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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长篇电视连续剧《沉舟鉴》之〈余玠治蜀〉第十四集〈临危受命〉(三) |
【原创剧本网】作者:行空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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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临危受命〉(三) 片 头:…… 1、千里川江 日 外 兰天白云,风儿轻扬。逶迤曲折的江岸和映入江水的树林、田野,两岸起伏的山峦组成一幅幅美丽的长卷画图。 余玠的官船行驶在千里川江,官船后面是十几艘满载粮食的大船。
画外音:淳祐二年公元一千二百四十二年为遴选四川制置使人选,南宋朝廷先下别旨选贤而后又朝廷集议,里里外外到也热闹了好一阵子。几经考虑理宗下决心任命余玠权工部侍郎、四川宣谕使、四川安抚制置使,兼知重庆府特诏余玠责任全蜀,应军行调度,权许便宜施行。
余玠站立船头,眺望川江两岸壮丽的江景山色。 十几艘满载粮食的大船在纤夫的奋力牵引下艰难地逆水而行。 …… 2、江岸 日 外 此起彼落的船工号子洒在大江的两岸。 号子声: 嘿啰幺一么嗬! 嗨、嗨— 风和日丽哟! 嗨、嗨— 好行船哪! 嗨、嗨— 川江美呀! 嗨、嗨— 川江秀呀! 嗨、嗨— 齐心合力哟! 嗨、嗨— 拉上滩啰! 嗨、嗨— 过了一滩啰! 嗨、嗨— 又一那个滩哪! 嗨、嗨— 前面就是那! 嗨— 飞凤湾哪! 喔起左、喔起左— …… 余玠站立船头好像陶醉在动人的船工号子声,又好像陷入了沉思…… 前驾长手持长杆不时地插向江底点拨着船的航向。 前驾长一边沿着船弦撑篙,一边给余玠说话。 前驾长:“大人,江上风大还是进船舱吧。” 余玠望着岸上拉纤的纤夫们:“江上行船苦啊。” 前驾长:“是苦啊,滩多水急。明礁暗礁,要是发洪水走上水船,费力不说要是顶不住水流命能不能保不住都不好说呀!” 余玠看着船头击起的浪花……。 余玠自语:“滩多水急,水面的礁石水下的暗流。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呀!” 望着浩荡的长江和那跟在官船后面一船船滿载救灾粮的大船,余玠感慨万端。眼前浮现他出任四川制置使来到孟珙行营的情景。
(余玠闪回) 3、夔州制置副司 日 外 孟珙在夔州的制置司。一队帅府亲兵明盔亮甲在门前列队。 两名帅府执事急步来到门前大声地报告:“余玠,余大人到!” 第二层持执事高声接续:“余玠,余大人到!” 第三层持执事高声接续:“余玠,余大人到!” “咚、咚、咚!”三声砲响,帅府大门匡朗朗打开。 孟珙率领邹镇远、金凤和帅府一干将佐官员从大门出来迎接余玠。 余玠在王坚和帅府相关人员的陪同下,来到帅府门前。 余玠抢前几步来到孟珙面前:“见过孟大人!” 余玠欲行礼孟珙急拦阻:“老弟不用客气,里边请!” 两人携手相谐而行。 …… 画外音:孟珙战功卓著是南宋的一员名将。率兵攻下金朝首都蔡州一雪“靖康之耻”他年龄比余玠大。但是他很敬佩余玠。得知余玠任职四川以后,他以极高的规格迎接余玠,并设宴为余玠接风壮行。两个志同道合的知交好友,在一起谈得最多的还是当前的政局;边境的形势以及如何治理四川等话题。
