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集〈山地之战〉

片　头：……

1、龙四桥路口　日　外

蒙军先锋哈儿巴图率领骑兵来到路口。

沙里黑：“报告都元帅，前面的路口已被宋军阻断。”

哈儿巴图下马来到路口，眼前的路已被长短不齐的树木，乱石阻断。

哈儿巴禿：“沙里黑你看出什么门道没有？”

沙里黑：“没有，属下没看出什么。”

哈儿巴禿：“蠢东西，打仗不只是冲呀杀的，还得动脑子。”

沙里黑：“是。不知都元帅看出些什么门道？”

哈儿巴禿：“你看这些条石树木乱七八糟的壘在一起，由此可见，宋军慌张逃窜的情景。看来余玠的能耐不过如此。”

2、况德臣中军大帐。

蒙军的营帐星罗棋布，四周被一圈树木围成的栅栏围着。众多营帐的当中是况德臣的中军大帐。栅栏外有士兵巡逻，栅栏内有士兵守卫。

况德臣在栅栏外踱步。几名亲卫军在不远处警戒。

皇子阔端走出中军大帐来到况德臣身后。

阔　端：“德臣想什么呢？”

况德臣：“殿下，十天前我们发兵，一路之上没遭遇宋军的有效抵抗，我想是不是太顺利了。”

阔　端：“顺利还不好吗！”

况德臣：“我们攻下的几座县城都没费多大的力气，百姓也不多，而我们遭遇的宋军并不恋战，其主要目的是掩护百姓撤退。”

阔　端：“是有些奇怪，是不是我们进展太快使余玠措手不及呀。”

况德臣：“具几路兵马回报，哈儿巴图和两个万户都进入山区，进展缓慢。”

阔　端：“四川就这地形不是上山就是下山路不好走。德臣别想那么多了，只要我们进展神速攻下成都拿下重庆就行了。”

况德臣自语地：“但愿长生天保佑！”

3、神臂城山脚　日　外

哈儿巴图率领的人马，在山谷中艰难地行走……，

“轰！”地一声响，埋伏在山上的宋军抛下的石炮在蒙军中炸响，紧接着山寨上的滚木，擂石砸向山谷中的敌人，霎那间蒙军乱作一团，死伤惨重。

4、神豹寨沟底　夜　外

蒙军大将乌里海率领的人马，经一天的奔波已经是人困马乏，此刻正在沟底扎营，士兵们都脱下甲胄，升起煹火，三五成群地围着火堆烤羊肉准备吃饭。郑大伟和熊刚将军率领的渝剑营渐渐靠拢蒙军。

郑大伟小声地：“老弟，鞑靼人的烤羊肉真他妈的香。”

熊　刚：“我们让他吃不成！”

郑大伟对旁边的传令兵挥手：“发信号！”

传令兵拿出一枚“天地响”的火炮点燃奋力抛出。“乒，乓！”两声巨响。

渝剑营的士兵如下山猛虎挥舞刀枪呐喊：杀敌报国！蒙军仓促应战，双方激烈拼杀。

……

5、神龙寨　日　外

杨跃武和金凤站在寨墙上观察山下蒙宋两军的战斗。

……

6、山下战场　日　外

山下蒙军大将沙吉思率领的蒙军与何孟飞率领的宋军激烈拼斗。

……

7、神龙寨　日　外

杨跃武：“金将军你看敌人的增援部队！”

远处敌人的增援部队，正向神龙寨这边靠拢。

金　凤：“退兵！”

传令兵吹响退兵号角。

……

8、山下战场　日　外

山下搏杀的宋军从从容容撤退，不一会消失在树林里。

……

9、神龙寨　日　外

杨跃武：“调秦都统在龙口设伏，攻击增援的敌人。”

金　凤：“燃放烟火！”

传令兵：“燃放烟火！”

箭楼顶腾起冲天的烟柱。

……

10、龙口　日　外

副　将：“都统大人，神龙寨燃起烟火！”

烟柱腾空……

秦剑锋：“这是要我们龙口设伏。传我将令发兵龙口！”

……

蒙军巴吐鲁万户率领的蒙军进入龙口。

……

秦剑锋：“发信号！”

候在一旁的传令兵拿出一枚“天地响”火炮点燃奋力抛向天空。

“乒，乓！”两声巨响。

秦剑锋：“杀敌报国，弟兄们杀呀！”

