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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赌鬼的墓场(五十一集)第八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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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保公所 日 內 (这时何能一跛一倒地走进客厅) 何能道:“保长叔,崔金花在她客厅设赌场了。” 何雄仁拍手笑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何雄仁:“崔金花设办赌场,无非是靠着刘氏女她那把骰子,何爷不与她赌骰子。” 何能:“你与她赌什么?” 何雄仁:“我在青龙镇出了名的宝眼和高牌手,我与她赌带宝或者打牌,要赢回来我的房舍,赢回我的田地,还要赢回来我的面子,要她两个婊子乖乖地与我下跪。” 何能哈哈笑道:“好,明日我爷们四人去闯她的赌场,去端她们的赌场。” 何雄仁:“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过几天看好了动静便给她一下,铁拳捶西瓜砸她个希巴烂。” 何为:“给他个秋风扫落叶,赢回我大叔丢去的一切。” (何雄仁哈哈狂笑了几声。) 2、崔金花的客厅,日,外。 客厅内已装璜的一新,宽广的主厅摆着五张赌桌,桌上有骰子,麻将,牌九和宝盒宝子。 (两名佣人忙碌着送茶献水和打扫着厅内的卫生,崔金花邀请着从外拥来的四方赌客。) “请,请,小子们快备茶……” (拥来许多赌客,走向赌场。) 崔金花门前秉手高声道:“诸位高客,光临我赌场捧场,我崔金花表示感谢了,今天中午备宴厚待――” (众赌客谈笑风生,纷纷回礼) 众赌徒:“崔大小姐的面子,我等怎敢不给……谢谢,谢谢……” 崔金花:“愿四方高手云集我赌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大展身手,愿众君旗开得胜。” (众赌徒各自入座,场内立即响起刷牌掷骰扣碗的声响,呼一喝四的喊叫声,这时何为也走进赌场,他没有赌只是一言不吭地观赌着。) 3、保公所,日,内。 (何雄仁正在保公所的上房里板着脸,缄默地独坐着,这时何为走了进来。) 何雄仁问:“那婊子的赌场赌的如何?” 何为:“保长叔,我看了三天,刘氏女没有入场。” 何雄仁:“他们赌的是什么?” 何为:“骰子牌九,麻将还有带宝。” 何雄仁:“崔金花那婊子上场了没有?” 何为:“她只和一些不成名的人物中赌纸牌,但输赢不大,不成气候。” 何雄仁:“好,该我上场了。” (何雄仁挂上盒子枪,何为拿起一条步枪出离了保公所。) 4、崔余花的赌场,日,内。 (赌场里正赌的热火朝天,济济一堂,众赌徒赢时拍手大笑,输时垂头丧气,整个赌场一片闹哗,这时何雄仁和三名保丁走进赌场,他们走到崔金花的座位前。) 何雄仁嬉嬉笑道:“崔老板,我何某也来为你捧场子,可欢迎?” 