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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戒赌碑(改编本) 第十四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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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 1:房外,日,外。 刘大走了出去,在房外见到了刘氏女。 刘大热情地:“二奶奶多年没有回家看看了。” 刘氏女:“家,这可不是我的家,我家嫂嫂可在房内?” 刘大:“二奶奶有何事?” 刘氏女:“我家宝儿他爹回来了,我做了几个菜,哥哥也在,我想来请嫂嫂过去吃几杯酒,几年来一家人总是东离西散,今天也算是团圆,你告诉嫂嫂把三宝也带着。” 刘大:“是” 刘氏女:“刘大,你一定告诉嫂嫂,别不去啊。” 刘大:“是,一定转到,一定转到。” 刘氏女:“我就回去了。” 刘氏女转身而去,刘大见刘氏女走远了,才回转房去。
2、房内,日,内。 刘大进了房间,见了崔金花。 崔金花问:“刘氏女的来意。” 刘大:“二奶奶请你母子去她家去吃团圆酒,镇长也在她家。” 崔金花心中思虑着:“请我去她家,会无好会,宴无好宴。” 刘大:“怎么会无好会,宴好宴?” 崔金花:“这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得吗?常自洁是我勾了区公队抓了丁,还有今天的事情。” 刘大:“今天又发生了什么事?” 崔金花:“我将她的儿子大宝踢到了养鱼池里,险些丧了命。” 刘大:“一蟹不如一蟹,一事更比一事糟。” 崔金花:“刘大,你说我该怎么办?” 刘大:“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法子,如果_二少爷和二奶奶和你计较起来,就怕是难有你的好处。” 崔金花:“也许他们会要我的命。” 崔金花说到这里目中流泪,她泪道:“刘大,我崔金花看来闯不过这一关了,我死了,求求你给我收尸。” 刘大:“大奶奶,你言重了,刘氏女不是一个鸡肠狗肚的小人,常二少爷也不至于不顾他一母同胞的情面,去要你的命,大奶奶,我有一个最好的处理办法。” 崔金花:“什么办法?” 刘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八路军来了,我和李三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不如保护着你回县城躲避几时。” 崔金花:“好,就照你的办法,不过。” 刘大:“不过什么?” 崔金花:“丢下这片家业,我心里不忍哇。” 刘大:“钱财乃身外之物,还是命要紧。” 崔金花:“我收拾一些钱财细软之物,你去叫李三备车。” 刘大:“是” 3.大道,日,外。 一辆马车驰出青龙镇,刘大,李三护送着崔金花坐在马车上,车辚辚,马啸啸,尘烟滚滚,崔金花坐在车,望着渐渐离开的青龙镇,怀中抱着三宝,心情是多么难过,她泪道:“三宝,我儿,青龙镇这个家丢了,娘心不忍哇。” 4:刘氏女的家,日,内。 刘氏女办好了一桌酒席,一家老幼圆聚在堂屋里,闫志兴特邀赴了宴,他们将常夫人请在首席坐下,闫志兴坐在客席上,常自清,常自洁对面落座,大宝,二宝和刘氏女相陪着。 常自洁:“嫂嫂为何不来?” 刘氏女:“我上门请过了。” 常自清道:“不来就不来吧,反正她无颜前来饮酒。” 