4、临江酒楼 日 内 临江的一处酒楼雅间,孟珙知道余玠不事张扬,就一桌酒席。说是为余玠接风壮行席上的人也就王坚、邹镇远、金凤和几个府帅的熟人朋友。大家随意边喝酒边聊…… 孟 珙:“得知你出任四川制置使以后,我立即让杨跃武率蜀剑营到重庆,作为你的基干力量。昨天接到严仕贵来信,说蜀剑营已经安顿好了。” 余 玠:“谢谢孟兄!” 孟 珙:“其实四川有能员干才呀,只是主帅不明埋没了人才。制置司的严仕贵还有重庆府的张实都是可以独撑一面的将才!” 余 玠:“是,我在重庆和任参谋的张实有过交谈,北上应援四川的时候张实和严仕贵我都有很深的印象!张实确是一把好手,彭大人待罪离开重庆,现在重庆制置司的日常事务就张实主持。严仕贵是制置使的主将,为人正派在四川军界有很高的声望。” 孟 珙:“义夫,现在四川最棘手的是三大难题。一、外有鞑靼人的不时袭扰,二、内有将佐不合军令不一。三、贪官墨吏欺压百姓使民众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孟珙信步走到窗前。 孟 珙:“义夫你来看!” 余玠等人来到窗前向窗外江岸望去—
(众人主观镜头)十几个白布包头的纤夫肩揹纤扳,脚下应合着号子声沿着凹凸不平的江岸奋力拉纤。江边传来船工苍凉悲壮的号子声: 嘿啰幺一么嗬! 嗨、嗨— 穿激流哦! 嗨、嗨— 过险滩哪! 嗨、嗨— 上水船啰! 嗨、嗨— 多艰难啰! 嗨、嗨— 联手用力哟! 嗨、嗨— 闯过滩哪! 嗨、嗨— 在纤夫的奋力牵引下,大船艰难地上滩。船头激起阵阵浪花……,
在江岸纤夫们奋力拉船的画面中孟珙和余玠的画外音: 孟 珙:“义夫,你看到逆水拉船的纤夫吗!” 余 玠:“看到了!” 孟 珙:“你这个时候出任四川制置使就好比这逆水行舟。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余 玠:“余玠明白。千里川江礁多滩险,水急浪高。稍有不慎就船毁人亡!” 孟 珙:“那些只知酷虐百姓的贪官墨吏、那些趁国难之机抢掠百姓的悍将骄吏就好比这长江里的暗礁险滩,而你就是这条大船上的驾长。全船的安危系于一身,担子不轻哪。”
5、雅间 日 内 余玠孟珙回到雅间内。 余 玠:“大人说得对,目前安民是最重要的,要安民就要抑制那些酷吏豪强。我打算先公佈一个‘十不准’公告,限制那些贪官豪强的胡作非为!然后拟定一些规章发布出去,谁要是触犯就依律治罪!” “对,乱世用重典重病下猛药。就要有这个魄力。放开手干。我在夔州作的的后盾!”孟珙非常赞同余玠的作法。 “去年和林汗庭的窩阔台汗死后由乃马真后摄政,汗廷之内权利之争愈演愈烈。”王坚插话。 邹镇远补充道:“我的一个朋友从北边来,他对我说蒙古汗廷的大臣耶律楚材与奥都刺合蛮政见不一,长期不和。反正你要办的事我反对,我要办的事你唱反调!” 孟 珙:“我也知道这个事,虽然鞑靼人对川北的袭扰不会停止,但大规模南侵的可能性不大。义夫这可是是集中精力治理四川的好时机呀。” 余 玠:“是呀,是难得的好时机,在京城的时候我就指令张实在府衙之左修建招贤馆,广揽人才,广开言路集思广益。要在招贤馆拿出治理四川的办法、方案出来!还有就是轻徭薄赋,奖励农商,整军备战以御外侮。” 孟 珙:“我经常说为将者,不择险要地势安营扎寨。你就不能保家卫民,为官者不安置失去家园的百姓,让他们有田地耕种。那百姓拿什么来养兵。” 