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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长篇电视连续剧《沉舟鉴》之〈余玠治蜀〉第四十四集〈剑拔弩张〉 |
【原创剧本网】作者:行空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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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集〈剑拔弩张〉
片 头:…… 1、重庆冯有财宅院客厅 日 内 欧阳安来到重庆找到冯有财,商议余玠弹劾王奎如何应对,想什么办法。客厅里到是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宴,但主客双方都没有动筷子。 冯有财在厅里转圈不无抱怨地。 冯有财:“不是我说你们,那么重要的账册而且戒备森严,怎么还被陈月红王安节盗走了呢!” 欧阳安:“谁也没有想到,再说正因为是戒备森严才会疏忽松懈。” 冯有财不无担心地问:“你们那账册里都记了些什么?” 欧阳安:“还能有什么,不都是官场上的礼尚往来嘛。” 冯有财:“官场上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神鬼不知你们记它做什么。” 欧阳安阴侧侧地:“冯大人在官场这么些年不会不清楚,既然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神鬼不知的事。保不准有的人得了好处赖账不承认,谁都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冯有财:“那都记得有谁呀?” 欧阳安狡猾地笑笑:“我大哥记的,不清楚他都记了谁。不过可以肯定冯大人一定在册!” 冯有财紧张地:“怎么有我的名字?” 欧阳安:“名字到没有,只有个代号,冯大人不是想脚底抺油溜之乎也吧。” 冯有财无奈地:“什么溜之乎也,我溜得了吗。” 欧阳安装作舒了一口气:“好好,这我们就放心了。这才是患难与共的生死朋友嘛。冯大人,余玠的奏折已经呈上去哪?” 冯有财:“制置司的人说奏折已经呈报临安了,好像奏折里没提账本的事。” 欧阳安:“哼,那就对了,和我们估计的一样。余玠是个聪明人,这个账本牵涉到京里众多大员,他也得想想事情闹大了涉及面太广,朝廷也不好收场。” 冯有财:“嗯,余玠还不敢动这个账册。” 欧阳安:“这个账册在谁的手里都是烫手的山芋。”
画外音:这本“礼尚往来”的账册的确是个烫手的山芋,之所以难处理是因为官场借礼尚往来之名行贪腐之实已经结成了一个斩不断理还乱密密麻麻层层垒垒的网络。 电视剧〈雍正王朝〉里有个细节雍正抄到了一大车的“百官行述”内容都是记载的官员们见不得人的隐私,其中就有官员行贿受贿的记载。最后雍正当作百官的面付之一炬。 由此可见贪腐这个烫手的山芋不是那么好处理的。
冯有财:“你回去让王奎赶快把抓的难民处置了,如果余玠知道了难民的事那才真是糟糕透顶。”
2、厅里 日内 冯妻春风满面地走进厅里。 冯妻甩腰扭臀滿脸的媚笑:“哎呀欧阳将军,怎么不动筷子呀。嫌我的手艺不好?” 欧阳安色迷迷地盯着冯妻:“不是不是,嫂子的菜一向都做得好。” 冯妻给两人斟酒:“这酒是四川的名酒,入口绵软香甜。还说是前朝的贡酒呢。” 冯 妻:“承你大哥还想着我,带给我那么些玉器手饰,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才好!” 欧阳安:“没什么,一点小意思。大嫂别记在心上!” 冯有财不耐烦地:“我们在这里谈正事,你别在这里乱插嘴。” 冯妻撇撇嘴:“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大男人哪,遇事的时候,有时候还不如我们女人。” 欧阳安:“正要请教大嫂。” 冯 妻:“不就是余玠参奏王都统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依我看还是象上次那样他参奏你,你参奏他。你说我不是人,我说你不是东西。你说我偷米,我说你偷鸡。这‘事’不都是靠嘴说出来的吗!” 冯有财:“嗯,别看她这个婆娘嘴说来还真是个办法,看来还得像上次一样,你说我擅离防地我说你用兵不当。你回去给王奎说写本章参奏余玠。” 欧阳安:“上次参奏余玠说他是文官出身,用兵不当,这次参他什么呀?” 冯有财:“你呀怎么把穆德才的话忘了。” 欧阳安:“穆德才是怎么说的?” 冯有财:“他说世上的事就是这样,‘说你有事,就是没事也有事。说你没事,就是有事也没事。’” 欧阳安:“好,我们就搅浑他一潭水。” 冯有财:“另外还得这样……”