闫志兴举杯道:“谢谢常伯母,谢谢妹妹刘氏女,我闫志兴和二锁同志活着回到青龙镇也是大家之幸,来,干一杯。” 众等频频举杯一饮而尽。 常自洁:“哥,我和志兴兄回到青龙镇首先是发动这里的群众组织起来为建立这块红色的根据地而奋斗,你是国民党的镇长,我们现在是国共合作联合一切力量进行抗日,所以你一定要积极地和我们合作。” 常自清:“二锁,哥心中有愧,就是死入窀穸也没有忘记是你和刘氏女救了我,救了我们这个家。” 常自洁:“嫂嫂与你同床不同梦,我是理解的,为了统一抗日战线,这些我们都不计较了,我们还要和他爹,他哥,进行谈判,为了我们这个民族早日从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中得到解放,求大同存小异,也就不拒理相争了。” 闫志兴:“你们的区长是个顽固派,他的区公队长竞开枪打死了我们一个哨兵,在生死的原则上,我们不能让步,也击毙了这个队长,我准备今夜消灭掉这伙顽固派。” 常自洁:“任务就交给我吧。” 常夫人忧心忡忡地:“二锁你嫂子崔金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 刘氏女:“宝他爹,我有个感觉,崔金花别把三宝拐走了。” 常自洁:“她会做得来的,我去看看。” 刘氏女:“你们在此喝酒,我再去一趟常家大院。” 常夫人:“她要走就让她走吧,必须留下三宝 。” 常自清:“三宝是常家的一条根,如论若何也不能让她带走,我与你一同去。” 刘氏女:“不,还是我一个人去吧,你们兄弟多年未见了。” 常自清:“你可得当心哇,崔金花心狠手辣,还有刘大和李三 ,狗急能跳墙,人急了也能咬人。” 刘氏女:“可行则行,可止则止,我会调情处理好的。” 5;大街 日 外 刘氏女奔走大街向常家大院走去。 6:常家大院,日,外。 刘氏女来到常家大院,只见大门紧锁着,刘氏女透过门缝向院内看了看,院内什么动静也没有,正在这时崔金花的姆母王婶从街上走来,刘氏女迎上前去问:“王婶,我那嫂嫂哪里去了?” 王婶低声道:“二奶奶,你那嫂嫂已走了多时,回县城了。” 刘氏女:“回县城?” 王婶:“小少爷也带走了,刘大队长和李三副队长一同走的。” 刘氏女大吃一惊地:“他们都走了?” 王婶:“都走了,怕是一走就不来了。” 刘氏女甚觉事情不妙,她没有多想撤腿快步赶回家来。 7:刘氏女的家,日,内。 刘氏女慌慌地走进家来,见常家兄弟与闫志兴正在饮酒,便道:“宝他爹,我那嫂嫂崔金花己经走了,三宝也没有留下,听她的姆母言讲,她一走怕是不回来了。” 常夫人差点哭了起来,骂道:“这个狠心的女人真想要俺常家断子绝孙,今天差点要了我大宝孙儿的命。” 常自洁:“必须将她追回,最少是夺回三宝我那侄儿。” 刘氏女:“我去追。” 常自洁:“你去追,她一定是乘坐马车而去,你徒步如何能追得上她。” 刘氏女:“大门外有你和志兴哥的两匹马,我借上一匹,摧马追她。” 常自洁:“你会骑马?” 刘氏女:“我在山上跟师父学艺六年,学了赌艺,也学会了马术。” 常自洁不相信地:“此话当真。” 刘氏女:“不瞒你说,马上马下,我比你行。” 刘 氏女说吧进了屋,片刻又走了出来。 常自洁“媳妇,你可得当心哇。” 闫志兴道:“我马上派人调部队前去增援。” 刘氏女:“谢谢志兴哥,杀鸡岂能用牛刀,我收拾他们几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闫志兴:“未想到,刘氏女竟是女中豪杰。” 刘氏女告辞这些人等向门外走去。 8:大道,日,外。 刘氏女策马急急而去,她不时地鞭鞑着这匹马,那马四蹄翻花一般,扬起团团尘土,古道弯弯,路旁山水盘环。 