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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长篇电视连续剧《沉舟鉴》之〈余玠治蜀〉第十七集〈筑县之行〉 |
【原创剧本网】作者:行空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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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筑县之行〉 片 头:…… 1、筑县清河桥头 日 外 桥头设有一个收费卡,几个衙役把守桥头凡是要过桥的百姓都要交过桥费。 有些百姓一边观望,有的百姓交钱过桥。 …… 画外音:筑县城关镇清河桥头,这是座颇有名气的古桥桥宽数丈,桥面全是用上等石料铺成,桥栏同样是上等石料雕刻的水波纹,桥栏下面是一幅幅的石屏风,上面雕刻有修桥的场境。听当地的老人们说,这座桥有了千多年的历史了,当时百姓到县城非常不便,一位高僧经过这里看到百姓过河乘渡船常被湍急的河水呑没,他发大愿结縁修桥,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历时好几年才修好这座桥。 由于这桥的特殊经历不但造福一方还成了当地的一处名胜古迹,外地来的客人都要到这桥上走走看看,所以桥上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千多年来没人在桥头设卡,但这任县太爷大概是看准了这千载难逢的商机在桥头设了卡,几个衙役守在卡子上,大声幺喝收过桥税。这明摆是给余玠颁布的十不准唱起了对台戏,你不准设卡我就偏设个卡给你看。反正是天高皇帝远畜生称霸王,谁管得了那么多,这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自古皆然。
桥头围着许多要进城的、要赶集的百姓。议论的看热闹的不少,交钱过桥的却不多。 “这桥自那位高僧主持修好以后千多年来没人在桥头设卡收钱。这位县太爷也太想钱哪。” “真是地皮也要铲三尺。” …… 守桥的衙役甲大声吆喝:“过桥哪,过桥哪!过桥进城哪。每人五文钱每人五文钱!” “过桥哪,交钱哪!”衙役乙对一位中年文士,“这位进城吧,交五文钱!” 中年文士:“我说这位上差,你们这收过桥税的卡子是不是该撤了?” “撤?凭什么!”衙役甲惊诧地问。 “你看那边—” 离桥头不远的路口。墙上贴着‘十不准’榜文,许多百姓围着看榜文。 …… 文 士:“新任四川制置使余玠余大人颁佈的‘十不准’榜文里有一条规定是:‘不得随意设关卡,巧立名目收税!’这桥千多年了从没有设卡收费,你们偏在制置司‘十不准’公布以后收费,不是与余大人对着干吗?还是把这个卡子撤了好。” 衙役甲语带讥讽地:“看你这作派象是读过书的,不过我给你说书读多了就要变傻,他有他的规定,我有我的办法。我这里不是卡也不是税,我是收的费。” 文 士:“这,这不都一样吗?” 衙役甲:“什么都一样,‘费’和‘税’能一样吗!” 文 士:“这,这不强词夺理吗!” 衙役甲:“在这个地盘我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衙役乙:“我们不管什么十不准八不准的,这过桥费是是我们县太爷许大人定的。过不过?过桥交钱,不过一边蹲着去。” 文士语气调侃地:“各位上差守在桥头还是挺辛苦的吗。你们能有多少好处?” 衙役乙:“大头上面收了,我们吗虽然小头但还是不少的了。” 文 士:“啊,剩菜剩饭打发喂狗。” 衙役甲:“你敢胡说,你这是反我们县太爷,来呀给抓起来。”
2、离桥头不远的路口 日 外 陈月红和王安节随着许多百姓看十不准榜文。许多人议论纷纷。 “这公告不写得明明白白的吗,不许私设税卡收税嘛,怎么还在收什么过桥费。” “过桥费,什么过桥费?” “这是个老桥从来都是自由通行,忽然设卡收费。说这是县大老爷的新规矩,凡是要过桥进城的每人交五文钱的过桥费!我们这县太爷这税那费的都收了好几年了。(低声)我听说就巧立名目的收入县大老爷就建了好几处豪宅。你们往桥头那边看!”
