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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长篇电视连续剧《沉舟鉴》之〈余玠治蜀〉第十一集〈欲盖弥彰〉 |
【原创剧本网】作者:行空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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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欲盖弥彰〉 片 头:…… 1、临安城十字街头 日 外 街头看热闹的人,和过路的无所事事的人凑拢来围成了一个圈子,看卖艺的卖打药的表演。陈月红短装打扮,地上放了一个小包袱。 陈月红抱拳曼妙的身躯转了个360度行礼:“足下吴安来贵宝地投亲不遇。现囊中羞涩少了回家的路费。有薄技博各位一笑,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我这里先谢谢了!” 陈月红拔剑起舞演练了一套剑法,围观的人群阵阵叫好…… 混在人群中的王安节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画外音:汉州失陷,郑克武战死,陈长风下落不明,忠义军也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不久朝廷对陈长风下了广捕文书,陈月红陷入无限地悲愤,她来到京城临安在街头卖艺。 女扮男装的陈月红显得更加俊俏。
魏虎、欧阳安和洪桂田在人群里盯着陈月红。 魏 虎:“这个妞装扮成男的到更俊了。” 欧阳安问身边的随从:“贴帖子的就是她?” 随 从:“对,小的跟她两天了,每到晚上就到处张贴帖子。” 魏 虎:“那儿落脚?” 洪桂田:“还没查出来。”
陈月红的剑演练到紧要之处只见一片白光不见人影。 “好!” “好”围观的人群响起一连声的叫好。
欧阳安:“要抓紧查出她在那儿落脚。” 洪桂田:“是!” 魏虎不耐烦地:“依我看别那么婆婆妈妈的,就这会把她抓起来算了。” 欧阳安:“胡说,这是临安天子脚下,你当是你汉州。” 欧阳安吩咐洪桂田几个人:“待会你们几个搅她的场子。老四我们走。” …… 陈月红快速旋转中一耸身连人带剑拔高一丈余落地以后收剑挺立面不红气不喘,人群中又是一阵叫好声。 陈月红抱拳:“献丑!”
陈月红拿了一个篾箩讨钱,不少围观的的百姓纷纷向箩里投钱…… 陈月红转到王安节面前,王安节向篾箩里放下十两一锭的银子,陈月红抬头看了王安节一眼马上走开…… 陈月红来到洪桂田和两个随从的面前。 洪桂田嘻皮笑脸:“小娘子好俊的身手!” 陈月红凤眉向上扬了扬,忍了忍没有发作。 王安节发现这两个人故意挑衅向这边挤了过来…… 随从甲:“不不,不对!不是小娘子怕还是个妞吧!” 陈月红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端起篾箩走开。 洪桂田双手一伸:“陈大小姐怎么落到这步田地?卧虎镇的威风那去了。” 陈月红柳眉直竖:“呵,我到没看出来原来是条狗。” 洪桂田:“别别,陈大小姐别出口伤人哪,有什么难处尽管说!” “啪、啪!”陈月红甩了洪桂田两记耳光:“洪桂田放你的狗屁,趁早给我滚远点!” 洪桂田猝不及防捂着肿胀的脸:“你,你敢打我!” 陈月红:“打的就是你。” 洪桂田:“来呀,把这个反贼给我拿下。” 随从甲乙拔刀攻向陈月红…… “月红别怕我来了!”王安节拔刀加入战团,几个人斗在一起。 围观的人.群见势不好快速离开,一些不怕事的站得远远地向这边看。 …… 魏虎和欧阳安带着一队官兵赶了过来,欧阳安看到王安节。 欧阳安:“老四我们别过去了,王安节那小子和我们照过面。” 魏 虎:“这小子怎么到临安来了?” 欧阳安:“韩将军,那个女的就是反贼陈长风的女儿,要抓就是她。” 韩将军:“京城重地,光天化日之下胆敢持械聚众斗殴来呀,都给我拿下!” 十几个官兵迎了上去。 陈月红和王安节对望一眼,一个突袭把各自对手打翻在地一人抓起一个向扑来的官兵掷了过去…… 投鼠忌器,追来的官兵被飞来的两个人挡了一挡,就这空隙陈月红和王安节连纵带跳上了两侧的房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2、许应守宅院客厅 日 内 中书省中书令许应守和吏部的常职官在客厅里谈论朝廷明诏遴选四川置制使的事。 常职官:“许大人此次遴选四川置制使,大人位居台辅,心里可有合适人选?” 许应守:“在京的大臣和各省的要员到也举荐了一些,听李文忠说枢密院初步梳理了一下,大体的感觉还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常职官:“许大人,连日以来吏部的洪泰宇和兵部的周真都在四处拉人联名举荐汉州都统王奎。大人你看-” 许应守:“我知道我知道,那是因为王奎庇护了穆德才。而穆德才是穆氏族中三房合一子,王奎救了他的命这个面子大了。” 刘总管进入客厅:“老爷,冯有财求见。” 许应守气恼地:“不争气的东西,叫他进来。” …… 冯有财进入客厅:“有财见过恩师。”冯有财深深地一躬到地。 许应守:“罢了,罢了!” 冯有财给常职官眨了眨眼:“常大人好!” 常职官笑了笑:“好,冯兄好。” 许应守看了一眼惶恐不安的冯有财:“你大概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冯有财低声下气地:“有财是专给恩师请安来的。” “哼”许应守鼻子里哼了一声。场面有些尴尬…… 常职官不适时机地打破僵局:“吭吭……,许大人,冯兄对大人一向是忠心耿耿的!” 许应守:“忠心耿耿,可到关键的时候就不听话。前次我和穆大人举荐你领军应援四川,你到好给吏部递了个母亲病危的札子,闹得我和穆大人措手不及。” 冯有财轻声细语地:“恩师明见,实在是学生母亲病情危重,使老师和穆大人失望了。” 冯有财给常职官使了个眼色。 常职官:“许大人,冯兄母亲病重是个突发事件,谁也无法预料。再说冯兄再有什么千不是万不是不还是大人的门生吗。”
许应守眼睛看着别处:“你,你母亲的病好了?” 冯有财站起身恭敬回答:“托老师的福家母的病好了。” 许应守转过身来看冯有财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是又是气又是恨还夹杂着一丝怜悯,心里不由叹了口气。内心独白:无论怎么说总是自己的门生更何况经常孝敬伺候…… 许应守放缓了语气:“……朝廷遴选四川置制使你有什么想法?” 冯有财:“学生认为四川陈隆之殉国,彭大雅待罪。目下正是朝廷用人之机,有财现领四川屯田使。理应担起四川这付担子。” 常职官不失时机地补上几句:“许大人,这一阵冯兄日夜都在策划如何收拾四川这个混乱局面,如何治理四川。” 许应守:“这我到要告诉你,四川战乱初定。军、政、民方方面面都急待整顿治理。制置使这副担子不轻。你虽然领衔屯田使可从来没有到任过一天,如果不是看我的薄面,陶御史早就要弹劾你。” 冯有财:“是是,学生知错!学生之所以迟迟不到任其实也是因为陈隆之一向妬才忌能,而彭大雅也是阴沉狡诈。两人长期不和,我夹在中间实难做人。” 许应守看着冯有财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样子。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常职官说得对他再不争气总是自己学生,是自己人。 