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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故乡的热土 (改编本)第五十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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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集 1:人民医院 院内的小公园 日 外 铁志与王红梅在亲切交谈着。 铁志道:“老父亲常说:十个赌客九个输,十个嫖客九个孤。仔细想来很事实,有据可查。身边的人好赌者有几人能富贵?有几个不思悔改的色狼能儿孙满堂?就拿杨梅和吴辛为例。他们结婚了,他们都是二婚,那杨梅明是七婚八婚,暗的还不知是多少?有人评论她的婚姻仍然是: 旁白: 短命夫妻薄如纸,同床异梦不一心。 莺花犹怕风光老,岂可教人枉度春。 萍水相逢即分去,洞口桃花空笑人。 昙花一现几时红?浪上水草没有根。
2:一别墅 日 外 话说杨梅和李岩他们的婚姻典礼办得有声有色,热闹的不得了,鼓乐喧天,烟花炮竹震耳欲聋,豪车往来如梭。 新郎李岩,新娘杨梅打扮得光华豪贵,穿金戴银,珠光灿烂。意气风发,喜气洋洋手牵着手在一片贺喜声中走进婚姻的殿堂。 旁白:花好月圆,有人说花是秋后的残花,月是二十日后的残月。尽管如此,残花也是花,残月也是月。的确也是“郎才女貌”。
3:客厅 日 内 有二人的五个同学前来贺喜,每人送了一副喜联: 张姓同学送联: 琴瑟和谐花烛夜 凤凰正配洞房春 李姓同学送联: 当年痛失同林鸟 此日欣瞻比目鱼 王姓同学送联: 千里姻缘一夕会 半生佳偶百年亲 赵姓同学送联: 花开二度非常美 月缺重圆分外明 马姓同学送联: 两条老牛拉破车 一对旧缸装陈醋 朱姓同学送联: 玉笛再吹,两次都成梦; 梅花三弄,这回算是春。
4:别墅 日 外 字幕:李岩杨梅他们的蜜月是在国外度过的,他们旅游了欧洲等五国,浪荡了三个月。 他们回国了,浪也浪够了,一辆豪华的小车驶进小区在别墅群前停下,李岩和杨梅下了车。两个老太太各带着一名幼童,从此经过。 男童(指着杨梅):“奶奶,外星人,看外星人。” 女童(指着李岩):“奶奶,他是玩猴的。” 李岩和杨梅匆匆进了他们的别墅。 两个老太太就说开了,没有一句是好听的…… 杨梅走进土地局,可把土地局人吓坏了,杨梅脱胎换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知道她在哪个鬼地方整的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鼻梁垫得太高了…… 有人说:“是美国大鼻子…….” 杨梅双眼皮割得太深了,还栽上了黄眼毛. 有人说:”是英国女鬼子。她活脱脱地成了妖怪……” 还有的人指手画脚叫嚷开了,说她是:“三八式日本造…….”
6:人民医院 日 外 旁白:铁志已经住了一个星期的院,这天下午他出院了。今天中午王红梅与他说好的,因为你唯一的房产给了李雪,还有一件事,儿子军威离家出走,他爷爷在四处寻找,所以先去我家吧。” 铁志苦涩地说:“我这是寄人篱下。” 王红梅风趣地说:“我是捡荒的,垃圾桶里也许能捡到被人失意遗弃的金手镯。” 铁志道:“充其量我是路人丢弃下喝完了水的矿泉水瓶。”
7:夜景 一弯月芽儿斜挂在墙脚下一棵老槐树上,漫天的浮云飘来游去,那月儿就像一叶小舟在浩瀚的水面上艰难地游戈着,时隐时现,时出时没。突然起风了,天上的云层厚了,就像一顶帷幕将昏月残星严严实实地覆盖了,风越刮越大,那风刮过老槐树稍,刮进不远的小松树林,又肆无忌惮地向一片小竹林刮去....... 旁白:一往桃花源,千春隔流水。
8:幼儿园 日 外 这一日天色阴沉沉的,李雪送罢女儿去幼儿园。李雪接回她的女儿回到她居住的小区。下雨了,从空中飘来片片雪花,三月桃花雪也不稀罕,雪花很细,落下来很快就融化了。单元门前的那株桃树,偶而飘下几朵残花,轻轻漾漾,落到地上连一点声响也没有。 李雪触景生情有几分的伤感,她自言自语道:“我就是这已经失去颜色的残花……”