3、桥头 日 外 …… 过桥的人交钱过桥。 陈月红:“可这榜文上写的清清楚楚不许私设税卡收税吗!” 路人甲:“现官不如现管。百姓有什么办法!” 王安节:“不行,既然有十不准公告,我们就不能让他收这个费,走闯关去!” 众人附和:“对,不能交这个钱” “走,我们闯过去” 在王安节和陈月红的带领下一大帮人来到桥头闯关。 …… 4、桥头关卡 日 外 “喂,喂!站住,交钱,交钱……” “交钱,交什么钱?!” “过桥费,一人五文钱!” “乡亲们,许应贵这个狗官私设税卡强收什么过桥税,公然与制置司的十不准对抭。今天这个钱我们不交了!” “反了你了!谁不交这个钱就把他给抓起来!” “你敢,乡亲们!有余大人给我们撑腰,砸了这狗官的卡子!” 在王安节和陈月红的带领下百姓们一拥而上把象征卡子的凳子、桌子砸了个稀巴烂!进城的百姓一湧过桥。 王安节和陈月红砸了许应贵诈人钱财的税卡以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里是无比的暢快。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5、街对面路边 日 外 街对面路边。魏虎手下队将洪桂田,拍拍身着便装的亲兵甲的肩头,向陈月红的方向示意。 洪桂田:“那个砸卡子的就是陈月红。看紧点别让她跑了。” 洪桂田然后转身走开。
6、许应贵住宅客厅 日 内 许应贵和魏虎在厅里谈陈月红砸税卡的事,洪桂田和亲兵甲站在一旁。 魏 虎:“你俩看清楚了,是陈月红?” 亲兵甲:“看清楚了,临安十字街口把我打的那个惨啰。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魏 虎:“她一个人,还有没有其他的人?” 洪桂田:“还有一个是王坚的儿子王安节!” 魏 虎:“王坚是孟珙帐下一员主将,这个王安节到这来干什么?” 许应贵:“你不知道吧,王坚随余玠入川,现在制置司和严仕贵主持日常事务。” 魏 虎:“哦……,那好你俩去盯着别把人丢了,一会我带人去收拾他们!” 洪桂田、亲兵甲:“是。”
许应贵站起身走到客厅门口,看着两个亲兵走出门外,背对着魏虎。 许应贵:“魏虎老弟要在我这地盘杀人?” 魏虎来到许应贵的身后:“杀人也好放火也罢!这个陈月红我是杀定了!” 许应贵:“哦!说个道道。” 魏 虎:“许兄你是不知道,就是这个陈月红在京城到处贴帖子,坏我大哥的事。要不是她。我大哥现在是四川制置副使兼四川兵马总提调。” “嗯……” “我暗地里把她给收拾了,一定不会连累你这县太爷!” “不妥不妥……,” “不妥?许兄,这个陈月红是个祸根……” “真要杀人那用得着你我动手。” “啊?难道说许兄帐下有荆柯之类的人物?” 许应贵淡淡地一笑没有说话。 管家进入厅内:“老爷,黑剑来了。” “呵。” 众人毫无察觉厅里就多了一个面壁背向众人的黑衣人。 许应贵仿佛早就知道似的。 “有事?” “大人今天初几?” 许应贵恍然大悟:“管家。照规矩办!” “是。” 谈话间黑衣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魏虎惊诧地:“好身手,来无影去无踪,许兄他是—” 许应贵:“不提他,说我们的正事。这样,你不用出面。刑部不是发了广捕文书通辑陈长风吗。这个陈月红是叛逆之女,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她给抓起来。” 魏 虎:“对呀,我怎么就想不到这点呢。” 许应贵:“你呀老弟,除了耍横动粗没别的本事!不过这个新任四川制置使余玠是怎么冒出来的?” 魏 虎:“这个余玠,率蜀剑营应援四川,在汉州打了一仗。我们没有见过面。说是在淮东赵葵帐下打过几次胜仗。” 许应贵:“打胜仗的将军不止他一个,依我看不会是这个原因。四川制置使,外放大员,封疆大吏!为什么没选别人而单单选中他?” 魏 虎:“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许应贵:“俗话说得好,朝中有人好做官。这个余玠朝廷里一定有人!” 魏 虎:“嗯,那他的后台会是谁呢?”
