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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戒赌碑(改编本) 第八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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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1:客厅 日 內 常自清说到这里动情的哭了起来。 崔金花捂嘴笑道:“大男人,在女人面前掉眼泪真没有出息,好吧,你要真卖田卖地,卖店铺,卖房子,这些都免了。” 常自清破涕为笑道:“大表姐,你说是得真的?” 崔金花:“只让刘氏女卖一样东西,就能救她出离牢狱。” 常自清不解地:“是什么?” 崔金花没有立即回答,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几口茶。 常自清追问道:“大表姐,要我弟妻卖什么?“ 崔金花:“卖男人。“ 常自清大惊道:“卖男人,卖二锁,二锁不能卖哇。” 崔金花:“那就卖你。” 常自清咬了咬嘴唇道:“卖我,只要能救出刘氏女,我连命也能卖,但不知卖于何处,是剥皮,还是挖眼睛,我都愿意。”
2:崔金花的客厅 日 內 崔金花冷笑道:“好个痴情的男人,你说人丹丸是什么治的?” 常自清:“不知道。” 崔金花:“是男人制的,将年青力壮的男人脱下衣服,洗净了身子,往人肉机里一按,挤成肉浆后捏成一个个小肉丸子再加上药草就成了人丹。” 常自清似信非信地:“世界上只有日本人才会这么做,说来你大表哥做的是这个生意,真是为富而不仁。” 崔金花哈哈一阵狂笑道:“呆子,呆子,呆子,人长的俊就是太呆了。” 常自清:“我呆?” 崔金花:“是呆了些,这是装呆。” 常自清:“嗷,我明白了,你是倒手贩卖。” 崔金花:“说错了,留我自己。” 常自清:“留自己,又能做什么?” 崔金花:“呆瓜,我卖个男人能做什么,当爹你不是八贤王赵德芳,我也不是王华,做儿子,我二十出头,三十不到,能生能养,情钟我辈,我是女人,能买个逞心如意的女人,也是一件美事。” 常自清为难地:“大表姐,我求求你,救救我那弟妻。” 常自清说到此处,滔滔落泪,双腿一弯跪在崔金花的面前。 崔金花又是格格地一串冷笑,道:“男人膝下有黄金,当年刘备还跪过夫人。” 常自清:“大表姐,你怎么样才能答应我呢?” 崔金花板起面孔也动了感情,她也掉了几滴眼泪说起话来,也有几分的悲酸,她道:“大表弟,我见到你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你的相貌就像勾死鬼一样勾去了我的魂,我两次救了你的命,为得什么,我崔金花有个当县长的爹,当警察局长的哥,手里也不少钱,就少一样东西,那就是男人,如果你不答应我,秋后就去菜市口为刘氏女收尸去吧。” 常自清顿时头上直冒汗珠,崔金花继续在恫吓常自洁。 崔金花又道:“你答应了我,何雄仁再也不敢去多看你常家一眼,你的二弟二锁也就平安无事了,何从何去,你仔细地想一想,知祸能躲,知福能接才算个不憨的人。” 常自清还想说什么,崔金花又开了口:“大表弟你回去认真地想一想,两条路一道是光明大路,答应我,刘氏女和你二弟发毛不损地回到常家,另一条就不要说了。” 常自清:“……” 崔金花:“我崔金花不强人之难,你起来吧,我这里有把开大门的钥匙,想通了,今夜你来,明天天亮我就和你一道去接刘氏女出狱。” 