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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戒赌碑(改编本) 第十二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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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 1:常夫人的住室,日,内。 刘氏女喜出望外,一口气跑进常夫人的住室:“娘,娘。” 常夫人:“二媳妇,看你眉开眼笑,有什么喜事?” 刘氏女:“何为刚才上门报个好消息。” 常夫人不可置信地:“这个丧门星,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刘氏女:“他知道宝儿的下落。” 常夫人也长了精神:“此话可当真?” 刘氏女:“备一千块大洋三日后保公所领孩子。” 常夫人:“一千块大洋?” 刘氏女:“是啊,哪来的一千块人洋。” 常夫人:“二媳妇,只要能找到大宝,就是砸锅卖地要将孩子赎回来,这钱我找你哥大锁去。” 常夫人说罢欲走,刘氏女十分感激地:“娘,哥能帮忙吗?” 常夫人:“娘和你一同去找你哥哥。”
2:保公所,日,内。第二日 常自清走进了保公所,何雄仁与何为急忙迎接,齐声道:“镇长,请坐请坐。” 常自清直接了当地说:“何保长,一千块大洋已备好了,请写个字据。” 何为:“钱在哪里?” 常自清:“刘大,李三将大洋送进来。” 刘大李三背着钱袋进了屋,何为和何雄仁清点银元。 何为道:“事先有约,钱到三天请来领孩子,字据保长写,保长写。” 何雄仁写好的收据,常自清接过,与刘大李三出离了保公所。 3:刘氏女的家,日,外。 字幕:三天之后 何为再一次敲响了刘氏女的柴门:“二奶奶,开门,二奶奶开门。” 刘氏女在院内答道:“我来了。” 门开了,刘氏女走出大门道:“何大保丁,事情办理怎么样?” 、 何为:“下雨下在沙滩上.一个雨点一个窝,孩子送来了。” 刘氏女大喜道:“好,好我去领孩子。” 何为:“领孩子不在保公所。” 刘氏女:“在什么地方?” 何为:“我家保长租了四海酒楼,开了一个赌场,正好也是今日开业,交接孩子的手续就在四海赌场。” 何为说罢,扬长而去,刘氏女站在大门前,心潮澎湃,苦苦地思索了良久,自言自语道:“赌场,何雄仁又设了一个赌场,定是一个阴谋。” 4:常夫人的住室,日,内。 刘氏女来到老夫人的住室,焦急不安的常夫人见了刘氏女问:“该回话了吧?” 刘氏女:“何为刚来回话。” 常夫人:“宝儿在保公所?” 刘氏女:“不,在四海赌场。” 常夫人:“四海赌场在哪里?” 刘氏女:“何雄仁租了四海酒楼,开办了一家赌场,今天又是他开业的日子。” 常夫人大为吃惊地:“何雄仁又搞什么鬼?” 刘氏女:“定有明堂。” 常夫人:“我一听说赌场,就好象当头挨了一棒。” 刘氏女思怯良久又道:“娘,这叫做逼走华容道,孩子在那里,我们不能不去领。” 常夫人:“为了救我那孙子,就是剥人厅,我得去,我同你一起去。” 刘氏女:“好” 5:四海赌场,日,外。 刘氏女挽着常老夫人,领着二宝行走大街,来到四海赌场,原来的洒楼已改设了赌场,门前披红挂彩,站着许多人。 