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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长篇电视连续剧《沉舟鉴》之〈余玠治蜀〉第十九集〈重庆上任〉 |
【原创剧本网】作者:行空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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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集〈重庆上任〉 片 头:…… 1、清县旅店 夜 内 余玠处置筑县的事以后,邹镇远和金凤善后,冉氏兄弟随后到重庆。而余玠自己带着余安和柳箭、林飞继续他的微服私访之旅,走一路看一路。四川的现状令他心里是异常的沉重,这一天余玠一行来到清县住进了一家旅店。 余玠心潮起伏夜不成眠。在屋内踱步。 经过这段时间的明查暗访,亲眼目睹了战乱造成的田园荒芜。百姓流离失所啼饥号寒的凄惨境况-
余玠的眼前幻化出查访途中的情景。 田土龟裂杂草丛生…… 百姓扶老携幼逃难…… 老人,小孩在路边乞讨…… 亲眼目睹了,贪官酷吏欺压百姓的种种罪恶。
衙役强拉民伕…… 公差设卡强行收税……
画外音:应援四川的时候余玠对四川也有些了解,但这次却不同,这次他深入一些村镇,农户所见所闻令他震惊,昔日的天府之国成了烂摊子,作为新任四川制置使,他该怎么办呢?经过一路考察一路思考…… 余玠边考察边思考在小旅店里余玠深思熟虑,奋笔疾书上折朝廷,提出他对治理四川的种种设想。 ……
2、临安便殿 夜 内 理宗就着宫灯的光亮仔细研看余玠的奏折…… 几个值班的太监在一旁伺候,整个的殿里鸦雀无声。 肖公公轻轻地走到御案旁边,剔亮案上的宫灯,理宗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肖公公:“皇上,天时不早了。该歇着了!” 理宗摆摆手,肖公公退在一旁。理宗站起身在殿内踱步……, 理宗回到御案拿起余玠的奏折看。耳边响起余玠那铿锵有力略带急促的声音- 余玠画外音:“臣余玠顿首百拜,蒙皇上知遇之恩,领衔四川不敢懈怠!为更深入地了解民情、民意,官情、军情。臣微服察访,所见所闻令臣震惊。极目所至田园荒芜,饥民乞于途,饿殍斃于路。其境况实惨不忍睹!而更可恨者,贪官酷吏不顾百姓死活。以各种名目强行派捐加税,致使商旅不通,百姓流离失所。朝廷虽岁岁救济但杯水车薪于事无补。臣以为四川生产力的破坏,其症结不在民而在官。从铺元到汉州,三战三败之责在将而不在兵……” “……臣在应援四川的时候得知军中流传着两句话,一战不如一溃,一溃不如一散。将领之惧战,士气之不振以至于此。加之军饷不继,将领纵兵扰民之事经常发生。” 理宗站起身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在殿内走了几步,回头看着御案的的奏折。 “……臣以为要挽救四川的溃势,非得下大决心、花大力气治吏、治军不可。对那些鱼肉百姓的贪官酷吏;对那些抗敌消极,抢掠百姓积极的悍将兵痞,要坚决惩处。臣以为……” 理宗抬起头问:“枢密院李大人还没到?” 肖公公:“皇上,李大人想必也快到了,要不奴婢去看看。”
3、皇宫大门 夜 外 太监甲提着宫灯跟着李文忠进入宫门。 …… 肖公公迎了上去:“哎哟,我的李大人你可快走几步,皇上都问了您好几遍了!” 李文忠心里忐忑不安地。 李文忠:“肖公公,夜半三更的皇上召见有什么急事?” 肖公公:“还不就是四川的事,皇上对着余玠的奏折看看想想,想想又看看!”
