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集〈变生肘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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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王家沟隘口　夜　外

邹镇远和金凤来到隘口下马。戌守王家沟的宋军和一些青壮年百姓正加紧用树杆和巨石加固隘口。

副　将：“参见邹将军，金将军！”

邹镇远：“你这里干得不错吗！”

副　将：“顾将军从指挥部回来以后就下令全力加固隘口，说是要严防死守，坚决档住北兵的反朴！”

邹镇远：“好，怎么没见你们顾将军！”

副　将：“刚才冯大人派人把顾将军叫到龙四桥指挥部去了。”

邹镇远：“啊！”

……

2、隘口外　夜　外

副将送邹镇远和金凤出隘口。

邹镇远：“陆将军从现在起马不离鞍，人不卸甲。要万分的警惕！”

副　将：“遵令。”

邹镇远和金凤上马而去。

3、龙四桥指挥部　夜　内

冯有财和欧阳安，拔都在屋内喝酒。

冯有财：“我昨天派高将军侦察情况，按说都该回来了。”

欧阳安：“冯兄放心，我给你的情报绝对准确。”

冯有财：“已经通知了驻守隘口的主将来指挥部开会。万一要是消息不确那……”

亲兵甲：“冯大人高副将回来了！”

冯有财：“啊，好，两位老弟稍坐我去去就来。”

冯有财起身走出屋子，

4、院内　夜　内

高副将和十几名便装的士兵在院子里。冯有财来到院子。

冯有财：“大家辛苦了！”

众　　：“参见大人！”

冯有财：“高将军情况怎么样？”

高将军：“遵大人号令我们便装……”

高副将低声地给冯有财讲他们这次的侦察情况，冯有财边听边点头，眉开眼笑。

冯有财：“好，干得不错。每人记大功！，赏银五十两。”

众　　：“谢谢冯大人！”

冯有财：“高将军把俘虏留在这里。其余的弟兄都到后面喝酒。”

众　　：“谢大人！”

众士兵离开院子。

冯有财：“高将军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招呼你你再进屋里来！”

高将军：“是！”

5、屋内　夜　内

冯有财进入屋内。

欧阳安：“冯兄，怎么样？”

冯有财面带笑容：“欧老弟真是信人。”

欧阳安：“冯兄可以放心了吧。”

冯有财：“我手下的将领怕要到了，我先给他们说说，烦两位老弟先回避回避的好。”

……

冯有财和驻守庙山的田将军；守王家沟的顾将军；守龙四桥路口的蔡都统，俞都统进入堂屋。

众　　：“见过大人。”

冯有财：“坐坐。来人，拿酒来。再炒几个好菜！”

蔡都统：“冯大人，有什么事说吧，时候不早了龙四桥这边的隘口还没加固哪！”

冯有财：“没什么大不了，我有大事给大家商量！”

众人落坐。

……

冯有财：“这两个月以来起五更睡半夜，没日没夜地在山沟里转，累得个半死。现在敌人成了笼子里受伤的困兽，完蛋是迟早的事。我们正好痛痛快快的喝两盅痛快痛快！”

俞都统：“冯大人，余大人下令要堵死龙四桥的路口大人什么时候布置呀？”

冯有财：“忙什么，况德臣跑出老远了。”

俞都统：“可余大人说的是要提防况德臣的反扑。”

冯有财：“这个余玠真是杞人无事忧天倾。田将军一路追下去亲眼目睹敌人是溃不成军，反扑什么！”

冯有财：“来来来我们喝酒！”

冯有财给大家斟酒……

蔡都统：“冯大人，找我们来不单是为了喝酒吧？”

冯有财：“来来来，先喝酒。”

冯有财举起酒杯。

冯有财：“两个月来大家没日没夜地转山沟，守隘口多有劳绩，我敬大家一杯！”

众人举杯：“干！”

俞都统：“冯大人眼角眉梢都带笑，有什么喜事，说出来我们共同分享！”

冯有财：“是喜事，是天大的喜事，是大家的喜事！”

蔡都统：“我们成日里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那来什么喜事。”

冯有财笑笑：“还别说这桩喜事到是与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有关！”

田将军：“冯大人快说说什么样的喜事？”

冯有财：“我先问问大家，我们成天的水里、泥里、血里、火里出生入死，刀头舔血是为的什么？”

蔡都统：“杀敌报国建功立业！”

