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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牛鼻老道:第三十四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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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县衙 日 外 (朱仪在戏耍胡涂和楞头丁。) 胡涂问:“你能听懂?” 楞头丁道:“三老老爷说的是噎住了,没吃细,要想再吃,疙瘩多,先喝几口水。” 朱仪斥道:“满口的胡扯。” 楞头丁道:“是的,是的,老爷叫胡涂,小人我本名叫胡扯,楞头丁是我的绰号。” 朱仪听到这里,哭笑不得。 胡涂道:“三叔,你我叔侄如父子,你别走了教我读书吧?” 朱仪笑了笑道:“好啊,你只要有肉我就不走了,放心吧,我做你的老师使不了。” 胡涂想了想道:“我何尝不想读书,就是生性太笨,可能于我的名字有关,糊涂,糊涂,稀里糊涂,能学好吗?” 楞头丁道:“改个名字不就聪明起来了,老爷,你叫胡学如何?” 胡涂道:“胡学,胡学八学也学不成正道?唉,我娘姓苏,我不如叫苏学,速学成才。” 楞头丁道:“老爷叫苏学,我也就叫苏扯了。” 朱仪道:“我还要办正经事,无心给你们瞎扯淡。” 胡涂道:“三叔,客栈里还有两个叔父?” 朱仪道:“正是。” 胡涂道:“都是叔父,就没有一个是伯父?” 朱仪道:“没有。” 楞头丁道:“过几年就成了伯父了。” 胡涂斥道:“瞎扯淡,叔,永远就是叔。” 楞头丁道:“老爷你真糊涂,今年你三十岁,三十年后,不就六十岁了,顺理成章,叔父老了岂不就长成了伯父?” 朱仪哈哈大笑道:“说得有理,说得有理?真是混蛋的逻辑,你爹今天是你爹,过几年便是你祖父,再过几年就是你祖宗了,正是一对笨蛋,这等人做官岂不误国害民。” 2、客栈 日 内 (朱仪和胡涂跟随着店主来到客栈,进了客房,牛鼻与侯元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朱仪向胡涂引见:“这位是你大叔父,这一位是你二叔。” 胡涂向二人倒身叩拜道:“二位叔父在上,侄儿胡涂这旁有礼了。” 牛鼻,侯元站起身来到:“免礼,免礼。” 胡涂向朱仪道:“三叔,您们兄弟三人谁的学问好?” 朱仪道:“你有何用意?” 胡涂道:“师父不明弟子弱,我自然要拜师学艺,也还得挑选学问好的,省得误了我的学业。” 朱仪斥道:“混小子,当老师的不挑选学生,学生却挑剔起老师来了,你就是把我的学问都学去,考不上个状元,也准能考上一个探花。” 胡涂道:“考上一个秀才我便心满意足了。” 朱仪道:“只要功夫到,铁杵磨成针,那就看你肯不肯下功夫?” 胡涂道:“我吃不尽不识字的苦,师爷与他那四个半瓶醋的先生常常捉弄于我,因为有求于他们,我只得忍气吞声而无可奈何。” 侯元道:“胡涂。” 胡涂道:“二叔。” 侯元笑道:“糊涂,糊涂,并不是十足的糊涂,一二三尚还能分的清楚。” 胡涂苦涩地笑道:“我的二叔看你把我说得真成了笨蛋一个。”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朱仪道:“小糊涂来接老糊涂去糊涂家过个糊涂年,你两个糊涂可愿去否?” 牛鼻道:“他是真糊涂,你是装糊涂,我们也就来个稀里糊涂吧。” 3、酒馆 日 内 (这家酒馆的雅间,一桌丰盛的酒席,五个恶贼正在饮酒,坐在首位的那人,面痩如刀削,体形若如一只红眼毒蜂,细细的腰,大大的肚子,两眼冒出阴险的光泽。) 字幕:此人姓杜名中都 绰号 肚中毒 又名 如秦桧,是该县的师爷 肚中毒道:“糊涂蛋将三个外乡人向爹那样亲请到他家,听说他们不走了,还要要操办学堂。” 