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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长篇电视连续剧《沉舟鉴》之〈余玠治蜀〉第二十二集〈山雨欲来〉(三) |
【原创剧本网】作者:行空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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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 头:…… 1、余玠宅院客厅 日 内 余玠在各处视察却不知道邹镇远和金凤在他家里等他回来,邹镇远己经是心急火燎急得在在厅里团团转。 金 凤:“你消停一下行不行,把人的头都转晕了。” 邹镇远:“我—” 哑姑端着两碗茶进入客厅,给金凤坐前的茶几上放上一碗,另一碗直接递到邹镇远的手里。 邹镇远:“……,哑姑,你这是?” 哑姑笑笑仍然把茶碗递给邹镇远。邹镇远接过茶碗放在茶几上。 哑姑比划手势,意思是:邹叔叔喝茶。 邹镇远:“哑姑,你知道余大人那儿去了?” 哑姑比划手势意思是:余大人丢不了! 邹镇远:“我知道余大人丢不了,我问的是大人那儿去了?” 哑姑比划手势…… 邹镇远没看懂:“她这是什么意思?” 金凤笑笑:“她告诉你不要着急,天塌不下来。”
金凤疼爱地把哑姑拉到自己身边。 “好孩子,真是善解人意。” 邹镇远大声地叫:“余安!” 余安进入客厅。 “邹将军有什么事?” 邹镇远:“小免崽子,你成天跟着你家老爷后面跑。偏偏今天你就不知道你家老爷到那儿去了!” 余 安:“哎哟,我的邹大爷。这几天我家老爷一会在码头给力行聊天,一会在商会和生意人谈话。你叫我到那儿找去。” …… 邹镇远紧锁眉头还在屋里转圈:“嫂子,我不能再等了,我找余大人去!” 余夫人:“镇远哪,别急着走!今儿个我亲自下厨给你炒两个下酒菜,义夫回来你们喝两盅!” 邹镇远:“谢谢嫂子,我那吃得下呀。” 余玠跨进客厅接邹镇远话茬。 余 玠:“有什么吃不下的?吃不下也得吃!” 邹镇远:“哎哟,大人你可回来了,我—” 余夫人:“哑姑,老爷回来了!” “别急,别急!天塌不下来,让我先洗洗脸!” 邹镇远:“大人—” 金 凤:“你等会行不行。”
哑姑端上面盆,余玠洗脸。 余玠对余夫人:“夫人,一会多炒几个菜,余安去请王坚将军,我们喝两盅有事要谈!” “是!” 余夫人:“好,金凤妹子来给我帮个忙。” 余夫人和金凤离开客厅。 …… 余玠一边洗脸一边问:“镇远,有什么事说吧!” 邹镇远:“大人,冯有财到重庆府馆驿,找到我要带走许应贵!” 余玠无所谓的样子:“知道,知道!” 邹镇远:“你知道?” 余 玠:“知道,刚才驿丞都告诉我了。镇远,冯有财在馆驿找到你,你是怎么说的?” 邹镇远:“我说,许应贵罪大恶极是待处置的要犯!” 余 玠:“那他是怎么说的?” 邹镇远:“他问我,你有朝廷的旨意吗,要是没有就是私自扣押朝廷命官。我说没有余大人的命令随便你是那个,就是不能放人!” 余 玠:“你就和他吵起来了?” 邹镇远:“对。” 余 玠:“然后你就跑来找我?镇远哪,你还不知道吧。你走以后,冯有财强行把许应贵带走了!” 邹镇远大为震怒:“怎么,他把人给带走了?我找他去一定要把许应贵给抓回来!” 余玠严肃而大声地:“回来!” 邹镇远:“大人我—” 余 玠:“别那么沉不住气,镇远,要记住为大将者无论是山崩于前或虎啸于后都应该面不改色心胸沉稳!” 邹镇远:“是是,可是大人-” …… 余玠拿着洗脸的毛巾一边擦手一边说:“你想想看,冯有财带走许应贵,能把他弄到那里去?” 邹镇远:“不知道?” 余玠把毛巾递给哑姑:“镇远,坐下。” 邹镇远坐了下来,在余玠的影响下情绪平和了不少。 余玠耐心地:“你放心他出不了重庆城。冯有财这样作,是给自己背上揹个包袱,他既然带走许应贵。不管怎么讲总得给我个说法是吧!冯有财在招贤馆给我说了许应守带给我的几句话。什么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这是明里不讲暗中打招呼。”
金凤从屋出来接上余玠的话音。 金 凤:“大人,这个案子许应守插手了?” 邹镇远:“许应守是许应贵的表兄,他要不插手才怪了。有这个当朝二品大员的表哥撑腰,来重庆的路上许应贵非常张狂。” 余 玠:“也好。借此我们看看许应守插手到何种程度,也看看冯有财下一出戏又该怎么个唱法!”
