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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大明豪侠传(第一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佚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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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豪侠传 第一集 1.外景——————扬州城————————日 扬州城商贾辐揍,人烟稠密,大街上江湖上的行行都有。有拆字算命,卖膏药的,说评话的,也有那医治毛病的,打拳头,画符咒,三教九流,拥挤不开,真是挥汗成雨,呵气成云,当真热闹非凡。 拥挤的人群中有一行人格外引人注目,一人生得面如傅粉,唇若涂朱,神情颇为自傲,正是扬州城南门外李家庄的公子李文忠,一人生的獐头鼠目,白面微须,是常在李府中走动的详革秀才花省三,平常奉承得这李文忠十分信他,后面跟着马、白、徐、曹四个武师。 时值阳春三月,百花竟开,李文忠趁此良景,进城游玩,那李文忠对花省三道:老三,今日这扬州城可有什么好去处? 花省三道:少爷,听说大教场张妈家来了两个苏州姑娘,一个叫白菜心,一个叫赛西施,都是才貌双全,我们何不去见识见识。 李文忠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去。 一行人隧向东而行。 2.内景——————宜春院———————日 不知不觉一行人已来到张妈门首,只见好座房廊,上面写着"宜春院"三字。几人停步,跨门进入,老鸨子张妈早就迎了上来。 张妈道:几位爷里面奉茶。 李文忠一行人找了一大桌子坐下,小鬟送上香茗。 那花省三看似和张妈极熟,说道:张妈,多时不见,你的生意做的怎么样啊! 张妈道:全仗大爷们照顾。花大爷这都许久没来了,想是怠慢了大爷,今日不知什么好风吹几位爷到这里来。 花省三道:不要说客套话。 指了指身旁的李文忠说到:这位是南门李家庄的李大爷,听说你家新来二个苏州姑娘,今日有空特来赏识,还不快叫他们出来相见。 张妈一听面露难色赔笑道:花大爷,真不凑巧,前日来了二位山东客人,在此连住了几天,包下了两位姑娘,所以。。。。。。 那李文忠脾气暴躁一听已经面露怒色一拍桌子喝道:怎么,那山东人的银子是银子,我李文忠的银子便不是银子。惹的大爷性起,一把火烧了你这破贱地方。 花省三道:不要惹李大爷生气,还不快去叫。 张妈道:李大爷息怒,我这就去试试。 去了好半歇,那王妈才出来对李文忠道:李大爷,真对不住,那伍大爷就是不肯放姑娘出来。 那李文忠是个性急之人,听了那里耐得住,就顿时把桌子一掀大骂道:好大胆的贱人,敢瞧你老爷不起!那里来的野忘八,敢到扬州城里来装架子?给我砸! 马、白、徐、曹四个武师一听,正好卖力,四人把花瓶插镜打个粉碎。提起椅子,使一个盘头,上面挂的八角琉璃灯,好似鹰雀一般,飞舞满堂。室中什物,打得雪片也似。花省三晓得劝他们不住,只得由他。 那张妈只得劝道:大爷息怒,大爷息怒,千万别砸东西,我这就去唤两个妮子出来陪罪。 正在吵闹间,忽然跳进来一个黄脸汉子和长脸的汉子。 那黄脸汉子对李文忠等人喝道:什么人在这里撒野,坏你伍大爷的兴头。 张妈忙过来道:伍大爷,就是这位李大爷要两位苏州姑娘。 黄脸汉子答道:什么梨大爷,桃大爷的,想要那两位苏州姑娘,得先问一问你伍大爷的拳头。 