4、便殿 夜 内 理宗站在御案的旁边,盯着余玠的奏折陷入了沉思。 …… 李文忠进入殿内不敢惊动,一旁恭候。 肖公公轻声地提示:“皇上,李大人到了。” 理宗抬头看见李文忠:“余玠的奏折你看过了?” 李文忠:“臣看过了!” 理 宗:“奏折里谈到现在的四川田园荒芜,饥民乞于途,饿殍斃于路的情况令朕震惊!怎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李文忠:“皇上,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自郑损弃关外五郡不守,四川屏障尽失,门户洞开。北兵时时袭扰,每次入侵都大肆烧杀抢掠,对四川的破坏极大。而朝廷先后派出的几任官员有的对治理四川缺少长远方略,有的是得过且过,不愿下大力气。远的不说,殉国的陈隆之是个好人但办法不多,而副使彭大雅到有些谋略,却又心胸狭窄勇于私斗。长久积累的弊病总暴发。才导致现在这样问题成堆的局面。” 理宗拿起余玠的奏折:“从奏折里看得出余玠急于想扭转这个局面,也提出了许多办法。可是……” 李文忠:“万岁是对余玠不放心?” 理 宗:“是有些不放心,……前几任官员都没有把四川搞好!你看余玠能收拾这付烂摊子吗?” 李文忠:“皇上,臣以为余玠能担起这付担子。能把四川治理好!” 理 宗:“说说看。” 李文忠:“先撇开他的治军治吏的条款法规不说。就说余玠在奏折里要把制置司从成都移到重庆,就这一举措,可见余玠的远见卓识,而不是一时支吾之计。” 理 宗:“怎么讲?” 李文忠:“把制置司移到重庆不是一个简单的制所迁移。而是余玠对整个战略形势的判断采取的重要举措。从地形地貌看,成都地势平坦开阔,易受敌人骑兵的攻击。易攻难守。而重庆多山地丘陵,又凭借渝水(即今嘉陵江),长江之险,敌人所仰仗的的骑兵不易展开。以此而论重庆是易守难攻。以臣推断,余玠目前的打算是‘不求胜而求不败,’以便腾出手来解决眼下最急迫的事情。” 理 宗:“什么叫‘不求胜而求不败?’” 李文忠:“皇上,四川现在的情况是百废待举,要整顿吏治以安民,轻赋税以通商贾。奖农耕以恢复生产。整顿军队以强军,这无论是那一款那一项都重要而又棘手难办,又不得不办。” 理 宗:“这些事都不能一蹴而就。” 李文忠:“皇上圣明,这些事见成效得假以时日,故尔余玠在应对北兵的袭扰的策略,就是短期内不主动进击敌人而是以防为主。这就是‘不求胜而求不败!’” 理 宗:“嗯,这是四川的实际情况。” 李文忠:“这就是余玠在辞朝赴任前的奏对中说的‘外攘本于内修!’之意!” 理 宗:“嗯。” 李文忠:“这些年来我们官风不正,有些官员当职不上任,俸禄照拿不误,有的官员上任不干事,不作为或胡作非为,你虽然拿到他的胡作非为的证据他还恬不知耻地不承认。虽然市井近在咫尺但对百姓的疾苦却不闻不问。这些官员对下欺压百姓对上欺骗朝廷。” 理 宗:“都是些误国误民之辈。” 李文忠:“而余玠却大不一样,他到夔州就与孟珙探讨治川方略,离开夔州赴任不是先到重庆而是微服察访,彻查民情民意,真乃有心之举!” 理 宗:“余玠现在还没有回重庆?!” 李文忠:“是,不过臣知道,重庆的招贤馆已经开馆,皇上赐的皇榜也已贴出招贤。又颁佈了十不准公告,遏制官员们的胡作非为,百姓非常振奋。” 理 宗:“啊,招贤馆修得这么快?” 李文忠:“皇上刚任命余玠之后余玠就指令重庆府的严仕贵督修招贤馆广揽贤才。看得出来余玠胸中早有成算。” 理 宗:“是个有心人。” 