崔金花所乘坐的这辆马车,那驭手扬鞭打马,车轮滚滚,刘大李三策马车左右在护驾着。劲风迎面吹来,崔金花坐在车上疑目渐渐远别的青龙镇,心中隐隐的苦痛,她哭了:“大锁,常自清你我几年的夫妻我是多么不想离开你,也怨为妻一念这错,不该,真不该去做那些事,常自洁的抓丁,也许能得到他的原谅,就是今天不该养鱼池去害大宝,我良心有愧,大宝只是一个孩子。” 刘大:“大奶奶,自然做过的事情,也别后悔了,我们回到县城,什么事情也就会慢慢地忘记掉的。” 驭手打马,那马车跑得更快。 刘氏女摧马随后追来,几座山梁,几条河流,几个村庄,都被抛在马后,最后刘氏女终于看到了崔金花的这辆马车,刘氏女拍马追来。 “嫂嫂……,站住……”刘氏女高声呐喊。 崔金花坐在车上听到后面刘氏女的呐喊,大惊道:“她,刘氏女追来了。” 李三凶狠地:“到了前边无人的地方将她收拾掉。” 崔金花:“车手,打马快走。” 驭手:“是” 驭手扬鞭打起马来,那三匹拉车的马疯狂起来,拼命地奔跑着,那车在大道颠波着,三宝惊惶地大哭起来,刘氏女拍马追赶着。 刘氏女:“嫂嫂,你等一等,我有一句话要对你说。” 刘氏女一声冷笑道:“嫂子,我可无心伤害于你,你可不能向我打黑枪。” 崔金花:“我没有枪呀。” 刘氏女:“你有枪就在你的腰下掖着,我明白地告诉你,你不伤我,我不伤你,你若敢向我动手,嫂嫂休怪我刘氏女对你无情。” 刘氏女将三颗骰子拿在手中,扬在半空,又道:“只要我一扬手,这棵骰子,说打你的鼻子不打你的眼,我便将骰子打断你的咽喉,立即取你的性命。” 9:大道 日 外 刘大,李三刚要拔枪,只见刘氏女手一扬,二人栽下马来。 崔金花哭道:“我的好妹妹,饶了我吧,饶了刘大,李三二人吧。” 刘氏女:“刘大李三,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你必须把车停下。” 那车停下来,刘氏女也跳下马,首先缴了刘大李三二人的枪,这才和颜悦色地向崔金花道:“嫂嫂人常说,祖上的家业不必争,能得儿时为弟兄,你为了争夺家产,勾去区公队将二锁抓去当兵,嫂嫂,二锁他可是我的男人哇,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二锁在军营又是怎么过来的。” 刘氏女说到这里泪漾满面,崔金花羞惭难言。 刘氏女道:“嫂嫂,当你抬起脚来去踢我的儿子,你的心不觉得太狠了吗,大宝在养鱼池里呼喊娘的时候,我的嫂嫂,你又不觉得太惨忍了吗,嫂嫂,二锁平安地回来了,大宝又被他大伯救出养鱼池就算这两桩事过去了吧,可是你?” 崔金花哭道:“妹妹,我崔金花不是人,我愧对二锁,愧对大宝,愧对你呀。” 刘氏女:“嫂嫂,兄弟不合邻人欺,知错就好,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好吗?” 崔金花:“妹妹,能高抬贵手?” 刘氏女:“嫂嫂,你放心,二锁不是个鸡肠狗肚的人,我刘氏女虽说是个女人,我也是久经风霜,受过煎熬的人,也不会小气的,嫂嫂你不该带着三宝逃离青龙镇,说句话心里话吧。” 崔金花:“妹妹有话请直言。” 刘氏女:“看在你为常家生了三宝,就从这一条也会宽容你的。” 崔金花一声哭道:“我的好妹妹,宽洪大量的好妹妹。” 崔金花跳下马来,跪在路上,刘氏女跳下马来,双手扶起崔金花,由衷地说“嫂嫂,不得如此。” 10:青龙镇,日,外。 车马到了青龙镇,刘氏女勒住了马,微微带笑道:“嫂嫂你回家吧,改日我和宝他爹去看你。” 崔金花:“妹妹,为嫂我谢谢你了。” 刘氏女道:“嫂嫂,我们还是拜过把子的姐妹呢。” 崔金花也宽心地笑道:“哎,妹妹都怨我当大的不争气。” 刘氏女:“嫂嫂别说了,三宝。” 