冯有财：“蔡都统说得对。杀敌报国建功立业！不错，但对我们自己难道就不想点什么？”

田将军：“我们自己想什么？”

冯有财：“难道不想博个封妻荫子，光大门楣！”

顾将军：“当然想可是……”

俞都统：“冯大人，此次余大帅点将，我们还是守龙四桥路口，剿灭被困之敌没有我们的份。怎么建功立业？怎么光大门楣？”

冯有财：“大家不必气馁，如果说让你们去活捉敌人总帅况德臣，活捉皇子阔端怎么样！”

众大惊：……

蔡都统：“冯大人你在说笑话吧，活捉况德臣，皇子阔端？”

冯有财：“我没说笑话，这是千真万确的机遇，如果捉住了况德臣，阔端那是天大的功劳，那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足可以名垂帛史，千古流芳！博个封妻荫子不在话下！”

众　　：“大人你快说说！”

冯有财：“好，我给你们说。不过在我说以前我们先见一位老朋友！”

6、屋内　夜　内

“啪啪！”冯有财拍了两下手掌。欧阳安和拔都从里屋出来。

欧阳安抱拳行礼：“蔡都统，田将军，俞将军欧阳安有礼了！”

众大惊：“欧阳安！”

欧阳安：“对，是我欧阳安，大家没想到吧！”

冯有财：“来来大家坐下谈。”

众人落坐，冯有财给大家斟酒。

冯有财：“萍聚云散，大家在这个地方相见实属难得，来我们先干了这一杯！”

众　　：“干！”

蔡都统：“欧将军看你这身打扮……你现在干什么呢？”

欧阳安：“说来话长，自从我大哥被余玠杀了以后，就没有我欧阳安的立身之地。成了孤魂野鬼！好在我大哥在的时候我常到北边贩马，为了糊口干起了贩马的生意，结识了这位范成兄弟。”

拔都站起身拱手致意：“小弟范成，望各位将军多多照应！”

众　　：“好说好说！”

冯有财：“欧老弟把你的建不世功业的机遇给大家说说吧。”

欧阳安：我无意这间得知况德臣在吴家峪要召集部分将领开会，而况德臣的左翼塔察儿大将在这里，离况德臣中军较远。而皇子阔端在况德臣的右翼在这里离况德臣中军也比较远。”

蔡都统：“况德臣的中军有多少人马？”

欧阳安：“也就几百人！”

众诧异地：“啊，只有几百人！”

俞将军：“阔端来不来开会？”

欧阳安：“范老弟给大家说说！”

拔　都：我有个军中的朋友给我说阔端也要来，阔端要给况德臣商议回汗廷以后如何解说此次兵败的事！”

欧阳安：“冯大人，这一，看在我们多年朋友的情分上，我把这个千载难逢的不世之功奉献给大家，这二嘛我欧阳安也可借此将功赎罪以求后半世有个安身之地。”

大家将信将疑都没有说话。

田将军：“冯大人，事关重大是不是禀报余大帅！”

冯有财：“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果禀报余大人再采取行动怕是机会不在了！”

蔡都统：“欧将军的好意是不用说的了，不过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万一要是……”

俞都统：“是呀，这种事一定要有非常的把握方可行动，再说怎么印证消息的可靠性，这也是个问题！”

顾将军：“关键是情报的可靠性。

冯有财：“大家所虑即是，当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将信将疑，为保情报的准确我派出高副将率十几名精悍士兵便装侦察，他们已经回来了。我们听听高副将是怎么说的，有请高将军！”

7、屋内　夜　内

高副将进入屋内。

高副将：“参见冯大人，见过各位将军！”

冯有财：“高将军你把侦察到的真实情况给大家说说！”

高副将：“是！”

高副将：“冯大人命令我们秘密侦察，我们换上百姓的衣服来到离吴家峪不远的一个路口。”

高副将闪回

8、吴家峪路口　夜　外

哈儿巴禿的副将速哥率五个亲兵来到路口。高副将几个人急急退让。

“啪！”速哥一鞭子抽在一个士兵的头上。

宋军甲：“你凭什么打人？！”

速　哥：“好狗不挡道，打你这个挡道的南蛮！”

高副将：“大路朝天各走一半，这么宽的道牛都过得去何况几条狗！”

速　哥：“你敢骂人。”

