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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赌鬼的墓场(五十一集):第十五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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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刘氏女的家 夜 內 常自清急急地走进屋来,他高声道:“二锁,二锁。” 常自洁抬起头,泪眼蒙蒙地:“哥。” 常自清气扑扑地连声斥着:“该死的,你们是怎么带孩子的。” 刘氏女:“哥,怨我怨不得他爹。” 常自清:“妹妹,我常自清愧对你母子,孩子丢了,我们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把孩子找回来,我给你们带来三百块银元,做路费,你马上到四乡去找,钱用完了我再酬备。” 常夫人拿来一个红绸包来哭泣道:“二锁,我这里有副纯金镯,你带上,必要时去当铺当了,一定要把我孙儿找回来,算娘我求你了。” 常自洁:“娘” 刘氏女十分感激地:“娘这是您老最心爱之物哇。” 常夫人:“儿媳哇,人常说,怀里抱金子不如抱孙子,世上还有什么能比孙子更宝贵的呢?” (常夫人说到这里,珠泪滚滚泣不成声。) 2:青龙街头,日,外。 ( 常自洁背行囊手拿雨伞,抹着泪,刘氏女送至街外。) 常自洁:“宝她娘回去吧。” 刘氏女:“他爹,一路上山高水险,又是兵荒马乱,你可得当心哇。” 常自洁坚决地:“他娘,就是大海捞针,拼上死也要找回大宝我的儿哇。” 刘氏女哭道:“这是为难你了。” 常自洁:“宝他娘,回家去吧。” 刘氏女:“宝他爹,注意身体哇” 二人含泪话别,常自洁义无反顾大踏步地登上征程,刘氏女泪眼相望,声声嘱咐:“宝他爹,早去早回,我和孩子还有娘都在期待着你平安地回来。” 常自洁:“放心吧……” (一阵劲风吹来,搅起地上尘土弥漫着,吞没了人的视野。) 3:崔金花的家,日,外。 (崔金花独坐在那儿,她望着天花板而呆呆出神。) “大奶奶,大奶奶,”李三进了屋,崔金花问:“有事吗?” 李三:“二少爷的宝儿被拐走了,二少爷出外寻找而去。” 崔金花:“常自洁,常自洁天下笨蛋,算你第一,为了一个野种又是仇家的孩子,竟这般认真,哼,走的好,永不回头,才遂我的心。” 李三:“大奶奶。” 崔金花:“何雄仁过去是虎,今天不如个绵羊,也算是没有对手,剩下的就是独霸这个家。” 李三:“大奶奶,你?” 崔金花:“人活在世上就得赌,和谁赌,和强手赌,何雄仁夸了,剩下的强手是刘氏女。” 李三:“祸起萧墙。” 崔金花:“一个馍,两个人吃是二一添作五,要是一个人吃呢,那就是独吞。刘氏女尽管她是一个神赌,没有男人没有儿子,她就什么也没有了,就得任我去宰割。” 李三:“大奶奶的意思?” 崔金花:“我马上写封信,你备上一匹快马去区里见区长,我有事做。” 李三:“是。” 4.大道,日,外。 (李三马上摇鞭出离了青龙镇,山路弯弯,河流弯弯,马蹄下荡起团团的尘烟。) 5:一座古镇,黄昏,外。 ( 常自洁风尘仆仆来到了这个镇,他向不同的人打听着大宝的消息,每次都让他失望,他十分疲惫举步艰难,在这个陌生的小镇里走着……) 6:客栈,黄昏,外。 (常自洁甚是劳累,他抬头看看天,只见漫天乌云,天快要黑了,他只得走向这个客栈。) 客栈门前有个伙计正在招客:“客爷可住店?” ( 常自洁点点头。) 伙计一声呼唤:“客爷请——” (常自洁被那伙计引进客栈。) 7:店房,夜,内。 (常自洁经过一日的奔波,倒床而睡,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他一骨碌爬了起来。) 常自洁问:“谁在敲门?” 门外回答:“快开门,快开门,有公事……” ( 常自洁下了床) 只见三个区队持着枪抵住了房门:“你是青龙镇的常自洁吗?” 常自洁:“正是” 头目一声冷笑道:“走吧。” 常自洁:“去哪里?” 头目:“当兵。” 常自洁:“我不去。” 头目怒道:“你不去,你哥常自清是镇长,二丁抽一,这个丁就是你的,我们是奉区长之命,给我捆起来。” (那两个区公队扑了上来,将常自洁捆个结结实实,那个头目从床上搜出了三百块银元,和一只纯金手镯。) 区公队员哈哈大笑道:“我三人一人一百。” 常自洁挣扎着:“我还得找儿子,你们为何要来抓我?” 那个头目:“这是你嫂嫂下的密书,区长有令,我三人只好奉行,走吧。” 常自洁咬牙骂道:“崔金花,崔金花果然你下了毒手。” ( 三名区公队将常自洁推出店房。) 8:军营,日,外。 (常自洁和许多新兵被押进了一个军营,军营里岗哨处处,森严戒备,稍有不留神或是东张西望,就迎来一顿拳打脚踢,或是几鞭子。) 一个军官,高声令道:“起立。” ( 坐在地上的新兵被威胁着站了起来) 数名官兵:“站好队,站好队……” (这些新兵被强行站成一个方队。) 一个胖胖的军官走到队前进行训话:“新兵弟兄们,你们今天就是兵了,自然是兵,听从长官指挥这是军人的职责,如有逃跑的开小差的被抓回来,必须就地枪毙,听到了没有?” (队伍中没有人回答) 那个军官火了,吼道:“听到了没有,你们都哑巴啦?” (啪,啪,啪,站在四周的几名兵痞挥起皮鞭向新兵们没头没脸地抽打着。) 那个军官又厉声问?“你们听到了没有?” 新兵们被迫地:“听到了……” 那个军官又高声吼道:“现在分兵由各连长来前领兵,喊到谁的名字,谁就答道,不回答的就是十鞭子,好,各连长领兵。” (一个大个子的连长手拿着名单走到队前) 连长喊道:“常自洁……” 常自洁答道:“有。” 那连长向常自洁看了看微微笑道:“常自洁,常自洁自然你身到兵营就不要想家,就是想家也没用了。” 常自洁道:“人非草木,何人没有思家之心,高堂有老母,寻子无信音,怎又不令我伤心。” 那连长哈哈笑道:“观其外知其内,看你口吐言谈,一定是个读书人,有出息,以后定有出息。” (被喊了名子的十几名新兵被押持上了汽车。) 9、山路,日,外。 (这辆汽车在崎岖的山道上,颠波着向前开去,起伏连绵的大山,一个接着一个群峰争雄,常自洁站在车内望着路两侧,陡峭的山崖,深不见底的深涧这些山怪石嶙嶙,青虚虚的直插云霄,山坡上光秃秃的不长一草一树,众新兵个个怵目惊心。这车终于在深山中一个山洼地停下,有片营房,车子停了下来。) 那连长一挥手:“下车。” (众新兵象赶羊一样被集进操场) 这时有个军官来到常自洁的面前,不冷不热的说:“常自洁跟我走。” 10、兵营,日,内。 (常自洁跟那走进兵营,进了一个营房内,营房里都是用木板搭起来的床铺。) 