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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长篇电视连续剧《沉舟鉴》之〈余玠治蜀〉第五十五集〈扑朔迷离〉 |
【原创剧本网】作者:行空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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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集〈扑朔迷离〉
片 头:…… 1、汉州王奎宅院 日 内 余玠忙着准备迎接王奎这位四川制置副使大人,而这位四川制置副使大人也正忙着到重庆上任。 王 奎:“老三,我到重庆之后汉州就交给你了。” 欧阳安:“大哥你就放心吧。” 王 奎:“好。” 欧阳安:“听那些文人说什么大登科金榜题名,小登科洞房花烛。大哥到重庆上任算是大登科吧,与陈月红成亲算小登科。双喜临门,大喜大喜。” 王奎开心地:“哈哈哈……,你我兄弟同喜同喜,你我弟兄有福同享。” 欧阳安:“对对,有福同享。” 王 奎:“孟飞你随我到重庆。” 何孟飞:“好。”
画外音:无论是从能力,军营士兵中的威信何孟飞都是留守汉州的不二人选,但王奎对何孟飞不放心,汉州是他的发祥之地如果有什么意外他连退步都没有。而欧阳安虽然他讨厌这个结拜兄弟。他虽然允诺举荐欧阳安继任他的汉州都统,但并没有坐实,凭这一点就能控制欧阳安。所以再三权衡他让欧阳安留守汉州。
朱晓文给何孟飞仔细的谈过诱捕王奎的计划,何孟飞也愿意到重庆对抓捕王奎助一臂之力。 对王奎的安排欧阳安高兴,何孟飞也乐意,王奎也满意但三个人各有打算心照不宣。
2、王奎宅院客厅 日 内 王玉贵进入厅里。 王玉贵:“伯父给你作新衣的裁缝,请你试衣。” 王 奎:“知道了。”
3、重庆制置司办事厅 日 内 余 玠:“文炳往来文件,公文,信函都归类整理好没有?” 朱文炳:“都整理好了,大人。” 余 玠:“帷忠全川的财政怎么样?” 王帷忠:“这几年粮食丰收,商贸繁荣。税收也增加了。我们从去年起就取消了京城的饷银补贴,今年还反输粮食,税费给朝廷。” 余 玠:“好,张实给合州冉先生的信送走了没有?” 张 实:“已经送走了。” 余 玠:“张实,你在制置司主管治军,军营的事你要多过问,另外我们制定的整肃军纪的各项举措,都要好好地贯彻下去。” 张 实:“是。”
4、办事厅,日 内 柳剑进入厅里。 柳 箭:“大人,邹镇远将军和王坚将军,严仕贵军到了。” 余 玠:“好,我们到前厅去,我有话给大家说。”
5、制置司前厅 日 内 邹镇远:“王坚兄,余大人这个时候召集我们会是什么事哪?” 王 坚:“还是王奎的事吧!” 严仕贵:“恐怕不是,捉拿王奎的布置都落实了。就等王奎来重庆,我想不会是为了王奎的事。” 王 坚:“这两天余大人心事很重。”
余玠、张实、王帷忠、朱文炳进入厅里。 余 玠:“大家久等了。” 众 :“参见余大人!” 余 玠:“坐吧,大家都坐吧。” 余玠故作轻松地。 余 玠:“兵马总提调府张灯结彩,望月楼的酒宴也订好了。何将军来信说王奎这几天也是兴高采烈的作准备,欧阳安还把这比作大登科状元及第,小登科洞房花烛双喜临门。我们这里可说是万事俱备,只等我们的四川制置副使王大人起驾了。” 众人无声地笑笑…… 大家都知道余玠召集他们来不是只说这个事。 余 玠:“抓了王奎给四川百姓除了一害,我余玠也算是给全川军民办了一件好事。……但不管怎么说王奎是朝廷任命的四川制置副使。杀了他,得给朝廷一个交待。所以重庆的事一完我立即赴京,向朝廷申辩事情的前因后果,可能一时半会回不了重庆。我不在重庆的时候由邹镇远暂署制置司的事务。” 邹镇远:“大人你……” 余玠摆摆手:“王坚和严仕贵协助镇远。” 王坚、严仕贵:“大人……” 余 玠:“我先说完,文炳,张实,帷忠你们三人在制置司都主管一面。我到京城以后一定要配合三位将军搞好制置司的工作。” 张实、王帷忠、朱文炳:“是。” 邹镇远:“大人,杀了王奎以后我们一道去临安辩清为什么杀王奎。” 余 玠:“为了一个王奎大家都到京城,是不是高抬王奎了?再说都去京城那四川怎么办?重庆怎么办?再说万一朝廷怪罪下来也就是我余玠一个人顶罪给你们没有关系。” 众 :“大人!” 余 玠:“好了,都不要再说了,我这不过作个万一的安排。”
