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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徐福东渡的传说(35集):第十九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戴修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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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集 片头歌: 乱云飞渡 路迢迢,万里程,风萧萧,千丈云雾。 新仇旧恨,满腔怒,空遗忧愁。 望大地,山河破碎,强敌环伺。 何时固一统?多少英雄苦奋斗,叹不够。 唤起豪杰奋发,战尘飞,剑戟血流,染袍湿袖, 北征南扫,前仆后继,何时定乾坤?只怕是, 秋早霜来,凉我热肠处,乱云飞渡,月冷花瘦。 1:书房 夜 内 回忆 书房舜挑灯夜读,不时击节称快。 伯益府邸; 一宦官:“大王有旨,伯益听宣。” 伯益:“臣候旨。” 宦官:“伯益佐禹治水有功,着赐公主姚于汝为妻,继续领原封地嬴城,加赐费地为食邑。” 伯益:“臣谢恩领旨。” 《新唐书·宰相世系表》记载:“徐氏出自嬴姓。皋陶生伯益,伯益生若木,夏后氏封之于徐,其地下邳僮县是也。至偃王三十二世,为周所灭,复封其子宗为徐子,十一世孙章禹为吴所灭,子孙以国为氏。” 2:滩头 日 外 (秦始皇与徐福交谈毕) 秦始皇与徐福二人说说讲讲来到岛下的滩头。 徐福:“返航。” 秦始皇登船。 3:大海 日 外 秦始皇在徐福一众人等的护驾下,乘船而航行。 4:海岸 日 外 秦始皇在徐福一众人等的护驾下离船登车。 5:路 日 外 路碑(字:博浪沙) 字幕:河南阳县城东郊。公元前218年春末。 一队秦朝骑兵全副武装,疾驰而过。路上飞起一阵烟尘。烟尘落处,路两边密集的百姓扶老携幼,躁动着翘首北望。官兵手持长枪边吆喝“退后、退后”,边将百姓往后推。 6:徐福府 内房 黄昏 内 回忆 字幕:徐福突然想起…… 徐福回府安歇,天刚黄昏,突然听到叩门之声,刚要起身开门,鬼谷子已站立在徐福的面前。 徐福急忙跪下拜道:“拜见师父。” 徐福请鬼谷子上座,奉茶行礼毕。 徐福:“仙师光临,有何教喻?” 鬼谷子:“为师今日专为你与张良日后之事而来。” 徐福:“请仙师赐教。” 鬼谷子道:“你和张良二人同师不同道。你徐福有天纵之才,涅而不缁,张良如匏瓜徒悬,求仁而不得仁。你徐福行仁义,得秦始皇之用,张良行叛逆,得秦始皇之恶。因此你二人虽然同师之途,却分道扬镳,志不同道焉能合?” 徐福:“圣贤顺历史潮流而动,师弟不智也。” 鬼谷子:“所以你与张良有了根本上的分歧。你徐福以民生为首任;张良以一己之忿为念。你徐福为民打井造屋,采药疗民,不辞劳苦放粮救民出水火。立下南平越患,北扫匈奴之功。他张良放不下心中一己之仇的包袱,到处结交仇秦的人士,所以你二人的矛盾是无法化解的。” 徐福:“秦始皇之功,统一天下,书同文,车同轨,又御敌于国门之外,这乃前无古人之丰功伟业。师弟为何 视而不见?” 鬼谷子:“这是张良心态上的问题,你看在同门兄弟的份上,为师要求你不要杀他。” 徐福:“不要杀他?” 鬼谷子:“秦始皇能统中原天下,功劳齐天,刺杀他的人必定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而遗臭万年。你阻止张良阴谋不能得逞,就是救他,留着他的性命还有大用。” 徐福:“有何用处?” 鬼谷子:“他有兴灭社稷之才能。留着他为你看好你徐家的祖坟吧。” 徐福:“他能兴灭社稷?徒儿记住了,不过徒儿对师父这句话不太明白,我徐家的祖坟为何要张姓的人来看?” 鬼谷子道:“天机不可泄露,对这句话你就不要追问了。” 