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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戒赌碑(改编本) 第十八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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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 1:一家酒楼,日,内。 这家酒楼的一个雅间,坐着三个人正在饮酒,卞国忠,何雄仁,刘大。 卞国忠举起酒杯,满面笑容地:“何老兄不是我卞国忠不够朋友,我给你的请柬,你不该又传话于崔金花。” 何雄仁:“卞大哥,你够朋友?险些要了我的命。” 刘大插言道:“都说日本人凶如狼虎,他们死了人为什么竟能刀下留人。” 卞国忠:“刘老兄,日本人不是傻子,今天他不杀人为得是明天杀更多的人,不过你我尤其是何老兄便成了他杀青龙镇的一把快刀。” 何雄仁:“此话怎讲?” 卞国忠:“接常理你何雄仁必死无疑,今天为什么不杀你?” 何雄仁:“不知道鬼子对我在打什么主意。” 卞国忠:“几名皇军是八路军杀的,是青龙镇的八路,留下你不杀你必然要对皇军感恩戴德,他让你为他去拼命,用中国人去杀中国人,这是日本人的毒招。” 刘大插言道:“你杀了中国人,中国人必然要杀你。” 何雄仁咬咬牙道:“只要能给我好处,杀人就杀人,有奶就是娘。” 刘大冷笑道:“和你娘相好的就是你爹。” 何雄仁愀然作色道:“刘大,你在骂我。” 卞国忠:“何老兄,刘大说得不是没有道理,自然背叛了自已的祖先,投靠外国人,中国人有句骂人的成语,叫做认贼作父。” 何雄仁:“你卞国忠不是吃的喝的都是日本人的吗?” 卞国忠:“其实日本人他自己吃的喝的都是中国人的,不过,他是我们的主子,你和我和刘老兄也都彼此彼此了。” 三人心领神会地相互笑了起来,齐声道:“好,好……” 卞国忠:“为了我们的主子,携起手来大干一场吧。” 三人频频举杯直喝得天昏地暗,酒楼的伙计点上了灯火。 卞国忠举着酒杯站了起来道:“太君密令,我的那个赌场继续开业。” 何雄仁:“皇军有何打算?” 卞国忠:“以赌场为锈饵,捉拿再胆闯我的赌场的共产党八路军,这是其一,其二......” 刘大:“其二?” 卞国忠:“是我等发财的地方。” 何雄仁:“我何雄仁终于走出青龙镇,英雄拍袖整乾坤,我们就大干一场。” 2:卞国忠的赌场,日,内。 赌场里济济聚集着许多赌客,赌厅内烟雾腾腾,吆喝声一片,有掷骰子的,有打纸牌的,还有带宝的,看这些赌徒们赢钱的指高气昂,眉开眼笑,输钱的娘的妈的骂不绝口,这时一个赤脚的孩子哭着跑进赌厅:“爹,爹哇,娘上吊了,娘上吊了……” 这孩子哭着抓住一个汉于的手,撕肠裂肚的大哭着:“爹,娘上吊了。” 那个汉子已输红了眼,他一拳将孩子打倒在地泼口骂道:“老子三十亩地一盘店还没到天黑,都被几个王八蛋给赢去了。” 那孩子倒在地上哭着爬着抱住了他爹的两条腿竭尽全力地哭嚎着:“爹,你不能再赌了,娘因你赌博她死了。” 这汉子两眼红红地一声冷笑道:“你来得好,来得好。” 他一伸手抓住儿子从地上揪起来,高声道:“谁给我一百块大洋做赌本,我就把这孩子卖给谁。” 他一连高喊了数遍没有答理,他又叫喊起来:“是个儿子,五十块大洋,谁买呀。” 一个赌徒道:“一个臭小子能值这么多的钱?” 又一个赌徒道:“听说你还有一个女儿,今年十八岁,长得也不错,你要卖她,老子我买。” 