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集〈宏图大志〉

片　头：……

1、钓鱼城某处高点　日　外

站在高点可以鸟瞰钓鱼城全貌。

余玠率众多都统官员将领鸟瞰钓鱼城。

……

画外音：王安节，陈月红的亲事办完之后余玠率领来合州的官员，将领，都统视察钓鱼城的城墙城寨，以及钓鱼城的布局，设置。让到场的官员将领从中吸取有益的经验，加快完善各自辖区内的修城筑寨工程。

……

余　玠：“你们看这钓鱼城，周围十五里，三面环江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要知道这是二位冉大人化多年功夫谋划在此筑城，可是别具慧眼哪。”

冉　琎：“愚兄弟不敢掠人之美，嘉熙四年四川制置副使彭大雅大人驻重庆时，就命合州知州甘润在钓鱼山修城。”

朱晓文：“对，要说筑钓鱼城那是甘闰在前只不过当年的彭大人对钓鱼山修城的重要性还认识不足，规模也比现在小得多。”

严仕贵：“我记得当年彭大人修城的时候其目的也只是避战乱之用。”

余　玠：“不管怎么说钓鱼山筑城和重庆筑城，都始于彭大人！彭大人功不可没。”

冉　璞：“余大人，我们现在的城墙都是依山走势而建，发内城外城。按地形地貌修了护国、青华、正西、东新、出奇、奇胜、小东、始关共八个城门。”

余　琎：“大人，是不是让各位大人将军顺城墙到各处走走看看？”

余　玠：“好！到现场看看。”

冉　琎：“各位请多多指教，请！”

2、城墙　日　外

众人顺城墙而行，一行人边走边交谈。余玠有意与吕枫走在一起，众人看出余玠要与吕枫单独谈话，知趣地保持距离。

余　玠：“吕先生北边贩军马的事如何？”

吕　枫：“大人，有点难，特别是买那些身强体壮的儿马更不易。”

余　玠：“哦！”

吕　枫：“鞑靼人控制得很紧，如果要买也是他们淘汰下来的老马。”

余　玠：“不久前我视察外地，到乐山的牲口市场去转了转，北边有两个贩马的商人，可惜的是没见到他们。”

吕　枫：“我也听说有两个专贩军马的贩子，奇怪的是我几次找人联系，他们都不照面。”

余　玠：“有什么办法吗？”

吕　枫：“余大人放心，官道宽畅小路僻静，各有各的门道。吕枫已经找了几条路子。”

余玠郑重地：“吕先生这军马关系组建铁骑追风营的计划，关系到……”

吕枫坚心地：“大人放心，吕枫知道这件事的份量，吕枫定不负大人重托！”

余　玠：“那我就寄希望于先生哪。”

3、步道　日　外

余玠停住脚步回过头。

余　玠：“我给你们这些通判，知州，知县。都统主将打个招呼，这次上钓鱼城不能白看。该问的问，该说的说，当然该记的还得记在脑子里。这样做最终是为了你们把各自领地，防区的修城筑寨这篇大文章作好。”

众　　：“是。”

4、钓鱼城东新门　日　外

余　玠：“朱安抚说说你这东新门修在这里的讲究。”

朱晓文：“是，各位大人，我们修城筑寨是为什么？当然是防御敌人，那么我们的主要构想就是侧重于防，而钓鱼城的地形就在一个‘险’字。大家看这地形，悬岩峭壁，险峻无比。这东新门城墙筑在这悬岩峭壁之上，那真是一夫挡关万夫莫开。”

众人议论。

朱晓文：“大人不是说过：不择险要立砦栅，则难责兵以卫民。”

余玠笑笑：“朱安抚，我也不掠人之美。这话是孟珙孟大人说的。”

从东新门城墙望去，城墙下江岸有许多民工和士兵正在修筑直通江中的一道城墙。

5、一字城墙　日　外

许多民工和士兵正在施工。

余　玠：“下面江边在修什么城墙呢？”

冉　琎：“这个城墙还没有名字，刚才朱安抚说了修城筑寨侧重在于防，这是对的，但我们也要想到防守中的进攻。这个城墙直插江中，如果敌人水师发动进攻，有这个城墙可分散敌人的兵力。我们自己也可以从这个城墙主动出击进攻敌人，再说这个城墙与主城相接可互为呼应，互为支援。”

余　玠：“嗯有道理。”

王　坚：“大人，这个伸向江心的城墙，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管是重庆或合州运粮运军需物资的船舶都便于停靠，可给钓鱼城补充粮食、物资、兵员。”