何为见到刘氏女和常夫人三代人刚走到门前,便跑步迎上高声道:“老太太和二奶奶光临我赌场,请——” 这时何雄仁也满面春风地迎了上前,高声呼道:“热烈欢迎神赌刘氏女常二奶奶,还有老诰命常老太太,鸣炮奏乐——” 早已备好的炮竹一齐点火,一时鞭炮连天,硝烟弥漫,从赌楼里走出一队吹鼓手,竽箫喇叭,乐声动耳,一队队人等也迎出赌楼。 常夫人怒道:“何雄仁,你在搞什么鬼,我那孙儿呢?” 何雄仁满面陪笑道:“老太太,你家小少爷在楼上恭候,请——” 众人等齐声高呼:“请——” 刘氏女高声道:“娘,我们进去。” 常夫人:“何雄仁你这里就是剥人厅,我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嬷嬷又怕你什么?老身脸不变色心不跳,进去吧。” 常夫人和刘氏女在一片高呼声中:“请一-”走进赌楼。 6:赌楼,日,内。 赌楼内红毡铺地,何雄仁与何为走在最前面,点头弯腰,十足的奴才相,刘氏女挽扶着常夫人,领着二宝在众人的陪伴下走进赌楼,赌厅里已设下一桌宴席。 何雄仁:“老太太,二奶奶请上坐——” 常夫人忿然道:“何雄仁,我的孙儿呢?” 何雄仁喜喜笑道:“老人家落座后小少爷即时便到。 刘氏女:“娘,怕什么,坐就坐。” 常夫人和刘氏女在首位坐下,何雄仁等人在下首也坐了下来。 刘氏女厉声问道:“何大保长,有话当面说吧。” 何雄仁:“好,还是二奶奶爽快,二奶奶的贵公子,宝儿现在在哪里,先不说。” 常夫人:“你先说些什么?” 何雄仁:“小公子常大宝在失踪的那天,被拐子装入一个大口袋里用一条毛驴驮出了青龙镇,正是吉人天相,有贵人搭救,小公子被驴驮到了百里外的悦来镇就遇了贵人。” 刘氏女火道:“何雄仁,你神呼其神地搬弄玄虚,我的儿子到底落入何人之手?” 何雄仁:“我们八县属于一个府,府有专署大员姓马名叫雄飞,他的老家就在悦来镇,那天,马专员正在悦来探母,他的手下人救下了你的儿子。” 常夫人大喜道:“谢天谢地,我的孙儿真的遇到贵人了。” 何雄仁绘声绘色又继续讲下去:“马专员救了常大宝,马专员令人将常大宝交付于他夫人,夫人一见常大宝便生爱慕之心,所以就将常大宝收养了一个月,问清了常大宝的家乡住址,便使人前来打听,五日前接见了我。” 刘氏女:“大宝送来没有?” 何雄仁:“我一言讲是你刘氏女的儿子,专员的夫人非常高兴,她早已闻名你是一位空前绝后的神赌,她要观赏你的赌技。” 何为站起来道:“我何为补充一句,那专员的夫人平生也爱赌。” 何雄仁又道:“专员的夫人说了,要和神赌玩上三场牌,将大宝再交还于你。” 刘氏女:“到底孩子在哪里?” 何雄仁:“在专员夫人的手里。” 刘氏女直气得咬牙切齿,指着何雄仁的鼻子怒斥道:“何雄仁我的一千块大洋哪里去了,你,纯粹是在骗我欺我常家无人。” 何雄仁微微笑道:“二奶奶,只要你能陪专员的夫人赌上三日,你的孩子还有这一千块大洋一根毛也不少全部付给你。” 刘氏女回头看看常夫人,顿时珠泪滚滚,老夫人也是又恨又气,但又无主意,一筹莫展地说:“二媳妇,一千块大洋舍就舍了,我那孙儿大宝,我舍不得哇。” 刘氏女:“宝他爹不在家,家里只有娘和我,事到如今,俺得商量着办。” 常夫人:“何雄仁,乃无耻小人,反反复复,人心无常。” 何雄仁喜喜哈哈地说:“老太太,只有二奶奶能与专员夫人赌上三日,我敢给你立下合同,一定交还你的孙子,另外每场酬金是500块大洋。” 