那汉予想了想道:“你给多少钱。” 那赌徒道:“二十块大洋。” 那汉子摇摇头道:“少了,少了,再添一些。” 那赌徒道:“四十块大洋。” 那汉子还在犹豫之中,卞国忠走了过来,高声道:“五十块大洋我买了。” 刘大也走了出来问:“卞老弟,你要买他的女儿?” 卞国忠:“刘老兄看你三十好几岁的人了,我把她买来送给你做老婆。” 刘大:“那就谢谢了。” 何雄仁也走到道:“谢谢什么,自家兄弟。” 卞国忠:“何贤弟,再碰上茬子,也给你买一个。” 何雄仁走到卖孩子的赌徒的面前道:“说定了,一手交人,一手交钱,写个字契吧。” 那汉子咬牙道:“一个女,一个儿子,八十块大洋。” 卞国忠:“自然如此,那就成交,来人。” 一名伪军跑上道:“翻译官有何吩咐?” 卞国忠:“你领上两个弟兄,跟这位老弟去他家把他女儿给我带来,不,送到刘大的住处。” 伪军:“是” 刘大:“我还没有一定的住处。” 卞国忠:“我的后院有三间空房。” 刘大:“那就谢谢卞弟,卞大翻译官了。” 3:一条大街,日,外。 几名伪军用绳子将一名少女捆绑着,那少女拼死拼活地哭喊着:“娘哇,我的娘哇……。” 一名伪军怒道:“再哭就掐死你。” 那少女高声哭嚎着:“爹哇,娘哇,我不去哇,娘的尸体还挂在粱上哇。” 一名伪军撕下那少女的衣襟强行塞进她的嘴里,几名伪军推推攘攘将这少女拉向后大街。” 4:赌场,日,内。 卞国忠将八十块大洋放在赌桌上道:“数数吧,八十块。” 何雄仁:“在这张卖身契上写上你的名字,按上指印。” 那汉子答道:“是” 这男孩子放声大哭:“爹,你别卖我,别卖我姐姐……” 卞国忠吩咐两名伪军:“带下去。” 伪军:“是。” 刘大低声道:“卞老弟,我买这孩子做什么?” 卞国忠:“日本人在省城办了几个工厂,将这孩子卖给日本人做童工。” . 刘大大喜:“好,就这么办。” 两名伪军又将哭嚎的男孩子拖出赌场,那哭声仍然又传进赌场里来,可是这些已经麻木的赌徒却冲耳不闻,那个卖孩子的汉子又投入了狂赌滥赌之中。 何雄仁向刘大笑而言道:“刘大,今夜你做了好事,明日别忘记请我和翻译官吃酒嗷。” 刘大裂嘴笑道:“何兄,你放心,娶得起老婆也能请得起客。” 5、县城大门口,黄昏,外。 这个汉子牵着一条耕牛从村中怆惶而出:“站住,别让贼跑了……” 这时从村中跟踪追来几个汉子,这人手执棍棒追出庄外,那偷牛的汉子丢下牛拔脚便跑去:“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几名汉子追那偷牛贼,不肯放松追到村外,被乱棍打倒在地。 “揍死他,揍死他……” 在一片怒骂中,乱棍齐舞痛打那贼。 那汉子哭嚎着:“饶命哇,饶命哇……” 追贼的人等举起棍痛打那汉子,那汉子在地上滚爬着,最后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不动了。 一个汉子弯腰摸了摸,惊道:“不好,他死了。” 一个汉子道:“这个兵荒马乱的年头,拉到大沟里埋了,我们不说谁来问。” 几个汉子商量了一会儿,齐声道:“抬到大沟埋了吧。” 6:一条山谷 夜 外 乌云叆叇,少星无月,四处都是黑黢黢的。 有两个汉子跑回村中取来铁锨,和一条芦席和绳子,木棍,来到尸体前七手八脚一齐动手将这具尸体用芦席裹上,再用绳子捆个结实,由两个汉子抬着后又随着拿锨的农夫,向大沟而去。 7:大沟,夜,外。 山谷中有 一条干涸的沙沟,几个汉子将裹着尸体的芦席抬到沟下,有几名农夫挖起坑来,坑掘好,一个汉子一脚将芦席包着尸体踢下坑去,便掩埋起来。 