崔金花向何雄仁轻蔑地看了看问:“你来做什么?” 何雄仁:“和你赌一把。” 崔金花:“赌什么?” 何雄仁:“赌钱,赌地,赌房子,也赌命。” 崔金花冰冷地:“我要不和你赌呢?” 何雄仁放声笑道:“崔老板,不是个规矩吧,赌场上常说,跟君子赌,也给小人赌,赌赢赌输都是钱,没有钱给地,给房子,输到底給你这条命。” 崔金花哈哈一声冷笑道:“去了毛的兽皮是个光板子,还不如一片破草席,你的钱在哪里,你的地你的房子又在哪里,总也不能一上场就玩命吧。” (只见何雄仁从怀中掏出一把,将半布袋银元往赌桌上一砸。) 何雄仁嘿嘿一声冷笑:“崔老板你太小看人了吧,我何雄仁先把三百块大洋明摆在这里。” 崔金花:“那地呢,房子呢?” 何雄仁哈哈一声大笑:“地和房子,能抬到你的赌场里来吗?” 崔金花:“……” 何雄仁:“崔老板你自然开得起饭馆别怕大肚汉,自然能作婊子,别怕大家伙。我何雄仁真心实意地和你赌,你别怕我赢了你的赌局。” 崔金花火了一声吼道:“何雄仁,姑奶奶是吃饭长大的,你要赌什么?” 何雄仁:“赌牌,赌纸牌。” 崔金花:“老娘奉陪你,多少钱一胡?” 何雄仁:“十块大洋一胡,塌天五十块大洋。赌干了银子就赌地。” 崔金花:“一胡多少地?“ 何雄仁:“一胡一亩有帐算帐,塌天就是十亩地,不赊不欠。” 崔金花咬咬牙一声骂道:“怕你就不姓崔,坐下,那两家呢?” 何雄仁:“任你选 。“ 崔金花一声高呼:“刘大,张二,快入场。“ 随着一声答曰:“来了。“ (从暗厢房上来两名彪形大汉。) 何雄仁:“不,不能都是你的人,何能与我上阵。” 崔金花:“也好,刘大,你来。” 何雄仁:“好,二比二,是个平手,俺就动手吧,何能输赢算我的。” 崔金花:“刘大帐算我的头上。“ “好” (于是四人分头按牌点子坐下,由何雄仁刷牌,一时赌场的气氛十分紧张,四人起牌。) 何雄仁刚刚抓完十三张便笑道:“我是头家该抓十四张牌,这一张就省了,我塌天了。” (只见何雄仁将四张红花抖在赌桌上) 崔金花大失所望:“你。” 何雄仁:“四张红花,我岂能不塌天,来钱五十块大洋,崔老板,瓦屋不漏有言在先,这位兄弟的五十块由你一起付。“ 崔金花:“好,张二,取钱来。“ (张二取来一百块大洋,何雄仁又继续赌了两把输赢若干,又轮到何雄仁第二次洗牌,又打出了四张白皮来.) 何雄仁得意地:“哈哈,何爷又塌了,再来一百块。“ 画外音:就这样何雄仁刷了五牌,赢下了崔金花的五百块大洋。 (崔金花脸色骤变腊黄腊黄的,满头大汗流出。) 崔金花大惊道:“见鬼了。“ 何雄仁道:“崔老板赢钱时你三只眼,趾高气扬,一但输了钱就成了一滩泥,点子在牌上,不服气,便去验牌。” 崔金花气地:“我累了。“ 何雄仁:“不,你输了。“ 崔金花恼羞成怒地:“有种的明日再来。“ 何雄仁哈哈笑道:“不赢干你,何爷誓不罢休。” 6、常家客厅,傍晚,内。 (崔金花无精打采地进了常家的客厅。) 崔金花刚进门便高声哭道:“妹妹,你快救我。” (常自洁和刘氏女迎上前来) 刘氏女双手挽住摇摇欲坠的崔金花问道:“姐,你是怎么了?” 崔金花目中噙泪道:“我的好妹妹,我的赌场刚开了三天被何雄仁给吃干底了。” 刘氏女怨道:“姐,你不该去开赌场。” 常自洁:“大表姐,快坐下说话。” 崔金花被刘氏女搀扶着坐下道:“我就是因为和你拜了义妹妹才去开这个赌场,三天挣了不足一百块大洋,今日被何雄仁一口气吃了白花花的五百块大洋去,我咽不下这口气哇。” 