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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党旗更鲜艳:第十八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戴修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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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
1:郭四放的客厅 日 内 郭四放、戚满堂、戚国放,张计臣等人在交谈着。 戚国放:“能让燕子滩的人吃饱肚子,他李民心就算是神通广大了。” 郭四放:“解决不了燕子滩的水,就扶不了燕子滩的穷,一九五八年大跃进的年代,就是那个民口青天的关世清一个大胆的创造。” 戚国放:“那个关世清算他运气好,瞎猫逮到了死老鼠。” 郭满堂:“你也不能不承认他有股干劲,去燕子滩做党委书记,就没算他累死在那儿,大井小井打了不多,整整九十九眼,只有三口井出水,出的却是苦水,只能灌溉,不能食用,也是他一生中最大的一件大功,才算解决了三个自然村的湖口之事。” 戚国放哈哈笑道:“大表哥,文革的时候,你走马上阵又去了燕子滩,三口苦水井却毁在你的手里。” 郭四放:“我是好心做了坏事。” 郭四放端起一杯水,漫不经心地呷着。那段往事仿佛再现。
2;苦水井旁 日 外 郭四放的回忆 字幕; 那是文革的岁月,一九六九年春,郭四放任燕子滩文革组长,又被联合到公社革命委员会任副主任。 郭四放领着数十名干部及群专组等人员组成的突击队来到苦水井旁,郭四放在此正方枘圆凿地大放劂词:“这口苦水井是走资派关世清的产物,它是一口流不尽淌不完的苦水井,它是资产阶级的流毒在此的表现,它流苦水为什么不能流出甜水呢,井淘三遍吃甜水,我们要对它进行彻底的改造,要深淘深挖,一定要挖出共产主义的幸福泉来。” “挖……”许多追逐者,在摇旗呐喊,擂鼓助阵。 挖井的气势十分壮大,转眼功夫,苦水井就面目全非。 一名干部从井下爬上来沮丧地:“郭主任,水都渗下去,连滴苦水也找不到了。” 郭四放吼叫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成难,去争取胜利,不挖出幸福泉来,决不收兵。” 组成的突击队齐声答道:“是。” 强劲的东风吹扬着滚滚的黄沙,向这片丘陵地扑来,发出阵阵刺耳的狂啸。 数十名老少男女村民来到苦水井旁个个泪眼相望,咬牙切齿地谩骂着,诅咒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郭四放,你毁了我们的苦水井,死有余辜的家伙不想要老百姓活哇……,没有水怎么灌溉,怎么种庄稼。” 苦井旁百姓怒声连天,这时关世清跌跌撞撞地跑来。 字幕: 关世清曾燕子滩党委书记,后又任大运河县组织部长。 老百姓迎上起来叫苦连天“老部长,老书记您看看苦水井给毁了,断了俺三个大队,一万多民众的命脉啊……” 只见关世清跳下苦井,片刻捧着一捧污泥爬上井来,他老泪纵横地:“郭四放,郭四放你在造天的反,造地的反,造人的反,竟还罪恶在造苦水井的反,我和你拼了。” “住口,给我抓起来,走资派还在走。”一声大吼。气势汹汹的郭四放,他带着群专组将关世清包围起来,关世清怒目望着郭四放,没有畏惧,没有退缩迎上前去,义正词严地:“郭四放,郭四放,你还我的苦水井,你还老百姓的苦水井哇。” 