徐福:“那就说说现实吧。” 鬼谷子道:“秦始皇统一中原功不可没,有利也有弊。连年征战,兴举国之众,北修长城,血成溪,骨成丘,怨声连天,社会上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有成千上万的幼童成为孤儿。我的爱徒,伸出慈祥之手,救救这些爹死娘亡的孩子吧,保民也是你徐家育民治国的传统之一。” 徐福道:“遵师之命,徒儿一定做到。” 鬼谷子又道:“博浪沙可得小心。” 7:路 日 外 回忆毕 路碑(字:博浪沙) 8:车队 日 外 徐福的心声:这里便是博浪沙 徐福在马上长起了精神,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路两旁的风吹草动。 9:路边草丛中 日 外 .路边草丛中潜藏着几个人,一白脸书生:张良和一大汉:徐谘带着两个魁梧的杀手,张信、王奇冷冷地北望。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字幕:张良打造一柄120斤的大铁锤,由大汉张信使用。 10:路 日 外 终于,鼓乐齐鸣,旌旗腊腊,皇家仪仗队走过。 皇家卫队簇拥着皇驾缓缓由北向南驶来。 百姓作欢呼状。 皇帝(秦始皇嬴政)正襟危坐。一人(字:中车府令兼符玺令赵高)长跪在侧。 秦始皇:“到哪里了。” 赵高:“禀皇上,銮驾已到河南阳县。” 秦始皇:“前方可是博浪沙。” 赵高:“禀皇上,前方正是博浪沙。” 秦始皇:“附耳过来。” 秦始皇一面与赵高耳语,一面比划手势。赵高面露讶异。 一骑枣红马、持开山大斧的大将(字幕:徐福)若有所思的缓辔前行。突然,徐福纵马离开卫队。 11:路边草丛中 日 外 草丛中张良拍拍杀手肩膀,壮汉张信会意,弯腰前行。一只巨大的铁锤被铁链拖动向前,铁锤所过之处,草木皆折。 12:路 日 外 张信来到人群后面,只见卫队簇拥下,六辆一模一样、用六匹御马拉着的皇驾缓缓驶来。 张信问:“哪一辆?” 张良略一迟疑:“第二辆。” 张信挥舞铁链,将铁锤抛向第二辆皇驾。 铁锤呼啸着,遮天蔽日般地砸向皇驾。 “轰”的一声震天巨响,皇驾粉碎。铁锤压住的皇服下,血肉模糊,一滩鲜血涓涓流淌开来。一顶皇冠滚,滚,滚,终于倒在尘土中。 御马倒地挣扎、嘶鸣。百姓一片混乱。 卫队四散分开,“有人刺驾,抓刺客”。 徐福拍马赶到,手起斧落,张信倒地。王奇要走被韩众一枪刺死。不远处,张良、徐谘急欲逃走。徐福马快,张良马慢。徐福截下了张良。 徐福:“二弟为何刺驾?” 张良:“你去问问韩国死去的百万冤魂。” 徐福:“今日被我拿下,有何话说?” 张良:“要杀要剐由你。” 徐福长叹一声,挥斧斩落张良一只衣袖:“我对师傅鬼谷子有诺,不会杀你,你去吧。” 张良落荒而逃,与远处的徐谘会合而去。 徐福还要追赶,秦始皇下令鸣金收兵。 徐福至秦始皇面前,问:“万岁为何不追?” 秦始皇惨淡一笑道:“徐谘,徐谘.......” 众大臣一片慌乱,嫔妃哭天抢地…… 徐福滚鞍下马:“徐福护驾不力,请皇上降罪。” 秦始皇由赵高搀扶下车:“御弟请起,刺客何在?” 徐福:“托吾皇洪福,刺客已被末将身首异处。” 秦始皇:“主谋可是张良?” 徐福:“正是。” 秦始皇:“他跑远了吧?” 徐福:“……” 秦始皇:“这个张良,朕替天行道灭了韩国,念他是韩国名门之后,还给他过着家童三百的生活[1]。看来此人亡我之心不死啊。” 徐福:“末将无能。” 秦始皇:“随朕上车吧。” 徐福:“遵旨。” 徐福跪道:“陛下受惊了,臣有不赦之罪。” 秦始皇:“御弟言重了。今日之事汝先有报告,中有准备,后有处置,可称万全矣。” 徐福:“然微臣没有料到张良此次居然以铁锤袭驾,致陛下受惊了。” 秦始皇:“御弟过忧了。朕就王位以来,何日不在危机四伏中度过?十年前王翦为朕破赵,虏赵王,尽收其地后,燕国恐慌,太子丹使荆轲袭我……” 徐福:“苦尽甘来,万岁您的洪福齐天在后头了。” 