许应守:“你呀也不是不能干,就是聪明没用到正事上,成日里就是蝇营狗苟,转小肚鸡肠。那像是成大气者。坐下吧!” “是!”冯有财那颗乱蹦乱跳的心才平静了下来,小心坐下:“恩师的教诲有财一定牢记在心。” 常职官:“大人刚才谈到应援四川的事,我到想起余玠这个人,此次应援四川他是应援四川前敌总帅,此次汉州之败朝廷怎么没有追究他兵败的责任,是-” 许应守高深莫测地笑笑:“你不知道吧,如果不是余玠和孟珙策划潜兵梁县和林县火烧蒙军船材粮草况世显会急急退兵?正是这一着棋才救了四川不致落于敌手。” 常职官如梦初醒:“啊,原来是这样。照这样说的话朝廷应该有封赏才对。” 许应守:“皇上到是要封赏他可我和穆大人上了一本,皇上才没有说什么。” 常职官:“啊!” 许应守:“我给皇上说,汉州之败说什么的都有,这个时候赏赐余玠不合时宜。” 冯有财:“恩师是怕余玠成了我们的竞争对手。” 许应守:“余玠没什么背景也谈不上有什么势力,就目前来讲还谈不上是对手。不过前几天我在户部给余玠打了个照面,他正忙着给淮东筹集粮饷,我问他朝廷明诏的事,他说知道这个事,详细的不清楚。” 常职官不解地:“怎么会这样,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许应守:“是呀,好像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我到想问如果是你们如余玠这样应援四川,一样的结局。你们怎么处理?” 冯有财瞥了许应守一眼:“学生会谦逊守诚,不争名夺利……” 常职官语带讥讽地:“冯兄真是谦谦君子,如果是我首先自荐出任四川制置使,非我莫属。” 许应守:“官场表面平静实则波涛汹涌,说官场如战场并不为过。这里没有谦逊没有退让,有的是利害悠关勾心斗角。要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十面玲珑,关键时刻六亲不认。这些你都要记住。” 冯有财:“是,学生受教。” 冯有财内心独白:“如果我是余玠,有这应援四川的功劳。哼!岂止一个制置使,争个二品大员也不是不可以。” 常职官:“不过穆德才明里暗里找了不少的人联名举荐汉州王奎出任四川制置使。局面未可乐观哪。” 冯有财:“依我看无论穆德才也好,王奎也好,他们的声势闹得再大,要如愿还是很难。” 冯有财从袖袋里拿出一张帖子:“恩师,这是我的下人在大街的墙上揭下来的帖子。” “王奎弃城陷害无辜!”八个大字映入眼帘。
3、穆德才家客厅 日 内 穆德才家客厅的茶几上也放了许多“王奎弃城陷害无辜”的帖子。穆德才、王奎、欧阳安、魏虎、洪桂田等人都阴沉着脸,这些帖子的出现不啻当头响起炸雷震得眼冒金花头脑发懵,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 穆德才:“王兄,目前正是遴选四川制置使的关键时刻。这张帖子迟早朝廷会知道,如果陈月红这个事不尽快解决不仅影响你候选制置使还牵扯到我连缀着我大伯,那那麻烦就大了。” 王奎看着魏虎和欧阳安抱怨地:“你们两个也是蠢到家了,十几个巡城司的士兵都奈何不了陈月红和王安节?” 欧阳安:“大哥当时在闹市,大庭广众我们施展不开……” 魏 虎:“好了,好了。大哥也别抱怨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交给我好了。” 魏虎转身欲走。 “回来,回来。”欧阳安叫住魏虎:“你先说说你怎么去办?” “还能怎么办?”魏虎作了个杀人的姿式:“杀死陈月红不就一了百了。” 欧阳安:“京城临安,天子脚下能随便杀人?” 魏 虎:“那,那你说怎么办?” 