刘氏女:“何雄仁是个赌场上的常客,你能赌得过他吗?” 崔金花哭道:“看在你我是仁姐姝的分上明天助我一阵吧。” 刘氏女为难地:“我金盆洗手立志不再去赌场。” 催金花:“妹妹,在你客厅里你不是已开了杀戒了吗?” 刘氏女:“那是,那是……” 崔金花:“好妹妹,你不能见死不救哇,我崔金花不是也帮过你吗,救了二锁,也救了大锁。” 常自洁:“表姐……” 崔金花白了常自洁一眼道:“好哇,山前美鹿山后狼,二人结拜在山岗,狼有难来去找鹿,鹿有难来不见狼,劝他人别给狼结拜,狼心犬肺不久长,我看错人啦。” (崔金花说到此转面欲去。) 刘氏女:“姐姐,你回来呀。” (刘氏女追拦过去。) 崔金花转过泪脸又一声哭道:“我崔金花对得起常家哇。” 刘氏女:“姐,姐姐,你听我说。” 崔金花以失以营求的目光向刘氏女看着,双腿一弯,跪在刘氏女的面前一声大哭:“刘氏女,我妹姝呀。” 常自洁也无奈地:“表姐,有话慢慢地说吧,你起来,你站起来说吗。” 只见刘氏女咬咬牙道:“好,秦琼为朋友,能够两插刀,我为姐姐,再回一次赌场。” 7、崔金花的赌场,日,内。 字幕:第二日 (刘氏女来到了赌场,坐在赌桌上翻看着纸牌,她一抬头看到何雄仁和三名保丁也走进了赌场。) 刘氏女拿起一张牌道:“姐姐,这是一张什么牌?” 崔金花:“月芽向上本是万,月芽向下是张条,直立月芽便是饼。” 刘氏女:“姐,我不认牌又如何去赌。” 何雄仁哈哈笑道:“刘氏女,你是四眼狗不咬人。” 刘氏女:“何保长此话怎讲?” 何雄仁:“那是装呆。” 刘氏女:“这样吧,我和何保长赌骰子不赌牌。” 何雄仁瞪着眼道:“何爷今日赌牌不赌骰子。” 刘氏女一场冷笑道:“你真要是逼骒马上阵,姑奶奶我赢不起,也能输得起。” 何雄仁:“女人嘛,输干了钱,还有个人吗,不是个男人,输给人没人要。” 刘氏女一声骂道:“你满口的臭屁,老娘要是输干了……” 何雄仁:“就陪我上床。” 刘氏女咬牙切齿地骂道:“好,刘氏女就陪你上床,你要是输了又是如何?” 何雄仁:“你说呢?” 刘氏女:“再给我磕三个响头,大喊我三声姑奶奶,抱着头从这里一直滚到大街上。” 何雄仁:“好,你一言九鼎,红口白牙,就这么赌。” 刘氏女:“一胡一个大洋,塌天呢?” 何雄仁:“塌天就是五十块大洋。” 刘氏女:“两个塌天呢?” 何雄仁:“两个塌天就是二百块大洋。” 刘氏女:“三介塌天呢?” 何雄仁放声笑道:“就算你是头家,十四张牌,有三个塌就是有三个四张同样的牌,三四一十二张那是梦话,要是你有三个塌天,何爷给你五百块大洋。” 刘氏女:“少了。” 何雄仁:“你说多少?” 刘氏女:“大洋八百块,从此认输。” 何雄仁一声狰狞地笑道:“好,就依你的,你若有三个塌天,我一输你大洋八百块,二输你向你磕三个响头,叫你三声姑奶奶,三输你抱头滚到大街上。” 刘氏女高声道:“你和你一条狗,算上两家,我和姐姐分坐东西。” (于是四家落座,按牌点选出头家,正好是刘氏女,刘氏女细细地地洗了三把牌。) 刘氏女 一声喝道:“独眼驴上牌。” (何雄仁将整齐的一副牌从中间揭下一半,刘氏女抓了第一张,仔细一看是张三万,当第二次抓牌便地一把抓去两张牌,眼明手快谁也没发现,如变戏法一般将一张牌藏于袖中,她抓够了十四张。) 