余　玠：“想得周到，这叫一举数得。张实给二位冉大人和朱安抚记功上报朝廷。”

张　实：“是。”

冉琎、冉璞、朱晓文：“谢谢大人！”

余　玠：“八个城门都有名字，大家说说这个城墙该取个什么名字好呀？”

廖都统：“城墙伸进江心象是道堤埧，就叫截江城吧。”

杨跃武：“城墙与主城形成一个丁字，我看就叫丁字城吧。”

朱晓文：“不妥不妥，什么截，什么丁的不好不好。”

邹镇远：“我看还是以形取名就叫一字城。”

众议论：“到象个一字长蛇。”

余　玠：“一字长蛇阵有首尾相应的特点，好就叫一字城。朱安抚你说呢？”

朱晓文：“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符合易理好就叫一字城。”

众笑……

6、护国门　日　外

一行人来到护国门。

冉　璞：“余大人，这就是护国门，是钓鱼城的正大门。这条道是上钓鱼城的必经之路。这个地方除山势险峻而外，护国门外只有栈道可通。”

余　玠：“嗯，这就是钓鱼城地形地貌的优势所在。”

余玠忽然想到什么：“冉大人，城墙的驿道是怎么规划的？”

冉　璞：“城墙的驿道与各门之间和州衙、帅府，军营都互连互通。”

余　玠：“有多宽？”

朱晓文：“也就一丈把宽吧。”

余玠皺了皺眉：“……，大家想想，这驿道有什么不足没有？”

众议论……

严仕贵：“余大人以我看这驿道是不是还不夠宽畅。”

余　玠：“严将军说得有道理，你们想过没有，当敌人大举进攻的时候，如果一处形势危急，驿道不宽。援兵不能及时赶到。不就误大事了。”

冉　琎：“对，谢大人指点。”

余　玠：“一切都要从打大战着想，依我说这跑马道的宽度要三马并跑五人并行。”

王　坚：“是，我们立即着手改造。”

余　玠：“好，走吧！”

7、天池　日　外

余玠一行人来到天池。

余　玠：“这就是天池？”

冉　琎：“是，这个天池周边百余步。”

余　玠：“不小吗，到是可以多开辟几个这样的池子，养鱼种藕都可以。”

冉　琎：“是。”

余　玠：“打了不少井吧？”

冉　璞：“打了好几十眼井了。”

邹镇远：“有好几十眼井大概夠了吧？”

冉　琎：“几十眼井，一般情况下是不少，不过，我们计划还要打一些，大约一百眼井左右吧。”

王　坚：“我们想的是当敌人进攻合州的时候，我们把合州的百姓以及合州周边的驻军都撤上钓鱼城。”

余　玠：“你们估计有多少人上钓鱼城？”

王　坚：“我们作了个测算大约在十万人左右。”

冉　璞：“所以我们要多挖井，让上山的军民有足夠的水用。”

余　玠：“这个想法有远见，我们与鞑靼人打了这么多年，要有打大仗，打恶仗，长期作战的心理和物资准备。”

王　坚：“是。”

画外音：具史料记载宋开庆元年，蒙宪宗九年；公元一二五九年宪宗蒙哥率军攻钓鱼城，钓鱼城上军民计十七万之众。

8、驿道　　日　外

余　玠：“好，今天就看到这里吧，张都统，你带大家回州衙。”

张　实：“是。”

余　玠：“还是那句话，不能白看，你们回州衙以后以钓鱼城为榜样，作好自己防区的规划，报制置司。”

众　　：“是。”

余　玠：“张实，让大家也讨论讨论经理四蜀图规划，把意见和建议都集中起来。”

张　实：“是。”

张实带领众人回州衙。余玠和邹镇远几个人继续参观钓鱼城。

画外音：余玠一路走来视察了钓鱼城的校军场，粮库，军营。对钓鱼城的各个方面都很满意。

画外音配相应的画面……

9、钓鱼城军营　日　外

余玠一行人从军营里出来。

王　坚：“大人回州衙吗？”

余　玠：“听说这钓鱼山有个巨人钓鱼的钓鱼台？”

冉　琎：“是有个钓鱼台。”

余　玠：“我们过去看看。”

10、钓鱼台　日　内

余玠一行人来到钓鱼台，站在钓鱼台上远眺，脚下是滔滔奔湧的嘉陵江，众人的心胸莫不为之一畅。

余　玠：“好地势呀！朱安抚。”

朱晓文：“大人。”

余　玠：“四川的山山水水，沟渠丘壑你莫不烂熟于胸，这钓鱼台可有什么说法？”

