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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长篇电视连续剧《沉舟鉴》之〈余玠治蜀〉第四十九集〈奏折风波〉(一) |
【原创剧本网】作者:行空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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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集〈奏折风波〉(一) 片 头:…… 画外音:陈长风去世以后。陈月红和忠义军统领孙殿武、郑大伟、熊刚他们商量如何为陈长风办后事,因为忠义军的冤屈朝廷还没有平反,王奎的问题还没有解决。陈长风的后事不宜大事张杨。因此余玠为陈长风举行了不事张杨但又非常隆重的葬礼。由朱晓文在重庆郊外一处高地点了一处墓穴。朱晓文说此处是藏龙卧虎之风水宝地,是否真的藏龙卧虎姑且不论,但这块高地到是近看两江远眺重庆!
1、重庆郊外陈长风墓前 日 外 条石砌成的园形墓丘,黑色的峡石石碑上镌刻:“故中军都统制忠义军总首领陈长风将军之墓。”墓前高挑“望山钱和引魂番。”坟台上摆有供果和燃点的香燭,焚烧的纸钱…… 孙殿武、郑大伟、熊刚以及另外几名忠义军将领全身重孝守护在墓前。 余玠、王坚、邹镇远、金凤、王帷忠、张实、朱文炳、严仕贵和王安节在墓前上香,奠酒,焚烧纸钱。陈月红麻衣重孝跪在墓前悲痛欲绝。 陈月红:“爸爸呀,你老人家走了我,我怎么办哪……爸爸呀妈妈呀你们不,不,不要我了,我一个人怎么活呀爸妈……” 金凤一边陪着掉眼泪一边劝解陈月红。 金 凤:“月红,月红。节哀,一定要保重,你这个样子你爸妈他们在九泉之下也不安心哪,月红……” 王安节:“月红,人死不能复生,你要爱惜自己!” 金凤扶起陈月红。
2、墓地 日 外 行空上人和魏虎来到墓地。 行 空:“阿弥陀佛!” 余 玠:“上人,觉林寺不是有法事吗?” 行 空:“阿弥陀佛,法会已了。今天是陈总首领头七的日子,贫僧和悟善前来祭奠陈老英雄。” 陈月红泪眼婆娑地:“谢谢上人!” 行 空:“阿弥陀佛,月红姑娘晋朝的陶潜有首诗写得好啊:‘亲戚或余悲,他人己矣歌。生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人从四大和合而来亦弃四大和合而去。月红姑娘要节哀顺变!” 陈月红:“谢谢上人开示!” 行 空:“悟善上香。” 魏虎点点头燃点三支香呈给上人。行空上人双手平举齐额,然后插进祭台。双手合什口说偈语。 行 空:“陈长风陈长风,来有影去无踪,名分恩怨今已了,过去未来毕竟空。” 行空上人从余玠手里接过一杯酒用手指拈酒弹向空中,弹向地面然后倾洒祭台。 行 空: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是飞鸿踏雪泥。 雪上偶然留指爪,鸿飞哪复计东西。” —苏轼 行 空:“陈长风听者,如已转世贫僧为你种善根。如未转世贫僧为你消业累。咄!往生净士莫迟延。阿弥陀佛!” 行空上人手捻佛珠口颂往生咒。 行 空:“南无阿弥多婆耶,多拖伽多耶,多地耶拖……”
魏虎眼含泪水跪在陈长风的墓前。 魏 虎:“陈总首领,我魏虎戕害忠义军,为虎作伥罪恶弥天。虽百死而不能赎其罪!” 魏虎在祭台上“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额头流血。 魏 虎:“陈老英雄,魏虎已死。悟善将以此残生血写一切经以赎其罪。” 魏虎来到余玠的面前,双膝跪地。向余玠呈上认罪书。 魏 虎:“余大人,这是罪僧悟善的认罪书!” 朱文炳接过认罪书。 余玠欣慰地:“魏将军的哑症全愈,可喜可贺。” 王坚感叹地:“真是佛法无边!” 行 空:“世无不可渡之人,我佛说:众生俱具如来智慧德相,只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阿弥陀佛!”
