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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长篇电视连续剧《沉舟鉴》之〈余玠治蜀〉第三十七集〈李代桃僵〉(二) |
【原创剧本网】作者:行空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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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集〈李代桃僵〉(二) 片 头:…… 1、重庆府监押房 日 内 余玠和施万明来到监押房。牢头领着身带枷锁披头散发的魏虎进入监押房,魏虎看到施万明和余玠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口里发出鸣鸣的哭喊声。 余 玠:“把枷给他打开。” 牢头给魏虎打开枷锁。 余 玠:“魏虎,在川北打仗的时候你都是好好的,这不过才几个月,怎么就得重病,哑了?” 魏虎泪流满面,口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施万明:“魏虎,我们都知道没有王奎的命令你怎么会擅离防地,你是王奎的替罪羊。” 魏虎“呜呜……”哭得更是伤心。 余 玠:“给他纸笔!” 牢头给魏虎铺下纸笔。 施万明:“魏虎,你口虽不能言但你可以写,有什么话有什么冤屈尽管写出来,一切有本大臣给你作主。” 魏虎神情复杂地拿起笔。两眼直瞪瞪的看着铺在眼前的纸张。想起那难忘的夜晚和那餐特别为他准备的酒席……
(魏虎闪回) 2、王奎私宅。 桌上摆下了丰盛的酒菜,王奎在屋内踱步,心事重重的样子。 魏虎大步进入屋内。 “大哥,三更半夜的找我有什么事哪?” 王奎满面笑容地:“四弟来来来,快坐下。” 魏 虎:“嗬,牛肉,烧腊,白切鸡,凉扮白肉,红烧鲤鱼。大哥,这么精致的下酒菜不是为小弟准备的吧?” 王 奎:“这席酒就是为你准备的,你看这里的好几样菜不都是你平时最喜欢吃的。” 魏 虎:“大哥,有什么事尽管说,摆什么酒宴。这样不就见外了嘛。” 魏虎拈起一块白切鸡放入嘴里。 魏 虎:“嗯,味道不错。大哥有啥事你尽管说!” 王奎面带微笑:“也没什么大事,坐下坐下。” 王奎斟酒:“来来,四弟我们先干了这一杯,这是大哥我存了多年的好酒!” 魏虎端起酒杯:“好承大哥的情干杯。” 俩人干杯。 魏虎咂咂嘴:“好酒,真是好酒!” 王奎殷勤劝菜:“来来,吃菜吃菜。……四弟,这些年你跟着大哥,大哥我待你怎样?” 魏 虎:“大哥待小弟那是没得说!” 王 奎:“好,有四弟这句话我王奎算是没白结交你这个兄弟。” 听话听音魏虎抬头看了看王奎。 魏 虎:“怎么哪,大哥。有什么为难的事?上山打虎,下海擒龙大哥一句话小弟给你办就是。” 王奎装作不经意地:“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这次川北作战,我们不是抓了几个有钱的财主富商发了点小财嘛!” 魏虎不以为然地:“嗨,我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就这事哪。这算什么呀。小菜一碟。” 王 奎:“可余玠抓住这个有把的烧饼,要置我们兄弟于死地呢!” 魏虎呸的一口吐出一块骨头:“置我们于死地。就凭他余玠?他有这个胆还是有这个本事?行吗!” 王奎顺着魏虎的话音:“单凭余玠是奈何不了我们兄弟,可朝廷派了兵部尚书施万明任钦差大臣,来重庆查办我们擅离防地的案子。这就不好办了。” 魏 虎:“啊,动真格的了。” 王奎给魏虎挟挟菜:“来来,吃菜吃菜。这白切鸡是你最爱吃的。” 魏虎感激地:“大哥你也吃呀。” 王 奎:“好,我吃我吃。” 王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魏虎一边喝酒一边说:“那大哥你说怎么办?你说怎么办我就给你办。” 王 奎:“是呀,我正想办法怎么对付呢。兄弟有什么好办法?” 魏 虎:“大哥,话说到这个份上小弟给大哥进一言。” 王 奎:“你说。” 魏 虎:“以小弟看大哥作事心肠还不够狠,手段还不够毒!” 王 奎:“啊,怎么讲?” 魏 虎:“就说余玠吧,他文不是状元,武不是探花,又不能带兵打仗。他凭什么当这个四川制置使,不就是碰到皇上微服出访,乱七八糟的胡吹一通投了皇上的缘吗。” 