2、冯有财宅院客厅 日 内 余玠等冯有财下出戏怎么唱,而冯有财呢也在等余玠怎么出招。等了几天看余玠没有动静,许应贵沉不住气了。约上王奎、曹云飞几个人聚在冯有财家客厅一起议论。 王 奎:“许兄回来都好几天了,余玠那里还没有动静,冯大人,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许应贵:“我这心里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不踏实!” 冯有财喝了一口茶:“有啥不踏实的,你出来都好几天了,余玠还没有动静。就证明余玠默认了。” 王奎嘴角一撇:“看来余玠也是银样蜡枪头,好看不好使!” 许应贵猜测地:“大概是我表哥许应守的那几句话起了作用。既在官场,余玠不会不懂官大一级压死人嘞。” 曹云飞:“那他搞的哪些十不准公告,听说还有什么条例,规章之类有什么用?”
冯有财居高临下带着指导的意味。 冯有财:“你们哪眼睛上代的是一副木头眼镜—看不透。余玠搞的十不准也好,招贤馆也好,整治呀,整顿呀,这个规章,那个条文,热热闹闹轰轰烈烈。那是作给皇上看的!”
画外音:冯有财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从古到今应付检查,应付上级官员的亲临指导,官员们有本事搞得轰轰烈烈,热热闹闹。当然这些都是表面文章,这些欺上瞒下的办法对于官员来讲是驾轻就熟。检查完了,上级指导走了,一切还是依然故我。 而冯有财就是这样判断余玠的。
王 奎:“既然是作给皇上看的那为什么对许兄又是抓又是关的?” 冯有财教训的口吻:“这就是你许应贵犯忌的地方,大家想想看,他一个堂堂四川制置使,朝廷的封疆大吏。你一个小小的知县把他又抓又关又审。谁能受得了这样的气?换了你们受得了这个气?” 王奎做了个刀劈的手式:“要是我早就把你劈成两半了。” 冯有财:“对嘛,他不抓你许应贵抓谁呀!不过王奎老弟我到要提醒你一件事。” 王 奎:“什么事?” 冯有财:“我在制置司听人说,陈长风的女儿陈月红回汉州去了。” 王奎滿不在乎地:“她一个小女子翻不起浪,再说魏虎在汉州。他知道怎么办。” 冯有财:“王奎老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汉州之战这本账是翻不得的,别在河沟里翻了船!” 王 奎:“好,谢谢冯大人的提醒。” 曹云飞对着王奎意味深长地笑笑。
3、客 厅 日 内 钱福进入厅里。 钱 福:“许大人,门外有个黑衣人要见大人。” 许应贵:“黑剑。” 黑 剑:“是的大人!是我黑剑!” 众人闻声扭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厅里多了一个面壁的黑衣人。 黑 剑:“大人受惊了。” 许应贵:“没什么,前几天冯大人把我接出来了。” 黑 剑:“得人钱财与人消灾,大人要不要我……” 许应贵:“不用,你回去吧。我这里已经没事了。” 欧阳安对黑剑颇有兴趣地。 欧阳安:“黑剑老弟是个英雄,好!我欧阳安敬你一杯酒。” 欧阳安斟上一大杯酒。 黑 剑:“多谢!” 话音刚落厅里己不见黑衣人的身影,酒杯里的酒也涓滴不剩。 欧阳安惊叹地:“真是来无影去无踪,许兄你是怎么结识他的?” 许应贵笑笑没有答话。 冯有财:“老弟,这种江湖侠士之辈非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动用,搞得不好要坏事的。” 王 奎:“以我之见无论干什么事还是明刀明枪的来,别搞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许应贵:“好,不说他了。冯兄,那你说,我们下面该怎么办?” 冯有财:“是呀,下面该怎么办?许大人的话也带到了,许兄也出来了。余玠还是纹丝不动。不过无论怎么讲,还是要和余玠搞好关系,他是朝廷的外放大臣,你们都在他的管辖之下。以后还得长期共事。拉上这个关系对你们仕途前程。关系重大!” 曹云飞:“冯大人,那具体该怎么作呢?” “哈哈哈……”冯有财哈哈大笑。 冯有财:“这难道还要我说吗?送钱、送礼、送田、送地、送女人。这些手段难道还要我教你们?你们中的那个不是此道中的行家里手! 众大笑:“哈哈哈哈!对对!”
