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集〈定计除恶〉（三）

片　头：……

1、觉林寺知客堂外　日　外

陈月红在觉林寺接引殿给她爸妈设了灵位，刚祭完父母王安节来找她，陈月红不愿见王安节到把自己关在知客堂里。

王安节隔着窗户向陈月红倾诉衷肠。

王安节：“月红你开开门，开开门。我有话给你说。”

陈月红：“王少将军你走吧！”

王安节：“我不走，月红难道你不相信我对你的一片真情？”

陈月红哭泣的：“王少将军你对我好……我知道……我，”

王安节：“月红难道你忘了我们在汉州你家地下室，你父亲要我好好照顾你的那一番话。”

……

（陈月红闪回）

2、地下室　夜　内

陈月红的眼前出现陈家地下室陈长风说话的情景。

陈长风靠在床上：“……克武殉国。王少将军月红我就托付给你了！”

王安节：“陈老伯你就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月红！”

……

王安节画外音：“难道说你忘了我们浴血奋战杀出重围的经历。”

……

（陈月红闪回）

3、废宅空地　夜　外

陈月红眼前出现她和王安节在陈家废宅空地并肩作战与王奎魏虎拼杀的场境。

……

一个蒙面人挥舞手中剑杀退围攻孙殿武的欧阳安、王玉贵。

蒙面人挥洒自如的缠住欧阳安和王玉贵，一面扭头对对孙殿武说。

蒙面人：“孙兄快去接应两个年青人。”

孙殿武回头一看，陈月红和王安节背靠背地拼死抵抗王奎和魏虎的进攻，形势已经万分危急。

孙殿武急上前一阵的急攻，逼退王奎和魏虎。

孙殿武：“月红，安节你们快走。”

忠义军且战且退。

陈月红和王安节在郑大伟和熊刚的掩护下隐没在黑夜之中。

……

知客堂外王安节继续倾诉他对陈月红的爱慕之情。

王安节画外音：“月红，难道你忘了我们在花月谷。”

……

（陈月红闪回）

4、花月谷　日　外

……

陈月红和王安节的面前闪现他俩在汉州花月谷追逐嬉戏的场境。

……

谷里鸟语花香景色宜人，王安节和陈月红陶醉于这大自然的美丽景色，他们俩一边走一喧嘻戏打闹。王安节给陈月红编了一个花环。

王安节：“月红！”

陈月红手中捧着一束花跑了过来。

王安节举着花环：“月红，好看吗？”

陈月红看着花环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好看真好看！”

陈月红伸手接花环，王安节不让。

王安节：“闭上眼睛我给你戴上！”

陈月红闭上眼睛。王安节给陈月红戴上花环。陈月红的脸上流光溢彩带着幸福而甜蜜的微笑。王安节亲吻陈月红。俩人相拥相抱倒在鲜花丛中亲吻。

王安节：“月红，你真美！”

陈月红睁开眼瞄了一眼王安节，双手蒙住脸：“羞死人了！”

王安节：“月红，我太喜欢你了！”

陈月红翻身站起：“你，你真坏！”

……

5、觉林寺知客堂内　日　内

知客堂内陈月红滿面泪痕：“我没有忘，安节你走吧。我现在是万念俱灰，我，我配不上你。我……”

王安节画外音：“月红别说傻话了。我发誓我永远喜欢你，我永远对你好。如果有一天我王安节有负陈月红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陈月红：“呸呸！你乱说些什么呀。你走吧，我是下了决心了，杀王奎报仇之后，我就出家修行。”

王安节画外音：“别别，月红，你要是出家修行我，我也出家当和尚！”

陈月红：“你……”

6、知客堂外　日　外

知客僧慌慌张张地从门外进来。

知客僧：王少将军汉州的欧阳安来了！

7、知客堂内　日　内

陈月红听着门外的动静……

王安节画外音：“啊，除了欧阳安而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人？”

知客僧画外音：“还有制置司的监簿大人。”