9:李雪的家 日 外 李雪接女儿回到楼下,黄金枝姗姗来到近前,李雪迎了几步,亲切地:“妈,您来了。” 黄金枝脸色不太好,有几分的冷漠,轻声说:“跟我上楼去,我有话要问你。” 李雪领着女儿没有言语就和老人走上楼去。
10楼上 日 内 李雪开了门,母女进了客厅,还没有坐下,黄金枝就气呼呼地说:“雪儿,不是妈说你,你辞了灵山就是还能够找到庙,可找不到灵山这座庙了,你与铁志就真的破镜不能重圆了。哪有过不的山,你离了他,可有人捡了这个大便宜。” 李雪不可置信地摇摇头道:“我不相信社会上还有这么傻的女人,几百万的债务怎么还?不但停了职,连工资也被银行抵押了,这辈子他算是鸡飞蛋打彻底地完蛋了。” 黄金枝道:“能跌倒还能爬起来的男人,是好男人,铁志在我和你爸的眼里就是一个能从跌倒中爬起来的好男人。” 李雪冷笑道:“他怎么爬?下一辈子吧。” 黄金枝道:“吉人天相,他有一个好父亲,三个好哥哥,三个好嫂子,还有一个不计前嫌的好弟弟。” 李雪道:“屎壳郎能给他做蜜吃,能有这个可能吗?” 黄金枝说:“天无绝人之路,聚款还清巨贷。不仅如此,你嫂子还把铁志他接到她家了,孤男寡女凑到一起,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李雪道:“王红梅天下男人千千万万,就不该去勾引铁志。” 黄金枝道:“你哥哥不是也能去找杨梅吗。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李雪掩口笑道:“什么叫狼狈为奸,什么叫沆瀣一气,好一对天生地造的男花女浪夫妻,秃子不笑话烂眼子,烂眼子也不笑话秃子。我哥,还有那个交际花杨梅,苍天有眼,对光对号又对眼。她王红梅去找铁志,也许有戏。” 黄金枝又说:“有什么戏?” 李雪道:“世上有万物,万物有阴阳。月为阴,日为阳;夜为阴,昼为阳;凡事都是一分为二的发展着。”
11:王红梅的家 日 内 字幕:一个月后 铁志和王红梅真的结婚了,他们的爱情,没有激情,也没有过度的狂热。只有平平常常的握手… 旁白:他们的结婚开花结果的过程中,没有像一些现代爱情电影、电视剧中展现给观众的拥抱和亲吻那一次又一次的情节,也没有男人向女人下跪的画面,更没有相互指天誓日的言语来表白。爱情这个东西都是公开的秘密。
12:丁超的家 日 内 丁超匆匆忙忙回到家急促地说:“薛蓉快帮助我准备一下。” 薛蓉:“你火烧火燎地要准备去哪里?” 丁超:“杨赐得了脑血栓坐了轮椅,一枝梅推着他好自在,支部书记的担子推选到我的肩上,我是一名共产党员,二话也不能说就接下来了。可还有一件事,真伤脑筋?” 薛蓉:“什么事能要你伤脑筋的?” 丁超:“有关部门又打来电话通知,我们村子有三个流浪孩,一个在少管所,两个在救助站,要家里人去接,家里没有人接,村委会承担监护责任。” 薛蓉:“别说了,我那表姐和一个表哥都是下雨不往屋里拾的东西。” 丁超:“这三个小东西,尤其是你大表姐李雨的儿子,他是恨天下不乱,他二姨三姨还有他舅舅李岩,只要离婚,他就来了。铁志与李露的儿子小军威风也好有个知情达理的爷爷,拄着拐杖给找回来了。” 薛蓉:“他是为了扩大他的流浪大队。” 丁超:“这样扩张下去,不是好事,一旦我们要是离了婚,我们的儿子也就成了他的兵。” 薛蓉:“打住,为了孩子这个婚永远不能离。” 丁超:“说对了,哪有渡不过的河,哪有翻不过的山,只赌一时之气,可苦了孩子了,也给整个社会带来灾难。” 薛蓉:“我那三个表姐,一个表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父母,都是自私自利的小人。” 丁超:“问题来自多方面,那个吕士忠和杨赐都是人痞,人渣,吕士忠的刑期也不多了,刑满释放又能怎么样,鸡飞蛋打,家破人亡。这个杨赐也落个家破人残的下场,说得也是,可怜之人,定有可恨之处。” 薛蓉:“不是还有一枝梅吗?” 丁超:“还不知能撑到哪一天。” 薛蓉:“小杨超回来有地方去,那两个就有点小麻烦。” 丁超:“三表姐已经住进了市神经病医院,你二表姐转了一程还是回到已经不是家的家,和甜好嘴虽然过的有滋有味,心里还有过去伤痛时留下的疤痕,还隐隐作痛。