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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戒赌碑(改编本) 第六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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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1:何家的客厅,日,内。 刘氏女再次来到何家的客厅,崔金花喜出望外兴奋地:“请。” 刘氏女:“大表姐,多谢你救了二锁他哥。“ 崔金花:“谢什么,这还不是姐的举手之劳,唉,什么时候教我几手赌技。” 刘氏女:“你什么时候学,我就什么时候教你。” 崔金花:“今天中午,我在我家吃饭吃完饭就拜你为师。” 刘氏女故作推辞:“要是这么说我就不敢教了,你是姐我是妹怎么说起拜师二字来了,还是想折杀我不成。” 崔金花:“好,姐姐改口还不行吗?” 刘氏女:“不是俺姐妹好,有感情,哎,我向你说件事……” 崔金花:“什么事?” 刘氏女:“还是不说吧,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能信吗?” 崔金花:“妹妹,你千万别卖关子。” 刘氏女:“姐,你被人暗算了。” 崔金花震惊地:“谁在暗算我?” 刘氏女:“何雄仁。” 崔金花:“他?” 刘氏女:“世上哪有他这样的男人,他要对你下毒手,吞噬你的生命。” 崔金花跳了起来,作色道:“这个龟孙子他要害我。” 刘氏女:“事情是这样的。”
2、池塘边,日,外。(刘氏女的虚造) 小宝儿正在池塘边玩耍,刘氏女找来,气冲冲地:“宝儿,宝儿,你才三四岁的孩子,终日脚腿不闲地到处乱跑,害得你奶奶,你伯父你爹时刻在找你,这儿哪能耍,掉到塘子里就没命了。” 刘氏女揪住宝儿就往回拽,正好走在牛跛子的窗后,从屋里传出何雄仁的说话声:“我一定动手,你放心,时机一到,我就结束她的性命。” 牛嫂:“我的男人你做了,你还是留着崔金花不忍下手,等待何时?” 何雄仁:“她从县城回来我就下手,行吗?” 刘氏女听到这坐又惊又怕,抱起小宝匆匆而离去。 3、何家的客厅,日,内。(恢复6的场面) 刘氏女绘声绘色地讲说一遍,只见崔金花,杏眼圆睁,柳眉倒竖,霍地站了起来泼口骂道:“何雄仁,何雄仁,我担心的事终于要发生了,好,老娘先去宰了你。” 崔金花向东暗间房跑去,拎着一口明晃晃的牛耳弯刀,被刘氏女拦住道:“我说大姐呀,你,你真是狗肚子里盛不了四两香油。” 崔金花:“妹妹,何雄仁要对我动手了,杀我的绳子已套到我的脖子上,我再不动手,岂能就让他活活的勒死我不成。” 刘氏女胸有成竹地:“姐你听我说,要想脱解这次灾难,不可任性而行。” 崔金花:“要我怎么办?” 刘氏女:“你为何不去捉奸,让他们的丑事传遍整个青龙镇,再向他要条件,必要时我可助你一臂之力。” 崔金花万分感谢道:“我的好妹妹,患难之时见真交,我听你的,一定要除掉这条狗。” 刘氏女:“何雄仁不白不黑地泡在那女人的家里,走,捉奸去。” 崔金花:“怎么捉他?” 刘氏女:“你去大门敲门,何雄仁必定要从后窗逃走,我猫守后窗,见何雄仁出来我便将他打伤,你再来收拾他,不能杀死他,要用刀捅他的屁股和腿,千万记住。” 