6、余玠宅院后厅 日 内 余玠安排好制置司的人员事务,又到招贤馆去看了看招贤馆的贤士高才,鼓励他们为振兴四川多出谋献策。办完这些事以后余玠一身轻松地回来家里。
后厅的桌上有几样精致的菜肴,余玠和夫人轻松休闲地浅酙慢饮话家常。 余玠给夫人斟酒:“夫人再喝一杯。” 余夫人:“义夫你……” 余夫人哽咽地说不下去。 余 玠:“夫人你这是怎么哪?” 余夫人:“我,我这是高兴。” 余 玠:“高兴?” 余夫人:“是高兴,义夫自你到四川我们夫妻从来没有这样单独在一起叙家常。” 余玠愧疚地:“夫人,我平日忙于公事,这个家全仗夫人操持,余玠对不起夫人。” 余夫人:“不是,不是。义夫我不是那个意思。” 余 玠:“夫人,自我蒙赵大人垂青留在淮东任进义副尉,没多久任主簿、招进军充制置司参议官,进工部郎官做到制置副使,后又应援四川。蒙圣上知遇之恩任四川制置使,家乡的二老和儿子,皆是夫人往来照应。夫人劳累你了。” 余夫人:“义夫这些都不算什么,你为人耿直而官场险恶,所以我常到觉林寺烧香祈祷佛菩萨保佑你平平安安。” 余 玠:“谢谢夫人。” 余夫人有意岔开话题并故作神秘地:“义夫,我这里有一幅字,你看看笔法如何。” 余 玠:“夫人青睐的字一定是不错的。” 余夫人拿出一幅字:“义夫你看。” 余玠唸出声来:“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这是前朝大诗人骆宾王七岁时写的诗嘛。” 余夫人:“是,义夫你看字写得如何?” 余 玠:“字体稚嫩,描摹书圣的字体。” 余玠恍然大悟地:“是如儿写的!” 余夫人激动地滚落下眼泪。 余夫人:“是如儿写的,义夫,如儿都七岁了。” 余玠惭愧不已:“如儿都七岁了,夫人自我投赵大人帐下从淮东到四川,东奔西走,忙于政务对夫人少有关照,对如儿也缺少关爱,有愧夫人有愧如儿。” 余夫人感动而泣:“不是这样,义夫。我不是怪你我是高兴,我高兴如儿日渐长大。” 余夫人扭过头喊:“余安!” 余安牵着如儿从里屋出来。 余夫人:“如儿过来喊爸爸。” 如儿害羞地紧靠着余夫人,瞪着一双大眼睛陌生的看着余玠。 余玠惊诧地:“夫人这是如儿?” 余夫人:“是,如儿。如儿快叫爸爸。” 余 安:“小少爷快叫爸爸。” 如儿紧紧的攥着余夫人的衣襟。 余夫人:“这孩子怎么不叫爸爸。” 余玠百感交集地:“别别,夫人别说如儿,夫人如儿是怎么到这来的?” 余夫人:“是我托人带信把如儿带来的。” 余 玠:“夫人的意思?” 余夫人:“生如儿的时候你不在身边,后来我到重庆,这都好几年了。你一次都没见过如儿,这次为王奎的事虽是为民除害,但如果朝廷怪罪,我担心你见不到如儿。” 余夫人无声地悲泣。 余 玠:“夫人多虑了,依我看就是朝廷怪罪不过也就是削职为民。” 余夫人:“真是削职为民那到好,我担心岳元帅的结局会……。” 余 玠:“我余玠算什么怎能和岳元帅相提并论。” …… 余夫人:“义夫,王奎的事都安排好了?” 余 玠:“都安排好了,制置司和招贤馆我也作了安排,就现在来看,处置王奎不会有大的乱子,只要王奎的事一完我立即进京请罪,以后的事就听天由命。” 余夫人:“不怕,罢职丢官充军发配,我都跟着你。” 余玠站起身恭恭敬敬对夫人行礼。 余 玠:“人生得一知已足矣,余玠有夫人这个知已,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 余夫人站起身避席:“夫有千斤担妻挑五百斤,义夫自家夫妻何必如此。” 如儿怯怯地向余玠走来。余玠一把抱起如儿。 余 玠:“如儿。” 余玠眼里泛起泪光。