你表哥李岩和杨梅,好光景已去,树倒猢狲散,靠山成了贪污犯,都进去了,他两个走旁门邪道上去的,孽债孽还,不但从领导的位子上落下马来,还受到相应的严惩而身败名裂。也只有铁志晋级为城关镇党委书记,王红梅也高兴地接受小军威,还与他爷爷奶奶争着去疼爱这个孩子。” 薛蓉:“三表姐那抽时间去神经病医院看看她,大表哥他是自作自受,就是孩子,太苦了,也不知道我舅舅,舅妈收留不收留,再说他们也都老了。” 丁超:“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那三个孩子不好接,都养成了野性,跑起来比兔子还快,我一手拉一个,还有一个又怎么办?我今天见到了老愚叔,他非常气愤地说,离婚,离婚,最受伤害的是他们的孩子,罪过,罪过。首善之区长野草,少不教化难成才。” 薛蓉问:“老愚叔还说些什么?” 丁超道:“老愚果断地说责无旁贷,必须把他们都接后来,一个也不能丢下。老人家语重心长地说,必须把他们接回来,他们已经把流浪生活习之为常,人野心也野了。” 薛蓉道:“再难也得去接。” 丁超道:“去年我在市城的火车站就见到这三个孩子……”
13:火车站的广场上 日 外 回忆 火车站的宽大的广场上,人如流水,丁超提着简单的行囊向出站口走来,刚走到出站口,就看到几名工作人员从站内揪出三名少年,其中还有一个假小子。 工作人员斥道:“补票去,补票去。” 一名少年哭道:“叔叔,我们没有钱。” 工作人员询问道:“你们从哪里来的?” 大少年回答道:“大运河县。” 丁超听到这里走向前来道:“你们是运河县的,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逃学来了?” 那三名少年低头不语,一名工作人员道:“都是十岁八岁的孩子,能做什么,肯定是逃学的。” 丁超向这几个孩子看了又看,“这几孩子好面熟,只是脏兮兮的,看不清模样来,好像是李雨、李露、李岩的孩子” 工作人员甲道:“都是些缺爸少妈的孩子,这些孩子流落社会,缺乏良好的教育,将来说不定都是牢坯子。” 丁超:“是啊,现在离婚成了大众化,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去离婚。” 工作人员乙:“政府和法院在这方面改革开放?你说离他就批,几百元钱的起诉费一交,他就判了,其实是变相的不负责任,离婚证和判决书雪花一般飘向社会,每一本离婚证,每一份判决书中少不了有受到伤害的孩子,成为离异家庭的孩子,是孤儿,被遗弃而沦落为流浪儿,有的去乞讨,有的去偷抢,后果可堪?” 丁超:“孩子你们是?” 一个大男孩道:“你是丁超叔。” 丁超:“这样吧,他们的票我来补,你们就把他们交给我吧,我是他们的亲戚。” 工作人员:“好了,好了,这些事司空见惯,走吧。” 丁超与孩子们离开了出站口。 正在这时车外卖食品的服务车推来:“面包……” 丁超道:“给我六个。” 服务员道:“十二元。” 丁超递过钱接过面包发给三个孩子,态度十分和蔼的说:“吃吧,孩子们。” 三名少年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丁超关切的说:“慢慢的吃,别噎着了,看你们饿的多心疼。” 这时围来许多围观的旅客和行人。 一个老太太道:“这些孩子是?” 大少年一边吃着饭一边回答道:“我们都是离异家庭的子女,没有人管,没有人问的孩子。” 行人:“你们的父母都离婚了?” 小男孩子说:“我爸又找了小三,我妈也给别人当后妈去了,所以我就离开了学校到社会上闯荡。” 一中年人问另一个小女孩子道:“你是什么情况?” 那个小女孩子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她哭了。 中年人问:“你哭什么?” 那个小女孩抹了一把眼泪道:“我快快长大。” 一观众问:“长大做什么?” 那个大孩子:“长大参加黑社会。” 丁超:“参加黑社会?” 小男孩子道:“上学苦,打工累,不如参加黑社会,吃喝嫖赌都免费,杀死三个两个无所谓。” 大孩子道:“我长大第一个杀我爸。” 又一个孩子道:“我长大杀我妈。” 小男孩道:“我爸我妈都欠杀。” 丁超吃惊地问:“为什么都欠杀?” 这个女孩子道:“他们丢下爷爷、奶奶,还有我,太自私了,连老母鸡都不如。” 