衙役丙进入客厅。 衙役丙:“大人,我们在大朝门派伕被两个穷酸秀才给挡了驾!” 许应贵大怒:“你们是死人哪,管他什么人,给我抓起来不就行了!” 衙役丙:“那俩个秀才搧动一大群人,抗税抗抓伕,拿着那个十不准给我们理论。我们……” 魏 虎:“你老兄也是的,那十不准榜文明明是给你作对的,你还到处张贴。” 许应贵:“那是制置司派人贴的!我想你强龙能斗得过我地头蛇。没想到居然有人硬把它当回事,还有人跟着起哄。……这样,你多带几个人,把那带头闹事的给抓起来。另外到衙门里给刘捕头说,要他派人把那些个十不准榜文给我统统揭下来!” “是!” 许应贵:“余玠呀余玠,我到要称称你有多少斤两!”
7、筑县城街口 日 外 许多百姓围着看墙上的十不准榜文,余玠几个人也挤在人丛中听老百姓的议论。 “我说老哥,我们那个店可以开张了吧!” “如果真象这公告里说的那样,不准随意加税、加捐就好了。” “怎么,你不信!我给你说,这是新任四川制置使余大人颁佈的。” “还是等等看吧,今天我进城,桥头那个卡没有撤。我是交了五文钱的过桥费才进的城!” “吔,不是说桥头那个税卡被两个年青人给砸了嘛?” “是给砸了,可没过多久又给卡上了,照收五文钱的过桥费。还说强龙斗不过地头蛇要称称余玠的斤两。”
几个衙役如狼似虎的冲了过来,连喊带推地驱赶着看榜文的百姓。 “让开,让开!” “走,快走!不走讨打是吧!” “不许看,不许看!有什么好看的!” 衙役甲三下两下地扯掉墙上的榜文。 …… 余玠对衙役甲一拱手:“请问这位公差!” 衙役甲打量了一下余玠,觉着这个人气宇不凡: “什么事?” “你怎么把这公告给撕了?” “听口音你是外地人吧?” “是是,初到宝地。” “这是我们县太爷的命令!” 余玠故着惊诧地:“可公告是制置司颁佈的,也是制置司直接派人张贴的。你们县太爷擅自撕毁,就不怕上面怪罪?!” 衙役甲颇为得意地:“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别看我们县太爷官不大,可势力不小!(小声耳语)我们太爷是……前几任制置使大人都得让他三分。” 余 玠:“呵,谢谢赐教。”
(余玠特写) 画外音:衙役的几句话使余玠震惊了。在他看来有朝廷的支持,自己又是全省的一把手皇上赐有先行处置之权。那能不令行禁止!但就在这个小小的筑县,令行就禁不止。真是见微知著,以筑县的现实情况看,要推行一场触及方方面面既得利益的改革,实行起来远没有设计改革那么简单!
