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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长篇电视连续剧《沉舟鉴》之〈余玠治蜀〉第十五集〈微服访贤〉(一) |
【原创剧本网】作者:行空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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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 微服访贤(一) 片 头:…… 1、重庆二府衙招贤馆工地 日 外 王坚带着余玠关于加快招贤馆修建的指示到了重庆,连夜和严仕贵就着烛光研究如何加快招贤馆工程…… 第二天王坚到了重庆二府衙招贤馆工地。招贤馆工程已进入外装修阶段……
2、重庆街头 日 外 王坚与严仕贵带领帅府人员在街头、集市张贴“十不准”公告。 …… 一石击起千层浪,无论是士农工商,茶房酒店,田间地头都在议论这“十不准”公告。 “说些什么,说些什么?个子高的让一让,我看不见!” “谁识字给唸唸。” “大家别挤别着急,我给大家唸唸。”一位教书先生自告奋勇地给大家唸榜文:“这是新任四川制置使余大人公布的十不准榜文。” “十不准,什么十不准?” “十不准,是整我们老百姓的吧!” “别多嘴听他说。” “不是整老百姓,是为百姓说话的十项不准的规定:不准巧立名目加捐加税;不准强抓民伕;不准欺行霸市;不准强买强卖;不准私设税卡;不准……”
3、郊县茶楼 日 内 郊县茶楼。 茶楼里坐满了茶客,闹哄哄地谈论十不准榜文。 “听说十不准没有?” “知道,不就是不准偷,不准抢,不准骂人嘛。” “你胡说什么呀,十不准是不准那些当官的胡作非为。” “你才胡说,从来都是官官相护,那有限制当官的规定?” “管他几不准只要别让咱百姓太苦就好” “还不就一阵风,风头过了就外甥打灯笼—照舅(旧)”
4、酒楼 日 内 某酒楼。食客们热烈地谈论十不准公告。 “知不知道十不准公告?” “知道知道,不就是不准掺杂使假嘛。” “喝多了是吧,我给你说十不准公告是新任四川制置使余大人发布的十项不准。” “这到新鲜,”大声地,“有谁知道这个十不准的给大家说说!” 客甲激动地:“我知道我知道,这余大人发布的十项不准是为我们百姓说话的,规定了不准巧立名目加捐加税,不准……”
5、田边 日 外 田坎。两个农夫蹲在田坎一边吧嗒烟袋一边谈“十不准”规定。 农夫甲:“余大人的十不准里有不准强抓民伕,庄稼该收了,把你三娃子喊回来吧,也多个帮手。” “叭叭!”农夫乙敲了敲烟灰,“再看看,这些事往往是雷声大雨点小。万一刚回来又给抓了去到那儿喊冤!”
6、山村小店 日 内 山村小店。通往播州大道傍边的一处乡村小店,脚伕和商贾都由此路过,是行人客商的必经之地。店面虽不大但生意很好。 微服出访的余玠,余安和柳箭、林飞在店里用饭。 一些下贵州走四川的挑夫和行商也在这店里喝酒,吃饭。
一个黑红脸膛项下一部虬髯身扳壮实的中年汉子和其他三个脚夫模样的人兴高采烈地大步走进小店。 李 头:“老张头给我炒几个下酒菜,来五斤白酒。他娘的老子今天是不醉不休!” 这个壮汉是个挑夫头,他一进店挑夫们就争着打招呼。 “大哥,来这儿坐。” “大哥,来我这儿喝两盅。” “老张头,大哥的酒钱算在我的账上。” “他娘的别吵吵,都坐下,都坐下!老张头今天弟兄们的酒钱都算在我的账上。”李头兴致颇高的挥挥手。 “好好,好!”老张头一迭连声地答应,“我说李头,你这是捡了元宝还是发了横财呀?” 李 头:“捡了元宝发了横财都有用完的时候,要说这事哪,比捡了元宝还要舒心,酒菜快点。今天老子要喝个痛快!” 老张头扭头对厨房幺喝:“一盘烧腊,一盘杂香,一盘牛肉毛肚,一盘白砍鸡,炒腰花,炒鸡杂外带花生米卤豆干,白酒五斤哪—” “好嘞!”伙计在厨房里答应。 老张头一边抹桌子调凳子布筷掺茶:“李头儿,什么事看把你给高兴的?” 壮汉一支脚踏在条凳上一手扠腰一手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兴奋地把茶碗重重地往桌上一噋。 李 头:“你们不知道吧,我们四川重庆大喜事哪!” 众 :“什么大喜事?” 李 头:“朝廷派来个好官!叫什么余……什么……” 另一桌的老学究答了话:“余玠!” 李 头:“对对,是叫余玠!”
