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集〈难民获救〉（一）

片　头：……

1、汉州尖山子村　傍晚　外

天将近晚，夕阳西下，把天边染成血红。便装的渝剑营士兵在小村前的院埧集合，每个士兵都背插单刀，左臂扎了条白毛巾，个个显得精干利落。金凤和杨跃武从屋里出来。

郑大伟：“杨将军，金凤将军弟兄们都集合好了。”

杨跃武：“出发！”

2、汉州都统衙门客厅　日　内

严仕贵和邹镇远真真假假，亦真亦假的一番做戏镇住了王奎，他特别感激严仕贵为他解围，特备下一桌精致菜肴，款待严仕贵。酒过三巡菜品五味，两人谈起了“知心话”

王　奎：“严兄再干了这一杯。”

严仕贵：“好。”

俩人干杯。

王　奎：“严兄知不知道余玠弹劾我的事？”

严仕贵：“我在制置司参赞政务，怎么会不知道。”

王　奎：“严兄知不知道余玠弹劾我些什么事哪？”

严仕贵：“你想知道？”

王　奎：“如果不便的话严兄可以不说。”

严仕贵：“没什么不方便的，余玠拿到你那两本账册。”

王　奎：“你也看到那两本账册？”

严仕贵：“那两本账册余玠视为密件，岂能轻易示人，我那能看到账册。”

王奎暗里松了一口气：“啊，是这样！”

严仕贵：“老弟你的两本账册都记了些什么呀？”

王　奎：“其实也没什么，官场上朋友之间的一些礼尚往来，就凭这些他余玠要弹劾我？”

严仕贵：“我听说余玠要弹劾你的事，就是你修城筑寨偷工减料的那些作法。”

王　奎：“严兄，还有其它的事没有？”

严仕贵：“没有了，我知道余玠弹劾你的就是这些。”

王　奎：“嗯—”

严仕贵：“你还有什么事？”

王　奎：“没有，没有。吃菜吃菜！”

王奎内心自白：“看来，余玠对马家大院的事还不甚清楚。”

王奎给严仕贵斟酒：“严兄，小弟再敬你一杯。”

严仕贵：“这一杯有什么说法吗？”

王　奎：“今天要不是严兄一力担待这个时候王奎成了阶下囚了。”

严仕贵：“不算什么，事过境迁老弟不要再提。”

王　奎：“实话对你说，只凭这几件事余玠还搬不倒我。严兄，小弟如有飞黄腾达之日，对严兄的恩情一定涌泉相报，来干了这杯酒。我们今晚是不醉不休！”

俩人干杯……

严仕贵与王奎推杯换盞牵制住王奎，而杨跃武和金凤执行他们撘救难民的计划。

3、路口　日　外

杨跃武，郑大伟，金凤率渝剑营士兵，通过韩都统把守的道口。

金凤拱手施礼：“多谢韩都统。”

韩都统：“金将军放心，我们宏大营一定及时接应。”

……

4、途中　日　外

陈长风和孙殿武，王安节率忠义军穿行在林间。

……

5、马家大院　夜　外

整个的大院不象以往灯火通明，只有那么几盏灯亮着，黑夜里偶而有令人倍感恐怖的猫头鹰啼叫声。大院显得阴森而恐怖。欧阳安在院门前焦急地向小路上眺望。还不时抬起头看看天上的星星—时候不早了。

不一会从小路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欧阳安急迎了上去。

“是玉贵吗？”

“是我三叔！”

“怎么样见到你大伯没有？”

“我们迎出去七八里地，没见到我大伯。”

“啊！”

“伯父是不是有什么事给耽误了？”

“能有什么事，就严仕贵来了会有什么事？”

“时候不早了我们行动吧？”

“好。”

