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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戒赌碑(改编本) 第十七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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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 1:大街,日,外。 古老的县城在日本的占领下更显得破旧和萧条,不时地有日本人的摩托如入无人之境高速地飞驰着,还有三三俩俩的伪军扛着枪在走街串巷,老百姓行走在大街上显得是非常恐怖,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无人敢逗留,街两旁的商店市景显得更为冷落,卞国忠和刘大却神气活现地闪过那日本人的车队,昂着头挺着胸地向前走着。 刘大道:“卞老弟,看日本人多神气,在中国的土地人胜过他的本土。” 卞国忠他翘起大拇指道:“在中国人面前他算这个。” 刘大:“他们算老大,我看你算老二。” 卞国忠:“刘兄可算得上老三了。” 刘大摇摇头道:“这么比不太合适。” 卞国忠:“怎么不合适。” 刘大:“老大是老子,老二是儿子,我老三就是孙子,那共产党八路军算老几。” 卞国忠低声道:“日本人整天呆在县城里不敢出窝,他们怕共产党八路军就向老鼠怕猫。” 刘大:“你和这帮伪军怕不怕共产党八路军?” 卞国忠:“怕,就象老母鸡见到了黄鼠狼。” 刘大:“卞老弟,我问你如果中国的大地到处都是共产党,都是八路军。日本人……” 卞国忠:“日本人早就滚回他的岛国去了,日本是最凶恶最惨暴的民族,也是一个最欺软怕硬的民族。” 刘大:“你还去不去当翻译官,这些伪军又去做什么?” 卞国忠:“是啊,我和你还不是生不逢时哇,就赶上了中国人倒楣的时候。” 刘大:“我刘大生的窝囊哇,今天就跟着你再赌一把,穷注一掷,也许能赢几个小钱混碗饭吃,也许输干了老本。” 卞围忠:“输干了老本?” 刘大拍了拍白己的胸膛道:“一百多斤,都在这里了。” 卞国忠笑道:“老兄是个直肠子。” 刘人:“直肠子,我就是一条直肠子的驴。” 他们说着走着,来到了一个酒楼前,卞国忠道:“到了。” 刘大向这个酒楼看了看点了点:“好地方,好地方。” 2:酒楼 日 外 卞国忠:“进去吧。” 二人便向酒楼走去。 3:青龙镇维持会馆,日,内。 何雄仁怀着诧异与失落的心情,半闭着一只眼,半躺半卧在椅子上,这时一名维护会伪兵手里拿着一张请柬进了屋:“报告区队长。” 何雄仁不悦地:“报告什么?” 伪兵:“卞国忠从县城里送来一张请柬。” 何雄仁:“请我。” 伪军:“是,请你。” 何雄仁伸手接过请柬看了看咕噜着:“他卞国忠也瞄了赌局,是块金子,哼,刘大,刘大你就是一个赌场上的当保镖的命,狗走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 何雄仁拿着这张请柬惝悦地思索了良久,他自言自语道:“我何雄仁遑遑终日,却是尽帮别人的忙,卞国忠要我为他邀请赌客,好吧,我把一条狼送到你的羊圈里。” 于是何雄仁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4:崔金花的家后宅,日,内。 