马钢道:“糊涂蛋必定重用他们,英雄不可并立,有他无我,有我无他。” 季石道:“一山不可容二虎哇。” 苟木道:“我们卷行李滚蛋?” 罗铁道:“这里虽然是穷山恶水,泼妇刁民,瘪芝麻也能挤出油来,就因为这里无人识字,我们就有了这个得天独厚的条件,这里我们便能巧取豪夺万两的黄金,能舍得走?” 马钢道:“我道有一个主意。” 苟木道:“大哥,有何锦囊妙计说来听听?” (五个恶贼如胶似漆,酒前筹划出一条毒计来……) 4、大街 日 外 (楞头丁抱着一个小酒醰从一个酒店里走了出来。) 肚中毒迎面走来道:“楞头丁,你爹找你来了。” 楞头丁道:“师爷,我爹在哪里?” 肚中都道:“在菜市口等你。” 楞头丁唬着面孔道:“你爹才在菜市口等你呢。” 肚中毒道:“楞头丁,楞头丁,你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说的菜市口,不是杀人的菜市口,是卖蔬菜的地方。” 楞头丁:“找我做甚?” 肚中毒道:“我又不是你爹,我何能知道找你做什么?” 楞头丁吼道:“我是你爹还不行吗?” 肚中毒道:“你小子这么骂人?” 楞头丁道:“我是被你们骗怕了的。” 肚中毒道:“我何时骗了你?” 楞头丁道:“三日前你于文不识还骗了我一回。” 肚中毒道:“如何骗了你?” 楞头丁道:“自己做事牲口怎么会知道?” 肚中毒道:“说来与我听听。” 5、街头一座小桥 日 外 楞头丁的回忆 (文不识和肚中毒从那走来,嘻嘻哈哈地说笑着。) 文不识道:“那桥年久失修,赶馿的老汉也不长眼睛,陷断了馿腿,看他哭得有多痛。” 肚中毒道:“文不识来了,你……” (二人咬了一阵耳朵。) 文不识幸灾乐祸地说:“楞头丁是个孝子能不伤心落泪吗? (二人向楞头丁迎面走去) 文不识老远就喊了起来:“楞头丁,楞头丁。” 楞头丁道:“原来是捕头。” 文不识绘声绘色地说:“我正要去找你,你爹推着一车菜……” 楞头丁道:“我爹是个勤劳的人,他闲不住哇,那是卖菜来了。” 文不识道:“桥面上有个窟窿,你爹一不留神把腿陷了下去,腿陷断了,在桥上没有人声地哭嚎着。” 楞头丁大惊失色道:“此话当真?” 文不识道:“你我风雨同舟,患难同当,一起做事,亲如兄弟,我焉能骗你。” 楞头丁道:“说的对,说的对,你我同父母,共弟兄,我爹也是你爹。” 文不识连声道:“桥上的是你爹不是我爹,真得不是我爹。” 楞头丁一声大哭:“爹哇,我的爹啊……” (楞头丁哭喊着跑向桥头,那里围着许多人。) 楞头丁吼道:“闪开,闪开,我的爹哇。” 楞头丁分开众人,抬头一看:“啊……” 那老者哭道:“不是你爹,是我的馿哇。” (楞头丁面红耳赤扭头跑下桥头,桥上的人哈哈大笑……) 楞头丁高声骂道:“文不识,你个馿射的…….” 6、大街 日 外 恢复4的场面 楞头丁说到这里,仍是心有余怒道:“我找到文不识,他说是你的主意。” 肚中毒道:“我乃读书人,你不要信他胡说八道,这回我说的是正经的,你爹卖菜与人红了脸。” 楞头丁吼道:“我是快班衙役谁敢欺负我爹?不过,我是为老爷买酒的。” 肚中毒道:“我替你代劳了。” (楞头丁将酒醰交于肚中毒,怒气冲冲地向菜市口跑去……) 7、胡涂的客厅 日 内 (客厅里一片狼藉,餐桌上还遗留着吃剩的残羹和鱼肉,牛鼻侯元朱仪还有胡涂倒在地上,不能动弹。这时一位妇人姗姗来迟走到客厅。) 字幕:菩萨的化身 观世音菩萨看到这几个人的如此模样,愤然道:“狗行千里吃屎,你们就是改不了贪饮好肉的恶习,你们饮下了肚中毒的断肠草浸渍的毒药酒,当年神农尝百草也未逃出这一劫,我若再晚来一步,后果便不堪设想。” (菩萨立即取出一只瓶儿,将瓶中的水分别喂进他们的口中,然后一道清烟,一片金光,蓦然而去。) 8、刑场 监斩棚 日 内 外 数日后 胡涂身坐监斩棚,一声令下:“时辰到。” 衙役:“时辰到。” (传令的衙役一声呐喊。) (刽子手举起大刀,肚中毒,马钢等贼人人头落地。) 