“杀敌报国！”埋伏的宋军挥舞刀枪呐喊着冲向敌人双方激烈拼杀。

……

巴吐鲁对传令兵：“你冲出去找到沙吉思大人要他派兵接应。”

传令兵：“是！”

……

11、神龙寨山下　日　外

传令兵来到沙吉思面前：“沙将军，我们将军遭遇宋军埋伏，我们将军要求沙将军派兵接应！”

沙吉思：“我这里寸步难行，那里能派兵接应！”

传令兵：“沙将军那我该怎样回话？”

沙吉思：“告诉你们巴将军要警惕宋军各个击破，不要与宋军纠缠尽快向我靠拢！”

12、龙四桥山区某地　日　外

何孟飞率领士兵，咬住进入伏地的蒙军尾巴。与沙里黑战在起。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锣声。

何孟飞：“退兵！”

传令兵高举号角吹响退兵号。何孟飞率领士兵且战且退，后排的弓箭手向敌人射出排排弩箭掩护大队撤退。

沙里黑：“给我追！”

副　将：“沙将军，这个何孟飞诡计多端，他时战时退，引诱我们脱离大队，是不是有什么埋伏呀？”

沙里黑：“他退的方向是我们来的来路，会有什么埋伏，再说我们一调头，宋军就跟在后面袭扰，我们反身迎战他就跑，不行这次我一定要打他个落花流水。吹进军号！”

传令兵吹响进军号。

13、沙里黑率兵追到路口　日　外

副　将：“沙将军，我们脱离大队太远，哈儿巴图都元帅会怪罪的，还是回军吧！”

沙里黑：“回军？难道你没看见前面路上到处都是宋军丢弃的旗帜，衣物。何孟飞率领的宋军就在前面不远。”

副　将：“沙将军……”

沙里黑训斥：“你别再说了。（大声地）弟兄们！连日以来宋军何孟飞让我们走不快，吃不好，睡不下，现在何孟飞率领的宋军就在前面，冲过去与他们决一死战！”

众　　：“冲呀！”

蒙军士兵跃马挥鞭呐喊着冲向路口……，突然间奔在前面的马踏中了陷马坑，人和马都落在坑里，大道中间又腾起几条跘马绳，刹那间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杀呀，冲呀！”一时间四周响起宋军震人心魄的呐喊声。

孙殿武率领士兵卡断了沙里黑的退路，何孟飞率领的宋军截断了沙里黑的去路，大道两边山上的宋军往下抛滚木擂石砸向大道上的敌人。

宋军和蒙军在这狭长的路口，展开了一场殊死的搏杀。

画外音：几天以来宋军的战斗，充分的实践了余玠制定的各个山寨各自为战，守点不守线的战略战术。当然好戏还在后面，让我们拭目以待！

14、乾天县神臂城中心寨子　夜　内

中心寨的北城箭楼，点着好些蜡烛，照得堂屋非常明亮。正中的墙上掛着敌我态势图，代表敌军的蓝色箭头已深入丘陵地区，图上如星星点点的红色区域是宋军防守的山寨。

邹镇远，金凤，张实，柳箭等将领在屋内研究敌情。几个传令兵在一边等候命令。

余玠紧盯着图上的几个敌军的蓝色箭头。

余　玠：“镇远，说说这几天以来战况。”

邹镇远：“况德臣兵分三路沿庙山，龙四桥，王家沟进犯，于前天三路人马都拆除了路障深入丘陵腹地。神龙、神虎、神鹰、神豹几个子寨遵从大帅的指令，各自为战相机打击敌人。哈儿巴图最性急，首先受到我们的打击。他的先锋沙里黑被何将军和孙将军死缠狠打，张都统你说说最新战况。”

张　实：“何将军和孙将军把沙里黑后卫引诱到龙四桥大道，他们前堵后追，最后沙里黑只带了十来个残兵败卒逃了出去。”

余　玠：“好好！”

邹镇远：“秦剑锋都统在龙口设伏，打了蒙军万户巴吐鲁一个措手不及！神豹寨的郑将军和熊将军趁敌人吃饭之机发起进攻大获全胜。”

余　玠：“秦都统的设伏成功，得力于我们金凤将军烽烟调兵的及时呀。”

金　凤：“大帅，这次作战总算舒畅了胸中多年来的闷气！”

余　玠：“况德臣的中军行营在那一路？”

邹镇远：“况德臣的中军行营在龙四桥外。”

邹镇远指态势图：“这个地方。况德臣没有进入龙四桥，打头阵的是他的前部先锋都元帅哈儿巴图。”