许应贵:“听说余玠现在的宅院又旧又小,是不是要在什么地方开府建宅院哪!” 王 奎:“不知道,按理他外放大臣开府建宅院那是理所当然。” 冯有财:“看余玠的行事为人不一定。” 许应贵:“如果余玠不开府建宅子那—” 曹云飞:“你是想把你那梧庐宅院送给余玠?” 许应贵:“就是怕碰钉子。” 冯有财:“好,好好。你那宅院好,你就送给他,看他余玠收还是不收!” 许应贵:“好,我就送给他,算是我的赔情道歉。” 冯有财:“你们两个也凑点东西拉拉关系。” 王 奎:“那是自然。” 许应贵:“对,我就不信亮闪闪的金子,明晃晃的银子摆在他面前他不动心?” 王 奎:“俗话说瞎子见钱眼睁开。现今当官的那有不爱财的,他余玠也是凡夫俗子我就不信他真就那么清正廉洁!” 曹云飞:“好好,要送得技巧一点,稍稍地。不动声色地……” 冯有财打断曹云飞的话。 冯有财:“不对,要大张旗鼓的送,敲锣打鼓的送!” 王奎不解地:“你这是……” 冯有财阴险地冷笑。 冯有财:“要让全重庆的人都知道余大人是我们的朋友,让全重庆的人都知道我们给余大人送礼!”
画外音:现代诗人北岛《回答》里的名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卑鄙者所崇尚的是损人利己,极端自私。为达目的其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有时候他们口头上也挂上道义,道德的词语。而这只是掩饰他们卑鄙的真面目。 而冯有财、王奎之流就是这样的卑鄙者。他们行事待人总是用自己的那一套原则来揣度其他的人和事。 这些人纠结在一起形成一种势力,一种氛围,一种潜规则。久而久之成为一种明面的“原则”,在这里所有的人和事都是颠倒的,正确的人和事被视为异类,错误的人和事大行其道
4、制置司办事厅 日 内 制置司办事厅。余玠在办事厅批阅往来文书,不时对请示工作的各级官员吩咐什么。 …… 余 玠:“文炳,两位冉先生安顿好了吗?” 朱文炳:“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 余 玠:“要抓紧办,主要是清静。” “是。” 余 玠:“近来两位冉先生做什么呢?” 朱文炳:“也没作什么,我有时去看他们。俩个人好象在争论什么问题。” 余玠感兴趣地抬起头看着朱文炳。 余 玠:“哦,争论什么问题?” 朱文炳:“具体他们争论什么没听清楚,好像提到一些地方。什么青居,云顶,天生什么的。” 余玠奇怪地:“哦,难道说他们想在那儿建根据地?” 朱文炳:“那些地方都是从山峻岭,建什么根据地呀。” …… 余 玠:“神算子怎么样,前一阵听人说在外面摆卦摊?” 朱文炳:“不上街摆卦摊了,听馆里人说找一些纸成天画山水画。” 余 玠:“嗯,画山水画!难道要卖画赚钱?” 朱文炳:“卖画赚钱,不像。他画画的纸就是一般的纸或者就是废纸,不是宣纸。” 余 玠:“这个人油嘴滑舌,江湖习气太重!” …… 余玠对正在清理文件的王帷忠。 余 玠:“帷忠,严将军该回来了吧!” 卫兵进入厅内。 卫兵甲:“启禀大人严将军回来了!” 余 玠:“哈—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快快有请!”