丁超一声叹道:“孩子可恨,他们的爸妈更可恨。” 大男孩子道:“丁超叔叔,你去哪里?” 丁超:“我是办事来的,自然遇到了你们,就跟我回去吧。” 大男孩沾沾自喜道:“别说我妈,我没有爸,也没有妈,我是孙大圣石头崩出来的,那个小小的收容所,还有什么少管所都关不住我,你想想孙悟空有七十二变,一个筋斗云就是十万八千里,我不费吹灰之力就逃出来了。” 当孩子们说到这里,丁超的心里隐隐作痛。 丁超:“少管所因为什么抓捕你的?” 大男孩吹嘘起来:“老本行,没有想到牛蹄闶阆里还呛了水,我安排独儿给我打掩护,我去偷一家超市,大意失荆州被抓了” 丁超:“独儿?” 大男孩子:“我叫孤儿,他叫独儿,我表妹叫单儿,她是我那个混蛋舅舅李岩的女儿,我们已经都是无名无姓的孩子。” 小男孩子:“谁说我们没有姓,我生来姓吕,第二年姓刘,第三年就姓杜了。” 过路人道:“姓什么就姓什么,怎么改来换去的?” 小男孩子道:“看样子你是个糊涂蛋。” 过路人:“你骂我?” 大男孩子道:“不是我骂你的,我是李雨生的,他离婚再结婚,结婚再离婚,接来离去,所以我们的爸爸就年增月长,妈嫁人儿改姓,这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小男孩子说:“我记得我妈叫李露,她也明嫁了两次人,我跟着她跑东家去西家,也很烦人,就姓独叫独儿,别说了都是一根藤上的苦瓜。” 大男孩子沾沾自喜道:“我和姨弟还有表妹的名子都是我给改的,现在离婚的人越来越多,和我们同样命运的孩子也越来越多,我是来招兵买马的,那个混蛋铁志和我三姨也离婚了,那小军威也就成了少爹无娘的可怜孩子,我不搭救谁搭救,所以我们就回来了。吸收他参加我们的队伍,他的名字我也给改好了,就叫野儿。” 丁超怒道:“你们要干什么?” 大男孩道:“丁超叔别责备我们,看别人家的孩子有爸有妈,有疼有爱,我们呢?贪上了没有心肺的爸妈,他们太自私了,只顾自己,老母狗生崽子它也疼,可他们结来离去,可就苦了我们做孩子了,真不该要他们来生我们。” 小女孩子:“他们的人性都被狗吃了。” 大男孩:“我是这个队伍的老大,12岁,能干什么?学不能上了,打工年龄小,现在只能偷和讨,等几年就去买枪。” 丁超:“买枪做什么?” 孤儿:“杀我爸。” 独儿:“杀我妈。” 单儿:“我妈我爸一起杀。” 孤儿:“丁超叔叔,你为了孩子千万别离婚,你一旦离婚,你的儿子也得投靠了我,先给他洗脑,你和我薛蓉姨那就小命难保了。” 老太太:“他们的身上?” 丁超:“都是有故事的孩子。” 老太太:“讲给我们听听。” 丁超:“不可,这是他们的隐私,我不能公开的将他们的故事讲给大家听。最好能要人编成书,或者写成电影或者是电视剧,劝告那些不需要离婚的人,忍一忍,相互谅解,为了他们的老人,为了他们的孩子,还是不离婚的好。” 老太太:“你说得对,海纳百川,有容为大,夫妻过日子也是如此。” 丁超:“大姨,你看这些孩子,他们的父母亲离了婚,可怜哇。” 丁超说到这里眼里充满了泪水。 老太太道:“多做一些思想工作,给他们一定的时间,也许能退退火气,减少一对夫妻的离婚,就能多救一个孩子不去被遗弃。” 丁超:“在全中国的民政局和法院都能有大姨您这样想法和努力,那就是功德无量哇。” 行人甲:“是啊,我的一个邻居,小夫妻好好的,就因为看电视争台便吵了起来,三言两句就去民政局离了婚。” 行人乙:“和住我一个楼上的,男女两个一天到晚打麻将,孩子锁在家里,没有钱就吵,结果就离了。” 老太太:“如今的女孩子都是娇宝宝,骂起丈夫来比骂孩子还要凶。” 一个女青年:“谁要这个男人不会挣钱的。” 大家笑了起来。 老太太:“是有一些女人就拿离婚来要挟老人和丈夫,往往也会弄假成真。” 行人甲:“有的人把结婚当作儿戏,把离婚看作游戏。当然了,事出有因,还得遵纪守法。” 行人丙:“不好了,孩子跑了。” 三个少年跑过公路,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老太太:“一失足千古恨,学坏容易学好难,尤其是孩子。”