常自清还未言语,崔金花将一串钥匙扔到他的面前,便站起身来而走出客厅。常自清望着走去的崔金花,喃喃地低声道:“我又觏到风流鬼啦。” 他捡起这串钥匙,惝悦不乐地也走出客厅。 3:大街,日,外。 一轮太阳颢明明亮照在大街上,街上有许多赶集的人,常自清谁也没有搭讪无力地走在大街上。 4:常家客厅,日,内。 常自清来到客厅,见老夫人在向他张望。 常夫人:“大锁回来了,见到了你表姐没有?” 常自清点点头。 常夫人:“她可乐意帮这个忙?” 常自清没有开腔。 常夫人:“大锁,我看脸色不太好,崔金花为难你了?” 常自清:“娘,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受些委屈要是能把事情办好,也不后愧,可惜,我跪了她,还是……” 常自清说到此处,伤感地洒下两行眼泪,宝儿走到近前,拉了拉大锁的衣袖,道:“大伯,她欺负你啦?” 常自清双手抱起大宝,轻轻地摇摇头道:“宝儿,大伯太没本事了,简直是窝囊废。” 宝儿一声哭道:“娘,我要娘哇。” 常自清放下大宝,头也不回地走出客厅。 5:常自清的住室,夜,内。 常自清回到自己的住室,一头倒住床上蒙头大睡,慢慢地进了梦乡。 6、刑场,日,外。(常自清的梦) 刑场站满了刽子手,刘氏女披头散发被绑法场上,一声高呼:“时辰到——” 法官一声令下,一名报令兵卒扯着嗓子高声传下令来:“时辰到,行刑——” 一名刽子手袒露着胸脯,胸脯上长满了黄茸茸的毛,高举鬼头大刀向刘氏女劈去,刘氏女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尘埃。常自清一声惊叫,从梦中惊醒,当他揭开被子已是深夜。 7:常自清的住室,夜,内。 恢复14的场面 月光洒在窗户上,常自清坐起身来,苦苦思索着,自言自语道:“刘氏女,刘氏女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定要救你,哪怕是下刀山过火海。” 他又想了良久,忿然道:“为了救你刘氏女,崔金花就是一条母狗我也认了。” 只见常自清下了床,毅然走出自己的住室。 8:崔金花的家,夜,外。 常自清悄然无声地来到崔金花的门前,门没有闩,只是反锁着,常自清取出钥匙开了门,推门而进。 9、崔金花的住室,夜,外。 空旷无人的天井院,静悄悄的,惟有头上的那轮明月洒下淡淡如水的月光,常自清徘徊在崔金花的住室外,只见常自清仰面长天一声叹道:“天呐,我常自清不该做的事都做了,赌博场上误伤人命,今日却又做了一名偷花盗柳的淫贼,上辱祖宗,下辱我一个读书人的名节。” 正在这时,一声门响,常自清又惊又怕欲要离开,从那里传来崔金花的说话声:“冤家,你来了。” 常自清强打着精神迎上前去,没有一点勇气他道:“大表姐,我来了。” 崔金花走了出来问:“常自清,你是为着刘氏女的,还是为了我?” 常自清直言不讳地:“为了你,最终还是为了刘氏女。” 崔金花格格的笑道:“是婚姻棒打不散,不是婚姻巧说不成。” 常自清生硬地:“我先问问你,崔金花,明天去救刘氏女,你答应吗?” 崔金花:“小冤家,你一闯进我的眼里,我便如走火入魔一般,走吧,随我进了屋中做了夫妻,你要天我也许你一个整的。” 崔金花边说边向常自清走来,伸手拉住常自清的手,肉麻地说:“姐想你如旱苗思雨,你就不想表姐吗,我生的并不丑。” 崔金花拉起常自清走进住室。 10:崔金花的住室,夜,外。 崔金花将常自清连拉带扯,拽往住室,从屋内传来崔金花淫荡的笑声:“大表弟,只要你陪我上了床,姐就是你的人,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我做什么。” 