郭四放一声冷笑道:“你什么时候从五七干校跑出来了,好吧,就让你带着花岗岩的脑袋去见上帝吧,来人,给我抓起来送回五七干校永远改造。” “是”一帮狐假虎威的群专组向关世清扑来。 “住手”一声高喝,众人等转头看去,只见倪局长率着五名伤残军人义然地拦住扑向关世清的群专组。 倪局长怒道:“你就是造了几年的反,做了公社副主任的郭四放,哈哈,我倪侉子和关世清十四五岁就参加了革命,当了八路。” 关世清痛苦地说:“老哥哥,要说这些我心里更难受哇。” 倪局长:“杀过日,打过蒋,抗美援朝过了江,和毛主席照过相,没有功劳有苦劳,胸前挂过几十块立功章,郭四放你小子功在何处?” 郭四放:“……” 倪局长:“我们好不容易几十年,敢和敌人斗,就是不敢和老百姓过不去,你可好,不伤民心的话你不说,不损老百姓的利益的事你不做。” 郭四放面对着倪局长,又恐又惧,却还硬着不示弱地:“毛主席说,不能吃老本要立新功。” 倪局长爽朗地笑道:“不错,毛主席说得不错,刚才我例举的是我和老关的过去的事,算是老本,要谈新功,在这里的百姓也能说得清楚。” 一个老汉挤到前面,激昂地说:“老关在燕子滩赤着脚,光着膀子和我一起挖过井。” 又一位老汉高声道:“老关和我一起吞着山干饽饽,垒过墙,建过学校。” 一位老太太拄着拐姗姗走向前来泪道:“老关和老倪是全县人民心中的金字碑,他们是我们老百姓的贴心人。” 关世清万分感慨地向老百姓鞠躬道:“谢谢老哥哥,谢谢老嫂子,我关世清决不昧着良心地说话,我对得起人民,我对得起百姓,更对得起我的这个官,再谢谢救我一驾的老战友,老伙计。” 倪局长裂口笑道:“战争时你是我的警卫员,今天我倒做你组织部长的警卫员了。” 二人握手欢笑,这时拥来一群烈军荣残和八路军老复退的战士,纷纷道:“倪局长,您不能走,吃过饭再走。” 倪局长:“不,还是老传统,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3;郭四放的客厅 夜 内 恢复1的场面 郭四放惜情难别地:“动乱的十年过去了,造反起家的干部一鞭扫,也是倪局长不拘个人情感,我找到了他给我办了烈士子女的关系,我原是烈士的遗腹子,推荐我上了三年大学,方才有了今天的发达。” 戚满堂:“表哥,你相信你是烈士的儿子吗?” 郭四放放声笑道:“有了好处才认这个爹,谁来考正呢。” 戚满堂:“是啊,况且你又在台子上。” 郭四放:“说起来倪跛子还是我的大恩人。这个人孤癖古怪,我请他吃了顿饭他倒硬付给十元钱,我还有个直觉。” 张计臣:“什么个直觉?” 郭四放:“我发觉这个李民心是个不平凡的人,他有一双慧眼,一来就发现了关世清的儿子关正风干起工作,又是个拼命三朗,还把一个老八路军、伤残军人、劳动模范章胜利的儿子章继先从人事局调去燕子滩做党委书记。” 戚国放:“一个人事局长调到一个贫困乡去当党委书记,那个章继先能接受吗?” 郭四放:“怪人就有一个怪性格,章继先还高兴得不得了呢,像是跌倒捡了一块狗头金,和他们的爹一样都是雷锋所说的傻子。” 戚满堂:“那是渡金。” 郭四放:“你去吗?听说章继先带走了他爷儿两代人的所有积蓄去了燕子滩,李民心捐了他两个月的工资,去那里打井队,李民心很会用人,他们联起手来我真有些坐不住。” 戚满堂:“新官上任三把火,三把火烧完了,他们也就泄气了,我们县是个蛤蟆尿泡尿就成了洪涝大灾一个贫穷县,一个一百六七十万人的大县,五年再造一个县城,五年消灭全县人的饥饿,五年要在全省争先,他们能办到吗?哈……纯碎是吹牛皮。” 郭四放:“就怕星星之火可以能燎原,我觉得李民心是个人才,是个难得的人才。”
