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集
深夜，内景，太平间里。
太平间里，大丰，二风和三丰依次鞠躬，向刘大娘遗体告别。

镜头转向病房。
深夜，内景，病房里。
李兰！大丰指了指手推车：现在已经结完帐了，另外，我母亲已经去世了，三丰愿意把这辆轮椅车送给你，你就收下吧！
谢谢！李兰连连点头道：我丈夫伤了一条腿，闲在家里养伤，正需要一辆轮椅车呢！
那好！三丰接着插言道：既然这样，我就把轮椅车留在病房里了，等你有了合适地时间，就带回家乡吧！
谢谢！李兰还是连连点头道：谢谢三哥了，现在，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你们看？
走吧！大丰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道：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我们一块先送你回家吧！

镜头转向医院门前。
深夜，外景，医院的大门口。
下雨了！三丰一步看了看天空，一边道：还好，是小毛毛雨，李兰，你租房子的家，是在什么地方？
那边！李兰伸手一指：前面的商场右转弯，一直走的318路总站就到啦！
哥、姐！三丰招了招手：我和李兰正好是顺路，你们俩一块走吧！

镜头转向法院。
日，内景，法院里。
秀才、老四和李大哥随着刘家的儿女走进法院的大厅里。
老四！秀才一边走，一边看了看老四：你看，这里就是法院，大丰哥这些日子一直没闲着，法院的官司终于要开庭啦！
是啊！老四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上午九时多一点，过一会，我们就可以见个世面了，尽管都是人过三十的中年人了，咱们中间有谁来过这里吗？
没有！大丰左右环顾了一眼：据我所知，四合院的老邻居们还没有一个人能来到这个地方的！
大丰哥！秀才拉了大丰一把：听说法院的第一道关是先登记，律师对你说了吗？
对！大丰点着头：然后经门卫先通过电话联系法官是否同意，经过法官的认可后，有关人员才能依此进入，还有！
还有什么？老四也拉了大丰一把：你提前和我们说一下，怎么样？
行！大丰点着头：还有，每个人必须将随身携带的手机、烟火和金属之类的东西，经过安检后，方可进入楼内。
老四！大丰妻一边走进大厅里，一边伸手朝外一指：你看，有个熟人在那里，你那个当律师的老同学也来啦！
老同学！老四连忙迎上前：你来法院的时间可挺准时的，有什么需要提前交代的吗？
你好！老同学握住了老四的手：需要交代的就是，你们这些旁听席的人，在法庭上尽量不要说话，明白吗？
明白！老四接着伸手指了指大家：旁听席的人在法庭上尽量不要说话，你们几个都听到了吗？
还有！老同学有点不满地看了看大丰：我一直打电话想和你联系一下，你怎么总是拖着不和我见面呢？
对不起！大丰连忙解释：我母亲因病住院了，结果治疗无效，又刚刚去世了，因为这事确实忙得脱不开身，抱歉！
是吗！老同学不满地神色缓和下来：原来你母亲刚去世，难怪你一直拖着没有时间和我见面呢！
就是嘛！老四拍了拍老同学的肩膀：老人刚住院的时候，我也对你说过了，没想到，这时间不长就去世了，有情可原吧！
嗯！老同学一点头：是有情可原，我们也该进去了，走吧！

镜头转向法院门卫的桌前。
日，内景，法院里。
大丰和妻子、二风和三丰、秀才和老四、还有李大哥跟着律师的身后，依次排着队来到了法院门卫的桌前。
法官！当律师的老同学一边递上了身份证，一边解释：我们的官司今天就要开庭了，这是我的身份证。
你先登记吧！法院门卫指了指登记簿：这里，这里，都要填好了，他们是什么人？
我是原告！大丰伸手指了指：这是我妻子，他俩是我的弟弟和妹妹，这两个人是我的表弟，他是我的老同事。
身份证呢？法院门卫指了指大家：他们的身份证都带来吗？
带来了！大丰一边递上了身份证，一边道：这是我的身份证。
我也带来了！大丰妻递上了身份证：这是我的身份证。
二风和三丰、秀才和老四、还有李大哥也都将身份证拿出来交给法院的门卫。
法官！老同学将登记簿递给法院门卫：我是律师，该填的都填完了，你看行不行？
嗯！法院门卫一边看着登记簿，一边拿起了电话：行，我先和法官落实一下，如果他同意了，你们就可以上二楼的法庭去啦！

镜头转向黄法官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喂，我是黄法官！黄法官拿起了电话：对，今天正是开庭的日子，你让他们都上来吧！

镜头转向法庭。
日，内景，法庭里。
法庭里，秀才和老四用十分好奇地目光打量着周围，原来区级的法庭里，面积并不太大，正面的审判台上摆着审判员，审判员和审判长的牌子，依次坐着三个法官，审判台之下坐着一个女记录员法官。
左侧方的桌面上摆着委托人和原告的牌子，桌前依次坐着大丰和律师。

镜头特写：
秀才瞪大了眼睛在观察着。

秀才的画外音：
这是怎么回事，桌面上摆着委托人和原告的牌子，桌前依次坐着大丰和律师，桌面上的两个牌子是不是摆放颠倒了位置，怎么大丰哥面前是委托人的牌子，律师面前却是原告的牌子呢？

镜头慢慢转向法庭周围。
右侧方的桌面上摆着委托人和被告的牌子，而真正的被告人没来，显然是找了他人替代而已。
旁听席的亲朋好友们是面对着法官们正面的下属位置，依次坐着大丰妻、二风、三丰、秀才、老四和李大哥。
老四！秀才对老四耳语道：审判台上摆着审判员，审判员和审判长的牌子，是不是应该是审判长的牌子居中呢？
我觉得也是！老四也对秀才耳语道：我从电影里看过几次这样的场面，好像是正面的审判台上，应该摆着审判员，审判长和审判员的牌子。

秀才的画外音：
看来毕竟这是个区法院的小法庭了，并不是我在电影里所看到的那么庄严地大法庭场面，在我们旁听席人的眼里，这代表着个人身份的牌子是非常重要的，然而，在这个小小的区法院的法庭上，这代表着个人身份的牌子竟然是这么随便和不经意摆放颠倒了位置，这不有点可笑了吗！
开始吧！黄审判员对身旁的两个人一点头后，接着宣布开庭：首先要求旁听席的人不能随便议论和插言的，下面请原告的委托人，陈述原告起诉的事因。
刘大丰委托的律师站起来：原告刘大丰，因为企业改制后，被告人应一次性付给原告的工龄折抵金，即失业金5万元，而被告人在企业改制后，经过了六个月的时间，才付给原告2万元，剩余的失业金继续拖欠至今为止，仍未付给原告，因此，本律师认为，现由法院受理案子后，应由被告人负担打官司的全部费用，以及赔偿拖欠失业金的利息，以上所述均有证据，这是原告应该交给法院出据的欠条，请法官申核！

镜头特写：
律师将欠条证据双手递给了黄审判员，接着，审判台上三个法官相互传递看了一下。
黄审判员转脸看着被告委托人：被告对原告的起诉有何异议？
被告委托的律师接着站起来回答：无异议！
黄审判员接着问：被告人如何还清原告的欠款，请申诉理由。
被告委托的律师开始申诉理由：我只能如实地将原告的申诉理由说明一点，原告实属企业困难，提出了先通过调解的要求，以后再逐步还清原告的欠款，请原告及家人予以谅解！
原告！黄审判员转脸看着大丰：对被告人提出调解的要求，原告有何异议，你可以申明理由！
我不同意调解！大丰断然起身道：我是一个失业的人，一个失业的人要吃饭，要看病，要交养老金，再加上我母亲又刚刚去世，家庭生活极为困难，所以，我不同意进行调解，现在，我只想听到法庭的审判员最终的判决！

镜头特写：
大丰一边诉说着，一边惨然泪下。
镜头特写：
大丰妻眼里含满了泪水。
镜头特写：
二风眼里也含满了泪水。
原告，！审判台下的女记录员突然插言道：你要知道法院不是万能的！
对！黄审判员接着用手敲了敲桌面：你不要以为法院就是万能的，原告人要理解，法院不是万能的，法院也不是万能的！

镜头特写：
秀才脸上顿时现出一付异常惊疑地样子，一下子蹙起了眉头。

画外音：
你不要以为法院就是万能的，原告人要理解，法院不是万能的，法院也不是万能的！
我的看法是！另一位审判员一边在连连摇头中，一边插言道：刘大丰实属弱势群体，弱势群体，弱势群体啊！