不大会儿,室内的灯息了。 11:古道,日,外。 常自清和崔金花坐在车内,春风得意,杨柳染绿,那马车在古道上飞驰着。 崔金花偎在常自清的怀里,娇娇嘀嘀地:“大锁,你在想什么?” 常自清:“我在想什么,什么也不敢想。” 崔金花:“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常自清:“我又不是你的肚里的虫,哪里知道你在想什么?” 崔金花:“我在想,见到我爹,他老人家对你这位俊女婿一定喜欢,再向他给你讨个官,做什么样的官呢,能管到何雄仁的这个官,大锁你就做青龙镇镇长,好吗?” 常自清心不在焉地:“管到何雄仁,哈哈,我可没有那个官迷,能管到自己不受人欺负也就心安理得了。” 驭手扬鞭打马,那辆马车如飞般向前驶进。 12:南牢的门口,日,外。 两名狱警将刘氏女推出门外:“滚吧。” 刘氏女出狱,她一眼就看了站在不远的崔金花和常自清,他们亲热地迎了上来。 “姐姐一一” “妹妹——” 两个女人见了面紧紧地握住对方的手,刘氏女激动地:“谢谢姐姐救了我。” 崔金花:“妹妹,当谢的不是我。” 刘氏女:“是谁?” 崔金花:“是你的大伯哥,常自清。” 刘氏女端重来到常自清的面前,道:“哥,谢谢您,娘可好,宝儿可好?” 常自清:“娘和宝儿都好,都好,你吃苦了。” 刘氏女微笑道:“牢房里不是人长呆的地方。” 崔金花:“姐今天当着你的面向你说明一件事。” 刘氏女:“什么事?” 崔金花:“让常自清自己说吧。” 刘氏女:“哥,什么事请明讲。” 常自清低下头,有话难言,如骨梗喉,不肯说出口,崔金花白了常自清一眼唬道:“纸里包不住火的,妹妹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刘氏女惊疑地:“是一家人,怎么能是一家人?” 崔金花:“不好吗,亲上加亲,从今天起,我和你便是妯娌了。” 常自清羞怯地低下头。 崔金花冲着常自清哈哈笑道:“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俺已经上过床了。” 常自清红着脸道:“上车吧。” 崔金花伸手挽住刘氏女的一只胳臂,向街旁那辆马车走去。 13、临时的保公所,日,内。 何为气急败坏地跑向保公所,他来到保公所,见到何雄仁正半躺半卧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大叔,大叔。” 何雄仁还是闭着眼问:“什么事?” 何为:“崔金花又从县牢房将刘氏女保释了。” 何雄仁蹬的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惊问道:“此话当真?” 何为:“马车上坐着常自清还有崔金花,刘氏女也坐在车当中。” 何雄仁咬牙切齿地骂道:“崔金花,崔金花,你为什么总是和我过不去,臭婊子,我何雄仁生吃你也不嫌腥。” 胡朋苟友二人也从街上回来。 胡朋道:“何保长,还有一事你要是听到了肚肠子非气断不可。” 何雄仁:“又是什么事,岂难说又是让我不愉快的事吗?” 胡朋:“崔金花要嫁给常自清,不几天就秉拜花烛了。” 胡朋这句话直气得何雄仁哇哇怪叫着:“常自清,常自清别人的女人你不娶,为何要拾我的破鞋穿。” 14、临时保公所,日,内。 何雄仁咆哮如雷,发不尽的狼虎之威,连声道:“臭婊子,若犯到我手,我要将你撕成八瓣。” 何为一旁洒脱的大笑走来,直气得何雄仁呼呼喘着粗气,一声骂道:“何为,何为也耻笑于我。” 