3、余玠宅院书房 夜 内 书案摆放着王奎那两本黑账册,旁边放着的是余玠正在写的奏折。面对着这两本黑账册余玠非常震惊,思绪如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静。 余夫人和哑姑进入书房。 余 玠:“夫人没睡。” 余夫人点点头。 “义夫,我听金凤说王奎的两本黑账册的事。” …… “义夫,会是真的?” “嗯。” 余夫人:“抢劫百姓私设刑堂,贿赂大臣。王奎真干了这些事,令人真不敢相信。” 余 玠:“夫人,我在淮东任提刑时也审过一些官员贪污受贿的案子,可都比不上王奎。一个地方的都统用金钱美女,房屋田产贿赂方方面面的官员,大臣。编织成这么一个祸国害民之网。可算是明火执仗。” 余玠顿了一下,语气沉重地:“可还有另外一类官员他们滿口仁义道德,国家民族,而背地里却干的是祸国殃民男盗女娼的勾当,这些人比王奎要难斗多了,往往国家的江山社稷就断送在这些人手里。” 余夫人:“那义夫你打算怎么办?” 余 玠:“庆父不死鲁难未已。上折朝廷建议枢密院牵头会同六部严厉查处贪官酷吏,悍将兵痞。整顿吏治。夫人,那朝那代莫不都是因为吏治腐败导致灭亡,如果我们不整顿吏治严惩贪官酷吏,那不用和林汉廷发兵我们自己就会垮掉。” 余夫人:“义夫他这个网那么大,牵涉那么些大臣我……” “夫人……” “我好担心。”
画外音:如何处理这两本账册余玠也陷入左右两难的境地,如果压下不提,危及社稷天下;对于民众则对不住生我养我的百姓父母;对于自己将一生一世受道德良心的谴责。 余玠拿起笔饱蘸浓墨挥毫写下这首诗经发抒胸中的抑郁和愤怒。 黍 离 彼黍离离, 彼黍离离, 彼稷之苗。 彼稷之穗。 行迈靡靡, 行迈靡靡, 中心摇摇。 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 悠悠苍天! 此何人哉? 此何人哉? …… 这是诗经“王风”里的一首,大意是说:黍子长得很整齐,高梁也长出新苗。我的步子慢腾腾,心里也恍恍忽忽。知道的人说我心里烦恼,不知道的以为我在地上寻找,苍天啊,是谁把我们的国家弄成这样的呀!
4、汉州城关镇 日 外 镇口摆了一张桌子,桌上铺了一张纸还有印盒。一群百姓正围着桌子摁手印,摁了手印旁边的士兵就发给两文钱。另有几个士兵在一边维持秩序。 士兵甲:“你叫什么名字?” 群众甲:“我没名字。” “猪名狗姓你任取一个。” “那就张三吧。” “不行,叫张三的太多了。” “那就李四。” “李四也多得很,另取一个。” “那就王五吧。” “好,” 士兵甲在纸上写上王五的名字。 “来摁手印。” 发钱的桌边排了几十个百姓。百姓乙正往身上擦手上的印泥。 士兵乙:“你这是领了几次钱哪?” 百姓乙接过两文钱。 百姓乙:“不多领了四次,你们不是说的摁个手印两文钱吗,十个手指头印了还有十个脚趾头呢。” …… 刘队将大声吆喝:“来呀,快来呀。摁个手印两文钱,来呀,摁个手印两文钱。” 王安节在人群后面张望,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一个老学究模样的人站在一边瞧热闹。 王安节来到老学究的面前。 “老先生,那边大声吆喝什么两文钱,怎么回事?” 老学究左右看看压低声地:“这是王都统搞的什么万名折。” 王安节:“万名折?” 老学究:“说是要参奏谁。你看,凡是赶集的人都要摁手印。” 王安节:“那要是不摁手印?” 老学究:“摁个手印两文钱,一般百姓小有微利则趋之若骛,而不论事之正邪。你看一而再再而三的摁手印的不在少数。你看那边几个士兵守在镇口查验,如果不摁手印就不许进镇赶集,唉!” 王安节:“那老先生摁个手印,也好进镇赶集呀。” 老学究:“小子胡言乱语,圣人有言:‘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又曰: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
5、汉州城外岔路口 日 外 杨跃武率领一队渝剑营士后来到岔路口。 杨跃武:“郑统领你带弟兄们由此往西到二道桥,熊统领在那儿等你们,你们到了那儿以后随即封锁消息,只准进不准出。至于下一步如何行动,王少将军会给你们联系的!” 郑大伟:“遵令。”
6、汉州佛陀湾 日 外 两个忠义军士兵装扮成农民在路边种地。杨跃武和王安节来到路边。 士兵甲:“二位将军来了。” 杨跃武:“陈总首领在院里?” 士兵甲:“在。”
7、院内 日 内 杨跃武和王安节进入院内。陈长风和孙殿武从屋内迎了出来。王安节急上几步恭身施礼 王安节:“小姪见过陈老伯。见过三叔。” 杨跃武:“见过陈老英雄和孙将军。” 陈长风拱手还礼:“进屋说话。” 孙殿武:“请!”