陈月红内心独白：“朱叔叔也来了。”

8、知客堂外　日　外

王安节：“欧阳安来干什么？”

知客僧向知客堂里瞟了一眼：“朱大人说来找陈姑娘，听那意思是要我先来报个信。”

9、知客堂内　日　内

陈月红听着门外的对话。

知客僧画外音：“朱大人说来找陈姑娘，听那意思是要我先来报个信。”

王安节画外音：“啊！”

王安节画外音：“哼，这个欧阳安是王奎的头号帮凶，王奎干的许多坏事都是他出的主意。抢劫难民、敲诈百姓钱财、弃汉州杀忠义军。王奎干的所有坏事都有他的份。他和王奎一样双手沾满了忠义军和无辜百姓的鲜血。”

知客僧画外音：“王少将军欧阳安马上就要到了，你说到底怎么办哪？”

王安节画外音拔剑在手：“好办杀了他！”

知客僧画外音：“王少将军佛门净地你不能……”

王安节画外音：“杀坏人就是行善。”

……

10、知客堂内　日　内

知客堂里的陈月红紧锁眉头耳边响起余夫人的话。

余夫人画外音：“只有让王奎放心的到重庆才能公审他，也才能为忠义军伸张正义。”

……

11、知客堂外　日　外

陈月红猛地拉开门来到知客堂外。

陈月红：“安节不得胡来！”

王安节：“月红仇人就在眼前，杀欧阳安为你爸妈报仇，为死难的忠义军报仇。”

陈月红：“不行，你杀了欧阳安王奎怎么办！”

王安节激动地“杀一个少一个。”

陈月红：“不行，你给我进去。”

王安节：“我不，我……”

陈月红连推带拽把王安节推进知客堂把门给锁上。

王安节画外音：“月红，月红！你放我出来月红。”

陈月红：“你再乱吼乱叫我，我，我就对你不客气！”

王安节画外音：“我……”

欧阳安和朱文炳来到知客堂外。欧阳安旁着朱文炳，胆怯不安地。

欧阳安：“月红姑娘！……，月红姑娘，欧阳安有礼了。”

欧阳安恭施一礼，悄悄抬起头察看陈月红的神色。

欧阳安：“月红姑娘，我来重庆的时候大哥千叮咛万嘱咐……”

欧阳安察颜观色。

欧阳安：“要我见到姑娘代他给姑娘赔罪，请姑娘饶恕他酒后无德……月红姑娘我代大哥给你赔罪了。”

欧阳安又是一恭到地。

陈月红：“呸，他王奎是什么东西，我与王奎仇深似海不是赔罪化解得了的。”

欧阳安：“是是，哎不是不是。月红姑娘，以前的许多事都是误会。再说有些事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得清楚的。也不好说谁对谁错，谁是谁非。”

陈月红斥责欧阳安：“欧阳安你伙同王奎杀害忠义军，私设刑堂抢难民这些都是误会吗？事实俱在铁证如山，你和王奎是一路货，好事不做坏事做绝！”

欧阳安：“月红姑娘，月红姑娘……”

欧阳安偷偷看朱文炳……，

朱文炳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漫不经心的样子。

欧阳安：“月红姑娘，这些事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不算。自有朝廷公断！”

陈月红：“哼！”

欧阳安：“月红姑娘我这次到重庆，一是看大哥的兵马总提调府完工没有，这二也是最重要的是大哥嘱托我一定请姑娘回汉州。我大哥说了只要姑娘回汉州，大哥一定三媒六证八抬大轿热热闹闹红红火火地把你迎进门。”

陈月红强压着心中的怒气：“他还说些什么？”

欧阳安：“我大哥说，他现在是四川制置副使中军都统制，兼兵马总提调。朝廷的外放大臣。月红姑娘一过门不就是……”

陈月红：“闭上你的臭嘴，欧阳安别在这儿喷糞！你告诉王奎我陈月红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12、知客堂内　日　内