李文忠一向在扬州城横行霸道,哪受的了这个气,道:哪里的山东野蛮子,敢来扬州来撒野。 说完便把手中椅子劈头打去。伍天豹将身闪过,一边顺手扯得一只紫檀桌子脚,二人就在堂中打将起来。一来一往,约有十余回合,那伍天豹已经渐渐的抵敌不住了。那马、白、徐、曹四个武师晓得那李文忠的本事,也乐的在旁看热闹,并不时给李文忠喝彩。 “少爷好本事。” “打的好,给这外乡人厉害瞧瞧。” “让他爬着出扬州城。” “就是。” 那长脸汉子的伴当一见不妙,也上前帮忙,李文忠哪里放在眼里。从身边取出一条七节软鞭来,这条鞭用七段纯钢打就,每段有五寸长,各有铁环连络,可以束在腰间,如同带子一般,所以又名软鞭,乃暗兵中利器。那李文孝惯用此鞭,拿将出来,使得呵呵的风响,运动如风,伍天豹一时不小心,挨了一鞭子,当下就吐了一大口鲜血,伍天豹情知敌不过他,便道:贼人有种留下姓名。 李文忠道:你爷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扬州小霸王李文忠便是。 伍天豹一听,抽个落空,和那长脸汉子二人逃出门外去。 李文忠哈哈大笑也不去追赶,收了鞭子,喊道:老鸨,老鸨。 那王妈早挽了两位苏州姑娘赛西施、白菜心来见李文忠,说道:来了,来了,李大爷,这位赛西施,这是白菜心,李大爷还满意吗? 那赛西施、白菜心像糖人一样粘了上来,一个道:李大爷消消气嘛!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另一个又道:是吗,奴家一会儿多陪李大爷喝几杯,算是给李大爷赔罪了。 当下哄的那李文忠十分高兴,对花省三道:老三,写一张三十两银票。 又对赛西施,白菜心道:我们进去乐一乐。 说完,便拥着那赛西施、白菜心进里屋去了。 花省三对张妈道:取笔墨过来。 张妈道:是。 花省三取出银票画了一个花押,付与张妈,道:毁坏了你的东西,你可到南门内李源泰盐铺去领取。 张妈接了银票便眉开眼笑道:多谢花三爷。 花省三道:去吧。 张妈道:是,是。 3.内景——————城隍庙门首———————日 城隍庙门首,颇具规模,香火旺盛,善男信女进进出出,只见一位美貌女子,袅袅婷婷走进庙里。来到一个香火身边唤道:大哥。 香火道:来了,他怎么没来。 女子道:他没好意思来。 香火道:都快饿死了,还这么爱面子,到底是个读书人啊。 女子道:大哥,你也知道他就这个脾气,就迁就他一下。 香火道:他要不是我妹夫,我才不管他呢。 那女子红着脸不说话了。 香火从怀中掏出三两银子道:我这里也只有三两银子,你先拿去应应急。 女子接过银子道:多谢大哥。 香火道:这里人多眼杂,你一人出来也不方便,早点回去吧。 女子点了点头道:是。 4.外景——————城隍庙外———————日 女子刚出庙门,迎面就碰上了李文忠和花省三和那马、白、徐、曹四个武师。那花省三道:少爷,不知那两苏州女子滋味如何? 李文忠道:自是非同凡响,真恨不得连皮带骨整个将他吞下去。 众人一阵大笑。李文忠抬头一看,见前面那女子淡妆布服,生就那国色天姿;柳眉杏脸,樱口桃腮,身穿月白单衫,罩一件无色花绸的半臂,罗裙底下,微露那三寸不到的金莲。李文忠魂儿早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光着眼睛,对那女子呆看。 那女子见李文忠对他呆看,掩面快步走了。 那花省三早已明白,说道:少爷,这个雌儿好么! 李文忠道:好,好,老三,我看过的那美貌女子,也算是多了,从没有见过她那样标致的。如果能与他睡一夜,我就是明日死了,也心甘情愿。 花省三面有得色道:这小娘子,我倒是认识。 李文忠喜道:老三认识,不知她是谁家娘子?住在哪里? 花省三:他家就住在庙后小弄堂,名字叫做巧云。她的丈夫是个秀才,姓方名国才,家中极其贫苦。