李文忠:“臣以为,从余玠给朝廷的奏折来看他对四川的问题较之应援四川的时候又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余玠是下决心要治理好四川,不负皇上知遇之恩。” 理 宗:“嗯。” 李文忠:“臣还得知余玠微服私访在筑县遇险的事。” 理宗一惊:“什么遇险?是被抢了?还是怎么哪?他是四川制置使,朝廷的外放大臣难道谁还敢……” 李文忠:“皇上,余玠是被筑县的县令许应贵给抓起来了,还关进了牢房。” 理 宗:“有这等事?” 李文忠:“筑县的县令许应贵公然与制置司的十不准公告相对抗,私设税卡,强收什么过桥税,余玠质问他他不但不听还把余玠关进了牢房。” 理 宗:“后来怎么样?” 李文忠:“听说是邹镇远去了筑县,才把他解救出来!” “啪!”理宗拍御案:“这个许应贵简直是无法无天!” 李文忠:“许应贵猖狂得很,公然与余玠对抗,叫嚣什么他是朝廷命官,没有朝廷旨意办不了他。” 理 宗:“怎么余玠的奏折里怎么没提这件事?” 李文忠:“臣想余玠认为不宜用这类小事惊动皇上,臣也是在孟珙给臣的信中才知道的。” 理 宗:“他怎么处置这个许应贵?” 李文忠:“邹镇远把他带回了重庆,皇上,许应贵是许大人的表弟,余玠处置起来可能有点犯难,臣想是不是让刑部把这个案子接过来。” 理 宗:“让我想想……,这样,还是让余玠处置比较合适。” 李文忠:“皇上的意思是……” 理 宗:“处置得好可以提升余玠的威信,如果有什么难处再让刑部接过来,这样也有个缓冲的余地。” 李文忠:“皇上圣明!皇上,余玠在奏折中举荐张实、王帷忠、朱文炳的职务一併请皇上的旨意!” 理 宗:“你们枢密院的意见怎么样?” 李文忠:“张实为都统留在制置司协助余玠治军,王帷忠领安抚衔主理财赋,朱文炳为监簿主管外事!这三人都在制置司协助余玠。” 理 宗:“好,就这么办,枢密院行文。” 李文忠:“臣遵旨。”
5、许应守宅院客厅 日 内 画外音:许应贵把余玠抓起来关进了牢房,而且还升堂审问。虽然没能把余玠怎么样,但就事件的本身就够轰动的了,这个事件除了皇上和李文忠关心之外,关心的也还有其他的人。 冯有财这个屯田使正在给他的恩师许应守谈这个事,许应贵官虽不大但影响不小,因为小官的事莫不与上上下有着或明或暗,或大或小的关联。这种利益攸关编织成的关系网,牵一发而全身感应。
许应守不无抱怨地:“这个许应贵怎么这么不晓事,嗯!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别人避都唯恐不及,他到好硬往刀刃上碰。” 冯有财:“学生也是这么说他的,可他说谁知道那穷酸模样的就是余玠。” 许应守:“他也不想想,余玠堂堂四川制置使,朝廷的封疆大吏,你对他又是抓又是关的他不整治你整治谁!” 冯有财:…… 许应守无可奈何的坐下连声叹气:“嗨!我这个表弟呀,几年以来给我惹了多少麻烦。前些年我把他安排到赵葵帐下任参军,结果醉酒误事。赵葵碍于我的的情面没有处置他,打发了事。我又把他安顿到李台衙门做监簿,但大事做不来小事又不愿做。又给打发了回来。好不容易让吏部给安在筑县任知县,还是不安分。陈隆之给我说过多次,说他不听招呼任性胡为。这不余玠刚上任他就给我惹事。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上不了墙的烂泥。要是换了其他什么人早就发配充军了。” 冯有财:“恩师打算怎么办?” 许应守:“再想想,我们先不说他。有财,吏部的呈文看到了?” 冯有财:“看到了,吏部催学生及早动身,说这是皇上的意思。” 许应守面色一整习惯性地变成官场的腔调:“是皇上的意思,你这次到四川是安抚副使的身分和余玠同殿为臣,要和衷共济把四川的事办好。” 冯有财毕恭毕敬站立拱手:“是,有财记下了。”