8、正房 日 内 几个人进入正房。 孙殿武:“坐,上茶。” 众人落坐,一忠义军士兵上茶。 王安节:“陈老伯,三叔。王奎关押难民的地方找到了。” 陈长风:“找到了!” 王安节:“是的找到了,在牛头镇一个名叫马家大院的地方。那里戒备森严,王奎有重兵把守。” 孙殿武:“王奎可真会选地方,马家大院地方偏僻地势险要。一般人是去不了的,安节你是怎么找到的?” 王安节:“三叔,你还记得几次相助我们脱险的蒙面人吗?” 孙殿武:“记得,怎么,你是说是他告诉你的?” 王安节:“对,就是这个屡次伸出援手帮助我们渡过危难的蒙面人告诉我的。” 陈长风:“我知道这个蒙面人是谁。” 孙殿武:“谁?” 陈长风:“他就是王奎的结义兄弟何孟飞!” 孙殿武:“孟飞?!” 王安节:“对,就是何孟飞何将军。” 陈长风:“那次在废宅我们被王奎围攻的时候他助我们脱险,那身手还有战八方的招式,当时我就想到可能是他。果然是他!” 杨跃武:“有何将军在暗中相助事情就好办多了。” 孙殿武:“安节,怎么没见到月红她没给你在一起?” 王安节:“她,她到……” 陈长风看出王安节神色不对:“她怎么哪。” 王安节:“她—” 陈长风厉声地:“月红她怎么哪?!” 王安节扑地跪在地上痛哭失声。 王安节:“陈老伯,小姪没照顾好月红。” 陈长风大惊失色:“月红怎么哪,你快说!” 王安节:“我们夜探王奎宅院后厅,没有找到王奎弃汉州的证据,但是找到两本重要的账册,上面记的是王奎贿赂临安的一些高官的账目,还有就是王奎敲诈富商豪绅和百姓钱物的账目,我们想早点交给余大人急赶回重庆。在花月谷月红,月红……,月红被王奎的人给挷架了!” 陈长风:“什么,被王奎的人挷架了?” 王安节:“是,我到马家大院去打探月红的下落,王奎设计了一个圈套我也被抓。幸亏何将军相救。当时我着急救月红可何将军说他去查找月红的下落!还说目前最重要的是设计救难民!” 陈长风往椅背上一靠长叹一声。 陈长风:“月红落在王奎的手里凶多吉少啊!” 孙殿武:“大哥,有孟飞,月红不会有什么事的。” 杨跃武:“陈总首领,余大人也嘱咐我们要搭救月红姑娘!” 陈长风:“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中亡。……杨将军我们还是谈一谈如何计划搭救难民吧!” 陈长风强忍内心的悲痛与孙殿武和杨跃武,王安节仔细地制定了搭救难民的方案。而与此同时严仕贵也到了汉州。
9、汉州郊外大道 日 外 严仕贵率四名亲卫营士兵来到路边的一座茅屋前下马。两个士兵上前接过马缰绳。 士兵甲:“严将军,邹将军和金凤将军在屋里等你。” 严仕贵:“好。” 严仕贵进入茅屋。 …… 俩人商议如何行动从茅屋里出来,边走边谈。 邹镇远:“严将军,王奎即将对难民下手。我得到的消息是,只要等王奎一到马家大院,他们就开始杀难民灭口。所以严将军你一定要想法拖住王奎。” 严仕贵:“这我想办法,另外镇远,王奎私自调动宏大营、富县营和泰安军的人马这事怎么办?” 邹镇远:“这个事余大人已有安排,如果你能把王奎拖到明天,我的人马就可以赶到马家大院,接应渝剑营和忠义军。” 严仕贵:“好,我想办法拖住王奎。” 邹镇远:“金凤,你立即联系杨跃武。把王奎的计划告诉他们让他们尽快采取行动。” 金 凤:“好!”