刘氏女一声冷笑道:“独眼狼你输定了。” 何雄仁不可置信地笑道:“不见得吧,看牌不看人,现点子。” 刘氏女将牌往桌上一展道:“一只眼能看清楚吗?” 何雄仁冷笑道:“一个眼瞅着一个眼,清楚得很。” 刘氏女:“那就仔细地看。” (何雄仁将刘氏女的十四张牌展开一看大吃一惊,真如丧姥妣:“啊,四个九条,四张一饼,四个白花。) 刘氏女得意地一声大笑:“塌天塌天再塌天,没有假吧?” (只见何雄仁头上脸上直冒冷汗。) 刘氏女一声厉喝:“八百块大洋拿过来。” 何雄仁狡黠的眼珠儿转了几转,拔出盒子枪一声吼道:“你娘的是做了手脚老子不赌了。” (何雄仁说罢站起来,拔腿欲走,刚到门槛上。) 几声厉喝:“站住。” (刘大、李二、李四三名彪形大汉各执短枪拦住了去路,三名保丁也端起枪来。) 何雄仁怒道:“你等何人?” 崔金花扑了过来追上何雄仁吼道:“是老娘从山东地请来的好汉,刘大,张二,李三还不动手等待何时?” (只见刘大飞起一腿将何雄仁踢趴在地,盒子枪脱手而出,被崔金花捡在手中抵在何雄仁的脑袋上。) 刘大立令道:“不把八百块银元交出来,老娘就要你的命。” (何能三个还没横过眼来,手中的步枪已被张二,李三缴了械。)何雄仁不得已哝哝地哀求道:“我只带来五百块。” 崔金花:“你就做个人质吧,要你的狗腿子速去取来,一个子不少,我再放你走。” 何雄仁只得喊道:“何为,何为快去取钱来。” 何为:“是。” 刘氏女厉声喝道:“后不为例,那三百块大洋就不要了,给我滚出去。” 8、崔金花的大门,日,外。 (何雄仁在一片嘲笑中,双手抱着头,从院内滚了出来,众赌徒个个拍手叫好。) 赌徒甲:“姓何的是条驴,他是叫驴打滚。” 赌徒乙:“姓何的是条狗,他是狗晒蛋。” 赌徒丙:“姓何的是一个王八蛋,王八下河一溜烟……” 9、保公所,日,内。 (何雄仁和三名保丁狼狈地奔回保公所,何雄仁再也支持不住了,他坐在椅子上伏在桌前失声痛哭,显得凄凉无比。) 何雄仁哭道:“两个臭婊子联手整我,今天我何雄仁什么也没有了,脸上的面子丢得一干二净,我何雄仁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何能:“保长叔,男儿有泪不轻弹。” 何雄仁:“那是未到伤心处哇。” 何志道:“哭,你又不是当年刘玄德,能哭来江山。” 何雄仁泪道:“我不哭又有什么法子,今天也只有哭了。” 何志道:“大叔,推磨的驴一辈子离不开磨道,你不是驴。” 何雄仁:“我不是驴又能是什么?” 何志:“你是一匹千里马,我不相信今日你就能陷进淤泥河里拔不出蹄子来。” 何雄仁:“何志,你还有什么锦囊妙计,指我迷津。” 何志笑了笑点点头道:“我的大叔,我何志睡在床上想了许多,是谁火烧保公所,又是谁领头去捉的奸,这一切都联系在一起,还是崔金花和刘氏女干的,她们要向你下此狠刀子,是为常家报仇,是为刘氏女报那次尸前你强奸之仇。” 何雄仁:“说,说下去,大叔已明白了一二。” 何志:“刘氏女是在借刀杀人,崔金花是做刘氏女的杀人工具,还有一点,我们要抓常家的壮丁,第二天早上崔金花就抓了你的奸,你从后窗跳出脸上的伤,那是暗器打的,崔金花在前门,又是谁在后窗施放暗器的、打伤你,是刘氏女或者说是他们雇用的江湖汉子。” 何雄仁:“她杀我的回手锏,我再还一个回马枪,何为来。” 