那人拍了下常自洁的肩头道:“坐下吧。” 常自洁便坐在床板上,那人哈哈笑道:“二少爷,你?” (常自洁大惊地站了起来,向那军官看了看,喜出望外,扑上去握住那人的手) 常自洁:“是你,闫志兴。” 闫志兴大喜:“二少爷,你坐在汽车内,找一眼就认出你了。” 常自洁悲喜交加道:“志兴兄,你我是同乡人,千切不可叫我是二少爷。” 闫志兴欣然答道:“好,我答应你,从今天起你我是弟兄。” 常自洁:“这几年,志兴兄你是怎么过来的?” 闫志兴道:“说来话长,我闫志兴永远不会忘记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没有你也逃不出青龙镇,我离开青龙镇逃到江西,没有找到共产党,给地主当了一年的长工,后又被卖丁卖进了兵营,我打过仗,负过伤,也立过功,现在是副连长和连长是拜把子的穷兄弟,你放心,在这个连里没有敢欺负你的。” 常自洁:“自你走后,我常家险些家破人亡…… 闫志兴握住常自洁的手感激万分道:“托累你和你的全家。” 常自洁:“人常讲,当兵的人是死了没埋,下煤井的人是埋了没死,不知可能还活着回到青龙镇。” 闫志兴道:“我家无牵无挂,再说打起仗来牵挂又有何用,子弹是不长眼睛的,我有机会一定想办法救你回去,你有老有少,不能战死沙场。” 常自洁眼里湿润了,他痛苦地:“志兴兄,我不能死在异乡,我的儿子还不知身在何处,崔金花,我还要和她算清常家的这笔帐。” 闫志兴:“放心吧,天无绝人之路,睡吧,明天还得训练。” 11:训练场上,日,外。 常自洁在兵营里摸爬滚打的训练着,其它的新兵稍有怠慢便是一顿苦打,常自洁却得到闫志兴和连长的关照。 12:保公所,日,内。 (这一日,何雄仁和何为在保公所的上房里密议着。) 何雄仁:“你的心狠,我的心狠,还没有催金花那婊子的心最狠,常自洁被区公队抓丁走了,必定是她下的底。” 何为:“无毒不丈夫,最狠的是女人,” 何雄仁:“已经一个月过去了,可以滩牌了。” 何为:“起死回生就看这一举了。” 13:刘氏女的家,日,外。 何为敲响了刘氏女的柴门:“开门,开门,二奶奶开门。” 从院内传来刘氏女的问话:“谁在敲门?” 何为回答道:“是我何为,二奶奶请开门。” 门开了,刘氏女惊疑的目光向何为看了看, 十分冷漠地问:“何大保丁,你来做什么?” 何为笑了笑道:“二奶奶,我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向你报喜来了。” 刘氏女有几分恼火,愤然道:“报喜?也许来报丧的吧,你和何雄仁在这个非常时刻也是俺常家大灾大难的时候,是不是来看我的笑话。” 何为连声道:“二奶奶,二奶奶,您误会了,您误会了。” 刘氏女:“不是看笑话,就是来趁火打劫。” 何为急忙掩饰道:“二奶奶,二奶奶,我和何保长就是再坏,一辈子还能不干一件好事来吗?” 刘氏女:“坏透心肠的人除非是再脱胎换骨,不然的话,他是做不出好事来的。” 何为笑了笑道:“二奶奶,鸟临死时鸣之哀,人临死时言之善,你看俺家保长叔眼瞎了,手断了,到了这般田地还能再做坏事吗?” 刘氏女:“自然你也知道恶有恶报,你这番来可能做点人事。” 何为:“二奶奶,我和保长叔发誓了,从今以后多做善事,不干一点坏事。” 刘氏女:“春不打六九头,五九尾,岂难说今天变了,太阳还会从西方升出来,好吧你要做什么好事,就开门见山说出来吧。” 