欧阳安和王玉贵没入黑暗之中。

不一会马家大院的灯光逐次熄灭，只剩下大院正堂屋的一盏灯亮着。

6、王奎宅院　夜　外

何孟飞穿着夜行衣，戴着头罩来到王奎宅院的墙根下。他左右的打量看看四周……，何孟飞一耸身跳上高墙，然后一伏身轻轻地落在了院内。

7、王奎宅院内　夜　外

值岗的士兵仿佛感到有什么动静。

卫兵乙：“谁，谁谁？”

卫兵甲斥责地：“炸炸呼呼的嚎什么哪？”

卫兵乙胆怯地：“我，我好像看到一个影子从墙上飘了下来。”

卫兵甲：“怕是你的魂飘起来了吧。”

卫兵乙：“你不知道自从上次出事王都统杀了我们两个弟兄。我每次站岗总是神魂不定的，总怕有什么事。”

卫兵甲：“那好，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试探地向墙根走去。

8、墙根　夜　外

何孟飞隐蔽在墙根，他从地上拈起一颗石子手指一弹，小石子直向卫兵乙的头上飞去……

“啪”的一声卫兵乙的头巾给打飞了。

卫兵乙吓得大叫起来：“有人，有人。快来人呀！”

四周的暗桩明哨一下子都拥了过来。

“人那儿有人？”

“人在那儿？”

“你他妈的瞎炸呼干什么，人在哪？！”

“我，我我，我的头，头巾给打掉了。”

“头巾？”

卫兵甲抬头看到树枝上掛的头巾。

“真是芝麻大的胆，掛在树枝上的不是你的头巾！”

“树枝掛掉头巾就被吓成那样。”

“我，我……”

何孟飞趁众人乱糟糟的时机，消失在黑暗里……

9、后厅门前　夜　外

何孟飞靠近窗户，他捅破窗纸向屋内看……

厅内的桌上点了一支蜡蠋，陈月红被挷在一张靠背椅上，旁边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人（刘大嫂）在一边打瞌睡。

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自何孟飞身后，何孟飞急伏身在暗处。

10、后厅门前　夜　外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李大嫂）转过屋角来到门前敲门“笃笃笃－”

“谁？”

“我李大嫂。”

厅门呀的一声打开了，出来两个守卫的士兵。

“李嫂快进去吧，屋里的刘嫂问了你好几遍了。”

李嫂撇撇嘴：“哼，什么大不了，不过迟来一会就受不了哪，没事吧？”

“没事，这院里院外到处是明岗暗桩。会有什么事。”

11、屋内　夜　内

士兵甲打开厅门。李嫂进入屋里。两个士兵看看四周……，

何孟飞闪身跃起，手起两掌落砍在两个士兵的颈部，两个士兵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何孟飞一个纵身进入屋里。

刚准备出门的刘嫂一抬头看到蒙面人“啊”的一声还没叫出口就被何孟飞堵上嘴。

屋内的李嫂看到这种情景吓得瘫在地上。何孟飞堵上刘嫂和李嫂的嘴，把她俩个背背靠背地捆了起来。

何孟飞来到陈月红的身边，用刀割断陈月红身上的绳索。

陈月红：“你—”

何孟飞做了个噤声的手式压低声音。

何孟飞：“叫我王安节。”

陈月红先是一愣，瞬间便明白了何孟飞的意思。

陈月红：“安节是你！”

何孟飞：“嗯。”

陈月红：“安节我们走吧。”

何孟飞：“好！”

12、宅院墙根　夜　外

何孟飞和陈月红东绕西绕来到有暗门的墙根，何孟飞打开暗门俩人出暗门来到院外。

13、郊外空地　夜　外

何孟飞：“歇会吧，我有话说。”

何孟飞扯下头罩：“月红你受苦了。”

陈月红一看蒙面人是何孟飞一刹那所有的委曲痛苦一下子暴发了出来。扑在何孟飞肩上失声痛哭。

陈月红：“何叔叔，何叔叔呀！你怎么才来呀，何叔叔呀……”

何孟飞：“月红叔叔来迟了，你受苦了！”