崔金花正和三个孩子在逗乐着:“大宝,你长大做什么?” 大宝:“当大侠,手里拿着斩铁如泥,断石如灰的宝剑。” 崔金花:“去干什么?” 大宝:“杀狗杀狼,杀狐狸。” 三宝:“我知道,狗是汉奸,狼是小鬼子,狐狸是什么?” 大宝:“狐狸就是赌博鬼,你到赌博场里一看就知道了,那些赌鬼睁着眼在耍点子,一个比一个狡猾,一个比一个毒辣。” 崔金花笑道:“小东西,你的宝剑下要死的人有何雄仁,县城里的鬼子,可赌鬼,你娘和我都爱赌博,你的剑下就不留情了?” 二宝:“哥,求求你,你剑下留下伯娘和娘吧,我给你下跪了。” 崔金花伸手搂过二宝,亲了亲哈哈笑道:“还是我的二宝乖,心里有伯娘还有你娘。” 5:崔金花的家 日 内 这时常自清走了进来。 三宝低声地说:“爹过去也赌过博。” 大宝:“改了就是好人,良民大大的好。” 大宝扮起鬼子来,崔金花和孩子们笑的更响更脆。 常自清:“瞧你们乐的,有人请俺两口子。” 崔金花:“谁要请俺两口子。” 常自清:“这个人有些名头。” 崔金花:“别在卖关子了,到底是谁?” 常自清:“大姨哥,卞国忠。” 崔金花:“他,不年不节的请我们做什么?” 常自清:“刘大也投靠了他,他们在县城开了一个大赌场。” 崔金花:“又是赌场,我不去。” 正在这时,佣人王婶引着刘氏女走进屋来,她随身带来一名战士随行。 刘氏女笑容满面地:“哥,嫂——” 大宝二宝迎上前来抱住刘氏女:“娘,娘,我想您啦——” 崔金花拉过一把椅子,亲切地:“妹妹快坐下,来的正好,有事和你商量。” 刘氏女坐下道:“嫂嫂什么事?” 崔金花:“大表哥,也就是乡下人喊的大姨哥,卞国忠和刘大在县城里开一个大赌场,来请我和你哥哥去捧场子。” 崔金花:“信是谁捎来的?” 常自清:“是何雄仁传的话。” 刘氏女想了想,果断地说:“去,我也去。” 常自清急忙拦住道:“你不能去哇,听说县城里到处都贴着你和二锁还有陈正国的悬赏令。” 刘氏女笑道:“鬼子和汉奸有几只眼,老百姓没有人会向他们通风报信的,再说,我们去卞国忠的赌场,鬼子若是抓住了我,他卞国忠就是身有百口有百舌也向鬼子说不清楚。” 崔金花:“俺再咬住他,私通共产党私通八路军。” 刘氏女:“他没有这个胆子与我们为死敌,,因为他怕死。刘大是个贼性,才刚刚入了他的套子,也不至于与我玩命,”(她向随行的)道:“你速回山向组织汇报,支持我成功。” 随行:“是。” 随同的战士立即匆匆而去。 常自清:“你们去我不放心,我于你们一道去。” 刘氏女:“何雄仁不是个好东西,我先去稳住他。” 常自清:“如何去稳住他。” 刘氏女:“你速去维持会馆,要向他说……” 6:维持区队会馆,日,内。 常自清正于何雄仁说着话。 常自清:“何区队长,这次县城之行,虽然说山水不甚遥远,依我之见还是免了吧。” 何雄仁:“常镇长,从青龙镇到县城几十里大路,山也不高水也不险,在下不是不知,眼下正是战乱时季,中途有座青龙山?山中有八路游击队。” 常自清:“何区队长,如今人说不透,居心叵测。” 何雄仁疑惑地:“岂难说卞翻译官和山上的八路军还有些暗中往来。” 常自清:“这年头,你何区队长做事也不是还想着后路吗,三国演义上有这么一段的故事,身在曹营心在汉。” 何雄仁:“说来卞国忠也是一位高明的赌手,他们赌的都猾,都奸,都有鬼三刀的本事,好,谢谢常镇长,此行我不去了。” 常自清:“知时务者为俊杰,好,告辞了。” 