三宝:“嗯。” 崔金花:“三宝,快叫婶母,快叫婶母。” 三宝:“二婶母,我想去你家找大宝哥,二宝哥玩呢。” 刘氏女:“好孩子,打仗算是父子兵,处事还是亲弟兄,我多么希望你们兄弟仨人拧成一股绳,有福同享,有罪同受。” 崔金花:“妹妹,我今天才看清楚你是什么人,我一辈子都要崇拜你。” 刘氏女含笑着:“说得我多不好意思。” 崔金花感慨地:“将军肚里能跑马,宰相肚里能行船,妹妹你太了不起了。” 刘氏女笑道:“嫂嫂,回去吧,我还得给闫团长还马去。” 崔金花泪眼相望着,刘氏女摧马而去,心中感慨万千。 崔金花的心声:可我是这么小,你却是如此之大,佩服,佩服,令我永远佩服。” 红日临空,刘氏女朝着铺满着阳光的大街策马而去,崔金花又上了车,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内疚,她的二目中流下两串眼泪。 刘大:“大奶奶,我和三弟负了伤,枪支又被二奶奶缴了,青龙镇我兄弟二人无法再住下来。” 崔金花:“你二奶奶是个大洪大量的人,不会留下你的枪,我告诉镇长会给你们要回来的。” 驭手:“大奶奶,回府是了。” 崔金花点点头,驭手打马驾车而去。 11:崔金花的住室,日,内。 崔金花走进自己的卧室,只见常自清躺在床上,蒙头大睡,崔金花轻轻地走来,往常自清身边的床沿上坐下。 常自清没好气地问:“你回来了?” 崔金花:“三宝他爹,你醉了。” 常自清:“我没有醉。” 崔金花:“你没有醉,坐起来俺夫妻俩好好地说说话,好吗?” 常自清:“有什么好说的,自然叛我而去,为何又回来了?” 崔金花:“三宝他爹。” 常自清:“儿子呢?” 崔金花:“姆母王婶喂饭去了。” 常自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崔金花,崔金花,你真让我失望,二锁夫妻待你我就象一团火,你呢?为什么屡屡用心去害他们。” 崔金花:“大锁,我错了,你我夫妻六七年,虽说不是如鱼得水,还可以说是恩恩爱爱。” 常自清坐了起来,仍是气呼呼地说:“自然是恩恩爱爱,又为何对我弟弟,弟妻和侄儿这般惨忍?” 崔金花羞愧地:“都是我的不好,我太自私了。” 崔金花说到这里,探出双手搂住了大锁的脖子道:“你是我的男人,就应当疼我,去爱我,做我的保护神。” 常自清:“你错的太离谱了,要我如何去面对我家人,面对社会,又面对我的良心呢?” 崔金花:“三宝他爹,你打我,你骂我都行,人常说当面教子,背后教妻,我都听你的。” 常自清吃惊地:“金花,你好像变了。” 崔金花:“刘氏女是个好人,今天我才看清楚,她能容我,我太感激了。” 常自清:“刘氏女待俺常家恩重如山,你现在明白了?” 崔金花:“我明白。” 常自清:“明白就好。” 12:刘氏女的家,日,外。 常自清和崔金花拿着礼品,带着三宝来到了刘氏女的大门外,常自清敲响了大门。 “大宝,大宝开门,你伯伯我来了。” 大宝开了门,双手抱住常自清的腿,亲热地:“大伯,大伯昨天你酒没喝好就走了。” 常自清用手摸着大宝的头关切地:“该上学了,给你。” 常自清将几块银元送到大宝的面前:“这是你的学费。” 大宝向身后的崔金花看了几眼,摇摇头道:“大伯,俺不敢要。” 常自清:“为什么不敢要?我又不是外人,是你的大伯。” 大宝:“大伯,她……” 大宝胆怯地又向崔金花望了几眼,这时二宝跑了出来,扯着大宝哭囔着:“哥,她会害你的。” 崔金花有几分惭愧她道:“大宝,伯娘向你认错来了。” 这时刘氏女从屋中走来,亲热地:“啊,是哥哥和嫂嫂,大宝,你这孩子不知老少的东西,怎能向伯娘这么说话,快给伯娘施礼。” 大宝在娘的面前不得不向崔金花鞠了一躬道:“伯娘。” 