8、茗香茶楼 日 外 余玠一行人来到茗香茶楼。 这茗香茶楼虽然地处一个不大的县,但在四川名气不小,茶楼分上下两层,楼上一溜的雕花落地半截围栏,更吸引人的是传说这招牌上的‘茗香’二字是书圣王羲之的真迹。 余玠抬头看匾上和‘茗香’两个字。 余 玠:“笔锋有力,飘逸潇洒。王羲之的手笔?王羲之怎么到四川来的,有个典故吧。” 柳 箭:“大人,这茶楼可是烹五湖四海迎八方来客,我们先上去坐坐说不定也能了解许应贵为非作歹的劣迹。” 余 玠:“也好。”
9、茗香茶楼 日 内 余玠一行人进入茶楼,伙计立刻迎了上来。 伙 计:“几位客官,喝茶里边请!” 老扳打量了余玠一行人,觉着来客气度不凡,滿面堆笑地迎了上来。 老 扳:“客人请楼上雅座。”
10、茶楼楼上雅座 日 内 老扳引领三人上楼,安置在临窗可以俯瞰大街的雅坐。楼上茶客不多,到也清爽干净。 老 扳:“请问客官喝什么茶?” 余 安:“你这儿有什么好茶?” 老扳自豪地笑了笑:“客官,你请看我们墙上那副对联!” 三人抬头看墙上的对联。 余安唸对联:“煮尽三江五湖水,细品东西南北茶。” 余 玠:“这么说你这儿什么茶都有是吧?” 老 扳:“不敢说什么茶都有,但普天下的主要名茶我们这里倒是有的,什么龙井,毛尖,碧螺春,旗枪,铁观音,云雾山珍……” 余 玠:“云雾山珍?云雾山珍是什么茶?” 老 扳:“‘云雾山珍’是重庆的名茶!” 余 玠:“好那就来三碗云雾山珍。” 老扳转过头大声幺喝。 老 扳:“好勒云雾山珍三碗。楼上雅座哪!” 余 玠:“老扳我问你个事。” 老 扳:“客官有事尽管问。” 余玠指着墙上的对联,墙上对联。 余 玠:“你们店的这副对联和外面店名‘茗香’两字出于同一人之手吧?” 老扳自豪地:“是。” 余 玠:“字写得不错,飘逸洒脱,且力透纸背。可怎么有木匠刨过的痕迹?” 老扳被余玠的问话挠到痒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客官好眼力,这对联和外面招牌的字都是出于一人之手,但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我至今都不知道就叫无名氏吧! 余玠感兴趣地:“啊,那这里还有什么故事?” 老 扳:“不瞞客官说,不是故事是我亲身经历的千真万确的真事。” 老扳给余玠一行人讲他经历的“千真万确”的真事。 …… (茶楼老扳闪回) 大雪纷飞,北风呼啸数九寒天,大街上不时有一两个行人戴帽拢袖匆匆走过,…… 老扳(画外音):“那年的冬天可真冷啊,雪花飞舞,街上行人很少。街两旁的店铺也都关门歇了生意。记得我从外地进货回来刚走到店门口脚下被什么给绊了一下摔到在雪地里。” 老 扳:“这是什么呀绊了我一交!” 老扳站起身拍拍身上的雪,凑近一看,一个衣不蔽体的人倒在他的店门口。 “来人哪,来人哪!”老扳大声喊。 伙计闻声从店里出来:“老扳,什么事哪?” 老 扳:“把这个人扶到店里去!” 伙计不情愿地:“别不是已经死了吧!” 老 扳:“胡说,刚才绊我一跤他还出声呢!快,扶到店里去!” 伙计和老扳扶起那个倒在雪地的人。 伙 计:“老扳,这个年头冻死饿死的不少官家的差人那天不收他七个八个的,你,你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老 扳:“年青人,别这么说。如果是你又冷又饿地倒在地上过路的都不管不顾你该怎么想,再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功德无量。快扶进去!” 伙计和老扳把倒在雪地里的人扶进店里。 …… 老 扳:“被我从雪地里救起的这个人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身体日渐复元。一个多月来他从不与人说话,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这一天我外出买装修茶楼的材料从外面回来,刚走到店门口。” 店伙计气急败坏地:“老扳你可回来了!” 老 扳:“什么事?” 伙 计:“老扳,我们要换的楹联楠木扳,被人写了字儿了!” 老 扳:“啊!” 伙 计:“昨天,木匠大师傅说今天把字描到楹联上就可以上墙。可是一早就发现楹联楠木扳不知道被谁写得乱其八糟,大师傅正发脾气呢!” 茶楼楼上已装饰一新,新的楹联楠木扳被人写了字。木匠大师傅正气得不行。 师 傅:“这谁呀,这么缺德到这儿练字儿来了!” 徒 弟:“师傅这上面写的什么呀?” 大师傅没好气的:“你问我我问谁去!” 会描字但不识字的江湖艺人也是一个特色。 老扳和伙计来到楼上。 老 扳:“大师傅这怎么办哪?” 师 傅:“好办!他能写我能刨。把刨子给我!” 徒弟把刨子递给大师傅,大师傅接过刨子一阵地使劲刨,可奇怪的是,刨花刨了一地可楠木扳上的字反到更加清晰。 老扳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急忙制止。 老 扳:“慢,大师傅不要再刨了!”