陈月红：“何叔叔我，我……我不活了，何叔叔我不活了……”

何孟飞：“月红，好孩子，别哭。别哭了。何叔叔有重要的事给你说。”

陈月红渐渐地平静下来：“何叔叔我要杀王奎报仇。”

何孟飞：“好，我给你说今天晚上杨跃武、王安节，你爸和你三叔带人去马家大院解救难民，可王奎把难民转到了……”

陈月红大惊：“那怎么办？”

何孟飞：“我还有大事要办脱不开身，月红你赶快走一趟到马家大院。”

陈月红：“好。”

何孟飞：“这是你的火灵霜。这封信很重要务必收好，你要亲手交给余大人。”

陈月红：“好。”

陈月红接过宝剑，把信揣在贴胸的衣襟里转身快步离开。

何孟飞：“一路小心！”

14、王奎宅院　夜　内

欧阳安和王玉贵来到门前。

卫兵甲：“三将军、少将军。”

欧阳安：“都统没来这里？”

卫兵乙：“没有，都统自三天前和三将军离开以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

欧阳安：“这里没什么事吧？”

卫兵甲：“没有。”

头目急来到门口。

头　目：“啊，三将军来了！”

欧阳安：“有事？”

头　目：“三将军出事了，小的巡视到后院发现看守陈小姐的卫兵被打倒在地昏迷不醒。”

欧阳安：“人哪？”

头　目：“人被救走了。”

欧阳安气极顺手给头目一个耳括子。

欧阳安：“没用的东西，玉贵你马上赶到官衙去叫你大伯赶快回来。”

王玉贵：“是。”

欧阳安：“我们进去看看。”

15、都统衙门客厅　夜　内

王奎与严仕贵酒兴正酣。

王　奎：“严兄，你我都是刀山剑阵里几十年混到今天不容易呀。”

严仕贵：“是呀不容易。”

王奎感慨地：“这个四川哪，从嘉定十七年的郑损、桂如渊还有李台、丁黼到陈隆之都是些无能之辈。”

严仕贵：“陈大人已经殉国不提他也罢！”

王　奎：“好好，不过现在这个余玠，说心里话我还真的佩服。”

严仕贵：“啊，余玠几次三番的和你过不去，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弹劾你，你还佩服他？”

王　奎：“对，我佩服他。只有他敢于挑我的不是，只有他敢于一次一次的弹劾我。这人常说得一知已不容易，其实能得一对手也未常不是一件幸事。”

严仕贵：“老弟，小半夜了吧？”

王　奎：“管它的，我们喝到天亮。”

王玉贵进入厅里。

王玉贵：“伯父。”

王　奎：“嗯有事吗？”

王玉贵欲言又止：“伯父是……”

王　奎：“是什么，到底有什么事？”

王玉贵看了严仕贵一眼：“伯父是……”

王　奎：“干嘛吞吞吐吐的你严伯父不是外人，快说！”

王玉贵：“是，是家里出了点事，三叔要你赶快回家一趟。”

王奎一惊：“啊，来人！”

随从甲：“大人。”

王　奎：“你们在这里好好伺候严将军。”

随从甲：“是！”

王　奎：“严兄我去去就来。”

严仕贵：“老弟请便。”

16、王奎宅院后厅　夜　内

几个士兵打着火把把门前照得通明透亮。

巡哨的士兵和守门的卫兵，李嫂，刘嫂跪在地上。

王奎脸色铁青：“怎么回事快说！”

卫兵甲：“大人，当时李嫂来换刘嫂我们正要转身进厅，就被人打昏在地，其它的事我们就不知道了。”

欧阳安：“人都没看清？”

卫兵甲：“没有，没有看清。”

李　嫂：“大人，我听到陈小姐叫安节。”

刘　嫂：“是是，我也听到陈小姐叫安节。”

欧阳安：“这个王安节，从马家大院被人救走以后又到这里救人。他上次来过轻车熟路，而且是从墙根暗门出去的。”