在下与他相识。前日曾寄一个字条给我,托我举荐他到对门史家给史家二公子教书,现在这字条,还在我腰里呢。 李文忠:老三,你如果能想出一个办法与那娘子成就美事,我便谢你五十两银子。 花省三笑了笑道:这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李文忠:老三,你就少卖关子了,事成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花省三道:少爷,咱们回去再说。 李文忠大笑道:好,回去再说。 5.外景——————方家弄堂———————日 巧云转过几个弄堂,来到自家门前,敲了几下门,门扉扣开,出来一个秀才打扮的人正是方国才。 方国才道:娘子回来了。 巧云应道:嗯 6.内景——————方家———————日 巧云进来,关了门,从怀中掏出银子说道:这是我刚从哥哥那里借贷来的三两银子,你先收着。 方国才接过银子,巧云在厨房里边忙边道:上次,你不是说托人到李员外家给他儿子做先生吗,这事怎么样了? 方国才在书桌旁坐下道:我托了花省三给我举荐过去。 巧云道:花省三,就是那个人称花花肠子的花省三。 方国才道:就是他。 巧云道:我看那种人不怎么安分,你跟这种人交往,要多长个心眼。 方国才道:那花省人虽然名声不太好,但毕竟也是个读书人,与我也有同窗之谊,娘子也不必太多心, 就这件事来说,他倒是挺热心的。事成之后,还要好好答谢人家呢。 巧云道:我这也是为你好,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凡事多思总不是坏事。你这人就是太老实。别人对你掏一分心,你就对别人掏三分心。 方国才道:人心惟危,道心惟微。虽说世道险恶,但到底还是人间有情。 巧云笑道:你啊!就那一股酸气让人讨厌。 方国才笑了笑,也并不答话,继续低头看书。 7.内景——————李府———————日 李文忠道:老三,你快说说,有什么好办法。 花省三奸笑道:少爷,这种事不知你是要快还是要慢呢。 李文忠道:这快怎么说,这慢又是怎么讲。 花省三从身边摸出一张字条来,说道:我这里有那方国才的亲笔书信?待门下访其笔迹,伪造一张借券,写上二三百两银子。明日就送到府里,叫王太守追办,必然将那方国才捉去,押在牢房里。少爷只要花费些银子,把他弄个有死无生,当夜就报上一纸病呈,报了病故。然后听凭少爷,或去媒婆去说合,或设计骗她来家,便好与他成亲。这虽最为稳妥,却是慢了。 文忠听了,道:不好,不好,照你这样啰嗦。少说也要十天半月,我可等不了。你再说说快的。 花省三道:这快嘛!只是有些不稳妥。 李文忠道:你说说看。 花省三道:明日,少爷一早带着十几个家丁,打一乘小轿,到方国才家,向他取讨银子。他若没有,便把这巧云捉在轿内,抬到家里,当夜就与少爷成亲。这方国才一个穷秀才罢了,只要王太守那里用些银子、当堂断他五十两银子,可叫他另娶一个也就是了。 文忠大喜道:这个好!只是那借券须要有个中人。却非你花省三不可了。 花省三道:那是少爷抬举我花省三,只是却把个十几年的好朋友伤了。 李文忠道:老三不必做作,事成之后,我谢你一百两银子便是了。 花省三道:银子倒是小事,只是少爷面上情义要紧,就做这一次罢了。 李文忠笑道:你啊! 8.外景——————鹤阳楼———————日 这鹤阳楼是扬州城最大的一座酒楼,生意十分兴旺,只见徐鸣皋,罗季芳,江梦笔三人昂首跨入鹤阳楼,酒保上前迎道:徐大爷来了,楼上有雅座,您老先上去,小的一会儿过来伺候。 徐鸣皋点点头,同罗季芳,江梦笔三人上了楼。 徐鸣皋道:两位贤弟可知这鹤阳楼在扬州是最有名的。 那江梦笔书生打扮道:二哥,不知者鹤阳楼不知有何来历。 