欧阳安:“要动脑筋,我给你八个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4、兵部馆驿 日 内 画外音:余玠从四川回来以后把应援四川的情况给朝廷上了个折子,算是卸下了应援四川前敌总帅的担子,加之淮东赵葵来信催粮饷,他也就一头扎在筹备粮饷的事上,一会兵部,一会吏部然后又是户部的天天跑,今天找这个当官的,明天找另一个当官的,虽然余玠也顶着淮东制置副使的头衔但一溜坡的下来还是没办下来。这当然给宋朝的吏治体制有关。 机构臃肿,庸员众多,政出多门。这是宋朝政府机构的特点。管事的没有权,有权的不管事,这是宋朝吏治的一大特色,史载这叫“分化事权”。 现实中我们到是有体会,都管事实际都不管事形成都管不了事,办个事百十个大红印章盖下来事还是办不好。
被逼无奈余玠趁枢密院李大人来兵部办事之机找到李文忠谈粮饷的事。 余 玠:“李大人,淮东的饷银赵大人又带信催了,李大人帮忙催催户部,抓紧发放我也好回淮东交差。” 李文忠:“怎么淮东的事还没办下来?前几天你派人给我说这个事,我就给户部主事打了招呼。” 余玠一脸苦相:“今天我问了吏部,管事的给我说户部要等吏部核实人头数交到户部才好……” 李文忠:“好好,这个事你别急。我再给你催一催。我到是想问你另外一个事。” 余 玠:“大人请讲。” 李文忠:“这次你应援四川认识王奎吧?” 余 玠:“王奎,那个王奎?” 李文忠:“就是汉州都统王奎,给朝廷上折说他突围而出的那个王奎。” 余 玠:“啊,啊。知道这个人,没有直接打交道。只是听人说能打仗。李大人怎么问起王奎来了?” 李文忠:“在汉州王奎庇护了穆放书的侄儿穆德才,回京以后穆德才四处活动拉人联名举荐王奎出任四川制置使。” 余玠知道朝廷下明诏遴选四川置制使,也知道一些官员为这个职位明争暗斗,在余玠看来这些事给他没多大关系,他现在一脑门子是给淮东筹粮饷。所以对李文忠的问话毫不在意。 余 玠:“谁出任四川制置使到无关紧要,要紧的是这个人一定要把四川搞好,多年的战乱天府之国的四川成了一副烂摊子。要尽快地恢复民力。” 李文忠:“老夫也知道王奎这个人,但不是很了解,这几天有人在街上张贴这个帖子。” 李文忠拿出一张帖子递给余玠,我们知道这就是陈月红贴的-王奎弃城陷害无辜的帖子。余玠看了看帖子皺眉头没有说话。 李文忠:“你带领蜀剑营应援四川,汉州这一战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你和孟珙设计邹镇远和王坚潜兵梁县和林县火烧蒙军粮草和船材,况世显可真要万州饮马直出夔门了,这帖子上写的是真是假,你身为应援四川前敌总帅怎么看?” 余玠没有马上回答李文忠的问题,想了一阵:“……汉州一战有许多问题都颇费思量,我给朝廷的札子里谈了我的一些看法。就从当时的情况说我率蜀剑营与况德臣激战,不知怎么搞的况世显就攻进了汉州。况世显退兵以后,王奎对严仕贵说是他率后突围出城。后来不知怎么搞的又说是忠义军总首领陈长风临阵脱逃,朝廷还下了广捕文书。” 李文忠:“汉州虽说是个不大的县城,但自铺元、成都、汉州接二连三的失败。朝廷震动追查下来,王奎的札子说是陈长风临阵脱逃,而陈长风又一直没有消息,朝廷这才下了广捕文书。” 余 玠:“听制置司主将严仕贵讲,陈长风自陕南起兵组织忠义军,积极抗击敌人,这些年屡有战绩,陈隆之很信任他。怎么会突然之间就临阵脱逃?我认为不可信。李大人陈长风在川陕一带很有威望,要是处置不当怕民心有失啊。” 李文忠:“陈长风这个事可以查清楚,可眼下四川群龙无首,现在最紧迫的是解决谁出任四川制置使。” 余 玠:“无认谁出任四川制置使,汉州之战和陈长风忠义军这个事都得搞清楚,不能这样稀里胡凃的不了了之。” 李文忠:“是得搞清楚,余玠你给朝廷的折子我看了,有些独到见解。