画外音:史料记载,余玠这个儿子取名如孙,遭人非议如孙仲谋想谋夺天下,改名师忠,后作过大理寺丞被奸贼贾似道所杀。
余夫人:“老家带信说老师夸奖如儿勤奋好学,我好高兴。” 余 玠:“好,这里的事一了我们回家乡,也像陶潜那样无忧无虑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好好的把如儿养育成才。”
7、后厅 日 内 哑姑进入后厅躬身行礼。 余 玠:“哑姑,你月红姐怎么没来?” 哑姑比划意思是:月红姐在后院练剑!她一会再过来! 余夫人:“好孩子坐下。” 哑姑傍着余夫人坐下。 余 玠:“夫人,再过几天除余安之外的几个家人和女婢,都多给些银两发送了吧。以免牵累他们。” 余夫人:“好,这我已有打算。” 余 玠:“哑姑这孩子聪明有才,怎么找个知疼知热的人家……” 哑姑站起身急急地比划。 余夫人:“孩子你不愿意?” 哑姑双手合什意思是她要出家。 余夫人:“孩子,年纪轻轻地怎么老想着要出家。” 哑姑的眼里泛起泪光…… 余夫人:“好好,好孩子别难过,我们不说这些。你带如儿到后院去吧。” 哑姑点点头,牵着如儿离开屋子。 余 玠:“王奎的事处置完以后最重要的事就是把月红和安节的婚事办了。” 余夫人:“给王坚将军和王夫人商量好了。” 余 玠:“谈过这个事,他们也同意,就不知道月玠红怎么想。”
8、余玠住宅后厅窗外 日 内 陈月红来到后厅窗外恰好听到余玠夫妻谈到她的事。 …… 余玠画外音:“谈过这个事,他们也同意,就不知道月红怎么想。” 余夫人画外音:“这孩子命苦,受了多少磨难,我们既然受陈老英雄的重托。一定要把月红的终生大事和她以后的日子都安排好。” 余玠画外音:“安节一直爱着月红,会对月红好的。我已经给孟兄去了一封信,谈了处置王奎的事,为防万一,月红安节成亲以后他们去找孟大人,这样无论我是罢职丢官,充军发配也不至连累他们。对九泉之下的陈老英雄也有了个交待。” 余夫人画外音哽咽地:“义夫我听你的,你想得真周到。”
9、宅院后厅 日 内 陈月红进入后厅扑身跪在地上。 陈月红:“义父,义母。我不走。要死要活我和你们在一起。” 余 玠:“月红!” …… 余 安:“老爷,杨跃武将军派人送信来了。” 余 玠:“快拿来。” 余安进入后厅。 余 安:“老爷,这是杨跃武将军派人送来的信,信上写的加急面呈。” 余安把信呈给余玠,余玠看信。 余夫人:“信上说什么?” 余玠眉头紧锁:“王奎不来了。”
10、重庆制置司办事厅 日 内 为了捉拿王奎余玠作了周密的部署,王奎的来函也说—不日到任。可突然之间又说不来了。这大大出乎余玠的意料,他仔细地思考了计划的每一个细节,也过滤了知道这个计划的每一个人,不会有泄密的情况发生。他百思不得其解,也找不到王奎突如其来变化的原因。
余玠和王帷忠、朱文炳、张实等人在办事厅分析王奎不来的原因。 …… 余 玠:“不来了,这说明什么呢?” 邹镇远:“是不是这小子闻到什么味了吧?” 张 实:“不会,我们的安排非常慎密。除了我们少数几个人之外就连长剑营,渝剑营的都统、主将、制置司的亲卫营。都不知道这个计划。” 余 玠:“杨跃武的信里没有提到何孟飞将军有什么消息。” 张 实:“没有,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何孟飞将军没有信来。” 余 玠:“这就耐人寻味了,按理王奎有什么动作何孟飞将军会有消息,但现在何将军没有消息,而杨跃武的信里也没有提到何将军。”