3、余玠书房 夜 内 余玠在书案前奋笔疾书……。 画外音:陈长风临终的控诉,何孟飞的揭发,以及王奎写给陈长风的信和忠义军的指血决战书这铁一般的事实证明,王奎弃城逃命,杀害忠义军的罪恶行径都是有计划有预谋的。而魏虎的认罪书又揭露了王奎私设刑狱残害百姓令人发指的罪行。余玠心里既沉重又愤怒。他再次给朝廷上本强烈要求朝廷把王奎交刑部治罪以谢天下。这个奏折以急递铺六百里加急发出。但余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王奎两本账册里的受贿人员的参奏本章在重庆就引起了争议。
4、重庆制置司办事厅 日 内 余玠在办事厅里整理书案上的公文,还不时的拿起公文看看。严仕贵、张实、王帷忠等人进入办事厅。 余 玠:“哦,都来了有事?” …… 余玠抬头看了看众人一眼严仕贵等人脸色沉肃感觉到他们有话要说但又顾虑重重。 余玠故作轻松地:“怎么有事?” 几个人相互对望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余玠把案上的公文整理好,归齐。放在书案左边。 余玠瓜叶起头扫了众人一眼:“你们到底有事没事,不说我可是要回家了。” 严仕贵吞吞吐吐地:“大人是这样的,我们想给大人说这个,这个王安节不是交上来王奎的两本账册吗。” 余 玠:“对呀,一本是王奎敲诈百姓财物的账目,另一本记了王奎贿赂临安的一些高官的账目。” 严仕贵:“大人要一併上奏朝廷?” 余 玠:“是呀,凡是账册里有名的都要查处,用代号的也要查实处理。怎么哪?” 朱文炳:“大人,对这两本账册如何处理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余 玠:“哦,你们是为这个来的?” 众 :“是。” 余 玠:“你们说要怎么考虑?坐下谈坐下谈。” 众人落坐。 …… 张 实:“余大人,当我们知道王奎那本敲诈百姓财物,乱立名目加税加赋的账本之后心里是无比的愤怒,如果不搬掉王奎,百姓不得安宁,就是余大人推行的振兴四川的种种举措也将遭遇极大的障碍。” 余 玠:“是呀是呀!这个王奎多年以来谁也管不了,严将军是四川的老人哪对王奎的飞扬跋扈是深有了解。” 严仕贵:“是是。” 余 玠:“我记得严将军说过,这个王奎不但没把制置副使彭大雅放在眼里,就是制置使陈大人的号令他也是阳奉阴违,有时还公然顶撞陈大人。大家想想,一个地方,政令不一怎么治政;军令不一怎么抗敌。” 严仕贵:“以王奎所犯下的罪孽虽百死而不能赎其罪,参奏王奎那是天经地义,不过另外一本记有王奎贿赂临安一些高官的账册。大人如何处置?” 余玠坚定地:“上折参奏,让刑部立案凡涉及接受贿赂的官员一律按情节轻重处罚,决不姑息!(余玠越说越气愤)我尤其痛恨那些行贿受贿的官员。这些人明面上一口一个上报效朝廷下庇佑百姓。狗屁,这些人平日里压柞百姓大把涝钱,然后用这些沾满了百姓血汗的钱通关节卖官鬻爵。他们比那些明火执扙的强盗土匪还要可恶,如果说,强盗土匪作奸犯科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强盗土匪,强盗土匪有他自身的逻辑和所谓的道理。而这些官员却是满口人义道德,实则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他们对上阿谀逢迎对下残害百姓。真是民之祸害,国之蠹虫如果我们不铲除这些祸国殃民之辈,就难免亡国之祸!” 在场的人被余玠这一番怒斥贪官污吏的言词镇住了,大家都没有说话。 余玠站起身激动地在屋内踱步,愤怒的目光盯着众人。 余 玠:“我想用王奎这个典型。建言朝廷以枢密院牵头会同六部严厉查处贪污受贿的官员,严厉惩处悍将骄吏,大力整顿吏治,清除那些靠贿赂买官的贪酷之徒。并立下章程凡有受贿行贿者严惩不贷,你们认为如何?!” 众 :…… 余 玠:“怎么都不说话?” 严仕贵:“是这样,大人的这番议论令人血脉贲张,仕贵在官场多年,对这些误国殃民之辈也是切齿痛恨,但王奎这本行贿的账册涉及面广,而且还关联到一些现高居庙堂的要员大臣。” 余 玠:“严将军是说?” 严仕贵:“这些人结党营私盘根错节,其网络可说是无处不在,不是大人一两本奏折所能清除得了的。” 余 玠:“嗯!” 王帷忠:“大人独木不成林单丝不成线。” 朱文炳:“现在官场凡升迁、另调、选出。上下左右提钱开路已是不成文的规定,大人要想纠正怕是很难!” 余 玠:“那你们说怎么办?” 张 实:“大人把曹云飞和许应贵送的礼不仅充公还发配了曹云飞,杀了许应贵。