余玠抬起头看了看壮汉。 李 头:“他一到重庆就贴出了‘十不准’的告示!” “什么十不准?”老张头一边给壮汉上菜一边问。 壮汉抓起桌上的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抺了抺嘴。 “这十不准就是有十样事不准。”壮汉伸出手指头,“这一不准私抓民伕;这二不准私派徭役;这三不准加租加息;这四不准私设税卡。这,这…” “不准欺行霸市,不准强买强卖……,”老学究补充道。 李 头:“对对!总之这十不准就是不许贪官豪强欺压我们百姓!” 挑夫们为之振奋,小店里顿时活跃起来纷纷议论。 …… 李 头:“就说我们挑夫这一行吧,一根扁担两箩索,一颗汗珠摔八辦,挣点血汗钱养家活口!可那些黑了心肝的官员们,土豪恶霸们硬是五里一关三里一卡,收这个捐那个税的,你要是敢不交,就关你的黑屋子。真是丧尽天良呀!”
画外音:其实五里一关,三里一卡。甚至其它的花样百出的找钱招数在历来也不少见。当然时代不同了现在的卡设在……,居然不是当坊“土地”也不是本区“城隍”也都设“卡”收费,美其名曰—创收。当然创收到谁的口袋里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提起这个话头大家是无比的气愤,挑夫们纷纷响应。 “上次我从成都下重庆在七朝门又增设了一个卡子,硬要收什么过山费,这,这还要人活吗!” “我跑了一趟贵州,在九倒拐交不起脚步捐给龟儿子们打了一顿,现在天阴下雨我这腰就疼。” “这下好了,有余大人这十不准谁再私设税卡,我们就拿起扁担砸他狗娘养的!” …… 画外音:余玠自腾龙镇上岸带领余安和柳箭林飞微服私访,他走一路,看一路问一路。体察民情了解民意。特别是百姓们对十不准榜文的反映使他感慨万端,其实百姓们的要求并不高我们中国的百姓通情达理,吃苦耐劳,忍辱负重。当官的稍能体卹一下他们的疾苦,给他们办一点点事百姓们就感恩戴德。这特别让余玠感叹。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为百姓做几件实在的事。 柳 箭:“大人,看来王坚将军把榜文给贴出去了!而且反响强烈!” 余 玠:“不知镇远那里怎么样了?”
7、宜州督军衙门 日 外 宜州督军衙门。邹镇远领命来到宜州督军衙门上任。今天是他召集宜州路所属的都统、都统制、各标各营的主将,副将,参将议事的日子。 两队亲兵威风凛凛地在衙门外肃立站岗。参与议事的将佐约十余人,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在门前等候这位新任的督军元帅升帐。
“咚、咚、咚!”三声砲响衙门大开,一中军官手持令旗,大步来到阶前站定,严厉的目光依次扫过立在阶下的将佐。 中军官挥舞令旗:“元帅有令所有都统,将佐,各标各营主将副将,依序进入辕门!” 众 :“遵令!”
8、督军衙门大堂 日 内 督军衙门正厅。 诸将,都统在正厅各依品级两列肃立。 中军高声地:“宜州中军都统制督军元帅邹大人升帐啰!” 众亲兵:“大人升帐!” 邹镇远从左侧门进入正厅在公案后坐下。 众 :“参见督军元帅!” 邹镇远挥挥手示意众人归班。 邹镇远:“点将!” 中军手执名册:“金凤将军!” “末将在!” “万都统!” “末将在!” “汤将军!” “末将在!” “楚都统!” “末将在!” “蒋都统!” “……,”无人应答。 值日官:“一卯不到!” 中 军:“陈将军!” “……,”无人应答。 值日官:“一卯不到!”
厅里寂静无声…… 邹镇远铁青着脸:“点!” 中 军:“蒋都统!” “……,”无人应答。 值日官:“二卯不到!” 中 军:“陈将军!” “……,”无人应答。 值日官:“二卯不到!”