崔金花不可置信地摇摇头道:“何雄仁虎背熊腰乃一粗犷男人,你如何伤得了他?” 刘氏女:“我有暗器。” 崔金花:“何暗器?” 刘氏女从兜中取出三粒骰子,道:“就是这个。” 崔金花:“骰子,哈哈……” 刘氏女:“你笑什么?” 崔金花:“我笑你会糊弄我。” 刘氏女:“你不相信它的威力,好,先让你开开眼界.” 刘氏女向院内看去,三只麻雀正在院内觅食,刘氏女向外一扬手,三颗骰子脱手而出,再看那三只麻雀一声不响地死在地上。 崔金花甚是惊讶,赞不绝口道:“好手段,好手段,未想到妹妹有如此的手段。我想起来了,那天在你的客厅里,何雄仁突然倒地,哭爹叫娘,原来是你用暗器打了他?” 刘氏女:“这是我在尼姑庵中,我师父教我的防身绝技,它能打死一匹马。” 崔金花:“你为什么在他强暴你的时候没有打死他,这回千万别放过他,那你就打死他。” 刘氏女:“他强暴我的时候色子没有带在身上,这次我只能打伤他,杀人会偿命的。” 崔金花:“也好,只要你打伤了何雄仁,我再去逼他和他离婚,并驱他扫地出门。” 刘氏女:“离婚?” 崔金花:“就是我等不来我那大表哥,也还得另从打算,女人一枝花,十八,二十八,过了三十花不鲜,女过四十算白搭。” 刘氏女笑道:“姐姐,你说对了,光阴不留人,何雄仁是信守不住了。” 崔金花:“妹妹动手吧,你助我成功,我崔金花永世不忘你的大恩。” 4、后街,日,外。 崔金花和刘氏女二人向后街走来,来到后街,已到了牛跛子的家。 刘氏女:“姐姐,你去喊门,将何雄仁逼他跳窗,我便下手。” 崔金花:“好。” 于是崔金花向牛跛子的前门扑去。 5、牛跛子的门前,日,外。 崔金花如凶煞神一般扑到前门,见那大门紧紧地关锁着便拍打起来,并恶声呐喊着:“开门,快开门。” 那门仍是死死地关锁着,崔金花拣起地上一块断砖,狠狠地砸去,一砖又是一砖,嘭嘭作响。 崔金花像发疯的一般高声叫骂:“何雄仁,你出来,再不出来,姑奶奶放火了。” 崔金花不住手地砸着门,还是叫骂不止:“我烧了你的窑子,看你和这个臭婊子还不出来……” 这时门开了,牛嫂走了出来道:“为何在我门前大吵大闹?” 崔金花盛气凌人迎上前上去挥起巴掌向牛嫂就是一计耳光:“不要脸的破鞋。” 牛嫂眼里充满了泪花,她又羞又怒回身又关上了房门。 6、牛跛子的房后,日,外。 刘氏女隐在房后的一棵树后,盯目看了看房后的窗户,窗户开了,何雄仁探出头来向屋后看了看,没有人影,便赤足跳出窗外,刘氏女一扬手,一颗骰子向他打去,只听的:“哎呦”一声惨叫,何雄仁立即双手捂着脸,鲜血从他的手指缝里流出来。一头栽倒在地。没命地哭嚎着,刘氏女一闪身形匆匆而去。这时崔金花扑了过来,一把牛耳钢刀握在手,何雄仁头血头血脸的见来了崔金花忍着疼想逃走。 崔金花一声骂道:“独眼驴,偷女人的独眼驴,你往哪里去,吃我一刀。” 崔金花咬咬牙竭尽全力地将手中的这把牛耳刀狠狠地捅进何雄仁的右大腿,何雄仁又一头栽在地上,崔金花一个箭步扑了上来一脚踏住何雄仁的前胸,手中握着还滴着血的那把刀,直往何雄仁的脖子逼去,何雄仁双手抓住崔金花持刀的手哀求着:“金花,金花,你饶了我吧。” 这时惊动许多人来,齐往这边跑来,纷纷道:“快来看啊,何保长被他婆娘逮到了,快来看呀……” 闫志兴也走到进前道:“偷嘴的猫迟早要被抓住的。” 何雄仁望着围观的人一声吼道:“放屁,谁是偷嘴的猫?” 闫志兴:“何保长,自然没有偷嘴怎会有这副摸样,哈哈……” 众人一阵哄笑。 刘氏女这时又回转过来,煽风点火地说:“何保长自然没有偷女人还怕什么人说闲话,好办好办,志兴。” 