徐鸣皋道:相传昔年曾有个神仙,在此饮酒,吃得大醉了,提了笔来,就在那粉壁之上画一个纯阳仙像。后来店主人见了,以为雪白的墙上无缘无故画个吕纯阳,却不雅观,就叫匠人把白粉刷没了。那知今日刷白了,到明朝仍旧显出来,如未刷过一般。众人骇异,告知主人,再命匠人厚厚的再刷一层。那知到了明朝,依旧将显出来,方才醒悟:这个饮酒的,就是吕仙。因此把店号改“鹤阳楼”。那生意顿时兴旺起来,就此四处闻名。直到如今,那楼上仙踪仍在。 那楼上的众人见了徐鸣皋,纷纷立起身来打招呼道:徐八爷,早。 那徐鸣皋也还礼到:早,早,诸位,请。——钱掌柜,最近生意怎么啊! 钱掌柜道:托八爷的福,还算过的去。 徐鸣皋道:有空,一定要到府上来喝酒。 钱掌柜道:一定,一定。 在一角落,有两位酒客,一人指着徐鸣皋道:这人是谁? 一人答道:他你都不认得,此人姓徐,名鹤,字鸣皋,是这扬州城的首富,只因他排行第八,所以都称他八爷只因他时常济人困难,江湖上的寒士都去投奔他,他都来者不拒,所以江湖上的人都称他为赛孟尝。 那人又问道:那旁边两位又是谁? 另一人答道:那年长的姓罗,名德,字季芳,是个新科武进士,一旁书生模样的姓江名花字梦笔,是个孝廉,这三人都是结义的弟兄,胜如当年的桃园之义。 那人点点头道:哦 那边,徐鸣皋和罗季芳,江梦笔三人拣了沿窗的座头坐下,酒保上前问道:徐大爷请点菜。 徐鸣皋道:不用点了,照老样上来便是。 酒保道:是 说完便下去了。那罗季芳对徐鸣皋道:老二,那个臭道士有什么本事,值得你像菩萨一样供着他。叫他露一手,他却是死活不肯,我看他也没多大的本事,就是个骗吃骗喝的江湖骗子。 徐鸣皋道:大哥,不要胡说,那道人是个有道之人,小弟学得他一些拳脚刀枪,却是十分受用。 江梦笔道:二哥说的对,大凡武艺精通之人,都不是好勇斗狠之人,岂可以用凡夫之心对之。 罗季芳道:你们都把他吹上天了,依我看却不见得。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只是觉得这银子花的有些冤。 徐鸣皋笑道:你这呆子,他花的又不是你家的银子,你心疼什么。 罗季芳也笑道:说的也是,花的又不是我的银子,我去心疼什么,来喝酒,酒保,还不快上酒。 酒保应道:来了。来了。 不一会儿,便上来极品佳肴,上等美味。 罗季芳道:来,喝酒。干 徐鸣皋道:干。 三人欢呼畅饮,说说笑笑不提。 9.外景——————扬州街道———————日 那花省三带着李文忠和马忠,白胜,徐定标,曹文龙四个武师,并二十个家丁,一顶轿子,李文忠和花省三上马前行。一众人等在后面,向南门进发。 那李文忠喝道:都快点,快点。 众人不禁加紧了脚步。 10.外景——————方家外———————日 众人转过几个弄堂,来到方家外,二人先下了马,众人都在门外伺候,花省三一人上前敲门。 11.内景——————方家———————日 那方国才开门见是花省山道:花兄,好久不见,今日难得光降。 花省三道:方兄,为兄今日来,不为别的事,只因你去年借那李公子银款已久,今日特来讨取。 方国才一惊道:花兄,莫和小弟开玩笑。小弟从未向什么李公子王公子借过分文,哪有什么银款? 花省三掏出借券喝道:胡说!你既未借银子,这二百两借券,可是你亲笔写的?还有我花老三做中间人,白纸黑字,你还想耍赖不成? 方国才气的浑身发抖道:花省三,你我相交一场,为何要伪造假券,诬赖于我。 花省三冷笑道: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何况你我不过是萍水之交。哪有什么交情。 方国才道:你伪造假券,诬赖良民!我要带你去见官。走,我们这就去见官。 说罢就去拉花省三,二人顿是纠缠在一起。那巧云听得吵闹声,慌忙走将出来,道:相公,怎么回事? 