张　实：“大帅，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受了打击的敌人已经相互不能照应，而且蒙军的别里哈台万户、巴吐鲁万户、察里哈思大将以及在我们神臂城下的哈儿巴图都元帅都已经是惊弓之鸟，陷入进退维谷的尴尬境地，大帅，下面我们怎么进攻？”　

林飞急匆匆进入箭楼：“大帅神虎寨、神龙寨发信号了。”

余　玠：“走我们看看去。”

15、城楼　夜　外

金　凤：“大帅你看。”

“蓬”“蓬”“蓬蓬”……，从城墙望出去远处的夜空爆出冲天礼炮。

邹镇远数着发出信号的地方。

邹镇远：“神龙、神虎、神鹰、神功、神豹几个子寨都发信号了。”

张　实：“大帅各个子寨都在请战哪！”

“嗖”突然一声尖利的啸声划破夜空，随即“砰”的一声炸响。

张　实：“大帅，何将军和孙将军咬住敌人的尾巴了！”

金　凤：“大帅趁敌人还没醒过神来，我们来个全面开花！”

余　玠：“以我有备对敌之无备，将战无不胜！好，就按金凤说的办。我们给他来个全面开花！”

余　玠：“邹镇远！”

邹镇远：“大帅！”

余　玠：“命令神龙、神虎、神鹰、神功、神豹几个子寨向入侵之敌发起进攻，命令何孟飞，孙殿武紧紧缠住敌人的尾巴，让他首尾不能相顾。我们要打得况德臣魂飞魄散，胆颤心惊！”

邹镇远：“遵令！（大声地）发进攻信号！”

余玠所在的神臂城中心寨的北城箭楼发出一支带着尖利啸声的冲天礼炮，礼炮在高空炸响发出眩人眼目的光芒。

一刹那间神龙、神虎、神鹰、神功、神豹几个子寨也发射出进攻的冲天礼炮。

16、神臂城中心寨山下谷底　夜　外

哈儿巴图正率领士兵打着火把，在谷底的崎岖山道上艰难地往前走。

副　将：”都元帅你看。”

哈儿巴图：“看什么？”

副　将：“你看天上。”

“蓬、蓬、蓬、蓬！”神臂城中心寨的东西南北四个箭楼都发出了进攻的信号……。

副　将：“都元帅不会是过节放礼炮吧？”

哈儿巴图：“放屁，传我将令准备战斗！”

17、神虎寨　夜　外

廖都统和两员副将集合寨上的士兵在寨门前等候命令发起进攻。

“蓬”神臂城中心寨的信号冲天炮，在夜空炸响。

副将甲：“都统大人，中心寨发进攻信号了！”

廖都统：“打开寨门杀敌报国！”

“轧轧……”寨门打开，廖都统率领士兵打着火把大声呐喊“杀敌报国！”冲下山寨……

18、神龙寨　夜　外

“蓬！”神臂城中心寨的进攻礼砲炸响。

“杀敌报国！”杨跃武和两个副将率领士兵打着火把大声呐喊着冲下山寨。

……

何孟飞截住万户甲的后卫部队围杀。

……

孙殿武与万户乙的后卫部队激烈拼杀。

……

19、神臂城中心寨北城箭楼　夜　外

蓬蓬蓬……，神龙、神虎、神鹰几个子寨都发出了进攻信号。

金凤兴奋地：“大帅我们的几个寨子都给敌人干上了！”

余玠拔出腰间的长剑。

余　玠：“大宋朝的将士们，杀敌报国！”

神臂城中心寨的寨门大开。余玠率众将士冲下山寨。

画外音：余玠引诱狂妄的敌人进入山区腹地以后，利用山道崎岖，不利于骑兵作战的地理优势。神龙、神虎、神鹰、神豹、神功五个子寨加上神臂中心寨子的兵力同时向入侵之敌发起进攻，打了蒙军的一个措手不及，一夜的激战使进犯的蒙军遭受了惨重的伤亡。