画外音：
刘大丰实属弱势群体，弱势群体，弱势群体啊！

镜头特写：
三位法官在低头协商中，有两人点头，一人摇头。
就这样吧！黄审判员起身宣布：经法庭的判决人员协商后，对本案实行调解的决定，请双方予以谅解！
大丰着急地看了看审判台上的三位法官，正想说什么，门外进来一位身穿便服年轻地勤杂工。

镜头特写：
大丰眼里流露出求助的目光，左右环顾着。
年轻的勤杂工将事先已经打印出来的调解书一下子放在了大丰面前的桌面上：签字吧！

镜头特写：
大丰蹙紧了眉头看了看调解书，犹豫了片刻后，只能被迫签字了。

镜头转向法庭门口。
日，内景，法庭里。
法官们接着开始依次走出了法庭，最后，其他人才陆续离开了法庭。

镜头转向法院门前的场地。
日，外景，法院门前的场地上。
你们看！大丰伸手一指：这就是法院，我本来是不同意调解的，为什么会出现了这样的结果呢？
哼！二凤不由讽刺起来：那个黄法官还说什么，对被告人提出的调解要求，原告有何异议，可以申明理由，有什么用呢！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三丰接着摊开了双手：这调解的过程，还不知道要过多长时间呢？
老四！秀才看了看老四：你那当律师的老同学，是有权利说话的，他怎么也不敢站起来公开反对呢？
可不是吗！老四有点不满起来：法官要求旁听席的人不能随便说话，我也这么想，律师是有这个权利的，那老同学该不会是个见习律师吧！
哼！秀才也讽刺起来：我看律师的水平也的确一般，早知如此，不如到有名的律师事务所，再找个好律师呢！
算了！二凤劝解道：现在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结果都已经这样了，再找其他的律师也没用啦！
老四！三丰也劝解道：你也别见怪你的老同学，他可能有什么难言之处，我们应该谅解！
不行！老四一摇头：等有了合适地机会，我一定要找他请教一下，问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水平啊！
依我看！秀才看了一眼法院的大门口：律师这个职业也并不是那么好干的，尽管我是第一次进了法院的这个大门，感触也太深刻啦！
没办法啊！三丰也看了一眼法院的大门口：我姐说得对，现在生米已经做成熟饭了，结果都已经这样了，咱们只能这样认了，拖到哪天算哪天吧！
长见识唄！秀才讥笑道：还是那句老话，我有生以来，这是第一次进法院，但是，你们认为放在桌面上的牌子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三丰肯定的点头道：那是法庭里表明每个人身份的牌子，当时我的心情有点紧张，没有太注意牌子的问题，对了，你的意思是！
对！秀才一边点头，一边又讥笑道：我注意到牌子是有问题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大丰哥和律师桌前的牌子放颠倒了位置。
是吗！二风不由讥笑道：当时我的心情和三丰一样，没有太注意牌子的问题，你是说我哥的位置成了律师，而律师的位置反倒成了原告了吗！
对！秀才断然点头道：我看的一点不错，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还有！老四接着讥笑道：我虽然这是第一次进法庭，但从电影里看到的场面是，那审判长的也应该坐在中间的位置吧！
是不错！秀才接着解释：我当时还和老四说了几句悄悄话，审判台上摆放的牌子是，审判员，审判员，审判长，你们说，哪个才是审判长呢？
怎么！二风在摇头中：我虽然没有注意到牌子是怎么摆放的，但我觉得审判长应该是在居中的位置，你们说呢？
这还用说吗！三丰接口道：我们都是些中年人了，从来没有进过法院的门，还没有看过电影里法庭的场面，我觉得审判长应该是在居中的位置，没错！
奇怪了！老四不由自主地看了看秀才：我是第一次进法庭，真长见识了，我看到电影里的审判长都是坐在中间的位置，可这里的法庭呢？
唉！大丰突然蹲下来：早知如此，当初，我就该多花点钱，买个购物卡送给法官就好啦！
怎么了！秀才一边弯下腰，一边问：大丰哥，你说什么，怎么是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多花点钱了，什么意思？
当初！一直沉默不语地李大哥插言道：我就觉得这个官司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所以我出了个主意，让市法官请区法官吃个饭，了解一下案子的情况。
没想到呢！大丰不由大声道：今天还是出现了这样被动地局面，我后悔当初总是认为追讨失业金是百分之百的占理啊！
不对吗！秀才大声反问道：我也认为追讨失业金是百分之百的占理，还认为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错了吗？
是的！大丰苦笑道：事实证明你我是不是有点太自信了，早知今日，我后悔当初考虑得不周啊！
大丰哥！老四伸出了一个手指：我问你，请客吃饭花了多少钱，500块钱？
再加500块钱吧！大丰妻埋怨起来：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花钱少了等于白花了吗！
这怨我！李大哥脸上现出了后悔的样子，现在看来不应该单凭吃个饭，当初就应该多花点钱，买个购物卡送给法官就好啦！ 
我想问的是！秀才又大声反问道：花钱少了等于白花，买个购物卡送给法官才好，你们知道花多少钱才合适呢？ 
不知道！三丰连连摇头道：谁知道这花多少钱才合适，秀才哥，你知道吗？
嗯！秀才一边转脸看着李大哥，一边苦笑道：是的，李大哥，你考虑得比我们周全，可你只办对了一半，结果也必然是半途而废啦！
我不明白！李大哥一边摇头，一边道：我毕竟还考虑到了打官司不是个简单的事情，看来你还比我更明白了，是不是？
不！秀才又苦笑道：其实我过去的看法很幼稚地，现在才刚刚明白过来，应该想办法让区法官能够直言说个数就好啦！
什么意思？李大哥有点醒悟道：你是指钱多少，是吗！
是的！秀才一边苦笑着，一边大声道：被告花了五千，我们就花一万，怎么样，当然了，要想这样做，又有谁能够做到这一步，难啊！
你们看！三丰一下子站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大家：我哥的案子是百分之百的占理，可现在的结果说明了什么？
还能说明了什么！大丰有点气急败坏的大叫起来：这不是吃了原告吃被告吗！

镜头特写：
大家将目光一起投向区法院的大门口。

镜头转向山峰中的墓地。
日，外景，山峰中的墓地。

镜头特写：
墓碑上的文字。
刘家儿女症状举行默哀和跪拜仪式。
妈！大丰跪在地下磕头：今天是你的百日坟，我们三个人一块给你上坟来啦！
爸！二凤跪在地下磕头：你现在不再孤单了，妈，你和爸在这里好好做伴吧！
爸，妈！三丰跪在地下磕头：你们俩在天堂里保佑我哥的失业金能早日追讨回来吧！

镜头转向山峰中的墓地。
日，外景，山间小路。
刘家儿女缓缓离开了墓地。
哥！二凤一边走，一边问：调解已经结束了，前几天，秀才和你们俩一块去了法院，还是没有什么结果吗？
怎么说呢？三丰看了看二风，插言道：你说好也不好，你说坏呢，也不完全是坏的结果。
这怎么理解呢？二凤看了看三丰：说好也不好，说坏也不完全是坏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我记得呢！三丰开始回忆起来：那天是阴蒙蒙地天气，我们俩和秀才哥一块去了法院。

镜头转向法院。
日，内景，法院里。
大丰、三丰和秀才依次进了法院，三个人排着队来到了法院门卫的桌前。
法官！大丰一边递上了身份证，一边解释：我叫刘大丰，来找黄法官，对了，是黄法官约我到这里来的。
你先登记吧！法院门卫指了指登记簿：这里，这里，都要填好了，他们俩是什么人？
哦！大丰指了指秀才和三丰：他们俩都是我的弟弟，这是我的亲弟弟，那位是我的表弟。
身份证呢？法院门卫指了指秀才和三丰：你们俩的身份证都带来吗？
带来了！三丰递上了身份证：这是我的身份证。
带来了！秀才递上了身份证：这是我的身份证。
法官！大丰将登记簿递给法院门卫：我在登记簿上都填完了，你看行不行？
行！法院门卫一边看着登记簿，一边拿起了电话：我先和黄法官落实一下，如果他同意了，你们就可以去他的办公室。

镜头转向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喂，我是黄法官！黄法官拿起了电话：对，是我约他来的，你让他们上来吧！

镜头转向区法院的大厅。
日，内景，大厅里。
那好！法院门卫挂上了电话：你们可以上去了，黄法官在三楼的办公室，还有，请你们把随身携带的手机，钥匙等等都拿出来，先安检一下！

镜头特写：
手机、钥匙、香烟等一一落在了小框里，秀才、大丰和三丰接着依次进入了安检门。

镜头转向楼梯。
日，内景，办公楼内。
你们看！三丰一边上楼，一边伸手朝下面指了指：那个当律师的老同学也来了，你们看！
等等他吧！大丰站在楼梯上，一边看了看手表，一边指了指楼下：他来法院的时间可挺准时的！