只见刘氏女咬咬牙横下一条心道:“独眼驴,二奶奶舍命陪你三场。” 何雄仁大喜道:“谢谢二奶奶,谢谢二奶奶。” 刘氏女:“娘,你和二宝先回家去。” 常夫人无可奈何地:“二媳妇,赌场就是战场,腥风血雨,多少英雄豪杰命断赌场。” 刘氏女:“为了俺的孩子做儿妻的又有什么法子呢。” 何雄仁:“二奶奶自然如此就请入场。” 刘氏女:“我先将老娘和孩子送回家去,再去准备定与你们撕杀。” 7:长街,日,外。 何为与几名佣人抬着招牌,招牌上写着神赌刘氏女参赌三日,敢与天下强手拼赌,他们敲锣打鼓在青龙街上招摇过市。 8:刘氏女的家,日,内。 常夫人和刘氏女回到家中,老夫人忧心忡忡地抹泪道:“二媳妇,何雄仁走路画圈贼心不退,这次他开了个赌局,以我孙子来要挟你,那个赌场不能去哇,凶险无限哇。” 刘氏女潸潸流泪道:“娘,这是何雄仁早已欲谋的一个陷阱,为救大宝也只有这条路了。” 常夫人:“看来大宝是何雄仁绑架去的肉票,那二锁又是何人勾结了区队将他抓去了。” 刘氏女:“也许还有人在此趁火打劫,何雄仁不会双拳齐下,因为我家哥哥孬好还是个镇长。” 常夫人:“区长管镇长,镇长管着保长,管区长的人是县长,十有八九是崔金花从中捣了鬼。” 刘氏女:“我也在想,崔金花虽然我助她剁去了何雄仁一只手,却给崔金花扫除去一个劲敌,何雄仁断了手也就彻底地废了,对崔金花永无威胁,可是崔金花是个永无满足的女人,她独霸常家整个家产的野心已久而久之。” 常夫人:“你和二锁不是早就让给她了吗?” 刘氏女:“我们虽然搬出常家大院,名份上常家大院还有俺的一份,还有,娘,你看见了没有,崔金花怀孕了。” 常夫人:“她怀孩子了?” 刘氏女:“已出怀了,少说也五个月了。” 常夫人:“我明白了,肚子里有了崽子的母猪才会去争圈夺窝。” 刘氏女:“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当不上也得上,先救出大宝,再作打算。” 常夫人:“我的好儿媳,你去吧,一定要当心,那是虎穴狼窝。” 刘氏女深深地点点头道:“娘,我记住了。”
9:四海赌场,日,内。 赌场里云集许多高手,个个摩拳擦掌,整个赌场里一片喧豗。 赌徒甲:“什么神赌,爷只是耳闻,从来未眼见,何老板百里前去请我,我就来了。” 赌徒乙:“我赌了三省,战了数十县,什么宝眼,牌王我都会过了,个个枉有其名,这个女赌神也是纸糊的老虎,光吓唬人就是不咬人。” 赌徒丁:“是啊,若有本事为何不敢上阵,再不来俺就打道回府。” 何为听在耳里,急在心中,他走出赌场。 10:常家 日 外 刘氏女忧心忡忡地走出家门,常老夫人站在大门前泪眼相送。 11:大街 日 外 刘氏女心情沉重,走在大街上。 12:四海赌场的门外,日。外。 何雄仁背着一只手,心如火焚地在门前走来走去,不时地抬头向远处张望,何为走到身边道:“大叔,刘氏女再不来,这个赌场就砸了,请来的远路高手都要回去了。” 何雄仁不禁叹气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何雄仁生来邋遢,也只能窝囊到这个地步了,瞎了一只眼,丢了一只手,还剩下了什么?” 何为喜出望外地:“大叔,她来了,她来了。” 何雄仁抬头张望,不禁笑出声来:“老祖宗,我终于将您盼来了。” 何雄仁跑步迎去,高声道:“二奶奶,来了。” 