后来又退还冯有财的礼物。全川的百姓都深知大人公正清廉疾恶如仇的秉性,而且治理四川已见成效,无论是百姓官员对大人寄有厚望。” 余 玠:“张实,我任四川制置使好几年了,以我对你为人来判断,你说了这么一大套,不是奉承拍马吧?” 张 实:“大人我……” 余玠有点摸不着头脑:“张实,仕贵你们究竟要说什么呀!” 朱文炳:“大人是这样,这次大人上折参奏涉案官员如成皆大欢喜,如果不成或者有什么挫折跌宕……” 余 玠:“你们是说……” 严仕贵:“我们担心大人斗不过这些大臣高官,结果是引火烧身。” 朱文炳:“如果那样大人在四川推行的治军治政就会夭折,大人制定的抗御北兵的战略计划也会落空,大人,这不就有负四川军民对大人的企望吗!” 余 玠:“好,好好!我懂你们的意思了,就是不要参奏,不要触动用金钱,美女,房产,地产贪污贿赂编织的这个祸国殃民的网,如果这样这半壁江山迟早不姓赵!” 王帷忠:“大人君子之争无恶言,小人反噬入骨三分!” 余玠无限感慨地:“贪腐成风吏治腐败,贪腐官吏们形成的网络可说是盘根错节,那怕就是触动一个微末小吏背后都牵连到一张上下左右四维八方无处不在的腐败网络,卖官鬻爵以钱开路跑官要官这已是公开的规则,这样下去大宋朝那用蒙军袭击自己就从内部坏掉了。” 余玠平静下自己的心情停顿了一下…… 余 玠:“仕贵说如果我的弹劾奏折上到朝廷要引火烧身,我们在四川的改革治军治政就会夭折,其实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大宋朝都没了那又怎么能独善其身?大家不会忘记前几年处理许应贵的案子许应守是百般阻挠刁难,为查汉州之战的真相穆放书卡我们调运的春播种子的事吧,这叫树欲静而风不止。” …… 在场的人都没有说话,余玠没有再说什么,他铺开一张纸提起笔饱沾浓墨在纸上写下屈原离骚里的两句诗: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余 玠:“先贤之教,愿我们共勉!”
5、冯有财宅院小厅 日 内 桌上摆放了几样精致菜肴,冯有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在一边呆坐着。冯妻端着两盘菜进入小厅把菜放在桌上。 冯 妻:“看你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样子,今天特地做了几样你最喜欢的菜。也没有外人我陪你喝几盅!” 冯有财:“谢谢夫人的美意!” 冯有财来到桌边心不在焉的端起碗就喝…… “呸,呸……,这是什么呀?” 冯妻捧腹大笑:“哈……这是拌凉菜的调料。” “呸呸,又酸又辣。你,你为啥不早说!” “酒杯和碗都分不清楚?” 冯有财端起茶碗漱口:“你……呸,呸。” “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啥事呀?” “还不就是王奎那两本账册的事。” 冯妻抱怨地:“这个王奎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东西也不保管好!你不是说账册上你用的假名嘛,叫什么封佑贵!” 冯有财:“那都是自欺欺人的把戏,假名管什么用。朝廷真的查起来,王奎为了保全自己。一定是供认不讳!” 冯 妻:“上次欧阳安来的时候,你和欧阳安不都说牵涉朝中的大员余玠不敢动吗?” 冯有财:“我听制置司的人说严仕贵他们几个人也不赞成上这个折子。” 冯 妻:“那不就结了,有人反对我就不信余玠未必真的敢用这个账册上折子?” 冯有财:“什么敢不敢,听制置司的人说余玠用六百里加急连账册带奏章送往京城了!” 冯 妻:“啊,这个余玠还真的成了铁包公了。” 冯有财:“听说他写了屈原离骚里的两句诗:‘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送给严仕贵。” 冯 妻:“什么路什么心的?” 冯有财:“嗨,说半天你还不是不懂。” 冯 妻:“你不是说账本里涉及你的恩师许大人吗。” 冯有财:“事情难办就在这里,凡是王奎送给恩师的礼品,都是通过我中转的。而账册上都是我的名字。搞得不好我就成了替罪羊,丢官罢职不说搞得不好命都得搭上!” 冯 妻:“那怎么办?总不能等死吧!” 冯有财:“让我再想想。”
6、刑部衙门外厅 日 内 画外音:余玠的严查行贿受贿官员的奏折到了临安引起朝廷的震惊,理宗下旨由枢密院副使李文忠牵头,会同刑部、御史台联合查处。这样一来就象是刮起了九级风暴,引发官场极大的震动!