余 玠:“不择险要立砦栅,则难责兵以卫民;不集流离安耕种,则难责民以养兵。我奏对时皇上也说:是当今世事之大要。孟兄这两句名言到给我很大的启发,‘不择险要立砦栅’我思虑再三,计划把四川制所由成都移到重庆!已经上报朝廷。” 余 玠:“历来四川制所都在成都,你要迁往重庆。嗯,说说你的理由。” 余玠拿出随身携带的一张地理图,铺在桌上边比划边讲。 余 玠:“成都地势平坦开阔,易攻难守。利于敌之马队展开作战。而我们的骑兵又不能与之抗争,绍定四年至今成都数度失陷。其原因就在于此。而重庆的地形是两面环山,形似半岛三面临江构成天然屏障,进出重庆的唯一隘口佛图关上通成都。此关易守难攻。而溯渝水而上北连合州,铺元;顺长江而下东连夔州,巴东;溯长江而上连络沪州,播州,合江。重庆实乃中枢之地。” 王 坚:“我和镇远去过重庆,就觉得重庆的地形地貌,集市贸易都不失为四川的政治、军事、经济的重镇。” 孟 珙:“好,如果四川制所设在重庆与我夔州互为依托更可以相互照应。” 余 玠:“不过目前重庆也难哪!昨天我接到重庆府张实的信,全川许多地方又是个灾年。我已申报朝廷。希望朝廷早拨救济粮。” 孟珙深深地叹了口气:“唉!你刚上任就得忙着放赈救灾……,这样,我这里划拨十万担粮食给你,以解燃眉之急!” “谢谢,谢谢!”余玠激动地站起身恭敬地深深一揖,“孟大人,余玠替四川、重庆的百姓谢谢孟大人!” 孟 珙:“别谢,别谢!民以食为天吃饭第一,吃饭的事都解决不了又何论其它。”
余玠狡狯地对王坚、邹镇远和金凤笑笑:“孟大人,余玠还有个不情之请。” 孟珙全然没留意余玠的神情大方地:“说吧,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你尽管说!” 余玠对王坚、邹镇远眨了眨眼:“孟兄,此事关系重大你答应了,余玠才好说。” 孟 珙:“啊,要我先点头,然后再说事,什么事哪?” “余玠这里有礼了!”余玠起身恭施一礼,“请孟兄一定答应。” “这是干什么!”孟珙发现金凤一旁暗笑不无疑惑地:“余玠你搞什么鬼?不说什么事我怎么答应?” “孟兄要不先答应我这礼—”余玠保持躬身施礼的姿式。 “好好,我答应,我答应!”孟珙爽快地:“快坐下坐下好说话。” 余 玠:“孟兄,前次我应援四川,承孟兄派王坚将军和邹镇远将军相助,得力不少。此次入川赴任,恳请孟兄让二位将军随行入川相助余玠。” 对余玠的这个要求孟珙大出意料之外:“这这……” 余 玠:“孟兄,俗话说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余玠此去四川上任缺少得力助手,俯望孟兄成全。” 孟珙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笑笑:“嗯……。余玠呀余玠!我摆酒给你接风,你到好,要挖走我的人。” 孟珙对王坚,邹镇远:“你们二人怎么样,余大人要你们随他入川去还是不去?” 王坚、邹镇远:“但凭大帅调遣!” 孟 珙:“金凤,你说呢?” 金凤嘴角一弯脸带笑容:“我不管你们的事,镇远在那里我在那里。” 孟珙如梦初醒:“嗯,公不离婆称不离铊,看来余玠在下面给你们商量好了的是吧?” 余 玠:“不是商量,只不过给三位将军沟通了一下。” 孟 珙:“好吧,你们既然愿意,我能有什么办法。让王坚、邹镇远协助你治理四川!” 余 玠:“谢谢孟兄!” 孟 珙:“你呀,明里要我两个人实际挖走我三员大将,可真够狡猾的!” 