字幕:牛鼻从扬州向耿直处聘请三百名先生前来白丁县助教,数年后,白丁县上上下下,书声琅琅。朱棣登基将胡涂晋职为知府,为白丁县更了县名。 9、古道 日 外 阳春三月,柳绿花红,莺歌燕舞。 (牛鼻,侯元,朱仪向兖州而来。) 何元问:“白丁县辛苦数月,只斩鬼数头,岂不是得不偿失?” 牛鼻道:“二弟你说错了,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国家教育乃重中之重,其义重大,乃百年之懿德。” 朱议问:“下一站何处?” 牛鼻道:“恶鬼录已经报警,兖州有个老大乃朱雎之同党,其上下三百八十三头恶鬼。” 侯元拿着酒葫芦边走边饮着酒,道:“哪里有鬼哪里去,我们去兖州。” 朱仪道:“二哥,我们再交易一回吧。” 侯元道:“一个猪蹄子三口酒。” 朱仪讨价还价道:“饮四口,四口?” (二人便交易起来。) 10、兖州城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来到兖州,在大街上奔走着,老远就看到一家酒馆,门前的酒幌子在风中飘摆着。) 牛鼻道:“你二位是先吃饭还是先住店?” 侯元摇了摇他的空酒葫芦道:“它空了,我就没有底气了。” 牛鼻道:“那就先用饭。” (他们向酒馆奔去。) 11、酒馆 日 内 (他们进了酒馆,寻张空桌子坐下。) 跑堂的走来道:“三位爷饮酒?” 朱仪道:“两荤两素,三壶兰陵。” (跑堂的手脚麻利,转眼间将酒菜送上桌来,兄弟三人便慢慢地饮起酒来,他们所坐的餐桌正对着大街,突然,一阵人喊马嘶,一队官兵衙仪做公的,耀武扬威地从门前通过。) (对面有张餐桌有四个年轻的汉子也在饮酒) 一个汉子道:“捕快,捕快,酒囊饭袋,贼人来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朱仪冷笑道:“这乃不满言论,无稽之谈,天下没有治安,必生动乱。” 又一个汉子道:“听你们说话,口音有别,不是兖州人吧?你却不知,兖州官府中养得不是咬贼的狗,常常咬人,有时候它还咬起它的主人呢,它们见了贼夹着尾巴而逃,都是些丧家之犬。” 另一个汉子道:“这些人食皇王之禄却不为皇王效力,吃老百姓的粮食并不为老百姓做事。不足一个月,兖州城内就出了十几起人命案,没有一起能破的,就是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杀了人,也是一筹莫展,皆是些无用之徒。” 一个汉子风凉地说:“有用不做捕快,无用才做衙役,听说城西又出了件凶杀案,瞧他们跑得快,属唱戏的,跑得是龙套,唱不出青衣花旦来,满口的胡扯淡。” 另一个汉子道:“他们真得能破了案,我们老百姓就向南方给他们烧高香磕头不可.他们破不了,瞎忙活,做给老百姓看的,除非瘸腿的馿能生了翅膀,才能飞上天。” 又一个汉子一连喝了两盅酒,愤然道:“他们是墙上画虎不咬人,臭橘子摆碟子中看不中吃,走看热闹去。” (这四个汉子结了帐扬常而去。) 牛鼻道:“我们也去捧捧场子?” 侯元一声高叫道:“再来三斤红高粱。” 朱仪道:“捎带四只猪蹄子。” 牛鼻道:“一是酒,二是肉,何时能饮足?几时能吃够?” 侯元道:“行道兑矣拼一醉,忘记烦恼苦与累。” 朱仪道:“大千买肉吾无惜,不烦人间走一回。” 12、杀人现场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来到城西,这里是一片洼地,干凅无水的塘子,四周长满初生的芦苇,尺余高,已经围着许多观看的人群,做公人马匹在践踏着。) 百姓在私语着:“案子破不了,却可惜了许多芦苇……” (牛鼻兄弟三人走到近前才看到芦苇丛中有具少女的尸体,尸体完好,只是下部衣裙不周。一些衙役若无其事地在闲逛着,一个满脸胡子的捕头正和一个做官的在无章地忙碌着……) 几个书生笑嘻嘻地谈笑着,这个道:“楼上花枝笑独眠,春秋四季不知寒。” 那个讲:“芦中少女枉搭命,桃夭杏姹谁见怜?” 