镜头特写：
老同学正在法院门卫那里在登记中。

镜头转向走廊。
日，内景，走廊上。
大丰和老同学并肩走着，身后跟着三丰和秀才。
刘大丰！老同学一边走，一边叮咛道：法院开庭以后，先进行了一个月的调解过程，今天，你就知道调解过程是什么结果啦！
调解？大丰甚为不解地摇了摇头：法院都进行了一个月的调解过程了，没有任何法官问过我什么，这就是调解吗？
先看看吧！老同学环顾着周围：今天来法院，和第一次是不一样的，没有开庭的场面，可能是在！
会在什么地方？大丰急切地插言道：是不是要在黄法官的办公室里，看看会是什么结果了吗？
应该是吧！老同学伸手一指：就是那个办公室，我们一块进去吧！

镜头转向黄法官的办公室。
日，内景，办公室里。
黄法官正坐在在电脑桌前忙碌着。
大丰和三丰、秀才和老同学依次坐在一个长条椅子上。
被告委托的律师单独坐在一个椅子上。
好啦！黄法官将刚打印出来的一份书面材料，递给了老同学：这就是法院实行调解的结果，你们看看吧！
老同学看了一遍书面材料，一句话没说，又默默递给了大丰。
为什么？大丰看完书面材料，不由抬起头来：单位拖欠的失业金不但没有利息，打官司的费用还是双方各负担一半。
什么！秀才一下子将书面材料拿过来：单位拖欠的失业金没有利息，打官司的费用由双方各负担一半。
这样合理吗？三丰一把抢过书面材料：单位拖欠的失业金没有利息，打官司的费用由双方各负担一半。
也只能这样了！黄法官敲了敲桌面：我们与被告进行调解一个月了，因为被告确实有经济上的困难，只能得出了这种结果！
我不同意！大丰起身便走：这样的结果也太不合理啦！
哥！三丰一把拉住大丰：你先坐下，看看法官下面会怎么说，你先坐下吧！
刘大丰！黄法官又敲了敲桌面：你要冷静一下，这个书面材料的下面内容，你们也看到了，年底之前，被告人先偿还一万元。
还有这么高的利息啊！秀才指了指书面材料，故意念起来：剩余的两万元，如果被告人仍然不还，就按银行的年利息加倍计算偿还。
只能这样了！黄法官还在敲着桌面：我们与被告进行调解一个月了，因为被告确实有经济上的困难，现在的结果只能这样啦！
我不同意！大丰一下子又站起来：你们法院与被告进行调解了一个月，出现了这种结果合理吗？
哎，哎！被告的律师插言道：刘大丰，请你冷静一下，这是在法院里！
法官！秀才站起来，又坐下去：我想说得是，如果是我欠了刘大丰这几万块钱，我明天就可以还上，这几万块钱，我想，连捡破烂的也会有的，为了这的几万块钱，竟然到法院里打官司，为了这几万块钱丢尽了人格，为了这几万块钱，人的尊严给都丢尽了，值得吗？

秀才的画外音：
法官！我想说得是，如果是我欠了刘大丰这几万块钱，我明天就可以还上，这几万块钱，我想，连捡破烂的也会有的，为了这几万块钱，竟然到法院里打官司，为了这几万块钱丢尽了人格，为了这几万块钱，人的尊严给都丢尽了，值得吗？
嗯！被告委托的律师不由连连点头道：这位老弟说得有道理，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说实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镜头转向山峰中的小路。
日，外景，山峰中的小路。
刘家儿女正走在山间小路上
怎么会这样呢！二凤愤愤不平的大声道：法院的法官调解来调解去的，竟然出现了这种调解的结果，这也太不合理了吧！
唉！三丰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当时，我看到黄法官忙忙碌碌地打了一份书面材料，我还以为会有什么样的好结果呢！
真是太可笑了！二凤仰面苦笑起来：年底之前，被告人先偿还1万元，剩余的2万元，如果被告人仍然不还就按银行的年利息加倍计算偿还。！
还有利息啊！三丰也仰面苦笑起来：如果被告人仍然不还，就按银行的年利息加倍计算偿还，够意思吧！
多好听呢！二凤再次重复道：按年利息计算加倍偿还，其实，这能有多少钱的利息，这不是在捉弄人吗！
哈！哈！哈！三丰不由大笑起来：哈！哈！哈！老百姓都知道两万元的银行年利息是个多大的数目，那些知识分子的法官就不清楚吗！
那律师呢？二凤忽然想起来：想当初，那律师不是还保证过，让原告负担打官司的全部费用，还保证过让被告负担失业金的全部利息。
他保证个屁！三丰挥手一指：想当初，那个信誓旦旦地律师，现在却表现出一付默认地样子，也真够叫人窝囊的！
算了！二凤看了看大丰和三丰：既然结果已经出来了，就别再自找烦恼了，三丰，那以后的事情，法院又该怎么处理呢？
那天！三丰继续回忆起来：我记得也是阴蒙蒙地天，哥接到律师打来的电话后，我和哥又去了法院。

镜头转向法院。
日，内景，法院里。
大丰和三丰站在法院的大门口等待着。
哥！三丰一边环顾着周围，一边问：你是什么时候接到了律师打来的电话，是那天？
昨天！大丰也一边环顾周围，一边回答：昨天上午，我正在家里吃饭，没想到律师打来电话，让我今天来区法院拿钱。
挺快得嘛！三丰想了想：没想到这一万元拿得还挺痛快的，我记得上次来法院的时候，到现在为止，大约有半个月的时间，是不是？
没有！大丰仔细想了想：大约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对，有十天左右的时间吧！
你看！三丰伸手一指：两位律师一块来了，奇怪，一个是原告委托的律师，一个是被告委托的律师，他们俩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可能是巧合吧！大丰转身往大厅里走：别在外面看光景了，咱们俩进去等他们吧！

镜头转向区法院大厅。
日，内景，大厅里。
老同学和被告委托的律师并肩走进了大厅。
刘大丰！被告委托的律师一边从包里拿出钱来，一边道：钱我给你带来了，你仔细点一下，再给我签个字吧！
法官呢！大丰朝楼上一指：不用去黄法官那里见个面，也好证实一下！
不用了！被告委托的律师一摇头：法官也不在办公室里，他出去办事了，由你委托的律师证明就可以，然后你再签个字就行啦！
我来吧！三丰将钱接过来，数了数：对了，正好是一万块钱，哥，你签字吧！
大丰先签了字，接着老同学也签了字。
我问一下！三丰有意问：法院的黄法官通过调解后，我哥现在拿到了一万元，以后法院打算再怎么办？
以后吗！老同学现出有点尴尬地样子：黄法官让我转告你们，以后就不要再找他了，剩下的事情，已经转给法院的执行庭来处理了，记住，是法院的执行庭！
那你呢！大丰转脸看着老同学：我的失业金还没有完全拿到手，你还可以帮助我吗？
我也一样！老同学断然摇头道：剩下的事情，一旦转给法院的执行庭来处理，我和黄法官的任务也都已经完成啦！
走吧！被告委托的律师拉了原告委托的律师一把：咱们还是走着一边聊，谈谈一些咱们同行的话题吧！