邹镇远从公案后站起身。 邹镇远:“哦,这蒋都统,陈将军是何方神圣?” 值日官:“启禀元帅,蒋都统领衔边安县都统之职,陈将军是‘铁枪营’副将!” 邹镇远:“中军官,二卯不到者该当如何处置?” 中 军:“元帅,按大宋军法律条一卯不到重责四十大扳、二卯不到重责八十大扳、三卯不到辕门斩首示众!” “啪!”的声响邹镇远一拍公案:“再点!” 楚都统急禀报:“元帅,元帅!元帅末将有下情回禀。” “讲!” 楚都统:“元帅。蒋都统和陈将军实际上昨天就到了。” 邹镇远厉声地问:“啊,那为什么今天议事不到?” 楚都统:“元帅,蒋都统和陈将军在宜州‘醉醇香’酒楼设宴为元帅接风洗尘。” 邹镇远:“是为我接风洗尘,摆宴去了?” 楚都统:“是!” 万将军:“元帅,这是我们这里多年的规矩,凡是新到督军元帅,要连续三天摆宴接风!” 邹镇远:“规矩,大宋的那个律条有这个规矩?”
画外音:从古到今历朝历代的律条到没有听说有接风洗尘的条款。当然也没有禁止接风洗尘的条款,但从古到今接风洗尘到时时都有。套用一句现代的说法是,不成文的规定或者就叫“潜规则”
邹镇远扫视一下阶下的众将。 邹镇远:“你们大概都有份吧?” …… 邹镇远:“外有北兵的袭扰,内有人祸天灾。百姓民众食不裹腹衣不蔽体!而你们却热衷于这种大宴小宴接风洗尘!我今天立个规矩从此以后这些奢侈浪费的虚招礼数,全部取消。如有违犯定责不饶!” 众 :“遵令!” 邹镇远:“金凤将军!” 金 凤:“末将在!” 邹镇远:“命你去‘醉醇香’酒楼把蒋都统和陈将军押回督府重责八十以儆效尤!” 金 凤:“遵命!”
金凤率几名亲兵离开督府。 邹镇远:“从即日起各州县所辖各标各营,恢复晨操晨练!十天以后本帅亲自验看。另外州县各营把兵丁人数的花名册报上来,我警告你们把那些虚报冒名的给剔出去,别给我搞一些阴兵鬼卒的名字充数,如经查实严惩不贷!”
9、去长剑营途中 日 外 余玠来到栗阳县,视察驻扎在栗阳重庆长剑营,又正好碰到重庆制置司的张实到栗阳县公干,余玠让柳箭林飞去县城找个客栈,他和余安张实去长剑营。 余 玠:“长剑营的都统是谁?” 张 实:“长剑营没都统,现在统领长剑营的是曹云飞副将。”张实不经意地笑笑被余玠发现。 余 玠:“张参谋你笑什么?” 张 实:“我想到曹云飞这个人觉得有些好笑。” 余 玠:“听说过我个人,好像有个什么雅号。” 张实噗的一下笑出声来:“无敌将军。” “无敌将军?”余玠惊诧地。 张 实:“这个人文不得武不动,没上过战场。军内给他起了个绰号‘无敌将军’” 余玠哑然失笑:“啊,这么个无敌将将军哪。这不就是为了镀金到军营走个过场嘛。” 张 实:“曹云飞家在京城是京城的大富豪,让他从军有个都统的职位也算是光大门面。这次回来见到他懊恼不己。” 余 玠:“有什么不如意?” 张 实:“他的懊恼与大人还有些关系,在京城的时候许多人都认为王奎出任四川制置副使兼全川兵马总提调,他就靠上了王奎,王奎也许他上任以后就升他都统制他就荣归故里,在京城的职位都找好了,结果王奎没戏,大人出任四川制置使。” 余玠笑笑笑;“这到耽误了他的前程了。” …… 10、长剑营驻地门外 日 外 一扇破旧的木栅栏就是兵营的大门,一队衣着破旧面黄饥瘦的士兵无精打彩的列队在木栅栏门前。这就是迎接余玠的队伍。当然,是曹云飞的有意安排,不过他要让余玠看的远不止这些。 军营副将曹云飞,看着自己集合的这支队伍实在不像样气不打一处来。 曹云飞:“哎哎哎……别他妈的装着要死不活的样子,打起精神头来。 头目甲:“曹将军,弟兄们顿顿菜稀饭,那来的精神。” 曹云飞:“我不是吩咐过今天吃干饭加几个菜吗。” 头目甲:“钱哪,你不给钱那儿买米去?” 余玠,张实,余安来到军营门前。曹云飞没有发现。张实欲通报余玠制止。 曹云飞:“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总之不管怎么没精神,都要给我打起精神来。咹!你们知不知道今天来军营视察的余玠余大人是什么人?嗯,他是从京城来的,是新任四川制置使,是通了天的!” 头目甲:“通天的?那曹将军你给余大人说说,给弟兄们加点军饷。” 