刑部衙门外厅里坐满了等李文忠、刑部宋大人、监查御史陶大人接待的官员。这些官员有的三三两两的低声交谈,有的相互看看也不说话,有的见到熟人也只是点点头不多说什么,他们表面镇定实则心里很是惶恐。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来打探风声的,当然也有的是来攀交情的,总之无论是与已有关还是无关,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就是来打听一下这次因为余玠的奏折到朝廷以后,朝廷下旨严查贪腐,严到什么程度,对自己有多大的关联!
7、刑部衙门厅内 日 内 苏御史从门外进来。 苏御史:“啊,好热闹呀。张大人这个地方到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各位找张大人有事?” 众 :“是是。” 这些官员们虽然都各怀鬼胎,但表面上还是要装着没事的样子! …… 官员乙:“不不,我不找张大人,是李大人约我到这里来找他的。” 官员丙:“我没什么事,我约陶大人到虎跑泉品龙井。” 官员丁:“我是来找魏大人的,陪他坐坐!” 官员戊:“是是。” 官员已:“苏大人是……” 苏御史:“我找李大人来的。” 苏御史内心独白:“一个个脑满肠肥,不知捞了多少银两。该吐点出来了。” “失陪!” 众人站起拱手:“苏大人请便!”
8、临安太白居酒楼门前 日 外 酒楼外面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尤店主在门外东张西望等什么人。 ……
9、街口 日 外 一乘布衣小轿先后来到离太白居酒楼不远的街口。 吴总管:“停下停下。” 轿夫疑惑地:“就停在这里?离太白居还远哪!” 吴总管小声地:“让你停下你就停下,啰嗦什么。” 吴总管像是做贼似地鬼头鬼脑地朝四周看看小心地把轿帘挑开一个缝。 吴总管小声地:“大人……” 藏在轿里的吴大人小声吩咐什么……
10、酒楼门前 日 外 吴总管匆匆地来到尤店主身边。 “尤老扳。” “吴总管,大人来了没有?我在这里都等了老半天了。” 吴总管竖起手指做了个小声的姿势。 “我们大人来了,你往那边看。” 顺着吴总管手指的方向尤店主看到街边破旧的布衣小轿。 尤店主画外音:“大人怎么坐这样的破轿子?” 吴总管画外音:“这叫掩人耳目。”
11、街口 日 外 吴总管回到布衣小轿旁边。 吴总管:“大人,没有其他人,下轿吧。” 身着便服的官员甲下轿,左右看看,来到尤店主太白居酒楼门前。 尤店主领着官员甲进入店门。
12、酒楼杂物间 日 内 太白居酒楼一个杂物间。 这里有七八个身着便服的官员或站或坐在这阴暗潮湿的杂物间聚会。平日里这些人可是驷马高车鼻孔朝天的主,一般的人不入他们的巨眼。而今天却象是作贼似的偷偷摸摸,或先或后的在这里会齐,当然还是有关严查的事。 官员乙:“老伍,你他妈的真会选地方又脏又臭。比茅房还茅房!” 官员丙:“我说你还是忍着点吧,挺过严查这一关随你怎么摆威风。” 官员乙:“我不怕,同僚之间的礼尚往来算什么事?” 官员丁低声冷笑:“哈……礼尚往来?你那个礼尚往来也太大了点吧,成千上万的银子还有房产田地……” 官员乙急扯白脸小声地:“哎哎,你胡扯什么呀,谁见着我的房产谁又见着我的田地哪?你也不怎么样,一个外选的官员你就要了十万,心也太黑了点吧!” 官员丁:“你你……” 官员戊:“别再那里狗咬狗了,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要合衷共济闯过这道关口。”
13、杂物间 日 内 官员甲进入屋里。 官员甲:“大家都在。” 官员丙:“来来来快坐。” 官员乙:“打听清楚没有是谁给朝廷上的奏折?” 官员甲:“打听了,说是一个叫吕隹的外放大臣,给朝廷上的奏折。要求彻查严惩贪官污吏。” 官员丁:“吕—隹!我在吏部没这么个外放大臣哪……不对,不对。你没有问清楚。” 官员戊:“我听说是一个叫张三万的人给朝廷上的奏折,这个人是那个地方的制置使。” 官员丙:“你们都没说对,我知道的是现在朝廷任职的一个官员。” 众 :“谁?” 官员丙:“我也不知道!” 官员乙:“你不知道怎么知道他现在京城作官?” 官员丙:“还不是听说的吗!” 官员丁:“好了好了,都别说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大家商量个对付的办法。” 十几个人头往中间靠拢。 这些官员东猜西问,也没搞清楚到底是谁上的奏折,要求严惩贪官污吏。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要密谋应对之策。这算集体策划,可还有单挑的。