14:丁超的家 日 内 回忆结束 丁超说到这里甚是为难,正在这时老愚来了。 老愚:“丁超你是一个好人,茅草山人的楷模,也是茅草山改革开放好的带头人,叔我没有看错你,你待人热心,我和你一起去。” 丁超问:“叔,你和我去哪里?” 老愚:“去接那三个流浪孩子。” 丁超:“那就太感谢了,不过,您老伤残如此严重,年岁又高,千里劳顿,我?。” 老愚笑了笑道:“这些孩子是茅草山的孩子,其实我并不老,七十岁多一点,在过去为古稀之年,现在还是算壮年阶段,或者说是大龄老青年。” 丁超道:“是啊,托福于改革开放的新时代,托福于党的英明领导,人民健康长寿。” 丁超和老愚坐上列车,他们出发了。 某城市,丁超和老愚在这里下了车,走上了陌生的街头。这里比他们的家乡热闹和繁华,楼更高,车也多,那人更不用说,市人如织,好个现代化的城市。 老愚:“先去少管所,还是救助站?” 丁超想了想道:“擒贼先擒王,自命不凡的贼老大。” 老愚:“吕士盅和李雨的孩子,造孽啊,造孽。吕士盅出狱了没有?” 丁超道:“镇派出所长告诉我,他是一个老龄囚徒,去年就释放了。” 老愚问:“为什么不回茅草山?” 丁超道:“他的前妻改嫁到外地,那个男人又死了,吕士忠投靠前妻去了。” 老愚淡然一笑道:“这些人牵萝补屋,日以为常,不知是脸还是腚,穷原竟委,哪里是人,人渣、人痞。” 丁超:“他现在的名字叫孤儿,能说服他后那两个小的孩子就好办了。” 老愚:“先去救助站领两个小的,我们租车,还有所有费用都算我的,我知道茅草山村的经济状况不好被杨赐三个败家子捣鼓的山穷水尽,两个死了,一个废了,法律也拿他们无可奈何。我也再想,茅草山人虽然落后了,有你这一班人,开动机器,快步前进,还是能赶上大部队的。对这三个孩子,小的说服,大的强制,到了家再细作打算。”
15:列车 日 内 老愚和丁超登上了列车。
16:某城市 日 外 老愚和丁超走在陌生的城市。
17:救助站 日 内 丁超老愚二人到了救助站的办公室,工作人员接待了他们,阅过介绍信。 丁超:“我是该村的村民主任。” 老愚:“同志,这些孩子都是我们近邻的孩子,这是我的残疾军人证。” 工作人员:“好,就办理手续吧。” 不大一会两个孩子被带到,他们高兴的不得了,尤其是叫独儿的小杨超,抱住丁超的腿道:“丁超叔,我想我爷爷,我想我奶奶。” 老愚一声冷笑道:“这里有多好,有吃有喝又不上学,不过这里是你们的起点站,被救助站收容是第一步,被公安局派出所抓捕是第二步,第三步就是坐大狱,或者被押往刑场执行死刑。” 只见杨超噗通跪到在地双手抱住老愚,大放悲声:“爷爷,爷爷,我要回茅草山,我想爷爷,我想奶奶。” 丁超抚摸着杨超的头道:“你爷爷就在你走的当天死了。” 小杨超:“爷爷死了……” 小杨超放声大哭:“杨赐,杨赐,你个王八蛋,是你害死了我的爷爷,我要报仇,杀杨赐为我爷爷报仇……” 独儿(杨超)还告诉丁超和老愚:“孤儿哥哥偷超市被抓捕关进了少管所,这三、四个月我和单儿都是睡在桥洞下,靠捡破烂生活的。” 丁超痛惜不已地骂道:“离婚,离婚,我叫你们离婚,猪狗不如,你们不要孩子,我要。”
18:出租车 日 内 丁超和老愚又从少管所接走孤儿,丁超紧紧抓住他的手,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到了家门口,他们下了车。
19:茅草山村 日 外 丁超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到家了。” 单儿、独儿嘻嘻哈哈地:“到家了,到家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孤儿这才开了口:“丁超叔,不管怎么说,独儿杨超,二姨回来了,还有他奶奶,单儿,她爸李岩还没有死,她还有她爷爷、奶奶,我呢?” 丁超:“你?” 孤儿:“我的家呢?” 孤儿哭了:“我不想有个家吗?大流氓吕士忠在监狱里蹲了十一二年,就是出来,贼性难改,再去耍流氓,出来进去能隔几天。我到死也不能忘记,我爷爷、奶奶死的时候,我一个人离开家乡心里是什么滋味?抓心挠肝,去找我妈,妈妈和那个混蛋继父正在打架,我只好去流浪,为了生存去偷去抢。第一次在我们县火车站看到了表妹……” 李岩的前妻跟着一个男人进了火车站,单儿被遗弃在车站的门前,嚎啕大哭…… 孤儿还在哭诉着:“其实我也常常回家,都是在夜里,为什么?因为我想家哇,这一天我在幼儿园看到杨赐在哭,我就带走了他。” 老愚:“你为什么要把他们带走?” 