常自清立起身来,扬长而去,何雄仁还在疑神疑鬼地想着:“常自清,常自清你也关心起我来了。” 何雄仁彷徨在房中,口中还在咕噜着:“这小子在试试爷我的胆量,何雄仁,何雄仁,自知羽毛短,不可冲天飞,还是小心为妙。” 何雄仁又回到椅子旁坐了下来,慢慢地闭上他的那只独眼,安逸地睡了。 7:卞国忠的赌局,日,外。 许多赌徒在鞭炮声中走到赌场,大门前有一对哨兵,抱着枪在警戒着,常自清头带青毡礼帽,身穿青绸长袍,晃手摇肩走在前头,崔金花插金带银,打扮的更媚丽,妖艳随后而来,身后有一“男子”三十左右岁,也是一身阔少爷的打扮走在崔金花的身后,他们来到哨兵面前亮出证件,大踏步地走进赌场。 8、赌厅,日,内。 赌厅内,许多赌客拥集于大厅中,大厅内设十数张赌桌,纸牌骰子麻将应有尽有,刘大跟随在卞国忠的身前身后接待着众赌徒。 “四爷,请。” “牌中王,二爷请。” “宝眼,二爷请…….” 卞国忠挺腹凸肚和赌客们寒喧着:“欢迎众等光临,捧场——。” 当常自清崔金花走进赌厅,刘大若有所惊,有心回避。 “刘大你站住,我还差缺你一百块大洋的薪水呢” 崔金花叫住了刘大。 刘大无可奈何地:“大奶奶,大奶奶。” 崔金花道:“去那边无人的地方说几句话吧。” 刘大道:“大奶奶我无心叛你,只是……” 崔金花道:“这里的人眼多,不是说话的地方。” 刘大:“那边无人。” 他们便向大厅的一端走去,来到人少的一端,崔金花将装着一百块大洋的小布袋扔给了刘大,刘大由于惊慌钱袋掉落在地上,刘大弯腰捡起道:“谢谢大奶奶,谢谢大奶奶。” 崔金花:“刘大你是个人才,我很器重你,你二奶奶也很高看你。” 刘大抬头看去,大吃一惊。 刘大:“二奶奶。” 刘氏女便是女扮男装的人,点点头道:“刘副区队长。别的话都不用说了,大奶奶和我一向都很器重你,也怪我对你帮助不够,误入歧途。” 刘大惊道:“我误入歧途?” 刘氏女:“是啊,一身的武艺,一身的胆量,(她压低了嗓门)你若是投了共产党八路军,必有出息,今天我就不说了。” 刘大:“共产党太穷,八路军太土,我不愿投他。” 刘氏女:“投日本人当汉奸,可惜了自己的娘。” 刘大:“我娘又怎么可惜了。” 刘氏女:“儿子奔生娘奔死,做女人的,哪个生孩子不是爹一声娘一声的呼喊着,她生了儿子只说有所回报,而你刘大,你娘死不瞑目哇。” 刘大吼道:“我娘又是如何死不瞑目?” 刘氏女:“汉奸是日本人的走狗,能生狗的也一定是狗,是条生汉奸的老母狗,所以说你娘是狗而不是人。” 刘大怒道:“你。” 刘氏女:“我八路军无数便衣已进了赌场,刘大,你敢无理我便要你死无完尸。” 刘大:“这是县城。” 刘氏女:“县城也是中国的地方,刘大,刘大,你的枪套子里可是个空的,你的枪已在武工队的手里,你记住我的一句话。” 刘大:“什么话?” 刘氏女:“日本人不是你的爹,你的爹妈是中国人,如果你坏我的事,刘大,刘大,共产党八路军不会饶恕你的,中国人都不会饶恕你的。” 刘大胆怯起来,战战兢兢地:“二奶奶,您需要我做什么,我刘大一定言听计从。” 刘氏女:“你不得与中国人为敌,我今天要杀几个日本人。” 刘大:“是,是。” 9:青龙镇维持区队会馆,日,内。 何雄仁在会馆里独自坐躺了一阵子,他左思右想着。 画外音,何雄仁的心声: “刘大是个直肠驴,他投靠了卞国忠,答应为我再整一支枪来,如果我不去见他,一旦上司知道我丢了枪,麻烦的事就多着了,共产党八路军是我的克星,日本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这个当汉奸的,可用则用,若不如意,视如草芥,我他娘的才是菏杆打狼两头怕,我不信,我何雄仁一伸头就碰上了共产党。” 