画外音:余玠到任不久就给他配备了冯有财这么一个副手,由此可见宋朝在官制上的一个特色, 史载名曰“……‘分化事权’的方法,以达互相牵制的目的。‘昔以一官治之者,今析之为四五;昔以一吏主之者,今增而为六七。特别是中书、门下、尚书三省及一些重要行政机构,官无定员,也无专职,都由别的官以差遣名义掌管其事……这就使宋代官制在中国历史上以机构厐杂,职名分离,事权零碎,冗官严重而著称’其政令不畅,执行不力”则是一大弊端……
许应守:“坐,坐下。你是我的门生,干得好我脸上有光,干得不好我也难堪。” 冯有财:“有财一定不负恩师厚望。” 许应守:“朝廷这里有我在,只要你不出什么大错,不捅大漏子。我都给你担待得了。至于许应贵的事,为了避嫌我没有多打听,是不是要交刑部?” 冯有财:“没有交刑部,吏部的老常说,皇上的意思是许应贵这个案子交给余玠处置。” 许应守:“嗯……不交刑部?这样看来皇上也没太看重这个事,交余玠处置,嗯!这样也好!” 冯有财试探地:“老师要找余玠?” 许应守:“不,不!我不找余玠,我堂堂二品大员我找他干什么。再说如果我出面,余玠他会感到压力太大。再说,屁大点事也用不着我出面。” 冯有财:“是。” 许应守想了想:“……有财,户部有件公文是询问四川今年灾情的你带给余玠。顺便给我带几句话给他。” “是这样嗯……”许应守想了想如何措词,“不是有这么两句话嘛‘一个篱笆要三个桩,一个好汉要三个帮。’余玠初到四川,人生地不熟,对上对下,对同僚还是以和为上。至于许应贵的事你提一下就是,知道怎么说吗?” 冯有财:“学生知道!” …… 画外音:许应守的这一席话冯有财是心领神会,字面上没什么意思,也没什么不对。重要的是言外之意,也就是现代人常说的-要懂得起。
6、重庆余玠住宅内厅 日 内 这是余玠在重庆的“府邸”。一套半新不旧的普通宅院。虽然不大但前庭后院、外客厅、内客厅、卧室、书房、到也功能齐全。余玠到不是刻意求俭,用他的话说是:实用够用即可,所以他的书房,卧室的布置都朴实无华。 余玠微服出访刚从外地回来,余夫人在一旁伺候余玠梳洗更衣。 这位余夫人,二十几岁,高挑身段。美丽娴静,气质端庄高雅。平日里话语不多,也从不干预余玠的政务。颇有大家闺秀的风笵。 余夫人:“哑姑!” 哑姑端着脸盆,毛巾走进屋内。她放下脸盆对余玠嫣然一笑。 余夫人:“哑姑,这是老爷。” 余玠抬头一看略感意外地。 余 玠:“哦,是哑姑啊!” 余夫人:“怎么老爷认识哑姑?” 余 玠:“认识怎么不认识,在王坚和邹镇远潜兵行动得行空上人指点,当时哑姑就在那乡村酒店,筑县的时候我们到天龙寺拜见行空上人哑姑也在。上人说他在五台山文殊院挂搭的时候,回山途中见到哑姑病倒在地。上人救了她得知哑姑的父母死于战乱,哑姑无依无靠孑然一身。” 哑姑看着余玠浅浅地一笑,点点头。意思是余玠说得对。 哑姑用手试试水温,然后对余玠比划。意思是:水温合适大人洗脸。 余玠洗脸……,忽然想起什么。 余 玠:“啊,上人到重庆了?” 余夫人:“是。” 余 玠:“重庆有个觉林寺?” 余夫人:“有,临近江边。” 余玠想到在天龙寺行空上人说的:我们觉林寺见。 余 玠:“这大和尚还真说得准。” 余夫人:“老爷说什么?” 余 玠:“没什么,夫人哑姑怎么在我们家里?” 余夫人:“我到重庆以后听说你在筑县遇到麻烦,心里总是忐忑不安,就到觉林寺去敬香祈求佛菩萨保祐你平安无事。