王　奎：“一群饭桶，前次让人家把东西给偷了。这次又让人把人给救走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人过留影雁过留声，难道就一点动静都没有？！”

卫兵乙：“大人，小的看到一个人影子，从墙上飘了下来我……”

王　奎：“那你们搜查了吗？”

卫兵甲：“搜查了没发现什么。”

王　奎：“一群废物。”

随从甲来到门前。

随从甲：“大人严将军走了。”

王　奎：“走了？严将军说什么没有？”

随从甲：“严将军留下一封信，让我交给大人。”

王奎看信。

“王都统谢谢你的盛情款待，严某受余大人指派到汉州公干，事情已了，严某不及面辞，王都统见谅。王都统你我四川共事多年，情分自是不薄，严某奉赠王都统几句话：天作孽人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望你迷途知返悬岩勒马，还是那句话不可轻举妄动。”

王奎恍然大悟：“混帐！”

欧阳安：“怎么哪大哥？”

王　奎：“我们上当了。”

欧阳安：“上当？上什么当！”

王　奎：“陈月红被人救走，现在严仕贵也走了这都是余玠安排好的，他让严仕贵拖住我……，对！他们一定是到马家大院去了。”

欧阳安：“大哥，下面我们怎么办？”

王　奎：“哼，余玠你有七算我有八算，你走阳关道我有独木桥，走！”

17、马家大院　夜　外

矮树丛，树枝拨开透过树枝的空隙可以看到除了正屋有一盏灯亮着而外，其余地方都是黑沉沉的。寂静得令人倍感恐怖。

杨跃武：“发信号。”

矮树丛里传出鸟叫的声音：咕咕……咕咕……咕，另一面的树丛里传出回应的鸟叫声：咕咕咕……咕……咕咕咕。

郑大伟：“杨将军事情有变。”

杨跃武：“嗯，情况不正常。大院不应该这样安静，而且我们一路走来没有遭遇大院的明岗暗哨。”

郑大伟：“陈总首领带的忠义军按说也该到了。可都小半夜了还没有到。”

杨跃武：“发信号靠近大院。”

矮树丛里传出另一种鸟的叫声：哇哇……哇哇……一群黑影扑向大院。

18、马家大院内　夜　外

大院里燃起了火把。郑大伟从刑讯室出来。

郑大伟：“金将军几个刑讯室都没有人。”

杨跃武来到金凤面前。

杨跃武：“金将军看起来王奎给我们玩了个空城计。把难民转移走了！”

金　凤：“王奎把难民转移到那儿去了呢？”

熊刚与陈月红快步走进大院。

熊　刚：“杨将军，金将军。月红姑娘来了。”

陈月红：“金凤姐。”

金　凤：“月红你不是被王奎的人挷架了吗，怎么逃出来的？”

陈月红哽咽地：“我……金凤姐时间紧迫我的事以后再说。金凤姐，杨将军，王奎把难民转移到了远山镇，在那儿杀难民灭口，我们快去吧，要不就来不及了！”

19、远山镇　夜　外

一个大埧子，王奎的士兵打着火把，把埧子照得通明透亮。几十个难民被梆在木桩上，十几个刽子手赤着上身斜挂红绸，背插鬼头大刀站在难民的后面。桂副将和王玉贵拿着名册逐个核对难民的名字。“人犯”们或残或弱一个个己是奄奄一息，不成人样。

王玉贵：“李三毛、钱四仁、周新顺……”

桂副将：“别搭拉个脑袋。”

王玉贵：傅前程，罗万方……

桂副将：“打起精神来，一会就升天了。”

……

20、院埧边上　夜　外

王玉贵来到欧阳安和王奎的面前。

王玉贵：“伯父，三叔人犯已经核对完毕。”

欧阳安和王奎来到场地的中央。

欧阳安：“大家听着，三爷我今天超度你们，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周年。像你们这样活着也是苦不堪言，三爷我今天发善心送你们上西天！”