何雄仁想到这里,一声高呼:“来人。” 有两名伪军跑进屋来,答道:“有,区队长有何吩咐。” 何雄仁:“收拾一下,我今天夜里去趟县城,轻装前进,不得声张。” 两名伪军:“是。” 10:县城卞国忠的赌场,日,内。 卞国忠将刘大叫到赌厅的一间偏房里,二人议事。 卞国忠:“刘老兄,今天我的赌局开了业,有各路赌友莅临而至,日本皇军的一位大佐名叫山本野朗,中国人叫他是山中野狼也是一个赌手。” 刘大:“日本人也会赌博?” 卞国忠:“他尤其会赌中国博,要来参赌。” 刘大:“谁敢和他赌。” 卞国忠:“是啊,没人敢和他赌,他定会见怪,也只好我和你陪他赌几把。” 刘大:“就是打麻将也是四家。” 卞国忠:“好了,好了,青龙镇的何雄仁,我已向他下了请柬。” 刘大摇摇头道:“他不会来的,可有一人能陪你和山中野狼一起赌。” 卞国忠:“谁?” 刘大:“你的表妹,崔金花。” 卞国忠:“刘兄竟说妄话,崔金花在青龙镇,那是远水不解近渴哇。” 刘人:“她来了。” 卞国忠又惊又喜道:“她怎么知道我今天赌局开业。” 刘大:“是何雄仁转告的。” 卞国忠:“她是一个多边关系的危险人物,从她的身上可以嗅到八路军共产党的气味来。” 刘大道:“共产党八路军有气味?” 卞国忠:“老百姓爱他们,他们爱百姓,可我们怕他们,又特别恨他们。” 刘大:“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我的主人。” 11:卞国忠的赌场 日 外 女扮男装的 刘氏女,崔金花等人大义凛然地走来。 12:卞国忠的赌场 日 內 正在这时,常自清崔金花向卞国忠走来,崔金花亲热地:“大表哥。” 卞国忠迎上前去,搭讪道:“是表弟和表妹,欢迎你们来为我捧场子。” 13:卞国忠的赌场 日 外 几名日本官兵趾高气扬地走来,守门的伪军急忙跑进赌场。 14:卞国忠的赌场 日 內 一名伪军急步走来高声道:“卞翻译宫,有山中野朗太君前来参赌。” 卞国忠跑步迎去。 15:卞国忠的赌场 日 外 只见山中野狼带来四名日本兵,雄赳赳地走来,随身还带来又一名翻译。卞国忠迎上前来弯腰施礼,奴颜婢膝地:“欢迎太君来我赌局,这乃蓬荜生辉令我十分感动。” 山中野狼裂着嘴笑道:“你的不欢迎?” 卞国忠受宠若惊地:“我卞国忠见到太君万分高兴,您能莅临我赌场,我乃三生荣幸之事。” 山中野狼道:“我来你赌局,你若欢迎,就赌上几把。” 卞国忠:“请~” 16:卞国忠的赌场 日 內 山中野狼便走到赌厅的中央一张赌桌,就首席落了座道、“你们敢不敢与我赌赌骰子,按你中国人的传统去赌,赌赢了我,我的金票子大大的有。” 卞国忠一声呼唤:“刘大看骰子。” 刘大献上了骰子和一支白瓷碗,卞国忠双接下道:“太君请” 山本野朗高傲地:“你们下面的坐。” 卞国忠,刘大坐了下来,山本野朗看了看,摇摇头道:“你们中国人会赌的太少,太少。” 卞国忠向站在一旁的崔金花道:“表妹请入场。” 崔金花甚为犹豫向人群中的刘氏女看了一眼,刘氏女目中传神,示意崔金花登场。 崔金花道:“献丑了。” 山本野朗向崔金花贪婪地看了看,裂嘴大笑道:“中国的女人也会赌。” 崔金花点点头,山本野朗向四个日本卫兵挥手,那四名日本卫兵走到他的面前。山本野朗用日语说了一阵子,其中一个日本卫兵将随身所带的一个皮箱双手送到了他的面前,山本野朗接过,环视一下四周的赌徒道:“怎么赌?” 