崔金花伸手抱住大宝,用自己的额头向大宝的脸上亲了又亲,由衷地:“大宝,我的侄儿,你和你娘一样,宽容我这个无才的人吧?” 刘氏女伸手拉住崔金花的手,坦荡地:“嫂嫂,天下没有一个没有这错的人,我也想了半夜,我刘氏女也不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好吧,我们相处还在后面,不是在嘴上,一定要从心眼里相处。” 屋内传出常夫人的喊话声:“有什么话还是进屋说吧,也早就该这样了。” 刘氏女松开崔金花的手,将三宝抱起来,亲了几下道:“三宝。” 三宝:“婶娘,你饶了俺娘吧……” 刘氏女哈哈笑道:“就看在三宝的面子上,我和你娘热情相处好吗?” 三宝:“我想要娘和婶娘好。” 刘氏女向崔金花看了又看,深情道:“嫂嫂,连孩子都有这么一颗心,我们当大人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团结。” 崔金花心领神会地点点了头道:“妹妹我一定向你一样,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 常自清:“金花今天你才算会说句人话。” 崔金花腼腆地红红了脸道:“我真是如梦初醒。” 她们说着话向院内走去。 / 13:常家,日,内。 他们进了常屋,崔金花向坐在椅子上的常夫人双膝跪下,哀求道:“娘,儿媳不孝,请您训教。” 常夫人:“知错改错乃圣贤,起来吧,二锁两口子还有我那大宝孙子会原谅你的。” 刘氏女走到近前,伸手将崔金花扶起道:“嫂嫂,今日我们喝杯团圆酒,我马上去叫大宝他爹回来。” 崔金花:“二兄弟军务在身能脱开身吗?” 14:常家 日 內 崔金花向老夫人诚恳地忏悔着,正在这时,常自洁走进家来:“哥,嫂你们都来了?” 刘氏女:“青龙镇就是斜地,说张三,张三到,讲李四李四来,我正要去叫你回来俺全家喝团圆酒。” 常自洁:“今天的酒我不能喝,我们部队开去前线,我被留在地方工作。” 常夫人:“官不当了,回来种地卖豆腐。” 常自洁:“娘,我们共产党的部队的干部随时随地都能调回地方工作,也还能随时随地被调回部队,我和三名战友留在青龙镇搞地方工作。” 刘氏女:“你们的部队什么时候回来?” 常自洁:“日本鬼子有数千人从省城开来,我们的部队打仗去了。” 常自清:“和鬼子打,能打得赢吗?” 常自洁:“日本鬼子别看他气势汹汹,神乎其神的,其实也只一个纸老虎,我们和鬼子已较量了几年了,平型关,太行山,我们打了许多的胜仗。” 刘氏女:“就留下你们几个人怎么搞地方工作?” 常自洁:“发动人民群众,组织地方民兵和武工队,消灭亲日的汉奸,据情报透露,何雄仁被委任为青龙镇日伪的维持会长,何为和李三是副会长。” 崔金花大惊:“李三做了他的副会长。” 常自洁:“嫂嫂你还没有发觉吧,李三早就和县城的日伪军有了联系,今夜要教训一下何雄仁。” 常自清:“何雄仁一直在他的四海赌局。” 常自洁:“他们就是以赌场为晃子在组织发展亲日的维持会,充当日本的走狗。” 这时一名八路军战士跑过屋来。 报告:“常县长,四海赌场,赌的热火朝天。” 常自洁:“好,马上去端他的赌场。” 战士:“是” 常自清:“你是县长?” 常自洁:“我是共产党的县长,人民的县长。” 刘氏女:“宝他爹,你当县长了。” 常自洁:“我这个县长目前手下只有三个兵,全靠老百姓喽,必要时你也要上阵助我作战,行吗?” 刘氏女:“只要你们能用得着,放心吧,赴汤蹈火再苦不辞。” 15:四海赌局,日,外。 赌厅内有数张赌桌一众赌徒正赌得热火朝天,何为挂着盒子枪,在赌厅内来回走动着,常自洁和三名八路军官兵闯进赌厅。 何为厉声道:“什么人,持枪闯我赌厅?” 八路军甲:“我们共产党的常县长。” 