何为:“二奶奶,这乃天大的喜事,你的令郎大宝有下落了。” 刘氏女大喜:“此话当真?” 何为:“千真万确,不过……” 刘氏女:“不过什么?” 何为:“备一千块大洋,三天后来保公所接孩子。” (何为说罢扬长而去。) 14、常夫人的住室,日,内。 刘氏女喜出望外,一口气跑进常夫人的住室:“娘,娘。” 常夫人:“二媳妇,看你眉开眼笑,有什么喜事?” 刘氏女:“何为刚才上门报个好消息。” 常夫人不可置信地:“这个丧门星,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刘氏女:“他知道宝儿的下落。” 常夫人也长了精神:“此话可当真?” 刘氏女:“备一千块大洋三日后保公所领孩子。” 常夫人:“一千块大洋?” 刘氏女:“是啊,哪来的一千块人洋。” 常夫人:“二媳妇,只要能找到大宝,就是砸锅卖地要将孩子赎回来,这钱我找你哥大锁去。” (常夫人说罢欲走) 刘氏女十分感激地:“娘,哥能帮忙吗?” 常夫人:“娘和你一同去找你哥哥。” 15:保公所,日,内。第二日 (常自清走进了保公所) 何雄仁与何为急忙迎接,齐声道:“镇长,请坐请坐。” 常自清直接了当地说:“何保长,一千块大洋已备好了,请写个字据。” 何为:“钱在哪里?” 常自清:“刘大,李三将大洋送进来。” (刘大李三背着钱袋进了屋,何为和何雄仁清点银元。) 何为道:“事先有约,钱到三天请来领孩子,字据保长写,保长写。” ( 何雄仁写好的收据,常自清接过,与刘大李三出离了保公所。) 16:刘氏女的家,日,外。 字幕:三天之后 何为再一次敲响了刘氏女的柴门:“二奶奶,开门,二奶奶开门。” 刘氏女在院内答道:“我来了。” ( 门开了) 刘氏女走出大门道:“何大保丁,事情办理怎么样?” 、 何为:“下雨下在沙滩上.一个雨点一个窝,孩子送来了。” 刘氏女大喜道:“好,好我去领孩子。” 何为:“领孩子不是保公所。” 刘氏女:“在什么地方?” 何为:“我家保长租了四海酒楼,开了一个赌场,正好也是今日开业,交接孩子的手续就在四海赌场。” (何为说罢,扬长而去,刘氏女站在大门前,心潮澎湃,苦苦地思索了良久。) 刘氏女自言自语道:“赌场,何雄仁又设了一个赌场,定是一个阴谋。” 17:常夫人的住室,日,内。 (刘氏女又来到老夫人的住室,焦急不安的常夫人见了刘氏女。) 常自老夫人问:“该回话了吧?” 刘氏女:“何为刚来回话。” 常夫人:“宝儿在保公所?” 刘氏女:“不,在四海赌场。” 常夫人:“四海赌场在哪里?” 刘氏女:“何雄仁租了四海酒楼,开办了一家赌场,今天又是他开业的日子。” 常夫人大为吃惊地:“何雄仁又搞什么鬼?” 刘氏女:“定有明堂。” 常夫人:“我一听说赌场,就好象当头挨了一棒。” 刘氏女思怯良久又道:“娘,这叫做逼走华容道,孩子在那里,我们不能不去领。” 常夫人:“为了救我那孙子,就是剥人厅,我得去,我同你一起去。” 刘氏女:“好” 18:四海赌场,日,外。 (刘氏女挽着常老夫人,领着二宝行走大街,来到四海赌场,原来的洒楼已改设了赌场,门前披红挂彩,站着许多人。) 何为见到刘氏女和常夫人三代人刚走到门前,便跑步迎上。) 何为高声道:“老太太和二奶奶光临我赌场,请——” 这时何雄仁也满面春风地迎了上前,高声呼道:“热烈欢迎神赌刘氏女常二奶奶,还有老诰命常老太太,鸣炮奏乐——” (早已备好的炮竹一齐点火,一时鞭炮连天,硝烟弥漫,从赌楼里走出一队吹鼓手,竽箫喇叭,乐声动耳,一队队人等也迎出赌楼。) 