刘氏女手中提着一个红布小包袱轻步走来,何雄仁十分殷勤地:“二奶奶,我何雄仁是在难处的人哇,求您贵人救我,我何雄仁若是知恩不报,天地不容,一定要我死无葬身之地。” 刘氏女:“你为何要设此赌场?” 13:四海赌场 日 外 何雄仁在刘氏女面前可怜巴巴地诉说着。 何雄仁哭丧着脸道:“二奶奶,我何雄仁瞎了一只眼,断了一只手,老婆离我而去,家也丢了,二奶奶你知道丧家之犬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吧,苦,太苦了。” 刘氏女愤恨地说:“那是你好事做的太多了,是天老爷的报应。” 何雄仁:“二少爷有音信吗?” 刘氏女摇摇头道:“只是听人谣讲抓去当兵了。” 何雄仁压低嗓门道:“是你嫂崔金花下了底,区长是她爹的干儿子,能不听她的吗?这个女人想独占常家的祖产。” 刘氏女抑不住怒气,满怀愤然道:“好毒,好毒的心。” 14:赌厅,日,内。 何为已跑进赌厅,他高声道:“四方的财友,八路的高手,女赌神来了,她计参赌三场,头赌骰子,二赌牌,三赌宝,本局赌规是不赊不欠君子博,无哄无骗又无炸,怕输钱的休入场,有能奈的来砸俺的锅。” “好,说得好,爷拼了身上破棉袄,赢你的赌神使不了。” 赌徒甲已等得不奈烦了他跳了起来大喊大叫着。 众赌徒也是个个抓耳挠腮蠢蠢欲动,刘氏女在何雄仁的陪同下入了场,只见刘氏女抱拳秉手莺声道:“来的四方高手,八路的赌友,你们都是我的老师,小女刘氏女是向你们拜师学艺来了。” 刘氏女说到这里向众人深深掬了躬。 赌徒甲高声喊道:“自在江边站都有望海的心,我们都是好赌的人,三天不赌手痒,怎么赌别磨蹭了。” 刘氏女道:“先赌骰子,十副骰子十只碗,一字放在赌桌上,诸君挑捡。” 赌徒甲:“先明点子后注钱。” 刘氏女:“十副骰子一把干,头碗一, 二碗二,三碗三,六只碗来六点翻, 误差一点,我输钱。” 赌徒乙:“还有四只碗。” 刘氏女:“一碗香,一碗臭。” 赌徒丁:“还有两只碗。” 刘氏女:“一二三,四五六,一点不够钱上凑。” 何雄仁:“就请诸君下注——” 赌徒甲一手提着钱袋子分开众人道:“我先下注。” 刘氏女:“头碗鸡,二碗鱼,吃哪碗说清楚。” 赌徒甲:“小二姐上楼台,一蹬一蹬爬上来。” 赌徒甲就从第一只碗十块大洋,第二碗二十块依次类推第十碗便是一百块大洋,赌徒甲上庄下注完毕。 赌徒乙也拿着钱袋子走向前来道:“我就来个老嬷下楼棚,一步一蹬不相逢。” 赌徒乙从第十碗开始,一百块,九十块,八十块……十块。 赌徒丙嗓着公鸭嗓子唱道: “头碗鸡,二碗鹅,一碗一碗筷子擢, 若还一碗未擢到,缺一还十碗碗搁。” 赌徒丙也是第一碗十块大洋第二碗二十块大洋……第十只碗便是一百块大洋。 赌徒丁背着钱袋子,哈哈笑道: “头碗萝卜、二碗菜,三碗四碗连鸡连肉一起拽, 吃到十碗肚不饱,汤汤水水一起带。” 那赌徒丁也从第一碗十块大洋,直至第十碗一百块大洋投了注,一众赌徒争先恐后,赌桌上被银元堆满。 15:赌厅 日 内 何雄仁见钱眼开,来到刘氏女的面前,鞠躬施礼道:“二奶奶,我的好二奶奶,赢了这一局,我何雄仁一辈子也不愁吃不愁喝了,我可以天天喊您是老祖宗。” 刘氏女轻蔑地看了何雄仁一眼,没有开腔,她向赌桌上走近,高声道: “孙大圣上西天,一个斛斗云中钻, 过了黄河到了西安,千山万水一气干。” 刘氏女从红布包中取出十副骰子来。 “慢”赌徒甲拦住了刘氏女。 刘氏女:“为何拦我?“ 赌徒甲:“你的骰子不能用。” 刘氏女:“那就用你们的。” 