知客堂内王安节咬牙切齿地听着门外的对话。

……

陈月红画外音：“……我陈月红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下次我再看到他我一定亲手杀死他为我爸妈报仇，为忠义军报仇！”

……

知客堂里的王安节听到这里血脉贲张，拔刀纵身“轰”地一声从知客堂内穿窗而出。

……

13、知客堂外　日　内

王安节：“月红报仇，先杀了这小子！”

王安节挥剑向欧阳安砍去。欧阳安左右躲闪。

朱文炳：“安节，安节你冷静点。”

欧阳安一边躲闪一边大声喊叫。

欧阳安：“王安节，我是汉州都统朝廷命官你敢杀我！”

王安节：“放屁，你是那门子的朝廷命官，看我敢不敢杀你你拿命来吧！”

王安节追杀欧阳安，欧阳安直往朱文炳身后躲。

朱文炳着急地：“安节，安节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王安节腾空一跳越过朱文炳头顶，站在欧阳安的面前。

王安节：“欧阳安看你还往那儿躲。拿命来吧！”

王安节举剑向欧阳安砍去。正在危急的时刻陈月红快步窜了过来。

陈月红大喝一声：“住手！”

陈月红挥宝剑格开王安节的剑：“王安节你不能杀他！”

王安节：“月红，仇人就在眼前杀一个少一个！”

王安节再次挥剑向欧阳安砍去……。

陈月红再次挥剑格开王安节的剑。

陈月红大声喊：“王安节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陈月红回头怒斥欧阳安：“你还不快滚在这儿找死吗？”

欧阳安仿佛这才回过神来，爬起身一蹓烟似地跑出觉林寺。

14、重庆府馆驿　日　内

欧阳安失魂落魄地回到馆驿，想起刚才在觉林寺险些丢掉性命的经历，头冒虚汗手发颤，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欧阳安抖抖索索地拿起茶壶往杯里倒茶，泼泼洒洒地满桌都是茶水。

欧阳安：“监，监簿大人请，请，请用茶！”

朱文炳心里好笑一把接过茶壶斟茶。

朱文炳：“欧将军怕是要找朱安抚给你招魂吧。喝茶，镇静点。这是馆驿别怕！”

欧阳安嘴唇直哆嗦：“是是。”

朱文炳：“朱安抚去了汉州什么时候回重庆呀？”

欧阳安：“我大哥和－和神算子不－不是－是朱安抚大人是－是老熟人了，留他在汉州多住几天。”

朱文炳：“啊。”

欧阳安：“好险好险。要－要不是监簿大人……”

朱文炳：“不是我，是陈月红。要不是她眼明手快，你这小命怕就没了！”

欧阳安：“是是，监簿大人…你代我谢谢陈姑娘。嗨，事情成了这样怎么办哪！”

朱文炳：“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要急。”

欧阳安：“我那能不急呢，要是请不动陈月红回汉州，我怎么给我大哥交待！”

朱文炳：“嗯……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先不要着急，等几天。让陈月红消消气然后再去找她，好好劝劝，要低声下气，多多赔罪。我看说服陈小姐也不是不可能的。”

画外音：朱文炳要欧阳安等几天，欧阳安一听有道理，就多等了几天。不过这几天他可没有闲着。四处拉关系会朋友，请客吃饭。代王奎封官许愿；东游西逛，看看重庆没有有什么异常动向。

（镜头展现以下画面）

欧阳安找人打听消息……

欧阳安宴请一些狐朋狗友……

朱晓文从汉州回来，欧阳安急忙会见朱晓文……

欧阳安东游西逛……

余玠画外音：“欧阳安这几天都干些什么？”

朱文炳画外音：“东游西逛察颜观色。”

余玠画外音：“要他多看看，没有他引不来王奎。”

15、觉林寺山门　日　外

知客僧送欧阳安和朱文炳从寺里出来。

知客僧：“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慢走。”