“啪，啪！”速哥挥鞭打向高副将。

高副将抬手抓住鞭梢用力一带。

高副将：“你给我下来吧！”

速哥滚下马来又立即从地上弹起。速哥抽出腰间的弯刀。

速　哥：“来呀，给我杀！”

高副将：“弟兄们给我杀！”

高副将把速哥压在地上用刀逼在他的脖子上。

高副将：“要死要活？”

速　哥：“要活，要活！”

高副将：“你是干什么的？”

速　哥：“我是哈儿巴图都元帅的副将，速哥。”

高副将：“从那儿来到那儿去？”

速　哥：“这……”

高副将把刀往速哥的脖子上压。

高副将：“说不说！”

速　哥：“我说我说。我们都元帅听说况总帅在吴家峪召集一次会议，都元帅让我来问问什么事！”

高副将：“哈儿巴图为什么不来？”

速　哥：“我们都元帅在神臂城作战中受了伤，好不容易才突围出来伤还没有好！”

高副将：“好，我不杀你，你跟我走一趟！”

9、吴家峪况德臣的驻地　夜　内

况德臣的中军大帐外，撤退的蒙军在这里扎下大帐士兵们饮马，埋锅作饭。高副将和几个宋军士兵换上蒙军的衣服押着速哥来到中军大帐外的木栅栏门前。

速　哥：“木千户速哥有礼了！”

木千户：“速哥，你到吴家峪来有事？”

速　哥：“奉都元帅的差遣，问总帅开会的事！”

木千户诡密地笑笑：“对，有这个事。总帅召集几个大将，万户那颜明天晚上到中军大帐开会！”

高副将袖藏匕首顶了一下速哥的腰，示意他往下问。

速　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我们都元帅要不要来开会？”

木千户：“也不就是行军打仗的事，总帅说了你们都元帅就不要来了。”

这位高副将看到的是一出精心设计的专场演给他看的“戏”。

10、龙四桥指挥部院内　夜　内

高副将：“冯大人，这就是属下侦察到的真实情况！”

冯有财：“好，高将军立大功一件！怎么样各位将军青史留名，建功立业在此一举！”

俞都统磨拳擦掌兴奋地。

俞都统：“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们怎么干？”

冯有财：“为防消息泄漏我们只启动龙四桥和王家沟的兵马，来个夜袭吴家峪，活捉况德臣！”

欧阳安和拔都对视了一眼，俩人脸上掠过让人不易察觉的微笑。

田将军：“冯大人，事关重大是不是禀报大帅？”

冯有财：“禀报余大人？那就等于把这个建不世伟业的机会给了别人，而我们仍然是竹蓝打水一场空。”

蔡都统：“既然高将军亲自验证了情报准确，那就干。我们要是抓住况德臣和阔端，那弟兄们，高官任做，骏马任骑何乐而不为！”

冯有财：“大家放心一切都有我担待。来预祝我们的胜利干了这一杯！”

11、屋内　夜　内

亲兵甲急进入屋内。

亲兵甲：“大人，邹将军来了！”

欧阳安：“冯大人，我们回避一下！”

冯有财：“好！”

欧阳安和拔都转身进入里屋。邹镇远大步走进屋里，屋里的人脸上神色显得很不自然。邹镇远扫了一眼坐在酒桌上的几个人目光落在冯有财的脸上。

邹镇远厌恶地：“冯大人，怎么摆上庆功宴哪？”

冯有财：“什么庆功宴啰，这两个月来大家都很辛苦，聚一聚小饮几杯不犯法吧！”

邹镇远：“冯大人，喝酒到是不犯法，不过大帅有令，庙山王家沟和龙四桥的路口要连夜用条石滚木堵死，可冯大人却在这里聚众喝酒，如果余大帅……，”

冯有财勃然大怒：“别一口一个余大人，不管怎么说，我冯有财还是四川安抚副使，还轮不到你邹镇远在这里指手画脚！”

俞都统：“邹将军我们马上就去堵路口，误不了事！”

邹镇远扫了冯有财一眼：“冯大人，我邹镇远前敌总指挥统领庙山王家沟和龙四桥的防守，要说指手画脚那是我职责所在，提到余大人你就不高兴是吧，你说你是四川安抚副使不错，可余大人是兵部尚书，四川制置使。冯大人我劝你少喝点酒，头脑清醒清醒，这是战场不是你在临安的宅院！”