“人犯”有人大声叫骂：“王夜叉你不得好死！”

“欧阳安你断子绝孙……”

“老子变鬼也不放过你……”

……

欧阳安发出一阵狞笑：“哈哈哈……骂吧，过一会你就是想骂也骂不出来了！”

王　奎：“老三抓紧。”

欧阳安：“好，行刑队准备！”

十几个刽子手齐整的举起鬼头大刀，大刀在火光的映照下发出血红一样的光芒。

欧阳安大声喊：“行刑！”

刽子手齐声高喊：“呀！”挥刀向“人犯”砍去！

头一批人犯倒在血泊中，倒在地上无头人犯冒出的汩汩鲜血染红了杀人场。

士兵们押上第二批难民，叫骂声哭泣声惊天彻地。

欧阳安：“行刑队准备！”

个刽子手齐整的举起鬼头大刀，大刀在火光的映照下发出血红一样的光芒。

欧阳安大声喊：“行刑！”

刽子手齐声高喊：“呀！”挥刀向“人犯”砍去！

“嗖嗖嗖嗖……”突然间四周响起弓箭的声响，行刑的刽子手纷纷中箭倒地。

“不好！”王奎叫得一声，埋伏在四周的忠义军齐声高喊。

“杀呀，杀王夜叉！”

“杀呀！为死难弟兄们报仇啊……”

……

忠义军在陈长风、孙殿武、王安节的带领下趁王奎的士兵还没回过神的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院埧中央，团团地把难民保护起来。

双方士兵挺刀对持。

王　奎：“啊，陈长风是你？”

陈长风：“是我，你没想到吧。王奎你以为从马家大院转到远山镇杀人灭口，就人不知鬼不觉？王奎，举头三尺有神明。”

王奎扫视了一下护着难民的忠义军。

王　奎：“哈哈哈……陈长风别不自量力了，就凭你这几十号人马就要救人？也好今天你既然来了我们就作个了断。”

陈长风：“好，是该作个了断，为被你杀害的忠义军报仇，为朝廷除害。弟兄们杀！”

陈长风挺刀扑向王奎。

王　奎：“来呀给我上，给我斩尽杀绝不得放走一个！”

“呀！”

“杀呀！”

陈长风对王奎；孙殿武对欧阳安；王安节对桂副将。双方是兵对兵将对将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杀。

……

陈长风和他的忠义军虽然奋勇搏杀，但终因寡不敌众只剩下二十几个人紧紧地护卫着难民。

院埧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双方战死的士兵。

王奎披头散发额头上流着血，死盯着对手陈长风。

陈长风胸前的衣襟沾满了血迹，横刀胸前。瞪大双眼看着王奎。

王　奎：“陈长风你的死期到了，有什么冤屈到闫王爷那去告状吧！来呀给我……”

“杀！”正在这时四周响起如雷鸣般的喊杀声—杨跃武和金凤率领的渝剑营赶到了。随即双方一场混战。

陈月红冲到陈长风的身边扶住摇摇欲倒的陈长风。

陈月红：“爸，爸—”

陈长风：“月红，你来了？”

陈月红：“爸我来了！”

陈长风：“好，给我杀王奎为忠义军报仇！”

陈月红：“王夜叉你拿命来！”

陈月红和孙殿武双战王奎。郑大伟和熊刚救下难民向树林里撤退。杨跃武手执双枪与欧阳安杀在一起。

何孟飞率领士兵赶到现场。

何孟飞：“大哥你先退下去我来对付他们。”

王　奎：“好！”

何孟飞替下王奎与孙殿武陈月红交手。

何孟飞低声地：“快撤，保护难民要紧。”

陈月红：“我……”

何孟飞：“快，王奎的飞虎营就要到了！”

杨跃武，金凤等保护着难民边战边退。进入了树林。

……

在余玠的设计安排下，配合汉州的忠义军救出了被关押的难民。这样一来，王奎与余玠势成水火不共戴天。

21、汉州东门　日　外

王玉贵带一队士兵来到东门。

“关上城门，关上城门！”