8:青龙山上,日,外。 常自洁,陈正国,刘氏女正在山坡上训练民兵和武工队,这时一名交通走上来,交通员:“常县长,常县长。” 常自洁便去与交通握手:“老李,县城里有什么重要的情况?” 交通员:“就是卞国忠,何雄仁,刘大三个狗汉奸勾结在一起开了一个赌局,他们飞扬拔扈、狂嚣不可一时。” 常自洁:“如何狂嚣不可一时?” 交通员:“三个汉奸拧在一起干尽了坏事,逼得多少赌徒当田当地,卖儿卖女,还向日本人倒卖童工,成了县城一大祸害。” 刘氏女怒道:“必须端掉这个万恶的赌场。” 常自洁:“这个赌场死了五个日本官兵和三名伪军,鬼子不但没有关闭这个赌场反而纵恿卞国忠如此而横行,是诱饵,鬼子一定在这里要大做文章。” 陈正国:“常县长,分析的有道理。” 刘氏女:“他有关门计,我有跳墙法,我一定要端掉这个赌场。” 常县长:“你的跳墙法是?” 刘氏女:“我准备这么干——” 刘氏女绘声绘色地讲演着,常自洁陈正国在倾听着。 9:卞国忠的赌场,晨,外。 这个赌场灯光未息,两名伪军还在大门站着岗,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柱着竹拐,一手挎着一个竹篮子,另一手提着一个黄泥罐子跚跚地来到门前。 伪军:“站住.老嬷子做什么?” 老太太:“老总,我的儿了一天一夜就没回家吃饭了,老婆子我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我给送饭来的。” 那伪军向竹篮子看去,竹篮子用一块旧布盖着,再看看这位老太太白发苍苍,已是老耄之年,便道:“打开竹篮子让我检查检查,别是装着炸弹。” 老太太哀求:“老总,天这么冷,我儿子有个不能吃冷的毛病。” 另一个伪军道:“一个老的拉不出屎的老太婆.你是捏鼻子过河,小心过火了,鼻子不会掉到水里去的。” 那个伪军不耐烦地:“去吧,去吧。” 老太太还未到赌厅就少气无力地喊道:“儿哇,快来吃饭呐……” 10:赌场 晨 内 老太太进了赌场,向这里一众赌客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儿哇,快来吃饭哇。” 老太太便将手中的竹篮子和黄泥罐在赌厅的正中央放下,又道:“儿哇,这里有红烧的猪肉和大馒头,罐子里是炖好的鳝鱼汤。” 老太太说罢,转身而去。 11:赌厅的大门口,日,外。 老太太跚跚走来两名站岗的伪兵向老人看了看道:“找到你儿子了。” 老太太点点头:“找到了,找到了。” 老太太走到二岗哨近前一扬手,打出两枚骰子直冲二伪军的脑门,二伪军倒地无声地死去,那老太太头也不回地走去。 12:赌厅内,日,内。 两个赌徒向竹篮子和黄泥罐看了看。 赌徒甲:“这个老太太真疼爱他的儿子。” 赌徒乙:“怎么不见她儿子来吃呢。” 赌徒甲:“听说是红烧的猪肉和大馒头还有炖好的鳝鱼汤,哼我还是昨天吃的饭,取来我们吃吧。” 赌徒乙:“吃就吃,说不定她儿子还不在这里。” 二赌徒说着便走去,将篮子和黄泥罐提到赌桌上,揭下盖篮子的旧白布,大叫一声:“不好。” 从竹篮中飞出无数的黄蜂向二人扑来,赌徒乙刚把黄泥罐抱在手中,就被无数的毒蜂扑来,直往他脸上手上蜇咬起来,哗地一声他丢掉了手中的黄泥罐,摔在地上,黄泥罐碎了,一罐子的汽油在地上流淌着,赌徒甲已被毒蜇咬地扔下竹篮子,无数的毒蜂冲离竹篮扑向赌场,翁翁飞腾追蜇众赌徒一时赌场内大乱,哭喊一片,有的往桌子下钻去,毒蜂又追到桌下蜇咬这些人等,这些赌徒又顶翻桌子,桌子上的灯滚落地下,一瞬时,地上的汽油被点燃,大火烧起,众赌徒齐往出口处逃跑,互不相让,毒蜂又随后追来,挤成了个人疙瘩堵住门口,大火又满屋烧起,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也有的赌徒从窗户中钻了出来,赌厅内桌椅被燃着,不大会功大,那火又冲上了房上,浓烟滚滚,烈火腾腾,虽然多数赌客逃出赌厅,无不被毒蜂蜇咬的嘴眼鼻子肿在一起,还有的被烈火烧的焦头烂颇,也还有被活活烧死在赌厅内。 