14、西湖 日 外 一艘彩舟在西湖里游荡…… 彩舟里的两个人此刻也没什么心思观赏西湖美景。 官员甲:“你外放的事已经敲定了,过几天吏部就发文。这些天京城风声太紧,你抓紧离开临安。” 官员乙:“好好,谢谢大人提拔。就是那余下的银子?” 官员甲:“余下的银子过一阵再说,不过你把我写给你的条子还给我吧。” 官员乙装模作样的在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找找。 官员乙:“糟糕,我临来的时候给忘了,这样过两天我一定给你。” 官员甲冷笑:“哼,你可别给我演戏,我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也跑不掉!” 官员乙:“那是那是……”
15、刑部衙门外厅。 这里还有七八个官员等着李文忠、宋大人、陶御使的接见。 苏御史来到外厅。 苏御史:“各位请回吧,几位大人今天不能见你们。” 众 :“这……” 官员甲:“苏大人我们等了半天了,请……” 苏御史:“你们等了半天,你们知不知道三个大人从辰时到现在水米不沾,他们也要歇息一会吧。” 外厅里的官员一边抱怨一边往外走。 …… 李文忠送一个官员从里间出来。 官员乙:“大人,如果有什么事还望大人多多关照!” 李文忠:“呵呵……你不是说你给王奎没什么往来吗,那你还担心什么?” 官员乙:“不不不,我不担心什么,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我和王奎的确也没什么来往,只是淳祐元年朝廷遴选四川制置使,王奎到京城来找过我。” 李文忠:“啊,他给你送过礼?” 官员乙:“没有,没有。朝廷遴选四川制置使我吏部一个办事员那能说得上话。” 李文忠:“啊,我到记起来了,当年王奎在临安太白居酒楼宴请宾客,你也在坐吧?” 官员乙:“叼陪末坐,叼陪末坐。李大人究竟是谁弹劾王奎呀?” 李文忠看了官员乙一眼:“我也不清楚!” 官员乙:“是是,大人留步。一切还望大人多关照!” 官员乙边打恭边后退…… 李大人转身进入屋内。
16、刑部衙门办事厅。 兵部尚书施万明在坐。 施万明:“送走了?” 李文忠:“走了,足足缠了我小半个时辰劳你久候了。你不知道,今天来找我,找宋大人,找陶御使的人多了去,他两个找个借口跑了,剩我一人在这顶缸。来的人都是打听余玠的奏折里都参奏了谁?给他们有没有关系,要我关照烦死人哪!” 施万明:“这些人屁股都不干净吧?” 李文忠:“当然,收受贿赂的人多了去了。其实这里面有些人给王奎到没什么关联,但余玠的严查严惩贪官污吏的奏折,到是触到他们的痛处。他们东打听西打听,有的认为是谁谁和他有仇,有的猜谁谁因为什么事和他过不去,五花八门多了。”
画外音:上世纪三十年代鲁迅发表了著名的〈阿Q正传〉一时间也是沸沸扬扬有许多人到处打听谁写的阿Q正传,东疑西猜形成了阿Q效应,想不到历史上也有这种效应。当然主要还是心中有冷病就怕吃西瓜。
施万明:“刚才那位我知道,他心里是要打鼓,遴选四川制置使的时候吏部的人说王奎塞给他不少的银子。” 李文忠:“这个人处在选调官员的位置,谁都得给他上供,这些年不知捞了多少银两。哦对了,你找我不是通关节托人情的吧。” 施万明:“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我这里还有一片净土!” 李文忠:“好好!” 施万明:“李大人,余玠严查严惩行贿受贿官员的奏折中提到‘整顿纲纪,清除蠹虫’的设想真是令人精神振奋。真是好得很!” 李文忠:“好到是好,要真的实行起来很难哪。” 施万明:“难?怎么个难法。” 李文忠:“官员中的行贿受贿,或明或暗已是积重难返。真的清查起来,涉及面太大了,我担心引起朝野震动。” 施万明:“那到可以一步步地来,我同意余玠奏折里说的,由枢密院和吏部牵头会同其它各部从王奎的账本开始逐渐铺开,先不说什么竟全功,只要能起到敲山震虎作用,让那些官员们收敛收敛也就算胜利。” 李文忠:“再说吧。你看出来没有从王奎的账本上看后面有穆放书和许应守的影子。” 施万明:“我到希望能把这两个人拿到光天化日之下给大家看看到底是什么货色。”