镜头特写：
大丰和三丰两眼都直愣愣地看着两位律师走出了法院的大厅。

镜头转向山峰中的小路。
日，外景，山峰中的小路。

镜头特写：
刘家儿女在长时间无助地对视中。
这就是结果吗？二风喃喃地道：律师和法官都已经完成任务了，我们剩余的失业金该怎么办呢？
三丰！大丰拍了一下三丰的肩膀：现在就剩下法院的执行庭了，尽管我们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执行庭会采取强制执行的手段吧！
执行庭会怎么样？三丰瞪大了眼睛看着大丰：我们也只有耐心等待了，我现在已经不再抱有什么幻想啦！
是的！二凤难过地点着头：除了耐心等待，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
一切都过去了！大丰长长叹一口气：唉，父母都去世了，我也该去场站打工了，一个失业的市民怎么能闲着呢！
去吧！二风点头道：不但为了生存，也为了摆脱苦恼，去找一个新的环境生活吧！
唉！大丰不由叹了一口气：一级审判员的黄法官终于出色地完成了任务，以后的事情，就转给法院的执行厅来处理啦
以后会怎么样？二风难过地看着大丰：被告的代理人虽然送来了一万元，但剩下的两万元，我们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
走吧！三丰一边走，一边安慰着：既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现在也不能想那么多了，能拿多少就算多少吧！
真难呀！二凤一边走，一边看着远处：眼看着就要到年底了，过了元旦，就快到春节了，你们想到了没有，就是农民工！
嗯！大丰在沉思中接口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拖欠农民工的钱也不至于这么难打官司吧！
如今啊！三丰眺望着远处：每逢新年即将来临的春节，当成千上万的农民工不再为拖欠工资而苦恼。
是呀！二风业接口道：他们欣喜地享受到本市各级政府的关怀，及时拿到工资都回家过年的时刻，可我哥的失业金打上了官司，都这么难呢！
唉！大丰不由难过地感叹起来：又有谁能够清楚，在和谐社会的今天，我原来是一名本市的职工，因为企业改制而成了一名失业的市民。
是呀！二风又接口道：一个事业的人为本应该一次性拿到兑现的失业金，却长达2年多的时间迟迟不能全部拿到手，而走投无路呢！
为什么！三丰突然张开双臂大声喊叫起来：我为哥的事感到不平，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三丰的喊叫声回荡在山峰间：
为什么！我为哥的事感到不平，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镜头转向场站。
日，外景，场站。
大丰和李大哥正在集装箱里忙着装货物。
秀才拿着三瓶矿泉水走过来。
歇歇吧！秀才扔给大丰一瓶矿泉水：这批货物已经查过船期了，还有两三天的时间才能装船，你们俩慢慢干吧！
好吧！李大哥接过秀才递过来的矿泉水：今天一上班，我们就俩忙了好一阵子，也该歇歇啦！
三个人席地而坐，一边喝着矿泉水，一边聊起来。
老刘！李大哥关切地问：为了失业金，你到法院打上了官司，现在都有什么结果了，说说看！
从哪里说起呢！大丰看了看李大哥：我还记得，你也去过法院了，也是我们第一次看到法院的时候吧！
对！李大哥想了想：我印象是很深的，那是在法庭上，我们的正面是两个审判员和一个审判长，还有！
还有什么？秀才不由笑起来：别看你岁数不小了，听你话里的意思，你也是第一次看到法庭吧！
哪里！李大哥一摆手：我见过的法庭多着呐，知道是为什么，因为我看的电影多嘛！
哈！哈！哈！秀才不由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你都是从电影里看到的，你见过的法庭多着呐！
是的！李大哥坦然道：我都快五十岁的人了，我还从来没有打过官司，我这是第一次亲眼看到法庭的样子，老刘，还是你说吧！
我？大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从哪里说起呢，那好，我就从你第一次看到法庭的时候说起吧！
对！李大哥提示道：那天，法院终于开庭了，法官最终宣布的结果，就是先进行调解了，是不是？
是的！大丰开始回忆起来：调解的过程，大概过了有一个月了，其实所谓的调解，我并不知道都有什么过程，我是一无所知的。
为什么！李大哥甚为不解：这调解，顾名思义，不就是在两人之间进行调解，你怎么会是一无所知呢？
谁说不是呢！大丰长长叹了一口气：唉！我就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接到了律师打来的电话，调解有结果了，可笑吧！
是吗！李大哥连连摇头道：就这样，你去法院准备听结果了，是不是？
是的！大丰一指秀才：我和弟弟，还有秀才到了法院以后，黄法官将刚打印出来的一份书面材料给我们看了看。
是吗！李大哥急不可待地瞪大了眼睛，原来你们俩都去了，那书面材料是怎么说的？
是这样的！秀才插言道：单位拖欠的失业金不但没有利息，打官司的费用还是双方各负担一半。
什么！李大哥一下子站起来：单位拖欠的失业金没有利息，打官司的费用由双方各负担一半，这样合理吗？
法官说了！大丰苦笑道：他们与被告进行调解了一个月，因为被告确实有经济上的困难，只能先在年底之前，让被告人先给我一万元。
那剩下的呢？李大哥蹲在了大丰的面前：拿还剩下的两万元怎么办？
有高利息嘛！秀才不由讽刺道：剩余的两万元，如果被告人仍然不还，就按银行的年利息加倍计算偿还。
什么，什么！李大哥不由失声大笑：哈！哈！哈！高利息，可笑，这可真是令人可笑的高利息啊！
只能这样了！大丰还在苦笑道：法官说了，他们与被告进行调解了一个月，因为被告确实有经济上的困难，也只能这样啦！
你不能同意！李大哥一下子站起来：他们与被告进行调解了一个月，你一无所知，出现了这种结果合理吗？
当时！大丰指了指秀才：他也说了，你知道，他说得是什么吗？
说了什么？李大哥看了看秀才：我还真的猜不出来你都说些什么，说说看！
秀才慢慢站起来，默默眺望着远处。

秀才的画外音：
法官！我想说得是，如果是我欠了刘大丰这几万块钱，我明天就可以还上，这几万块钱，我想，连捡破烂的也会有的，为了这几万块钱，竟然到法院里打官司，为了这几万块钱丢尽了人格，为了这几万块钱，人的尊严给都丢尽了，值得吗？
怎么会这样呢！李大哥愤愤不平大声质问：出现了这种调解的结果，这也太不合理了吧！
唉！三丰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当时，我看到黄法官忙忙碌碌地打了一份书面材料，我还以为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呢！
是啊！秀才仰面苦笑道：年底之前，被告人先偿还1万元，剩余的2万元，如果被告人仍然不还，按年利息计算加倍偿还。
哈！哈！哈！李大哥又大笑起来：哈！哈！哈！连老百姓都知道两万元的银行年利息是多少，那律师就更清楚了，想当初！
想当初！秀才一下子转过身来：那律师还保证过，让原告负担所欠失业金的全部利息，让原告负担打官司的全部费用，
结果呢！大丰一挥手：那个信誓旦旦地律师，当场却表现出一付默认地样子，也真够叫人窝囊的！
真是个窝囊废！李大哥一边点着头，一边问：那以后的事情，法院又是怎么处理的？
那天！大丰开始回忆起来：我正在家里吃饭，没想到律师打来电话，让我第二天到区法院拿钱。
是吗！秀才急不可待地问：这事我还不知道，第二次去法院的时候，隔了多长时间，就让你去拿一万块钱的？
挺快得！三丰想了想：没想到这一万块钱拿得还挺痛快，我记得上次去法院的时候，隔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大概有十天左右的时间吧！
那天！秀才看了看大丰：是你和三丰一块去的法院，你们又见到了黄法官，是在黄法官的办公室里拿到的钱吗？
不是！大丰一摇头：那天，法官不在办公室里，他出去办事了，我们就在大厅里，由我的律师证明，我们俩再签个字就拿到现金！
以后怎么办？秀才连忙问：法院的黄法官通过调解后，你现在又拿到了一万元，以后的两万元怎么办？
以后吗！大丰回忆道：律师和黄法官都不管了，剩下的事情，已经完全转给法院的执行庭来处理啦！
这就是说！秀才点着头：剩下的事情，一旦转给法院的执行庭来处理，律师和黄法官的任务也都已经完成了！
对！大丰叹了一口气：唉，以后的事情，就转给法院的执行厅来处理了，现在看来，能拿多少就拿多少了，我这能这么自己安慰自己。
难啊！秀才眺望着远处：眼看着就要到年底了，过了元旦，就要到春节了，也是成千上万的农民工回家过新年的日子。

镜头转向四合院，潘美辰演唱的《我想有个家》回荡在空中。
歌声中打出歌词的字幕：
我想有个家
  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
在我疲倦的时候
我会想到它
我想有个家
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在我受惊吓的时候
我才不会害怕
谁不想有个家
可是就没有人有它
脸上流着泪
只能自己轻轻擦
我好羡慕他
受伤后可以回家
而我只能孤单的
孤单的寻找我的家
虽然我不曾有温暖的家
但是我一样渐渐的长大
只要心中充满爱
就会被关怀
无法埋怨谁
一切只能靠自己
虽然你有家
什么也不缺
为何看不见你露出笑脸
永远都说没有爱
整天不回家
相同的年纪
不同的心灵
让我拥有一个家

第12集

日，内景，场站。
大丰和李大哥正在集装箱里装着货物，秀才手里拿着几个苹果走过来。
来！来！秀才一边扔给里李大哥一个苹果，一边道：先吃个苹果休息一下吧！
大丰和李大哥从集装箱里出来后，接着坐在地上闲聊起来。
大丰哥！秀才举了一下苹果：吃个苹果歇一歇，接住啦！
不要！不要！大丰连连摆手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你们俩吃吧！
怎么了？秀才有点难过起来：是不是又在考虑失业金的事情，
大丰一边默默地眺望着远处，一边想起弟弟和妹妹的话。