4;荒郊野外 日 外 一个荒凉的丘陵,章继先,盛春天和一个年青人在考查着地质,章继先:“盛科长,有你来做我的军师,我心里更有底了,老军人也讲起科学来了。” 小刘:“我是燕子滩出来的一名大学生,我没有忘记,我们燕子滩祖祖辈辈过着靠天种地吃饭的苦日子,我高考的时候什么也不报,就报水利学校,我以优异的成绩毕了业,回到了家乡就两年了,英雄无用武之地,我独自一人跑遍了整个燕子滩。” 章继先:“今天不是派上了用场吗?” 小刘:“人头有血,山头有水,燕子滩要想打出水来,必须深入地下一百米。” 盛春天:“只要不挖透地球,引起世界大战,怕什么,干。” 小刘:“一口井少说也得十万元现金,我打算先钻三口井。” 章继先:“钱的问题,你别愁,上有李书记为我们撑着后腰,我们大胆地干吧。” 小刘:“章书记,盛科长,明天就开工,三点开花。” 章继先:“小刘,在技术上你说着算。” 盛春天:“工地由我负责。” 章继先感激地:“老大哥,您?” 盛春天哈哈大笑道:“我不老才五十多一点,你抓全盘,小刘抓技术,我领头,放心吧,于天斗,于地斗,其乐无穷。”
5;打井的现场 夜 外 稀疏的晨星点点,淡淡的残月弯弯,打井的机鸣声在这寂寞的夜里显得又特别的响,有几分清脆悦耳之韵调,远远地看到有三处灯火。
6;打井现场不远的一条小路 夜 外 一辆小车开来在不太远的小路边停下。 车门开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下了车,他便是李民心,向打井处走去。
7;打井的现场 夜 外 打井的机架高高耸立着,上头挂着一盏马灯,灯火虽小,在晨雾中仍旧放着光亮,灰蒙的光线洒在地面上,小伙子们疲惫地推着打井机钻在一转一转不停地旋转着,盛春天也投身在推钻的行例中。 正在这时章继先提着装着水的塑料桶向这里跑来,边跑边高声地喊着:“第一号井出水了,快来喝哇,多甜哇。” “一号井出水了”小伙子们丢下手中的活迎了上去“章书记给我喝一口……” 章继先:“先给我们的大学生,打井专家刘爱水喝第一口水。” 小刘接过章继先手中的塑料桶,嘟嘟就是一气,津津有味的赞道:“甜,甜,冰糖一般的甜,盛科长你尝尝,多甜的水哇。” 盛春天接过痛痛快快地喝起水来,赞不绝口:“甜,甜,好甜的水啊。” 刚才与他拌嘴的小伙子道:“四年水利大学没有白上。” 众人一边喝着水,一边欢笑着。 “燕子滩的甜水给我喝上几口。”众人闻声看上去“啊,书记,是李书记。” 小刘将盛水的塑料桶提到李民心面前道:“李书记请您喝水。” 李民心接过水桶痛痛快快地喝了几大气,赞不绝口:“洞石山泉有点甜,燕子滩的井水甜如蜜哇,章继先同志你打井成功了,继郑老之后,第二位成功者。” 章继先:“这是刘爱水的勘探之功。” 小刘:“还是当年郑老的功劳,我和章书记,盛科长经过二十天的勘探最终还是在老井上下钻机械化先初告大捷。” 章继先:“马上把柴油机移过来,争取二号井,三号井全部流出甜水来。” 李民心:“争取在燕子滩打上十眼机井,将多数旱田网化成灌溉田,不相信山窝里飞不出金凤凰。”
8;村庄 日 外 四周的村子里传来锣声,呦喊之声,锣声阵阵,呦喊声连成一片,交织着搅醒了山寨,沸腾起来,人们如潮涌向甜水井。
9;井旁 日 外 清泉如碧酒被车出井口在日光的照耀着,闪射着璀璨的光灿,人们围在四周,老人的笑脸,青年人的笑脸,儿童的笑脸,有的在饮水,有的接水净面,欢呼着,跳跃着,鼓掌着,章继先高声道:“乡亲们,静一下,请李书记为我们讲几句话。” 一阵激烈的鼓掌中,李民心一手端着一只军用茶缸,真诚地,由衷地,激昂地:“乡亲们,燕子滩的广大父老们,燕子滩是片天然的丘陵高地,地下水源十分匮乏,你们祖祖辈辈就因为没有水吃尽了苦头,受尽了煎熬,一九五八年关世清老前辈来任你们公社的党委书记,历经整整一年,掘井九十九眼,最后只掘出三眼苦水井,也养活了一万燕子滩的人民,文化大革命是场劫难,苦水井毁了,今天章继先同志义然地拿来他父子两代人的积蓄两万元人民币来到燕子滩走马上任,好人盛春天五十多岁的人了,来到燕子滩身当士卒和突击队同吃同干一百天。在苦水井上又下钻,钻出了千百年来第一眼甜水井,这缸子里是甜水是你们脱贫致富的血浆,九泉下的二位老人,老民政局长倪伯父,老副县长,组织部长关老伯父请您和我们一道痛饮一杯甜水,幸福水吧。” 章继先和李民心,盛春天一齐举杯,面向苍天将水洒下大地,无数的百姓纷纷洒水祭奠着,表现的神往而又崇敬,明亮的井水从井口喷出,发出从容的声响流向田间浇灌着那田中干瘦的禾苗。
