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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长篇电视连续剧《沉舟鉴》之〈余玠治蜀〉第三十三集〈邪正较量〉(二) |
【原创剧本网】作者:行空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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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集〈邪正较量〉(二) 片 头:…… 1、陶御史住宅客厅 日 内 …… 冯有财从贴身的内衣口袋里拿出两本册子。 冯有财:“这是下官平日里记录下的王奎与余玠有背朝廷规则的一些行事和言论,请大人审阅!” 冯有财把两本册子放在桌上。陶御史脸上现也鄙夷的神色,端起茶碗送客。 陶御史:“冯大人请用茶。” 冯有财站起身:“下官告辞!” “不送。” 冯有财离开客厅。
2、客厅 日 内 李文忠从里屋出来。 李文忠:“冯有财走了?” 陶御史:“走了,既说了余玠的不是也说了王奎的问题。” 陶御史拿起桌上的两本册子:“老李这是冯有财留下的王奎和余玠的材料。” 李文忠翻看材料。 “这太可怕了。” “怎么?” “你想想看,如果你往前走而总有人跟在你的后面量你的脚印,或正或歪、或快或慢、或左或右你说这可怕不可怕!”
画外音:史实有这样的记载,余玠为倡导用人惟贤的风尚,长久以来想革除举代之敝。任命金都统为云顶山主将,并率三千兵丁去云顶山以替代姚世安。而姚世安抗命不遵,不仅如此为了与余玠对抗,姚世安借当朝丞相谢方叔之侄从永康来云顶避兵乱之机极力结纳。求谢方叔援手,而谢方叔就在理宗面前说余玠失人心,如果不是我多方调停恐怕早就出乱子了。谢方叔还指使姚世安密求余玠的短处,不时在理宗面前说余玠的诸多不是。 冯有财就是这样的货色算古已有之!这样的人一贯的技两是拨弄是非,有一分说十分,无也说成有,大概这就是‘无是生非’这个成语的来源吧。现实里这样的人也并不少见。
陶御史翻翻册子:“这类东西我见多了,无是生非,小事夸大,牵强附会,兴风作浪。动辄扣以反朝廷的罪名。” 李文忠:“你要用这个材料参奏余玠?” 陶御史:“老李,你把陶某看成什么人哪。我陶某人身居言路,一生耿介。时时以前朝魏徵为人臣之楷模,岂会被冯有财肖小之辈所利用。” 李文忠借机为余玠辩白:“余玠这个人有时候就是口不择言激愤之下往往言辞有失检点。” 陶御史:“他如果还这样狂言无忌,我还参劾他!” 李文忠:“老陶,你别老扭住余玠不放,你想过没有该认真地弹劾那些只拿俸禄不干事,弹劾那些像冯有财这类不干好事还四处挑拔是非之徒!” 陶御史:“想过,怎么没想。但对这些人你无法弹劾。” 李文忠:“为什么?” 陶御史:“因为干坏事的的官员不少都参不甚参,那有精力管那些不干事的官员。只能退而求其次,愿这些不干事,人浮于事的官员别干坏事吧!”