11、制置司办事厅 日 内 陈月红和王安节一身的劲装打扮,进入厅里。 陈月红:“义父。” 余 玠:“月红安节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陈月红:“义父,为了这个王夜叉费了多大的劲,月红的意思不管他来还是不来,我和三叔带上精干的忠义军弟兄潜回汉州。杀王奎这个贼子。” 王安节:“余叔叔我也跟月红去。” 王 坚:“安节,听余大人的。” 金 凤:“大人,我看月红这个计划可行。杨跃武已经带渝剑营的士兵潜入汉州。更何况有何将军作内应,杀掉王奎是没有问题的。” 余 玠:“嗯。” 金 凤:“如果大人同意我愿跟月红他们一块去汉州。” 余 玠:“你们都赞成?” …… 余 玠:“王奎死有余辜,该杀。杀王奎并不难,就算他控制了汉州,要杀他也不难。但怎么杀?是像你们现在主张的那样潜入汉州杀掉王奎?你们可能杀得了王奎,但杀了王奎以后怎么办,对朝廷怎么交待、对全川的军政官员怎么交待、对全川的军民百姓,又该怎么交待?!” 金 凤:“大人,你计划让王奎来重庆杀王奎和我们去汉州杀王奎不是一样的吗?” 余 玠:“不一样,你们潜兵汉州杀王奎是什么?是山大王,是打劫者。名不正言不顺。而我让王奎来重庆把他抓起来,我以朝廷兵部尚书的名义知会了二品提刑龚大人公审王奎。对全川的军民百姓公布他的罪行,依大宋律条明正典刑。这样才做到名正言顺大义凛然。对朝廷,对全川的军政官员。都是一个伸张正义,讨还公道之举。” 陈月红:“义父我早就想过,我们杀了王奎给你没有任何关系!” 余 玠:“月红你想得太简单了,王奎现任职四川制置副使兼中军都统制,兵马总提调。他被杀与我没有关系?朝廷追问下来你说该如何了结。” 严仕贵:“大人说得对,我们不能莽撞行事。” 邹镇远:“大人,月红他们潜入汉州杀王奎是不妥,如果王奎一直在汉州不动窩,怎么办呢?” 余 玠:“依我看王奎来是肯定要来的,这次放话说不来,不过是他故意放的烟幕,看看我们会有什么反映。” 王 坚:“放的烟幕?” 余 玠:“对,是他故意放的烟幕。如果他真的不打算来重庆,他应该行文制置司说明理由,可现在没有行文,也没有信函。再说随时在他身边的何孟飞也没有信来,我敢肯定是王奎故意放的烟幕。” 邹镇远:“那我们怎么办?” 余 玠:“好办,以不变应万变。”
12、汉州王奎宅院 日 内 王奎、王玉贵和欧阳安在厅里闲话。 王玉贵:“伯父听人说你不去重庆哪?” 王 奎:“是呀,我不去了,怎么哪?” 王玉贵:“伯父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怎么又不去了,你说重庆那儿有山有水,市面繁华热闹。那像汉州这个小地方,东门放个屁西门都闻到臭!” 王奎卟哧一声笑出声。 王 奎:“这是那个混账说得这么损,汉州是不大,可是我王奎发祥之地。” 欧阳安:“大哥,你放这个风以后重庆这边没什么动静不会……” 王 奎:“会有什么?我就是要看余玠还有什么招数。” 仆 甲:“老爷二爷到了。” 王 奎:“啊,孟飞来了,有请!玉贵你去弄几样菜我们喝酒。” 王玉贵:“是。” 王玉贵转身离开。
13、厅里 日 内 何孟飞进入厅里。 何孟飞:“大哥。” 王 奎:“孟飞坐。” 王 奎:“这一阵为了我去重庆的事,你们两忙这忙那的辛苦了,我特地让玉贵去弄几样菜我们喝酒。” 欧阳安:“大哥太客气了,这点事算得了什么。再说大哥高陞,我们当弟兄的不也跟着沾光了吗。” 王 奎:“那有啥说的。” 一个婢女给桌上上菜,斟酒。 王 奎:“来来来,老二老三我们先干了这一杯。” 何孟飞、欧阳安:“谢大哥。” 三人干杯。 何孟飞:“大哥我听玉贵说你不去重庆哪?” 王奎狡狯眨眨眼:“有这个事,不过那是我故意放的口风。” 何孟飞:“大哥的意思是?” 王 奎:“对余玠我不摸底,总觉得余玠不会这么服服贴贴地接待我。” 欧阳安:“大哥你总那么东猜西想的,上有朝廷压着,他余玠又能怎么样。” 王 奎:“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宁,心慌意乱地老作恶梦。总是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何孟飞:“大哥,你这是顾虑太多,俗话说嘛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成天忧着这个事,吃不下睡不好,当然心神不宁作恶梦了。” 王 奎:“不是,宴请朋友的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里行空上人来找我……”