何为解释道:“保长叔,气大伤身,这句话,你可不要忘记,气你的日子还在后头了。” 何雄仁:“她还能气我到何等田地。” 何为:“常自清娶崔金花,还是崔金花去招常自清。” 何雄仁:“娶也好,招也好,还有什么区别。” 何为:“娶与招只是一字之差,娶是常自清将崔金花娶回常家为妻,招就不同了。” 何雄仁:“有何不同? 何为:“那就是崔金花将常自清招去她家,也就是说坐家招夫。” 何雄仁那双怪眼瞪的圆圆的,拍桌大骂道:“那片家业是何家的祖业,姓常的,姓常的,何爷没有吃掉你,你却将我一口吞了。” 何为:“大叔,我有一计,可使常自清临阵脱逃。” 何雄仁:“何计策,快快献来。” 何为与何雄仁咬了一阵耳朵,何雄仁将他的脑袋摇的象个货郎鼓道:“那是小孩子的把戏,常自清不会上套子。”
15;常家的客厅里,日,内。 常家居家老幼都坐在客厅里,老夫人道:“大锁二锁,你们都平安无事,二媳妇坐了十几天的大狱也获释了,算是常家人又逃出了这一劫。” 常自清:“二弟今天回来了,我想出一趟远门。” 常自洁:“哥,要去何处?” 常自清:“还是去扬州。” 刘氏女苦笑了笑道:“大哥,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想去逃婚,崔金花不是好打发的主子,惹恼了她,就没有常家的好,你想过没有?” 常自清长吁短叹道:“何为这个畜牲,今大早就给我一个下不来台的笑话,我简直是无地容身,我常自清真是一个无材无料的下三烂吗?” 常夫人:“何为是怎么说的?” 常自清:“昨天晚上崔金花邀我去她家商讨这个婚事,说心里话,我是逼上梁山,今早从崔金花家刚刚出门就碰上何为。” 16、崔金花的门前大街,早,外。(常自清的口述) 清晨,大街上廖无行人,常自清从崔金花家走了出来,刚走上大街就和何为碰个满怀。 何为没好意地冷笑道:“常大少爷是你。” 常自清扫了何为一眼,随口答道:“是我。” 何为向常自清细细地看了几眼,鼻子嗅了嗅道:“常少爷你怎么身上沾满了狗臭味。” 常自清有些反感道:“我身上怎么会有狗臭味,你小子休得糟辱于我。” 何为皮笑肉不笑地:“刚从狗窝里爬出来能没有狗臭味吗,讨不上老婆的人就是这个德性,再破的鞋他还是要捡的,呸,恬不知耻。” 何为匆匆而去,常自清万分懊恨站在那儿,他木讷了,自卑感充满了整个表情。 17:常家的客厅,日,内。 恢复15的场面 常自清又羞又怒地:“我常自清岂难说就是这么一个不名一钱的无耻的小人吗,为了救刘氏女我才行其下策,我们常家乃书香门第,崔金花是个水性扬花的风尘女子,我不能娶她,更不能去她家去坐家招夫,我是个男人,是常家的大少爷,我常自清背不动被人瞧不起的这口黑锅。” 常自清说到这里委屈地哭了。 刘氏女也有些同情,她看到常自清如此的表情,内疚地:“哥,都是做弟妻给你惹来的麻烦,这样吧,你给她拖几天,再看崔金花那有什么表现,再作定夺。” 常自洁:“哥,你和我是常家的儿子,你是老大,家有长子归为大臣,不能没有你,今天你若去逃婚,一走便了,能了吗?崔金花能将刘氏女从监牢里打救出来,她还能再将你和刘氏女还有我常自洁一同打进监牢。” 常大人道:“二锁说得有理,崔金花和何雄仁不可相比。” 常自清:“娘,我知道,何雄仁是地头蛇,崔金花比何雄仁更凶险,她是一只虎,长着利齿的吃人虎,她能一口将常家吞噬的干干净净。” 刘氏女:“哥,你先别着急,我明天去崔金花去看看动静,激流勇退最好是掌握好时机,知时务者为俊杰,也免得再吃了大亏。” 常自清:“好,我听你的。” 18:崔金花的客厅,日,内。 刘氏女正在崔金花的客厅与崔金花在说话,崔金花心情很好,谈笑风生,充满着喜悦,刘氏女表现的很被动,只能是随声附和。 