众士兵议论: “我们不要加什么军饷,把欠我们的军饷发了就好。” “我家里顿顿野菜,这人心都是肉长的。不发军饷我们怎么养家呀!” “吵什么,吵什么。余大人怎么会管这样的小事!” 余玠淡淡地一笑,张实却皺起了眉头。 士兵和头目还在为军饷的事与曹云飞纠缠。 头目乙:“加什么饷哟,还是把欠我们的饷银发下来就算是烧高香了!” 曹云飞:“好,发不下来找我!” 头目甲:“找你?你不克扣我们……” 曹云飞:“别别,你说什么哪!你要再乱说我把你关起来!” 曹云飞低声地:“我嘱咐你的事办了吗?” 头目甲:“你不是集合训话吗?” 曹云飞:“不是,是我说的那个,还不快去办!” 头目甲:“是!” 曹云飞:“总之,今天余大人来视察,大家给我做足了面子,我发给大家每人一串钱!”
张实,余玠,余安进了栅栏门来到曹云飞的身后。 张实咳嗽几声:“吭,吭吭!” 曹云飞回头看到张实。 “呵,张大人!什么时候到的!请请”看到余玠,“这位一定是余大人吧。” 张 实:“曹将军,这就是新任四川制置使余玠余大人。” 曹云飞一恭到地:“南城长剑营副将代都统曹云飞参见余大人!” 众士兵参差不齐地:“参见余大人!” 余 玠:“罢了,看他们一付面黄饥瘦的样子,都散了吧!张参谋我们到演武场,营房看看吧。”
11、演武场 日 外 在曹云飞的带领下余玠张实来到演武场。演武场内杂草丛生,不时有野免从脚边跑过。 余 玠:“这个演武场多久没操练了?” 曹云飞笑笑:“不瞒余大人说,末将到长剑营就没操练过。” 余玠强按着怒气:“你还笑,身为代都统不操练士兵?那你成日里都干些什么!” 曹云飞:“大人不是我不想操练,我这个军营是个三没有军营。” 余 玠:“三没有,什么三没有?” 曹云飞:“没器械,没钱,没饷银。” 余 玠:“哼!到营房看看!”
12、营房 日 内 余玠跨进营房,屋内阴暗潮湿,挤挤密密的一排通铺上乱放着发黑的草垫。发出一阵呛人的霉味。两个有病的老兵拥着破被坐在床上,两眼无神。木呆呆地看着进入屋内的人。 余 玠:“你们怎么哪!病了?” 老兵甲有气无力地:“你,你是谁?” 张 实:“是余大人,余大人来看你们了!” 老兵甲大声哭喊:“大人?大人哪,大人!我们有病!” 老兵乙:“大人,三天都没给我们吃饭了,大人哪,这不是要把我们活活饿死吗大人哪!” “什么?三天没吃饭!”余玠愤怒了大声喊:“曹云飞,曹云飞!”
曹云飞皺着眉头揑着鼻子进屋:“末将在!” 余玠两眼直盯着曹云飞:“你,你……” 曹云飞:“大人!” 余玠大声斥责:“如果在我淮东军营,像你这样带兵,你知不知道我要怎样处置你?!” 曹云飞:“我我—” 余玠咬牙切齿地:“我要杀了你!!” 曹云飞:“大人这不怪我呀,大人—” 余 玠:“住口!马上找医官给这两个弟兄看病!” 曹云飞:“医官?张大人!你说说话呀,我到那儿找医官哪。” 张实低声地:“余大人,发不出饷银医官都到街上开铺子了!” 余玠按捺住胸中的怒火大步跨出房门。
13、营房外 日 外 余 玠:“张参谋,重庆路的兵营都是这个样子吗?” 张 实:“不都这样。不过,好的也好不到那儿去!” 余 玠:“这样的士兵怎么上阵打仗!” 张 实:“余大人,兵营的问题是多方面的,从现象上看训练不足、粮饷不继、将领吃空额,克扣军饷。俗话说当兵吃粮。许多老兵都已经是拖家带口,可连自己都养不活又何谈养家。” 余 玠:“你说这是现象,那问题的根本又是什么?” 张 实:“问题的根本是要整军治军。人常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窩。所以兵的问题在将,将的问题在帅。要解决这些问题主要是整军治军。”张实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但这又谈何容易!” 一个制置司的参谋人员能说出这么深切的道理,余玠记住了张实。
突然一个老头和老太婆迎着余玠踮踉踉跄跄地跑了过来,扑的跪在地上。 “这位大人给我们作主啊!大人,可怜可怜我们吧!”老头大声哭喊。 老头和老太婆直在地上磕头。 老头、老太:“大人,可怜可怜吧!可怜可怜我们吧!” 余玠急扶起两个老人:“老人家快起来,快起来,什么事?有话慢慢说!”