赌徒甲:“凑够十副骰子来,快,快,快。” 众赌徒很快地将十骰子送到刘氏女的面前,刘氏女看了看,一伸左手将十副骰子均握在手中,右手取出三颗一声唱道: “过五关斩六将,刀谗马快的关云长, 刀下尽是无头的鬼,神赌从来不猖狂。” 只见刘氏女抖搂精神,又听得刷刷……从她手中飞出十道物影,十只碗中哗哗作响,众赌徒瞠目惊呆,向碗中看去,说时迟那时快,十只碗中各有一副骰子在飞快地悬转着,久久不息,众赌徒齐声叫好:“好哇,好哇……” 碗中的骰子停息落下第一碗,三个一,第二碗三个二,第三碗三个三……第七碗三个一,第八碗三个六,第九碗一、二、三。第十碗四,五,六点。 何雄仁欢喜异常走到前来,高声道:“赌友们,看清楚了,你们都输了。” 何为与两名佣人将所赢的银元装进三个布袋中。 刘氏女又一声道:“还有不服气的吗?” 赌徒甲:“自出娘胎,走江过海还是第一次开了眼界,输得值,输得值……。” 刘氏女:“没人再下注?明日牌场见。” 刘氏女说吧扬长而去。 16:崔金花的家,日,内。 崔金花正坐在客厅,呷着茶,刘大走进客厅,道:“大奶奶,您在家中坐,青龙镇的新鲜事可出了不少。” 崔金花:“青龙镇常何两家,不是龙斗虎,就是虎斗龙,何雄仁瞎眼,断了手再也不能与常家对衡了。” 刘大:“何雄仁租了四海酒楼,开了一个赌场,请二奶奶为他捧场子。” 崔金花冷笑道:“儿子丢了,男人又抓了,她还有那副闲心吗?” 刘大:“何雄仁先绑架了大宝,然后就要二奶奶去捧场,捧了三场每均酬金500块大洋,最后交出大宝。” 崔金花怒道:“腥臭的泔水也能招去饿得昏了眼的母狗。” 刘大:“大奶奶,人怕逼,马怕骑,二奶奶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崔金花:“什么赌神,都是骗人的鬼把戏,等到第三局,我去砸她的宝盒。” 刘大:“大奶奶,常言道毒不可尽使,才不可尽用,二奶奶她?” 崔金花冷笑道:“刘氏女,刘氏女,她只配在我的面前做狗。” 刘大:“大奶奶,别小看了二奶奶。” 17:四海赌场,日内。 众赌徒拥进赌厅,昨天输的钱,今天是否能赢回来,他们都在担心着,何雄仁与何为走进赌厅,被一众人等围住。 一个赌徒绰号白麻子:“何老板,神赌的骰子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今天的牌场,你是如何安排?” 何雄仁:“牌有九种,不知众等赌什么?” 白麻子:“麻将。” 众赌徒:“我们今天要赌麻将。” 正在这时刘氏女走进了赌厅,她也听到了众等要赌麻将,于是高声道:“何老板坐东,你们是客,是上帝,就听你们的,来人,看麻将。” 何为将麻将双手捧来放在赌桌了道:“二奶奶奶请入场。” 刘氏女入了座道:“赌麻将是四家,不知哪三家愿与我赌。” 赌徒甲乙丙齐声道:“愿与神赌对阵。” 只见刘氏妇取出四个万,一二三四,四张牌将牌面朝下,无秩序地搅动了几下道:“找座吧。” 白麻子和赌徒甲乙丙各挑一张,剩下一张便是刘氏女的,正是一万。 刘氏女道:“一为东,二为西,三为南,四为北,四人按秩序坐下,刘氏女道:“现在洗牌。” 四人洗了牌,刘氏女道:“如何赌?” 白麻子:“一块大洋一胡,头死尊,其他三家尊顶随便,疙瘩五块,飘底十另翻一倍,跟尊顶走。” 其它三人齐声道:“明白。” 刘氏女又用骰子打个五点来便在自己一方上起了牌。 四人便起牌,刘氏女将四张牌推到中间道:“另加一尊。” 