孤儿:“爷爷,我是这样想的,我们都是可怜的孩子,同病相怜,将来好一起报仇。” 丁超:“报什么仇?” 孤儿:“杀我爸。” 单儿:“杀我爸,也杀我妈。” 老愚:“独儿,你杀谁?” 独儿(杨超):“杀杨赐,杀吴辛。” 丁超:“别杀了,吴辛十天前脑溢血死了,你看你爸杨赐来了。” 一枝梅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杨赐正从这里经过。 老愚向杨赐一屑不顾地看了一眼,道:“可怜人也有可恨之处,昨天的可恨,今日的可怜,这就是报应吧。” 老愚温情地说:“这就是茅草山,落叶归根,你就陪着你奶奶,在茅草山读书。” 再说丁超,向一枝梅招招手,道:“一枝梅,你把他推过来。” 一枝梅把已经瘫痪的杨赐推了过来。 丁超:“老同学,你的儿子杨赐我给找回来了。” 独儿:“我不叫杨超,我叫独儿。” 杨赐虽然口不能言,心里还是明白的,他苦涩地笑了笑,笑得是那么无奈,那么凄凉,更显露出他内心的苍白。 独儿:“你还会离婚吗?混蛋。” 出租车的司机走了过来道:“老伯,丁大哥,我这才明白。” 老愚:“你明白,明白个什么?” 司机:“夫妻离婚就苦了孩子,老伯和丁大哥你是好人,原来这三个孩子不是你的。这一趟车,我受教育非浅,给我洗心革面,我正准备离婚。” 司机取出一张传票道:“我儿子三岁了,我要和我妻子离婚,后天上午9点开庭,这个婚我不离了。” 丁超:“不离了。” 司机:“为了孩子,婚不离了,永远不离了。” 司机说罢就上了车。 丁超:“兄弟,别忙走,给你车费。” 车子已经启动,司机放下车窗高声道:“这是我的学费。” 丁超再追,那车已经去远。 丁超:“也是好人呀。” 孤儿:“什么好人?只要他永远不离婚才是好人。” 丁超道:“说得对,说得对,我们去家吧。” 孤儿摇摇头道:“我不去。” 丁超:“为什么?” 孤儿:“因为这不是我的家。” 丁超:“我做你们的父亲行不行?” 这时薛容也来了,小杨超立即迎上前去,亲切地:“表姨,表姨,从今天起我想喊你是妈妈,可以吗?” 薛蓉:“好,我就是你们的母亲,你们的妈妈。” 孤儿:“还的答应我一个条件。” 丁超:“什么条件?” 孤儿:“你和妈妈永远不离婚。” 丁超、薛蓉:“答应你们永远不离婚。” 两个孩子齐声地:“爸爸,妈妈。” 丁超和薛蓉甜蜜蜜地回答:“唉——” 两个孩子欢呼起来:“我们有家了,我们有爸爸啦,我们有妈妈啦——”
20:民政局会议室 日 内 会议里洋溢着一派欢欣的气氛,后堂高高挂起“热烈庆祝党的十八大胜利召开”;“团结在以习主席为代表的党中央周围,建设社会主义强国而奋斗” 盛春天虽然身体很虚弱,头上的绷带取了,左臂的石膏也砸了,很有精神,依然显现出充沛旺盛的神奕,他正主持着这个任职大会。他宣布:“县委、县纪检、县组织部、人事部联合决定,开除戚满堂党籍,撤消党内外一切职务,现以移交司法机关查处。我盛春天也承谢组织的信任,现任民政局局长。” 会场上一阵响亮的鼓掌,盛春天站起身来向同志们鞠躬回谢。 盛春天情绪异常激昂,他高声有力地作着报告:“党的十八大召开,开辟了新纪元,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勇于推进实践基础上的理论创新,全面系统回答了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重大时代课题,创立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这一思想是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全部实践中产生的理论结晶,是推动新时代党和国家事业不断向前发展的科学指南,是引领中国、影响世界的当代中国马克斯主义、21世纪马克思主义。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全党全国的首要政治任务。” 会场上爆发出一阵子掌声。 盛春天又宣读了一份通知,对穆薇作出开除的决定,这就叫做叶故纳新。” 会场上暴发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盛春天:“我的就职讲演很简明厄要,是五个字,为人民服务,我还要充实几个字,就是完全彻底,我的话完了。” 