王 奎:“有道理。” 魏 虎:“大哥,依我说我们找几个江湖上高来高去的好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余玠给办了!” 王 奎:“嗯。” 魏 虎:“大哥,在筑县的时候我见到过许应贵养的那个杀手黑剑。那真是来无影去无踪本领高强,许应贵死后投在了三哥的门下。” 王奎皺了皺眉:“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魏 虎:“千真万确,有次三哥和我喝酒亲口对我说的,说是关键时刻要派上用场。” 王 奎:“好,我们先不说这些。” 魏 虎:“大哥,在汉州的时候,穆德才不是给我们写了个签字画押的东西嘛,让穆大人保奏大哥出任四川制置使,到那个时候四川不就是我们兄弟的天下哪!” 王 奎“好,要真有那么一天,大哥我一定让你当个中军都统制节制一方兵马!” 王奎拎起酒壶先给自己斟酒,然后不经意地移开拇指给魏虎斟酒。 王 奎:“好兄弟,你说的大哥心肠还不够狠,手段还不够毒,大哥听你的。来,干了这杯酒!” “好,干!” 俩人干杯。 …… 魏虎放下酒杯突然感到喉头一阵火辣辣的痛。魏虎难受的抓紧喉头发不出声来,只是嘶哑的啊啊的叫。 王奎狡黠地笑笑:“魏虎老弟,你不是说我心肠还不够狠,手段还不够毒吗。大哥听你的,这叫从善如流。” 魏虎两眼直瞪瞪的看着王奎,口里哇哇直叫。 王 奎:“魏虎老弟,大哥我出此下策也是万不得已,余玠盯得紧,施万明推波助澜想来想去只有你替我顶罪。才能过这一关,我知道你是个孝子,今后我替你尽孝。你母亲百年之后我给她送终!” 王奎脸色一沉:“来人!” 亲 兵:“大人!” 王 奎:“扶魏将军去休息,不许任何人打扰!” 亲 兵:“是!”
(魏虎闪回完) 3、重庆府监押房 日 内 魏虎想到这些更加悔恨自己多年来助纣为虐的罪劣一边哭泣一边写。 “我有罪,我有罪……” 朱文炳走进监押房。 朱文炳:“施大人、余大人。行空上人求见!” 余 玠:“上人到这儿来了,快请。” 施万明:“行空上人在重庆?” 余 玠:“上人在觉林寺住持。” 施万明:“上人在京城的时候我们就认识,还深谈过几次,上人对佛法有很深的修为。” 朱文炳:“上人,施大人,余大人有请!” 行空上人:“阿弥陀佛!” 余玠和施万明走到门口迎接上人。 余 玠:“上人请。” 行 空:“阿弥陀佛,二位大人请。”
4、监押房 日 内 行空上人进入监押房。 施万明:“上人一向可好?” 行 空:“阿弥陀佛,施大人好!” 施万明:“京城一别又是几年过去了,不知上人在重庆觉林寺!” 行 空:“老衲云游四海忽东忽西,与余大人縁份不浅来到觉林寺住持。老衲今天来到这里是搭救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余 玠:“上人指的是魏虎?” 魏虎膝行到上人身边“咚咚咚”直磕响头…… 施万明:“上人要给魏虎讲情?” 行 空:“老衲不给魏虎讲情,自己的业累自己承担。是魏虎与我佛有缘,特来渡他出离苦海!” 余 玠:“上人,这魏虎可是朝廷要犯,你要度他出家我们作不了主。” 行 空:“这我知道,魏虎的罪孽罪不容诛。但我佛教导我们说:世无不可度之人。再说杀一个魏虎也只不过是地狱里多一孽鬼,如果剃度了魏虎让其修苦行以赎其罪,改恶向善。则功莫大焉!至于朝廷,老僧在灵隐寺的时候有缘得面见当今皇上,蒙皇上允准,可随缘度化,还御赐度谍。想必朝廷是不会怪罪两位大人的。” 施万明:“既然有皇上随缘度化的旨意,本官回京城奏明朝廷就是。” 行 空:“阿弥陀佛,谢谢大人!” 余 玠:“上人佛家最重因果,上人救拔魏虎缘起何时?” 行 空:“阿弥陀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行空上人两眼发出熠熠的光辉,仿佛回到了那过去的岁月。 行 空:“那年的冬天可真冷啊!那年我和正祥师弟到归元寺在路上发现冻馁交加倒在雪地的魏虎。”
(行空上人闪回) 5、某地 日 外 大雪纷飞,寒风阵阵。一个衣着褴褛蓬首垢面的少年在风雪中步履蹒跚地走着,他—就是少年时的魏虎。冻馁交加的魏虎倒在雪地里。 行 空:“正祥师弟救人一命功德大焉,我们扶他走吧!” 正 祥:“阿弥陀佛!” 行空上人和正祥上人把倒卧在雪地里的魏虎背回魏虎的家里。
6、魏虎家 日 外 一座低矮破旧的茅草屋,这就是魏虎的家。 魏虎的母亲病卧在床。魏虎进入家门从胸前拿出两个讨来的烤红薯捧到母亲的面前…… (行空上人闪回完)
7、重庆府监押房 日 内 行 空:“阿弥陀佛!百善孝为先,魏虎是个孝子!”