镜头转向山峰中的小路。
日，外景，山峰中的小路。
如今啊！三丰眺望着远处：每逢新年即将来临的春节，当成千上万的农民工不再为拖欠工资而苦恼。
是呀！二风业接口道：他们欣喜地享受到本市各级政府的关怀，及时拿到工资都回家过年的时刻，可我哥的失业金打上了官司，都这么难呢！
唉！大丰不由难过地感叹起来：又有谁能够清楚，在和谐社会的今天，我原来是一名本市的职工，因为企业改制而成了一名失业的市民。
是呀！二风又接口道：一个事业的人为本应该一次性拿到兑现的失业金，却长达2年多的时间迟迟不能全部拿到手，而走投无路呢！
为什么！三丰突然张开双臂大声喊叫起来：我为哥的事感到不平，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三丰的喊叫声回荡在山峰间：
为什么！我为哥的事感到不平，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镜头转向场站。
日，外景，场站。

镜头特写：
秀才默默地眺望着远处。
我给你总结一下吧！李大哥突然转身看着大丰：通过这一列的教训，你最大的失误是在哪里，你知道吗？
不知道！大丰茫然不解地摇着头：你能说出来就说说看，我最大的失误究竟在哪里呢？
依我看！李大哥用手指点着大丰：你最大的失误，就是在当时，你没有决心参加改制，本来当时这个被告就想拖欠我们的失业金。
结果呢！大丰有所醒悟地点头道：你们当庭大闹，逼得现在的被告人，在那时候只好现场和你们结算了，对不对！
对！李大哥还是用手指点着大丰：这叫什么，这就叫做众怒难犯啊！
有道理！秀才连连点头道：这样看来，被告人从骨子里就是个天生的无赖，李大哥是不是这个意思？
一点不错！李大哥看了看秀才：你们俩想想，他原本就是个无赖，现在就更不用说了，我还想说是，难道他现在真的没有钱吗？
你的意思是什么？大丰一时不解地问：被告应该是有钱的，再说了，当初改制的时候，上级领导已经给职工预留出来了失业金。
说得对！李大哥一点头：既然当初改制的时候，上级领导已经给职工预留出来了失业金，那这钱又到哪里去了呢？
你又听说了什么？大丰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大哥：难道你真的知道了这钱用到哪里去了吗？
我听说呢！李大哥十分肯定地点头道：所谓现在的这个被告，在当初就想打算利用职工的失业金投入到发展再生产上的。
听谁说的！大丰有所醒悟地问：是不是你的侄女，你又见到侄女了？
要保密啊！李大哥接着提醒道：因为我们俩是知己的老同事，换了别人，就是打死我，也不会透露这种事情的。
放心吧！大丰眼里露出了坦诚地目光：我是那种人吗，再说了，你这是在帮我出主意，我还不明白吗？
那好！李大哥断然点头道：我侄女还说了一件事，被告人在生活上不尽无赖，作风上也是极其恶劣地，他对我的侄女开始想入非非了，你看！
什么！大丰不由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既然都这样了，你的侄女为什么还要留在他的公司里干下去呢？
为了生存嘛！李大哥摇着头：我侄女是个中专生，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份工作，你说，一旦辞去了工作，她担心能再找到更合适地工作吗？
那怎么办？大丰直愣愣地看着李大哥：那也不能将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你也该让她知道，他是有老婆和孩子的人啦！
谁说不是嘛！李大哥连忙解释：这些话，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对侄女都交代过了，所以，我侄女从开始就很提防他的。
光提防有什么用？大丰想了想：必要的时候，你让侄女找他老婆去，怎么样？
你说对了！李大哥不由一笑：我侄女还真的对他老婆暗示过了，这不，又转危为安了嘛！
好！大丰咬牙切齿的大喊道：去他妈的，这个混蛋！

    镜头转向秀才家。
晚上，内景，秀才家。
秀才坐在电脑前，正在上网查信息，秀才妻在收拾饭桌。
臭秀才！秀才妻一边擦着桌子，一边问：刚吃完了饭，你就要上网了？
你忘了！秀才一边点击着鼠标，一边回答：大丰哥的失业金，还有两万有没拿到手呢！
是呀！秀才妻一点头：现在看来，这打官司还真是挺难的！
唉！秀才不由叹息道：谁也没想到会这个样子，所以，我从现在开始有了打算，打算在网上寻求法律的援助。
在网上寻求法律的援助？秀才妻不由好奇地转脸看了看电脑：在网上能有什么样法律的援助呢？
肯定有！秀才还在点击着鼠标：我在网上查到了区长的信箱，由区长的信箱，进入了能与网上律师的直接对话。
是吗！秀才妻又好奇地转脸看了看电脑：网上的律师能有什么办法？
很简单！秀才回头看了一眼妻子：网上的律师答复我，既然调解已经生效，只能等待法院调解的结果了。
这还用说嘛！秀才妻不由提高了声调：这一步不是已经走过去了，再往下怎么办？
怎么办？秀才不由提高了声调：网上的律师直接告诉我，如果还不还钱，就要求法院采取强制执行的手段！
大丰哥能说得算吗？秀才妻上前打了一下秀才：这刚说着有说回来了，这一步，大丰哥不也已经走过去了吗？
不错！秀才一点头：这一步是走过去了，剩下两万元的失业金，就等法院的执行庭要采取什么手段了，我倒要看看！
你现在还那么自信吗？秀才妻故意盯着秀才的脸：从一开始，你是那么自信政府部门的官员，从一开始，你是那么自信法律的威严，从一开始！
去你的！秀才推了妻子一把：我现在已不再有任何的自信了，我是在长见识，是在积累生活的写作素材，你懂什么！
还有！秀才妻也推了秀才一把：从一开始，你是那么自信法院，是那么坚定地相信不做一个法盲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是不是这样呀！
是的！秀才眼里流露出激动地目光：我现在的确开始感觉到了，其实有的法院也并不是那么神圣和庄严的。
现在知道了吧！秀才妻仔细看了秀才一眼：怎么，你还真的要激动了，是不是？
岂但是如此！秀才指了指电脑：我除了激动外，我还用本人的博客，发表了关于大丰哥讨欠失业金之路的文章。
是吗！秀才妻十分好奇起了：臭秀才，你还有自己的博客？
那当然！秀才有点得意起来：我在网上的博客都有好几年了，我是故意瞒着你罢了！
唉！秀才妻不由叹息起来：看到你有点激动地样子，也感染了我的不平，一个失业的人要吃饭，要生存，还要过年呢！
我就奇怪了！秀才讽刺道：三万元钱如果真的能救活一个私营企业，那大丰哥也该体谅到法院的宽容，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什么意思？秀才妻伸手一指：你怀疑被告人和法院里有关系？
那当然！秀才肯定地点头道：事情的经过，让人越来越不相信法院了，我是由怀疑到肯定的态度，你知道吗？
你可别忘了！秀才妻有意提醒道：没有证据的怀疑，是不能说服任何人的。
但是！秀才有点愤愤不平了：文章述明了事情的经过，能使人警觉，也是媒体弘扬正义，揭露阴暗面的一大优点。
也是！秀才妻一边好奇地看着电脑，一边问：你是怎么在网上找到与律师对话的界面？
你看！秀才点击着鼠标：网上都有每一座城市的政务网站，点击政务网站后，网页上都能显示出市长的邮箱。
我明白了！秀才妻用手指着电脑：再继续搜下去，也都有各区政府的邮箱了，是不是？
对！秀才指着电脑：继续点击法律页，就能找到与律师对话的界面了，知道了吧！
我问你！秀才妻脸上现出一付认真地样子：事实证明，你与网上的律师对话，真的会有什么效果吗？。
没有！秀才一摇头：到现在为之，什么收获都没有，我正在研究其它的方面。
有什么用呢！秀才妻不屑一顾了：网络毕竟是网络，到现在为之，既然什么收获都没有，那你还研究什么呢？
我想这样！秀才思索着：万一法院的执行庭再出现了意外，是不是可以写上诉信，在网上发出去。
你想发哪儿？秀才妻还是一付不屑一顾地样子：网络毕竟是网络，你还能找到更好地办法吗？
我想想？秀才一边思索着，一边问：发邮件到区政府的邮箱里，你看怎么样？
什么，什么！秀才妻有点吃惊了：你发这种邮件的性质，那不是在投诉法院吗？
是又怎么样？秀才脸上现出一付满不在乎地样子：其实一步步走过来的现实经过，已经使我渐渐感到，必定要走投诉法院的路啦！
你别太任性了！秀才妻一本正经地看着秀才：你最好先征求一下大丰哥的意见，我看他未必能同意你这样做的。
难说吧！秀才也一本正经地看着妻子：真要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看大丰哥也未必不会同意我这样做的！