遇见上人,上人说你有惊无险。还给我说了哑姑的事,他说寺庙不是哑姑常住之地,而他又常年云游在外也无法照应哑姑。我就领她到我们家里!” 余玠恍然大悟地:“在天龙寺的时候上人托我照应哑姑,我还受了哑姑一拜原来指的是这码事。” 余夫人:“老爷,我们没有女儿。哑姑就当是我们的女儿吧。” 余 玠:“看她模样气质不像是一般人家出身。” 余夫人:“上人说,哑姑的家是当地望族书香世家。” 余 玠:“哑姑。你以后就和我们在一起,协助夫人料理家务,就当是我们的女儿一样。好吧!” 哑姑心怀感激,眼含泪水盈盈下拜。 余玠扶起哑姑:“好,好孩子!” 哑姑端起脸盆离开房间。 …… 余 玠:“夫人,你到重庆以后各方面还习惯吧?” 余夫人:“还好,就是菜里的辣椒,让人受不了。” 余 玠:“你不会让厨房作菜时不放辣椒?” 余夫人:“说了,可还是辣得不行。” 哑姑拿出一件家常旧衣给余玠更衣。 余 玠:“既然没有放辣椒怎么会辣呢?” 余夫人:“大师付一再说没有放辣椒啊,只是放了一点豆瓣。” 余玠大笑:“哈哈哈……你们哪,真不怎么样,菜里放点豆瓣就受不了。”
余安进入内厅。 “大人王坚将军他们来了!” “快请快请!” 金凤、邹镇远、王坚进入内厅。 金凤爽朗地:“请什么呀,我们不就进来了吗!” “金凤妹子来坐下。”余夫人一把拉过金凤在自己身边坐下。 余 玠:“大家坐吧,余安上茶。” 金 凤:“哑姑来挨着婶子坐。” 哑姑挨着金凤坐下。金凤爱抚的抚摸哑姑的秀发。 “余夫人,哑姑的事……” 余夫人小声地给金凤谈哑姑的事……
王 坚:“余大人,我们知道大人回来,我和镇远、金凤到金竹寺码头接船,结果你却走佛图关大道!” 余安给众人上茶。 金 凤:“一定是余安这小子使的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余 安:“金将军,改走佛图关大道不关我的事,说我的主意。那你冤枉我了。” 余 玠:“这到不怪他,是我临时想绕道巴州看看。” 邹镇远:“余大人临时绕道是避免兴师动众吧。” 余玠笑笑没有说话:“镇远,制置司移到重庆的申报,朝廷已经批下来了,新设制所需要人,我想留你在重庆怎么样?” 邹镇远:“但凭大人差遣。” 余 玠:“那你说宜州路的将领中谁出任宜州都统合适?” 邹镇远:“廖都统为人正派,而且懂得治军。适宜出任宜州都统职位。” 余 玠:“好,镇远你和王坚领中军都统制衔,留在制置司协助我整军治军。” “是。” 余 玠:“金凤领主将衔也留在制置司,怎么样?” 金 凤:“余大人有令敢不服从。” 余玠笑笑…… 余夫人:“余安,一会你把大人带给王将军邹将军的一点土特产派人给送过去。” 金 凤:“什么土特产?” 余夫人:“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他走过四川的一些地方,各地有地方特色的物品,什么资阳的豆瓣、永川的豆豉、江津的米花糖什么的。” 余 安:是。 王坚几次想说正事都没插得上嘴,好不容易找到个空。 王 坚:“余大人你回来就好了!” 余夫人对金凤使个眼色。 金凤眨眨眼会意地:“我说王坚大哥,人家余大人才到家。征尘未尽你就谈开了公事,这不合适吧?” 邹镇远制止地:“金凤!” 王坚领悟过来歉疚地:“对对,还是金凤想的周到。” 金 凤:“我宣布一条军令,今天谁也不准谈公事。” 王坚、邹镇远:“好好,我们今天谁也不谈公事。” 一时间屋里人人都觉着无话可说。 余 玠:“金凤,你这条禁令让大家谈什么呀,总不能谈辣椒豆瓣吧! 众 :(笑)……