13:咸阳 金殿 日 内 秦始皇临朝,群臣参拜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始皇:“众爱卿免礼平身。” 众臣:“谢主隆恩。” 秦始皇:“徐福,徐爱卿。” 徐福出班,见礼:“微臣在。” 秦始皇:“你家三十二世国王嬴诞,不修武备,以为仅凭仁义就可以行天下,结果死于楚国之手。从朕的两次遇刺你应该看出,仁义不是万能的。放下武器的人,在拿着武器的人面前,就是羊和狮子的关系。即我手握百万雄兵,还是有人要行刺于我。” 徐福长跪不起,面带愧疚:“是,是。” 14:金殿 日 外 徐福满腹的惆怅走出金殿。 有一太监拦在徐福福面前。 太监:“徐大人止步。” 徐福:“公公有何吩咐?” 太监:“万岁使我送你两件东西。” 徐福:“何物?” 太监:“令我送来了一錦囊,一块金质令牌,一口尚方宝剑,还有万岁一封亲笔信。徐大人,这是皇帝的御笔亲书。万岁说何去何从,你心中自有主意。” 徐福大喜接过。 15:徐府 日 内 徐福来到客厅,夫人已经在这里等候。 徐福取出太监送的锦囊取出玉帛,玉帛上只有一字,秦始皇亲笔书写的“海”字。 喜娘问:“万岁写个海字是何意?” 徐福道:“不言而喻,万岁有‘望海之心’我明白了,明白了。” 喜娘:“虽然有了令牌与尚方宝剑,还得有个名份吧,否则名不正,言不顺。” 徐福想了想道:“有皇上的令牌和尚方宝剑,对外就叫钦差大臣。” 正在这时,徐谘派人送来一封信。徐福阅后,面有不悦之色。 喜娘问:“信笺上哥哥有何言辞?” 徐福道:“斑鸠嫌树斑鸠飞,哥哥不愿于始皇帝阶下为官,悬袍挂印带走了嫂嫂,最不该也参与了张良的刺皇的罪恶行动,真乃是志不同道焉同也。” 喜娘:“后面的路如何走?” 徐福:“三弟韩众,四弟卢生来了再作计划。” 韩众、卢生至,四人议事。 徐夫人喜娘:“秦始皇乃千古明君,有生必有死的道理,他是明白的。所以采药是一个幌子,寻觅海外领地才是重要目的。” 徐福:“别在犹豫了,准备出发吧。” 16:徐府 里里外外 在徐府众人等在收拾行囊。 徐福从行囊中抽出一捆竹简,首行字隐约可辩:山海经 伯益 伯益。 脑子里却不断浮现白天铁锤贯顶,张良狼狈逃窜的情形。秦始皇的声音:仅凭仁义就可以行天下?仅凭仁义就可以行天下?仅凭仁义就可以行天下?…… 17:古道 日 外 徐福、喜娘、韩众、刘香儿、卢生五匹战马而行。 喜娘:“所有的家资都在车上,由几名家丁押运自行回赣榆,千里迢迢我还有些不放心。” 徐福笑了笑道:“我兄弟三人两袖清风就是遇上贼人也会放行的。” 卢生:“大哥你与三哥都下过海,别说探海,我连大海何模样也没有见过。” 徐福:“探海非同儿戏。” 卢生:“大哥,你出过远海,那里到底是何模样?” 徐福:“海中有水,水中有岛,数不清的岛屿,却是另一番天地。” 卢生:“你就说与皇帝听了,所以皇帝他就有了望海之心。” 喜娘:“你出海寻父,驾着一条独木舟就可以了。今后我们探海虽然不能是千军万马,务必是一支庞大的船队,那船只哪里来?” 徐福:“皇帝曾经秘密地接见了我,表达出他的意愿,开拓海洋疆域,在黄海创建水上长城,防范番邦从海上入侵。” 喜娘:“可见皇帝高瞻远瞩,用心良苦。” 卢生:“造船,银子呢?” 徐福:“大秦初建,百业待兴,南抗越寇,北修长城,国资耗尽,国库空虚,捉襟见肘,所以皇帝举步维艰,无银可薄。” 喜娘:“无米之炊那就不好做了。” 徐福:“皇帝接见我的时候,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嬴姓赵氏与嬴姓徐氏乃血脉至亲,一定要我成功。” 韩众:“那也不能纸上谈兵啊。” 徐福:“我向皇帝讨要银子,万岁却向我下了密旨:除恶清贪,筹资造船。” 韩众:“好个深谋远虑的秦始皇,他竟想空手套白狼。除恶清贪集银谈何容易?” 徐福:“以我等能耐,清贪集银筹资造船必须完成。” 卢生:“造多少船?” 徐福:“多多益善。” 韩众:“多多益善?说的容易做的难,三百二百两银子?” 徐福:“不是渔船,而是载兵的战船,是银子垒起来的,就是一万两也无济于事。” 