5、厅 内 日 内 严仕贵进入厅内。 “末将参见余大人。” 余玠急上前几步握住严仕贵的手:“辛苦辛苦,严将军坐下说话,上茶!” 严仕贵坐下,随从上茶。 余玠急迫地:“种子运回来了?” 严仕贵看着余玠急迫的神情把头掉向一边,叹了一口气。 严仕贵:“没有!” 余玠诧异地:“没有?!前次户部来函说从湖北调的种子已经办好了吗?怎么?” 严仕贵:“我到了鄂州,从湖北运种子的船就停靠在那里。我问管事的押运官,他说他们在等户部的文书,没有文书他们不敢开船。” 余 玠:“啊,那你—” 严仕贵:“我立即到临安找到户部的宋大人,宋大人说户部的文书就这两天发下去。” “那不就行了。”王帷忠插话。 严仕贵:“我在馆驿等了四天,还是没有动静。我又到户部找宋大人—” (严仕贵闪回到户部的情形) …… 严仕贵:“我去户部好几次,宋大人总是避而不见。有一天我打听到宋大人在户部办公。我就到户部衙门口守候他。”
6、临安户部衙门前 日 外 严仕贵在户部衙门外等候宋大人。 宋大人从户部衙门里急匆匆地走了出来,严仕贵急迎上前去。 严仕贵:“宋大人我可等到你了!” 宋大人急欲摆脱严仕贵: “严将军我有急事,我们明天再谈……” 严仕贵急上前拦阻:“宋大人你别老躲着我不照面哪,调种子的文书,宋大人你到底发了没有?” “我—” 严仕贵态度强硬地:“如果宋大人还是这样支支吾吾,我严仕贵只好回重庆如实禀报余大人。让余大人直接给朝廷上奏折,说宋大人……” “别,别!严将军这事与我无关。”宋大人一把把严仕贵拉在一边。 宋大人给严仕贵小声说话。 …… 7、重庆制置司办事厅 日 内 严仕贵:“宋大人说,是许应守许大人扣着种子船不让发,宋大人问了许府的大管家,这才知道是大人抓了许大人的表弟,说是只要余大人高抬贵手。什么事都好办。” 王帷忠气愤地:“这这,这假公济私借机要挟。也太不象话了吗!” 余玠紧皺眉头没有说话。 朱文炳:“大人,这一手够坏的,正卡在我们脖子上。” 张 实:“依我说大人给朝廷上奏章。让朝廷解决。” 余玠自言自语地:“原来他们在这里设的卡子。”
卫兵进入办事厅。 “大人,冯大人求见!” 余玠略略思索……,笑了笑。 余 玠:“好啊,我正愁缺个传声筒,来得正好,让他扮一回蒋干。让他在客厅稍候!”
8、办事厅 日 内 杨跃武进入办事厅。 “大人!” 余 玠:“跃武有事?” 杨跃武:“大人军营报上来的……” 余 玠:“我要到客厅见冯有财,我们边走边说!” 杨跃武:“大人是这样……” 杨跃武给余玠汇报了有些军营报上来的兵员名册、器械、军饷仍然有虚报瞒报的情况。
9、制置司客厅 日 内 冯有财在客厅里等候余玠,表面上镇定而内心却是忐忑不安。 卫兵大声地报门:“余大人到!” 冯有财带着谄(音:产)媚的笑脸急步到门口迎接。 冯有财:“余大人!” 余玠铁青着脸大步跨进客厅,一边走一边对冯有财摆摆手。杨跃武紧跟在余玠的身后。 余 玠:“好啊,不把制置司的命令当回事是吧?杨跃武!” 杨跃武:“末将在!” 余 玠:“你去找邹将军并会同张实,把所有各州县都统,将佐上报的兵员名单,以及器械,粮饷物资都全数核对一遍。如有虚假立即发回重报,要严厉警告虚报的官员将佐,如再瞒报虚报严惩不贷!” 杨跃武:“遵令!” 余 玠:“回来,长剑营和蜀剑营屯田的命令下达没有?” 杨跃武:“还没有。” 余 玠:“让张实下达屯田的命令,这两个兵营如果搞得好就推广到其它的军营。” “是。” 杨跃武离开客厅。 …… 余玠铁青着脸在厅里踱步,冯有财在一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尴尬不已。 冯有财小心翼翼:“大,人!” 余玠盯着冯有财:“太不象话了,制置司一再重申要各营实报兵员名单,可有的人就是不听。还是报些阴兵鬼卒的名字充数。以图吃空额贪污粮饷!” 冯有财避开余玠的目光低下头:“是,是太不象话了。” 