闫志兴:“二奶奶有有什么吩咐?” 刘氏女:“舀一瓢凉水来让何保长当众喝下。” 闫志兴:“好,我去舀来给何保长大人解解喝,鏖战疆场一日一夜,一瓢甘凉的井泉水聊表民爱官的一片心情。” 何雄仁一声骂道:“穷小子闫志兴,我占你的先人,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崔金花无论如何也夺不下何雄仁手中这把刀,这时闫志兴端来一瓢水一声吆喊:“甘甜的井泉水来了,请保长大人张开嘴来。” 崔金花有几分得意地:“好,不吃刀子就喝下这瓢凉水,姑奶奶就和你一笔勾销,什么话也不说了。” 何雄仁哀求道:“金花,金花,看在多年的夫妻的情分上,饶了我吧。” 崔金花:“我饶了你?喝下这瓢水,我就饶了你。” 何雄仁一声哭声道:“这个水我不能喝,我不喝,我一点也不渴。” 崔金花:“不喝也行,你松开手,就让我捅你一刀。” 闫志兴弯着腰将水瓢向何保长的嘴上靠近道:“刀子不好吃,白刀进红刀出,那是要命的,还是喝瓢水,嘴一张,我就给倒进去了。” 何雄仁的前胸还被崔金花死死地踏着,动弹不得。 崔金花怒吼道:“姓何的,别充孙子,是擫刀子,还是喝凉水。两者择一,由你捡。” 何雄仁苦苦地哀求着:“金花,这两个东西都是要我命的,这样吧。” 崔金花:“怎么样?” 何雄仁:“只要你不要我的命,我什么都答应你。” 崔金花:“好,这是你说的。” 崔金花从怀里取出一份合同书道:“就在合同书签个字,你的手上沾着血,就划个押吧。” 何雄仁:“什么合同?” 崔金花:“好,我念给你听听。” 众目睽睽之下中,崔金花逼使着何雄仁哭喊叫饶,何雄仁表现得十足的狼狈。 崔金花取出一份事先写下的合同书,刀压何雄仁的脖子,高声道:“何雄仁,你听着,即日起解除我和你的婚姻关系。二,你房舍宅院及三百土地归我催金花所有…… 何雄仁嘘唏地哭起来,一声骂道:“崔金花,崔金花你够狠的了,也罢我依你,我依你是了。” 于是,何雄仁仰面睡在地上,战战抖抖地在合同上划了押,崔金花这才抬起脚,何雄仁挣扎着,正在这时又来了何能三名保丁将何雄仁扶立起来,赤着脚血头血脸的,耷着头低着脑在一片鄙视的目光下溜去,崔金花有几分的惬意,抖着这份合同,洋洋得意地也离去。 7、保公所,日,外。 何为扶着何雄仁,前有何志后何能来到保公所,何志开了门,何雄仁在二保丁的搀扶下进了保公所。 8、保公所,日,内。 何雄仁被扶坐在一把大椅子上,号陶大哭,哭得有多么恸然伤情…… 何为转身而去,不多一会儿,领来一名郎中,为何雄仁擦抹着伤口,又为他裹上一层层厚厚的绷带,那郎中道:“你受的是什么伤,再差分毫就打中了太阳穴。” 何为:“走吧,走吧。” 郎中离去,何能找来了衣服鞋帽,为何雄仁更换。 何雄仁这才道:“我何雄仁这才知道什么是自惭,什么是无奈,未想到我竟败在崔金花这个臭婊子的手里。” 何为道:“大叔,切莫伤心难过,即是千里马也有失蹄之时。” 何雄仁愧恨道:“我乃英名丢尽,青龙镇有何面目在人前做人。” 何能噗哧一声笑了道:“大叔言之差也,只有被烧红的钢才能铸打出锋利兵刃。” 何志道:“人前丢了人,若有手段再找回失去的面子,才能做个人物,当年韩信钻胯之辱,到后来呢,乃开汉大元帅。” 何雄仁抬起头,看见着他那张伤肿的脸道:“孩子们,大叔不会服输的。”