字幕:也该卞国忠何雄仁刘大他们不死,他们在鬼子指挥部开了一夜的会议,未在赌场。 冲天大火烧上房顶,金蛇乱滚,烈火腾腾,秋风飒飒,那火烧得熊熊的。 13、大街,日,外。 卞国忠,何雄仁,刘大闻讯赶来,站在大街上,望着一片火海的赌局,跺脚捶胸叫苦不迭“完了,完了。” 何雄仁感叹地哭道:“我何雄仁一见到火,就好像见到了阎王爷。” 14:城门,日,外。 两辆鬼子摩托开到城门,值岗的伪兵见是日本兵不敢阻拦,每辆车子上都是一名日军驾驶着,车仓中还有一名日军架着机枪,他们冲出城门向城外驶去。 15、大道,日,外。 两个鬼子驾驶着摩托车行驰到山前的大路上停下,四名日本兵,只见他们脱下鬼子的军服,是常自洁,陈正国,刘氏女还有一名武工队员。 陈正国:“刘会长听人说,你五岁投骰子,能打山上蛇,九岁时抛骰子能打空中燕。” 刘氏女笑道:“这乃传说,我在山上跟师父练绝技,不知道被师父罚了多少次,拿着膝盖子当路走。” 常自洁:“这回卞国忠的赌场可就成了墓场。” 刘氏女:“肯定还有没有逃得出来的赌客,可惜他们的命。” 陈正国:“国难当头的进候,能有几个赌徒是好好老百姓。” 刘氏女笑道:“打马骡子惊,我刘氏女平生学会赌博,也好赌,爱赌。” 常自洁:“坏人变好了,骰子也能当作武器去消灭鬼子汉奸。” 他们将摩托推下山谷中去,掉落在山谷的水中,他们又脱下鬼子的服装走上山去。 16:何雄仁公馆,日,内。 卞国忠,何雄仁,还有刘大心灰意冷地坐在会馆里直叹气。 卞国忠道:“赌场一把火烧了死了四名弟兄,还烧死了六名赌客,能是谁干的呢?” 何雄仁:“问没死的赌客讲得清清楚楚,一个老太太为她儿子送饭,竹篮里装着毒蜂,黄泥罐里装着汽油,一定是八路干的。” 刘大:“我怀疑是青龙山上的共产党,那个刘氏女装神弄鬼,还有赌馆的大门前死了两名弟兄均是被骰子打死。” 何雄仁:“在赌场的大门前还捡到了一件唱戏的道具。” 卞国忠忿然道:“刘氏女,你要是落到的手里,不打你一百枪就解不了我心头之恨。” 何雄仁:“我有一计,可报此仇。” 卞国忠:“你有何绵囊妙计?” 何雄仁:“他的两个儿子都寄养在崔金花的家里,卞老弟,你向皇军打个报告,你我和刘大带着十来名弟兄,今夜杀回青龙镇,连同崔金花一同拿来。” 卞国忠拍手道:“高,何兄之妙计,实在的高。” 刘大:“最好我还是不去青龙镇。” 何雄仁:“为什么?” 刘大:“不管怎么说,崔金花养活了我多年。” 卞国忠:“华容道关羽纵曹操,一样道理,一样道理。” 何雄仁:“自是如此,你就在县城留守。” 17、县城,傍晚,外。 阴霾无光的苍昊,灰蒙蒙的,卞国忠,何雄仁和十几名伪兵乘坐三辆马车出离了县城向青龙镇进发。 何雄仁:“卞老弟,天黑杀进镇去,直扑常府,给他个突然袭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抄他的大院,量他崔金花和两个小王八羔子生翅也难逃。” 卞国忠:“崔金花,崔金花,她是我的表妹。” 何雄仁:“她和你只不过逢场作戏,她却做了我三年的老婆,反目为仇这四个字卞老弟你可是个读书的人,我不会放过她的,我要拿她换回我的牛嫂,牛嫂她还怀着我的孩子。” 