翻译宫说:“卞翻译官,你我是同僚,这个规矩你不是不懂,山本野朗,他们日本皇军是大大的,你我中国人,都是小小的。” 卞国忠:“我明白,我明白。” 卞国忠又和山本野朗说了几句日语,刘大只敢远远怯视的赌徒们皆有恐怖与毷氉之表情。” 卞国忠这才高声道:“山本野朗他乃大日本皇军是大大的,掷大不掷小,我们小小的掷小不掷大。” 刘大问:“太君掷大怎么讲。” 卞国忠:“太君必须掷大点,我们只能掷小点。” 刘氏女走到赌桌前,义正词严地:“这么掷法太不公平。” 山本野朗和日本卫兵大有警觉齐向刘氏女看去。 卞国忠道:“来的朋友,你敢上场子?” 刘氏女冷笑道:“赌场上能赌者皆是朋友只讲输赢,不讲君子小人,天南海北,仕农工商乃一视同仁,我为何不能来?” 卞国忠:“自是好赌者,便是朋友,说得好,说得好,你。” 刘氏女:“自在江边站就有望海的心。” 于是卞国忠向山本野朗用日语交流一阵子。 山本野朗狂妄地大笑道:“好,说得好,一千元金票一锅,你的上庄下注吧。” 刘氏女道:“输了分文不欠,欠分文就剁去我的双手。” 卞国忠又向山本野朗用日语重复一翻,山本野朗咆哮道:“刀的伺候。” 果然有位日本卫兵举起了大洋刀。 山本野朗道:“自然如此就按你们中国人的规矩我的先掷。” 卞国忠低声地对刘氏女道:“你这位老弟,千万不能赢了太君的。” 17:卞国忠的赌场 日 外 常自洁和两名武工队员(乔装打扮)向赌场走来。 伪军问:“有没有请柬?” 常自洁一声冷笑道:“那几个日本人有没有请柬?” 伪军无言答对。 常自洁等人走进赌场。 18:卞国忠的赌场 日 內 刘氏女面无惧色地面对着鬼子。 刘氏女冷笑道:“世上没有一个只愿输不愿赢的赌客。” 卞国忠威胁道:“你不能赢,赢了他你的小命就没有了。” 刘氏女:“你会看着日本人的脸色做事,那就谢谢了。” 山本野朗抓起骰子向白瓷碗中投去,骰子落在碗中转了数周而落定,山本野朗狂笑道:“我的三个六,你输定了,拿钱来吧。” 片刻全场一阵叫好声“三个六,三个六。” 山本野朗狂笑道:“我赢了,我赢了。” 刘氏女一声冷笑道:“小日本你赢不了。” 只见刘氏女抓骰在手,屏位呼吸,用尽气力她一剁脚,她的手指缝里渗出殷红的鲜血来,他一还手飞快地用衣襟将带血的骰子表面抹静,扬手,三颗骰子飞入白瓷碗中。 刘氏女向一旁讪笑的刘大一声呼道:“刘大看看点子,可别成了不识数的蠢人。” 刘大他一边注视着碗中转旋着的骰子,一边留神着刘氏女,只见她目内藏怒,刘大不禁不寒而栗道:“放心吧,我识数,一定识数。” 刘氏女:“识数就好。” 刘大一声高呼:“大奶奶还不闪开,等待何时,待我检查点子。” 崔金花闪身站起,众人向碗中看去。 刘大道:“是七点。” 卞国忠:“笑话,中国地从来就没有七点的骰子。” 卞国忠抓起骰留神看去.大吃惊,原来六个点处的上方又出现了一个小点子,点子已被血染红,端端正正的七个点现在三个骰子面上。 “赌神也。”赌厅内齐声惊呼。 山本野朗正然要拔枪,只见刘氏女一扬手,山本野朗的脑门已被一颗骰子打碎倒身死去,四个日本卫兵举枪扑向刘氏女,砰砰,四枪四名日本卫兵也立时毙命,常自洁陈正国还有两名武士队员一齐开了火,又打死 山本野朗带来的那个小翻译官。 刘氏女已拔出短枪又击毙了赌厅中的一名伪军,另还有两名伪军人又被武工队所消灭。卞国忠刘大万分恐慌,吓缩成一团。 刘氏女脱掉头上的礼帽,现出女人的长发,她和常自洁用枪通住了卞国忠和刘大,二人跪地求饶。 