9、何家客厅(现为崔金花的客厅)日,内。 崔金花做东正酒请刘氏女,二人对面交杯痛饮。 崔金花:“我的好妹妹,是你助我夺来这个家,我该谢谢你,来再干三杯,所有的一切皆有酒中。” 刘氏女推辞道:“姐姐,小妹不胜酒力,但有一条我还要提醒你,何雄仁今天做了孙子,他不会善自罢休的。” 崔金花毫无顾忌地:“怕什么,我爹是县长,我哥哥是警察局长,小小何雄仁是条泥鳅,它翻不了大浪。 刘氏女道:“姐啊,明刀好躲,暗剑难防,洞防何雄仁下你的黑刀子。” 崔金花:“他有这个胆子嘛,量他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刘氏女苦苦婆心地:“姐,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哇。” 崔金花:“这样吧,俺姐妹联起手来对付他。” 刘氏女道:“姐,找刘氏女貌不压众,势不敌人,常家不是过去的常家,现在是破落的穷大户,顶不动也扛不起青龙镇的邪恶势力,还是姐姐你,好自为之吧。” 崔金花:“妹,俺拜个仁姐妹吧。” 刘氏女想了想道:“姐,我答应你。” 10、保公所,日,内。 口眼歪斜的何雄仁躺在椅子上,伤口的疼痛迫使他一声连一声地呻吟着,何能在一旁伺候着。 何雄仁:“何能你看大叔又如何能将输去的财产和脸面再赢回来呢?” 何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看大叔你的运气了。” 11、崔金花的客厅里,日,内。 客厅里摆下了香案,供上了关羽的牌位,崔金花烧着香,刘氏女也在忙碌着。 崔金花:“妹妹,香案已备好,俺姐妹就面着关老爷对天盟誓吧。” 于是二人向关羽的牌位磕起头来,共同发誓:“不愿同日生,但愿同日死,生死于共,决不背叛,如若食言天诛地灭。” 12、保公所,日,内。 何为匆匆忙忙地跑进保公所,报:“保长叔,崔金花与刘氏女结拜为义姐妹。” 何雄仁的伤势已减轻在保公所的上房里慢慢地踱着步,听到何为的报讯失口笑道:“她们结拜金兰,其目的是对我来的。” 何为:“对你来的?” 何雄仁:“联手防范我的报复,说明了她怕我,恨我,哈哈哈,臭婊子,何爷不会与你们善罢甘休。”
13:保公所 日 內 这时何能一跛一倒地走进客厅,道:“保长叔,崔金花在她客厅设赌场了。” 何雄仁拍手笑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何雄仁:“崔金花设办赌场,无非是靠着刘氏女她那把骰子,何爷不与她赌骰子。” 何能:“你与她赌什么?” 何雄仁:“我在青龙镇出了名的宝眼和高牌手,我与她赌带宝或者打牌,要赢回来我的房舍,赢回我的田地,还要赢回来我的面子,要她两个婊子乖乖地与我下跪。” 何能哈哈笑道:“好,明日我爷们四人去闯她的赌场,去端她们的赌场。” 何雄仁:“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过几天看好了动静便给她一下,铁拳捶西瓜,砸她个希巴烂。” 何为:“给他个秋风扫落叶,赢回我大叔丢去的一切。” 何雄仁哈哈狂笑了几声。 14、崔金花的客厅,日,外。 客厅内已装璜的一新,宽广的主厅摆着五张赌桌,桌上有骰子,麻将,牌九和宝盒宝子,两名佣人忙碌着送茶献水和打扫着厅内的卫生,崔金花邀请着从外拥来的四方赌客。 “请,请,小子们快备茶……” 拥来许多赌客,走向赌场,崔金花门前秉手高声道:“诸位高客,光临我赌场捧场,我崔金花表示感谢了,今天中午备宴厚待――” 众赌客谈笑风生,纷纷回礼:“崔大小姐的面子,我等怎敢不给……谢谢,谢谢……” 崔金花:“愿四方高手云集我赌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大展身手,愿众君旗开得胜。” 