三辆马车,车辚辚,马啸啸,奔驰在古道上,团团尘土马蹄和车轮下荡起苍山如海,残阳如血从浓浓的缝缭中透出一抹亮光来。 18:青龙镇,夜,外。 三辆马车在青龙镇外停下,卞国忠,何雄仁和十数名伪军跳下车来。 卞国忠一声令下:“悄悄的进村,不能打枪,直扑常府。” 何雄仁也拔出了短枪,一挥手也走在前边,这伙人扑进青龙镇,夜色浓浓,少星无月,大街上寂静无声。 19:常府,夜.外。 何雄仁带领着十几名伪军悄然地来到常府,卞国忠走到何雄仁面前低声道:“何兄如何杀进院子。” 何雄仁道:“兵分三路,一路堵住前门,一路堵住后门,一路同我冲进院子,你,你。” 何雄仁指着两名伪军又道:”你跳过墙去放开大门。” 两名伪军:“是。” 兵分三路,有三名伪军跑步扑往后门,两名伪军个头大的蹲身墙下,那个伪兵踩着大个子的伪兵的肩头慢慢地站起来,最后越墙而进,片刻放开了大门。 何雄仁:“走。” 何雄仁,卞国忠领着六七名伪军冲进院子。 20:常府的院内,夜,外。 这伙人向后宅摸去,最后来到了常自清和崔金花的住室。 何雄仁飞脚猛踢住室的房门,并厉声吼道:“开门,开门,开门。” 何雄仁踢喊多时,才从住宅内传出常自清的问话“什么人夜侵民宅。” 何雄仁狰狞地笑道:“是镇长,我是何雄仁,维持一区大队长,奉皇军的命令,特来邀请你和大奶奶去他那做客。” 常自清在室内忿然地:“笑话,天下还没听说是这么请客的,黑更半夜的,没有白天啦?” 何雄仁:“开门,快开门。” 21:住宅,夜,内。 崔金花低声道:“大锁,你带着三个孩子下地洞去,我有枪与何雄仁拼个死。” 常自清:“是啊,多亏听了弟妹的话,才挖了这个逃命的地道。可是你我不能走。” 崔金花问:“为什么?” 常自清道:“他们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们这么做谁也逃不出去,你要大宝二宝钻进地洞,去青龙山搬兵还能再去救我和你。” 这时崔金花不敢怠慢,从她的住室有个通往大宝二宝的住室,安排大宝二宝而去。 何雄仁还在急促拍着门:“开门,镇长你磨磨蹭蹭地做什么。” 常自清回答道:“你又不是个猪,起来这一身睡倒这一铺。我们总不能赤身露体去见你。” 过了一会崔金花才从小通门回到住室,低声进:“大宝二宝都进了地洞。” 常自清这才开了门,几道手电筒的灯光照向室内,崔金花方才点亮了灯。何雄仁和卞国忠进了住室。 崔金花:“大表哥,你夜进我的住室,不怕你表弟,对你产生嫌疑。” 卞国忠:“这是公务。”, 常自清:“有何公务说吧。” 何雄仁:“刘氏女的两个儿子呢?” 崔金花:“青龙镇有你们这几条恶狗,孩子不安全,他爹他娘接去山上了。” 何雄仁一声吼道:“给我搜。” 几名伪军冲进住室,翻箱倒柜地搜查起来。 何雄仁又令道:“所有的房间院前院后都给细细的搜。” 众伪兵四处搜捕着。这时传来阵阵的鸡叫。 卞国忠:“何区队长,天快明了。” 何雄仁向伪兵道:“搜得怎么样了?” 崔金花泼口大骂道:“二窝鬼子比头窝鬼子更可恶。” 常自清:“中国人自己肚子里的虫比毒蛇还要毒。” 崔金花:“可惜了他的娘生猪生狗不该去生汉奸。” 何雄仁怒斥道:“给我闭嘴。” 卞国忠:“我们收兵吧,青龙山一但知道风声,会断了我们的退路。” 何雄仁:“好,将常自清与崔金花给我带走。” 几名伪乓来推常自清和崔金花,三宝冲出来抱着何雄仁的大腿就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何雄仁裂嘴嚎叫:“狗崽子你敢咬我。” 何雄仁飞起一脚将三宝重重踢倒在地,崔金花扑了上来,骂道:“独眼驴,牛嫂肚子里怀的才是狗种,汉奸种。” 