会场上又是一阵鼓掌。 盛春天道:“我借此机会 ,请来一位佳宾,就是古城镇茅草山村的一位八路军老战士,因战负伤的残疾军人,八十五岁高龄的老党员,我们的老前辈,王老石同志给我们作报告,全场起立。” 王老石被两名民政工作人员挽扶着,走进会议室,全场起立。王老石一张皱纹叠叠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他挥手向同志们致意:“请坐,请坐。” 盛春天将王老石扶坐在讲台的中央一把椅子上,老人端端坐下,盛春天又为老人倒上一杯水,双手郑重地:“大爷,先喝口水。” 王老石喝了几口水,咳嗽数声道:“同志们,我不识字,却识一个理,什么理?我老石认定这个理,做共产党员的人是好人,做共产党的官是好官,如果他不是个好人、好官,就不是共产党,什么是共产党,能为人民说话,能为人民做事,能为广大人民做好事,益事,造福的才是共产党。” 老人这是出于肺腑的讲演,是老人的亲身经历,是老人终生不能忘记的战斗往事,栩栩如生,历历在目,会场上又爆发出一阵激烈的鼓掌,情钟我辈,感人肺腑,这是一堂生动,激励人心的讲演,在场的人无不热泪盈眶,先我着鞭的老前辈,没有您们的流血牺牲,哪里会有今天的江山社稷,忘记了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王老石继续说下去:“民政局就是共产党这个政府设立的为人民服务的一个积德积善堂,已走了的老局长应潮流同志是好人好官,为全县人民做了大量的好事、善事,全县人民尤其是对优扶对象进行救死救伤,救急救难,我们忘不了他的功德,子孙后代也忘不了他是好人好官。他没有把民政的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现在只要去社会上走一走,问一问,应跛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有良心的人都说他是一个好人好官,做一个好人容易吗?做一个好官更难。” 全场上又是一阵久久不息的掌声。 王老石道:“不容易,毛主席说,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得是一辈子做好事,戚满堂走了,盛春天同志接替他的岗位,当好民政局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干好了,人民说他是个好人,干不好他就是一个恶人,我相信盛舂天永远是个好人,好官,这个话我就不说了,在这里主要是讲人民和共产党的关系,这是我自身的经历,它不是故事,是历史,是真实的历史。” 王老石在绘声绘色地带着无限的感情讲述了一段战争年代的鱼水情,党和人民,军队和人民的亲身经历,它不但感人,况且还使人回忆起来在流泪。
21:战场 王老石的讲演 硝烟弥漫,战火燃烧,枪声大作,敌人形成扇面包抄了多半山头。敌人指挥官叫嚣着:“兄弟们,拿下山头,每人偿两块大洋。” 怕死的敌人猫着腰,端着枪缶山头扑来,阵地上,只剩下连长和王老石,这位连长就是我们的老局长应潮流同志,应连长取出怀表看了看道:“四点半,我们的掩护任务已经完成,老石同志撤。” 王老石向扑来的敌人看了看,大有恋战的情绪道:“连长,王八羔子又上来了,还有十颗手榴弹。” 应连长:“好,全部招待他们。” 二人将手榴弹盖揭下,握在手里,屏住气,再等敌人靠近,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敌人胡乱地开着枪,慢慢地向山头压近,二十米,只见连长一声“打!” 冒着烟的手榴弹被投进敌群中,随着轰炸声,敌人片片倒下,二人趁着弥漫的硝烟向山下撤去,他们跳过许多深沟徒岩,迅速而又敏捷地撤退,一群敌人随后追来,枪声也随后压来,无数的子弹打在他们的左右的石壁上,突然应连长栽倒在地,他的腿负伤了,王老石立即回头将应连长从地上抱起。 王老石:“连长!连长!” 应连长:“我的腿挂彩了。” 王老石立即撕下一片衣襟为连长将伤口紧紧扎住,道:“连长,快,我背着你。” 应连长:“不,敌人扑上来了,我掩护,你去追大部队,就告诉组织我们完成任务了。” 王老石扳起脸道:“我王老石是什么人,自从我参军跟你打了这几年的仗,我的为人你不是不清楚,就是死,也得死在一起。” 于是王老石背起连长向山下跑去,一群敌人追下山来,正在这紧急关头,一排枪响,敌人倒下一片,纷纷缩下藏起来,几名男女民兵提着枪接应了王老石二人。 一个女民兵自我介绍道:”我叫杨兰,是民兵队长,大山、小虎你二人将这个受伤的同志用单架抬着下山。” 两名男民兵将应连长接下放在单架上,抬下山去。 杨兰:“撤。” 天黑了,夜幕降临了。男女民兵将王老石和连长接应下山,来到一个村子。