何为:“共产党的常县长。” 常自洁走到何为的近前,坦然地笑道:“何为,何副会长,你不认识我常自洁吗?” 何为:“啊,常自洁,常二少爷,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常自洁:“什么风,是一股腥风。” 何为:“二少爷是县长。” 常自洁:“县长能管得到你这个维持会的副会长吗?” 何为:“二少爷,我何为哪里是什么副会长?” 常自洁:“为日本人办事的维持会,你那保长叔,官运享达,做了会长的宝座,你与李三就当了两个副会长,我说错了吗?” 何为:“二少爷,你的话我听不明白,什么会长副会长,我可一点不知道。” 常自洁:“何为,我第一次警告你,我们可是中国人,如果你出卖了中国人的良心,去效劳日本人充当日本人的走狗,来祸害中国人民,我们共产党可不答应你。” 何为笑道:“二少爷,你说得哪里的话呢,中国人就是中国人,怎能为日本人做事,那不成了汉奸了。” 常自洁:“你明白这点就好。” 常自洁边说边向一个赌桌走来,四个赌徒向常自洁看了看,不屑一顾地:“你也想赌上一把。” 常自洁一声吼道:“你四个给我站起来。” 一个胖大块头的赌徒狰狞地吼道:“你是谁,敢来冒犯老子,是活腻了不成?” 那个家伙说着便站了起来,顺手抄起一条板凳向常自洁迎面打来,只见常自洁拔出手枪厉声喝道:“把板凳给我放下来。” 常自洁连斥数声那个家伙还是高举着板凳不肯放手,只见常自洁飞起一脚将那个家伙踢倒在地。 “不要动”三名八路军官都拔出了短枪,整个赌场气氛十分紧张。 常自洁大声宣讲道:“众赌徒们,大麦上场二麦黄的时候.你们还在赌,什么是不务正业?你们才是不务正业的罪人,你们只知道赌。赌光的钱就回家去卖田典地,还有多少人因为赌博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有的人没有钱就去偷去抢去杀人放火……在这里有的人因为赌,当上了汉奸,成为民族的败类。” 那个大块头的汉子从地上爬起来,掏出手枪一声骂道:“有奶就是娘,日本人给我钱去吃去喝,去赌,他就是我的主子。” 只见常自洁手起枪响,那汉奸应声倒下,赌场一时大乱。 何为慌道:“二少爷你怎么枪杀我们的顾客?” 常自洁:“你的顾客都有枪,都是汉奸,我没有说错吧?” 何为不敢回答,常自洁大义凛然地:“何为我郑重地向你言明,不管谁做汉奸,他必定会撞到共产党人的枪口上。” 何为:“你……” 常自洁:“我代表人民政府向你宣布,从今日起必须关闭你的赌场,否则一切后果由你和何雄仁负责。” 常自洁说罢一挥手与三名八路军官兵走出赌厅,这时何雄仁才从内屋走进赌厅,他见到倒在地上的那个汉奸,脸上立即表现出恐惧之色。 何为:“大叔,常自洁血袭我们的赌场,又打死了我们的人。” 何雄仁:“常自洁是共产党八路军的一个营长,共产党俺惹不起。” 何为:“他又是共产党的县长了。” 何雄仁:“那更惹不起。” 何为:“他要关闭我们的赌场。” 何雄仁:“关就关吧。” 16:天空 满天的乌云遮天盖日,一阵阵强劲的东风吹来,驱散了乌云,阳光普照,大地一片清昕。 17、刘氏女的家,日,外。 常老夫人愁容满面,她连声叹气道:“日本人打进了中国,听说马上要来青龙镇,你们要走都走吧,我留在家里看家。” 刘氏女站一旁耐心劝说着:“娘,日本人杀人如麻,没有一点人性,你不能留住家里。” 常夫人:“不相信我这么个年纪,他们再没有人性,也不能杀我。” 刘氏女:“娘,只要日本人来了,青龙镇甭想有一间好房子,他们的三光政策是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性的。” 常夫人:“三光政策?” 