镜头转向老四家。
日，内景，老四家。
大丰提着礼品进了老四的家。
大丰哥！老四妻看了看大丰手里的礼品：你这是干什么，不就是看看老人，你还买这些东西干什么你？
礼尚往来嘛！大丰坦然解释：来看看老人，我能空手就来这里吗？
大丰哥！老四轻轻叹了一口气：唉，你来得很不巧，我爸又住院啦！
是吗！大丰脸上顿时现出一付有点失落的样子：你看，我来得不是时候，那医院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老四妻点着头：陪床的事，白天除了以我妈为主外，我每天负责送午饭和晚饭，休大礼拜的时候，我就去医院陪床。
夜间呢！大丰关切地问：陪床的事，白天除了以你妈为主外，夜间具体陪床的人是谁啊？
是这样！老四接着解释：白天由我妈为主，夜间，我们仨兄弟轮流着陪床，本来老大要来，我爸又不愿意见他的面。
仨兄弟也差不多了！大丰不由摇着头：老大这一来可就尴尬了，老人还在生他的气啊！
嗨！老四一摆手：都是因为房子给闹的，连我和他都翻脸了，再这样下去，以后会有他后悔的时候。
算了！大丰一摆手：你别和老大计较了，老人的病已经是晚期了，以后，千万别再给老人增添烦恼啦！
那好！老四一点头：不说这些烦心事了，还是说说你的事，案子移交给执行厅后，现在就一点进展也没有吗？
没有！大丰一摇头：一直到现在了，我还是迟迟得不到法院执行庭的答复，律师也见不着面了，老同学找过你吗？
找个屁！老四一挥手：还是我主动找的他，这次见了面，我算是看透了，什么老同学关系，连一般人的关系都不如。
他怎么说？大丰急切地问：案子移交给法院的执行庭了，到现在也没有个着落，我该怎么办呢？
他告诉我了！老四甚为不满地道：案子移交给法院的执行庭以后，律师的任务也已经完成啦！
这怎么办？大丰思索着：法院的执行庭再拖延着不强制执行，我想再请别的律师和法院打交道。
大丰哥！老四断然摇头道：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事我给你问过了，当律师的老同学已经给我答复了，你知道吗！
什么答复？大丰一边摊开了双手，一边道：法院的执行庭一再拖延着不采取强制执行的手段，我也只能被动地等待着吗？
你想想！老四接着解释：如果你要再找律师办理，还要交上三千元的委托费，值得吗？
有什么办法呢？大丰连忙问：如果再交上三千元的委托费，会得到什么结果呢？
再走下一步！老四又解释：是由律师想办法找法官面谈，或者解决被告人的执行财产问题，而且还没有把握。
哦！大丰点着头：如果再找律师办理，还要交上三千元的委托费，而且还没有把握，那最坏的结果会是什么？
最坏的结果呢！老四十分认真地解释：可能法院强制执行不了，会出现了中止的局面。
终止的局面？大丰有些不解地问：我不太明白，什么是终止的局面？
详细解释呢！老四用手比划着：这个中是中间的中，不是终于的终，如果出现了中止的局面，让两万元的失业金，随时就要泡汤啦！
是这样啊！大丰不由蹙起了眉头：最坏的结果，可能法院强制执行不了，就会出现了中止的局面，真会有这样的结果吗？
嗯！老四一点头：很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最后，我那当律师的老同学也说了实话，他们经常和法院打交道，经常是有难处的！
什么？大丰迫不及待地问：他们经常和法院打交道，都会有什么难处呢？
最难的时候呢！老四嘲笑道：律师就像狗一般地企求着法官，有的事情是很难公道办理的，有的法官的确也是挺黑的！
唉！大丰不由叹息起来：都是找老同学办事，能说实话就不错，别在钱上打主意就行啦！
怎么！老四有所醒悟地问：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好像也碰到过这样的老同学？
嗯！大丰开始回忆起来：今年过五一的节日期间，我因为迟迟得不到法院执行庭的答复，没想到，却出现了一次偶然的机会。
什么机会？老四十分好奇地瞪大了眼睛：你是碰到了一个好的机会，还是一个什么样不好的机会？
怎么说呢！大丰开始回忆起来：那天，我参加了两个老同学喝酒的聚会。

镜头转向酒店。
日，内景，酒店里。
大丰和两个一高一矮的老同学步入了酒店的单间里。
请坐！矮个同学一边伸手示意着，一边解释：今天我请客，一来叙叙旧，二来是久别重逢嘛！
什么久别重逢？大个同学一边坐下，一边问：我是接到你的电话邀请后，才来到这里的，咱们俩怎么是久别重逢了呢？
我和大丰嘛！矮个同学指了指大丰：昨天，我到商场买东西，偶然碰到了大丰，这转眼一别，就是二十多年没见面了，是吧！
差不多吧！大丰想了想：想当年，我们三个老同学一块去了农村插队，后来又一块返城，只记得见面的机会就越来越少啦！
说起过去呢！高个同学不由感叹起来：也挺有意思的，我还记得，那时候我们常说的，知识青年到农村去，还有什么？
还有！矮个同学接口道：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在那年月里，我们可真是吃了不少苦啊！
怎么样？高个同学转脸看着大丰：你现在混得怎么样我不清楚，他嘛，我了解得挺详细，我们俩一直都是干个体的。
你也干个体了？大丰转脸看着矮个同学：老同学是做什么生意的，昨天我在商场碰到你的时候，你好像对装潢材料挺感兴趣的。
让你猜对了！矮个同学看了看大丰：我就是搞装潢的，近来运气不错，接连干了两个大活后，又来了不少小活。
真的！高个同学甚为惊讶：这家庭装修的小活，你又感兴趣了，那大活怎么样，还有人主动找上门来了吗？
那当然！矮个同学拿出了名片：就凭这个，我现在已经有了好几个关系了，商店装修和酒店装修，经常有人主动找我呢！
行！高个同学竖起了大拇指：你现在混得可比我强多了，我呢，眼看着事要走下坡路了，大丰，你怎么样？
我？大丰指了指自己的胸脯：我本来就是个穷工人，企业改制后，我又失业了，没办法，只好去场站打工，干上装卸工了，惭愧！惭愧！
哎！矮个同学看了看大丰：你虽然已经失业了，但是，拿了失业金可以去做点小生意嘛！
唉！别提啦！大丰摆了摆手：我的失业金一共才五万元，拿到手的才三万，剩下的两万元，一直到现在还打着官司。
打官司？大个同学十分好奇起了：这打官司就得花钱，你在和谁打官司？
怎么说呢！大丰低头想了想：过去的企业有个领导挺有钱的，企业改制后，由国营企业改为了私营企业，这个领导就变成私营企业的老板啦！
明白了！高个同学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问：现在的企业都要改制了，这事不稀罕，对了，你过去的企业是叫什么公司？
是不稀罕了！大丰也喝起了茶水：我过去的企业是胶化公司，你听说过吗？
胶化公司？高个同学一愣：就是在商场旁边的广场附近，因为有碍市容的那家胶化公司，区政府决定拆迁后，还硬挺了两年，是不是？
是！是！大丰点着头：其实早就应该搬迁了，正好有了改制的引子，所以，就由国营企业改成了私营企业。
这么巧啊！高个同学不由笑了：你一定不知道，那个私营企业的老板，还是我一个多年的哥们呢！
是吗！矮个同学兴致勃勃地问：这么看来，刘大丰是和你的一个哥们打官司了，早知如此，一开始找你不就得了吗？
那还用说嘛！高个同学现出一付得意洋洋地神态：我这个多年的哥们过去为什么挺有钱的，就是利用职务之便嘛！
那是！矮个同学摆了摆手：当今社会，会当官的，就得具备有权不使，过期作废地心理，吃穷了企业，贪肥了自己嘛！
行！高个同学又竖起了大拇指：你能看出这一点，就算是有眼光了，人的贪心，人人皆有，只要有了心计，才会高枕无忧嘛！
既然这样呢！大丰在思索中：你对这个私营企业的老板，比如，现在的状况也有所了解的，是不是？
那当然！高个同学连连点头道：我对他现在的状况，不仅仅是有所了解，近几年，我还经常和他联系有关的业务。
是吗！矮个同学连忙问：既然你们俩还经常联系有关的业务，这么看来，你连哥们的手机也知道了，是不是？
说得不错！高个同学一边说，一边拿出了手机：我这上面就一直保存着他的手机号，只不过最近没有联系过了，我联系一下？
太巧了！矮个同学转脸看了看大丰：看来，咱们今天的聚会还挺有意思，这是不是缘分？
还有！高个同学忽然想起来：企业改制以后，我曾经接到这个哥们打来的电话，他在市郊又开办了一个公司。
他在市郊又开办了一个公司？矮个同学十分好奇起了：他开了个什么公司，究竟是做什么生意的？
公司叫什么？高个同学一摇头：我当时也没在意地去问，我只清楚是做家具生意的，刘大丰，你知道这些事情吗？
知道！大丰在沉思中点头道：我已经听别人说过了，他在市郊又开办了一个公司，公司叫什么不清楚，只知道是做家具生意的。
我看这样吧！矮个同学建议道：你虽然和他已经打上官司了，法院能不能尽快了结这个官司，还不如找老同学帮一下忙呢！
找我问问被告了？高个同学插言道：是不是这个意思，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了解一下哥们的想法，怎么样？
那好！大丰一点头：你现在就打电话给问一下，看看有没有希望帮我解决这个问题，我也不能光依靠法院了，是不是？
行！高个同学一边拨着手机，一边道：我这就打个电话找他，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谢！大丰起身给高个同学倒水：今天的聚会也太巧了，说不定他会给你个面子的！
喂！高个同学将手机放在了耳边：哥们，还能听得出我是谁吗？