3、景灵宫正殿 日 内 理宗翻翻余玠弹劾王奎的奏折,也翻翻王奎参奏余玠的奏折。抬走头来看看御阶下肃立的大臣们。许应守与穆放书互相对望一眼,会心默契…… 兵部尚书施万明与李文忠小声说着什么…… 理 宗:“余玠的奏折和王奎的奏折朕都看了,余玠弹劾王奎不遵军令,不服调遣,擅离防地。而王奎反说余玠用兵失当。” 理宗停顿下来扫视站立阶下的大臣们。 理 宗:“两个人的奏折你们都知道了。谈谈你们的看法!” 李文忠:“臣启万岁,四川为京湖之屏障,四川有失则京湖危笃,故此次川北之战的胜败关乎之大,为将帅者不会不知道。而身为都统的王奎立下军令状,还敢擅离防地,造成士兵的重大伤亡,臣以为王奎之罪应于严惩。以儆来者!” 施万明:“万岁,李大人所论即是,汉州都统王奎从前任四川制置使陈隆之在任时就不服调遣,不服军令。实为桀骜不驯之悍将,臣以为为整肃军纪,应把王奎交刑部论罪,并通报全国,使各州各府的将佐以王奎为戒!” 穆放书:“李大人,施大人,是不是太武断了吧。皇上,臣看了余玠弹劾王奎的奏折,臣以为余玠的奏折里有许多不实之词。” 理 宗:“哦。” 穆放书:“王奎乃我朝数得上的有名战将,这些年以来与鞑靼人作战屡建战功,怎么会立下军令状又擅离防地呢,难道王奎就不知道违反军令状是要杀头的。再说从四川制置司来的战报上看,此次川北战役的胜利是王奎的长刀营全营士兵奋力血战的结果,长刀营士兵几乎伤亡殆尽,汉州主将何孟飞也力战重伤。具王奎的奏折称他之所以分兵抄况德臣的老营就是为了减轻正面战场的压力,促使况德臣回师相救,这怎么能说是王奎擅离防地呢?” 李文忠:“穆大人之言差矣,余玠的奏折与四川的战报没有什么不一致。正是因为王奎擅离防地,只留下长刀营兵力不足。才造成长刀营士兵的重大伤亡,若不是余玠及时派兵接应,长刀营必将全军覆灭!臣以为这到是王奎擅离防地的罪证!” 许应守:“臣启万岁,臣以为穆大人所奏有道理,想那余玠不过一介狂生,懂什么军事,又知道什么安邦定国的道理。具臣所知,他上任之初以御赐皇榜搞什么招贤纳士,但名实不符。所谓来招贤馆的都是些什么人呢,大都是些三教九流之徒,就连择字算命的江湖术士也成了余玠的坐上宾。” ……
画外音:朝廷的大臣们分为两派,一派以枢密院枢密使李文忠为首力挺余玠,认为要严惩王奎以整肃军纪;另一派以穆放书为首极力为王奎辩解,千方百计挑余玠的不是。
他们在争论而余玠正虚心向朱晓文求教,而这位有神算子雅号的江湖术士此刻正在给余玠上课谈地理、易学。
4、梧庐院内朱晓文住房 日 内 房间的正面墙上是一幅绘有阴阳鱼的太极八卦图,条案上燃着“安神香” 朱晓文正在给余玠谈易理。 “……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化生六十四卦。故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余 玠:“以我看所谓易就是变易的意思。” 朱晓文:“大人说得对,易者,不易,变易也。不易是暂时的,而变易却是永久的。” 余 玠:“看来朱先生对易经,八卦有很透彻的研究。” 朱晓文:“世人皆把易经八卦视为占筮之术,其实易经易理,包含世间万事万物的消长变化的道理,荣辱兴衰的机要。” 余 玠:“朱先生,街头巷尾那些给人算命看相,拆字批八字,算流年的人是真有本事还是骗人的把戏?” “余大人信吗?”朱晓文淡淡地一笑。 “不信。” “唉!”