众赌徒各自入座,场内立即响起刷牌掷骰扣碗的声响,呼一喝四的喊叫声,这时何为也走进赌场,他没有赌只是一言不吭地观赌着。 15、保公所,日,内。 何雄仁正在保公所的上房里板着脸,缄默地独坐着,这时何为走了进来。 何雄仁问:“那婊子的赌场赌的如何?” 何为:“保长叔,我看了三天,刘氏女没有入场。” 何雄仁:“他们赌的是什么?” 何为:“骰子牌九,麻将还有带宝。” 何雄仁:“崔金花那婊子上场了没有?” 何为:“她只和一些不成名的人物中赌纸牌,但输赢不大,不成气候。” 何雄仁:“好,该我上场了。” 何雄仁挂上盒子枪,何为拿起一条步枪出离了保公所。 16、崔余花的赌场,日,内。 赌场里正赌的热火朝天,济济一堂,众赌徒赢时拍手大笑,输时垂头丧气,整个赌场一片闹哗,这时何雄仁和三名保丁走进赌场,他们走到崔金花的座位前。 何雄仁嬉嬉笑道:“崔老板,我何某也来为你捧场子,可欢迎?” 崔金花向何雄仁轻蔑地看了看问:“你来做什么?” 何雄仁:“和你赌一把。” 崔金花:“赌什么?” 何雄仁:“赌钱,赌地,赌房子,也赌命。” 崔金花冰冷地:“我要不和你赌呢?” 何雄仁放声笑道:“崔老板,不是个规矩吧,赌场上常说,跟君子赌,也给小人赌,赌赢赌输都是钱,没有钱给地,给房子,输到底給你这条命。” 崔金花哈哈一声冷笑道:“去了毛的兽皮是个光板子,还不如一片破草席,你的钱在哪里,你的地,你的房子又在哪里,总也不能一上场就玩命吧。” 只见何雄仁从怀中掏出一把,将半布袋银元往赌桌上一砸,嘿嘿一声冷笑:“崔老板你太小看人了吧,我何雄仁先把三百块大洋明摆在这里。” 17:崔金花的赌场 日 內 崔金花:“那地呢,房子呢?” 何雄仁哈哈一声大笑:“地和房子,能抬到你的赌场里来吗?” 崔金花:“……” 何雄仁:“崔老板你自然开得起饭馆别怕大肚汉,自然能作婊子,别怕大家伙。我何雄仁真心实意地和你赌,你别怕我赢了你的赌局。” 崔金花火了一声吼道:“何雄仁,姑奶奶是吃饭长大的,你要赌什么?” 何雄仁:“赌牌,赌纸牌。” 崔金花:“老娘奉陪你,多少钱一胡?” 何雄仁:“十块大洋一胡,塌天五十块大洋。赌干了银子就赌地。” 崔金花:“一胡多少地?“ 何雄仁:“一胡一亩有帐算帐,塌天就是十亩地,不赊不欠。” 崔金花咬咬牙一声骂道:“怕你就不姓崔,坐下,那两家呢?” 何雄仁:“任你选 。“ 崔金花一声高呼:“刘大,张二,快入场。” 字幕:刘大;张二 两名保镖 随着一声答曰:“来了。“ 从暗厢房上来两名彪形大汉。 何雄仁:“不,不能都是你的人,何能与我上阵。” 崔金花:“也好,刘大,你来。” 何雄仁:“好,二比二,是个平手,俺就动手吧,何能输赢算我的。” 崔金花:“刘大帐算我的头上。“ “好” 于是四人分头按牌点子坐下,由何雄仁刷牌,一时赌场的气氛十分紧张,四人起牌何雄仁刚刚抓完十三张便笑道:“我是头家该抓十四张牌,这一张就省了,我塌天了。“ 只见何雄仁将四张红花抖在赌桌上,崔金花大失所望:“你。” 何雄仁:“四张红花,我岂能不塌天,来钱五十块大洋,崔老板,瓦屋不漏有言在先,这位兄弟的五十块由你一起付。“ 崔金花:“好,张二,取钱来。“ 张二取来一百块大洋,何雄仁又继续赌了两把输赢若干,又轮到何雄仁第二次洗牌,又打出了四张白皮来:“哈哈,何爷又塌了,再来一百块。