王奎的耳边响起行空上人的声音。 行空画外音:“阿弥陀佛!为善种善果,为恶种恶因。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王奎你要相信天道循环果报不爽。” …… “……唉,马到悬岩收缰迟,老僧本想拉你一把,但你孽因太重善缘难结。” …… “……临别之际老僧赠你四句话。你若能识得其中禅机尚有生机一线。‘莫恋功各莫恋家,水中之月镜中花。若能识得其中窍,回头是岸走天涯。’”
王奎神情木然地…… 何孟飞:“大哥你怎么哪?” 王奎摇了摇头好象要摆脱什么似的:“没什么。没什么!” 何孟飞:“上人说什么?” 王 奎:“那老和尚能说什么,还不是改恶从善那一套。不说他,我放出不去这个口风,也是要看看余玠下面有什么动作。”
14、厅里 日 内 吴队将进入厅里。 吴队将:“见过大人。” 王 奎:“你回来了,情况怎么样?” 吴队将:“小的在重庆打听消息,前一阵兵马总提调府张灯结彩,匾额也准备停当,只等选个黄道吉日上匾。这几天不知怎么搞的,门也关了,彩灯红绸也撤了。兵马总提调府那块匾也收起来了。” 王奎一惊:“啊,怎么回事?” 吴队将:“我也打听不出什么确切的消息。” 欧阳安:“你没找冯大人?” 吴队将:“找了,冯大人说他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后来我找了朱安抚。” 王 奎:“对对,你应该找他,他怎么说?” 吴队将:“朱安抚说余大人正要上本,让朝廷另派人到重庆任兵马总提调。” 王奎咬牙切齿地:“好你个余玠想来个釜底抽薪呀。”
15、重庆制置司办事厅 日 内 余玠在办事厅翻阅公文。朱文炳进入厅内。 朱文炳:“大人,冯大人来了。” 余 玠:“好,让他在前厅等一下。” 朱文炳:“是,大人你找冯大人来的目的是?” 余玠笑笑:“让这位冯大人当一次急递铺的信使给王大人送个信,催他赶快上任。”
16、制置司前厅 日 内 余玠进入前厅。 余 玠:“冯大人,有劳久候。” 冯有财:“大人召唤不知有什么事?” 余 玠:“冯大人还不知道,王奎不来重庆的事?” 冯有财:“我也是近几日听人说起。” 余 玠:“冯大人有什么看法?” 冯有财看看余玠的神情:“下官也说不出什么来,我想,如果王奎真的不来,余大人怎么办?” 余玠长出一口气:“他不来好呀,很好!兵马总提调府还是作迎宾馆,其它的开销也可以省下一大笔银子。” 冯有财:“那余大人怎么给朝廷解说呢?” 余 玠:“好说得很,王奎提出开衙建府我给他开衙建府,他要风风光光上任我给他张灯结彩,还找了重庆名流给他捧场。可说是万事俱备,现在他自己不来,我上本朝廷说王奎不到任让朝廷另行委派。” 冯有财:“另委他人!余大人可有现成的人选?” 余 玠:“有,有人选。我准备举荐邹镇远出任中军都统制兼兵马总提调。一样节制全川兵马。” 冯有财:“啊,那大人找我来就是要说这个事?” 余 玠:“对!就是这个事。冯大人知道我与王奎有些不合。请冯大人来,是给冯大人商量和我联名上本,说明王奎不到任。举荐邹镇远出任中军都统制兼兵马总提调。这样要稳妥一些。” 冯有财:“大人说要和我联名上奏?” 余 玠:“是,联名上奏。当然如果冯大人有所碍难,我就单独上奏了。” 冯有财:“不不,下官没什么碍难之处,也不是不愿意。下官以为王奎不来重庆也只是听说,既没有正式的公文也没有信函,怕是传言不实。” 余 玠:“冯大人的意思是?” 冯有财:“万一要是我们这里上本,而王奎又要到重庆,这不就搞乱了嘛!” 余 玠:“冯大人的意思是……” 冯有财:“慎重起见,待下官查实以后再议如何。” 余 玠:“嗯……,也好!”