常夫人怒道:“何雄仁,你在搞什么鬼,我那孙儿呢?” 何雄仁满面陪笑道:“老太太,你家小少爷在楼上恭候,请——” 众人等齐声高呼:“请——” 刘氏女高声道:“娘,我们进去。” 常夫人:“何雄仁你这里就是剥人厅,我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嬷嬷又怕你什么?老身脸不变色心不跳,进去吧。” (常夫人和刘氏女在一片高呼声中) “请一-” (刘氏女和老夫人走进赌楼。) 19:赌楼,日,内。 (赌楼内红毡铺地,何雄仁与何为走在最前面,点头弯腰,十足的奴才相,刘氏女挽扶着常夫人,领着二宝在众人的陪伴下走进赌楼,赌厅里已设下一桌宴席。) 何雄仁:“老太太,二奶奶请上坐——” 常夫人忿然道:“何雄仁,我的孙儿呢?” 何雄仁喜喜笑道:“老人家落座后小少爷即时便到。 刘氏女:“娘,怕什么,坐就坐。” ( 常夫人和刘氏女在首位坐下,何雄仁等人在下首也坐了下来。) 刘氏女厉声问道:“何大保长,有话当面说吧。” 何雄仁:“好,还是二奶奶爽快,二奶奶的贵公子,宝儿现在在哪里,先不说。” 常夫人:“你先说些什么?” 何雄仁:“小公子常大宝在失踪的那天,被拐子装入一个大口袋里用一条毛驴驮出了青龙镇,正是吉人天相,有贵人搭救,小公子被驴驮到了百里外的悦来镇就遇了贵人。” 刘氏女火道:“何雄仁,你神呼其神地搬弄玄虚,我的儿子到底落入何人之手?” 何雄仁:“我们八县属于一个府,府有专署大员姓马名叫雄飞,他的老家就是悦来镇,那天,马专员正在悦来探母,他的手下人救下了你的儿子。” 常夫人大喜道:“谢天谢地,我的孙儿真的遇到贵人了。” 何雄仁绘声绘色又继续讲下去:“马专员救了常大宝,马专员令人将常大宝交付于他夫人,夫人一见常大宝便生爱慕之心,所以就将常大宝收养了一个月,问清了常大宝的家乡住址,便使人前来打听,五日前接见了我。” 刘氏女:“大宝送来没有?” 何雄仁:“我一言讲是你刘氏女的儿子,专员的夫人非常高兴,她早已闻名你是一位空前绝后的神赌,她要观赏你的赌技。” 何为站起来道:“我何为补充一句,那专员的夫人平生爱赌。” 何雄仁又道:“专员的夫人说了,要和神赌玩上三场牌,将大宝再交还于你。” 刘氏女:“到底孩子在哪里?” 何雄仁:“在专员夫人的手里。” 刘氏女直气得咬牙切齿,指着何雄仁的鼻子怒斥道:“何雄仁我的一千块大洋哪里去了,你,纯粹是在骗我欺我常家无人。” 何雄仁微微笑道:“二奶奶,只要你能陪专员的夫人赌上三日,你的孩子还有这一千块大洋一根毛也不少全部付给你。” 刘氏女回头看看常夫人,顿时珠泪滚滚,老夫人也是又恨又气,但又无主意,一筹莫展地说:“二媳妇,一千块大洋舍就舍了,我那孙儿大宝,我舍不得哇。” 刘氏女:“宝他爹不在家,家里只有娘和我,事到如今,俺得商量着办。” 常夫人:“何雄仁,乃无耻小人,反反复复,人心无常。” 何雄仁喜喜哈哈地说:“老太太,只有二奶奶能与专员夫人赌上三日,我敢给你立下合同,一定交还你的孙子,另外每场酬金是500块大洋。” 只见刘氏女咬咬牙横下一条心道:“独眼驴,二奶奶舍命陪你三场。” 何雄仁大喜道:“谢谢二奶奶,谢谢二奶奶。” 刘氏女:“娘,你和二宝先回家去。” 常夫人无可奈何地:“二媳妇,赌场就是战场,腥风血雨,多少英雄豪杰命断赌场。” 