不过有些地方措词太过,什么‘殷鉴不远,’什么‘国将不国’……” 余 玠:“李大人,余玠是性情中人,自汉州战败之后我在四川安顿流民,目睹那些贪官污吏,骄兵悍将欺压百姓的情况,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说到这里余玠是越说越气愤:“真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都押赴午门明正典刑!” 李文忠笑笑指点着余玠“你看你看。刚说到你这个脾气你就又冲动了不是。”李文忠耐心地:“兵部的施老头就给我说过,说你说话直来直去,口没遮拦。余玠我们身在官场这样可不行,特别是给朝廷的奏折一定要注意语气用词。” 余 玠:“是,我注意就是,不过我最反感那种下笔千言离题万里,遮遮掩掩,言之无物的狗屁文书。” 李文忠笑笑:“看你,又来了不是。”
画外音:“直言无忌”是个褒义词,赞扬这个人直爽真诚。历代王朝除唐朝的太宗李世民尚能容下魏征的直谏而外,这种直言无忌的个性在官场里却可能招来灾祸,甚至掉脑袋也不是没有可能,在余玠之前的抗金名将岳飞其实也是因言获罪,而余玠的最后结局到是又添一个例证。因言获罪这在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王安节气喘吁吁跑进屋内。 王安节:“余叔叔我-” 看到有生人在旁边王安节一下子打住了话头。 余 玠:“安节?你怎么到京城来了。” 王安节:“我-” 余 玠:“李大人,这个年青人就是火烧北兵船材王坚将军的公子,他跟我随军应援四川,安节见过枢密院李大人!” 王安节恭身施礼:“安节见过李大人。” 李文忠打量王安节:“真是将门虎子。好好,年青人多历练历练,好为朝廷出力!余玠我告辞了。” 余 玠:“李大人慢走。”
余玠送李文忠到门口然后转身进入馆驿:“安节,你怎么到京城来了。” 王安节:“余叔叔我是追踪陈月红来的。” 余 玠:“哦,陈月红在京城?” 王安节:“在京城。” 余玠拿起桌上的帖子:“这帖子是陈月红贴的?” 王安节:“是,余叔叔陈月红现在有危险,余叔叔快想想办法吧。” 余 玠:“危险?有什么危险。” 王安节:“郑克武殉国以后战事还没有完全平息,陈月红就进汉州说是找她爸爸,这一去就没有了踪影。我多方打听才知道她来了京城,我一路追下来,直到昨天才发现她在大街十字路口买艺讨钱,当时有两个地痞捣乱,我突然看到魏虎带领巡城司的士兵要抓陈月红,幸好我们察觉得早先跑了。” 余 玠:“魏虎……,不就是王奎手下副将,你没有看错?” 王安节:“没有,大概他也认出了我所以没敢出面。余叔叔陈月红在京城贴帖子,王奎他们决不会放过她的。” 余玠略作思考:“……陈月红现在那里落脚?” 王安节小声地:“在……” 余 玠:“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 王安节着急地:“不行,她总躲着我。” 余玠皺了皺眉思考:“……这样,你暗中保护她,其余的事我来安排。”
5、临安大街 夜 外 时值深夜的临安大街,大街上行人稀少,巡城司的小队士兵在大街上巡逻…… 女扮男装的陈月红走在大街上,她不时左顾右看,趁没人注意极快地往墙上贴帖子然后闪身进了一条巷道。 陈月红贴的就是那张-王奎弃城陷害无辜的帖子。 王安节远远地跟后面…… 几个蒙面人跟踪到街口撕掉墙上的帖子消失在黑夜中……
6、临安郊外 夜 外 临安郊外,陈月红急步向前走,王安节紧紧地跟在后面还不时地东躲西藏。前面的陈月红自顾自的赶路,仿佛压根就不知道有人跟在后面。 转过一个路口突然间走在前面的陈月红没了踪影,王安节急赶几步来到路口探头探脑地东张西望。突然利剑带起的声响使王安节大吃一惊, 他本能的把头一偏,剑锋贴着脖子剌过去。 陈月红低声地:“别动,那来的混小子竟敢跟踪我?” 王安节:“月红,是我。” 陈月红:“我知道是你,警告你,要是再跟着我我对你不客气。”