崔金花:“妹妹,常家二兄弟,一是潘安,一是宋玉,能入你我二人的怀里,你我活在这人间上一趟也就不遗憾了。” 刘氏女道:“姐,人朝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乃人之常情,不过……” 崔金花:“不过什么,你我都是二婚,或者是三婚四婚,就有这个命还能找上处美男。” 崔金花说到这里又格格地笑着,却目不转睛地洞察着刘氏女的表情。 刘氏女:“姐,你为何这么看我?” 崔金花刷地一下变了脸色,收敛了脸上的所有表情,她的语调也变的生硬了,她道:“妹妹,你今日来是为着张罗我和常自清的喜事,还是有其它的事情,妹妹,好话说在前头,只许你系铃,不许你解铃。” 刘氏女见崔金花变了脸色,也只好顺水推舟地说:“姐,我刘氏女乃成事之人,绝对不做损人之事。” 崔金花气忿地:“说的也是,能拆十座庙,不拆一桩亲。我已和常自清明白的说过,他就是一条我磨上驴,我这几斗瘪大麦他要磨上一辈子,他敢卸套,再给他一百个胆子量他也不敢。” 刘氏女:“姐,你们已经是花成蜜就了。” 崔金花:“是啊,我崔金花不是青楼的婊子,更不是没有规矩的破鞋,他泡过了我,提裤子想说永别了,没那么容易,上我船不是容易的事情,下我船那就更不容易喽。” 刘氏女故作不明白的样子,只是一个劲地傻笑道:“哈……晚上拌嘴了?” 崔金花:“和谁拌嘴,今夜,他根本没上门来。” 刘氏女嘿嘿地笑道:“姐哇,再甜的蜜也不能当饭来吃,一夜没陪你,就发这么大的火,小气,真小气。” 崔金花态度有点改变,言语也温和起来,她道:“妹妹,我崔金花好比一颗甜梨,你常自清已啃了皮,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想吐没那个门,打掉他的牙也得整咽进肚子里,哈哈……” 刘氏女:“姐,放心吧,你是我大哥哥的长期使用品,不是临时代用,行吧。” 崔金花哈哈大笑道:“妹妹说得对,妹妹说得对。” 19古道,日,外。 字幕:一个月后。 一辆马车行驶在古道上,车上坐着四个,一名刘大,一名张二,一名李三,还有崔金花。 崔金花:“刘大,张二,李三,你三人听着,上次我开了几日的赌场,你们三人帮了我的场子,今天我又请你们再来青龙镇,你们就住下来不走了,做我的护家保镖。” 刘大道:“崔姑娘,我兄弟三人愿为你效劳。” 崔金花:“好,我们就在青龙镇大干一场。” 20:常家的大门前,日,外。 刘大,张二,李三来到了常家的大门前,刘大示意张二去敲门,张二来到门前敲起门来,从院内传出常自洁的说话声:“谁呀?” 刘大:“开开门你就认识了。” 门开了,常自洁走了出来,向刘大三人看了看道:“请问你三位是哪里的客人?” 刘大:“我三人是常家大少爷,不,是姑爷常自清的客人。” 常自洁:“是我家大哥的客人。” 刘大:“说来你就是二少爷喽,我三人是奉我家主人之命来请姑爷回府。” 常自洁惊呆呆地站在那儿。 刘大:“二少爷,门外不是说话的地方,怎么连个请字也不会说。” 常自洁这才少气无力地:“三位,请吧。” 21:客厅,日,内。 刘大三名保镖反客为主进了客厅,常自洁忧心重重随后也进了客厅,三保镖向坐在椅子上的常夫人鞠躬施礼齐声道:“老太太在上,我等叩见老太太。” 常夫人道:“三位请坐,请坐。” 刘大三人落了座,刘氏女带着宝儿也走进了客厅,刘大急忙离坐迎上前去礼道:“二奶奶您好,您可认识我刘大?” 刘氏女向刘大看了看道:“免礼,免礼,你们不是我那表姐的客人吗?光临寒舍,宝他爹,快于客人沏茶上烟。” 刘大一声冷笑:“当年的媳妇熬成婆,二奶奶我们多年前就认识了。” 刘氏女抱歉道:“多年前就认识了?