何为走到近前道:“大叔你有何吩咐?” 何雄仁:“你去常家,向常家言讲,要他弟兄二人出丁一个,今天务必送上区里。” 何为:“是。” 何为说罢转身欲去,又回过头来道:“大叔,我想打你的暗器的人是他。” 何雄仁:“是谁?” 何为:“闫志兴。” 何雄仁:“闫志兴?” 何为:“闫志兴在捉奸的那天,是他端来了一瓢凉水,这个人是青龙镇一个人物,练过武,他和常家关系不错,常夫人对他周米济面,也许这小子就是你所说的江湖好汉。” 何雄仁:“好,抓丁的时候把他也一起带走,拔掉我的眼中丁,肉中刺。” 10、常家的客厅,日,内。 (常家一家人正在客厅说着话,在他们的脸上露出久未出现的笑容,老夫人坐在首座的一把藤椅上,宝儿依在奶奶身旁,常自清,常自洁还有刘氏女于此喜笑言谈。) 老夫人莞尔而笑道:“常家的知足不辱,多灾多难的日子算是过去了,二媳妇,你是俺常家人的救星哇。” 刘氏女谦逊地:“娘,这是常家的福气。” 常自清:“我常自清受人欺罔诱骗,误入歧途,给常家人带来灾难,我后悔莫及,今日十年河东转河西,是二弟妹给俺常家出了这口恶气。” 常自洁:“落水的狗,一旦爬上岸来,要说咬人更比往日凶,何雄仁不会就此罢休。” 刘氏女:“二锁说得对,别看何雄仁今日掉了毛,一但毨毛再增,他还会向我们杀来,崔金花也是一个靠不住的女人,也许她比何雄仁还要贪心。” 常夫人:“二媳妇说得对,何雄仁不是只死虎,只是一只受了伤的虎。”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何为叫门的呐喊声:“常家有人吗,快开门……” 常自清:“何为这个狗腿子又来了。” 常夫人忧心又起,担心地说:“鬼叫门,鬼又在叫门。” 常自洁:“我去开门。” 常夫人:“去吧。” (常自洁走出客厅。) 11:常家人门前,日,外。 常自洁来到大门,开了门,见了何为冷冰冰地问:“何保丁,又有何官差公事?” 何为装腔作势地笑了笑道:“二少爷,常二少爷,保长有公事相请。” (正在这时大宝一蹦一跳地随后跑来) 大宝见了何为唱道: “油菜花,花儿黄,青龙镇出了个独眼狼, 老狼身后还有三只狐,一跛一拐两员将,只有何为腿脚好,东家去摧税,西家去逼粮,青龙镇里作大恶,谁不骂他们是阎王。” 何为大怒一声斥道:“住口。” 常自洁庇护地笑道:“何大保丁,给不懂事吃屎的孩子呕什么气。” 大宝:“我才不吃屎,只有狗才会吃屎,屎让保长吃了,当狗腿只能去喝尿,去喝尿吧。” (大宝一溜烟地往院子里跑去) 何为脸色铁青,憋着气:“呸,吐了一口吐沫忿然而去,常自洁又关上了大门又回到客厅。 常夫人问:“狗腿子又来找什么茬?” 常自洁:“要我去保公所有公事商量。” 常自清惊道:“弟弟,千万不可去,何雄仁不怀好意,会无好会,宴无好宴哇。” 刘氏女考虑良久道:“何雄仁无非是在抓丁上找我常家的事,还是不去为好。” 常自洁鼓起勇气道:“不去就是不去。” 12、保公所,日,内。 (有十数名真枪荷弹的区公队进了保公所。) 何雄仁令道:“何能,何志,何为快给上司沏茶,再去四海酒楼订两桌。” 三名保丁:“是。” 为首的区公队长叨着香烟,责问何雄仁:“何保长,你保的壮丁何时能集中到保里来,我好一起带走。” 何雄仁故作为难地:“遇到了两只拦路虎。” 队长咆哮道:“何人敢拦路?” 