7、法华寺 夜 外 法华寺门外,陈月红收剑转身进入法华寺内“砰”的一声关上廟门。 王安节紧跟来到廟门外:“月红,月红!你把门开开,我有话对你说。” 法华寺内陈月红靠在门上:“王少将军你这样成天跟着我累不累呀。” 王安节在门外答话:“月红,你回汉州以后我立即跟到汉州,结果你又走了。四处打听才知道来了京城,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可你……” 陈月红抹了抹眼泪声音哽咽地:“你走吧,我的事你就别管哪。” 王安节:“月红,你一个孤身女子在京城卖艺还到处张贴帖子。万一有什么意外我……,就像前几天在十字路口发生那样的事。” 陈月红:“我怕什么,我现在是一个人我……” 王安节:“我给余叔叔说了你父亲的事,余叔叔说他找个机会上折朝廷,让刑部查证。” 陈月红:“余大人是好人我不想连累他。” 王安节:“那你开开门我们好好商量商量。” 陈月红:“你走吧,我的事你就别管了。” 王安节:“……那,那我就走了。” 王安节故意重重地迈步走开,然后轻手轻脚地回到廟门外。
8、临安街巷 夜 外 几个蒙面人在小巷急走……
9、法华寺内 夜 内 法华寺内陈月红侧身耳朶贴在门上听门外的动静……,贴着门缝向外看-法华寺门外没有人。 门外的王安节紧贴着廟门摒着气。陈月红拉开廟门王安节一个闪身进入廟里双手紧紧地攥住陈月红的双手。 陈月红又羞又急使劲想摔掉王安节的手:“你,你放开我。” 王安节放开陈月红的手回身关上廟门。
陈月红坐在大雄宝殿的门槛上,王安节小心翼翼地坐在她旁边。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王安节:“……月红你到汉州以后找到你爸没有?” 陈月红:“没有。” 王安节:“当时汉州城里大火你到城里看到什么?” 陈月红陷入悲痛之中:“……克武死了,汉州城里燃起熊熊大火,我马上想到我爸爸,急急忙忙地赶回汉州。” 陈月红给王安节讲了她回到汉州城里所经历的情形。 …… (陈月红闪回) 汉州城里火光冲天况世显的骑兵在城里横冲直撞追杀宋军和逃窜的百姓…… 百姓们四处逃窜呼儿唤女,有些街巷还有少量的宋军和忠义军与敌军激烈拼杀…… 浑身战火硝烟的陈月红心急火燎的穿大街小巷往家里赶……
陈月红来到指挥部(陈宅大院)前大街。大院燃起熊熊大火,十几个蒙军士兵正围着范达春和几名忠义军士兵搏杀…… 陈月红挥舞手中宝剑加入战斗,敌军被打退,陈月红扶着重伤的范达春大声呼喊:“范将军,范将军!” “是,是陈,陈……”范达春血流满面,用力睁开眼。 “我是陈月红!” “……月红,郑大人他,郑大人他……” “他,他还好。”陈月红强压心中的悲痛。 “告诉郑大人,王,王……” “你是说王安节?” “不不,不,是,是王……王……” “王奎?” “王奎……北……北门。”范达春勉力抬手指北的方向,头一偏死去。 ……(陈月红闪回完)
陈月红:“况世显撤退以后我在汉州没有找到我父亲,奇怪的是一个忠义军士兵都找不到,连我三叔也下落不明。” 王安节:“你帖子说王奎弃城这是怎么回事?” 陈月红:“汉州好些百姓都说他们看到王奎带着他的士兵押着行李箱笼的大车出的北门,蒙军将领哈尔巴图就是从北门进入汉州的。一个敢死营的弟兄给我说,范将军是克武派他进城找王奎的,正碰上王奎出城,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敌人就攻进城了,我刚到京城想明辨是非朝廷就下了捉拿我爸的广捕文书!” 陈月红:“我到京城以后无论是管什么事的衙门我都递状子,可那个衙门都不敢接我们状纸。” 王安节:“为什么?” 陈月红:“你想想,王奎在京城四处宣扬他的赫赫战功,现在又是四川制置使的待选官员,巴结他都唯恐不及谁还敢接我的状纸?!再说我爸现在是朝廷通辑的要犯,谁还敢管我的事。” ……