10;街道 黄昏 外 叆叇的乌云压来,阵阵风起,远方不时地传来沉闷的雷声。 章继先打着手电筒急急地走在街道上,并用手机打着电话:“是李书记,我章继先,燕子滩中学校的三层教学楼是危房,我正前往查看。” 章继先收起手机,这时盛春天迎面跑来,连声问道:“章书记暴风雨就要来了。” 章继先:“是啊,李书记打来电话,今夜有大暴雨,中学校那教学楼存在严重的质量问题属于危房,马上通知学校立即下课离开危楼。” 盛春天:“用电话通知。” 章继先:“校长室没人,这里的老师没有手机。” 盛春天:“已经半年没有发一分钱工资,就是有手机也缴不起电话费。” 章继先内疚地说:“我来燕子滩半年啦,整日泡在野外,泡在井里,对学校的事没有过问,出了事有责任哇。愧对燕子滩的老百姓,也愧对县委县政府的信任。” 盛春天:“章书记你又不是孙悟空能有分身之法。” 章继先:“燕子滩百业待兴,这也不是我的理由,其它乡镇人满为患,严重超编,可燕子滩的位子多数都空着,下海的下海,经商的经商,今天我才知道要干好燕子滩太难了。不管怎么说有些人总是耳根清净面而无动于衷。” 一道道电闪,雷声大作,狂风逼近。 章继先:“跑步前进。” 二人快步向学校跑出,倾盆的大雨漫天而降。
11;学校 夜 外 风雨中的学校在雷电中时隐时现,章继先和盛春天冲进了学校,那雷一声连一声,那雨如济,一所破危的教学楼陷进风雨飘摇之中。
12;教学楼 夜 内 二人直奔教学楼,教学楼里仍旧亮着灯光,还在正常上课。 二人刚蹬上二楼就听得这楼发出几声破裂之声,紧接着便产生了摇晃,章继先当即立断:“老大哥,俺分头行动,立即组织同学撤下楼去。 盛春天:“好,时间就是生命。“ 章继先推门而进,高声道:“老师立即组织同学向楼下撤,教学楼马上就要倒塌了。” 整个教室一阵大乱,同学们争先恐后向外涌来。 章继先:“同学们不要乱,这样会堵塞通道,影响正常疏散。” 于是章继先将众学生组织起来,有绪不乱地向外撤去,一时又拥挤在走道上。 章继先一次又一次地将踩踏在地上的学生扶起:“快跑,别哭勇敢一些……” 哭声喊声各种惶惶不安的举态皆能表现出来,大部分师生已经撤离,盛春天和章继先还在检查着,发现了四名年龄较小的学生倒在走道上,只见章继先一手抱住一个,盛春天也携抱住另外两名同学向楼下便跑。 从楼下传来李民心的呼唤:“章继先,章继先,倪书记,盛科长你们在哪里——” 章继先一声答道:“李书记我还在楼上。” 教学楼倾倒了,坍塌在风雨中:“章继先——”李民心惊呼着。
13:郭四放的办公室 夜 内 一名秘书慌慌张张破门而进,报告道:“燕子滩出事了,中学的教学楼坍塌有许多师生埋在楼下,看来伤亡惨重。” 郭四放有几分得意地幸灾乐祸的说:“哭吧,死亡的师生他们的亲属在哭,谁家死了孩子谁不哭?章继先好端端的人事局长不干,要去当什么燕子滩党委书记,这回你要陪着熊英和牛军去了,责任重大能推卸得了吗?” 郭四放拨响了市长的电话:“是市长吗,我是郭四放,我县燕子滩镇中学校的教学楼坍塌埋了许多师生,伤亡十分惨重,李民心书记去现场,燕子滩的党委书记章继先,还有驻队支农负责人,民政局一位科长他叫盛春天,此人一向思想落后,工作消极,表现十分恶劣,都不知去向,好,请市长放心,二责任人跑不了,一定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 郭四放放下电话点燃了一支烟,不紧不慢地抽着,从他的鼻孔中口腔内喷出一团团烟雾,在办公室内升腾着,弥漫着。 