那花省三见那巧云已经出来了,对门外把嘴一努,顿时闯进李文忠和马、白、徐、曹四个武师,把巧云如鹞鹰捉小鸡一般提将出来,放进早在门外准备好的轿子,众家丁抬起轿子,拥着便走。那方国才想去拦李文忠,被李文忠一脚把把国才踢倒,指着骂道:你赖我银子,把你妻子做押当,你只要拿二百两银子来赎取便是。 说罢,与花省三一同上马,追着轿子去了。 方国才只气得目定口呆,从地上扒得起来,一路追将上去喊叫:反了!反了!青天白日,在府城里抢人,连王法都没有了! 方国才一面喊一面追。追至鹤阳楼底下。 12.外景——————鹤阳楼底下———————日 那巧云被他们抢在轿中,来到鹤阳楼底下,听得丈夫在后面追喊上来,寻思无计,一狠心没命的向轿门中撞将出来,跌一个金冠倒挂,头上鲜血迸流。众家丁只好把轿子停下,上前去扶他起来。那巧云大喊:救命!救命! 死也不肯起来。恰好方国才追到,见了妻子这般光景。便上前扯住了,痛哭起来。李文忠道:把他们两个分开。 众武师来扯开他们,那知他二人拼命的抱住不放,随你打死,也分拆不开。此处最热闹的去处,一时间看的人塞满了街道,弄得花省三搔首摸耳,没个主意。 13.外景——————鹤阳楼———————日 那徐鸣皋,罗季芳,江梦笔三人正在喝酒,听得下面吵闹声,推窗一看,见下面围着许多人,隐约听得有女子娇滴滴喊救命。 那罗季芳道:我下去看看。 说完,放下箸子,便跑下楼去了。 徐鸣皋对江梦笔道:三弟,你稍坐,待我下去看看,恐这呆子闹出事来。 说完,也飞步下楼而去。 14.外景——————鹤阳楼———————日 那徐鸣皋,罗季芳下了楼来,拨开众人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为难这两夫妻。 武师徐定标认得徐鸣皋,向众人丢个眼色,说道:原来是徐大爷,徐大爷你有所不知,只因这方秀才欠了我们主人二百两银子,想耍赖不还,所以把他娘子拉来去做押当。 徐鸣皋道:既是欠你家主人银子,也需经官府追缴,哪有强抢人家妻子做押当的道理。 那方国才说道:徐大爷,我哪有欠他们银子,是他们伪造借券,强抢我家娘子。 徐鸣皋道:你家主人是谁。 徐定标到:是南关外李家庄李大公子。 罗季芳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李文忠这个忘八,早就听说他横行不法,仗势欺人,如今竟敢青天白日在府城中强抢人家的妻子,王法何在。 李文忠一听有人骂他,气的七窍生烟,出来喝道:他娘的!我讨银子,关你什么事?你想帮他耍赖么? 说完举起拳头,照定徐鸣皋劈面打来。徐鸣皋左手一格,果然有七百余斤骁勇,一面把右手还敬他一拳。二人正在交手,那罗季芳把马、白、徐、曹四教师一阵乱打。一时间,街坊上闲人纷纷躲避。那方国才趁此机会,领了妻子在人丛中走了。这里徐鸣皋使出少林拳,这一百零八手飞走罗汉拳,果是打尽天边无敌手。那闲人都远远的围着,人头济济,如围墙一般,在那里看他们厮打。见鸣皋拳法精通。犹如生龙活虎,打的李文忠只有招架,并无还手,四围看的人同声喝采。 那一边与马、白、徐、曹对垒的正是罗季芳,只因罗季芳膂力虽大,身子呆笨,所以吃亏,被他们打着了好几下,打得这季芳连连吼叫。 15.内景——————鹤阳楼———————日 江梦笔在楼上见罗季芳吃亏。心中着急,却又帮不上忙 突见桌上有一把锡酒壶,拿在手中,想助罗季芳一臂之力。但他是个文人,不谙武艺,恐怕错打了季芳,因此踌蹰。恰好武师曹文龙一个雀地龙之势,抢到鹤阳楼底下,江梦笔趁此把壶酒打下来,请他吃一壶绍兴。那晓不偏不正,刚打在曹文龙的头。这把酒壶是放得三斤酒的大号锡壶,而且壶内满满的热酒,像铜锤一般,打得曹文龙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头上鲜血直流,身上淋淋漓漓的都是绍兴酒。