头目甲手里拿着两支鸡和两支鸭,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 “二位大人,小的双手不空不便见礼。”回头看见老头和老太婆,“两个老东西追到这儿来了!” 老 头:“你,你—” 余玠愤怒地:“你叫两位老人什么?无老无少的混帐!” 头目甲:“大人,我我—” 余 玠:“你手里的鸡鸭是抢的吧?” 老 头:“大人,我们老两口养了些鸡鸭,每逢集市用来换点油啊盐的,可这位军爷说是买我们两支鸡和两支鸭却不给钱!大人,这是不让我们活了吗!” 余玠震怒:“曹云飞、曹云飞!”
曹云飞从后面赶了上来: 曹云飞:“余大人。” 余 玠:“你是这里的代都统,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曹云飞嘻皮笑脸地:“余大人,其实我们也是好意,末将想给大人整治一桌象样的饭菜。” 余 玠:“我说过要在这里吃饭了?” 曹云飞:“没有,不过……” 张 实:“把鸡鸭还给他们!” 头目甲:“是!” 头目甲把鸡鸭还给老头。 老两口千恩万谢:“谢谢大人!谢谢!” 老头,老太婆离开军营。 余玠看了看侍立在旁的曹云飞和头目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余 玠:“曹云飞找医官给得病士兵看病然后到县城找我我还有话问你。” 曹云飞:“是。”
画外音:余玠视察了长剑营,军营的现状确使他异常震惊。他亲自感受到了军纪的丧失,将领的腐败的严重后果,深深地感到如果不加强整顿,不用敌人进攻,这个军队自己就会烂掉。
14、途中 日 外 去县城的路上余玠对城南军营的所所闻感慨地。 余 玠:“张参谋,我们常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果国家危急存亡的紧要关头,象长剑营这样的兵将拉得上去吗?再说,我们的军队是干什么的,外抗强敌内护百姓可现在打仗不行,欺压百姓到威风凛凛!” 张 实:“余大人,就整治酒席的事也不全怪他们。” 余 玠:“约定俗成?” 张 实:“是约定俗成,去年户部的一个干员到军营来视察,口口声声要吃合州的蒜瓣红烧脆皮鱼,我们这里那有呀!只好给他另做了一道红烧鲤鱼。这个干员一看不是合州的蒜瓣红烧脆皮鱼,一句话不说拂袖而去。余大人,说来你可能不信,这以后凡涉及户部的事,处处给我们为难,日子就不好过了。” 余 玠:“我在淮东在朝廷也知道官场风气不正。可如此之严重却出乎意料。看来治军治吏可是当务之急呀,否则长此下去何谈强军,更何谈收复失地。” 张 实:“唉!只怕是积重难返!” 余 玠:“张参谋对军营很熟吗?” 张 实:“我原来在沪州兵营任副将。” 余 玠:“张参谋,你回重庆以后协助王坚和严仕贵将军处理好制置司的日常事务。另外你熟悉军营准备材料我回重庆要看。” 张 实:“是。” 余玠看出张实是个治军的人才,他准备重用张实协助他治军。这是后话。
画外音:余玠回县城客栈不多久曹云飞就来了,余玠问了汉州之战北门失陷的情况,曹云飞到是毫不隐瞒地给余玠讲了在汉州的时候王奎怎么让他和洪桂田守北门,洪桂田如何把他灌醉。敌军攻进城以后大概是看他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以为他是个死人使他逃过一劫,酒醒以后才从士兵的口里得知王奎是为了保穆德才的命才弃城的。当然其中交易的过程和内幕曹云飞并不了解。 余玠这才了解了汉州之战失败的真象。 定 格 片 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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