秘书:“郭县长,您有什么指示?” 郭四放:“我已经通知公安局治安股长戚国放对玩忽失守的章继先,盛春天立即追捕,这是市长的指示,目前县委县政府暂由我主持工作。” 秘书:“是。” 秘书奉令而去,郭四放得意地露出笑颜,他张着大口喘了几口粗气,一声冷笑:“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李民心你就等着受审吧。”
14;教学楼坍塌现场 夜 外 李民心正在指挥一众教职园工还有随同而来的几名干部,命令道:“不可在坍塌的废墟上踩踏,动手扒人。” 只见李民心丢下雨衣率众扑向废墟中进行营救,扒石撬砖,雨水仍在下着,无数的手电筒灯光在闪射着。这时从四面八方拥起老百姓,投入营救之中。 村民甲:“李书记,雨太大你穿上雨衣吧。” 李民心:“谢谢乡亲们,谢谢乡亲们。” 村民乙:“应当谢的是您和章书记,还有好人盛科长,没有章书记和盛科长我们孩子都要死在这楼里。” 村民丙:“好人有好报,忠良不绝后,章书记不会有事的,好人更不会有事的。” 李民心:“乡亲们的心情我领了,可我也有责任哇。” 村民甲:“我有两个孩子,要不是章书记和盛科长,一个也逃不了,是他们救了我的孩子,他们才遭此大难。” 那村民失声痛哭:“章书记,盛科长,老天爷保佑你们平安哇。” 一众村民纷纷痛哭,哭声四起:“章书记,盛科长您们都是好人恩人呐…….” 雨势小了,雷电也渐渐远去。营救工作还在紧张地进行着。
15;章继先的家 夜 外 一辆警车直抵章继先的家门,戚国放跳下车,前去击门,并历声高呼:“开门,开门,快开门。” 从房内传出一个女人的问话:“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事?” 戚国放吼道:“我们是公安局的,奉令逮捕章继先。” 门开了,章妻走出门来,劈头问道:“你们要逮捕章继先,凭什么,他犯了什么法?” 戚国放:“是嫂子,章继先和那个什么好人盛春天在燕子滩出事了。” 章妻:“出了什么事?” 戚国放:“燕子滩中学教学楼坍塌,学生正在上课,都埋在楼下了,他是书记还连累县委书记李民心也逃不了干系,市长传来的口谕,对章继先盛春天实行逮捕。” 章妻木然后,她倒退了数步,喃喃道:“章继先自去上任五六个月从未回过家。” 戚国放向身边的三名公安干警挥手令道:“搜。” 戚国放等人冲进章的住室。
16;教学楼坍塌现场 夜 外 李民心率领民众终于从废墟里将章继先,盛春天还有四名学生救出,六人均在昏迷之中。 李民心扑下身子双手抱住盛春天连声吼唤:“盛科长,盛科长,你醒醒,你醒醒哇。”他放下盛春天又抱起章继先:“章书记…….” 众村民纷纷呼叫:“恩人呐,章书记,恩人呐,盛科长您醒醒……”
17;雨停了,天也亮了。
18;教学楼坍塌现场 日 外 市一众领导也驱车至此,他们下了车急步走到废墟前,这里仍然是一片哭声,一片迫切的呼唤声。 领导问:“李书记,李书记,你抱的是什么人?” 李民心:“燕子滩镇党委书记章继先同志,这一位是下镇支持工作的民政干部盛春天同志。” 村民甲抱着自己儿子蹲在章继先和盛春天面前哭道:“救命恩人,我们的好书记,盛科长好人呐。” 村民乙:“没有他们的搭救,一千多名老师,学生一个也不能活……” “章书记,盛科长”人们一片哭号。
第十八集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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