崔金花抱起三宝,这伙伪军将他们三人推攘而押出常府。 22:大道,日,外。 三辆马车疾风般的离开了青龙镇,天亮了,众伪兵押解着常自清,崔金花还有三宝急急地回返县城。 何雄仁得意地笑道:“崔金花,何爷受够了你的气,今天到了县城落入我手,这些年来,俺们的帐要一笔一笔的算清楚。” 常自清:“何雄仁,日本人杀进中国又有你们这帮汉奸为虎作伥,民瘼民苦,谁人见怜.怨声载道无人不谴责你们和日本人的罪责,恨你们骂你们。” 三宝唱道:“黄狗爬黑狗,生窝崽子当伪兵,谁人不骂汉奸坏, 都骂汉奸是孬种……” 何雄仁脑羞成怒,解下腰中的皮带抽打三宝:“你再敢骂我,老子我揍死你。” 崔金花冷笑道:“何雄仁,看你多有能奈,你到前边桥上停下来,望望桥下河里的水中照着你的身影,看看那是个什么东西?” 三宝:“黑狗黄耳朵是个狗杂种,认日本人当爹的变国种。” 卞国忠也动起怒来:“三宝,你也敢骂我。” 三宝向卞国忠看看问:“娘,他是谁?” 崔金花:“你的表舅,日本人的翻译官卞国忠。” 三宝拍着小手笑道:“翻译官,我们后院的一个老母狗下了三个狗儿,听说长大子都能当翻译官。” 常自清:“狗生是狗怎能去当翻译官。” 三宝:“日本人不说人话,都向狗叫的一样,当日本人的翻译官只能是狗了。” 卞国忠大怒道:“表妹,当着你们的面要你的儿子如此骂我,你们也听得下去哇。” 崔金花:“大表哥,我崔金花恨怨俺娘。生我不该要我不是个聋子,老百姓骂你比狗作猪,我也在想,我姨妈是人,就是姨父烟花柳巷里跑来跑去的,可能你不是俺姨妈生的,是抱养的。” 常自清:“那是谁生的。” 崔金花:“那是婊子养的,日本军营里的军妓养的。” 卞国忠大怒挥起巴掌向崔金花的脸上打去。 崔金花没有还手,还是怒骂着:“打吧,打吧,当年我崔金花瞎了眼,跟狗同床同铺,可好没有怀孕,要是怀了孕,生个狗子,岂不成了千古恨,养了汉奸要死也变不成好鬼。” 卞国忠拔出短枪抵向崔金花,咆哮道:“我崩了你。” 崔金花哈哈笑道:“中国人的败类去杀中国人是你的本性。” 卞国忠:“看我到了县城如何去整你。” 常自清:“卞国忠,前有古人,屈原投江而死,岳飞丧命于风波亭,我们三口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可是你变国种也不能活着再回东洋去认父。” 崔金花:“这些狗疯老了自死,八路军不会给你放行的。” 23:青龙山下,日,外。 大宝领着二宝匆匆地向青龙山跑去,小脸上流淌着汗,二宝渐渐的体力不足气喘吁吁道:“哥,我走不动了。” 大宝道:“救大伯,救伯娘还有三宝。” 二宝:“我一步也走不动了。” 二宝哭泣起来。 大宝道:“别哭,别哭,是男人就不能哭,我背你走。” 大宝弯下腰背起二宝又艰难地向青龙山攀爬而去,山高了,路也陡了,蒿草漫漫,野腾跘足,山林呼啸,林中雀叫狐啼,大宝举足千斤,挥汗如雨,突然从林中跳出两名武工队的哨兵“站住。” 大宝背着二宝倒在地上。 哨兵:“是大宝二宝。” 大宝哭了:“叔,叔我要见我爹,我要见我娘。” 哨兵扶起大宝:“出什么事了?” 大宝:“今夜何雄仁杀回青龙镇,抓走了我大伯,伯娘还有三宝。” 二宝:“救我大伯,伯娘和三宝哇。” 二哨兵:“好” 哨兵一人背起一个迅速地回奔山上。 大宝二宝还在哭着:“叔叔走快呀,狗汉奸要杀我伯娘。” 哨兵:“不要哭,见到爹你娘一定会想办法救出你的大伯他们的。” 大宝:“谢谢叔叔你背我和二宝。” 24:维持会馆,日,内。 常自清,崔金花和三宝被几名伪兵押进了何雄仁的会馆,常自清一家三口人没有请坐便自行坐下了。 