朱文炳：“打扰。”

欧阳安：“你说陈月红真的被余夫人接走了？”

知客僧：“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逛语。”

知客僧进入寺内，咣当一声关上庙门。

欧阳安：“监簿大人你看怎么办？”

朱文炳：“没有其它办法，只有找余夫人了。如果能让余夫人劝劝陈月红，这事到有八成的把握。”

画外音：上余玠家里找余夫人？这可是欧阳安一百个一千个的不愿意。更何况有可能碰到余玠。特别是余玠的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他的五脏六腑似的。这种心理就象我们今天的犯人见到公安警察一样心虚胆怯。但不去又不行只好硬着头皮上门。

16、余玠宅院　日　外

欧阳安来到门前。

欧阳安：“请问余大人在不在府里？”

卫　兵：“你是？”

欧阳安：“我是汉州都统欧阳安。”

卫　兵：“大人到制置司办公去了。”

欧阳安长舒了一口气悬在半空的心算是落了下来，如果余玠在家里就是打死他也不敢再见余玠，这下好余玠不在家，余夫人虽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但总比见余玠好。

欧阳安：“那请禀报余夫人，欧阳安求见，这是我的名帖。”

17、余玠宅院内厅　日　内

余夫人和金凤在屋里闲话。

金　凤：“听镇远说欧阳安这几天象条狗似的东闻闻西嗅嗅。到处打听消息。”

余夫人：“这个欧阳安是王奎的狗头军师，一肚子的坏主意。”

余安进入内厅。

余　安：“启禀夫人汉州欧阳安求见夫人。”

金　凤：“正说他他就来了。”

余安递上名帖余夫人瞥了一眼。

余夫人：“是为月红来的。”

金　凤：“余夫人，你给他周旋吧。我找月红去，见了他我气就不打一处来。”

余夫人：“余安，老爷去制置司的时候，月红小姐的事他说什么没有？”

余　安：“老爷说，如果欧阳安到家里来谈月红姐的事，老爷说就照夫人说的办。”

余夫人：“好！让欧阳安在客厅等着。”

余　安：“是。”

18、余玠宅院客厅　日　内

欧阳安一个人在厅里正襟危坐，心里惶恐不安……，

余夫人与婢女小惠来到客厅。欧阳安抢步上前行礼。

“欧阳安拜见夫人。”

“坐吧，久等了。”

“有劳夫人。”

“你今天来有什么事？”

“末将听觉林寺的僧人说，夫人把月红姑娘接到了府里。”

“对，月红在我家里。”

“末将是来找月红姑娘的。”

余夫人：“啊。余安！”

余　安：“夫人。”

余夫人：“你到后宅去给月红小姐说，就说欧将军要见她。”

余　安：“是。”

余安转身离开客厅。

余夫人：“听说欧将军到觉林寺找过月红？”

欧阳安：“是是，末将到觉林寺找过月红姑娘，险些死在王安节的剑下，现在想起来末将还后怕不已。”

余夫人淡淡地一笑：“这不难理解，王安节一直喜欢月红！”

欧阳安：“可是，可是余夫人。我到重庆来的时候王大人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劝说月红回汉州，可现在这样一个局面，我怎么给王大人回话呀！”

余夫人：“看月红自己吧。”

余安进入客厅。

余　安：“回夫人的话，月红小姐说她不见欧阳安，一切由夫人作主。”

欧阳安不无疑惑地：“一切由夫人作主？这是？”

余　安：“欧将军不知道吧？月红小姐已经是我们夫人的义女哪。”

欧阳安意外地：“啊，啊啊。”

余夫人：“欧将军没想到吧？”

欧阳安：“是是，末将没想到。既然余夫人和月红姑娘认了母女，还请夫人多劝劝月红姑娘。”

余夫人责怪地：“劝什么？首先你那大哥王奎，作事就太不应该、太慌唐。枉自还是朝廷命官，不懂礼仪怎么能……”