画外音:冯有财离开制置司以后立即写了封信,派人昼夜兼程火速送往汉州王奎。信里把余玠要上奏朝廷,另举荐邹镇远出任中军都统制,兼兵马总提调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王奎。他自己借口身体不适,躲在家里不见外人。官场中遇有什么难办的事,棘手的事,于己不得的事,需要避风头。绕开矛盾称病休养到也是常用的手段。
17、汉州王奎宅院 日 内 欧阳安和王奎在厅里谈论冯有财的信。 王 奎:“老三你看这是冯有财的信。” 王奎把信递给欧阳安,欧阳安看信。 王 奎:“哼,冯有财说余玠要和他联名上奏,举荐邹镇远。” 欧阳安:“冯有财的信里,只是给我们说了这个事,他自己是怎么个态度却看不出来。” 王 奎:“他的态度四个字‘骑墙观望’这个人在余玠参奏我的时候,在临安四处散布我这不是,那也不是。听说还在陶御史那里说我们坏话,哼,这次到重庆我要他的好看。”
18、王奎宅院 日 内 王玉贵来到后厅。 王玉贵:“伯父京城穆德才来信了。” 王 奎:“啊,快给我。” 王玉贵把信呈给王奎,王奎看信。 “啪”的一声,王奎拍案大喜。 王 奎:“好呀好!给重庆去封公函,就说我二十天以后到重庆上任。”
19、制置司办事厅 日 内 余玠与王帷忠、张实、严仕贵在办事厅处理一些日常事务。 余 玠:“帷忠,那几个报灾情的县,救济款发下去没有?” 王帷忠:“都分发下去了。” 张 实:“大人,邹镇远将军现在仍是八柱兵马总提调,但邹将军在重庆的时候多,川北的事怎么安排?” 余 玠:“镇远现在重庆川北两头跑,是有些顾不过来……,这样让秦都统暂时代理。待我给枢密院行文后再定。” 张 实:“是。” 严仕贵:“大人,王奎来函说二十天以后到重庆上任。指令制置司,要给他上任作好一切准备。” 余 玠:“嗯,耳报神起作用了,人没到指令到了,好我们加紧准备,迎接这位四川制置副使大人。”
20、制置司办事厅 日 内 朱晓文进入厅内。 朱晓文:“大人。” 余 玠:“朱先生回来了,冯大人的病怎么样?” 朱晓文:“他呀是心病,是被大人吓的。” 余 玠:“我什么时候吓唬他了?” 朱晓文:“我给他看病问他那里不舒服,他不说病。到一个劲的打听你给朝廷上折子,举荐邹镇远,出任中军都统制兵马总提调的事。盯着问折子发出去没有。” 张 实:“你怎么说的?” 朱晓文:“我说折子发出去了。” 余玠笑笑…… 朱晓文:“你们没看见冯有财那个急呀,连说:余大人怎么就发出去了呢,不是说我和他联名上折吗。这……,我说四川反输的粮食都一个多月了还没见回音,不应该去函问问。他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说:朱安抚你说的是这个事哪。我说,你以为是什么事?他说,没什么事。” 严仕贵:“神算子,你把冯有财的魂都吓掉了嘛。” 朱晓文:“这才真是瓜子里磕出个臭虫什么仁(人)都有。”
朱文炳、邹镇远、王坚进入厅里。 朱文炳:“大人,枢密院来文说穆放书大人领钦差衔不日到重庆。” 众 :“什么穆放书要来?” 这个消息使在场的人一是感到意外二是不解。 张 实:“什么穆放书要到重庆?” 朱文炳把枢密院文件呈给余玠,余玠看……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情况使大家惊异不已。 王 坚:“这个穆放书,现在到重庆来干什么?” 邹镇远:“我们计划捉拿王奎,穆放书现在到重庆,那我们的计划怎么办?” 余 玠:“王奎说二十天以后到重庆上任,原来是等穆放书呀!” 王 坚:“大人,我们的计划是不是要改变改变?” 余玠紧急思考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在场的人都看着余玠如何决断。 …… 余玠坚定地:“不,捉拿王奎的计划照样进行,我还是那句话,以不变应万变!只不过既然是钦差大人要来我们的计划要调整调整。” 王 坚:“大人怎么调整?” 余 玠:“让穆放书这个二品大员当一回打鬼的钟馗!” 定 格 片 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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