朱仪斥道:“看你几个乃读书人,怎没有个恻隐同情之心?却在这里幸灾乐祸,文人骚客也难能充当其分,于白丁县那几个半瓶醋乃同出一辙。” (那几个见朱仪威武堂皇,威风凛凛之态,又背着兵器,因此不敢发作,个个低下头去。) 朱仪又问:“可有人来认领?” (那几人摇摇头,这时有个买花生的半大男孩却搭了腔。) 男孩:“是个死的,要是一个活生生的,水灵灵的,早就被这群捕快抢走了,他们白天做公,夜里做贼。” (拍,拍落来两个巴掌重重地打向这个孩子,一只有力的大手揪住了那人的脖子。疼得他呀呀地嚎叫着。) 捕头:“你敢揪我?” 原来是侯元,侯元一声冷笑道:“我还要剥你的皮,他是个孩子,众目睽睽之下,你身为捕头,如此飞扬跋扈,岂不坏了衙役及做公人的名声。” 字幕、廖达 乃兖州府总捕头 绰号 老大 (这时数名捕快衙仪向侯元扑来,看他们个个怒气冲冲,如狼似虎,叫骂纷纷。) 衙役甲:“从何处蹦出个野兔子,是来找死的……他就是凶手……” 牛鼻道:“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 衙役乙:“这个杂毛老道,也是他们一伙的……” (又有几名衙役扑向牛鼻。) 朱仪哈哈大笑道:“看你们张牙舞爪的,捉拿了凶手,破了案子才算有本事,有能耐,欺负老百姓不会有好下场的。” (廖达的脖子还在侯元的手里,简直就是一只鸡,侯元一用力,廖达便疼痛难忍,这才求饶起来。) 廖达:“好汉爷,好汉爷,饶命,饶命。” 朱仪道:“本想要你的命,只因时辰未到,二哥放了他吧。” (那个当官的也虎视眈眈地向这里走来。) 字幕:此人姓申名步清 兖州知府 绰号 审不清 牛鼻见申步清向他们走来,一声吼道:“站住,尸体的旁边有凶手遗留下的遗物。” 申步清回头看去,牛鼻用手指去,那物便放起光来,便捡拾在手,仔细看去,却是一块玉佩,玉佩上有老大二字。 申步清口中唠叨着:“老大,老大……” (侯元放开手,那贼立即声色俱变,指着牛鼻兄弟三人吼了起来。) 廖达:“你们是何关系?” 牛鼻道:“生死的兄弟。” 廖达又问:“何人是老大?” 牛鼻道:“山人便是。” 廖达一声狰狞的冷笑道:“你们就是凶手,给我拿下。” (衙役们一窝蜂地扑了上来,牛鼻向侯元朱仪递个眼色,二人也只好束手待擒,被带上枷锁,推推搡搡押出芦苇地。) 百姓们议论纷纷道:“又有了三个屈死鬼……” 廖达问审不清道:“老爷,这三个杀人凶手何时开堂审理?” 申步清道:“老爷我甚是疲惫,如何升堂?” 廖达道:“老爷日理万机,辛苦,辛苦,就是辛苦。” 申步清道:“这三个凶手盛气凌人,先给他们消消火,退退锐气,给我押进死牢饿他们三五日,然后老爷也就快刀斩乱麻,一堂结案,定他个秋后问斩。” 廖达道:“老爷高明,高明。” 13、南牢 黄昏 内 (牛鼻兄弟三人被押进死牢,已是黄昏时机,牢里也渐渐黑了下来。) 牛鼻道:“你我兄弟又坐一回牢。” 朱仪道:“我才是黄花大姐坐花轿。” 侯元道:“此话怎讲?” 朱仪道:“还是第一回。” 侯元道:“自然如此,三弟就做个五七年,过足牢瘾好了。” 朱仪道:“有肉吃,不上刑,我愿把牢底坐穿。” 牛鼻道:“老虎凳喝血不吃肉,板子吃肉不喝血,就数皮鞭狠,连皮带肉一起吞,三般刑具一起用,皮开肉绽又断筋,小命难逃要归阴。” 朱仪大惊道:“哥哥别说了,这个牢坐不得,我走了。” (只见朱仪一晃身形,便无影无踪了。) 侯元哈哈大笑道:“天下要是有个孬人国,我三弟必定是国王。” 牛鼻道:“三弟别把兵器丢了?” 侯元道:“三弟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头号小气鬼,他那四个猪蹄他是舍不得丢下的。” 朱仪:“猴子,猴子,十足的小人,背后光说人坏话,就不怕死后烂舌头。” (朱仪又回到了死牢。只见他背后挎着斩鬼刀,左手提着斩鬼剑,右手令着降鬼杖,他放下这些兵器。) 牛鼻道:“何人人后无人说,何人背后不说人。” 