8、王奎宅院后院 日 内 王奎从重庆回汉州以后除加强戒备以防不测之外也一直注意着重庆的消息和动向。 王奎在后院练剑。欧阳安来到后院。 欧阳安:“大哥!” 王奎一边练剑一边问:“有事?” 欧阳安:“大哥,冯有财派人送来一封信。” 王 奎:“嗯,这个墙头草又说些什么?” 欧阳安:“他信里说魏虎没有押往京城。” 王奎收剑:“啊,没押往京城,就地处决?” 欧阳安:“不是,行空上人度他在觉林寺出家。” “啊,行空上人度魏虎出家?”王奎颇感意外地,接过信看。 欧阳安:“大哥这可是个事,怎么办?” 王 奎:“行空上人我认识是佛门的高僧大德,我们有过一面之縁。这样,先看看吧,我想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再说老四是个孝子,我承认给他母亲养老送终,他不会说什么的。你二哥撤回飞虎营之后问了什么没有?” 欧阳安:“没有。二哥回来以后一直在训练长刀营的新兵。” 王奎略略思索:“嗯!如果是这样那看得出余玠也没什么新招了,至少目前可以放心了。” 欧阳安:“大哥,四弟出家。那余玠和施万明下一步打的什么主意,我们是不是到重庆走一趟?” 王 奎:“也好!汉州的戒备从明哨变为暗哨。也免得老二起疑心。我们到重庆以后让桂副将和玉贵暗中加紧搜寻陈长风,这个人如果不找到总是我们一块心病。” 欧阳安:“我听人说陈长风离开老宅地下室之后,就再也没有了踪迹。会不会到了重庆?” 王 奎:“他肯定没到重庆,如果他到了重庆那施万明和余玠一定会调查汉州战败的事,我们到是要堤防他到重庆。” 欧阳安:“大哥,陈长风又不知道我们的事怕他什么?” 王 奎:“我不放心的就是写给陈长风的那封借道的信!”
9、汉州佛陀湾 日 外 陈长风的确没到重庆,他隐敝在汉州佛陀湾。 佛陀湾地处偏僻人迹罕至。陈长风和他的忠义军弟兄驻札在这里。 路口、山顶、村头都有便装忠义军守卫,放哨。 一些忠义军士兵在村头埧子里练武。
10、三合院落堂屋 日 内 陈月红和王安节从重庆来到这里,俩人正劝说陈长风到重庆去。 陈月红:“爸,我和安节临来之前余大人一再嘱咐要我们接你到重庆!” 王安节:“陈老伯,我爸也给我说,余大人非常敬重陈老伯,特别希望老伯到重庆去。余大人说,陈老伯多年以来与鞑靼人作战有很多的经验,老伯到重庆可和他共议抗敌大计。” 陈长风:…… 孙殿武:“大哥,刚才月红和王少将军都说了,余大人上折朝廷为我们忠义军申辩,虽说还没有平反的旨意下来,但刑部已经收回海捕文书。我看还是到重庆去吧!” 陈长风一时间没有说话……, 陈长风看了众人一眼:“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余大人也是一番好意,不过我现在考虑的不是这些,在我看来个人的荣辱兴衰又算得了什么。国家的安危才是头等大事。” 陈月红:“爸是说-” 陈长风:“你们不是说重庆来的消息,王奎弄了个替罪羊帮他过了难关?” 陈月红:“是杨跃武将军给我说的。王奎推出魏虎作他的替罪羊,说是魏虎成了哑巴。” 陈长风:“这几天以来我想的是如何为余大人除掉王奎出一把力。你们刚才不是说余大人要你们查明王奎关押难民的地方?” 陈月红:“是,余大人说找到关押难民的地方,设法营救!” 孙殿武:”大哥打算救这些难民?“ 陈长风:“是,救出被关押的难民让他们脱离王奎的魔爪,把王奎送刑部问罪。” 陈月红、王安节:“好。” 陈长风:“不过怎么进行还要具体的商量一下。”