邹镇远说完转身走出屋子。

冯有财气的说不出话来：“你……”

蔡都统：“冯大人，你不该和邹将军吵架。”

冯有财：“怕什么，只要我抓了况德臣和阔端，他邹镇远算什么东西！”

欧阳安和拔都从里屋出来。

欧阳安：“冯大人，速作决断。要是传到余玠那里事情就不好办了。”

冯有财：“蔡都统，田将军，俞都统速速集合人马我们奔袭吴家峪活捉况德臣！”

众　　：“遵令！”

画外音：冯有财在欧阳安的蛊惑煽动之下，利令智昏。违抗堵死隘口严防死守的命令，集合人马奔袭况德臣在吴家峪的中军大营，企图侥幸取胜，而这一切，身在七里坪指挥部的余玠，全然不知！

12、乾天县七里坪余玠指挥部　日　内

余玠在指挥部与相关将领，检查决战的最后部署。

张　实：“大帅时候不早了，神臂城中心寨的杨跃武来接大帅了！”

余　玠：“让他进来吧。”

杨跃武：“大帅。”

余玠转过身来。

余　玠：“神臂城中心寨都准备好了？”

杨跃武：“都准备好了，下总攻令的冲天神雷，指挥进退的天地响，还有技巧营李大师发明的震天神火箭都发到各个子寨了！”

余　玠：“各路人马都到了指定位置？”

张　实：“到了。”

余　玠：“被困的敌人现在怎么样？”

张　实：“何将军和孙将军轮番袭击骚扰敌人，几天以来鞑靼人吃不好饭，睡不好觉。成了惊弓之鸟了！”

余　玠：“好好，好啊。张实你赶到何将军和孙将军那儿去一趟，给他们说紧繃的弦，松弛一下，让飞龙湾和望天坪的诸王万户，大将们都休息一下让他们睡个好觉。”

张　实：“让他们休息睡个好觉？”

余　玠：“是呀，他进入梦乡我们不正好进攻吗！”

张　实：“对！”

余玠用笔在敌我态势图上把被困敌人飞龙湾和望天坪画了一个蓝色的圈子。

余　玠：“走上中心寨。”

13、吴家峪况德臣的中军大帐　夜　内

亲卫军队长快步进入大帐。

队　长：“报告总帅，拔都将军派人送信来了！”

亲卫军队长把信件呈给况德臣。

“总帅，冯有财下令他所属的主将，都统率所部在龙四桥外誓师出征。”

况德臣：“传令塔察儿向龙四桥进发！”

14、龙四桥路口外开阔地　夜　外

冯有财决定奔袭况德臣在吴家峪的中军大营，此刻他正在对即将出发的兵将作战前动员。

冯有财：“大宋朝的士兵弟兄们，你们勇敢顽强，冲锋陷阵奋勇杀敌，赢得了辉煌的胜利，你们打得敌人落花流水溃不成军，一雪我们连战连败和耻辱！”

众　　：“英勇杀敌，报效国家！”

冯有财：“对！我们要英勇杀敌报效国家，我们要再接再厉争取更大的胜利……”

……

画外音：我们周围有这样一种人，他们从不实事求是。到经常借机哗众取宠。当然这对于一般的人来讲，人们往往说这个人“好吹牛”到也无伤大雅，但如果这个人处在将帅的高位不实事求是，喜好哗众取宠，其后果往往是严重的也可能是灾难性的。

冯有财就是这样一种人，他的战前动员极富煽动性，什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什么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什么为国捐驱万死不辞……，这一番的鼓动使得将士们血脉贲张，群情激昂，完全达到了冯有财所需的效果！

冯有财：“……这些年以来况德臣和阔端屡屡率兵侵我边境，焚我房屋，杀我百姓。士兵弟兄们，我们报仇雪恨的时机到了！本官得到确切军报况德臣和阔端在吴家峪驻跸，只有几百名士兵，本官决定奔袭吴家峪，活捉况德臣和阔端，建功立业博个封妻荫子万世流芳！”

众　　：“英勇杀敌报效国家！”

冯有财拔出长剑凌空一挥。

冯有财：“出发！”