朱晓文轻轻地叹一口气,“其实街头巷尾给人算命看相的不过以此挣几个小钱,糊口而已。就说我吧,举个神算子的招牌就真的算得准?就真的未卜先知?如果我真的算得准,我家中也不会遭那灭门之祸了。街上那些拆字算命的给人说说命相,顺着对方的口风,揣摸对方的心理。听者满意,说者挣几个小钱。不过是为生计而已。” 余 玠:“三国时候的诸葛亮对易理和奇门遁甲就有很深的造诣。” 朱晓文:“是呀,阴阳消长,物极必反。这就是易理最浅显也是最深奥的学问所在。为帅者知天时之风霜雨雪,晓地理之山川沟壑。得人和之人心向背。三者不可或缺。余大人刚才提到的诸葛亮火烧赤壁借东风是明天时;华容道埋伏兵是晓地理;七擒七纵孟获得人心。诸葛孔明真是三国第一人哪。” 朱晓文指着一幅地理图对余玠无声地讲解……
5、景灵宫正殿 日 内 余玠还在与朱晓文研讨易理,而景灵宫对余玠所作所为争议不已。 …… 李文忠:“臣启万岁,具臣所知余玠到任之后即开招贤馆广揽贤才,余玠在四川推行轻徭薄赋,奖励农耕等种种举措。莫不源出于招贤馆有识之士的建言,就是多年以来历任官员都屡请不出山的播州名士冉琎、冉璞俩兄弟,也投效招贤馆,参与治川治军的策划。这怎么能说余玠的招贤馆里全是三教九流的江湖混混呢!(愤怒)许大人身为朝廷大臣,怎能如此颠倒黑白信口雌黄!” 宋大人:“皇上,余玠上任以后针对四川的现实情况,制置司制定了‘流民安置法’为奖励农耕制定了‘农田免税法’还有减轻百姓徭役负担的‘役夫法’为活跃商贾集贸制定了‘集市贸易法’。等一系列法规,条例。这些法规条例自施行到现在已经大见成效,以今年为例,户部就少向四川输粮米三成,饷银也少拔十万两。” 何大人:“万岁,宋大人刚才提到的农田免税法、流民安置法、役夫法这些法规条例都是招贤馆的贤士高才提出的意见,建言,建议才制定出的改革措施,事实证明招贤馆里都是立志报国的栋樑之才。” 穆放书:“哈哈哈……什么栋樑之才,什么播州名士。只不过是自高身价而已,朝廷前后几位大员请冉琎、冉璞俩兄弟出山,他们坚不肯起,其实是浪得虚名之辈。具臣所知余玠为了拢赂冉琎、冉璞俩兄弟把他们安置在一幢独家小院,还派专人伺候,但成日里不过吃饭饮酒,问起治国大计其他的人都踊跃建言,而这两个所谓的名士却如徐庶之进曹营一言不发。” …… 画外音:这里说冉琎、冉璞俩兄弟独居小院,享受特殊待遇。还一言不发,这些到也是事实,史籍里说:“播州冉氏兄弟冉琎、冉璞,有文武才,隐居播州(今贵州遵义市),前后几任官员请他们兄弟出山为官,都找借口推辞,得知余玠礼贤下士。相谓曰:‘是可与语矣’遂诣府上谒……,宾馆之奉,冉安之若素,居数月无所言。” 现在这两兄弟在梧庐做什么呢?
6、梧庐院内 日 内 士兵甲捧着一大团合好的泥来到朱晓文屋外。 “朱先生,朱先生!” 朱晓文从屋里出来。 “怎么泥合好了?” “合好了,可化了大力气了。朱先生你试试合适不合适?” 朱晓文揑了揑泥,试试泥的细膩程度。 “好好,辛苦你们了,进来吧!”
7、梧庐朱晓文工作间 日 内 士兵甲随朱晓文进入朱晓文的工作间,屋里有点乱。地上放着一个没做完的沙盘,有山有河…… 朱晓文:“来来,放这儿!” 士兵甲放下手上和泥,朱晓文递给他一块抺布擦手。 士兵甲:“朱先生,你成天舞动弄这些泥土就是为了做这个沙盘?” 朱晓文:“对!” 士兵乙进入屋内。 “朱先生,冉先生请你到他屋里去。”