何雄仁走进了一声吼道:“崔金花这里还有你坐的地方。” 常自清怒道:“何雄仁,你是穷人乍富,挺腰凹肚,我问你,你说这是什么地方?” 何雄仁:“我的会馆。” 常自清:“你的会馆在谁的国土上。” 何雄仁:“在——” 常自清:“你的会馆可是在中国的国土上,我是中国人在自己的国土上,想坐就坐想立就立,这是自己的主权。” 何雄仁:“我如果不让你坐呢?” 常自清若无其事地:“三年前,我养了一条狗,没有想到他竟疯了,咬起了主人,闹得我全家人坐不能坐,立不能立,直到那条疯狗死了,才静下了心来。” 何雄仁吼道:“常自清你是含沙射影,骂我,骂你的大表哥。” 卞国忠也走了会馆,他满脸的怒气,自己端起一碗茶一饮而尽,崔金花怀中抱着三宝,谁也没有理睬谁。 何雄仁走到卞国忠的身边道:“卞老弟,今天没有达到预定的效果,这怎么办。” 卞国忠:“依你之见。” 何雄仁:“使人去青龙山给刘氏女送封信,走马换将。” 。 卞国忠:“换谁,又用谁来换。” 何雄仁:“崔金花去换我的牛嫂。” 卞国忠:“崔金花对共产党来说,无所重要。” 何雄仁:“他可是常自洁的嫂子。” 卞国忠:“共产党八路军并不讲私情,就怕你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何雄仁:“那就将他三人暂时软禁在我会馆的后院。” 卞国忠:“除掉刘氏女,常自洁才能在皇军那领到赏,这三个不值钱。” 卞国忠说罢走出会馆。 25:青龙山下,日,外。 一匹快马向青龙山疾驰,马上驮着一位伪军,当他进入青龙山被武工队的两名哨兵拦住:“站住,再不站住就开枪了。” 伪兵急忙跳下战马高声回答:“武工队,武工队不要开枪,我是送信的。” 两名哨兵走到伪军的马前,那伪军战战兢锐地说:“两军交战不杀来使,我是奉区队长何雄仁之令送信到此。” 哨兵:“信呢?” 伪军取出信道:“信在这里,请转交于刘氏女,刘大会长。” 武工队的哨兵接过书信,那伪军上马慌慌而去。 26:青龙山上武工队临时指挥所 日,内。 用木材和茅草搭成指挥部,常自洁,刘氏女,陈正国还有几名我党的干部正在议事。 常自洁:“何雄仁,卞国忠他们将我哥嫂及侄儿强持而去,他们企图是要抓我的儿子,达到他们报复的目的,崔金花我那嫂嫂将两个孩子能及时转移,这是她的转变。” 刘氏女:“我们一定打救他们的出离虎口。” 陈正国:“这是他们的诱敌之计” 正在这时一名哨兵:“报告。” 陈正国:“进来。” 那哨兵进了指挥部来到刘氏女面前:“刘会长,何雄仁使人给你送来一封信。” 刘氏女:“给我送信。” 那哨兵将手中的书信交于刘氏女,便走出指挥部,刘氏女拆封,展柬阅毕,转交于常自洁:“好个毒虫,何雄仁。” 常自洁接信阅后道:“何雄仁要以我哥嫂及侄儿换牛嫂,并约定第四天中午在县城北十里桥上办理交接手续,各方不能带武器,只限一人护送。” 刘氏女:“正愁那无人卧底。” 陈正国:“牛嫂不会接受这项任务。” 刘氏女:“只要对抗日有利我去做她的工作。” 27:山林中,日,外。 秋风瑟瑟,蒿草伏动,刘氏女和牛嫂慢慢地行走在山林中,她们亲切地交谈着。 刘氏女:“牛嫂,你和我都是苦难的中国女人,苦难的中国男人比我们当女人的还少一条欺辱就不受异性的奸淫,你恨不恨像何雄仁这号强梁恶霸?” 牛嫂:“妹妹,我牛嫂七岁亡父,九岁被卖到牛家当童养媳,我的命比黄莲还苦,赌鬼牛跛子从来不把我当人待,他一天到晚泡在赌场里,后来何雄仁强暴了我,牛跛子是我的男人当场捉住了何雄仁,他不但没有保护我,却拿起何雄仁的一把银元又去赌了。” 