刘氏女:“三光政策,就是杀光,抢光,烧光。” 常夫人:“那不是野兽吗?” 刘氏女:“日本人连野兽也不如。” 常夫人站了起来,连声叹气道:“中国人遭秧了,中国人遭秧了。” 刘氏女:“娘,你在家收拾一下东西,我去通知嫂嫂,今天夜里就和乡亲们一起上山。” 常夫人:“大宝,二宝三宝都交给我,我时时刻刻地看着他的,我才放心。” 刘氏女:“行,我答应你。” 刘氏女说罢向屋外走去。 18:小学校,日,内。 青龙镇小学校的教室里,常自洁正在召集党员民兵举行会议。 常自洁:“同志们,我们青龙镇的武工队今天正式成立。” 会场上一阵掌声。 常自洁:“我兼任武工队的政委,陈校长陈正国同志为队长。” 字幕:陈正国 会场上又是一阵掌声。 常自洁:“同志们,毛主席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虽然我们的力量目前是薄弱的,人少枪也少,人少我们去发展,枪少我们可以从敌人手中去夺,最重要的是一切行动听指挥。” 陈正国:“同志们,常县长说的对,我们是支队伍,必须有铁的纪律才能打胜仗,今夜我们端掉青龙镇维持会具体分工由常县长安排。” 常自洁便作了具体的分工,他们细细地讨论着…… 19:维持会部(原来的保公所)夜,外。 淡淡的月光如水洒在大地上,从维持会部的上房里传出掷骰子的吆喝声,大门口有一名维持会员在站岗,两个人影从背后扑来,一刀扎进那哨兵的后胸,他的枪被摘下,月光下绰绰可见常自洁他一挥手,十几名武工队员敏捷地汇集而来。 常自洁:“陈队长,冲进院子里,主要地夺枪,维持会中多数是穷人子弟,只要不顽抗,尽量不打死他们。” 陈正国:“是” 常自洁一挥手,他们推开大门向院内冲去。 20:维持会院内,夜,外。 上房的大门前还有一名岗哨,常自洁和陈正国向他扑去。 哨兵:“谁?” 陈正国压低声嗓:“我” 哨兵:“你是谁?” 常自洁一个箭步冲到近前,一刀结果了那哨兵的性命,陈正国和一众武工队冲进了上房。 22、上房,夜,内。 李三和六七名维持会会员正在灯下掷骰子:“四五六,四五六……” “不要动。”数声高喝。 李三拔出手枪吼道:“你们是什么人?” 常自洁:“八路军武工队。” 李三刚要开枪,只见常自洁手一扬“砰,砰”两枪子弹射进了李三的胸膛,他慢慢地倾倒,手中的枪已被陈正国夺下,其余的维持会员扑通地跪倒在地齐声叫饶:“常县长饶命哇,常自洁饶命哇……” 常自洁:“只要你们缴枪,我们就不杀你们。” 众维持会队员:“是,是,我们缴枪。” 武工人员缴了他们的枪。 陈正国:“你们的何会长与何为哪里去了?” 维持会员:“他两个去县城皇军那开会去了。” 常自洁:“你们听着,我问问你们,你们是哪国人?” 维持会员:“我们是中国人。” 常自洁:“自是中国人为什么当汉奸,帮助日本人做坏事。” 维持会员:“我们是为了弄碗饭吃哇。” 常自洁:“从今天起,你们不能去做对不起中国人的良心的坏事,如果谁敢去做坏事,李三还有两个门岗就是你们的下场。” 一名维持队员跪地哭喊:“县长饶命,县长饶命,我们保证不做一点坏事……” 陈正国:“好,就看你们的行动了,到时候,我们饶不了你们。” 常自洁率众得胜撤出。 23:青龙山上,日,外。 逃难的乡亲们躲在山上,个个都非常焦急,常夫人,刘氏女,崔金花和一众百姓怨声连天。 常夫人怨道:“日本鬼子一天两天不来俺就躲在山上了。” 刘氏女:“娘,有备无患,青龙镇维持会让我们端掉了,跑了何雄仁与何为,他们能不来报复吗?” 崔金花:“这两个龟孙子,太便宜了他。” 刘氏女:“嫂嫂,你和娘带着孩子不要着急,我去开会。” 常夫人:“开什么会?” 崔金花:“妹妹是青龙镇的妇女主任。” 常夫人:“都有事做,好,好,有出息,你去吧。” 