下。” 杨兰也上了床,敌人已扑进屋来:“起来,起来,清查户口,窝藏八路全家杀头,一个不留。” 一个敌人用刺刀挑开被子,一个当官的道:“这个男的是谁?” 杨兰故作困意朦胧道:“和我睡在一个床上能是谁?” 敌人:“到底他是谁,是不是八路?” 杨兰故作动怒之态:“是我男人,是我男人,他是我的男人,你又怎么样?” 敌人头目笑道:郎才女貌,象是一对子,走,你们办你们的好事吧。” 敌人走出屋去。 杨兰这才羞涩地低下头. 王老石:“大姐,都怪我。” 杨兰:“同志。” 杨兰抱住王老石哭了…… 画外音; 王老石和连长在杨兰养伤一个月后双回到了部队。
9;一条大河 日 外 石诚的叙述 字幕:一年后。 炮火扑天盖地,枪声如狂风一般,一个营的八路军被困在河边,原来的连长现任营长,王老石已是营部警卫班长。 王老石:“报告营长,河上没有桥梁又无渡船。” 营长:“洇水过河。” 王老石:“同志们都穿着棉衣,一但洇水就是上了岸,棉衣渗透了水也无法行动,影响作战。” 营长:“这怎么办?”
10:一条大河的对岸 日 外 石诚的叙述 正在这时杨兰已是民兵大队长领来几十名女民兵,只见她们抬来许多门板,齐心合力地搭上浮桥。 杨兰一声令下:“姐妹们为了让我们的队伍杀向县城,跳下水去架起一座人桥。” 众女民兵:“是”
11:河水中 日 外 石诚的叙述 杨兰第一个跳下河去,众女民兵纷纷下河,时隔不大一座人桥横跨大河的激流上。 营长含着泪命令道:“过河。” 部队踏着姑娘们肩头上的门板一个接着一个向前而进,当王老石来到杨兰的面前。 杨兰:“老石,老石。” 王老石闻声看去:“啊,杨兰。” 杨兰:“快去解放县城,胜利了就回来,我生了,是儿子,他已一百天了。” 王老石恋恋不舍地走过,另一个姑娘问:“队长,这就是你的老石,瞧你们多神气,男人是八路军,女人是民兵队长。”
12:某县城的大街 日 外 石诚的叙述 字幕:解放后 秋风飒飒,秋叶乱舞,杨兰领着七岁的儿子小石,来到举目无亲的县城,一切都是陌生的,建国初期的县城亦然是萧条冷落,颓废的城池留下战争的伤痕,没有愈合,街道上的条石断裂了,历经千万行人的足擦光滑明亮。 小石:“娘,今天能找到我的爹吗?” 杨兰:“有名有姓怎么找不到,找到你爹可不准再调皮,他会揍你的。” 小石:“娘,爹的脾气坏不坏?” 杨兰:“你跟他一样,发起脾气来九牛拉不回。” 小石:“这就对了,我就要象我爹,我要向他一样当兵杀鬼子,杀汉奸,杀敌人,当战斗英雄,胸前戴大红花。”
13;武装部门前 日 外 石诚的叙述 他们母子来到武装部的门前,母子二人向武装部走去。
14:武装部 日 内 石诚的叙述
他们走进武装部,迎面来位军人。 杨兰:“同志,你是武装工作的同志吗?” 工作人员:“是啊。” 杨兰:“我要查找一个八路军老兵。” 工作人员:“我就负责档案,叫什么名子?” 杨兰:“叫老石,一九三八年参加八路军。” 工作人员:“叫老石,一九三八年参加八路军。”
15;武装部档案办公室 日 外 内 石诚的叙述 杨兰跟随那名工作人员进了档案室。 工作人员:“你有没有介绍信?” 杨兰:“有。“ 杨兰取出介绍信,那工作人员接过念道:“杨兰,中共党员,历任民兵队长,大队长、区副书记,现任某县妇联主席,烈士的女儿,八路军战士的妻子……” 工作人员:“还是一位战斗女英雄,请坐,请坐。” 那工作人员便杳阅档案,他翻阅了所有档案记录册,喃喃道:“没有叫老石的八路军,有姓石的却对不起号来。” 杨兰着急道:“查不到?” 工作者:“老石同志,在解放时你可知道他的消息?“ 杨兰:“四五年分手后一直没有消息。” 工作人员:“你去一趟民政局再查一查烈士档案。” 杨兰:“烈士档案?他不能牺牲。” 工作人员:“同志,我只是建议” 杨兰的睛湿润了,她强仰住内心的悲伤地:“谢谢同志。” 工作人员:“同志走好。