11、重庆觉林寺大雄宝殿 日 内 大雄宝殿里香烟缭绕,梵呗声声,这里正举行剃度魏虎的法会。行空上人身披袈裟手捻佛珠跏趺坐在法台之上,其余的僧众位列两旁合什颂经。 魏虎披散了头发双手合什跪在法台之下。 余玠、张实仿佛被大雄宝殿庄严的气氛所感染,静立在大殿的一侧。 …… 首 座:“净发僧为魏虎落发!” 手持剃刀的净法僧给魏虎落发…… 张实双手捧起度谍递给首座,首座来到法台之下捧起度谍呈给行空上人。 首 座:“恭请上人为魏虎受戒赐法名。” 行 空:“一切众生当礼敬佛法僧三宝,你今既入佛门当皈依上师、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永不退转!” 众僧齐颂“四皈依咒”。魏虎频频点头。 行 空:“魏虎上前听我法语!” 魏虎膝行至法台之下。行空上人摩娑魏虎的头顶口宣法语。 行 空:“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熟善熟恶存乎一念。勤修正果法名‘悟善’” 首座从行空上人手里接过度谍转给书记僧记录,其余僧众退出大雄宝殿。 余玠走到魏虎身旁。 余 玠:“恭喜恭喜,魏将军脱离苦海皈依我佛。” 魏虎眼含泪水合什作揖。 余玠从张实手里接过一套僧衣。 余 玠:“这套僧衣魏将军收下!” 魏虎泪流满面扒在地上“咚咚咚”直磕响头。 行 空:“悟善,佛缘难结今已结,佛法难闻今已闻。后院已为你搭了一所茅屋。好好修行去吧!” 魏虎向余玠合什行礼,首座带领魏虎,走出大雄宝殿。 余玠看着魏虎离去的背影感慨不已。 余 玠:“我也礼佛敬佛,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这烦恼尘世,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行 空:“呵呵……大人又何必感叹,人常说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像我辈出家僧徒不过求己身的解脱,小乘而已。而大人为朝廷外放大臣,一方首脑。大人任职四川以来广施仁政泽被苍生,乃大乘之道。较之我辈出家僧徒更有无量功德。” 余玠双手合什:“阿弥陀佛,上人谬赞不敢当得。” 首座回到大雄宝殿。 首 座:“启禀上人,这是悟善的发愿。” 首座把一张血写的黄表纸呈给上人,纸上五个鲜红的血字—“血写一切经。” 行 空:“阿弥陀佛,此乃无上大愿。你告诉悟善血写一切经可是终其一生,既然发心不可退转!” 首 座:“遵法旨!” 首座离开大雄宝殿。 张 实:“血写一切经我到是看到一些史籍里有记载。” 余 玠:“阿弥陀佛,真想不到魏虎有这么大的愿心!” 行 空:“人有善念天必从之,铁树开花哑巴说话。也不是不可能的。阿弥陀佛!”