卢生:“这岂不是天方夜谭吗?” 徐福:“万岁也知道,现在穷的是国家和百姓,富的是恶霸和贪官,万岁说这是一石二鸟。” 韩众:“一石二鸟?我明白了,既惩罚和清算了恶霸和贪官,也收获了金银以解我造船无资之急。” 徐福:“俾予从欲以治,四方风动,惟乃之休。” 喜娘:“所以我们就可以开兵了,第一战在哪里?” 徐福道:“我们赣榆就有敌国之富的大财主。” 刘香儿:“敌国之富?岂不是夸大其词。” 徐福:“一点也不夸大,俞家虽然霸占东海一带千里海疆,还有赣榆小城的鱼行,家资丰厚。他还有两条来财之路。” 韩众:“还有两条来财之路?” 徐福:“通过李斯俞千官做东海县令,俞万官做海州太守兼职赣榆知县,三年县太爷,万两雪花银,他弟兄二人挖地三尺,贪婪至极,刮尽民脂民膏,聚财万贯,还有一条更大的来财之路。” 韩众:“还听说东海县还有一个闲职的县令,俞千来了,他就被驾空了。” 卢生:“先别说谁闲着,谁不闲着,就说我们的正事吧。哥哥你说他们还有一条更大的来财之路?” 徐福:“李斯、赵高谋求篡国夺权,务必要筹备财力,巧夺国资,俞家二弟兄就成了这个奸党集团看守这个庞大的金库的膺犬。” 喜娘:“明白了,明白了,你要来东海的用心良苦。” 徐福胸有成竹地说:“俞百、俞千、俞万乃奸相李斯的表外甥都作了官,个个贪赃枉法,其父俞家山乃赣榆鱼霸,敛财无数,那第一刀就开向俞家儿弟兄。” 18.古道 空中凄冷清凉的云雾缓缓飘游着,树上黄叶落尽,路上尘烟滚滚。 四匹快马奔驰在广袤的平原大地上。 19:赣榆城 日 外 五人五骥来到赣榆城,先来到一家车马大店。 店家道:“我家客房已满,只能接受马匹。” 徐福道:“也好,我等的马匹留下,你要细草精料精心饲管” 徐福说罢后,五人便向大街走去。 20:大街 黄昏 外 徐福五人放慢了脚步向前走去。红尘西坠,这是一座城郡,市面不小也很繁华,尤其是韩众卢生二人什么事都丟在一边就走进了酒馆。 21:酒馆 黄昏 内 二人坐下,韩众已经是迫不及待了,高声喊道:“拿酒来八大碗,纯正的东海老烧。” 卢生道:“猪肉肥肥的尽管上来。” 跑堂的向他二人看了看不敢怠慢,将酒肉送上,二人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跑堂的回头又向他二人看了又看道:“这才是名副其实的两条大汉……” 徐福、喜娘、刘香儿也一前一后进了酒馆。徐福要了两壶酒,向韩众、卢生看了看道:“你二人可还要饮?” 卢生笑了笑道:“我与三哥一壶,哥哥你与二位嫂嫂一壶。” 刘香儿道:“看你弟兄二人是饿死鬼脱生,吃得满口流油。” 韩众傻笑了笑道:“这就叫做肚饥好下饭。” 五人吃个酒足肉饱,结了帐就离开了酒馆走上了大街。 22:大街 夜 外 五人走到一个客栈的门前,一名店小笑嘻嘻地迎上前来,甜蜜蜜地:“爷可住店?” 韩众问:“可有干净的房间?” 店小绘声绘色地说:“爷,我们的客栈可是通街的上好客栈,你若不信听我对你讲来; 我们的店顶顶尖,上好客房十八间,冬天少苍蝇,夏天房不寒。 房分三等上中下,三等房价不一般。 上等房,有陪娘,十八大姐赛貂蝉。二等房……” 韩众听到这里,勃然大怒,他最听不得耍舌弄口的小人,尤其是听到有女人陪床,哪还容得了,伸手抓住那小二,一声吼道:“你开得是贼店?” 那店小二战战兢兢道:“不是贼店。” 韩众道:“是黑店?” 小二道:“不是黑店。” 卢生问:“是妓院?” 小二道:“不是妓院。” 卢生挥掌向店小二打去,怒道:“大胆的狗头,你自然一不开贼店,二不开黑店,三不开妓院,为何有女人陪宿?” 卢生这计耳光,打得那小二鼻口流血,那小二哭喊:“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您是外乡人,摸不清我们这个鬼地方坏风俗,没有女人,店就没有人住了。” 韩众道:“他是店主人雇来的伙计,打他有些冤枉他了。” 卢生这才放开手,见小二满脸是血,从囊中取过银子道:“这五两银子你拿去,我不打你了。” 