20、战场　夜　外

神虎寨山道，廖都统和两员副将率宋军与蒙军的察里哈思大将率领的蒙军激烈拼杀。

……。

21、神龙寨战场　夜　外

神龙寨的杨跃武率宋军与蒙军的别里哈台万户率领的蒙军激烈拼杀

……。

22、神鹰寨战场　夜　外

神鹰寨的田将军率领宋军扼守山口要道，一排排的锐箭带着尖利啸声射向在山谷艰难行进的蒙军。

蒙军一个个嚎叫着中箭倒地。

……。

23、神臂城中心寨战场　夜　外

神臂城中心寨山下，邹镇远挥舞长矛与哈儿巴图激战

……。

金凤挥动双刀与蒙军副将战在一起。

……。

余玠在林飞和柳箭的护卫下督战。

……。

24、蒙军总帅况德臣中军营地　日　外

战局不利，况德臣和皇子阔端铁青着脸站在大帐外面。

数骑快马飞奔到他们面前，士兵滚鞍下马。

士兵甲：“总帅，乌里海将军正行进在神豹沟底突然遭到宋军攻击，我们损失很大！”

士兵乙：“报告总帅，巴吐鲁将军在神龙路口，突遇宋军杨跃武、金凤、秦剑锋的袭击……”

阔　端：“损失很大是不是？”

士兵乙：“是殿下！”

阔端暴燥地：“混蛋！”

况德臣大声喊：“别里哈台、察里哈思在那里！”

士兵丙：“总帅，没有两位大人的消息！”

阔　端：“德臣全乱了，要不就是没有下落，要么就是损失很大！发兵的时候给哈儿巴图说得很清楚，进兵的几路人马要互相照应。怎么会这么乱哪！”

丢盔弃甲的沙里黑来到况德臣面前下马。

少里黑：“总帅。”

况德臣：“沙里黑，哈儿巴禿都元帅那一路怎么样？”

沙里黑：“完了，全完了！”

阔　端：“什么全完了，好好说！”

沙里黑：“总帅，我们这一路自进入龙四桥关隘之后，一路之上遭遇宋军将领何孟飞袭击我们的后卫，我们行进极慢。也没办法给察里哈思、巴吐鲁、别里哈台几位大人联系上。”

况德臣：“以后哪？”

沙里黑：“为了摆脱被动的局面，哈儿巴图都元帅命我率五百人马断后，结果在龙四桥大道中了宋军的埋伏。”

阔　端：“你的五百人马全军覆没？”

沙里黑：“殿下，我……”

“叭！”的一马鞭抽在沙里黑的身上：混帐东西你还有脸回来，你……

况德臣：“殿下，殿下息怒！都元帅现在那里？”

沙里黑：“我，我不知道。”

十几个士兵护着受伤的哈儿巴图来到况德臣面前。

伏身在马鞍上的哈儿巴图微微抬起头。

哈儿巴图：“总帅，殿下我我……”

哈儿巴图昏死过去，跌下马。

况德臣大声喊：“哈儿巴图！”

阔端大声喊：“医官，医官！把都元帅先扶进大帐！”

两个士兵扶起哈儿巴图向大帐走去。

况德臣：“说说你们过了龙四桥以后是怎么回事？”

士兵丁：“报告总帅，我们拆除了路障以后顺利地进入神臂城地区，这以后一路之上就遭遇宋军对我们后卫的进攻，我们行进极为缓慢。都元帅命令沙里黑将军断后，这以后沙里黑将军就和我们失去了联系，到了晚上宋军从神臂城寨对我们发起进攻我们……”

阔　端：“全军覆没！”

士兵丁：“损失很大。”

况德臣：“我们低估了余玠！”

阔端咬牙切齿地：“余玠，我阔端与你势不两立！”

25、乾天县七里坪余玠指挥部。

“哈哈哈……”院埧里聚集着宋军的将佐、都统，他们战袍沾征尘，头脸带硝烟。双手高举斟满酒的大碗，发出阵阵胜利的笑声。

余玠高举酒碗：“为我们的胜利，为我们英勇作战的士兵弟兄干了这一碗！”

众　　：“干！”

余　玠：“各位都统，将军！此战我们取得了胜利，应该说是初步的胜利。我们要再接再厉争取更大的胜利！”

众　　：“英勇杀敌，报效国家！”

余　玠：“文炳给朝廷发捷报！”

朱文炳：“是！”

余　玠：“镇远，你给大家说说，况德臣这几路兵马现在的情况！”

邹镇远：“是！况德臣的几路人马都程度不同的受到我们的打击，特别是都元帅哈儿巴图的后卫人马，大约五百人被何孟飞将军和孙殿武将军围堵在在龙四桥要道，除副将沙里黑只身逃了出去而外，其余的全部歼灭！”

众　　：“好，好！”