16;某县城大街 日 外石诚的叙述 陌生的大街上行人匆匆,杨兰母子行走在坎坷不平的石条路上,杨兰的泪眼朦胧,她低声地哭泣着:杨兰的心声;“老石,我的老石哇,千万别让我在民政局的烈士档案里找到你的名字……秋风易水寒,心近路不远,哪怕是天崖海角一定要找到你,是活着的老石。” 母子二人在秋风中向前走去,走去,终于来到了民政局。
17;民政局 日 外 石诚的叙述 杨兰母子一来到民政局,举步千斤,向民政局的院内走去。
18;民政局办公室 日 内 石诚的叙述 杨兰母子走进民政局的办公室内,见有几位工作人员,有的伏在桌前写着材料 ,还有的在翻阅着文件,老局长抬头看到了杨兰,一楞神:“你,杨兰,杨兰同志。” 杨兰十分意外地:“你啊,倪营长。” 老局长站起来:“什么风将山东女英雄吹到了我们这个县。” 杨兰:“倪营长,千里见故人,小石子,叫倪伯伯。” 小石:“伯伯” 老局长亲热地迎过来抱住小石亲了又亲,赞不绝口地:“好孩子,虎头虎脑的,革命的后代,必有出息。” 杨兰:“倪营长,您现在回地方工作了。” 老局长:“我负了伤,在你的家乡,多谢你和那些老乡们的照顾,革命老区的人民对待我们亲如一家,没有你们的爱戴哪有我这条命,毛主席说,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从那个年代过来的人最相信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真理。” 杨兰:“倪营长您转移的第二天我的父母就被敌人活活的烧死了。” 老局长泪道:“二老都遭害了,老村长啊。” 杨兰:“我们村的七名党员除了我全部牺牲了。” 老局长流出两行热泪道:“他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杨兰同志你来我们县是出差,还是探亲?” 杨兰:“寻找小石他爹。” 老局长:“你的丈夫也是我们县的。” 杨兰:“是的,他一九三八年参加八路军,一九四五年初我和他相识,解放了,他一直没有去接我,因此我才带着小石头千里寻夫到此,请倪营长要帮助我,你县武装部查不到老石的档案,档案室的同志要我来民政局查阅烈士档案。” 老局长:“我就是民政局长,马上为你查阅烈士档案。” 字幕;最终也没有查到叫老石的烈士。 老局长:“还有最后的一条希望,我县计有六百零三名解放军官兵,正在朝鲜对美作战,也许老石同志已参加了志愿军赴朝作战去了。” 杨兰郁愁的脸上露出笑容道:“但愿如此了。” 老局长:“杨兰同志能否在民政局短住几日。” 杨兰:“我嫁给老石就是老石的人,古语云千里嫁夫随夫去,老石的家乡就是我的家乡,我母子就不走了。” 老局长:“欢迎杨兰同志来我家定居,你在山东任什么职务?” 杨兰:“我们县妇联主席。” 老局长:“你是老同志,老党员了,是难得的革命人材,我上报我县组织部,发函调你的组织关系。” 字幕:杨兰母子就定居了下来,杨兰也参加了工作。
19:光荣院外 日 外 石诚的叙述 旁白:几十年过去了 正在这时一辆小型货车开进了院子而停下,石敬指挥送货员将十台电视卸下车,又分别送进老人的会住室。 字幕:石敬民政局局长(石诚的弟弟) 石敬和一名工作人员把一台电视机抬到王老石的住室将此安放好。 盛春天:“杨敬,开机让老人看看节目。” 杨敬接上电源,调节频道,彩屏上立即出现国庆大典阅兵仪式,威武雄壮的人民解放军,飒爽英姿的方块阅兵队从开安门前开进。 王老石赞叹地:“国家有此国队,问天下谁人敢欺……” 字幕:老年的王老石 杨敬:“王爷爷,今天的军队比起您老当年的小米加步枪?” 王老石:“小米加步枪赶跑了小日本 ,打败了蒋介石,今天用飞机导弹来保卫我们的国家真乃固如船石,今非昔比,我们的祖国强大了。” 盛春天:“国家的发展快如神速,做好我们的民政事业,当好他们的后勤兵意义重大哇!”