卞国忠:“表弟,表弟妹,枪下留情……” 刘大哭道:“二奶奶,我可没坏您的大事哇……” 刘氏女:“卞国忠,你立即送我们出城,若有半点差错,我的这颗骰子就给你准备的。” 刘氏女将手上的一颗骰子逼到卞国忠的面前。 卞国忠:“是,是,我一定照办。” 刘氏女:“走吧,送我们出城去。” 卞国忠又惊又怕,崔金花走到面前道:“大表哥,我家妹妹的手段你看到了吧,我的车就停在你的后院。” 卞国忠:“表妹哇,我可救过你的命。” 崔金花:“这回就来个两不欠,走吧。” 他们刚走到门前,何雄仁来到了面前。 刘氏女一声冷笑:“何雄仁,来得早不如来的巧,又被你碰上了。” 何雄仁看看地上鬼子和汉奸的八具尸体,又看看卞国忠和刘大两副狼狈相,暗吃一惊,道:“大奶奶二奶奶都在,我是来赌博的。” 卞国忠:“何区队长在此稍等片刻,我送完了客人,再来见你。” 何雄仁:“不,不我……。” 常自洁:“不怕我路上办你的事。” 何雄仁不得不留下不敢同行,这时崔金花向刘大递了眼色,刘大会意。 常自洁:“何雄仁,你小子要是多管闲事,不怕送你去见何为?” 何雄仁:“不敢,不敢……” 常自洁,刘氏女一行押着卞国忠匆匆而去。 19、长街,日,外。 一辆马车,车上坐着常自清,常自洁,崔金花,刘氏女还有卞国忠,车箱内装着木板,芦席等杂物,常自洁挥动长鞭驱赶着马匹,急急而去。 20、城门口,日,外。 马车来到城门口,被守门的数名伪军拦住。 伪军:“站住。” 卞国忠喝道:“瞎眼的东西。” 伪军头目立即放行,马车驰出城去。 21、城外,日,外。 车马出了城,又走了一程,常自洁勒住了车马,道:“下车吧,今天我们还留着你,你何去何从,就看你的表现了。” 卞国忠:“二表弟,二姨弟。” 常自洁:“城里人把表兄弟与姨兄弟混同一起,行,叫什么都行,听说你要加入日本国籍?” 卞国忠:“二表弟,别再酸我,醋我,这回我是死定了。” 刘氏女:“放你回去。” 卞国忠哭道:“我的赌场里躺着几个日本人,三个伪军。” 崔金花笑了:“你只会当汉奸,就不会动脑子,何雄仁你把他抓了,送给日本人,就说他勾来了八路军血洗了你了赌场。” 卞国忠大喜:“对,对,多谢大表妹指点迷途。” 卞国忠抱头向城中便跑。 常自清道:“何雄仁这回便成了替死鬼。” 陈正国和几名武工队员从杂物中钻了出来。 常自洁:“闲话少说,此地并非安全。” 常自洁扬鞭打马,这辆马车飞驰在大道上。 22:城内 卞国忠气急败坏地走回城来。 23:卞国忠的赌局,日,外。内 卞国忠带领着一队伪军包围了赌局的前前后后。 卞国忠带着日伪汉奸冲进赌局,赌厅内人走屋空,地上躺着八具日伪汉奸的尸体,卞国忠一声吼道:“何雄仁是奸细,别让他跑了。” 24:长街,日,外。 警笛长鸣,鬼子伪军一齐出动,整个县城一时鸡飞狗跳,枪声四起:“捉八路,逮奸细,抓剌客……” 阵阵呼叫声,真乃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25:城门,日,外。 城门关闭了,日伪军登上城头堡。 26.长街,日,外。 卞国忠领着一队日伪军追捕何雄仁和他随身所带的三名伪军,正在这时刘大急急跑来:“翻译官,卞翻译官——。” 卞国忠:“刘大,我的刘兄,你见何雄仁去哪里去了。” 刘大:“何雄仁在你家里。” 卞国忠:“他怎么会到我的家里。” 刘大低声道:“不将何雄仁用计挽留,赌厅的那死的日本人和协皇军又如何交待。” 卞国忠:“知我者乃刘兄。” 