刘氏女向山上走去。 24: 一个天然山洞里,日,内。 刘氏女和十数名党员正在召集会议。 刘氏女:“同志们,我们是青龙镇第一批党员,我们的武工队去外镇作战去了,这里的群众工作我们来做,乡亲们上山已半个多月,大家看怎么办?” 党员甲:“带来的食物也不多了,还有的老人和孩子生了病。” 党员乙:“依我看,让一部分老人和孩子回家去,青壮年还留在山上。” 刘氏女:“好,意见就统一了。” 25:下山路上,日,外。 常夫人带着孩子和一众老人孩子走下山去,崔金花也从后追来。 常夫人:“大媳妇,你也下山了。” 崔金花:“娘,俺那两个院子,我不放心哇。” 常夫人:“你和你弟媳说了没有。” 崔金花:“我没说,我去看看立即便回。” 常夫人:“你这孩子就是任性。” 崔金花:“大锁还在镇公所,我不放心。” 常夫人:“也知道疼男人啦。” 崔金花不好意思地:“娘。” 26:青龙镇,凌晨,外。 月淡星稀的凌晨,晨雾滔滔,青龙镇响起了枪声,枪声一阵紧了一阵,街上马声咴咴,一大队伪军开路,随后一队日本兵开进了青龙镇。 一名日本军官骑在马上,翻译官于马前马后听着差使,何雄仁与何为头着戴着一顶伪军帽,斜垮着日本造的盒子枪,也低头哈腰地在日本军官前献着媚咿哇啦地说了一阵子,何雄仁与何为一句也听不懂。 何雄仁道:“日语十分难懂。” 翻译官道:“何会长,皇军命令你,将青龙镇的老百姓集合起来,他要教训话。 何雄仁:“是” 何雄仁立即跑到伪军队列前,瞽着眼,雄声雄气地:“大家听着,皇军有令,集合青龙镇的百姓,你们要一家一户地搜查,不可漏掉一人,出发。” 27: 青龙镇大街小巷 众伪军在何雄仁的带领下扑向大街小巷,那日本官骑在马上又嘟噜一阵子,只留下少许的日军, 其它的日本兵端着枪也扑进了青龙镇的大街小巷,一时整个青龙镇大乱起来,鸡飞狗跳,喊声哭声交织在一起。 何为敲着锣在大街上呼喊着:“青龙镇的乡亲听着,全部集合,不可漏席一人,如有抗拒者,格杀不留……” 咣,咣,咣锣声传到大街小巷里。 28:打谷场上,晨.外。 众百姓被日伪军用刺刀押到打谷场,多数是老人和孩子,恐怖笼罩着整个人们的面孔。 何雄仁嘿嘿地冷笑了几声,他走到众人面前高声道:“青龙镇的乡亲们你们听着,我何雄仁被皇军委任为维持军中队长,何为为小队长,这就是东亚共同圈,我们青龙镇也被圈到圈子里来了,还有不服气的吗?常自洁和刘氏女也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的家产我给没收了。” 正在这时,何为和几名伪军将常夫人和崔金花五花大绑押了上来,何为吆嚷着:“大队长,共产党县长常自洁的娘和他嫂子都被我逮来了,何雄仁哈哈大笑道:“这是报应,这是老天的报应……” 何雄仁立即跑步跑到日本军官的马前:“太君,共产党县长的母亲和嫂嫂被抓来了。” 日本军官跳下马前,走到常夫人的面前,操着生硬的中国语道:“老太太你的儿子哪里去了?” 常夫人一言不语向日本军官白了几眼。 日本军官:“老太太,你说出你儿子的去向,皇军不杀你。” 常夫人将一口痰吐向日本军官员的脸上,愤怒地:“呸,你们是野兽不配和我讲话。” 那日本军官掏出手帕擦拭脸上的痰,恼羞成怒,一声吼道:“你的死了死了的,给我杀。” 何为已向老人开了枪,老夫人倒住血泊里,众百姓无不愤恨,在敌人的强暴下,敢怒不敢言,他们低下头去。 “娘,我的娘哇……”崔金花被反绑着双手,哭倒在老夫人的尸体前。 第十四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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