第二家便是赌徒甲,抓了前四块牌道:“顶上。” 第三家道:“圆上。” 第四家道:“我也随上。” 刘氏女道:“我等赌的是五块大洋一胡,可尊可顶还可圆,尊是是十块大洋一胡,顶是二十,圆是四十块银元一胡,如果飘了怎么办?” 赌徒乙:“就是八十块大洋一胡。” 刘氏女:“疙瘩怎么算?” 赌徒丁:“四胡一就是一个疙瘩,按五块大洋一个疙瘩起算,顶圆又随,便是八十块大洋,太阳不从谁的门前过。” 他们起完了牌,刘氏女是头家起了十四张牌,其它的均是十三张,再看刘氏女的面前即是三个红中,三个白皮,三个发财,三个一万,一张四条,一张六万,刘氏女打出一张六万,二家又发出一张三万,第三家发出一张二条,第四家打出一张红中。 刘氏女接过道:“红中开召。” 刘氏坦然自若地抓过最后一方张牌,道:“白皮又开召,” 刘氏女再从最后的牌上揭起一张便是发财。 刘氏女道:“发财,再开召。” 刘氏女又从最后揭起一张一万,又道:“一万再开召。” 刘氏女又继续从最后的牌上再揭一张便是一张四条,刘氏女推倒面上的只剩下一张牌便是四条,高声道:“我飘了。” 众等大惊。 刘氏女与一众赌徒正赌得热火朝天。 刘氏女:“算帐吧。” 赌徒丙:“多少钱?” 刘氏女:“飘了每胡是八十块大洋,我飘底十胡,加上三个开招,是三十六胡九个疙瘩,计有胡四十六胡,加上九个疙瘩是,合计是4320块大洋。” 白麻子板着面孔道:“此帐错了。" 刘氏女微微笑道:“朋友,连帐也算不清,能会打牌吗?好吧我一点点地和你算起。” 白麻子“好弟兄帐要清,你慢慢地算来。” 刘氏女:“三个开招是不是三十六胡九,加是十胡底是不是四十六胡九,疙瘩跟胡走,四十六加九是不是五十四,五十四乘八十,你们偝个手指头算一算是不是4320?” 赌徒丙:“是4320块大洋。” 白麻子和赌徒甲乙二人脸上渗出汗来。 何雄仁哈哈大笑道:“每家输钱4320块,三家计是12920块大洋。” 刘氏女抱拳秉手道:“付钱吧。” 赌徒甲:“何老板,那第三局可能缓他三日。” 何雄仁:“为何要缓?” 白麻子:“钱已输干,就是快马赶回家去,钱是硬的,筹备充足的赌金也得两三日。” 刘氏女道:“我劝三位赌友到此为止,别再赌了。” 赌徒甲吼道:“不到黄河不死心。” 刘氏女:“好,好缓你三日。” 18:四海赌场,日,外。 刘氏女从四海赌场走出来。 “二奶奶,二奶奶,您等等”何雄仁从屋内追出。 刘氏女:“何保长,第二局已结束。” 何雄仁回头高声呼道:“何为,何为。” 何为和三名佣人每人背着钱袋子,出了屋齐声答道:“在” 何雄仁:“二奶奶,让何为把这三千块大洋给您送去。” 刘氏女:“每场酬金500块大洋,这三千?” 何雄仁:“有一千块大洋是你赎少公子的赎金,这两千块是您的酬谢金。” 刘氏女:“一千块赎金我收下,每场的酬金是500块,便是1500块,我不会多收你一个子。” 何雄仁:“二奶奶真是仗义疏财,女中豪杰。” 19:崔金花的家,日,内。 刘大急急忙忙地进了屋见崔金花正在对着镜子,梳洗打扮着,便道:“大奶奶青龙镇出了多少新鲜的事儿,你总是冲耳不闻,何时使大奶奶也心宽量大了。” 崔金花漫不经心地:“刘大,大奶奶我总想过着无愁无虑的日子,对于世外之事,盍往视之,无心去管那些闲事。” 刘大:“闲事,二奶奶已和何雄仁搅在一起了,今天她喝杯水之间就给何雄仁赢了一万多块大洋。" 崔金花吃了一惊道:“此话当真?” 