在一阵喊杀声中马步三军快速的奔上大路……，

田将军对旁边的张副将低声说了几句话，副将扭转马头向另外一条路奔去。

15、庙山关隘　夜　外

邹镇远和金凤正在庙山关隘和守将谈话。

邹镇远：“刘将军，今天子时，围歼望天坪飞龙湾敌军的战斗一打响，况德臣为了解救被困的人马，一定要攻打庙山、王家沟和龙四桥关隘。压力不小但一定要顶住！”

刘将军：“邹将军你放心吧，关隘堵得死死的，大路上又挖了陷马坑，埋下铁蒺藜。况德臣不来便罢他只要来一定让他碰个头破血流！”

邹镇远：“好！”

张副将快马来到邹镇远面前下马。

张副将：“参见邹将军。”

邹镇远：“有事？”

张副将：“我们田都统派我向将军禀报，冯大人率领龙四桥和王家沟的人马奔袭况德臣在吴家峪的中军大营去了！”

邹镇远大惊：“什么，他攻打吴家峪去了？”

张副将：“是的！”

邹镇远：“糟糕，这个冯有财怎么一意孤行呢，他把人马带走龙四桥守卫必定空虚，万一况德臣进攻龙四桥后果不堪设想！走。”

邹镇远和金凤率领十几名亲兵急匆匆赶往龙四桥。

邹镇远和金凤得知冯有财率军攻打况德臣在吴家峪的中军大营以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带了十几个亲兵急急赶往龙四桥企图阻止冯有财的危险之举！

16、一处路口　夜　外

邹镇远和金凤在路口等候冯有财。蔡都统率领的前队人马来到路口。邹镇远拍马上前。

邹镇远：“停下，停下！你们要到那儿去？”

蔡都统：“邹将军，冯大人命令我们夜袭吴家峪。”

邹镇远：“胡闹，都给我撤回防地！”

蔡都统：“这……”

冯有财拍马上前。

冯有财：“啊，是邹将军哪！”

邹镇远：“冯大人，几个时辰前你还说你马上派人去堵隘口，现在又要奔袭吴家峪，你到底要干什么？”

冯有财：“邹将军我得到确切军报，况德臣和阔端在吴家峪驻跸，只有几百名的亲卫军，而且今天夜里况德臣和阔端在吴家峪召集一次会议，邹将军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战机呀！如果此次夜袭能一举擒获况德臣和阔端，那真是天大的大功一件！”

邹镇远：“冯大人既然是确切军报，要夜袭况德臣的中军大营，还企望活捉况德臣和阔端，这么大的军事行动为什么不报告大帅？”

冯有财：“邹将军我虽然不是武将出身，但我知道用兵的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如果我报告大帅，可能失去战机，再说余玠余大人不也是文人出身，他能指挥打仗而且打大仗打胜仗，我冯有财又为什么不能！”

邹镇远鄙夷地：“冯大人，俗话说得好，人贵有自知之明，就说我邹镇远吧，能带兵打仗充其量不过是个都统，余大人可是忠肝义胆，国之栋樑。萤火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冯大人你能和余大人相比吗？”

冯有财：“邹镇远你别瞧不起本官，本官奔袭况德臣在吴家峪的中军大营，要活捉况德臣和阔端，到时候让你知道，我冯有财也非无能之辈！”

邹镇远：“冯大人，别在那里自己说梦话了，我可以肯定这一定是况德臣布下的陷阱，你马上把人撤回防地，赶紧堵死龙四桥的隘口。以防况德臣反扑攻打龙四桥！”

冯有财：“回去？开弓没有回头箭，邹镇远你是不是妬嫉我这惊天动地的大功劳吧！”

邹镇远：“呸，冯有财你这是利令智昏，我以前敌总指挥的名义命令你撤回防地，赶紧堵死龙四桥的隘口，否则军法惩处！”

冯有财：“哈哈哈……，前敌总指挥，我冯有财不怕你。弟兄们活捉况德臣，杀敌报国！冲呀！”

众　　：“杀敌立功，报效朝廷！”

马队步兵的大队人马蜂拥而过。

邹镇远着急地大声喊：“停下，给我停下……”

金　凤：“镇远，我们这十几个人挡不住呀！”

邹镇远：“金凤你赶快回七里坪报告大帅准备应变！”

金　凤：“好！”

金凤打马而去。

邹镇远：“周将军你拿我的令箭，急调火炮营和我在前面四塘镇汇合。准备接应奔袭吴家峪的军队！”

周将军接过令箭：“遵令！”

定　格

片　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