刘氏女:“我们妇女要翻身,要解放,要夺回我们的在社会上的平等人权,向何雄仁这号人,他是你也是我的仇敌,他在我男人的尸体前也……” 牛嫂:“妹妹,我恨不能将何雄仁撕个粉碎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刘氏女:“牛嫂,何雄仁把崔金花一家三口人强持去县城,他要用她和你走马换将。” 牛嫂:“他不是关爱我,他和牛跛子一样都属于狗性,大狗欺小狗,小狗也欺负叫化子,崔金花将我扯到日本人面前,他何雄仁手里不是也有枪吗,他没有动,因此我更恨他,当然也恨死去的牛跛子,说到可怜,他们才是人世上最可怜的两条狗。” 刘氏女:“牛嫂你说对了,什么人才算真正的男人,常自洁在我刘氏女眼里他配做个男人,他和我经历了多少折磨和考验,他介绍我入党,带着我走上革命的道路,我满足了,和这样的男人做夫妻,太美满了,当然我说的不是金钱和权利上满足。” 牛嫂:“你是妇救会长也是一名党员,我牛嫂自从你救上山,才觉得这几个月的生活是人过的日子,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刘氏:“什么道理。” 牛嫂:“不畏强暴,敢于去战斗,才有幸福,妹妹,我要求入党。” 刘氏女:“你为什么要求入党?” 牛嫂:“共产党是当世救苦救难的菩萨。” 刘氏女哈哈笑道:“牛嫂,你太会比喻了,只有共产党才能救中国,救穷人,救我们这些女人,社会上最下层的千千万万受压迫,受剥削,受欺负的中国妇女。” 牛嫂:“这是我的入党申请书。” 牛嫂将一份申请书交于刘氏女。 刘氏女:“牛嫂,我的好姐姐,好嫂子,好同志。” 两个女人紧紧地握起手来—— 28:十里桥,日,外。 两座大山之间有条河,一座青石桥高架河上,山这边丛林中,刘氏女和常自洁和几名武工队员警惕着河对岸的动静,牛嫂信心十足地:“放心吧,我会完成这项任务的。” 刘氏女:“牛嫂,机灵一些,有人会和你接头的,暗号是右手带着一只白手套,他会低声地对你说,谁当汉奸,谁该死。” 牛嫂:“我记住了,可是你不能忘记了。” 刘氏女:“什么事?” 牛嫂:“我入党的事。” 常自洁伸手握住了牛嫂的手,亲切地:“牛嫂,你是位好同志,就让我两口做你的入党介绍人,你同意吗?” 牛嫂激动地:“谢谢二锁兄弟,是常县长,常县委书记。” 这时对岸走下四人来,慢慢地走上桥头,常自清,崔金花,三宝,前头还有一名伪军。 常自洁:“开始开动。” 牛嫂再一次握住刘氏女的手喜悦地:“妹妹,胜利属于我们。” 刘氏女:“对,胜利属于我们。” 29:十里桥 日 外 牛嫂怀着必胜的信心向山下走去,一名武工队员走在前头,她们走上桥头,在这座青石桥的中央与崔金花相见。 牛嫂忿然地吐了一口吐沫道:“呸,像你这号人还有脸活在世上。” 崔金花忍不住心头的怒气,睇目向牛嫂看了看道:“有脸做汉奸的姘妇,你活得多光彩。” 常自清道:“谢谢牛嫂。” 交换人质在桥上进行,他们擦肩而过,那名伪军挽着牛嫂头也不回地向对方走去,崔金花回过头望着走去的牛嫂低声骂道:“真不要脸。” 三宝却扭过头喊道:“牛婶,你快回来呀。县城里住着鬼子和汉奸。” 30:何雄仁的住室,晚,内。 。 牛嫂独自坐在一间铺着床铺收拾的窗明几净的房间内,这时何雄仁走进房间,喜笑颜开地:“牛嫂,你是苦瓜星转世,终于把苦日子熬到头了。” 牛嫂没有理睬他,一只手托着腮在想着心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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