王奎抛出魏虎这个替罪羊,这大大出乎余玠和钦差大臣施万明的意料之外,而魏虎除了流泪认罪而外没有了其它的话语,现在魏虎出家了。王奎这桩擅离防地的案子也就只好暂告一段落。
12、重庆金竹寺码头 日 外 钦差大臣施万明的官船靠在岸边,林飞和柳箭率两列亲卫营士兵在码头警戒。余玠和施万明在岸上细细话别。 王坚、邹镇远、金凤、严仕贵、张实和王帷忠,朱文炳等制置司的一众官员站在余玠和施万明身后不远处一同送行。 施万明不无遗憾地:“余大人,此次老夫没能把王奎绳之以法实为憾事,老夫担心的是向今往后会给你带来不少的麻烦。” 余 玠:“我们低估了王奎的狡诈!” 施万明:“不过老夫到是相信这样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以后你到是要多堤防他。” “是。” 施万明:“往后你有什么打算?” 余 玠:“川北一战虽然胜了,但许多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施万明:“嗯。” 余 玠:“我到四川以后虽然推行了一些减税赋的措施。农业商业都有了起色,但还谈不上根本好转,主要的问题在我们的官员身上,有些地方官员不听招呼,不但不减税轻徭,反而另派生出许多名目收税,农忙时节派伕抓丁也还时有发生,所以整顿吏治还要深入下去,对贪官酷吏,骄兵悍将的惩处,也丝毫不能放松。” 施万明:“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整治贪官酷吏也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余 玠:“在我看来继续推行改革并不难,但有一个大问题在我的心里却久久无法解决。” 施万明:“啊,什么问题?” 余 玠:“自我们与鞑靼人交战以来,不管是四川、淮东、京湖、颠黔战场对付鞑靼人来如风去如电的骑兵,办法不多,要扭转战场长期被动局面,应该是采用什么样的方针策略?这个问题一直没能解决。” 施万明:“有什么想法吗?” 余 玠:“有,但还不成熟。” 施万明:“看来你既有短安排还有长打算,你放手干吧,京里有枢密院李大人和我给你照应。” 余 玠:“谢大人。” 朱文炳:“施大人该登船了!” 施万明:“好!” 余 玠:“大人请!” 施万明上船。 众人拱手相送。 …… 13、金竹寺码头 日 外 朱文炳:“大人,昨天制置司收到京城枢院发来的公函有‘上谕’印鉴。” 余 玠:“啊,现在那里?” 朱文炳:“我己派人送到大人府上。”
14、江上 日 外 施万明的官船渐渐远去。 …… 15、金竹寺码头 日 外 余玠举手再次向施万明挥手致意…… 余 玠:“好,文炳,那天王奎的飞虎营在制置司门前闹事,后来王坚、邹镇远出去以后没多久,回报说飞虎营撤了。” 朱文炳:“是撤了。” 余 玠:“你知道飞虎营是怎么撤的吗?” 朱文炳:“我听王坚将军说,他和邹镇远将军出去的时候飞虎营其势汹汹,还想冲进制置司大堂,邹将军发出信号,金凤将军率领的长枪营和王坚将军的蜀剑营合围了上去。眼看着一场併斗不可避免,正在这时何孟飞将军率十几名亲兵赶到制置司,抓了飞虎营的两个副将。把飞虎营撤走了!” 余 玠:“原来是这样,何将军说什么没有?” 朱文炳:“没有。” 钦差大臣的官船渐去渐远……
16、冯有财宅院客厅。 客厅里摆下一席丰盛的酒宴,几个婢女在席间伺候。王奎、冯有财、欧阳安以及冯有财和王奎的两个好友在座。 冯有财:“原打算在醉月楼设席,但考虑太过张扬,再者也不便咱们开怀畅谈,所以就在敝宅聊备薄酒,给王奎兄压惊,简慢之处望乞见谅。” 王 奎:“冯大人想得周到。” 官员甲:“王都统能躲过这一劫真是福大命大,来我们干了这一杯!” 王 奎:“我王奎这次是大难不死呀。” 冯有财:“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王 奎:“好,干了这一杯!” 众人干杯。 王 奎:“冯兄,行空上人怎么会引度魏虎出家,这其中有没有其它的隐情?” 冯有财:“制置司的人说魏虎幼年时候讨要两个红署在回家路上饿昏在雪地里,行空上人路过救起魏虎,知道他是个孝子。因为有这个前因结的縁才度他出家。” 欧阳安:“可现在魏虎是钦犯这—” 冯有财看了欧阳安一眼:“行空上人在灵隐寺的时候皇上特许随缘度化。” 王 奎:“啊!” 官员乙:“王都统有什么不放心的?” 王 奎:“没有,没有什么不放心的,魏虎对我王奎情深义重,我将终生奉养他的母亲。” 欧阳安:“好,为我们的胜利和余玠的失算干杯!” 众人干杯。 …… 17、客厅 日 内 王奎懊恼地:“这次对付余玠我什么都想到了,也都安排好了。但最令我想不到的是我的自家兄弟,赶到重庆撤走飞虎营拆我的台。” 欧阳安制止地:“大哥。” 