“ 画外音:就这样何雄仁刷了五牌,赢下了崔金花的五百块大洋,只见崔金花脸色骤变腊黄腊黄的,满头大汗流出,她变态了一惊道:“见鬼了。“ 何雄仁道:“崔老板赢钱时你三只眼,趾高气扬,一但输了钱就成了一滩泥,点子在牌上,不服气,便去验牌。” 崔金花气地:“我累了。“ 何雄仁:“不,你输了。“ 崔金花恼羞成怒地:“有种的明日再来。“ 何雄仁哈哈笑道:“不赢干你,何爷誓不罢休。” 18、常家客厅,傍晚,内。 崔金花无精打采地进了常家的客厅,刚进门便高声哭道:“妹妹,你快救我。” 常自洁和刘氏女迎上前来,刘氏女双手挽住摇摇欲坠的崔金花问道:“姐,你是怎么了?” 崔金花目中噙泪道:“我的好妹妹,我的赌场刚开了三天被何雄仁给吃干底了。” 刘氏女怨道:“姐,你不该去开赌场。” 常自洁:“大表姐,快坐下说话。” 崔金花被刘氏女搀扶着坐下道:“我就是因为和你拜了义妹妹才去开这个赌场,三天挣了不足一百块大洋,今日被何雄仁一口气吃了白花花的五百块大洋去,我咽不下这口气哇。” 刘氏女:“何雄仁是个赌场上的常客,你能赌得过他吗?” 崔金花哭道:“看在你我是仁姐姝的分上明天助我一阵吧。” 刘氏女为难地:“我金盆洗手立志不再去赌场。” 催金花:“妹妹,在你客厅里你不是已开了杀戒了吗?” 刘氏女:“那是,那是……” 崔金花:“好妹妹,你不能见死不救哇,我崔金花不是也帮过你吗,救了二锁,也救了大锁。” 常自洁:“表姐……” 崔金花白了常自洁一眼道:“好哇,山前美鹿山后狼,二人结拜在山岗,狼有难来去找鹿,鹿有难来不见狼,劝他人别给狼结拜,狼心犬肺不久长,我看错人啦。” 崔金花说到此转面欲去。 “姐姐,你回来呀。”刘氏女追拦过去。 崔金花转过泪脸又一声哭道:“我崔金花对得起常家哇。” 刘氏女:“姐,姐姐,你听我说。” 崔金花以失以营求的目光向刘氏女看着,双腿一弯,跪在刘氏女的面前一声大哭:“刘氏女,我妹姝呀。” 常自洁也无奈地:“表姐,有话慢慢地说吧,你起来,你站起来说吗。” 只见刘氏女咬咬牙道:“好,秦琼为朋友,能够两插刀,我为姐姐,再回一次赌场。” 19、崔金花的赌场,日,内。 字幕:第二日 刘氏女来到了赌场,坐在赌桌上翻看着纸牌,她一抬头看到何雄仁和三名保丁也走进了赌场,刘氏女拿起一张牌道:“姐姐,这是一张什么牌?” 崔金花:“月芽向上本是万,月芽向下是张条,直立月芽便是饼。” 刘氏女:“姐,我不认牌又如何去赌。” 何雄仁哈哈笑道:“刘氏女,你是四眼狗不咬人。” 刘氏女:“何保长此话怎讲?” 何雄仁:“那是装呆。” 刘氏女:“这样吧,我和何保长赌骰子不赌牌。” 何雄仁瞪着眼道:“何爷今日赌牌不赌骰子。” 刘氏女一场冷笑道:“你真要是逼骒马上阵,姑奶奶我赢不起,也能输得起。” 何雄仁:“女人嘛,输干了钱,还有个人吗,不是个男人,输给人没人要。” 刘氏女一声骂道:“你满口的臭屁,老娘要是输干了……” 何雄仁:“就陪我上床。” 刘氏女咬牙切齿地骂道:“好,刘氏女就陪你上床,你要是输了又是如何?” 何雄仁:“你说呢?” 刘氏女:“再给我磕三个响头,大喊我三声姑奶奶,抱着头从这里一直滚到大街上。” 何雄仁:“好,你一言九鼎,红口白牙,就这么赌。” 刘氏女:“一胡一个大洋,塌天呢?” 何雄仁:“塌天就是五十块大洋。” 刘氏女:“两个塌天呢?” 何雄仁:“两个塌天就是二百块大洋。” 刘氏女:“三介塌天呢?” 