8、冉氏兄弟住的正房 日 内 冉氏兄弟席地而坐,地上摆着一些石块,碗碟这类的器物,在石块和碗碟之间散放着一些黑白棋子。两兄弟眉头紧锁,两眼直盯着地上的“阵图”看得出来石块就代表山地丘陵;碗碟代表湖泊湿地,那黑白棋子大概就是道路了。 朱晓文进入屋里。 朱晓文:“怎么?又摆开迷魂阵哪?” 冉 璞:“神算子坐下。” 朱晓文:“我到是想坐下,可这沟沟坎坎又是大山又是大河的怎么坐呀?” 朱晓文一边说话一边也席地坐下。 朱晓文:“二公召唤有何指教?” 冉 琎:“晓文那,你看这里依山傍水正好扼住南进的大道,我们想在这个地方建一大寨就是不知那……” 朱晓文:“就是不知道那里的地理地质情况如何。” 冉 璞:“晓文你知不知道,那里的地理地质情况是不是适合建一个大寨子?” 这个问题正好问到朱晓文的长处,朱晓文的胸中装着全川的沟壑山川,江河溪流,地形地貌。 朱晓文伸手拿起阵图里的碗。 朱晓文:“两位仁兄这里不行,这里的地质是碎红石地,不宜建寨子。要在这里!” 朱晓文把碗放在阵图的另外一个地方。 朱晓文:“这里地质好,地势险要不说还有一注四时不断流的甘泉。” 冉 琎:“好好,神算子真有你的,这四川的沟壑地质你是如数家珍哪。” 朱晓文:“我说,你俩筹谋的方针大计也成熟了,可以给余大人谈了。” 冉 琎:“不行,事关大局要慎之又慎。” 朱晓文叹息一声:“嗨,你们知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是怎么议论的吗?说你们是浪得虚名之辈,招贤馆里的其他谋士左一个建议右一个条陈、计谋、方略。大到大政方针,小到士卒服色饮食,莫不积极献言献策。可你们哥俩到好如……” “徐庶之进曹营一言不发。是吧!” “燕雀安知鸿鹆之志哉!”
士兵甲进入屋内。 “冉先生余大人来了。” “好,我们出去吧!” 冉琎、冉璞,朱晓文从屋里出来,余玠和朱文炳正跨进院内。
冉琎、冉璞、朱晓文:“见过余大人。” “三位先生好。” “大人里边请。” 余 玠:“厅里就不进去了吧,今天风和日暖就在这儿坐坐吧。” 两个士兵拿出几张条凳摆放在院子里,众人落坐。士兵甲上茶。 余 玠:“朱先生还在和泥土打交道?” 朱晓文:“是。” 余 玠:“前次给朱先生说了先生在制置司参赞政务,朱先生什么时候到制置司报到呀?” “余大人让朱先生和我共一个办公室,我那里早就虚位以待了。”朱文炳插话。 朱晓文:“大人,我这个人散漫成性,余大人有事尽管派人叫我就是,再说梧庐这里我也走不开。” 冉 琎:“是,我们有些事也要晓文谋划。” 余 玠:“好吧,那就这样吧。” 冉 璞:“余大人到梧庐来有什么事?” 余 玠:“也没什么事,昨天晚上读到孙子兵法的‘地形篇’有一些感触。四川这个地方除成都平原而外。北横秦岭东有大巴山和巫山长江峡口,西面多崇山峻岭,南面山谷丘陵。这种地形如何能在作战中为我所用?” “大人有什么想法?” “孙子在‘地形篇’里讲到‘……地形有通者,有挂者,有支者,有隘者,有险者,有远者。我可以往,彼也可以来……’” …… 余玠与冉氏兄弟,朱晓文一道在探讨抗敌的战略方针大计,而朝廷对余玠和王奎相互参奏的事仍然争议不休。
9、景灵宫正殿 日 内 …… 许应守:“……臣还知道余玠的招贤馆里除了招募一些所谓的名士而外还有一些石匠、木匠、铁匠之辈。这些作坊匠人怎么能算什么贤士高才。” …… 我们看看余玠的技巧营铁匠作坊。许应守攻击余玠的百工之人,现在做什么。