刘大:“大奶奶,您老人家近日,目光瞢然,二奶奶倒到何雄仁那边去,也许是生活的逼迫吧。” 崔金花:“刘氏女果真与何雄仁伙在一起,她的儿子找到了吗?” 刘大:“大宝在何雄仁的手里吃得好,玩得好,三局过后发毛不损地送还于刘氏女,听说还要拜何雄仁做干爹。” 崔金花愤懑地骂道:“真令我想不到的事终于发生了。” 刘大:“大奶奶,人常讲,要的人不知须得己不为,二少爷的事二奶奶早晚会知道的,何雄仁一但和她联起手来,对你会不利的。” 崔金花大有懊悔地:“一念之差,后悔晚也,刘大,你看我该怎么办?” 刘大:“这是你们自家的事情,总之,你不该将二少爷抓丁当兵。” 崔金花:“现在已是木已成舟,最要紧的是,拦住刘氏女和独眼驴的勾结。” 刘大:“何雄仁没有刘氏的捧场,他的这个赌局就开不起来,今天何雄仁两局就赢了一两万大洋,何雄仁有了钱,他会在青龙镇再从掘起。” 崔金花:“说刘氏女是赌神,其实她是骗神,只要揭露了她的鬼把戏,也就结束了她的威风,第三局是赌宝,做了手脚的宝盒,哼,好吧,我崔金花一定去砸他的宝局。” 刘大:“大奶奶,你和二奶奶再闹下去,怕是两败俱伤,螳螂捕蝉就怕有黄鹂在后。” 崔金花“我已经管不了这些了,骑虎难下。” 6:四海赌局,日,内。 . 字幕:三天之后 赌场里赌客济济,今天的赌局比前两局更为热闹,真是十人赌百人看,刘氏女看尊,何为传宝,众赌徒上了庄,只见刘氏女小心冀冀地揭开宝盆,赌场上有输有赢,有喜有忧。 20;赌场 日 外 崔金花腹藏祸心,气急败坏向赌场走来。 21;赌场 日 内 刘氏女正把宝盒揭开;“慢,我来了。” 众人向门外看去。 22;赌场 日 外 原来是崔金花,她大步流星地赶来。 23;赌场 日 内 正在这时崔金花如恶神一般来到赌场一声道:“我来了。” 刘氏女微微带笑道:“嫂嫂这边请坐。” 崔金花目中留恨,愤然地:“今天我也来赌两把。” 刘氏女道:“嫂嫂,我劝你还是不赌为好。” 崔金花冷笑道:“我为何不赌?” 刘氏女:“你我是妯娌,酒厚赌薄,怕是要伤了我们姐妹的和气。” 崔金花板起面孔道:“刘氏女你能助我的仇人你就是我的仇人。” 刘氏女:“嫂嫂,能不能容我以后解释。” 崔金花:“我怕你是身有百口,口有百舌,也说不清楚,你和何雄仁是在狼狈为奸。” 刘氏女也有了几分的愤怒道:“嫂嫂,有的人拐走了我的儿子,还有的人勾人掳走了我的男人,一但我查清是谁干的,我岂能容他。” 崔金花有些心虚,但又马上平静下来,她生硬地:“刘氏女,赌场不认父,举手不留情,俺还是赌个输赢吧。” 刘氏女:“自然嫂嫂要赌,我也无可奈何。” 24:赌场 正在这时何为又将宝盒传上赌桌,刘氏女高声道: “四方宝盒三寸宽,盒中藏忠又藏奸,一二三四四块子, 有输有赢能分辨,运气不好休乱投,无赖小人莫纠缠, 金城汤池攻不破,空谷足音能赢钱。” 崔金花哈哈笑道:“空谷足音,好个金城汤池,让我说都是骗人的障眼法,都是骗人的鬼把戏。” 刘氏女冷冷地质问道:“嫂嫂你说我是骗人的障眼法,骗人的鬼把戏,可有证据。” 崔金花:“铁证如山,都在你的宝盒里。” 刘氏女:“在我宝盒里?” 崔金花暴跳如雷,在赌厅里她起到了推涛助波作用,她面向众赌客高声道:“诸位赌客,你们上当了,刘氏女不是什么赌神,她是骗神,她赌的都是假博。” 众赌徒听到这里个个怒不可遏骂不绝口:“赌假博?赌真不赌假,若是赌的假博,撕碎这个臭婆娘……。” 刘氏女:“崔金花,你能认定我是赌的假博吗?” 崔金花:“我敢认定你赌的就是假博。” 