(茶楼老扳闪回完) 茶楼上老扳津津有味地讲完他的故事,老扳注意到楼上的茶客都聚精会神地听他讲故事。 “各位客官,我这个人粗识几个字但不懂书法,不过看得出来这字写得不错,后来来了一位书法名家到茶楼喝茶,他一看到这字就跪下磕头,说是书圣再现。他说书法行内人说笔力到登峰造极的时候叫力透纸背。而这副楹联的笔力岂止力透纸背那是入木三分哪!” 余 玠:“是那个无名氏写的?” 老 扳:“对,自那以后就没见着这个人,后来在他的铺下发现给我留的纸条,上面写了四句话:‘冻馁待毙,感君搭救,无以为谢,一联相酬。’” 老 扳:“这以后我这茗香茶楼的生意就特别的好,外地许多文人墨客也纷纷慕名前来观赏这副对联!” 余 玠:“有意思!” …… 店伙计引领王安节和陈月红上楼。
11、茗香茶楼门外 日 外 酒楼门外。洪桂田和亲兵甲跟踪王安节和陈月红来到酒楼。 “两个人上楼去了,你在这儿给我盯着,我给魏将军送信去。” “你可快点,如果他们半道要走我可对付不了。” “别担心,他们刚上楼,还得好一会。”
12、茶楼楼上 日 内 陈月红和王安节经过余玠他们这一桌,王安节看到余安。 “这不是余安吗,怎么在这儿?” 余玠看到王安节和陈月红: “啊,是安节!” “余,余……” 余安对王安节眨眨眼: “余叔叔!” 王安节看到余玠一身便服: “是,是余叔叔。” “来来,月红,安节坐下坐下。” 陈月红和王安节在余玠的对面坐下。
店伙计给余玠这一桌添加茶碗。 余 玠:“安节,我听你爸爸说,你们俩和行空上人一起到重庆,怎么没见到上人?” 王安节:“我们和上人在筑县城关镇分的手,上人到天龙寺宣讲‘大佛顶首楞严经’” 余 玠:“啊!” 陈月红站起身端起酒杯未曾开言眼圈红红的:“难女陈月红敬大人一杯酒!” 余玠急接过酒杯:“月红有什么话尽管说!这在酒楼上不要叫大人大人的,就叫叔叔好了。” 陈月红:“余叔叔,第一月红感谢余叔叔在临安法华寺相救之恩,第二恳请余叔叔为我爸洗雪冤屈,月红给余叔叔磕头了!” 陈月红欲磕头被柳箭拦住。 柳 箭:“月红姑娘这是在酒楼上!” 余 玠:“月红,说话就是。” 陈月红哽咽地:“余叔叔,我爸自陕南起兵组织忠义军抗击敌人,大大小小身经百战。这次汉州一战到落了个弃城叛逃广捕文书通辑的下场!余叔叔你要为我爸,为忠义军洗雪冤屈呀。” 余 玠:“月红,汉州之战我在城外,后来城内失火,鞑靼人攻入汉州。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月红:“我也不太清楚,我知道的是汉州一战,克武按照余叔叔的指令作了布置,他率敢死营冲出城去正面接战,相机搭救陈大人。王奎负责接应。我爸率忠义军协助守城!余叔叔率蜀剑营攻打况世显的后队。