我刘氏女眼太拙,一时慌促想不起来了。” 刘大叹了一声道:“狗行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我刘大这一辈子只能做个保镖的,想当年在山东,我还救过你还有那个姓袁的。” 刘氏女豁然想起,大喜道:“原来是救命恩人,宝他爹备酒。” 刘大笑了笑道:“二奶奶,酒就免了,以后再来打扰,今天奉我家主人之命特来请姑爷回府。 刘氏女:“恩公,您不是在崔金花,我那大表姐面前听差?” 刘大:“说是听差那是奉诚的一句话,我三人是下人,是有钱的人家门前三条走狗,看门狗。” 正在这时常自清也来到了客厅,刘大,张二,李三迎上前,彬彬有礼道:“姑爷在上刘大张二李三给你见礼了。” 常自清向刘大看了看,三个彪形大汉,披着上衣,每人腰里都掖着一把短枪,有几分的威武,也有几分的凶暴,禁不住不寒而栗道:“你三位是?” 刘大:“奉我家主人崔金花姑娘之令来请姑爷回府。” 常自清:“请我?” 刘大:“走吧姑爷。” 常自清:“我要是不去呢?” 刘大放声笑道:“姑爷,姑娘有话吩咐,您务必要回去。” 常自清扬起头鼓足了气力道:“她崔金花真会仗势欺人。” 张二哈哈大笑道:“姑爷,你和姑娘乃夫妻,吵了几句,难得来个请字,回去吧。” 李三道:“人常说夫妻没有过夜的仇。” 张二又道:“姑娘说了,你姑爷要是不想来,你就将他抬着来,不过他实在不想来的话,她就给小子们一条麻绳。” 刘大:“二弟住口,犯不了用上绳子,姑爷走吧。” 张二:“天上下雨地下流,两口子吵嘴不记仇,同床共枕的夫妻有何不好说的,走吧,别让我三人作难。” 常自清:“你要作难就自回吧。” 刘大盛气凌人地说:“姑爷,你想与我兄弟三人过不去,我看你是屎壳郎推碾子,不是个个儿,还是走的好。” 刘氏女前来解围道:“恩公这样吧。” 刘大:“二奶奶别这样那样了,姑爷真得不走,张二,李三给我麻绳子伺侯。” 张二,李三:“是。” 张二,李三扑了上来如鹰把燕雀一般将常自清捆个结结实实。 常自清吼哮着:“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去。” 常自洁刚想发作被刘氏女拦住,三名保镖将常自清推出客厅。 22、崔金花家门前,日,外。 刘大,张二,李三推推攘攘将常自清押至崔金花的大门口,崔金花站在门前无好气地说:“该死的陈士美,为妻今天要慢慢地拷打于你,问你还敢再来背叛我。” 三名保镖将常自清推进院子里,刘大又随手关上了大门。 23:常家 日 外 常家人都站在院庭内,皆表现出惊慌失措,焦急和不安,尤其是常老夫人。 常老夫人:“我们常家是怎么了?是狼是狗都能欺负上门了,昨天是何雄仁,今天又有崔金花,去一狐,得一狐,以暴易暴,不知其非矣。” 24:客厅,日,内。 三名保镖将常自清推进客厅,崔金花已坐身于一把椅子上,她向常自清看了看,格格笑道:“好难请的冤家,给我松绑。” 张二,李三:“是” 二人将常自清松了绑绳,常自清向崔金花仇恨地看了两眼。一声吼道:“崔金花你能将我怎么样?” 25:崔金花的客厅 日 内 常自清被刘大等人强持到崔金花的客厅。 崔金花:“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我能怎么样,来人,备宴。” 刘大:“是。” 刘大张二,李三不敢怠慢将一桌丰盛的酒宴摆上。 崔金花一声吩咐:“快请你姑爷赴宴。” 张二,李三:“是。” 二人将常自清拉拉扯扯按在首位,崔金花挨一边也落了坐,三名保镖相陪,崔金花拿起一双筷子往常自清手里塞笑嬉嬉地:“大锁,架子别拿得太大了,算是为妻向你赔理来了。恩爱夫妻美满的姻缘,千言万语都在酒杯之中。” 