朱晓文：“有，这钓鱼台的来历是个古老而富有神韵的传说。”

余　玠：“给大家讲讲。”

朱晓文：“好！……很久很久以前嘉陵江发大洪水，如山一样的洪峰向合州扑来，整个合州的房屋，田地都被滔天的洪水淹没……”

朱晓文讲说钓鱼城化为画面。

……

11、嘉陵江　日　外

滔滔洪水，汹涌澎湃冲垮了房屋、淹没了田地。落水的人畜随着洪水激荡。

……

朱晓文画外音：“四面八方的洪水冲撞激荡，不肯退去。正在这时，四面八方的云层如奔马一样，你挤我撞。一刹那间昏天黑地，迅即一道闪电划破云层，随即一声霹雳炸响。瞬间，就在我们现在立脚的地方突然耸立一座挺拔的山峰。这座山峰的四壁如刀劈斧削如一个巨人巍然屹立在嘉陵江中。”

洪水汹湧，雷电交加，一道耀眼的闪电如一条巨龙直插江底，巨响过后江上突起一座山峰。

朱晓文画外音：“滔滔的江水被这突起的山峰挡道，自然不甘心一个劲地向山脚左冲右撞，但这山峰岿然不动，无奈之下洪水只能分流而下。这座在霹雳闪电中诞生的山峰就是我们脚下的钓鱼山。”

余玠画外音：“这个传说惊心动魄，有意思！”

……

朱晓文画外音：“以后每当太阳落山，月亮东昇的时候，当地百姓总能看到一个巨人手持长长的钓竿，悠闲地在这岩上垂钓。”

……

夕阳落山，一弯上弦月洒下一片淡淡的清光，水面泛起如万千戏水鱼儿的银鳞，一个巨人影影绰绰的手持钓竿垂钓。

朱晓文：“天长日久谁也不知道那个巨人从何而来？又从什么时候在钓鱼山钓鱼，钓了多少鱼。只给后人留下了一双尺许长的脚印（指岩下）和那个插钓竿的孔。”

众人被这动人的民间传说所吸引，脸上露出神往的神情。

……

12、钓鱼台　日　外

朱晓文：“从此以后这座山就叫钓鱼山，巨人脚下站的这个地方就叫钓鱼台。”

朱文炳：“这个故事太动人了，这个巨人在这里多年钓鱼他究竟要钓什么呢？”

余　玠：“钓什么？依我说，这个传说是要告诉我们。合州北接铺元，东应夔州，南屏重庆，在抗击鞑靼人入侵的战略布署里，合州的地理位置太重要了，而这钓鱼城就如擎天一柱，撑起大宋江山，这个巨人要钓什么呢？问得好！依我说她将独钓中原而传之千秋万代。”

众人为余玠的豪情所激动，纷纷议论：“大人说得太对了！”

“大人我们一定励精图治报效国家！”

画外音：这到是让余玠说中了，史书记载，南宋淳祐十一年，公元一千二百五十一年蒙哥即汗位，南宋淳祐十二年公元一千二百五十二年蒙哥命忽必烈征大理，诸王禿儿花、撒立征身毒，怯里不花征没里奚，旭烈征西域素丹诸国……，

一时间蒙古铁骑所向披靡，南宋开庆元年公元一千二百五十九年蒙哥征蜀驻跸合州的重贵山北，久攻不下，总帅汪德臣在钓鱼城下招降为飞石所中不久身亡，蒙哥在高台窥探城内虚实为炮风所中不久身亡，而在此时征西的旭烈兀攻至耶路撒冷，得知蒙哥死讯后回师争汗位，耶路撒冷得已保全。国外史学界对钓鱼城之战评价是“挽救了世界文明”。而钓鱼城以独钓中原的光辉史绩而名扬中外。这段史料将在《沉舟鉴》之〔擎天一柱〕诠释演绎。

余　玠：“二位冉大人是棋道高手，这棋道上讲有两只眼则全盘皆活，这钓鱼城就是抗击鞑靼人的一只大眼，渔城一动则滿盘皆活。”

众　　：“对，大人所论及是。”

余　玠：“王坚将军，二位冉大人。”

王坚、冉琎、冉璞：“大人。”

余　玠：“这盘棋能不能下好，就看你们的了。”

王坚、冉琎、冉璞：“我们一定尽心竭力报效朝廷！”

行　空：“阿弥陀佛，余大人别来可好？”

余玠等人抬头一看行空上人两手合什微笑着看着他们。

余　玠：“上人！”