22:一个农村 夜 外 王老石的讲演 杨兰:“大山、小虎、将负伤的同志抬到我家,我爹是个郎中,快给这个同志疗伤。” 二民兵:“是!” 二们民兵将连长和王老石带至杨兰的家门前,杨兰敲门:“娘,开门……”
23:杨兰的家 夜 内 王老石的讲演 门开了,二民兵将连长抬到屋内,杨兰的父母也迎了上来。 杨母:“这同志疗伤。” 杨兰:“爹,快给这同志疗伤。” 杨父:“好,快放在床上。” 二民兵将应连长放在床上,杨母端着灯,杨父取下包扎在连长腿上的血襟,现出伤口。 老郎中看了看道:“子弹贯通了小腿,还好没有伤骨头,清洗再上上合口药,服下止痛剂,十天八天就好了。” 王老石:“就这麻烦大爷了。” 杨父:“麻烦?你们为老百姓打仗不麻烦,还得牺牲流血哩。” 杨兰:“娘,快给同志熬药、做饭。” 杨兰向王老石看了看笑道:“同志,洗洗脸,吃饭休息。” 杨父:“将他们的军衣脱下来,找我的衣服换下,伤员马上转移房后的地洞里,敌人会追来的。” 杨兰:“我已安排好了。” 杨兰打来了水,王老石先给连长洗了脸,自已也将脸上的尘垢洗去,杨兰格格地笑了。 杨母:“你这个丫头笑什么?” 杨兰:“我笑这同志,一水为净,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刚才简直就向半截子老汉。” 王老石和连长也笑了。 杨父:“马上用药吃饭,负伤的同志转入地洞,小伙换上衣服就在家歇息,兰子你们民兵各自回家,将枪支收藏好,明天敌人一定要搜村。” 杨兰:“是!” 王老石正在熟睡,被阵阵枪声惊醒,门已被打破,一群敌人端着刺刀冲进院来,杨兰也只穿睡衣进了王老石的住室:“同志,别怕,有我来掩护你,快睡下。” 杨兰也上了床,敌人已扑进屋来:“起来,起来,清查户口,窝藏八路全家杀头,一个不留。” 一个敌人用刺刀挑开被子,一个当官的道:“这个男的是谁?”杨兰故作困意朦胧道:“和我睡在一个床上能是谁?” 敌人:“到底他是谁,是不是八路?” 杨兰故作动怒之态:“是我男人,是我男人,他是我的男人,你又怎么样?” 敌人头目笑道:郎才女貌,象是一对子,走,你们办你们的好事吧。” 敌人走出屋去,杨兰这才羞涩地低下头. 王老石:“大姐,都怪我。” 杨兰:“同志。” 杨兰抱住王老石哭了…… 字幕:王老石和连长在杨兰养伤一个月后又回到了部队。
24:一条大河 日 外 王老石的讲演 字幕:一年后 炮火扑天盖地,枪声如狂风一般,一个营的八路军被困在河边,原来的应连长现任营长,王老石已是营部警卫班长。 王老石:“报告营长,河上没有桥梁又无渡船。” 应营长:“洇水过河。” 王老石:“同志们都穿着棉衣,一但洇水就是上了岸,棉衣渗透了水也无法行动,影响作战。” 应营长:“这怎么办?” 正在这时杨兰已是民兵大队长领来几十名女民兵,只见她们抬来许多门板,杨兰一声令下:“姐妹们为了让我们的队伍杀向河对岸的县城,跳下水去架起一座人桥。” 众女民兵:“是!” 杨兰第一个跳下河去,众女民兵纷纷下河,时隔不大一座人桥横跨大河的激流上。 应营长含着泪命令道:“过河。” 部队踏着姑娘们肩头上的门板一个接着一个向前而进,当王老石来到杨兰的面前。 杨兰:“老石,老石。” 王老石闻声看去:“啊,杨兰。” 杨兰:“快去解放县城,胜利了就回来,我生孩子还是儿子,他已一百天了。” 王老石恋恋不舍地走过,另一个姑娘问:“队长,这就是你的老石,瞧你们多神气,男人是八路军,女人是民兵队长。” 第五十集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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