何雄仁放声笑道:“就算你是头家,十四张牌,有三个塌就是有三个四张同样的牌,三四一十二张那是梦话,要是你有三个塌天,何爷给你五百块大洋。” 刘氏女:“少了。” 何雄仁:“你说多少?” 刘氏女:“大洋八百块,从此认输。” 何雄仁一声狰狞地笑道:“好,就依你的,你若有三个塌天,我一输你大洋八百块,二输你向你磕三个响头,叫你三声姑奶奶,三输你抱头滚到大街上。” 刘氏女高声道:“你和你一条狗,算上两家,我和姐姐分坐东西。” 于是四家落座,按牌点选出头家,正好是刘氏女,刘氏女细细地地洗了三把牌, 一声喝道:“独眼驴上牌。” 何雄仁将整齐的一副牌从中间揭下一半,刘氏女抓了第一张,仔细一看是张三万,当第二次抓牌便地一把抓去两张牌,眼明手快谁也没发现,如变戏法一般将一张牌藏于袖中,她抓够了十 四张,一声冷笑道:“独眼狼你输定了。” 何雄仁不可置信地笑道:“不见得吧,看牌不看人,现点子。” 刘氏女将牌往桌上一展道:“一只眼能看清楚吗?” 何雄仁冷笑道:“一个眼瞅着一个眼,清楚得很。” 刘氏女:“那就仔细地看。” 何雄仁将刘氏女的十四张牌展开一看大吃一惊,真如丧姥妣:“啊,四个九条,四张一饼,四个白花。” 刘氏女得意地一声大笑:“塌天塌天再塌天,没有假吧?” 只见何雄仁头上脸上直冒冷汗。 刘氏女一声厉喝:“八百块大洋拿过来。” 何雄仁狡黠的眼珠儿转了几转,拔出盒子枪一声吼道:“你娘的是做了手脚老子不赌了。” 何雄仁说罢站起来,拔腿欲走,刚到门槛上,几声厉喝:“站住。” 刘大、李二、李四三名彪形大汉各执短枪拦住了去路,三名保丁也端起枪来。 何雄仁怒道:“你等何人?” 崔金花扑了过来追上何雄仁吼道:“是老娘从山东地请来的好汉,刘大,张二,李三还不动手等待何时?” 只见刘大飞起一腿将何雄仁踢趴在地,盒子枪脱手而出,被崔金花捡在手中抵在何雄仁的脑袋上,立令道:“不把八百块银元交出来,老娘就要你的命。” 何能三个还没横过眼来,手中的步枪已被张二,李三缴了械,何雄仁不得已哝哝地哀求道:“我只带来五百块。” 崔金花:“你就做个人质吧,要你的狗腿子速去取来,一个子不少,我再放你走。” 何雄仁只得喊道:“何为,何为快去取钱来。” 何为:“是。” 刘氏女厉声喝道:“后不为例,那三百块大洋就不要了,给我滚出去。” 20、崔金花的大门,日,外。 何雄仁在一片嘲笑中,双手抱着头,从院内滚了出来,众赌徒个个拍手叫好。 赌徒甲:“姓何的是条驴,他是叫驴打滚。” 赌徒乙:“姓何的是条狗,他是狗晒蛋。” 赌徒丙:“姓何的是一个王八蛋,王八下河一溜烟……” 21、保公所,日,内。 何雄仁和三名保丁狼狈地奔回保公所,何雄仁再也支持不住了,他坐在椅子上伏在桌前失声痛哭,显得凄凉无比,他哭道:“两个臭婊子联手整我,今天我何雄仁什么也没有了,脸上的面子丢得一干二净,我何雄仁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何能:“保长叔,男儿有泪不轻弹。” 何雄仁:“那是未到伤心处哇。” 何志道:“哭,你又不是当年刘玄德,能哭来江山。” 何雄仁泪道:“我不哭又有什么法子,今天也只有哭了。” 何志道:“大叔,推磨的驴一辈子离不开磨道,你不是驴。” 何雄仁:“我不是驴又能是什么?” 何志:“你是一匹千里马,我不相信今日你就能陷进淤泥河里拔不出蹄子来。” 何雄仁:“何志,你还有什么锦囊妙计,指我迷津。” 何志笑了笑点点头道:“我的大叔,我何志睡在床上想了许多,是谁火烧保公所,又是谁领头去捉的奸,这一切都联系在一起,还是崔金花和刘氏女干的,她们要向你下此狠刀子,是为常家报仇,是为刘氏女报那次尸前你强奸之仇。” 