冯有财:“余大人,我来是为了……” 余 玠:“好,冯大人坐,坐下说话。” 冯有财:“谢大人。” 余 玠:“冯大人有什么事?说吧!” 冯有财:“吭,吭……是这样,前几天我找许应贵有点事,原想找大人说说,可恰好大人不在。我就到馆驿找到邹镇远,是……” 余玠盯了冯有财一眼:“嗯,你就和邹镇远吵了一架?” 冯有财想起当时邹镇远给自己的难堪心里非常气愤:“这个邹镇远太不像话,他居然说本官……” 余 玠:“他说你什么?” 冯有财:“也,也没什么。我堂堂安抚副使不会和一个粗俗的武夫计较!” 余 玠:“纠纠武夫到是粗鲁得很,不过保家卫国离不开这些纠纠武夫。” 冯有财:“是是,大人说得是。下官失言。” 余玠带有斥责的口气:“邹镇远走了以后你就把许应贵带走了?” 冯有财:“是,下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余玠冷笑:“哼哼,好一个不得已而为之,你作为安抚副使要找许应贵谈话是可以的,但你私自带走许应贵总该有个说法吧?” 冯有财:“是这样,吭吭吭……” 冯有财故意地咳嗽几声向对方表示他下面说的话是很重要的。 冯有财:“嗯,这个。下官临来的时候许大人托我给许应贵捎几句话,所以,所以下官才带走许应贵。” 余 玠:“你是说是许大人叫你带走许应贵的?” “不不!”冯有财看余玠的脸色:“不不,许大人没这么说,许大人说,他这个表弟也太不像话,怎么就把大人给抓起来了,而且是又关又审。为这事许大人很是生气,下官也狠狠地说了许应贵。” 余玠的脸上让人莫测高深:“哼!不知者不罪,他不认识我吗。” 冯有财从余玠的脸上读不出是真的是不知者不罪,还是其它的什么。 冯有财:“大人有大量。许应贵自己也后悔不已,说是一定要登门给余大人赔罪。” 余玠端起茶碗大有送客之意:“冯大人找我就为这个事?” 冯有财站起身:“是,下官想问一下,许应贵的事大人准备如何处置?” 余 玠:“依冯大人的意思?” 冯有财:“许大人要下官带给大人的几句话……” 余玠面带一丝冷笑:“不就是什么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什么凡百事以和为贵!”余玠放下茶碗。 冯有财:“对,对。就是这几句话。” 余 玠:“嗯,话到是不错,但怎么个和为贵呢?”
“下官混迹官场也好些年了……”冯有财看了一眼余玠试探地,“依我看,所谓官场嘛就是关系场!” 余玠心里冷笑:“哦,官场关系场,这个说法到是头一次听说,令人耳目一新。到要请教!” 冯有财渐渐地得意起来,不由自主地在屋内踱步。 冯有财:“所谓的关系指的就是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关系。这些纵横交错的关系处好了百事顺遂,处不好就寸步难行。” 余玠坐在椅子上看着冯有财那得意的样子心里暗笑。 余 玠:“话到是不错,不过这个上下左右的关系到是看你怎么个处法?” 冯有财感到余玠对他的话感兴趣了把椅子挪了挪坐下。 冯有财:“对对,余大人说得太对了。就是看你怎么个处法,就说眼前这个许应贵吧,别看他就是一个七品知县,可他是朝廷二品大员许大人的表弟。” 余 玠:“嗯,难怪他这么张狂。” 冯有财仿佛对知心朋友似的不经意地架起二郎腿。 冯有财:“许大人对他这个表弟哪也是头痛不已,在官场混了这么些年,还是个知县。没什么出息,还给许大人捅了不少的漏子。如果不是许大人时常关照—” 余 玠:“许大人的意思是?” 冯有财:“前两天许大人带来一封信让我转给大人。” 冯有财把信递给余玠,余玠看信。 …… 许应守(画外音):“余大人钧鉴,值此国难深重之际,余大人慨然出任四川制置使。担负起治理四川的重任,为朝廷分忧。满朝文武莫不万分钦佩!……” “……阅制所公文得知余大人开招贤馆广揽贤才,公告‘十不准’抑制酷吏。此乃朝廷之幸,万千百姓之福。老夫十分钦敬……” “老夫从吏部得知筑县知县许应贵开罪余大人,心下十分震怒,所幸者余大人有惊无险毫发无伤……” “……令老夫惭愧的是,这个许应贵是老夫不成材的表弟。老夫已托安抚副使冯有财代老夫严加训斥。余大人且不要因为他是老夫表弟而有所顾忌,老夫的态度,一律从公办理,老夫决不偏怛。言不尽意,余大人见谅!” 余玠看完信把信放在茶几上,没有说话。拿起茶碗掩饰心中的愤怒。