10、铁匠作坊 日 内 作坊内炉火熊熊,李铁匠正验看打造出来的枪,刀,剑,箭镞等兵器。 李铁匠:“二旦这把刀用小锤再敲几下。” 二 旦:“嗯。” 余玠和张实走进作坊。 李铁匠正验看一支长剑。在熊熊炉火的映照下长剑折射出熠熠的光亮。 余玠来到李铁匠身后。 余玠极口称赞:“好剑哪,好剑!” 李铁匠回身看到余玠。 李铁匠:“余大人!大人怎么到这来了?” 余 玠:“我和张都统来看看大家!” 余玠接过李铁匠手中的长剑用手指轻轻一弹,长剑声音悦耳而绵绵不绝。 余 玠:“好剑真是好剑哪!” 李铁匠得意地:“这支长剑耗我五百斤上等精铁方锻造而成。” 余 玠:“世传干将莫邪锻造神剑之说,我们究竟没有见过,但这把剑堪称是剑中之精。” 李铁匠:“大人好眼力这把剑就是按照我先祖传下来的剑精图纸打造的。” 余 玠:“好好!” 余玠把剑递给李铁匠,李铁匠挥剑向旁边的铁钻砍去只听铮的一声响,铁钻应声而分为两半。 众人一阵喝彩: “好剑!” “真是吹毛利刃!” “李大哥好手艺。” …… 铁匠妻:“大人,这支剑是铁匠为你定制打造的。” 余 玠:“啊,是吗!” 李铁匠:“是,川北回来以后柳箭给我说每次出战大人都身先士卒冲在前头,要有把宝剑就好了。” 余 玠:“你就打造了这把剑?” 李铁匠:“是,本想配上剑鞘以后再呈给大人没想到大人今天到作坊来了。” 余 玠:“那我就谢谢了。” 众人一阵的鼓掌。 铁匠妻:“大人给这宝剑起个名吧。” 众 :“大人给起个名吧。” 余玠手持宝剑仔细端详随手挥动:“这宝剑光芒四射,耀人眼目。可与日月争辉。太阳月亮都在天上,这剑就叫倚天剑吧!” 李铁匠:“‘倚天剑’好,有气魄!好,就叫倚天剑吧。好,大家都干活去吧。” 余 玠:“让大傢伙歇歇吧。” 张 实:“大人是专程看大家的。” 李铁匠:“大人,这儿又脏又乱的。怎么坐呀?” 人高马大人的二旦双手捧起一个铁钻往一处较宽的地方一放。 二 旦:“余大人这儿坐!” 余玠赞赞赏地:“嗬,你这双臂怕不有千斤之力吧。” 二旦憨厚地笑笑。 余玠认出了二旦:“你,你不就是在鄂州参军的二旦吗?” 二 旦:“是,大人。” 余 玠:“你哥大旦在那里?” 二 旦:“我哥在孟大人营里。” 余 玠:“大家不知道吧,这大旦,二旦兄弟俩天生神力,五六百斤的石碾子两人是你悠给我我悠给你,不当回事的。” 二旦不好意思地笑笑:“嘿……” 余 玠:“你怎么到重庆来的?” 铁匠妻:“大人,大旦二旦他俩是我弟弟,铁匠到蜀剑营碰到二旦,给王坚将军要过来的。” 余 玠:“啊。” 余玠在铁钻上坐下。 余 玠:“来来大家都坐,坐下好说话。” 众铁匠席地而坐,围在余玠的身边。 余 玠:“大家干的都是力气活,吃的怎么样呀?” 众 :“好。” 铁匠乙:“我们这技巧营吃的没得说,又吃得好又吃得饱。” 李铁匠:“余大人不知道他(指铁匠甲)他力大无穷,宽肠大肚的一般的老扳可养不起他那肚子。” 众笑…… 余 玠:“我今天来一是看看大家,二是给大家出道难题。” 李铁匠:“大人有什么难题你尽管说。” 余 玠:“好,人常说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鞑靼人的骑兵速度快,来若闪电去若飙风。我们的骑兵不如他们,吃亏不少啊。我想能不能造一种特殊的兵器专破他的马队。” …… 余玠的这个题目引起技巧营工匠的极大兴趣,大家积极地出主意,想办法。争论不休。 而临安景灵宫正殿里也是争论不休!