何雄仁:“一是常府的两位少爷,一位便是镇中最棘手的主子,姓闫名志兴。” 队长跳了起来吼道:“常家人抗丁还有可原,因为他们是名门子弟,什么闫志兴他有多大的能奈,来人。” 队员:“有。” 队长:“去将闫志兴捉拿进保里来。” 何雄仁煽风点火地:“姓闫的有些手段,谁人敢拿他。” 那队长火暴三尺,怒道:“滫臭的泔水缸,我不信他就能如此放肆,何保长派名保丁前去带路,捉拿闫志兴。” 何为道:“走吧,捉拿闫志兴。” (队长一挥手,十多名区公队拥出保公所。) 13、闫志兴的家,日,外。 (街后一所农家小院,三间茅庵,柴门紧闭,何为领着区公队来到了门前,突然柴门开了,正迎闫志兴从屋内走出。) 闫志兴抬头看到何为与一众区公队,不慌不忙地问:“何保丁,你们来我门前转悠,为的何事?我闫志兴可不欠皇粮国税。” 何为道:“闫志兴,我家保长有事要我来请你去趟保公所。” 闫志兴:“黄鼠狼与鸡拜年没安好心吧。” 何为一声冷笑道:“话说得太不中听了,走吧。” 闫志兴:“我自幼父母双亡,无牵无挂的,还怕什么保公所。” 何为:“自知如此也就省的我们动手了,走。” 闫志兴毫无惧色地:“走就走,谁还怕你不成。” (闫志兴昂着头正然向前走去,几名区公队突然从背后蜂拥般的扑来,不容分说将闫志兴捆个结结实实。) 闫志兴高声叫骂:“何为,我闫志兴又没有挖你的老祖坟,为何捆我?” 何为得意地:“送你当兵去。” 闫志兴吼怒地骂道:“何为,何雄仁,今日你们抓我去当兵,日后要是犯到我的手里,非将你撕成八瓣不可。” 何为怒道:“走,把你送到前线,别想再回青龙镇。” 闫志兴咬牙切齿地:“爷就是变鬼也放不过你们这四个王八蛋。” ( 闫志兴还要叫骂,几名区队抡起枪托苦打着闫志兴。) 14:保公所,日,外。 何为和一众区公队将闫志兴一路打来,来到区公所先将闫志兴拴在院中的一棵弯枣树上,便一同走进保公所。 15:保公所,日,内。 ( 众等进了保公所,见了何雄仁。) 何雄仁问:“姓闫那小子逮来没有?” 何为:“拴在院内的树上了。” 队长:“何保长,常家的人来了没有?” 何雄仁:“区队长,请你们众弟兄去四海酒楼吃酒用饭,姓常的我已派人盯住了门户,天黑了去堵府门,量他生翅也难逃。” 队长:“好。” 何雄仁一声吩咐:“何能何志你二人看守姓闫的别让他跑了。” 何能何志齐声道:“是” 何为:“捆得结结实实,姓闫的跑不了。” (何雄仁,何为和一众区公队离开区公所。) 16:四海酒楼 日 外 ( 何雄仁和区队长等人来到酒楼) 有酒保儿热情相迎:“保长爷,请……” 17:四海酒楼,傍晚,内。 (何雄仁与区队长进了酒楼。) 酒保儿:“保长爷,请您老几位爷雅间。” 18:一雅间 日 內 (何雄仁和区队长对面相坐,何为为他们酌酒,另一桌上坐着一众区公队员他们正在大碗的酗酒,大块的吃肉。) 何雄仁笑容满面地:“区队长,常家人在青龙镇有钱有势又有人缘,还是晚一些去抓他,我怕人口难当。” 区队长:“我们来到青龙镇还不是听保长的吩咐吗。” 何雄仁:“我们就饮个痛快吧。” 区队长:“好,饮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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