行　空：“老僧上钓鱼山礼拜我佛，不想与各位不期而遇，总是有缘哪。”

13、释迦牟尼佛陧槃像前　日　外

……

余玠一行人来到释迦牟尼湼槃像前。

行空上人来到佛前礼佛。余玠等人跟随行空上人拜佛。

余　玠：“我们拜佛，善男信女也拜佛。大家想过没有拜佛是拜什么？”

朱晓文：“这到没仔细想，不过一般百姓拜佛不外乎求财，求子，求平安。”

朱文炳：“我母亲长年吃素拜佛，我小时候母亲上庙拜佛参与法会都带着我，不时拜佛到成了我的习惯，而每每拜佛的时候心里总有一片清爽和宁静。”

余　玠：“好好，佛说‘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我们拜佛其实是拜自己心中的善。”

行　空：“阿弥陀佛，余大人说得对。熟善熟恶总在一念，各位施主要善护持自己心中的善。”

冉　琎：“上人，你看释迦牟尼佛身下支了些小棍，听说可以治病。”

行　空：“呵呵……此乃一般善男信女的愿望而已，实仍迷信之举，我佛倡言正信反对迷信。”

余　玠：“上人什么时候来合州的？”

行　空：“老僧来了好几天了，知道大人和王坚将军给两个年青人办喜事，陈月红和王安节给老僧有缘，老僧以这两付手串为贺。”

行空上人拿出两付玛瑙手串递给王坚。王坚双手接过手串。

王　坚：“谢谢上人。”

余　玠：“还得谢谢上人救了两个孩子，给他们治伤，调养。”

王　坚：“上人怎么知道那两个孩子要轻生，而上人又正在岩下相候？”

行　空：“老僧路过刚好碰上，都是老僧尘缘太重，与月红安节有縁。与各位施主也縁分不浅。阿弥陀佛！”

王　坚：“镇远，我们潜兵林县和梁县如没有上人的指点不会那么顺利。”

邹镇远：“是的，谢谢上人指点迷津。”

行　空：“过去的事不提也罢，王坚将军，这钓鱼城还指望将军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来。”

王　坚：“谢谢上人的鼓励。”

余　玠：“大和尚，我猜你不只是为了礼佛才到合州来的吧？”

行　空：“不全是，老僧在合州有位方外之交东方明，我知道他在家赋闲，特来拜访。”

余　玠：“大和尚，你交往的人可不少啊，我这次上合州也要拜访东方明。”

14、合州郊外　日　外

绿水青山，小桥流水。这就是东方明隐居的地方。余玠身着便装带着柳箭和亲卫营的两个士兵来到东方明的住宅。步小桥过小溪，迎着不远处的茅屋走去……，

余玠将到篱笆墙的柴扉时，吱哑一声柴扉开了，身着布衣略显清瘦的东方明含笑站在余玠的面前。

东方明：“余大人，草民东方明迎接大人。”

余　玠：“你就是东方明？”

东方明：“草民东方明。”

余　玠：“东方先生气度不凡，有三国时司马徽的风度和气韵。”

东方明：“大人过奖，大人请！”

余玠回头向柳箭示意让他们留在门外。

15、茅屋院内　日　内

篱笆围成一个不大的院埧，院埧的四周种了些花草，篱笆墙上爬满了瓜果，长春藤之类的植物。院埧的正中摆放了一张竹制的矮桌和两把带靠背的竹椅。

东方明：“大人请。”

余玠打量了眼前这个清幽雅致的庭院。

余　玠：“还是苏东坡说得好呀，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东方明：“人瘦尚可肥，人俗不可医。”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余　玠：“东方先生真是悠闲自在呀。”

东方明：“山野之人，种竹栽花打发日子罢了。大人请座。”

两人相对而坐。

余　玠：“东方先生，我还没敲门，先生就开门迎客。莫不是如行空上人未卜先知呀？”

东方明：“大人取笑了，是牠（手指树上鸟笼里的“八哥”）报的信。”

八　哥：“来客了，小童倒茶，小童倒茶！”

余　玠：“啊，到很乖巧伶俐。”

一个小童提着一把紫沙壶和茶盘给两人斟茶。

余　玠：“东方先生，你这里是山青水秀，人迹罕至。这庭院大有陶潜‘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韵味，使人尘俗之念顿消，余玠是心羡不已呀。”

东方明：“余大人朝廷栋樑，封疆大吏。大宋朝对大人无比器重，草民无比敬仰。”