这些家丁也越发不济,被罗季芳追赶上,拳打脚踢,有得他施威,把他们打得火烛无星。那花省三知道不妙,带马头从西面大圈转,出了南门,飞马逃归回家,报信去了。这里单剩李文忠一人,与徐鸣皋打了三十余个照面,正在招架不住,如何加得起罗季芳上来相帮?心慌胆怯,早被鸣皋一手接住鞭梢,顺势只一拖,李文忠撞将过来,被鸣皋夹颈皮一把抓住,揪倒在地,提起拳来便打。罗季芳见了,他便来凑现成,打死老虎起来,骂他一声"忘八",打他一个拳头。二人把个李忠当做一块铁用,你一下,我一下,好似打铁一般。初起他还连连吼叫,后来只叫饶命。直打得李文忠上无气,下无屁,连饶命都喊不出来,方才住手。 家丁们围上来道:“少爷,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这可怎么向老爷交代。” 众家丁七嘴八舌的将半死的李文忠拖走了。 16.内景——————鹤阳楼———————日 二人上了楼来,重整杯盘,兄弟三人依旧饮酒。不时有人说道:徐八爷真好本领! 徐鸣皋一一相谢。那罗季芳犹为尽兴说道:老二,好久没打的这么痛快了。 又对江梦笔说道:老三,你那一壶酒扔的还真及时,真是痛快。 江梦笔:我刚才还真不敢扔下去,怕一不小心,砸在大哥你身上。 三人一阵大笑,正说笑着,只见走上一人,正是保正。 保正对徐鸣皋一行礼道:徐八爷。 徐鸣皋一还礼道:保正大哥。 罗季芳道:有话快说,有屁快说。 保正吓的一哆嗦道:徐大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原是义举。只是那被打的是李家庄的少爷李文忠,那李家是扬州城外的一霸,如今李文忠被打,恐那李家不会善罢罢休。 罗季芳:那李家庄有什么好怕的,他李文忠敢再来扬州城,我罗季芳见一次打一次。 鸣皋说道:保正放心,一切有我徐鸣皋承担,不会连累旁人。 保正笑道:小人知道徐大爷是出名的好人,是个英雄豪杰,在下只不过是说一声罢了,小人这就走了。 说完下楼去了。 17.内景——————李府———————夜 李文忠被打的遍体鳞伤,倒在床上直亨气,李文忠的妻子在一旁哭哭啼啼,直抹眼泪,旁边还有李文忠的父亲李廷梁和一位大夫。 李廷梁问那大夫:先生,小儿伤势怎样。 大夫道:梁翁放心,少爷受伤虽重,却自幼习武体质强壮,不致有性命之优,只是这一二个月,恐怕走不了路了。 大夫开了一张药方道:只要在家好好调养就是了。 李廷梁道:梁福,带先生去账房领银子。 进来一位老仆,带着先生走了。李廷梁对李文忠的妻子道:媳妇好生伏侍。 李文忠的妻子抽泣着点了点头。 18.内景———————李府客厅—————夜 李廷梁踱进客厅,客厅里还坐着武师徐定标和花省三二人。 花省三道:老爷,此事虽是少爷不对,但那徐八也太不应该,无怨无仇却对少爷下此毒手。 李廷梁恨恨说道:老夫若不报此仇,我李家怎么在扬州做人。 徐定标道:老爷,那徐鸣皋在扬州也算是一号人物,江湖上都有他的朋友,个个能踢能咬,能飞能蹦。要对付他,恐怕没这么容易。 花省三道:扬州府王文锦与府上交好,明天告他徐鸣皋一个为富不仁、强霸行凶的罪名。 李廷梁道:这自不消说,只是不过用数百两银子的事。只是如何出得了这口怨气?必须要想出个办法,收拾他的性命,方消我恨。 徐定标道:徐鸣皋本领甚是了得,我等都不是敌手。少爷如此英雄,也伤在这徐八手下。要想收拾他的性命,恐怕。。。。。。。。 李廷梁骂道:你们几个平日里个个张牙舞爪,现在该是你们出力的时候,这平日里的威风都到哪里去了? 徐定标道:老爷息怒,非杀是我等不愿出力,实是力有未逮,有心无力。 李廷梁骂道:一群废物。 徐定标和花省三面面相觑。那徐定标突然道:老爷,我倒是有一个朋友,名叫一枝梅。