欧阳安：“是是，夫人责备得很对。我大哥那天是带了酒事后也追悔不已。”

余夫人：“好了好了别说了，提起这个事我就生气恶心。”

欧阳安：“是是，不提不提。总之还望夫人成全。”

余夫人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多说也没用，现在是怎样让月红不觉得委屈。”

欧阳安：“对，夫人说得对，我大哥也说只要月红姑娘回心转意，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

余夫人：“我劝过月红，她给我说要她与王奎成亲除非答应她三个条件。”

欧阳安：“三个条件？请问夫人是什么样的三个条件？”

余夫人：“王奎杀害了许多忠义军……”

欧阳安：“夫人那都是误会，误会。”

余夫人：“是不是误会先不说，总之这在陈月红心里记着深仇大恨。”

欧阳安：“误会，还望夫人周旋。”

余夫人：“我看这样，这第一要超度死难的忠义军并起造陵墓。”

欧阳安：“这不难作到。”

余夫人：“这第二要王奎到重庆娶亲，月红家里没有其他的人了，既然认了我这个干娘，我这里就是她的娘家人。这三媒六证花红表礼都是少不了的，可不能委屈了她。”

欧阳安：“我大哥的意思是回汉州……，不过我给大哥说说重庆娶亲也可以。”

余夫人：“这第三嘛……，要王奎以头祭奠陈月红的父母。”

欧阳安急的：“以头祭奠陈月红的父母？！这不行这不行，余夫人你这不是要我们大哥的命吗。这不行！”

余夫人笑笑：“欧将军不同意？”

欧阳安着急地：“这，这能同意吗这……”

余夫人：“欧阳安，陈月红的父母都死在你们的手里，如今王奎要娶陈月红，如不以头祭奠能消弥陈月红心中的深仇大恨。”

欧阳安：“这，这……”

余安在一旁嘲笑：“欧将军怎么这么孤陋寡闻，古人有割发代首的故事都不知道？”

欧阳安疑惑地：“夫人说的是以发代首？”

余夫人：（笑笑）……

欧阳安：“好好，谢谢夫人成全！”

19、汉州王奎宅院　日　内

欧阳安重庆之行虽然受了些惊吓但总算不辱使命，他兴高采烈地回到了汉州。

王　奎：“余玠的态度怎么样？”

欧阳安：“看得出来朝廷任命你四川制置副使，余玠是很不高兴。但圣命难违他也没有办法。”

王　奎：“这到也对，他要是高兴那真是奇了怪了。”

欧阳安：“大哥，陈月红提的三个条件你看怎么办？”

王　奎：“我现在考虑的不是陈月红提的三个条件。”

欧阳安：“那大哥考虑的是什么？”

王　奎：“我想的是陈月红答应成亲是不是真心，这会不会是余玠设下的圈套。”

欧阳安：“依我看陈月红真心不真心先不谈，按一般女人的心理而论，女人如果已经那样了她还能怎么样？”

王　奎：“是这个理……，嗯，陈月红在觉林寺拦阻王安节杀你的事你再说说。”

欧阳安：“当时啊，王安节双眼通红一剑紧似一剑把我逼入死角，如果不是陈月红架开那一剑怕我早到了枉死城了，陈月红不但给我挡开了那一剑而且还大声喝斥王安节说：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王奎品味陈月红这句话越是捉摸越有滋味：“嗯。有点意思！这是我自己的事，是有那么点意思……”

欧阳安：“这虽然不能说陈月红回心转意，但至少可以说是陈月红认命了。”

王　奎：“有道理。”

欧阳安：“另外我给余玠谈话的时候，他虽然责怪你做事莽撞，但又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由此可见余玠的态度也改变了。大哥，你现在到重庆正是好时机。”

王　奎：“好时机？！”

欧阳安：“你现在到重庆去等于是给了余玠一个台阶，一个面子。只要我们站稳了脚跟再想法寻他个不是，参他一本。这四川不就是我们的了。”