刘氏女:“假在哪里?” 崔金花:“就在你的宝盒里。” 刘氏女:“何为假?” 崔金花:“你敢让我砸碎你的宝盒,便可见得真假。” 刘氏女毫不示弱地:“要是真的无有任何手脚,你该怎么办?” 崔金花斩钉截铁地说:“赔偿你一切损失,我向你陪理道歉。” 刘氏女:“好,这是你说的,千万不能后悔,何老板这一局的损失能有多少?” 25:装宝室 内 何雄仁在装宝室已听到大厅内的争吵,他走了出来。 26:赌场 内 何雄仁一声答道:“二奶奶,这局的损失少说也是三千块大洋。” 崔金花:“好,宝盒若无假我赔你损失三千块大洋.如果发现了假字来又如何处置?” 刘氏女:“依你所说。” 崔金花:“好,我有三个条件.第一赔偿前两局众赌友的所有输款,第二立即关闭赌局,第三刘氏女和何雄仁跪在众赌客的面前任从众等处置。” 刘氏女点点头。崔金花抢过宝盒,高声道:“这是刘氏女专制的宝盒.上下有卡口,盒内能装不同点子的两块宝子,用哪一块宝子,只要轻轻按住宝盒的卡簧随心所变。” 众赌徒哪还答复,个个咆哮如雷:“砸开它,崔金花洋洋得意地好:“好,众位赌友,看我砸她的宝盒。” 只见崔金花将宝盒举过头顶用力地向赌桌砸去,只听一声响亮,宝盒碎了,众人等看去。 崔金花气急败坏地将宝盒砸碎,众人看去,盒中只装着一块宝子。 旁白:刘氏女这回与何雄仁联手,岂敢作假,所以崔金花又焉能找出破绽来。 刘氏女:“嫂嫂假在何处?” 崔金花直唬的目瞪口呆,迭迭后退。何雄仁这回可据理不让,他道:“大奶奶,宝盒你也砸了,当着众人的面要说个明白,欺在哪里,诈在何处?” 崔金花这回可十分难堪,她无言解答,脸上顿时虚汗直流。 何雄仁道:“我何雄仁走投无路瞎了一只眼,又断去了一只手,房产被你统统夺去,什么也没有了,我为了自下而上才行之下策,将二奶奶的儿子常大宝接在我的亲威家中,求二奶奶来捧我的场子,在这里我向二奶奶赔罪了。” 何雄仁当众往刘氏女面前双膝跪下泪道:“二奶奶,大恩大量,何雄仁向您下跪,求二奶奶开恩呐。” 何为将大宝领到刘氏女的面前道:“二奶奶,小少爷在此。” 大宝蹦蹦跳跳地:“娘,娘。” 刘氏女看到儿子,只见他周身穿着新衣,面红体胖,母子相见抱在一起。 刘氏女泪道:“儿哇,要娘想死你了。” 何雄仁仍是跪在地下怒道:“我何雄仁虽然做的卑鄙,可是还有人为了独占家产将自己的小叔子勾接区公队,抓丁当兵去了。” 崔金花无地容身:“你……” 何雄仁:“我何雄仁不是人没做过人事,遭天的报应,所以才瞎了一只眼,断了一只手,可是你……呸。” 刘氏女:“儿哇,你爹被抓去当兵了。” 大宝哭了:“爹,我的爹哇……” 何雄仁:“二奶奶,我何雄仁这个赌场全靠你捧场,赢了我一辈子的吃喝钱,只见何雄仁向刘氏女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27:长街,日,外。 刘氏女领着大宝,奔走在大街上。 28:刘氏女的家,日,外。 刘氏女领着大宝,回到了家,大宝一进门就高喊着:“奶奶,奶奶,我回来了……” 常夫人喜出望外.抱住大宝又是亲又是吻,祖孙二人哭在一起,又笑在一起。 二宝也兴高采烈地:“哥哥,哥哥”地迎了上来。
第十二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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