画外音:这位许大人的信写得很是技巧,他点出了许应贵是他的表弟,但决不要你徇私枉法。支持你秉公处置,还是那句话言不尽其意,你自己体会去吧! 当然还有比这位许大人高明的,一个眼神,一个手式尽在不言中。跟班们,抬轿子吹喇叭的就忙不迭的去办。
冯有财得意地凑近余玠。 冯有财:“余大人,许应贵这件案子处理好了对大人的前程……” 余玠站起背过身厌恶地:“请转告许大人,余玠照办就是。”
冯有财心中狂喜不已。 冯有财:“好好,下官一定转告,下官告辞。” 余玠语气里带着愤慨:“怎么,冯大人就要走?!” 冯有财曲背躬腰地:“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余 玠:“春播眼看就要到了,可有些地方还缺种子。” 冯有财内心独白:你余玠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去。嘴里却说:“严将军不是已经去催办了吗?” 余玠扫了冯有财一眼:“严将军回来了,说是粮船在鄂州。不知什么原因户部的调拨文书迟迟不下。” 冯有财不易察觉的掠过一丝笑意。 冯有财:“是不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 余玠盯着冯有财的眼睛:“你说说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 冯有财:“下官不知道,下官不知道。” 余 玠:“好!,这个事就托冯大人办理。” 冯有财有些意外地:“大人说我去办理?” 余玠紧逼一步:“对,就是你去办!” 冯有财皮笑肉不笑地:“是是!下官尽力就是。”
“哈哈哈……,”余玠纵声大笑“啪!”的一掌击打在案桌上,猛地转过身来扬眉怒目:“尽力?”余玠加重语气:“冯大人!在这件事上没什么好客气的。不是尽力而是非办好不可!” 冯有财额头冒出冷汗:“遵命就是,遵命就是。一定抓紧办好!” 余 玠:“冯大人,我耳闻种子粮的事是有人别有用心的故意刁难!” 冯有财:“不会不会,大人多虑了。” 余 玠:“我丑话说在头里,我已经在御史台备案,如果因此而误了农时谁也吃罪不起。” 冯有财:“下官知道,下官知道。” 余安进入客厅。 余玠一步步的逼近冯有财:“冯大人你催办种子粮的时候替我带几句话给那些设阻力,安门坎的官员。如果误了节令,农民大春无收,那就对不起了,无论是那位天王老子,我余玠都要上本弹劾!你告诉他们,我余某不惹谁,但也不怕谁!不送!” 冯有财脸色煞白:“是是,下官立即去办,告辞,大人留步!” 余玠大声地:“回来!” 冯有财机灵的打个冷战:“大人!” 余 玠:“你既然带走了许应贵,就要保证他的安全!在没有处理之前不得离开重庆!” “是是!”冯有财象逃难似的快步离开客厅。 ……
10、制置司客厅 日 内 余玠转过身:“余安有事?” 余 安:“老爷,家里出事了!” 余 玠:“哦,出什么事?” 余 安:“许应贵和曹云飞吹吹打打的送礼上门了!” “送礼,送什么礼!”余玠不解地。 余 安:“今天一早夫人带着小翠找金凤将军,家里也没什么事。哑姑姐在客厅里教我写字……” 余安讲了发生在家里的一桩奇事。 定 格 片 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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