10、汉州都统衙门 日 外 顶盔贯甲的王玉贵和桂副将各率一队士兵在衙门外等候王奎。王奎和欧阳安从衙门里出来。 王玉贵、桂副将:“大人!” 王 奎:“都准备好了?” 王玉贵:“准备好了。” 王奎扫视了一遍列队的士兵:“弟兄们,这次行动非常重要,事完以后本都统有重赏!” 众 :“愿听大人差遣!” 王 奎:“好,你们俩人带队先走,我随后就到。我到了以后再开始行动!” 王玉贵、桂副将:“是!” 俩人带队离开。 …… 王 奎:“老三我们进去。” 王奎、欧阳安进入衙门。
11、汉州都统衙门 日 内 王 奎:“老三,汉州路宏大营韩都统,富县营的方主将和泰安军吴副将都到指定位置了吧!” 欧阳安:“到了,而且在各关口要隘已经布防。” “嗯。” “大哥在想什么?” “我们这次兴师动众余玠不可能不知道,我想的是余玠会有什么动作呢?” “管不了那么多,只能是以不变应万变。” 亲兵甲进入衙门:“都统大人东门哨卡来报,重庆的严仕贵将军到了。” 王奎意外地:“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 …… 12、汉州都统衙门门前 日 外 严仕贵和两名随从来到衙门前下马。 严仕贵刚进入汉州的地界,王奎和欧阳安就得到消息,严仕贵刚到两人从衙门里迎了出来。 严仕贵:“王都统。” 王 奎:“啊是严将军。到汉州来有事?” 严仕贵:“严某奉余大人差遣,特来面见王都统。” 王奎皺了皺眉头:“余玠派你来的,他不是让我停职候参吗,找我干什么!” 严仕贵冷笑:“哼……当然有事。” 王奎不耐烦地:“有什么事快说,我还有事正忙!” 严仕贵:“王大人,看你心烦意乱的样子忙什么事?” 王 奎:“我忙什么事余玠管不了,也不用你管。老三我们走。” 严仕贵:“哈哈哈……看来是我严某多事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们走。” 严仕贵转身欲走…… 欧阳安:“严将军留步,大哥……” 王 奎:“……老三你先走一步我随后就到。” 欧阳安:“好。” 王 奎:“说吧你的什么好心?” 严仕贵:“好心也好,不是好心也罢。总不能在你衙门口说吧。” 王 奎:“请。”
13、汉州都统衙门客厅 日 内 王奎和严仕贵进入厅里。 王 奎:“请坐,上茶。” 两人落坐随从上茶。 王 奎:“严将军有什么话请讲。” 严仕贵:“请问王都统你为什么私自调动宏大营、富县营和泰安军的人马意欲何为?” 王 奎:“什么!私调人马。哈哈哈……严将军你这话从何说起呀?” 严仕贵:“那么说王都统不承认私调兵马。” 王 奎:“严仕贵我再说一遍,我王奎没有调动宏大营富县营和泰安军的人马。” 严仕贵:“王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问你,前几天欧阳安拿着你的令箭到宏大营和富县营去干什么?王玉贵拿着你的令箭到泰安军又是干什么?不是调兵又是干什么你说?!” “你—” 严仕贵:“我问你这是不是事实,王奎,我警告你还是安份一点的好!” 王 奎:“你,严仕贵你到底干什么来了!” 严仕贵“啪!”的一拍桌子大声地:“我救你来了!”
14、客厅 日 内 头目甲气喘吁吁的进入厅里。 头目甲:“大人邹将军来了。” “邹镇远,他来干什么?” 头目甲:“大人,小的在东门值岗突然邹将军带一队人马直闯进城门。” 王 奎:“你们为什么不拦住他?” 头目甲:“邹将军是八柱兵马总提调小的拦不住。” 邹镇远在门外大声喴:“王奎快出来,王奎快出来!” 王 奎:“严仕贵这是怎么回事?” 严仕贵:“我也不知道,走我们出去看看!”