刘大:“不是我知你,而是崔金花有心救你卞国忠,女人的心,生性就是如此,好吧,去瓮中捉鳖吧。” 于是卞国忠一挥手:“走。” 卞国忠领着一队日伪军在大街上奔跑着。 27:卞国忠的家,日,外。 卞围忠领着一队日伪军一路跑来,来到自己的家门外,一声喊道:“包围我的家,何雄仁藏在我的家中。” 日伪军将卞国忠的家前后围住,然后才冲进家上。 28:卞国忠的家,日。内。 何雄仁和三名随行的维持区公队的伪军正在客厅喝茶,听得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大吃一惊道:“我何雄仁别他娘成了上了刘大的当,成了替死鬼。” 三名伪军纷纷道:“看刘大那小子鬼头滑脑的,不是个好角色。” “我们还不走,等着倒楣……” “别走了”卞国忠已扑进屋来。 何雄仁:“卞翻译官。” 卞国忠:“何雄仁,你好大胆子,来人给我捆起来。” 一群日伪军扑向何雄仁和何雄仁带来的三名伪军。 何雄仁叫苦不迭:“姓卞的,我是你请来的。” 卞国忠:“我请你来为我捧场子,不是请你来杀人的。” 何雄仁哭喊道:“我冤枉呐。” 卞国忠:“你冤枉,去皇军那说去吧。” 众日伪军将三名伪军捆好,又去捆何雄仁,两名伪军作起难来。” 伪军:“这小子没有手,不太好捆。” 卞国忠:“没有手他没有脚吗?” 伪军:“捆了脚又如何押他去见皇军?” 卞国忠:“那就抬着走。” 几名伪军果真将何雄仁踢倒在地,捆上了两条脚,又将头和肩捆住,一名伪军找来一根竹杠子,像抬猪的一般将哭喊冤枉的何雄仁抬出卞国忠的家。 29:长街,日,外。 两名伪军抬着何雄仁, 几名日伪军押着那随行三名伪军向日军指挥部而去,何雄仁哭了一阵子又骂了起来:“姓卞的我何雄仁和你往日无仇,今日无恨,你不该害我。” 卞国忠:“姓何的好汉做事好汉当吗,你勾来八路军杀五个皇军,这回算你活不了。” 何雄仁高声骂道:“变龟种,变龟种,你害了我,你也不得好死。” 30:皇军指挥部,日,外。 卞国忠和日伪军押解着何雄仁等四人进了鬼子指挥部,卞国忠用日语在门外就报了丧:“......(日语)” 其意是抓住了凶手。 31:鬼子指挥部,日,内。 卞国忠进了指挥部,指挥部几名日本军官已经严阵已待,一名日本军官一声嚎叫:“将八路的奸细押进来。” “是”几名日伪军推推攘攘先将三名随从的伪军押进指挥部。 这名日本军官用生硬的中国话审问道:“你三人给我……给我老实的交待,不讲实话统统的死了死了的。” 三名伪军哭喊着:“太君,我们三人是刚调到青龙镇,何雄仁是不是奸细,我们不知道哇,他勾不勾八路我们也不知道哇,……” “将何雄仁给我抬上来”又一名日本军官高声呐喊。 “是” 两名伪军将何雄仁抬上指挥部。 三名日军官怒形于色,两名伪军将何雄仁抬至。 何雄仁哭喊:“太君爷爷饶命,太君爷爷饶命,小人我冤枉哇……。” 三名日军官向何雄仁看了看,又用日语咕噜了一阵子。 一名日军官问:“你的眼睛怎么瞎的?” 何雄仁:“当保长时被共产党放火烧的。” 一名日军官:“你的手又是怎么断的?” 何雄仁:“被一个女共产党剁去的。” 一名日军官:“你为何要来县城?” 何雄仁:“受翻译官卞国忠的邀请,来为他的赌场捧场子。” 一名日军官:“你和共产党八路军有什么联系。” 何雄仁:“我何雄仁对共产党八路军有刻骨的仇恨。” 三名日军官又咕噜了甚时,用日语吩咐日军将何雄仁松了绑,这时何雄仁真可说是五肢投地,连连道谢:“多谢太君不杀之恩,多谢太君不杀之恩。” 一名日军官一声喊道:“卞国忠。” 