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余 玠:“是这样计划的。” 王安节:“当时我和月红负责往来联络接应,双方激战正酣,况世显不知怎么就攻进了汉州!” “克武腹背受敌他……”陈月红哽咽,“他死不瞑目啊。” 余 玠:“汉州之战陈大人殉国,郑克武战死。一场必胜的战役到头来是一场大败。这其中是有不清楚的地方!” 陈月红:“我赶到城里以后发现城里到处燃起大火,忠义军大部战死!没有找到我爸和我三叔。有百姓说看到王奎押着七八车箱笼包裹出北门。” 余 玠:“嗯……,我也正在调查王奎突围出北门的情况。不过我不信陈老英雄会弃城叛逃,这其中一定另有原因。要查清真象还陈老英雄一个清白。不过这不能凭口说,要有证据才行。” 陈月红:“余叔叔,我和安节就是要回汉州先找到我爸和我三叔。只有找到他们,才知道当时城里发生了什么变故,况世显又是怎样攻进城的。” 余 玠:“去可以但魏虎既然能在临安雇凶跟踪杀人,很可能还会有什么阴谋。总之一切要小心!” 王安节:“余叔叔,我们在来筑县的路上听人说,播州名士冉琎、冉璞被这里的知县许应贵给抓起来了!” 余玠一惊:“啊,为什么?” “不清楚。” …… 店伙计(画外音):“几位公差大哥是喝茶还是……” 捕 头:“找人!” 捕头和洪桂田,亲兵甲带几个衙役上楼。两个衙役站在楼口不许人上下。洪桂田和亲兵甲则一桌一桌地搜寻陈月红和王安节。几个胆小的食客眼瞅要出事,来到楼口想离开。 衙役丙:“站住往那儿走!” 客 甲:“公差大哥,我们回家!” 衙役丁:“少啰嗦,回去回去!”
亲兵甲来到一张坐有三人的桌前: “喂喂,抬起头来!” 客 乙:“干什么?” 亲兵甲:“爷们看看?” 客乙蔑视地:“你也敢称爷!” 亲兵甲:“就称爷又怎么样!” “吧”的一声脆响,客乙搧了亲兵甲一个耳括子。 亲兵甲:“你,你,你敢打我?你……” 捕头急走了过来。 捕 头:“对不起三公子,他刚来的不认识三公子。还不给三公子赔礼!” 亲兵甲:“三公子?” 捕头在亲兵甲的耳边说什么…… 亲兵甲捂着脸。 亲兵甲:“三公子,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实在不认识三公子,三公子见谅!” 这位三公子和他的两位朋友杨长而去。
余 安:“这几个衙役怕是要找什么人!” 王安节:“我们在桥头砸了他的税卡,莫不是冲我们来的吧。” 陈月红:“八成是的,那个挨打的傢伙我在桥头见过。”
洪桂田来到另一张桌子。 洪桂田:“喂喂!” 几个食客惶恐不安。 “这位公差大哥,我们可是安分守己的百姓!” 洪桂田:“知道知道!” 洪桂田暗里伸出一支手,示意对方给钱。 客甲塞了些银两在洪桂田的手里。 客 甲:“不成敬意!” “好好!”洪桂田把钱揣进胸襟里,伸手揑了揑坐在一旁少女的脸蛋,“这个妞好俊哪!”