10、法华寺外 夜 外 七八个杀手悄没声息地靠近法华寺…… 一个蒙面杀手耳朶贴在门上听廟内的动静……,然后退后几步对其余的人做了个手势。 “噌”的一声杀手抽刀在手,成半园之势意图攻进寺内。
“阿弥陀佛!!”突然间如炸雷般响起一声佛号。骤不及的防杀手们手里的刀震落在地,回过身一看- 身高体壮滿面红光,白眉下垂项下银须飘洒,手持九环锡杖的行空上人单手在胸前打个问询:“阿弥陀佛!月黑风高几位施主带着兵刃到小廟意欲何为?” 蒙面杀手乙:“老东西不关你的事,闪开!” 行 空:“阿弥陀佛,我佛有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杀生害命地狱之路!” 蒙面杀手甲:“什么地狱天堂的,大爷我先超度你。” 蒙面杀手甲挥刀向行空上人砍去…… 行空上人以佛门狮子吼高宣佛号:“阿弥陀佛!” 杀手们的耳边响起一连串的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震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陈月红和王安节打开廟门与蒙面杀斗在一起。 …… 余玠和九门提督的属下将官率一队士兵来到法华寺外。 将官大声喝斥:“天子脚下,京城禁地。敢在这里杀人斗殴。来呀给我拿下!” “喳!”官兵们一拥而上。 几个蒙面人见势不妙转身飞奔逃走,几个士兵在后面紧追不舍……
陈月红躬身行礼:“谢谢这位将军,谢谢余叔叔搭救。余叔叔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余 玠:“上人到馆驿说你们在法华寺有难,我这才和万将军赶了过来。” 陈月红:“多谢万将军,多谢上人。上人我在这法华寺住了好几天了怎么一直没见着你?” 行空上人笑笑:“阿弥陀佛!你不见我,我却见你,你不知道我我却知道你。这其间无非是个縁字。”行空上人回首打个问询:“阿弥陀佛,老衲与各位施主縁份不浅。” 两个士兵押着一个蒙面人回到法华寺门外。 士兵甲:“万将军抓到了一个,其余的都跑了。” 余玠一把扯掉杀手的面罩:“是谁派你来的?” 杀 手:“不知道。” 士兵用刀在杀手的脖子上一蹭:“死到临头还嘴硬。” 杀 手:“军爷饶命,我真的不知道呀,我们的人只知道他姓魏。旁边的人喊他魏将军。干我们这一行的行规就是不许多问。” 万将军:“这个姓魏的是怎么给你们说的?” 杀 手:“他说事成之后我们每人两百两银子,还说,还说……” 万将军:“还说什么?” 杀 手:“还说杀了这位小姐(指陈月红)不会吃官司。” 余 玠:“啊,朗朗乾坤,法大于天那有杀人不吃官司的。” 杀 手:“他说这位小姐是朝廷通辑的要犯。” 陈月红悲愤之极仰天惨笑:“哈哈哈……我是朝廷通辑的要犯,哈哈哈……” 陈月红转身跑开,王安节紧紧追了下去…… 余 玠:“多谢万将军,请代我多多拜上提督大人。” 万将军:“好,余大人告辞!” 万将军和一众士兵押解着杀手离开。 …… 余 玠:“上人,陈月红不会有事吧?” 行 空:“万事皆有定数,月红这孩子吃苦是免不了的但不会有事,余大人老衲告辞。” 余 玠:“敢问上人,在那座名山古刹落脚?” 行空上人意味深长地笑笑:“随縁,随縁!老僧在重庆觉林寺相候大人。” 余 玠:“我办完饷银就回淮东,淮东和重庆相距甚远,上人的觉林寺之约怕难如愿。” 行 空:“呵呵呵……相见不远,相见不远!老僧还是那句话,望余大人广施仁政,救民水火仍苍生之幸也。阿弥陀佛!” 定 格 片 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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