11、景灵宫正殿 日 内 许应守:“……以臣看来,余玠此次借川北一战弹劾王奎,纯属排斥异己,掩饰他用兵失当的过错。臣以为应严词申饬以儆效尤!” 李文忠:“许大人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今日朝议是议王奎擅离防地如何处置的问题。而许大人却转移话题其用心不可谓不深。” 许应守:“李大人,我说的句句是实。” 李文忠:“句句是实,是吗?许大人,大概是余玠杀了你的表弟许应贵,你含恨在心泄私愤图报复吧!” 许应守:“你……你你。万岁,臣在朝堂多年,一向忠心耿耿从不以私废公。” 李文忠:“好一个从不以私废公。许大人我问你,四川春播缺种子,从湖北调运种子到四川,你以种种理由阻挡,想以此相挟持保你的那表弟。险些误了农时!” 穆放书:“你这是捕风捉影。” 李文忠:“正好我这里还有件捕风捉影的事。此次余玠川北作战多次行文朝廷,催要军需军饷物资,穆大人却把四川急需的军需军饷物资卡住不发,在朝廷一再催问下才发往四川,后又在半途令其发往云南。如果不是孟珙孟大人拦截转道四川,穆大人这贻误军机之责你是推不掉的!” 穆放书:“一派胡言。我作为朝中大臣处处以国事为重我为什么那样作?!” 李文忠:“你为什么那样作只有你知道,具我揣度是不是汉州之战牵连你那侄儿穆德才吧。” “你……”穆放书气急败坏地,“好好好,皇上,李大人竟然如此诬陷臣下,臣还有什么脸面立于朝堂之上。臣叩请皇上恩准臣辞官回乡,以尽天年。” 理 宗:“好了。好了!都不要说了。调湖北的稻种到四川。种子最后不是运到四川了吗,军需军饷也运到川北前线了吗。” 李文忠:“皇上……” 理 宗:“都不要再说了,今天就议到这里。退朝!”
12、重庆制置司办事厅 日 内 余玠在制置司办事厅布置召集全川军政要员到重庆开会的事。 余 玠:“文炳,行文各州县府文职知县以上的官员,武职都统以上的将佐到重庆议事。褒奖作战的有功将士!” 朱文炳:“是!” 余 玠:“褒奖有功人员的名册兵部的批文下来没有?” 张 实:“兵部的批文下来了。” 余 玠:“好,有功必赏才能鼓舞士气;有过必罚才能整肃军纪。照兵部的批文办!” 张 实:“是!大人,王奎怎么办?” 余 玠:“王奎,是呀这个王奎怎么处置……这样,朝廷的旨意还没有下来,通知照发。这次就是要借处置王奎的机会震慑那些悍将骄吏!” 张 实:“王奎这个人一向桀骜不驯,陈隆之大人在的时候,有次召集会议王奎心存不满,带上他的飞虎营到制所示威。大人还是要作万一的准备才好!” 余 玠:“哼,那到不怕。殊知今非昔比。重庆不是成都更不是汉州。不怕他翻了天去!”
13、临安偏殿 日 内 画外音:如何处置余玠与王奎相互参奏的问题,几天的朝议没有结果。大臣里分成两派争持不下,理宗也犹豫不决。他知道冯有财从四川回京决定召见冯有财听听他怎么说。 肖公公进入殿内。 肖公公:“启奏万岁,四川安抚副使冯有财候旨。” 理宗盯着御案上的奏折陷入了沉思。 肖公公向在殿门外候旨的冯有财招手,冯有财轻手轻脚地进殿。躬身候旨。 理宗转过身来看到冯有财。 理 宗:“你来了!” 冯有财跪下叩见。 冯有财:“臣四川安抚副使冯有财叩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文忠进入殿内。 李文忠:“臣叩见皇上!” 理 宗:“平身罢,冯有财起来说话。” 冯有财:“谢万岁。” 理 宗:“你是四川安抚副使,刚从四川回来,想必余玠和王奎互相参奏的事你知道了吧。” 冯有财:“臣知道。” 理 宗:“说说你的看法。” 冯有财:“臣以为余大人弹劾奏折所列王奎的种种过失,都是事实。” 理 宗:“哦,你是这样看的?” 