常自清仍是气冲冲地:“崔金花你将我用绳子捆着,青龙镇,我什么脸面也没有了,只有……” 崔金花:“只有当妻子的魅力,来我敬你一杯。” 常自清还是没有动,崔金花仍是一点也不恼,苦口婆心地:“常自清没有我崔金花也许你已经在菜市口,不,那是县城的西门外丢了性命,没有我,你已是个兵痞被拉到战场上去了,我哪一点没有对得起你,要救你的弟妻半夜三更爬到了我的床上,我的身体给了你,你一切都满足了,再想一脚把我踹了,良心呢?我真不明白,你们男人都能这么坏。” 崔金花说到这里潸然泪下,又道:“我是个二婚,但有权利向你求爱而且是你送上门的,好吃的你吃了,不好吃或吃够了,你再呕出来,你是人吗?大锁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县长的女儿。” 崔金花边说边哭,一连猛吞三四盅酒,她手里握着酒壶仍然在酌着酒。 常自清怒道:“喝吧,你一壶,我一壶,喝死为算。” 崔金花道:“刘大递给他一壶酒。” 刘大将一把酒壶送到常自清的面前。 常自清忿然道:“喝吧。” 崔金花:“喝就喝,舍命陪着你。” 常自清一手拿壶一手执杯,自酌自饮,不管是苦是辣,一盅盅昂首而入肚。 常自清:“再来一壶。” 崔金花也道:“再来一壶。” 常自清:“我不相信一个八宝男子汉喝不过你这个臭女人。” 崔金花也扯着嗓子,骂道:“臭男人,不会喝酒的才是臭男人,最无耻,最下流。” 常自清和崔金花赌着气,风扫残云一般喝起酒来,各自两壶下肚,常自清不敌酒力伏在桌上不动了。“ 崔金花一冷笑道:“常自清,常自清跟我块斗,你只能是第二名。” 刘大:“姑娘,你喝的是水,姑爷中了你的计,喝得可是真米实曲的酒。” 崔金花一声令道:“将这个醉鬼抬到我的住室。” 26、常家的客厅里,日,内。 常夫人哀声叹气地坐在客厅里。刘氏女和常自洁带着宝儿走进客厅。 常夫人:“二锁,你二人能否去崔金花那看看,你哥被绑走了。” 刘氏女:“娘,依我之见就答应了这门亲事吧。” 常自洁:“是啊,哥娶了崔金花,何雄仁从此就不再敢欺负我们了。” 常夫人苦涩的脸上虽然没有泪水却十分难堪,她点点头道:“老娘也有这么个打算,如今是兵荒马乱的,牛犟损力,人犟损财,咱也别再作贱自己了,不过,我担心……” 常自洁:“娘,你担心什么?” 常夫人:“一山容不得二虎,崔金花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说你们也知道。” 刘氏女:“娘,你别说了,崔金花能容得了我,我和二锁就在家里住,如果容不得,我三口子就搬出去,扫地出门,我们什么也不图,只图个平平安安。” 常夫人听到这里,不由人的一阵心酸,她珠泪滚滚地:“你是个好媳妇,天下难寻的好人。” 27:临时保公所,日,内。 何为胡朋苟友三人扛着步枪进了保公所,何雄仁正躺在一把睡椅上养神。 何为来到何雄仁的身边道:“保长,保长.喝喜酒喽。” 何雄仁醒了,他揉了揉他那惺忪的眼,问:“谁的喜酒?” 何刘:“崔金花和常自清今日要拜堂成亲了。” 何雄仁差点跳了起来,吼道:“混蛋,这个喜酒我能喝吗?” 何为:“你不喝也得喝,喝也得喝。” 何雄仁:“这是什么意思,我能去喝吗?” 何为:“青龙镇的镇长娶老婆,请柬如雪花一般飘到了各家各户,你是保长,是他的下司不去贺喜能是个事吗?” 何雄仁:“谁是镇长?” 何为:“常自清。” 何雄仁:“常自清何时当的镇长?” 何为:“常自清不是心甘情愿的去娶崔金花为妻,崔金花才去他爹那给常自清讨个镇长的头衔,方说通了常自清。” 何雄仁泼口骂道:“贱人,贱人。不要一个钱脸的贱人。” 