镜头转向轿车。
日，内景，轿车里。
开玩笑了吧！老板一边开车，一边接着手机：难道我连你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

镜头转向酒店。
日，内景，酒店里。
对了！高个同学正在通话中：想起来了，你有来电显示，我这种问法有点小儿科了吧！

镜头转向轿车。
日，内景，轿车里。
那是！老板一边开车，一边接着手机：你这种问法，是对那些没有手机的人来说，这还差不多吧！

镜头转向酒店。
日，内景，酒店里。
怎么样？高个同学正在通话中：你是个聪明人，现在的生意场上一定是在步步升高了吧！

镜头转向轿车。
日，内景，轿车里。
还行吧！老板一边开车，一边接着手机：老兄，我就有点好奇了，你今天打电话有何贵干呢？

镜头转向酒店。
日，内景，酒店里。
有件事想问一下！高个同学正在通话中：你们单位在改制前，我有一位老同学是在你的单位里工作。

镜头转向轿车。
日，内景，轿车里。
就说现在吧！老板一边开车，一边接着手机：现在你的老同学叫什么，他在干什么，你要替他办什么事情？

镜头转向酒店。
日，内景，酒店里。
现在？高个同学正在通话中：我的老同学叫刘大丰，他现在已经失业了，想起来了吧！

镜头转向轿车。
日，内景，轿车里。
刘大丰？老板一边开车，一边接着手机：你怎么会认识他，他真的和你是老同学吗？

镜头转向酒店。
日，内景，酒店里。
真的！高个同学正在通话中：听说他现在正和你在法院里打着官司，我还不知道为了什么事要打官司呢？

镜头转向轿车。
日，内景，轿车里。
什么事？老板一边开车，一边接着手机：就是为了我还拖欠着他三万元的失业金，他就在法院里和我打上了官司。

镜头转向酒店。
日，内景，酒店里。
嗯！高个同学正在通话中：听说打上官司以后，法院已经让你给了他一万，还剩下两万了吧！

镜头转向轿车。
日，内景，轿车里。
对！老板一边开车，一边接着手机：原来你知道的很清楚了，不错，是还剩下两万了，我还在拖欠着，他找你了吗？

镜头转向酒店。
日，内景，酒店里。
对！高个同学正在通话中：我们几个老同学正在喝酒刚说起这事来，老兄，三万元的失业金，就剩下两万了，你至于吗！

镜头转向轿车。
日，内景，轿车里。
你知道是为什么！老板一边开车，一边接着手机：我告诉你吧！我不是没有钱，就是因为刘大丰在到处臭我，你知道吗？再见！

镜头转向酒店。
日，内景，酒店。
再见！高个老同学扣上了手机：刘大丰，他说了，他不是没有钱，为什么要拖欠你的失业金，就是因为你到处在臭他！
我？大丰指着自己的胸脯：他拖欠着我的失业金，就是因为我到处在臭他！这！

镜头特写：大丰呆呆地盯着桌面。

镜头转向老四家。
日，内景，老四家。
老板说了！大丰中断了回忆：他不是没有钱，我为什么拿不到失业金，就是因为我到处在臭他，所以，他才故意拖欠我的失业金。
这也就是说了！老四挥手一指：他开始拖欠着失业金，你也不能找什么市国资委，市工会维权法律援助中心和市信访局了，是不是？
更不能打官司了！大丰接口道：而我只能眼巴巴地企求着，等待着他，能够早日还清我的失业金了，你看这是什么道理！
去他妈的！老四不由反问道：就让你刘大丰只有这样一直被动地等待着，才是对的，你越是告他，他越是拖欠着失业金，就是这个原因了，是不是？
你看呢！大丰大声的回答：他不是没有钱，只有让我这样一直被动地等待着，而不能乱找上面的人才是对的，他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去他妈的！老四又挥手一指：现在事情已经一目了然，他这是在明明欺骗法院，可法院里的那些法官们还蒙在鼓里呢！
就这样！大丰不由苦笑起来：老同学仅仅打了一个电话，大概了解到被告是在故意拖欠失业金的原因了，就对我提到了钱的事。
怎么？老四妻马上插言道：你那老同学帮了你这点忙，又提到钱的事了，他想得到点好处了，是不是？
是这样！大丰回答：我觉得他打了一个电话给问了问原因，这也是帮了我个忙，我领情就有点过意不去了，第二天，我便买了200块钱的礼物送给了他。
200元？老四不由瞪大了眼睛看着大丰：一个电话的情意，你又花了200元，这！
这还是小事呢！大丰又开始回忆起来：过了两天，我正在家里吃晚饭。

镜头转向大丰家。
傍晚，内景，大丰家。
大丰和妻子正在家里吃晚饭，电话响了。
喂，大丰接起了电话：你找谁，喔，老同学，你好，你好，原来是你啊！

镜头转向高个老同学的家。
夜晚，内景，高个老同学家。
打搅你了！高个老同学正在通话中：不错，还能听出是我声音，怎么样，你正在家里吃晚饭吧！

镜头转向大丰家。
傍晚，内景，大丰家。
对！大丰正在通话中：我正在家里吃晚饭，老同学，你现在特意打电话找我，一定有什么事情了，对吧！

镜头转向高个老同学的家。
夜晚，内景，高个老同学家。
事情吗！高个老同学正在通话中：是这样，我现在急于想做个不错的生意，这个不错的生意还是主动找上门来的。

镜头转向大丰家。
傍晚，内景，大丰家。
是吗！大丰正在通话中：这个不错的生意，既然还是主动找上门来的，那你可不能错过了这个机会，你可一定要把握住啊！

镜头转向高个老同学的家。
夜晚，内景，高个老同学家。
但是呢！高个老同学正在通话中：我现在手头很紧，我考虑再三，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先借给我两万块钱，应应急，怎么样！

镜头转向大丰家。
傍晚，内景，大丰家。
借两万块钱？大丰拿着电话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妻子：我问一下老婆吧！
没有！大丰妻子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
实在对不起！大丰又接起了电话：我现在长期失业在家，已经造成了家庭生活的困难，没办法了，我刚干了几天的装卸工，连月工资都没有发下来，你看！

镜头转向高个老同学的家。
夜晚，内景，高个老同学家。
明白了！高个老同学正在通话中：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没什么！没什么，再见！

镜头转向老四家。
日，内景，老四家。
真是的！老四妻感叹不已：这算是个什么人呢，大丰哥，怎么这些倒霉的事，还偏偏都让你赶上呢！
你看！大丰苦笑道：老同学又突然打电话找我，想借两万元钱做生意，这对于我一个失业的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要求呢？
去他妈的！老四不由脱口骂道：拒绝他就对了，竟然还有这样的事，他的脑子是不是有病，这不是在敲诈老同学吗！
谁说不是！大丰长长叹了一口气：唉！当时，我也只能拒绝他提出的要求了，我一个事业的人哪有这么多钱呢！
这就对了！老四断然道：不但要拒绝他的要求，以后，就是他真的能给你要回了失业金，也不能再和这种人打交道啦！
老四！大丰看了看老四：事后，我考虑再三，心里也明白了，看来不能心求太急切，必须要耐心等待着法院执行庭的通知啦！
对！老四一点头：看来不能心求太急切，必须要耐心等待着法院执行庭的通知，这也是你目前唯一的出路啦！