冯有财:“是,这次川北之战,余大人早就行文制置司统一调动各标各营以利对敌作战。臣立即通知王奎,要他服从余大人调遣。余大人命令北上大军在七里坪汇集,可王奎行军到距七里坪不过一天路程就驻军不前,以表示他对余大人的傲视,这以后立下军令状还敢擅离防地更是错上加错。” 理 宗:“你以为应该怎么处置?” 冯有财:“应该罢职交刑部问罪。” 理 宗:“那王奎参奏余玠就没有什么道理啰?” 冯有财:“不,皇上,王奎参奏余玠的奏折所列的种种也是事实。” 理 宗:“啊,说说看!” 冯有财:“臣在重庆对前线的情况不甚了解,川北之战以后,臣接触了一些都统将佐,他们说余大人文官出身,调兵遣将有所失当。” 理 宗:“可这次川北之战却是大获全胜!” 冯有财:“是是,之所以对余大人颇有微词,大概是余大人推行改革,整肃军务。使许多官员将佐对余大人颇有怨气。” 理 宗:“如此说来王奎该治罪,余玠在四川也不得人心!” 冯有财抬头看看理宗的脸色,看看李文忠的神色。李文忠阴沉着脸望着别处。理宗的脸色阴晴不定。 理 宗:“那四川怎么办?” 冯有财涕泗滂沱哽咽地。 冯有财:“皇上,臣也为此愁思焦虑。四川为我朝之藩篱,四川安则天下安,四川有警则京湖危笃,臣恨不能为皇上分忧,臣这心……” 冯有财的这一番奏对是贯彻他的既踹王奎又踹余玠的方针,当然理宗不是傻子,听得出冯有财自荐的意思。 理 宗:“好,你下去吧!” 冯有财:“臣遵旨。” 冯有财退出殿外。 …… 理 宗:“李卿,冯有财刚才说的你以为如何?” 李文忠:“他是伸出左脚踹王奎,伸出右脚踹余玠为自己铺路。” 理宗笑笑:“是嘛。” 李文忠:“皇上还记得,应援四川,冯有财上本告母重病的事吧!” 理 宗:“记得,李卿这王奎与余玠之争,朝廷该怎么办?” 李文忠:“臣以为朝廷应该支持余玠。” 理 宗:“是呀就目前来讲除了余玠没有谁能担起四川这付担子。” 李文忠:“我朝腐败的官员不在少数,他们收受贿赂卖官鬻爵,这些官员从政无能欺压百姓到是内行得很。如不加整治必将危及江山社稷。而余玠任职四川之后推行改革整顿吏治,排除种种干扰惩治了许应贵。推行了一系列的法规条例。就现在来看四川已大有起色,特别是此次的川北大捷,安定了民心,鼓舞了士气。臣以为要严惩像王奎那样的悍将骄吏,为余玠的治军治政扫除障碍。” 理 宗:“你说的这些朕知道,湖北稻种,和军需军饷的事朕也知道。可许应守,穆放书都是朝廷重臣,再说最终也没有误事。就不要再提了。王奎虽然只不过是个都统,但牵涉面大。朕也不能贸然处置。” 李文忠:“臣理解皇上的难处,方方面面牵牵扯扯。但王奎擅离防地的事,朝廷究竟是怎样一个态度。对内外上下总得有个说法。” 理 宗:“那你说怎么办?” 李文忠:“臣想是否朝廷派一重臣领钦差衔,去重庆了解情况酌情处理,这样无论那方面都没有了话说。” 理 宗:“嗯……这样,让兵部施万明领钦差衔去重庆,调查核实情况以后,相机处置!” 李文忠:“皇上圣明,皇上余玠给臣的来信中提到汉州的忠义军在总首领陈长风之女的带领下,作战英勇有功于朝廷,要求对汉州失陷一案重新查处,以明辨忠义军的冤屈。” 理 宗:“汉州的事刑部不在查吗,至于汉州忠义军平反的事往后靠一靠。” 李文忠:“是,那是不是先收回刑部发的通辑汉州忠义军总首领陈长风的广捕文书?” 理 宗:“好,就这么办,李卿拟旨。” 理宗采纳了李文忠的建议,下旨任命兵部尚书施万明为钦差大臣,克日启程赴重庆,调查了解王奎擅离防地的事件! 定 格 片 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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