何为:“大叔,不管是贵是贱,常自清一支箭射了三只雁。” 何雄仁:“哪三只雁?” 何为:“女人,家业、官。大叔,日后再想我们的好处,就比登天还难喽。” 胡朋:“青龙镇又成立了警察大队。崔金花的三名保镖,刘大为队长,张二李三为队副,手里握着二十条枪,从今天起青龙镇就是常自清的了。” 何雄仁就像泻了气的皮球往椅子上一躺,什么话也不说了。 何为还在追问着:“大叔。青龙镇往日一个保,如今分成三个保。那两个保都有人去贺喜,我们不去能妥吗,人在矮蓬下不得不低头。” 何雄仁闭着眼,少气无力地说:“去吧。要胡朋苟友二人去吧。” 何为:“我呢?” 何雄仁:“腿长在你的身上,去与不去你自个儿作主。” 28.常自洁的住室日内 刘氏女和常自洁正在说着话。 刘氏女:“哥哥的婚典在常家办?这是谁的意思?” 常自洁:“是崔金花的主意。” 刘氏女:“那崔金花讹来的何家大院就不住了。” 常自洁:“听说崔金花要设赌局。” 刘氏女:“崔金花这个花花肠子的女人,到底她要在做什么?” 常自洁:“很简单,她想一足踏上两只船,常家他的这一半必须牢牢地抓在手里。” 刘氏女:“那不是一半。” 常自洁:“不是一半能是多少?兄弟二人分家,只能是二一添作五。” 刘氏女:“宝他爹,你千万别小瞧了崔金花,我想俺三口子搬出去吧,不几日,我该生了。为了安宁,我们还是先走为好。” 常自洁不悦地:“宝她娘,你疯了,看着好好的常家大院你不住,搬到哪里去?” 刘氏女:“袁瘦猴的那三间草屋。” 常自洁捂嘴笑了,连腰也笑弯了,宝儿拍着手望着二锁,也哈哈地笑了起来。 刘氏女有点生气地:“看你父子俩都成神经病。” 常自洁:“宝儿,俺爷俩快备车。” 宝儿:“备车做什么?” 常自洁:“送你娘去神经病医院治病。” 宝儿叫嚷着:“娘有病了,娘有病了。” 29:住室 外 正在这时常老夫人 慌慌张张地走了过来。 30:住室 内 常老夫人催促道:“二媳妇病了,什么病?快备车。” 常自洁:“病得还不轻呢。” 常夫人又惊又怕,又是疼爱地伸手去摸刘氏女的头,关切地:“儿哇,你千万注意啊。你是常家的擎梁柱,二锁你还在磨蹭,快送你老婆瞧病去。” 刘氏女不好意思地:“娘……” 宝儿抱住常夫人的一只胳臂,天真地:“奶奶,娘患得是神经病。” 常自洁哈哈地笑着。 常夫人明白地:“娶妻生子还是孩子气,没把老娘吓死,你就不安逸了。” 常自洁:“娘,你媳妇真得头脑有病了,她要我三口搬去袁家那三间草屋去住,常家大院都让给大哥,大嫂。” 常夫人煞有介事地说:“刘氏女的心里所思,娘我明白,崔金花不至于如此,她连一点人伦道德也不要吗,别怕,还有娘在。” 刘氏女:“娘,我想连你也一同搬去袁家去住,房子破了可以修缮,将来人心破了就没法补偿喽。” 常夫人:“儿哇,你是个好孩子,你两个不管走到哪里,我都跟着你。” 刘氏女:“娘,崔金花要设赌场,赌场就是战场,没有硝烟的战场,苦海无边,古人云十个赌客九个输,常家大院何家大院不久的将来会一起的输掉,到那个时候,咱再走多难看。” 常自洁:“不行,咱就分家,她只能输她的那一半。” 刘氏女:“她的一半输了,你就闭着眼不给她房子住,饭吃吗?宝她爹,祸起萧墙的明天,我好象已看到了,走吧,走吧。” 常夫人:“也不能说走就走,明天是你哥的婚典的日子。” 刘氏女:“宝他爹,今天你就去请匠人去修理那三间破房子,屋不漏墙不倒,放心吧,我是从穷人家走出来的女人,会过穷日子,我也想好了,咱开个豆腐坊吧。” 第八集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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