城门在隆隆声中关闭，许多百姓抢着出城……王玉贵带领士兵快步登上城楼加强防备。

“要严密盘查进城人员，如有可疑者格杀勿论！”

“遵令！”

22、重庆制置司办事厅　日　外

余玠，朱文炳，朱晓文，王帷忠在办事厅等候汉州的消息。王坚和张实走进办事厅。

王坚、张实：“大人！”

余　玠：“怎么样？”

张　实：“杨跃武将军和金凤将军已经带领难民离开汉州。邹镇远将军在通汉州的各要道路口布置人马，以防王奎逆谋造反！”

王　坚：“按大人的布置柳箭、林飞找到宏大营的韩都统，富县营的方主将和泰安军吴副将向他们传达了大人的指令，他们一致表示决不与王奎同流合污。服从大人的号令。”

余　玠：“王奎怎么样？”

张　实：“王奎在汉州加强防备。”

余　玠：“王坚！你带领人员在长山驿站迎接来重庆的忠义军以及被救的难民。”

王　坚：“是。”

王坚离开办事厅。

余　玠：“文炳、帷忠。你俩要安排好难民的吃住以及疗伤治病的事项。”

朱文炳、王帷忠：“是。”

朱文炳，王帷忠离开办事厅。

朱晓文：“大人，何不趁此机会攻下汉州捉拿王奎！”

余　玠：“不行，如果强行攻打汉州，必然带来士兵的伤亡。可无论是汉州的兵还是重庆的兵都是大宋的兵，王奎有罪士兵无辜。这次救难民我要他们快进快退，就是为了避免大的伤亡。再说朝廷的旨意还没有到也不宜公开派兵征讨。”

23、临安景灵宫。

又象上次一样余玠参奏王奎的奏折、王奎参奏余玠的奏折都到了京城，理宗召集群臣在景灵宫廷议如何处理两人的纷争。

理　宗：“余玠的奏折和王奎的奏折朕都看了，余玠参奏王奎违法乱纪，对修城筑寨工程阳奉阴违而且还贪污工程款中饱私囊，借工程之机派捐加税压榨百姓。而王奎参奏余玠劳民伤财空耗朝廷钱粮。王奎还搞了个万民折。嗨，余玠和王奎总是这样针尖对麦芒，众卿看怎么处置才好？”

许应守：“臣以为余玠和王奎的矛盾由来已久，这俩个人谁也不服谁，以臣看来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理　宗：“那你说怎么办？”

许应守：“由朝廷下一道谕旨对余玠和王奎严加申饬（音：斥），勿令二人以国事为重！”

施万明：“许大人此言差矣，余玠与王奎的争执什么叫由来已久，什么叫没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余玠和王奎的争执，事关四川的振兴，事关抗御鞑靼人入侵的重大国策。又怎么能不问青红皂白，不断是非曲直。就各打五十大扳呢？如果这样不但有失公允，而且显出朝廷的无能。”

许应守：“施大人，我是针对余玠与王奎的争执而言，他们不应该置国家大事于不顾争吵不休。”

施万明：“争吵不休，我们先要弄清楚为什么事争吵不休。皇上，修城筑寨乃朝廷定下的抗敌方略，决不是余玠一个人的事，而王奎就公然与之相对抗，从现象上看是不听从余玠的调度，实则蔑视朝廷。臣以为应照余玠说的对王奎撤职查办！”

李文忠：“施大人所言有理，这个王奎一向不服节制，骄横跋扈，前次四川有官员说川北一战王奎抢劫难民没有查清就不了了之，臣以为这个事应交刑部查下去。”

穆放书：“不妥，王奎在四川为将多年不可贸然处置。臣以为先暂时的缓一缓。”

理宗无可奈何地：“好吧，先暂时放一放。”

定　格

片　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