余　玠：“玠有幸目睹先生论述的治蜀方略，使我茅塞顿开，获益匪浅。实不相瞒这几年余玠在四川推行的一些改革作法皆得力于先生的启迪。”

东方明：“大人过谦了，东方明那篇拙作乃粗浅之论，那堪入大人巨眼。”

余　玠：“直言之，四川经几年的整治，残破的经济已渐渐恢复，治军治政也初见成效。不过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振兴四川的长远规划又将如何设计。”

东方明：“大人不是已经规划了“经理四蜀图”吗？”

余　玠：“是行空上人说的吧？”

东方明：“是，行空上人前几天到我这里来言谈中谈到大人规划的经理四蜀图。冉琎、冉璞两兄弟也给我谈过。”

余　玠：“还望先生多多指教。”

东方明：“大人的经理四蜀图，高瞻远瞩。既有短期安排也有长远的规划。对四川的士农工商，治军治政，强军富民。方方面面的规划都很细密周全。”

……

屏幕展现两人开心畅谈的无声画面。

……

画外音：酒逢知已千杯少，人逢知已敞心扉。余玠和东方明对如何治理四川，对余玠的经理四蜀图规划，深入全面的进行了探讨，切磋。他们谈人生，谈诗词，谈四书五经。纵论天下大事，相互之间都有相见恨晚之感！

16、院外　日　外

士兵甲隔着柴扉向里看。院里的余玠站起身对东方明无声的说什么……，

东方明也站起身在院里踱步……，停下回头对余玠说什么。

士兵甲来到柳箭的身旁压低声音。

士兵甲：“柳将军，大人和东方明先生都谈了好几个时辰了。”

柳　箭：“怎么哪？”

士兵甲：“难道他们不饿？”

柳　箭：“你呀不懂了是吗，做学问的人，学问做到深处可以疗饥。”

士兵甲：“疗什么饥？什么叫疗饥？”

柳　箭：“疗饥就是不吃饭也不饿。”

士兵甲：“奇怪，不吃饭怎么会不饿呢！”

17、院内　日　内

院内余玠和东方明经过一阵持续而热烈的讨论，一时间两人沉溺在一种兴奋的气氛里。谁都没有说话。小童来到东方明面前。

小　童：“先生要不要用膳？”

东方明恍然大悟：“对对，都半下午了。余大人你看，我们只顾着说话。把吃饭的事都给忘了。”

余　玠：“是是，柳箭！”

柳箭进入院内。

柳　箭：“大人。”

余　玠：“大家都饿了吧。”

柳　箭：“不饿。”

东方明：“不饿是假的，余大人，让他们帮我这小童作饭，我这里没什么大鱼大肉，几样山珍和时鲜蔬菜，到还可口。”

余　玠：“好，就是太打扰先生了。柳箭你们都进来帮着作饭做菜。”

柳　箭：“是。”

柳箭招呼对门外的士兵：“你们都进来。”

柳箭和士兵甲乙进入厨房担水，摘菜。

东方明：“大人你这个经理四蜀图规划，什么时候报朝廷呀？”

余　玠：“前段时间到各地跑了一趟，召集了官员将佐，名士乡绅讨论了经理四蜀图规划，收集了许多有益的意见和建议，今天给先生深入探讨了以后，我想先推行实施，取得经验。让这个规划更加完善之后再报朝廷。”

东方明：“好，大人现居龙图阁学士，兵部尚书，大人的经理四蜀图里的改革吏治，惩治腐败的各项举措可以推广到其它地方。如果真的实行开来，那将是一种怎样的欣欣向荣的景象。”

余　玠：“先生说的正是余玠想的，我之所以先实施后报朝廷，就是让这个规划更完备才好向其它地区推广。”

东方明：“大人在规划中设想的训练一支铁骑与鞑靼人相抗衡也有必要推广到其它地方，如果全国都能行动起来那一定能扭转战场上被动局面。”

余玠满怀豪情地：“收复三京还我河山！”

余玠、东方明：“哈哈哈……”

18、院内　日　内

小童和柳箭给小桌上菜。

东方明：“大人你看都是些木耳，蘑菇，时鲜蔬菜，这鱼嘛就是我屋前小溪里钓的，酒是自酿米酒。”

余　玠：“好呀，好呀。东方先生，此情此景到使我想起我朝一位先贤欧阳修的大作‘醉翁亭记’。”

东方明：“临溪而渔，溪深而鱼肥；酿泉为酒，泉香而酒冽……”

余　玠：“山肴野蔌，杂然而前陈者，东方先生宴也！”

余玠、东方明抚掌而笑：“哈哈哈……”

定　格

片　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