洪桂田来到陈月红这一桌,偏着脸去看陈月红的耳朶。 陈月红面带冷笑:“那来的一条狗东闻西嗅的!” “啪”陈月红抬手搧了洪桂田一记耳光。 “哎哟,哎哟!”洪桂田捂着被打的半边脸,往地上吐的血沬里有两颗大牙。 洪桂田:“哎哟哎哟!是她是她!陈月红。” 捕头和几个衙役闻声围了上来。 捕 头:“大家听着,我们奉命捉拿朝廷钦犯,闲杂人等一律离开,不得阻碍执行公务!”
一时间酒楼的食客仓惶离开。 捕头对着楼下:“有请许大人!” 许应贵带领几个差人上楼。 洪桂田:“许,许大,许大人。她就是朝廷钦犯陈,陈月红。大人她把小的牙都打掉了。” 王安节:“呸,谁是朝廷钦犯?” 亲兵甲:“咱们是老相识了,在临安法华寺……” 王安节:“啊,难怪我认不来了,本来就是一条狗还戴了个罩子!” 亲兵乙:“你,你还骂人。许大人,今天上午带头闯关砸税卡的就是他们两个。” 许应贵:“好呀,胆子不小。敢在我的筑县撒野。来呀给我抓起来!” 捕 头:“是!” 捕头和几个衙役欲上前抓陈月红和王安节…… 柳箭、林飞横身上前挡住活象两堵墙横亘在众人的面前。 柳 箭:“慢来慢来!” 捕 头:“你们,你们两个是谁?” 林 飞:“三只眼的马王爷!” 余 玠:“柳箭、林飞你们先退下!” 柳箭、林飞:“是!” 余 玠:“你是筑县知县?” 许应贵:“对本人是筑县知县许应贵!” 余 玠:“你凭什么要抓他们?” 许应贵对余玠的口气有些惊异,不由得围着余玠转了一圈。 许应贵:“啊,半道杀出个管闲事的,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 “路过!” 许应贵:“那本县告诉你,陈月红是刑部广捕文书通稽的钦犯!” 余 玠:“啊,是刑部下的广捕文书通稽的钦犯。那我问你,你的广捕文书在那里?” 许应贵信口雌黄:“广捕文书在新任制置使余玠余大人那里,昨天余大人还有公文到本县,要捉拿朝廷钦犯陈月红!” 余 玠:“哈哈哈……看来你是最惯于拉大旗作虎皮仗势欺人的了。” 许应贵:“看你这样子不过是个秀才进士之辈,一个臭文人懂得什么?告诉你,余玠余大人与我是知交朋友!” 余 安:“什么什么,余大人是你的知交好友!?” 余 玠:“我真不懂,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怎么成为一县之主的!” 王安节:“狗官瞎了你的狗眼,你知道他是谁?” 许应贵再一次打量余玠:“他是谁?他会是谁!就是天王老子到我这筑县也得惧我三分!” 王安节:“你站稳了我告诉你,听好了!他就是新任四川制置使余玠余大人!” “他是余大人?太可笑了。余大人在重庆,他会到这里!”许应贵看余玠风尘扑扑的样子:“一付穷酸模样要冒充余大人。来呀,都给我拿下!” 众衙役:“喳!” 柳箭一甩手箭射掉许应贵的帽子。 柳 箭:“谁也别动!我这箭可是长了眼睛的!” 众衙役被镇摄住,谁也不敢动。
画外音:余玠感到筑县的问题严重,私自设卡不说公然与制置司的十不准对抗。加之冉氏兄弟被抓他更不能走,一定要把这里的问题搞清楚。 余玠小声地吩咐王安节:“安节你和月红去宜州找邹将军让他到这来!” 王安节:“好,月红我们走!” 王安节、陈月红跳窗而去。 许应贵:“快快给我拿下!” 捕头挺刀上前。 林飞飞起一脚踢飞捕头的刀,再一个纵身把刀夺在手里。 余玠大声喝止:“林飞、柳箭不要伤人!” 柳箭、林飞:“是。” 许应贵气急败坏:“你你,你放走钦犯!” 余 玠:“那我跟你走怎么样!” 定 格 片 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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