他虽是梁上君子,却是偷富济贫的义贼。他做的案件重重迭迭,各府州县悬了赏捉他,却都捉不住,只因他本领高强,来去如一道青光,日夜能行千里。只是他的脾气些古怪。如果他肯来相助,要那徐鸣皋的脑袋,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李廷梁:既然如此,还请师爷去请,必当重谢。 徐定标:请便去请。只是这个人极难寻得着,不得限我日子。 李廷梁:他是那里人氏?住居何处? 徐定标:他是常州武进县人,就住在常州。 李廷梁:既在常州,有何难寻? 徐定标:老爷有所未知。这一枝梅既无父母妻子,又无房屋东西,偷了银子,藏在深山之内,高峰之上,鸟禽都飞不到的地方。他睡的所在,又不一定,或是客寓、或是寺院,或在人家卧房之中床顶上,或在厅堂之上匾额内。凉亭、山洞、树头、屋脊,在在都是他安身之处。曾记前年有一日,在常州城内吃了夜饭,天气甚热,他便到姑苏阊门城头上去乘凉。你说这个人难寻不难寻? 李廷梁:既然如此,我不限你日子,只是拜托师爷请他到来便是。 正说间,曹文龙进来,对李廷梁一行礼,说道:老爷,小的刚才去了方家,听邻居讲,那方秀才已经带着他家娘子离开扬州城了。 李廷梁恨恨的说道:算他跑的快。徐师爷,你立刻动身。尽快找到那一支梅。 徐定标:小的这就去。 19.外景——————九龙山山寨门口———————夜 长脸汉子带着伍天豹,来到山寨门口,伍天豹伤血呕吐不止,已支撑不住。 长脸汉子对守门的小喽罗道:二爷受伤了。快开门 几个小喽罗冲将出来,一见伍天豹伤势严重道:二爷怎么了。 长脸汉子道:快将二爷扶进去。 小喽罗们忙把伍天豹扶进山寨内。 20.内景———————九龙山山寨———————夜 那伍天豹躺在一张藤榻上,气息奄奄,徐庆进来,唤道:二弟。 伍天豹睁开眼睛一看是徐庆道:大。。。大哥。 徐庆问那同去的长脸汉子道:你们去广陵游玩,二爷怎么会弄成这副模样,是被什么人打的。 长脸汉子道:二爷带我们到扬州宜春院去游玩,见了二个苏州姑娘,便不肯离开了,谁知来了叫李文忠的,硬要这两位姑娘出接,二爷发怒和那李文忠交手,却被那厮他打了一鞭。 徐庆来到伍天豹榻前道:二弟,你觉的怎么样。 伍天豹道:大哥,小弟今番性命难保,如果大哥还看在结义之情,好好照顾我弟天熊,他年纪幼小,还要大哥多多费心。 徐庆道:你我兄弟三人情同手足,这个自然。 这时,进来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长的唇红齿白,十分俊美,正是伍天豹的胞弟伍天熊,伍天熊一见伍天豹这副模样,放声大哭:大哥。 伍天豹道:天熊,大哥无能,不能照顾你了,你以后一定要听徐大哥的话,听见没有。 伍天熊含泪点了点头。 伍天豹又对徐庆道:大哥,我还有一事,否者死不瞑目。 徐庆道:二弟有事但说无妨 伍天豹道:杀了李文忠,替小弟报仇。 说罢,那伤血从口中涌将出来,如泉水一般,伍天豹顿时呜呼哀哉死了 伍天熊一见哥哥已死放声大哭:大哥。 21.内景———————九龙山山寨———————夜 整个山寨披麻戴孝,那伍天熊在伍天豹灵前道:大哥英灵在上,保佑我手刃仇人,替大哥报仇。 说完,在伍天豹灵前磕了三个响头,收拾兵器就要冲下山替哥哥报仇。徐庆进来拉住伍天熊道:你去哪里? 伍天熊道:我要去扬州杀了那李文忠替我哥哥报仇。 徐庆道:三弟,我听闻那李文忠本领高强,你哥哥尚且不敌,你性子又躁,怎么去报仇。 伍天熊道:难道这仇便不报了吗? 徐庆道:如果为了报仇,反送了自己性命,那这报仇还有什么意义。我知道你与天豹是亲生兄弟。。。。 伍天熊道:大哥只说,这仇报是不报。 徐庆道:这仇自然是要报,只是怎么报,还需从长计议。 伍天熊:从长计议,大哥莫不是怕了那李文忠,大哥若是怕了,这仇我自己会报,不须大哥动手。 