朱仪道:“为人说是非,正是是非人。” 侯元格格笑道:“三弟好快,三般兵器随时可及?” 朱仪道:“我们兄弟视如珍宝,他人却弃如粪草,都扔在牢墙下。” 侯元道:“拿来,喝他几口。” 朱仪问:“拿什么?” 侯元道:“酒葫芦。” 朱仪道:“你看我有几只手?” 侯元埋怨道:“三弟,三弟,什么都能丢,千万不能丢下酒葫芦,我去取去。 朱仪哈哈笑道:“我拿回来了。” 侯元问:“在何处?” (朱仪指了指裤裆。) 侯元跳了起来嚷道:“骚猪,骚猪,你真会糟蹋人。” 朱仪取出酒葫芦道:“隔层裤子隔层皮,那个味串不到里面来,不妨我先喝几口。” (于是三人便在死牢里啃着猪蹄子饮起酒来。) 14、一家酒馆 夜 内 (廖达于几名党羽正在饮酒,尽管多人劝敬,他总是心中辗转不安。) 一个绰号老二的恶徒道:“老大,今日捉拿到杀人凶手,为何不多饮几杯,老大如此出头露脸,也是兄弟们的荣幸。” 廖达道:“多日来我眼皮乱跳,总觉得有个不祥之兆,今日捉拿到这三个人,大有来头,个个就是出类拔萃的汉子,尤其那个老道,他的身上透出一股咄咄逼人的杀气。” 老二哈哈大笑道:“老大,老大,你是过河抱脑袋,小心过火啦。” 廖达道:“那老道若是牛鼻子,我等就性命难逃。” (那老二听到这里一声战战兢兢,不寒而栗。) 老二:“那牛鼻子是我等的克星,如若是他,那又如何是好?” 廖达道:“你我二人立即去死牢看个究竟,他们若是牛鼻侯元朱仪三人,那死牢就是铜墙铁壁也关不住他们。” 老二道:“生命攸关,走,看看去。” (于是二贼离开了酒馆。) 15、死牢 夜 内 (牛鼻兄弟三人正在饮酒,听得门外有脚步之声。) 牛鼻道:“我们走。” (三人一晃身形,一片金光,便无影无踪。) (这时廖达二贼来到死牢,见死牢里人去牢空,二贼叫苦不迭。) 廖达:“完了,完了,他们正是牛鼻老道……” 老二沮丧地问:“老大,这也如何是好?” 廖达道:“孩子哭了,报于他娘,走,见老爷去。” (二人如丧考妣又离开了死牢。) 16、兖州城 夜 外 (兖州城一时动乱起来,无数的官兵衙仪冲上街头,申步清,廖达,还有那个老二,骑着高头大马,指挥着这帮人等,并且发号施令。) 申步清:“凡是老大一律逮捕。” 廖达:“是。” (一霎时整个兖州城,人喊马嘶,鸡飞狗跳,一片喊声,一片哭声,许多不分老少,不分职业的男性人等被绳捆索绑押向府衙……) 17、府衙门前 凌晨 外 (牛鼻独自一人,手中拿着一把带叶的枝条,悠闲自得地在府衙门前行走着,不时地摇摆着,如邀赶猪羊,口中念念有词。) 牛鼻:“恶鬼呀恶鬼,你们做官做衙役可就苦了老百姓了,走吧,走吧,回十八层地狱去吧。” 他自言自语了一回,然后又口中作歌道、 “芃兰枝条若如鞭,斩鬼宝剑佩腰间,悠闲自得且炫耀, 长垂道袍飘飘然。兖州城里人鬼淆,鬼坐公堂人受艰。 鲁魂哭吟月朦胧,何时百姓见白天?” (正在这时,从那边走来两名衙役,押着几名所谓的老大向这里走来,牛鼻不躲不避,仍是我行我素,二衙役举起手中的皮鞭向牛鼻便打,牛鼻扬起手中的枝条遮挡住来的皮鞭。) 牛鼻道:“你们是人还是鬼?” 衙役吼道:“你这个疯道人眼睛瞎了吗?我们是府衙的三班衙役。” (牛鼻在大街前于那衙役故意纠缠。) 牛鼻摇摇头道:“山人生着一双慧眼,你们虽然身上穿着人皮,却是不做人事的恶鬼,兖州城的杀人放火,奸人邪道,都是你们所为,警匪不分,廖达是大贼,你们是二贼,三贼,四贼……审不清是名副其实的贼头。” 那衙役咆哮道:“你是?” 牛鼻道:“我也是一个老大,不妨也把我捉拿去,凑够三百老大之数。” 一个衙役怒道:“疯道人,天堂有路你不走。” 牛鼻道:“地狱有门你便行。” (二衙役扑向牛鼻,将他锁上。) 18:府衙 日 外 (二衙役不由分说将牛鼻锁上,推推搡搡,押往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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