15、汉州都统衙门前 日 外 王奎的一小队士兵,神情紧张地把守着大门。邹镇远带领的士兵控制着门前各个要道口形成一种包围的态势。双方对峙气氛紧张。 邹镇远:“王奎快出来,王奎快出来!” 王奎和严仕贵走出大门。 王 奎:“邹镇远,你带兵闯我汉州有什么道理?” 邹镇远蔑视地:“你的汉州?王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汉州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 王 奎:“邹镇远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你到我汉州来到底要干什么?” 邹镇远:“王奎,朝廷有定规没有制置司的金皮大令,谁也不能调动各标各营的兵丁。这个规定你知不知道?” 王 奎:“我知道。” 邹镇远:“那你为什么私自调动宏大营、富县营和泰安军的兵丁?你要谋反吗?!” 王 奎:“邹镇远别在那里血口喷人。谁调动兵马了?谁又要谋反哪?!” 邹镇远:“王奎,手大遮不了天。你汉州的几个要道路口不都是宏大营、富县营和泰安军的士兵在守卫吗?” 王 奎:“胡说,一派胡言!” 邹镇远:“上官将军!” 上 官:“大人!” 邹镇远:“你说说你们泰安军是怎么到汉州来的。” 上 官:“回大人,是王都统派王玉贵拿着王都统的令箭到我们泰安军,找到我们吴将军命令我们驻守风岭、云桥一共五个要地。” 邹镇远:“王奎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 奎:“你—” 邹镇远:“你擅自调动兵营封锁各要道路口。这不是谋反是什么?我以八柱兵马总提调的名义……” 严仕贵:“慢,慢。邹将军我有话说。” 邹镇远:“严将军有什么话?” 严仕贵:“邹将军,我奉余大人之命来汉州查询王都统调动兵营士兵的事。” 邹镇远:“啊,严将军查询得怎么样了?” 严仕贵:“经过我的严密访查,王都统调动兵营士兵确有其事。” 邹镇远:“好,既然严将军也查访确实,来呀!” 严仕贵:“慢,邹将军请听我把话说完,王都统调动兵营却是不假。但王都统调动兵营不是谋反而是为了演练。” 邹镇远:“演练?” 严仕贵:“对是为了演练,王都统是为了演练吧?” 严仕贵适时地给了一个合理的解释,王奎忙不迭地:“是是,是为了演练。” 邹镇远:“演练什么?” 王 奎:“川北回来又有些候没有打仗了,我让各营的士兵都操练操练。” 邹镇远不相信地:“是吗?” 王 奎:“是的,就是操练没有其它!” 邹镇远:“严将军你敢对你的说法负责吗?” 严仕贵不满地:“什么话,我严仕贵也是制置司中军都统制,当然负责。邹镇远一切有我严某担待。回重庆以后我自会报告给余大人与你没有关系。” 邹镇远故作不滿地:“好我等着!” 邹镇远对紧跟在身后的头目挥了挥手,头目对空射出两枝响箭。一时间数队士兵从各个路口湧了出来。 头目大声下令:“邹将军有令撤出汉州!” 各队士兵撤离。 邹镇远狠狠地瞪了王奎一眼,对严仕贵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邹镇远和四名亲卫营的士兵上马。 邹镇远:“王都统后会有期!” 王 奎:“不送!” 邹镇远和四名亲卫营的士兵打马而去。 王奎大声地:“王玉贵,邹镇远是怎么进城的?” 王玉贵:“邹镇远以八县中军都统制的名义要进城,我们拦挡不住,再说伯父也没下令说要……” 王 奎:“混帐。” 王 奎:“严将军这邹镇远是怎么回事?” 严仕贵:“进去说话。” 严仕贵与邹镇远一唱一和到镇住了王奎。
王奎却实调动了他所辖区的几个兵营企图拉这几个营的兵马与余玠相抗衡,不过余玠也早有安排。
16、汉州某要道口。 宏大营的士兵在要道口安放了拒马,八个士兵在要道口守卫。宏大营的韩都统全身披掛从屋子里送柳箭出来。 韩都统:“请报告余大人,我宏大营决不作为虎作伥的事。” 柳 箭:“好,韩都统忠贞之心柳箭一定回报给余大人。为搭救难民金凤将军率领的渝剑营穿忠义军衣服望韩都统及时接应。” 韩都统:“一定!” 柳 箭:“告辞。” 韩都统:“柳将军走好。”