王　奎：“嗯！……见到神算子没有？”

欧阳安：“见到了，他说按相书讲月建逢贵人，过了这个月，贵人出宫，就不宜出行，不宜嫁娶。”

王　奎：“哦！”

欧阳安：“朱先生还说他是照相书而论，主意还得自己拿。”

王　奎：“陈月红提的三件事到不难办，不过我这头发剪了象什么话，这……”

欧阳安：“嗨！大哥就是死心眼，头发不都是黑的吗，谁的头发不是头发。”

王奎笑笑：“对，对还是你脑瓜灵。”王奎决心地：“好，去重庆。还要大张旗鼓的去！”

欧阳安：“对，还得拜见老丈人。”

王奎不解地：“老丈人？谁是我的老丈人，陈长风？”

欧阳安：“哈哈哈……大哥，陈月红已经认余夫人作干娘，顺理成章，余玠不就是你的老丈人。”

王　奎：“胡扯。”

欧阳安：“真的，余夫人亲口给我说的，说陈月红没有亲人了认她作干娘。”

王　奎：“哦，有这等事？这，这生冤家死对头到成了我的长辈了。”

画外音：王奎听了欧阳安的汇报消除了顾虑，决定去重庆上任，他首先给余玠去了一封公函，除了感谢的客气话之外还说自己将不日到任，再者就是立即着手在汉州为死难的忠义军修造陵墓。做法事超度亡灵。当然也不忘给稍去了一束头发算是完成了陈月红的三个条件。

20、重庆制置司办事厅　日　内

余玠召集制置司的相关人员商议王奎到重庆以后的行动计划。

余玠拿起桌上王奎的来信。

余　玠：“王奎就要到重庆了，大家再想想，我们的计划还有没有不妥的地方。要尽可能作到万无一失。”

王　坚：“计划到是很周密，唯一估计不到的是可能出现的变数。”

严仕贵：“变数是无法预想的，任何事情未发生之前无论怎样估计都无法保万全。”

余　玠：“好，就这么办，如果临时有什么变故大家要随机应变。”

众　　：“是。”

余　玠：“杨跃武。你去过汉州多次，情况熟悉，还是你带渝剑营的士兵潜入汉州，配合何将军控制汉州。第一行动要坚决，第二此次行动难免动武，但渝剑营也好汉州的各营也好都是大宋的士兵，要攻心为上，尽可能避免伤亡。第三控制局面以后，立即发布文告。宣布王奎的罪行以安军民之心。”

杨跃武：“是！”

余　玠：“王奎，欧阳安都是奸诈之徒，要仔细应对。没有何将军的消息，一定不可轻举妄动。”

杨跃武：“是，末将告退！”

杨跃武离开办事厅。

……

余　玠：“严将军。王奎到重庆以后立即封锁佛图关。不准任何人出入。”

严仕贵：“是。”

余　玠：“镇远，王奎到重庆一定会带上他的精锐卫队‘飞虎营’护卫他的兵马总提调府，这个飞虎营跟随王奎多年干了不少坏事，这次要彻底解决这个飞虎营。”

邹镇远：“余大人你就放心吧。”

余　玠：“金凤协助月红的事安排好了？”

邹镇远：“都安排好了。”

余　玠：“王坚将军城里虽然要加强巡逻，但外松内紧，一是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看出什么动静，二是不能扰民。”

王　坚：“是。”

余玠长舒一口气：“但愿苍天有眼，除此恶贼！”

画外音：为了伸张正义，为死难的忠义军讨还公道，为死于王奎之手的无辜百姓伸冤，余玠不惜抗旨，定计捉拿王奎。并为此作了周密的部署！

屏幕展现以下画面：

军队调动……

邹镇远和金凤在兵马总提调府布置明岗暗哨……

王坚给巡逻士兵讲话……

严仕贵视察佛图关隘口……

定　格

片　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