官员乙:“王大人说的是何孟飞?” 王 奎:“要不是何孟飞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我的飞虎营要余玠下不来台,闹他个天翻地覆,人仰马翻!” 王奎气恨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冯有财给王奎斟酒。 冯有财:“王奎兄,饮了这杯酒消消气。” 官员乙:“王都统,我们是有多年交情的了,恕我直言。你的结拜兄弟何孟飞赶到重庆,撤走你的飞虎营,不是拆你的台,而是为你消除了一场弥天大祸。救了你一命。” 王 奎:“哦,还有这一说,到要请教?” 官员乙:“王奎兄当时只顾和余玠斗嘴,大概还不知道当时的情形。” …… 官员乙给王奎讲了制置司门外亲卫营和他的飞虎营险些发生冲突的情况,以及千钧一发之际何孟飞赶来平息危机的经过。
叠印飞虎营在制置司门前闹事的画面…… 叠印铁头撞门柱的画面…… 叠印何孟飞赶到制置司门前制止飞虎营闹事的画面…… …… 王奎疑惑不解:“孟飞这样做是为什么呢?” 冯有财:“王奎兄,王坚临场赞扬何孟飞:良苦用心!人家王坚都看出来了何孟飞的意图,难道你还体会不了?” 欧阳安:“大哥照这样看来,二哥的确是消弥了一次危机。” 冯有财:“第一飞虎营在制置司门前闹事何孟飞一肩把责任给担了起来,说是他御下不严。第二让王坚告诉余玠以后他到重庆领罪与你王奎没有关系。” 王 奎:“啊!” 官员乙:“王兄,原来陈隆之在的时候你王奎只要耍耍横,恐吓几句陈隆之就让你三分。不过那是陈隆之。余玠说得对他不是陈隆之也不是彭大雅。” 官员甲:“余玠这个人我算是看清楚了,是软硬不吃,软硬都来。王兄以后再给余玠打交道可要多想想。” 王奎心口不一的:“我就不相信他余玠就不怕事情闹大。” 冯有财:“谁怕把事情闹大,余玠怕把事情闹大?不对,余玠不怕你把事情闹大,你们二位给说说余玠的布置。” 官员甲:“制置司的严仕贵将军,拿着余大人的金皮大令要我们都统出动帐下精锐把守重庆各要道路口,如有兵变立即弹压。有趁火打劫者格杀勿论,当时我正在我们都统身边听到严将军对我们都统下的令。” 王 奎:…… 官员乙:“王奎兄还没到重庆前,金凤将军奉余玠之命,率长枪营和蜀剑营在制置司埋伏起来就等你闹事。” 王 奎:“哦,好险。” 冯有财:“王奎兄这一步太过莽撞,如果事情真的闹大了不就正给自己不服调遣,违抗军令擅离防地。一个最好的注脚吗?真要到那一步穆大人,许大人都救不了你,你王奎就只有午门问斩啰!” 王奎色厉内荏地:“我我,我就嚥不下这口气。” 官员甲:“王都统眼光放远点,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为一时的得失而耿耿于怀。” 冯有财:“对,眼光放远点,不要看余玠现在是制置使,告诉你四川的事不好办哪,四川不是什么香饽饽而是烫手的山芋。” 官员甲:“冯大人说得对,四川的事不好办。多年积弊帅、漕、宪、仓互不统属,互相牵制政出多门能办好事?就说这个帅吧,这些年前后分置四帅又设正副帅,这叫‘二矛重弓之备’” 官员乙:“什么二矛重弓之备,就是元帅太多你不服我我不服你,陈隆之布置成都之战先是彭大雅不听他的,然后是一些将领东一个主意西一个主张,最后陈隆之只好说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愿走愿留悉听尊便。你们说这个仗还怎么打!” 官员甲:“官员们各有各的背景,各有各的关系。” 众 :“是呀。” 官员甲:“最近我的一个朋友从临安来对我说起曹云飞,说他回到京城了。” 官员乙:“他老子给他四处活动,大概又要外放了吧!” 王 奎:“这个无敌将军到真有福份,” 冯有财:“说实话吧,如果四川的事好办,冯某前几年就是四川制置使了,还轮得到他余玠?现在余玠干的是开路先锋的事,我们大可让他去劈山开路,披荆斩棘,栽树种果。只要时机成熟你我何愁没有出头之日。” 欧阳安:“高论高论,冯大人真是高瞻远瞩。一番宏论使我弟兄茅塞顿开,受益匪浅。” 欧阳安这一恭维使冯有财飘飘然起来。 冯有财:“你们要明白,识时务者俊杰也。许大人给我写信说朝廷对余玠寄有厚望要你们收敛收敛,不要锋芒太过。” 王 奎:“多谢冯大人指教。” 冯有财:“不要看余玠川北这一战侥幸取胜,但抗敌作战的方针大计是什么?该定什么?仍是一筹莫展!制置司的人说最近余玠经常往冉琎、冉璞那儿跑。” 王 奎:“为什么?” 冯有财:“找他们出主意嘛。” 定 格 片 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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