那小二甚是胆怯,韩众替他接过银子,填到小二的手里道:“做下手人不容易,怪不得你,收下吧,收下吧。” 小二收下了银子,连声道:“谢谢二位爷,谢谢二位爷……” 韩众道:“今夜就住你的店,我便住三等房间。” 小二道:“三等房间条件不好,大连铺。” 韩众道:“这就好,省得我这位兄弟再挑你们的刺。” 小二又向卢生看了几眼,道:“这位爷惹不起,便依你就是了。” 卢生道:“我是个鬼不敢惹的人,这世为人就怕一个……” 小二道:“看爷您如此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还有一怕?” 韩众道:“怕女人。” 小二道:“怕女人,那爷就不娶妻生子了?” 韩众道:“你又该欠揍了。” 小二大惊失色道:“爷,爷,千万别再揍了,看您的巴掌像一把大蒲扇……” 韩众道:“他所怕的是歪门邪道上的女人。” 小二道:“小子我明白,明白了。” 卢生不耐烦地:“别再闲扯淡了,明白就好。” 韩众再回头看去,不见了徐福和喜娘与刘香儿。 韩众:“大哥去何处了?” 卢生低声道:“大哥是看见我打这店小气走了。” 韩众:“分开住也好,省得来教管你我。” 于是,那小二前面带路,韩众,卢生二人走进这家客栈。 23:大房间 夜 内 二人进了客栈,就要了三等的大房间,二人先是洗漱,然后就进了客房,客房里铺着大连铺,韩众,卢生二人放下兵器,解下行囊就上了铺,卢生身子一着铺就唱起呼延庆来,鼾音如雷,呼呼大睡。韩众的身边住着一个汉子,韩众见他有几分的气度,却面带愁容。 韩众道:“你这位兄台,好像心事重重?” 此人,东海县知县名楚目。 韩众问:“请问兄台何处的人氏?” 楚目道:“在东海县的人氏,来此地探亲访友,听兄台口音有别,不是东海人?” 韩众道:“我乃东海赣榆的人氏,来山西做些买卖,看来此地不甚太平?” 楚目:“不是不太平,而是鸡犬不宁。” 韩众道:“你这位兄台,好像心事重重?” 此人,东海县知县(被驾空的闲职县令)名楚目。 韩众问:“请问兄台何处的人氏?” 楚目道:“在下东海县的人氏,来此地探亲访友,听兄台口音有别,不是东海县人?” 韩众道:“我乃东海赣榆的人氏,来山西做些买卖,看来此地不甚太平?” 楚目长吁短叹道:“月荤而风,础润而雨,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国难当头,凡大丈夫岂能坐视一旁而袖手旁观。” 侯元道:“东海县虽然不是水米富裕之乡,道也是人杰地灵,物阜谷丰,金风油雨,十足的收成。” 楚目道:“我说得是国家,赣榆至云台山数百里已经不是大秦天子的天下,所谓二十九太子,姓赵的这个野种名叫赵高的干儿子俞家三兄弟,还是当朝宰相李斯的表外甥,三兄弟覇一方为王,修皇宫,造金殿,暗挖地道,招兵买马,聚草囤粮。骄骢踏烂麦青青,三千东海出孽龙。” 韩众道:“原来兄台是位忧国忧民的有志之士。” 楚目道:“过奖了,过奖了.” 韩众道:“始王爷离扫六国坐江山,天下人人心所向,久乱方宁,没有想到不过几十年天下就乱了起来。” 楚目道:“听说赣榆出了一个神勇大将叫徐福,还有他两位结拜的弟兄,一个叫韩众,一个叫卢生,说什么他们神通广大,杀贪官,除霸道,所到之处,百恶皆除,政通人和,十人走路九人作歌,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真乃是,绿遍山原白满川,太平盛世乐无边。言过其实,都是骗人的鬼话,脚下出恶人他们就管不了,还能管什么?”
主题歌响起。 《天仙子》 孤雁几声叫长空,失群落伍悲寒秋。 别侣离伴不由己,云途断,几多愁, 往事记起梦已休。 枉洒血泪谁慰我?似逃空谷无人忧。 倚身天边看故土, 人不死,志未酬, 投袂而去谁人留? 第十九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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