20;杨兰的家 日 外 杨兰已不是一身威风的当年,白发苍苍,拄着拐杖在院子里蹒跚而散步,儿子杨小石带着一副老花眼镜坐在葡萄架下在看报。 杨兰:“我的这条伤腿一天不如一天,就怕去西藏是不行了。” 杨小石:“妈,你走遍大半个中国,走访了千千万万个军营,就是找不到那个人。” 杨兰:“你爹,老石也许他不姓石,为什么我走访了多少军营光荣院就是找不到叫老石的这个八路老兵,难道他真的不在人世了?” 杨小石:“我已把附近几十个县的民政局的烈士档案查了多少遍也没找到我爹的名字。” 杨兰掉下一串残泪。 杨小石:“我爹就是战场没有牺牲,今天已是八十五岁的高龄也许。” 杨兰:“我就怕听到也许这也许那的话来,就是也许死了,我也该找到他的坟墓。” 正在这时杨敬进了家。 杨敬:“奶奶又掉泪了。” 杨小石:“你奶奶要找你爷爷的坟墓。” 杨敬:“我爷爷也许已是儿孙满堂的一大家子。” 杨兰火了,气呼呼地:“他敢,我不去嫁人等他六十年,他学起陈世美,要是娶人,我饶不了他,你爷爷不是这号忘情义的人。” 这时杨敬的母亲从屋内走了出来,开着玩笑道:“我那老公爹也许就是陈世美转世。” 杨兰:“他要学起陈世美,我就是死了找到闫王爷也要告他个喜新厌旧罪。” 杨家三代人大笑起来。 石敬:“今天我去古城镇光荣院看望那里的老人,有个叫王老石的爷爷是个八路军老兵。” 杨兰:“他叫什么” 石敬:“王老石。” 杨兰:“他也九十多岁了?” 石敬:“不太清楚,看样子也差不多少?” 杨兰:“我的好孙子,叫辆车送我去大桥镇光荣院,不错,有一回在医院我也见到了一个好面熟的老人。” 杨母:“妈,别听风就是雨,人家姓王不姓石。” 杨小石:“那个老头个头有多高?” 杨敬:“和爸你差不多,也是一个毛胡脸,高鼻大眼,四方大脸,尤其是他那两个耳朵又厚又大。” 杨母风趣地:“老杨这回可找到爹了,我们起名就不再乱了,妈姓杨你也就着姓起杨来,我们的女儿却姓起石来,儿子也姓了石。” 杨小石:“你就是这个嘴,当了几十年的宣传部长,就是改不了,还是那副油腔滑调,爹能随便认吗?再说爹叫老石,十有八九他就姓石,所以我妈就要他孙子孙女去姓石。” 杨兰:“你们不陪我去,我自己去。” 石敬:“奶奶,他要真的是我爷爷,五六十年还能认识吗?” 杨兰:“真是他,就是变成鬼我也认得出来。” 石敬:“那也得借个故才能去哇。” 杨兰:“我是拥军模范,那里都是当年的老兵,找不到老石,也该去慰问并不算冤枉。” 石敬:“怎么个慰问。” 杨兰:“给他们每人买双鞋,快要过大年了,再送些年货快给我提钱去。” 杨小石:“六点了,银行下了班。” 杨兰:“那就明天早八点,敬儿,陪奶奶去一趟,嗯!” 石敬:“奶奶之命,孙儿执行。” 第六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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