刘氏女:“为了俺的孩子做儿妻的又有什么法子呢。” 何雄仁:“二奶奶自然如此就请入场。” 刘氏女:“我先将老娘和孩子送回家去,再去准备定与你们撕杀。” 20:长街,日,外。 (何为与几名佣人抬着招牌,招牌上写着神赌刘氏女参赌三日,敢与天下强手拼赌,他们敲锣打鼓在青龙街上招摇过市。) 21:刘氏女的家,日,内。 (常夫人和刘氏女回到家中) 老夫人忧心忡忡地抹泪道:“二媳妇,何雄仁走路画圈贼心不退,这次他开了个赌局,以我孙子来要挟你,那个赌场不能去哇,凶险无限哇。” 刘氏女潸潸流泪道:“娘,这是何雄仁早已欲谋的一个陷阱,为救大宝也只有这条路了。” 常夫人:“看来大宝是何雄仁绑架去的肉票,那二锁又是何人勾结了区队将他抓去了。” 刘氏女:“也许还有人在此趁火打劫,何雄仁不会双拳齐下,因为我家哥哥孬好还是个镇长。” 常夫人:“区长管镇长,镇长管着保长,管区长的人是县长,十有八九是崔金花从中捣了鬼。” 刘氏女:“我也在想,崔金花虽然我助她剁去了何雄仁一只手,却给崔金花扫除去一个劲敌,何雄仁断了手也就彻底地废了,对崔金花永无威胁,可是崔金花是个永无满足的女人,她独霸常家整个家产的野心已久而久之。” 常夫人:“你和二锁不是早就让给她了吗?” 刘氏女:“我们虽然搬出常家大院,名份上常家大院还有俺的一份,还有,娘,你看见了没有,崔金花怀孕了。” 常夫人:“她怀孩子了?” 刘氏女:“已出怀了,少说也五个月了。” 常夫人:“我明白了,肚子里有了崽子的母猪才会去争圈夺窝。” 刘氏女:“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当不上也得上,先救出大宝,再作打算。” 常夫人:“我的好儿媳,你去吧,一定要当心,那是虎穴狼窝。” 刘氏女深深地点点头道:“娘,我记住了。” 22:四海赌场,日,内。 ( 赌场里云集许多高手,个个摩拳擦掌,整个赌场里一片喧豗。) 赌徒甲:“什么神赌,爷只是耳闻,从来未眼见,何老板百里前去请我,我就来了。” 赌徒乙:“我赌了三省,战了数十县,什么宝眼,牌王我都会过了,个个枉有其名,这个女赌神也是纸糊的老虎,光吓唬人就是不咬人。” 赌徒丁:“是啊,若有本事为何不敢上阵,再不来俺就打道回府。” 何为听在耳里,急在心中,他走出赌场。 23:四海赌场的门外,日。外。 (何雄仁背着一只手,心如火焚地在门前走来走去,不时地抬头向远处张望。) 何为走到身边道:“大叔,刘氏女再不来,这个赌场就砸了,请来的远路高手都要回去了。” 何雄仁不禁叹气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何雄仁生来邋遢,也只能窝囊到这个地步了,瞎了一只眼,丢了一只手,还剩下了什么?” 何为喜出望外地:“大叔,她来了,她来了。” 何雄仁抬头张望,不禁笑出声来:“老祖宗,我终于将您盼来了。” 何雄仁跑步迎去,高声道:“二奶奶,来了。” (刘氏女手中提着一个红布小包袱轻步走来。) 何雄仁十分殷勤地:“二奶奶,我何雄仁是在难处的人哇,求您贵人救我,我何雄仁若是知恩不报,天地不容,一定要我死无葬身之地。” 刘氏女:“你为何要设此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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