邹镇远：“最新的军报显示，从庙山和王家沟进犯的敌人都己向神臂城的飞龙湾，望天坪集中。看来是避免我们各个击破！”

26、况德臣的中军大帐　夜　外

况德臣心情沉重的站在离中军大帐不远的一处高坡上，无目的的仰望夜空……，

夜空中不时有流星掠过。几员大将在距离况德臣身后约十几步远跟着，大家都没有说话。

况德臣：“有什么新消息没有？”

大将甲：“回总帅，没有什么新消息。”

况德臣：“这么说除突围出来的沙里黑和哈儿巴图而外，都没有能撤出来！”

大将乙：“总帅不必过份担心，察里哈思、巴吐鲁、别里哈台、沙吉思都是久经沙场的大将。明天，明天就一定会有他们的消息的。”

医官急匆匆地来到况德臣身后。

医　官：“总帅，都元帅哈儿巴图醒了。”

况德臣：“他说什么没有？”

医　官：“都元帅哈儿巴图带回来察里哈思大人，给总帅的一封信。”

医官把信呈给况德臣，况德臣看信。

察里哈思画外音：“……，巴吐鲁、别里哈台、沙吉思，乌里海都率部集中在神臂城的飞龙湾，望天坪。望总帅火速率兵援救。”

况德臣：“传我将令，各路领兵诸王大将，万户，都元帅明天来中军大营召开军事会议！”

27、乾天县七里坪余玠指挥部　日　外

余　玠：“镇远，龙四桥、庙山、王家沟的布防怎么样？”

邹镇远：“都布防好了，主要道路都挖了陷马坑，埋了三角剌，铁疾藜。”

余　玠：“况德臣有什么动静？”

张　实：“谍人报告说况德臣这几天焦头烂额，举棋不定。是进是退犹豫不决！”

28、况德臣中军大帐内　日　内

况德臣分兵三路向庙山、龙四桥、王家沟进攻的计划在余玠以城寨为中心的守点不守线，连点而成线的战略战术面前，出师不利损兵折将，碰得是头破血流。现在的问题是下一步该怎么办，他召集诸王大将、万户那颜商议对策。

况德臣：“察里哈思、巴吐鲁、别里哈台、沙吉思被困神臂城的飞龙湾，望天坪。现在的问题是下一步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援救被困的人马！”

塔察儿：“三路大军齐头并进，几个大将和两万人马都被困住了，这简直是匪夷所思！哈儿巴图你也是久经战阵的，此次出征又负有领兵重任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儿巴图：“进军的初期我们很顺利，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攻克了高县、中和县和威州。可是当我们三路兵马分头从庙山、龙四桥、王家沟进入山区腹地以后，情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是我们找不到宋军作战，当我们前军一动宋军就象从天而降一样攻击我的后军，当我们掉头迎战的时候宋军又回到山寨。我们扎营宋军就袭扰，连日以来是疲于奔命。”

大将甲：“山寨，一个山寨能容多少人？你们就不能攻击山寨？”

沙里黑：“山寨里有多少士兵我们不知道，却能让我们进不能进，退不能退，找不到宋军的主力但又时时被动挨打，一会打你的前军，一会打你的后卫，一会栏腰飞来一阵滚木擂石……”

哈儿巴图：“我曾向神臂城的寨子发起进攻，但山路崎岖，城高墙厚根本攻不上去。

况德臣：“前些年就知道余玠大搞修城筑寨，以为是逃命用的，现在看来大谬不然，成了拦路虎。殿下我们低估了余玠。”

大将甲：“总帅，我们善长速战速决，从发兵到现在时日不短了，再这样下去后勤供应，人困马乏。局面将不好办哪！”

阔　端：“那年我们攻下成都，俘虏四川制置使陈隆之，押到汉州招降王奎，领兵救援的就是这个余玠。”

况德臣：“在汉州城下我给余玠还交过手，想不到今天成了我们的劲敌。”

大将乙：“宋朝有余玠这样的能臣，这个仗不好打。”

塔察儿：“我来的时候听一些将领私下议论退兵。”

阔端大声地：“一派胡言！如果我们退兵那被困的几个大将和士兵又该怎么办？回到汗廷，怎么向大汗交待！”

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况德臣紧盯着敌我态势图。

阔　端：“德臣，你看怎么办？”

况德臣眼睛仍紧盯着敌我态势图：“我们退兵！”

众惊异地：“退兵！”

况德臣转过身坚定地：“对，退兵！”

定　格

片　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