17、穆放书宅院客厅 日 内 穆放书和许应守正在客厅谈论余玠奏折的事。 许应守:“这个余玠象满身是剌的剌猬,不剌这个就剌那个。” 穆放书:“太狂妄了,一点都不讲官场的规矩。” 许应守:“他余玠能出任四川制置使是碰到个好机会,当时没有人去收拾四川那个烂摊子。皇上着急了又碰巧遇上他,一下子从一个淮东制置副使,升到独挡一面的外放大臣。”
18、厅 内 日 内 女婢甲进入客厅。 女婢甲:“回老爷夫人有请。” 穆放书:“什么事?” 女婢甲:“夫人没说,只是要老爷务必到后堂有事。” 许应守:“嫂夫人有事,我告辞。” 穆放书:“贱内不知有什么事,我就不留许大人了。我们改日再聊。” 许应守:“好,余玠奏折里提到的‘整顿纲纪,清除蠹虫。’的提议看皇上怎么裁处。” 穆放书:“我看也翻不起三尺浪。”
19、后堂 日 内 穆德才和穆夫人,在后堂焦急地等候穆放书。穆放书进入后堂。穆德才迎上去一恭到地。 穆德才:“侄儿见过伯父。” 穆放书:“是你?” 穆放书看看夫人。 穆夫人:“是德才找你有急事。” 穆放书:“看你那六神无主的样子,怎么沉不住气了?” 穆德才:“是,侄儿心里着急所以才—” 穆放书:“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没有一点沉稳劲。” 穆夫人:“德才得到的消息,说是余玠拿着王奎的账册给朝廷上本……” 穆放书:“你刚知道?” 穆德才:“是,侄儿刚知道。伯父你看这事怎么好?” 穆放书语带嘲讽地:“你说呢?” 穆德才:“我,我……” 穆放书怒斥:“没出息的混账东西!” 穆德才:“我—” 穆放书:“刀还没有架到脖子上呢,就把你熊成那样!” 穆夫人抱怨地:“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穆放书从桌上拿起余玠奏折的谪抄。摔在穆德才的面前。 穆放书:“是不是这个?” 穆德才拿起看了看。 穆德才:“对对,就是这个。伯父你早就知道。” 穆放书:“我时常教训你,成大事者要沉得住气。无论在那种情况下都不要自乱阵脚。” 穆夫人:“德才,你伯父经常说成大事者山崩于前,虎啸于后色不变。” 穆德才:“是是,侄儿仅记教诲。” 穆夫人:“老爷,德才是怕王奎给我们的那些东西,虽然每次都是以我娘家的名义收的,但他还是担心。” 穆放书:“有什么好怕的,天塌不下来。再怎么查都查不到我头上。” 穆夫人:“这个王奎真是蠢到极点,这种事记个什么账嘛。就退一万步说记了账,又怎么能落在外人的手里。” 穆放书:“王奎不是蠢东西,他聪明得很。有了这个账册那就是说飞不了你也跑不了我。真是用心良苦。” 穆德才:“伯父,余玠奏折里有没有提到我写给王奎那张字据?” 穆放书:“没有!” 穆德才:“王奎那个账册里好多地方都有我的名字,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伯父要是侄儿有什么闪失……” 穆放书:“你会有什么闪失!你和王奎是私人交情,礼尚往来谁能把你怎么样!” 穆夫人试探地:“老爷能不能找个事,让德才离开京城避一避?” 穆放书:“嗯,避一避也不失一个好办法,也省得他成天往我这儿跑。你先回乡,没有我的信就不要回来!” 穆德才:“是。” 穆德才离开后厅。
穆夫人:“老爷你看王奎会怎么样?” 穆放书:“冯有财给许应守的信里说,王奎在汉州调动兵马准备与余玠破釜沉舟拼一场。” 穆夫人:“如果王奎真的完了,那我们也要受牵连哪。” 穆放书:“所以我们不能撒手不管。” 定 格 片 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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