余玠笑:“不是三个是四个。” 孟 珙:“四个,那来的四个?” 王 坚:“安节也要随我去四川。” 孟珙对余玠:“你呀你呀!” 余 玠:“谢大人,谢谢三位将军。” …… 6、后厅 夜 外 接风壮行宴之后孟珙让王坚督促准备给四川的十万石救灾粮,邹镇远和金凤坐余玠的官船一道入川,当然柳箭和林飞也一道随行。 明天余玠要走晚上孟珙和余玠在后厅喝茶,两位知交好友谈到战局,谈到历朝的兴衰更替,感叹人世无常,会短离长。说说场面上不可能说的心里话! …… 画外音:历朝历代的官场都有不同的几种话,有在官场场面上说的话;有官场私下交往说的话;有官场不明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话。官场上的话有真话,但也有假话、大话、空话、套话。 还有就是官场上不宜说或不能说背后却保不定不说的话,那怕就是我们经历过高压态势舆论一律的那场‘革命’面上谁都是拥护、万岁的口号震天响的喊。背后还是有不同的说法。 …… 余玠看着墙上岳飞的满江红不由万般的感慨。 余 玠:“孟兄我每每看到岳元帅的这首气壮山河而又满腔悲愤的满江红,不由人血脉贲张感慨万千……” 孟珙没有答话,轻轻地击节而歌:“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余玠合着节拍接着唱:“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啪!”的一声孟珙击打桌子,愤恨地。“权奸秦桧误国,秦桧误国呀!” 余 玠:“我生也晚,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朝廷是怎么想的。岳元帅的大军已经攻下朱仙镇,金兀术也逃离汴京。可以说复国只在倾刻,而高宗为什么要连发十二道金牌,召岳元帅撤军。是京城有什么变故要岳元帅回师勤王?不是,他在临安安享太平。” 余玠长叹一声:“……唉,白白葬送了收复中原的大好时机!” 孟珙深深地叹了口气:“往事不堪回首!” 余 玠:“大人先祖曾在岳元帅帐下为将颇有战功和岳元帅一样被奸贼秦桧所害。可否知道一些隐情!” 孟 珙:“当时岳元帅的军队郾城大捷之后,乘胜向朱仙镇进军离汴京仅四十五里,金兀术集合了十万大军抵挡,又被岳元帅打得落花流水。一口气收复了颍昌、蔡州、陈州、郑州、郾城、朱仙镇、消灭了金兀术的有生力量。金军军心动摇,金兀术连夜从开封逃走。当时形势大好,只要再向前跨出一步,就跨这一步沦陷十多年的中原就可收复了。先祖说当时岳元帅兴奋地对大将们说:‘直抵黄龙府,与诸君痛饮尔!’而金军则发出了‘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哀叹。可就在这个时候朝廷连发十二道金牌,召岳元帅撤兵。岳元帅明知这是权臣误国。愤慨地说:‘十年之功,废于一旦!所得诸郡,一朝全休!社稷江山,难以中兴!乾坤世界,无由再复!’” …… 孟 珙:“岳元帅的抗金英勇斗争,至此被迫中断。班师的时候,久久渴望北定中原的父老兄弟,拦道恸哭。为了保护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岳元帅故意扬言明日渡河,吓得金兀术连夜弃城北窜,准备北渡黄河,这才得以从容地组织河南大批百姓南迁到襄汉,大军才撤离中原。后来才知道是一个无耻的书生,骑马追上金兀术扣马而谏:‘太子(兀术)毋走,京城可守也,岳少保兵且退矣!