余安进入内厅。 余 安:“大人,张实,王帷忠,朱文炳来了!” 余 玠:“快进来快进来!” 张实,王帷忠,朱文炳进入内厅。 “参见余大人!” “来来,都坐下。余安上茶!” 众人落坐,余安给众人上茶。 余 玠:“帷忠,文炳到重庆有一阵了吧?” 王帷忠:“自播州与大人分手我们就直接来的重庆。” 王 坚:“还多亏了他们三个,要不我这独角戏还真不好唱。” 余 玠:“吏部的来文我看到了,张实任都统在帅府主理军事;王帷忠领安抚衔主理财赋;文炳任监簿,主理外事接待和制置司与朝廷以及各地的公文往来!” 张实、王帷忠、朱文炳站起身一齐拱手:“遵命!” 余 玠:“坐坐。” 张 实:“余大人我……” 金凤急制止地:“哎哎哎,我说张都统。怎么刚坐下就又说开了。” 张 实:“好好,是要讲个先来后到。请金将军先说。” 金 凤:“什么先说后说的,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不说!” 张实不解地:“不说?这……” 王坚小声地给张实耳语…… 张 实:“好好……” 余玠笑笑:“好什么呀,说来听听。” 余夫人:“金凤,我们俩进屋里说话,别管他们。”
(众人急迫给余玠汇报各种事项,问题的无声画面) …… 画外音:余玠刚回到重庆疲惫未消,制置司的一干人员就堵上门给余玠汇报各项公事。张实要谈治军的几项紧急要务;王帷忠要说财政形势很不乐观,怎么办;朱文炳那里堆集有许多的公文,等着余玠阅读批示。王坚谈的招贤馆,邹镇远说的是许应贵。真是头绪纷繁乱麻一团。 …… 余 玠:“……是呀,问题成堆一团乱麻,摆在我们面前要做的事太多了。不过事虽然多总得有个轻重缓急吧?”“ 王 坚:大人说得对,要理出个头绪出来。不过这头绪又在哪?” 余 玠:“我们要想想什么事只要一动,就可以带动其它许多事。我在想,我们不是公布了十不准公告吗。反响很大,震慑了官员,振奋了百姓。以这个为契机,开展整顿吏治,惩治贪官酷吏的这项工作。同时配以安置流民奖励农耕以恢复生产,对对!这就是纲,纲举目张!” 邹镇远:“对,大人,这次我留在筑县善后,了解了许应贵欺压百姓的种种罪恶,就从惩治许应贵开始,推动吏治的整顿。” 余 玠:“好!这个事就这么定了。” 余玠转过头问:“张实,这一段时间北兵的动向怎么样?” 张 实:“自窩阔台汗死后皇后乃马真执政,但他控制不了局面,内哄纷争不断。” 王 坚:“北兵小的袭扰还是不少,但大的军事行动到是没有。” 余 玠:“好,好时机啊。鞑靼人内哄纷争不断,对我们就是整军治军的好时机。张实,镇远、王坚你们要严令各州县的都统,都统制。各营的将佐把现有兵营的兵员、器械、军饷、粮粖如实地登记造册上报。摸清家底,搞清军队的问题和症结,才能进行治军的下一步。” 众 :“是。” 余 玠:“许应贵到重庆以后怎么样?” 邹镇远:“有恃无恐满不在乎!” 王帷忠:“抓了许应贵以后,震慑了一些官员许多地方开始执行制置司颁佈的十不准,不过还有些官员在等待观望。” 朱文炳:“那是在看我们有没有办法处置许应贵。” 余 玠:“王安节和陈月红在重庆吗?” 王 坚:“在重庆,陈月红那孩子在觉林寺落脚。” 余 玠:“月红这孩子急着要搞清她爸妈的下落。急着要回汉州,我不放心哪。” 定 格 片 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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