徐庆道:你,你我兄弟三人义结金兰,情同手足,这杀兄之仇,不共戴天,我岂会袖手旁观。三弟莫要说这等的气话伤了兄弟的情分。 伍天熊自知失言道:小弟年幼无知,一时冲撞了大哥,还望大哥见谅。 徐庆道:今日天色晚了,你先回去歇息吧,明日再商议怎么报仇。 那伍天熊道:是。 22.外景———————伍天熊房间——————日 伍天熊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最后下定决心,戴好武生巾,穿上白绫箭干,脚上薄底骁靴,带着两柄铜锤插,走出屋外,来到马厩。 23.外景———————马厩——————日 伍天熊挑了一匹银鬃白马,翻身上马,朝外驰去。 24.内景——————九龙山山寨————————日 整个九龙山山寨挂满白幡,那守寨门的喽兵睡眼稀松,正在打瞌睡,忽见伍天熊骑马骑马正要下山去。守寨门的喽兵上前问道:三大王要到那里去? 伍天熊道:我奉哥哥将令,到山下去寻风。快开门。 喽兵信以为真道:是 便开了寨门,放他下山而去。 25.内景——————九龙山山寨————————日 徐庆正在灯下看书,忽眉头一皱,唤道:来人。 进来问一头目道:大王有何吩咐。 徐庆道:快去请三大王。 头目道:大王,这么晚了,有事明日再说不迟。 徐庆道:少废话,快去请。 头目忙道:是。 不一会儿,头目进来道:小人在房中找不到三大王,忙去问今夜守门的喽兵,听那两个喽兵讲,三大王下山寻风去了。还说是大王你吩咐他去的。 徐庆:什么时候走的。 头目道:就在子时。 徐庆听了一惊,忙佩了弓箭,挂了单刀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一定去了扬州找那李文忠报仇,都怪我一时疏忽,我必须下山一趟。你们好生看守山寨,这几日不要下山去做买卖。 头目道:是 26.外景———————九龙山————————夜 寨门大开,徐庆一骑驰下九龙山。 27.内景——————卞府———————夜 一对大红蜡烛照映着一个尖嘴猴腮的老头,手托天平在哪里称银子,正是卞府的卞龙卞老爷,他左平右平也不嫌麻烦,共称了四百两银子,包了四封,用绳子结好,又在上面打好画押。 卞龙叫道:小三,小三。 一个小童应道:在 卞龙吩咐道:把银子送进去。 小童抱起银子,没走几步,一不小心绊了一下脚,把银子都摔在桌子上。 卞龙骂道:你这个走路不长眼睛的东西,小心把银包弄破,洒了银渣子,如果缺少分两,就从你的工钱里扣。 正骂着,两道寒光闪过,整个房间一片漆黑,卞龙骂道:还不快点火,你想摔死我啊.! 不一会儿,小童取来火石把蜡烛点燃,但桌上的银子早以不翼而飞。 卞龙急的两眼冒火,揪住小童的耳朵道:我的银子呢?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银子。 小童急的泪流满面哭道:老爷,不是我偷的。 卞龙暴躁道:不是你偷的,这屋子就你我两人,不是你偷的,难道还是我偷的不成,不把银子拿出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小童只一个劲的哭道:老爷,真不是我偷的。 二人正吵闹间,卞龙瞅见桌上有一信笺,上面描着一朵梅花,并附上一首诗。 卞龙念道:今日路过汝家,知你刻薄成家,兼我盘费缺少,借你银两四百,改日必当归还。一枝梅。 卞龙哭道:一枝梅! 28.外景——————卞府———————夜 一道黑影从高楼间穿过,转眼便消失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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