……自古没有权臣在内,而大将能立功于外者’” 余 玠:“这个书生虽然无耻,但却说出了一个道理‘……自古没有权臣在内,而大将能立功于外者’” 孟 珙:“金兀术这才又整军回到开封,并不费吹灰之力,又把中原土地,夺了回去。葬送了收复中原的大好时机,岳元帅回京以后也被害风波亭!” 余 玠:“我听大理寺掌管档案的官员说,审岳飞一案的是御史中丞何铸,审讯中看到岳元帅背上剌的‘精忠报国’四个字,知道岳元帅是冤枉的向秦桧力辩岳元帅的冤屈,秦桧说:‘此上意也。’所谓审讯过场而已,高宗已决心要岳元帅死。” 孟 珙:“当时何铸怒斥说:我岂是为区区一个岳飞的性命?强敌未灭无缘无故诛杀一员大将。务必失去军心,决非社稷长久之计。” 余 玠:“……绍兴十一年年三十,家家都在过除夕,一家人团聚吃年夜饭,而岳元帅却被高宗‘特赐死’,杀害于临安大理寺内,年仅三十九岁。岳元帅部将张宪、儿子岳云亦被腰斩于市门。岳飞父子及张宪死于奸臣昏君之手,激起了抗金军队和老百姓的强烈愤怒,韩世忠当面质问秦桧,秦桧支吾其词‘其事体莫须有(也许有)。’韩世忠当场驳斥:‘莫须有’三字,何以服天下?” 孟 珙:“岳元帅临死前,在供状上写下‘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八个大字。可以想见岳元帅当时是怎样的悲愤……,高宗这一作法违背了大宋朝不杀大臣的祖训。” 余 玠:“作为当朝皇帝,对护卫你赵家江山社稷,保家卫国的大将元帅。那来的那么大的仇恨,非置之死地不可!依我看秦桧奸贼固然可恨,但下旨毒酒毒死岳元帅的高宗也是罪责难逃!” 孟 珙:“我朝对武将的不信任也是原因之一。高祖是靠陈桥兵变才建的大宋朝,他对武将从来多疑。一向是重文抑武的政策。到现在成了积弱难返之势!” 余 玠:“从史实看大臣李纲率兵勤王大败金军,而先帝钦宗却撤掉李纲落得自己被俘惨死异乡的可悲下场。我生也晚,真不可理喻,当时的钦宗又是怎么想的!” 孟 珙:“四个字—苟且偷安。” 余 玠:“偷安难安哪!好在当今皇上于端平元年下旨孟兄,率精锐大军攻下金朝都城蔡州,一雪靖康之耻!” 孟 珙:“唉!灭了一支狼迎来一支虎!……好不说这些。提起让人心烦!
画外音:飞鸟尽良弓藏,狡免死猎犬烹,天下定谋臣亡。从古至今概莫能外。
(余玠闪回完) 7、船头 日 外 …… 余玠站立官船船头还沉溺在与孟珙交谈的情景里,余玠自语地:“谢谢孟兄!” 画外音:孟珙字璞玉,随州枣阳人。四世祖孟安在岳元帅军中为将,立有战功。孟珙于端平三年公元一千二百三十四年率兵攻下金朝都城蔡州,一雪靖康之耻。一生之中颇多建树为南宋名臣之一。淳祐六年公元一千二百四十六年九月,丁巳,京湖安抚制置使大使、夔路策应大使兼江陵府孟珙卒于任上。
王坚,余安,柳箭和林飞随带简单的行李包裹从船舱里出来。邹镇远、金凤随后走出船舱。 王 坚:“余大人前面就是腾龙镇。” 余 玠:“好靠岸。” 官船靠岸。余安提着行李包裹。柳箭、林飞、王坚、邹镇远、金凤跟随余玠上岸。 …… 王 坚:“大人你到播州访冉氏兄弟,无论是找到还是没有找到都希望大人早日到重庆。” 余 玠:“嗯!王将军,有没有安节和陈月红的消息?” 王 坚:“安节托人带信,说他们和行空上人在一起。大概正赶往重庆。” 余 玠:“那就好,到重庆以后找到陈月红你告诉她,汉州之战的真象一定会查清,还她父亲一个清白。到重庆以后把这封信交给严仕贵将军。他在四川多年,人也正派,人文地理都比你熟。