17、汉州要道口 日 外 要道口已经安放了拒马,八个士兵在要道口守卫。富县营的方主将送桂副将从屋里出来。 方主将:“桂将军告诉王都统,请他放心汉州的一兵一卒都不要想从我这道口通过。” 桂副将:“好,王都统说事后定有重谢,告辞!” 方主将:“不送。” 桂副将上马而去。制置司亲卫营的副统领林飞从屋里出来。 林 飞:“走了。” 方主将:“走了。我给他说汉州的一兵一卒都别想从我这道口通过!” 林 飞:“好,说得好!有方主将把守这个道口余大人就放心了。”
18、大道 日 外 汉州郊外大道。 邹镇远和上官将军以及若干士兵在大道上策马奔跑。一名士兵快马来到邹镇远面前。 士兵甲:“邹将军,金凤将军已经赶往马家大院去了。” 邹镇远:“好,我知道了。” 邹镇远:“上官将军请代我向吴将军多多致意,上官将军在王奎面前露了面,王奎要有什么动作就会有所顾忌。” 上官将军:“末将告辞。”
19、汉州衙门客厅 日 内 王奎和严仕贵在厅里谈话。 严仕贵:“好险好险!” 王 奎:“什么好险,我就不信他邹镇远敢抓我!” 严仕贵:“你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吗?” 王 奎:“你是为什么来的?你不是说—” 严仕贵:“我在沪州和廖都统商量如何加强弓弩营的训练的事。” 严仕贵给王奎讲了他到卢州的事……
(严仕贵闪回) 20、沪州都统衙门 日 内 廖都统和严仕贵在厅内议事。严仕贵手里拿着一枝响箭。 严仕贵:“廖都统这是技巧营李铁匠根据余大人的要求研究出来的响箭,威力不小呢。” 廖都统接过响箭仔细端详:“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吗。” 严仕贵:“外观是看不出来,但在这里做成风管样。箭一旦射出发出一种尖利的啸声夺人心魄,让敌人魂飞魄散。若逢夜战梱上油纱就是响箭带火龙射向敌阵,其威力更大。” 廖都统:“啊,还真不简单哪。” 严仕贵:“但这个响箭与原来弓弩营用的箭材质,重心都有所不同,余大人指示要加强弓弩营的训练。尽快适应这新的响箭。” 廖都统:“好。” 严仕贵:“事情都安排好了,我这就告辞。” 文书进入厅里。 “大人,重庆制置司送来一封急件。” 廖都统接过急件拆看。
画外音:“具八柱兵马总提调邹镇远将军来报,汉州都统王奎停职候参期间,私自调动宏大营、富县营和泰安军士兵图谋不轨,为防叛乱,制置司余大人特令沪州路廖都统率本部人马,急赴汉州受邹镇远将军节制,王奎如有异动,即行捉拿到重庆问罪。另着严仕贵将军赴汉州,代王奎都统之职,务必安抚军民百姓,稳定局势。速速起程不得延误。” 廖都统:“这个王奎真的想谋反,严将军你看。” 严仕贵看公文…… 严仕贵:“廖都统既有军令我就先行一步。”
21、汉州都统衙门 日 内 经严仕贵这么一说,再想想刚才的场面,王奎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王 奎:“原来是这样,那么说严将军是为我王奎解危来了?” 严仕贵:“你看,这是制置司任命我为代都统的公文。” 严仕贵把公文递给王奎。王奎接过公文看…… 严仕贵:“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我们在四川共事多年,能见死不救。不过王奎我可告诫你,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否则如太阿倒持授人以柄。如果那样我严仕贵就回天乏术了!” 王奎肃然起敬拱手施礼:“王奎仅受教!” 严仕贵收起公文。 严仕贵:“好,我严仕贵算是为朋友尽心了,告辞!” “慢!” “王大人还有事?” “严兄,王奎也是血性汉子。大恩不可言谢,容当后报。” 王奎双手抱拳单腿点地,恭敬施礼。严仕贵急扶起王奎。 “老弟不可如此,不可如此。” “来人!” 亲兵甲走进厅里。 “大人。” “酒宴侍候。” 定 格 片 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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