卞国忠一见鬼子放了何雄仁已是又惊又怕,他答道:“卞国忠在,卞国忠在。” 一名日军官:“卞国忠你与何雄仁都是皇军的忠实朋友。” 卞国忠立即施礼道:“是的,是的,我与何雄仁愿为日本大帝国效劳,愿肝脑涂地。” 何雄仁也弯下腰献起媚来:“血愿为日本大帝国而迸流,气愿为日本大帝国而呼吸。” 卞国忠何雄仁异口同声地:“愿为大日本帝国粉身碎骨,而心甘情愿。” 一名日本军官:“你们用心地为皇军做事,定有大大的封赏。” 另一名日本军官:“何雄仁。” 何雄仁:“在。” 另一名日本军官:“我任命你为第一维持区公队大队长,驻防县城。” 何雄仁:“是,遵命。” 32:维持第一区队会馆,日,内。 何雄仁虽然表面上有说有笑,仍然还流露出恐怖和寒栗,他坐在会馆里不时地摸摸自己的脑袋低声道:“这个玩易儿还没掉,有了它吃饭还能找到嘴,可怕,太可怕了,我是拾来的这条命。 正在这时一名伪军跑步进来:“报。” 何雄仁:“报其何事?” 报事的伪军:“卞翻译官在鸿运酒楼宴请区队长。” 何雄仁装腔作势地:“卞国忠,我的小弟。” 何雄仁哈哈大笑道:“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卞国忠见了我还不是大哥大哥的连声喊着。” 报事的伪军:“是的,没有三手的神杀,反不了西岐,没有赫赫战功能被日军司令部直接从青龙镇调来城防,那是绝对没有的。” 何雄仁:“你等小子们别把我何雄仁看扁了,我的眼是共产党八路军的团长闫志兴一把火给烧的,我的一支手是共产党的县长常自洁的夫人,赌神刘氏女给剁了,能死在关云长的偃月刀下,也非草木之人呐,哈哈……” 这时又有几名伪军走到近前,听到何雄仁天花乱坠在吹嘘着,一名伪军头目道:“区队长,你真是关云长刀下鬼的侨侨者,我等也只能死在武工队游击队的手里,常县长的刀还不想去杀俺,那怕污了他的神刀。” 何雄仁嘿嘿地麻木地笑道:“贪花之人宁愿花下死,死在花下也风流,我何雄仁这颗脑袋共产党八路军连排长别来,他扭不去。” 伪军头目:“谁能扭得去?” 何雄仁:“刘氏女,常自洁睡在梦里还想我的头。” 伪军头目赞叹不已地:“你算是条汉子,我等听你的。” 何雄仁:“小队长你叫什么名字?” 伪军头目道:“回区队长的问话,我姓臧,名叫臧国仁。” 何雄仁用手摸了摸下巴道:“你的仁,我的仁,二仁不仁,二义不义。” 伪军头目:“区队长为何又二仁不仁,二义不义?” 何雄仁怒道:“一人一个爹,爹多了还不是野种吗?你仁我也仁也就不仁了,看来我非得投靠日本人不可,中国人容不得我。” 那伪军头目道:“区队长,你知道我浮名叫什么吗?” 何雄仁不悦地:“你的名子又不是我起的,我上哪儿知道。” 那伪军头目道:“我浮名叫二狗子。” 何雄仁哈哈大笑道:“起得太大了。” 那伪军头目:“狗,又是二狗还大,我怎不能叫狗孙子吧。” 何雄仁吼道:“你是十八代的狗孙子,汪精卫是大狗,蒋介石是二狗,排到我们头上便是十狗二十狗,你这个小小的伪军小队长凭什么叫二狗子。” 伪军头目:“对,对,我该叫狗,不该叫二狗子。” 何雄仁哈哈大笑道:“小子们,卞大翻泽官请我吃酒,这是巴结我的。” 那伪军头目低声道:“吹牛不报税,也不犯死罪。” 第十七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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