有什么事多和他商量。” 王 坚:“是。” 余 玠:“放赈救灾的事由严将军去办,你主要是督促加快招贤馆的建设,适时地把‘十不准’榜文贴出去。” 王 坚:“王坚决不负大人重托。” “余安一路之上好好伺候余大人。”金凤吩咐余安。实际上是说给随行的柳箭,林飞听的。 余安故意地:“是,邹夫人!” 金 凤:“什么邹夫人,小免崽子讨打!” 余 安:“是是,金将军!有我余安在谁也动不了老爷一根汗毛!” 金 凤:“吹牛吧你!余大人要有什么闪失,看我不揭你的皮!” 柳箭笑笑:“金将军,有我和林飞谁也动不了大人一个手指头!” 金 凤:“好,有你们的保证我们就更放心了!” 邹镇远:“柳箭,林飞。大人是微服出访,你们虽然有一身的武艺,但江湖险恶,出门在外吃住行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是!” 余 玠:“镇远,严仕贵的信上说宜州周都统铺元一战殉国,都统一职空着,没有任命,他所辖的几个军营军心涣散,互不统属。还不时地骚扰百姓。你去以后好好地整顿整顿。” 邹镇远:“属下遵命。” 余 玠:“你带兵多年,如何治军你先给我拟个条款出来。” 邹镇远:“是。” 余 玠:“好了,你们都回船去吧!我们也走了。” 王坚、邹镇远、金凤: “余大人多保重!” 余玠与王坚等人挥手告别。王坚,邹镇远,金凤回到官船。
前驾长抽上跳扳。 前驾长:“开船啰!” 余玠一行向江岸走去。 余玠站在岸边看着官船和满载粮食的船队,渐去渐远。 …… 王坚等人看着余玠等人渐去渐远。 远处传来船工的号子声: 嘿啰幺一么呵嗬! 嗨、嗨— 脚蹬石头啊! 嗨、嗨— 手扒沙哟! 嗨、嗨— 逆水行船啰! 嗨、嗨— 血汗洒哪! 嗨、嗨— 过了一坡哟! 嗨、嗨— 又一那个坡哟! 嗨、嗨— 人生苦啊! 嗨、嗨— 行船难哪! 嗨、嗨— 前面到了呀! 嗨、嗨— 跑马滩哪! 喔起左、喔起左……,
画外音:满怀报国救民激情的余玠,深深地知道就他自己浑身是铁,也打不了多少钉。要实现自己的抱负,没有志同道合的有识之士,没有众多的能者,贤者的帮扶是决办不成事的。为此他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广揽贤才,所以在他接受任命之初,就指令严仕贵在重庆府治的左侧修建招贤馆,这个招贤馆大约座落在现今重庆渝中区二府衙的那个位置。 他还考虑了如何打出第一拳,震慑官场中的歪风邪气他指令王坚先行贴出“十不准”公告,为下一步整顿吏治造舆论打基礎。 而余玠自己则微服寻访,他的寻访不是漫无目的,在应援四川的时候听人举荐的播州(现今的遵义)名士-冉琎、冉璞兄弟。具说几任四川制置使都曾恭请这两兄弟出山,都碰了软钉子。 再有招贤馆修建好以后招贤纳士要有一位有名望的名宿大儒主持招贤馆,这个人选余玠了解就是南宋朝知名的四川大儒-孔子的嫡传子孙孔遗德。 另外就是朝廷对忠义军首领陈长风下的广捕文书,王奎的奏折说是陈长风弃城脱逃,其中疑点不少。他知道王奎是从北门突围的而守北门的是重庆长剑营的曹云飞,他打算除视察长剑营对四川的军营摸底而外,也找曹云飞了解汉州之战时北门到底发生了什么,真实情况怎么样。 定 格 片 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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