镜头转向秀才家。
日，内景，秀才家。
秀才、大丰和老四正在家里喝酒，秀才妻在厨房忙碌着。
秀才哥！老四朝厨房看了看：你今天请我们俩喝酒，是好事还是愁事呢？
没事！秀才端起了酒杯：咱们都是老邻居了，坐在一起喝酒聊天，既能解闷，也能浇愁，过去，咱们在四合院的时候，不也经常凑在一起喝酒吗？
对，对！老四也端起了酒杯：那时候，是非常值得我们留恋的，除了经常能凑在一起喝酒，到了夏天还要出去找乐趣！
对，对！大丰接口道：一到夏天的时候，我们这一伙人还经常出去洗海藻，钓鱼什么的，我现在还记忆犹新的！
唉！秀才不由叹了两口气：唉，过去的四合院已经永远地失去了，现在的我们，你们看看，都分散开居住啦！
来来！秀才妻端上了刚炒的菜：就是因为现在的我们都分散居住了，所以，人一旦有了不痛快地事，就愿意凑在一起喝酒聊天嘛！
嫂子！老四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听你话里的意思，你们两口子，最近好像还真的遇到了什么不痛快地事了吗？
可不是嘛！秀才妻一指秀才：他的老毛病，你们俩是清楚的，不管有了什么喜事，还是愁事，都愿意请你们喝酒聊天嘛！
秀才！大丰有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说说看，你到底是遇到了什么苦恼地事情，我在场站干活的时候，也没觉察到什么？
你们俩想想！秀才妻指着自己的胸脯：我们当女人的，一旦有了不痛快地事，也就是想找人唠叨唠叨，他呢！
怎么了！老四看着秀才：说给我们俩听听，权当是喝酒聊天，借酒焦愁嘛！
来！干一杯！秀才干了一杯酒：你们知道，我在单位是个安全检查员，这个活都干了十几年了，一直到现在还干着。
我问你！秀才妻指着秀才：你这样借酒浇愁的样子，是不是单位里的原因，你过去得罪的那位领导，又在找你的事了，对吧！
就是他！秀才又喝了一口酒：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现在说起来就是前年了，安监局来来场站检查安全问题。
知道吗！秀才妻看了看大丰和老四：那是因为场站的装箱人员，属于无资质操作，还要求附近必须设有消防器材。
对！秀才一点头：没办法，我只好写了份书面汇报材料，让秘书转交给大公司的老总，
没想到那个狗屁秘书，竟然将我的书面汇报给弄丢啦！
就这样！秀才妻指着秀才：他又重新写了一份，那天，他是亲眼看到秘书将书面汇报放在老总的办公桌上才走的。
对！秀才点了点头：第二天，小公司的领导果然换上有资格证书的人员，开始操作了，没过多久，安监局的有关人员又来单位进行检查了，还带来了一份红头文件。
主要内容是这样的！秀才妻接口道：限期在一定的时间内，必须解决无消防器材的问题，否则就要停工整改。
对！秀才又一点头：我马上逐级转交了安监局的红头文件，总经理在红头文件的首页划了一个大大圆圈，圆圈里是一个急字，并且还签了字。
就这样！秀才妻嘲笑道：又是让办公室主任及安质部经理审阅后照办，办公室的有关人员复印了几份，分发给各相关的部门。
谁知！秀才摊开了双手：而原件的红头文件几经大小领导的审阅后，最后又转到了我的手中，连日来，我跑上跑下，有关部门还在相互扯皮。
哼！秀才妻又嘲笑起来，直到安监局的人来检查了，看到消防器材缺这个，少那个的，还是不符合标准，自然就惊动了上上下下的大小领导啦！
对！秀才又拍了一下桌面：办公室主任和安质部经理朝我大发其火，还扣除我当月的奖金，你们说，我能不上火吗？
那现在呢？老四不由骂道：你得罪了这个狗屁领导，他还在找你的事了，是不是？
找事也就罢了！秀才喝了一大口酒：我天天挨他的批评也无所谓，有人告诉我了，他想免了我的职位，去干理货员的工作。
什么！大丰不由也骂起来：去他妈的，这个狗屁领导还真不是个东西，架子可大着呢！
你怎么知道？老四转脸看着大丰：你现在才干了几天装卸工，也有这么深刻地体会了，是吗？
可不是嘛！大丰也喝了一大口酒：有一天，我和老刘去食堂吃饭，他也在吃饭，我们俩上去主动打招呼，你猜呢！
怎么了？老四一下子干了一杯酒：这个狗屁领导对你们俩说些什么了，还值得你这么生气的？
还说什么？大丰上下看了看老四：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上下打量了我们俩一眼，这一眼，好让我们俩寒心啊！
你看看！秀才用手指点着大丰：我现在的心情，你也该理解到了，这个狗屁领导的架子可大着呢！
去他妈的！老四端起了酒杯：来，满上，满上，我替秀才哥借酒浇愁，来，干一杯！
来！秀才举起了酒杯：借酒浇愁，来，干一杯！
干杯！大丰一扬脖子，喝干了杯里的酒：痛快，借酒浇愁，我也想喝个痛快！真痛快！
大丰哥！秀才一边倒酒，一边问：你心里不痛快，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事了，接着说说你追讨失业金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还没有结果吗？
嗨！老四一摆手：别提了，他现在真是越过越窝囊，马尾巴穿豆腐提不得啦！
怎么了！秀才妻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大丰哥，你最近又碰上什么窝囊事了，说出来，也好解解闷嘛！
唉！大丰不由连连叹气：唉！人活着总会有不顺心地事，可谁像我这样的人，越活越窝囊呢！
我来说吧！老四干了杯里的酒：大丰哥真是遇到了越来越窝囊的事，前两天，他和老同学喝酒，正巧，有个老同学也认识被告。
什么？秀才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大丰哥，你那个老同学还真的认识被告吗？
是的！大丰一点头：过去，他和私营企业的那个老板还是哥们呢！
这不更好吗！秀才妻插言道：既然他们还是哥们，那让老同学给大丰哥问问失业金的事，不是更好吗？
问过了！老四点着头：他打了个电话问过了，被告人的答复是，他为什么会拖欠大丰哥的失业金，就是因为！
因为什么？秀才连忙问：他能开了自己的公司，难道还差这几万块钱吗？
你猜！他是怎么回答的？老四一拍桌面：他不是没有钱，就是因为大丰哥在到处臭他，他才故意拖欠失业金的。
什么！秀才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拖欠着失业金，大丰哥也不能找市国资委，市工会维权法律援助中心和市信访局。
更不能打官司了！老四接口道：而大丰哥只能眼巴巴地企求着他，能够早日还清拖欠的失业金了，这他妈的是个什么人啊！
他就不是人，什么东西啊！秀才不由挥手一指：现在事情已经一目了然，可法院那些法官们还蒙在鼓里呢！
就这样！老四指了指大丰：老同学仅仅打了一个电话，大丰哥便买了200块钱的礼物送给了老同学。
200块钱？秀才瞪大了眼睛看着大丰：一个电话的情意，又让你又破费了200块钱啊！
这有呢！老四也瞪大了眼睛看着秀才：过了两天，大丰哥正在家里吃晚饭，老同学打电话向大丰哥借两万块钱做生意。
什么，什么！秀才不由张大了嘴巴：他要借两万块钱做生意，这人不会有病吧！
你说！老四反问道：大丰哥现在长期失业在家了，已经造成了家庭生活上的困难，能有钱借给他吗？
唉！秀才妻不由感叹道：大丰哥的运气太差了，人越倒霉了，就越会碰上这些倒霉的事！
我说了！老四断然道：以后，就是他真的能给大丰哥要回失业金来，也不能和这种人再打交道啦！
对！秀才不由大声道：去他妈的，他有病啊！

镜头转向四合院，潘美辰演唱的《我想有个家》回荡在空中。
歌声中打出歌词的字幕：
我想有个家
  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
在我疲倦的时候
我会想到它
我想有个家
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在我受惊吓的时候
我才不会害怕
谁不想有个家
可是就没有人有它
脸上流着泪
只能自己轻轻擦
我好羡慕他
受伤后可以回家
而我只能孤单的
孤单的寻找我的家
虽然我不曾有温暖的家
但是我一样渐渐的长大
只要心中充满爱
就会被关怀
无法埋怨谁
一切只能靠自己
虽然你有家
什么也不缺
为何看不见你露出笑脸
永远都说没有爱
整天不回家
相同的年纪
不同的心灵
让我拥有一个家

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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