何雄仁:“说,说下去,大叔已明白了一二。” 何志:“刘氏女是在借刀杀人,崔金花是做刘氏女的杀人工具,还有一点,我们要抓常家的壮丁,第二天早上崔金花就抓了你的奸,你从后窗跳出脸上的伤,那是暗器打的,崔金花在前门,又是谁在后窗施放暗器的、打伤你,是刘氏女或者说是他们雇用的江湖汉子。” 何雄仁:“她杀我的回手锏,我再还一个回马枪,何为来。” 何为走到近前道:“大叔你有何吩咐?” 何雄仁:“你去常家,向常家言讲,要他弟兄二人出丁一个,今天务必送上区里。” 何为:“是。” 何为说罢转身欲去,又回过头来道:“大叔,我想打你的暗器的人是他。” 何雄仁:“是谁?” 何为:“闫志兴。” 何雄仁:“闫志兴?” 何为:“闫志兴在捉奸的那天,是他端来了一瓢凉水,这个人是青龙镇一个人物,练过武,他和常家关系不错,常夫人对他周米济面,也许这小子就是你所说的江湖好汉。” 何雄仁:“好,抓丁的时候把他也一起带走,拔掉我的眼中丁,肉中刺。” 22、常家的客厅,日,内。 常家一家人正在客厅说着话,在他们的脸上露出久未出现的笑容,老夫人坐在首座的一把藤椅上,宝儿依在奶奶身旁,常自清,常自洁还有刘氏女于此喜笑言谈。 老夫人莞尔而笑道:“常家的知足不辱,多灾多难的日子算是过去了,二媳妇,你是俺常家人的救星哇。” 刘氏女谦逊地:“娘,这是常家的福气。” 常自清:“我常自清受人欺罔诱骗,误入歧途,给常家人带来灾难,我后悔莫及,今日十年河东转河西,是二弟妹给俺常家出了这口恶气。” 常自洁:“落水的狗,一旦爬上岸来,要说咬人更比往日凶,何雄仁不会就此罢休。” 刘氏女:“二锁说得对,别看何雄仁今日掉了毛,一但毨毛再增,他还会向我们杀来,崔金花也是一个靠不住的女人,也许她比何雄仁还要贪心。” 常夫人:“二媳妇说得对,何雄仁不是只死虎,只是一只受了伤的虎。”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何为叫门的呐喊声:“常家有人吗,快开门……” 常自清:“何为这个狗腿子又来了。” 常夫人忧心又起,担心地说:“鬼叫门,鬼又在叫门。” 常自洁:“我去开门。” 常夫人:“去吧。” 常自洁走出客厅。 23:常家人门前,日,外。 常自洁来到大门,开了门,见了何为冷冰冰地问:“何保丁,又有何官差公事?” 何为装腔作势地笑了笑道:“二少爷,常二少爷,保长有公事相请。”
24:常家人门前,日,外。 常自洁来到大门,开了门,见了何为冷冰冰地问:“何保丁,又有何官差公事?” 何为装腔作势地笑了笑道:“二少爷,常二少爷,保长有公事相请。”
25:门前的大街 日 外 正在这时大宝一蹦一跳地随后跑来,他见了何为唱道: “油菜花,花儿黄,青龙镇出了个独眼狼, 老狼身后还有三只狐,一跛一拐两员将, 只有何为腿脚好,东家去摧税, 西家去逼粮,青龙镇里作大恶, 谁不骂他们是阎王。” 何为大怒一声斥道:“住口。” 常自洁庇护地笑道:“何大保丁,给不懂事吃屎的孩子呕什么气。” 大宝:“我才不吃屎,只有狗才会吃屎,屎让保长吃了,当狗腿只能去喝尿,去喝尿吧。” 第六集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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